1967年9月6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从来没有过而且将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垂死的阶级自愿放弃自己的阵地而不企图组织反抗。
  斯大林:《联共(布)中央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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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粉碎周扬的反革命“团结”论
  辛仁达 纪延文
一九六二年前后,周扬一伙在中国赫鲁晓夫的指使下,抛出了反动的“全民文艺”论,同时向文艺界发出了“加强团结”的号召。什么要“非常广泛”地“团结”呀,要“不断地去巩固、扩大和加强文艺队伍的团结”呀,要“克服那些不利于团结的消极因素”呀等等,一时间“团结”的鼓噪充斥了整个文艺界。
周扬所鼓吹的“团结”论究竟是什么货色呢?
  一
无数事实证明,周扬是无产阶级不共戴天的敌人。他跟无产阶级从来不讲什么“团结”,他对无产阶级的进攻从来没有停止过。
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为什么在一九六二年前后却高唱起“团结”调子来呢?难道他真想从此“放下屠刀”,跟无产阶级讲“团结”吗?
众所周知,一九六二年前后,国内外阶级斗争十分尖锐复杂。中国的赫鲁晓夫与国内外阶级敌人相呼应,肆无忌惮地推行他的“三降一灭”、“三自一包”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在他的号召下,地、富、反、坏、牛鬼蛇神纷纷出笼。正是在这时候,周扬树起了反革命联合的黑旗,最大限度地动员、调动、组织文艺界的一切反动势力,向党向社会主义发起猖狂进攻。他一方面忙不迭地到处奔跑,竭力为资产阶级争“自由”,争“合法地位”,争“政治发言权”,并居心险恶地提倡所谓“魏征精神”、“海瑞骨气”,给文艺界的牛鬼蛇神打气,鼓动他们“起来斗争”。另方面又千方百计地麻痹无产阶级的革命意志,让工农兵革命群众和资产阶级讲“团结”,听任牛鬼蛇神“自由泛滥”。正是在这种“团结”的烟幕弹的掩护下,“三家村”黑店开张了,《燕山夜话》陆续上市了。银幕上群魔乱舞,舞台上厉鬼横飞。霎时间,文艺界毒草丛生,一片污浊气氛。
面对阶级敌人的猖狂进攻,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一场全面反击资产阶级及其在党内的代理人的阶级斗争暴风雨即将来临!
这时候,周扬一伙凭着他们的反革命嗅觉,预感到他们濒临灭亡的命运。为了保护自己过关,为了保存反革命力量,他们又用反革命的“团结”论作为盾牌,打打掩护,避避风头,阻挡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进行反击,以待一旦时机成熟,再反扑过来,进行反攻倒算。为此,他们首先拚命地美化被他们所把持、被许多牛鬼蛇神所盘踞的文艺队伍,说什么文艺队伍已经“是无产阶级的”了,是“很可爱”的了,主张在文艺队伍中只能搞团结,不能搞斗争。这种反革命的“团结”论,这种“阶级斗争熄灭”的言词,完全来自中国的赫鲁晓夫。他早在一九五六年便定下了调子,说什么:“知识界已改变了原来的面貌,组织了一支为社会主义服务的队伍”。一九六○年又说:“文艺界现在的问题都是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不能采取阶级斗争的办法”等等。所谓已“组织了一支为社会主义服务的队伍”,是为文艺界的牛鬼蛇神涂脂抹粉,以掩盖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所谓“不采取阶级斗争的办法”,是让无产阶级“熄灭”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让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展开更隐蔽的斗争。请看,打起“团结”的旗帜,进能攻,退能守,攻时为矛,守时为盾,这个反革命的“团结”论的用处可谓大矣!
反革命两手策略是一切反动阶级惯用的手法。美帝国主义不是一手拿“剑”屠杀革命人民,另一只手举着“橄榄枝”拚命鼓吹“团结”、“友好”吗?历史上的“大窃大盗”,不是总把自己打扮成“大忠大信”的样子,以便蒙蔽人民,更好地“窃”和“盗”吗?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所鼓吹的反革命的“团结”论不过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作斗争的一种手段。
  二
据周扬一伙说,他们所要的这种“团结”是“非常广泛”的,以至在这种“团结”里,作家只有老年和青年的、党和非党的差别,而没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分了。
对于文艺队伍的“团结”问题,我们历来主张用阶级、阶级斗争的观点采取分析的态度。对于革命左派,我们要坚决依靠。至于“从旧社会中”来的“老作家”,他们中间有的人是反动文人、漏网右派、革命的叛徒、民族的败类,有的已混进党内,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些人以“老前辈”“老头子”自居,象定时炸弹一样隐藏在革命队伍的内部,他们是反革命复辟的中坚力量。对于他们,我们能讲“团结”吗?不能。我们对他们的关系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关系,即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独裁或专政的关系,根本谈不上什么“团结”。文艺界还有一批世界观还没有改造好的旧知识分子,他们中的大多数尽管还是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的,但是这些人在没有改造好以前,原有的资产阶级世界观仍然起着支配作用,总是企图按照资产阶级世界观来改造文艺,改造党,改造世界。因此,我们必须对他们进行团结、教育、改造。放弃思想斗争,便是容忍资产阶级瓦解我们的队伍。林彪同志说得好:“正确和不正确的东西总是这样,你不攻它,它就攻你,你不打它,它要打你,你不造它的反,它就造你的反。因此,必须发动群众起来斗争,不斗争,我们就会被瓦解,团结也保持不了。”
长期以来,周扬等一伙致力于反革命的联合。他们秉承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的旨意,在文艺界招降纳叛,网罗牛鬼蛇神,积极组织扩充他们的反革命队伍。他们把混进党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修正主义分子、叛徒封成“坚定左派”,加以包庇,予以重用。他们千方百计地帮助右派分子翻案,并扬言要“团结”他们,向他们“援之以手”,“帮他们摘掉帽子”,让他们继续登台表演。为了使他们的反革命队伍“不至于狭隘”,周扬一伙还拉拢汉奸文人,大肆宣扬中国赫鲁晓夫的叛徒哲学,竭力为叛徒开脱罪责,胡说什么“一个从革命队伍中叛变的人……其中也许有情有可原的地方”。周扬还谩骂社会主义制度“抹煞”人材“也很厉害”。他别有用心地说:“不患无千里马,而患无伯乐”。他俨然以伯乐自居,搜罗一堆社会渣滓,组成反革命的联合和神圣同盟,作为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十字军。这个反革命十字军,不单纯是搞文化的,他们是搞反革命政治的,正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所说:“过去说是一批单纯的文化人,不对了,他们的人钻进了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教育各个部门里。过去说他们好象是一批明火执仗的革命党,不对了,他们的人大都是有严重问题的。他们的基本队伍,或是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特务,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动军官,或是共产党的叛徒,由这些人做骨干组成了一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一个地下的独立王国。”
周扬对资产阶级充满了爱,百般庇护,“广泛团结”,对无产阶级却充满了恨,百般刁难,无情打击。周扬的“广泛团结”论是反革命联合的代名词。
  三
没有革命化的文艺队伍,便没有革命化的文艺。要建立一支革命化的无产阶级文艺队伍,必须在思想领域内开展灭资兴无的阶级斗争,用毛泽东思想武装文艺工作者的头脑。周扬却千方百计地加以反对。他除了用反革命的“团结”论组织反革命队伍向无产阶级进攻外,还用反革命的“团结”论来取消文艺界灭资兴无的斗争,纵容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思想自由泛滥,用“细水渗倒墙”的方法一步步把无产阶级的文艺队伍吃掉。
为了对无产阶级的文艺队伍实行“和平演变”,周扬千方百计地引诱文艺工作者向资产阶级“老作家”、“老专家”学习,亲手给他们打开“拜师”、“修养”的通路。他把资产阶级的“专家”、“权威”、“教授”吹得天花乱坠,说他们有“丰富的知识”,“在遗产方面下过功夫”,俨然是中国文化的“代表”。他号召要向资产阶级专家学习“半个世纪”,“什么风来也不要动摇”。周扬的这套谬论是从他的主子那里贩卖来的。中国的赫鲁晓夫说:“只知道老百姓的一点东西是不行的”,“不知道世界知识,只当一个土作家是不行的”。他指令文艺工作者学习“代数、几何、微积分”,向资产阶级执弟子之礼。这分明是让文艺工作者拜倒在资产阶级、洋人、死人、“活死人”的脚下,接受资产阶级的“和平演变”,成为资产阶级接班人。
周扬为了保护、扩充资产阶级的文艺队伍,反对作家的思想改造,使出了种种反革命招法:
他首先歪曲党的统一战线政策,打着统战的幌子,统而不战,在思想领域里让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在唯心论方面讲统一战线,甘心作资产阶级的俘虏。他在一次座谈会上说:“对唯心主义要向它学习,与它合作,才能更好地和它斗争。”其实,“和它斗争”是假,“向它学习,与它合作”是真。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更加露骨地说,资产阶级思想和无产阶级思想可以“长期并存”,甚至歇斯底里地狂吠什么“无产阶级思想万岁,资产阶级思想也万岁”,唯恐资产阶级思想绝了种。资产阶级的唯心主义和无产阶级的唯物主义是两种根本对立的思想体系,怎么能“和平共处”呢?让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合作”,向他们“学习”,实际上是要无产阶级向唯心主义投降,容忍资产阶级思想来腐蚀、毒害无产阶级的文艺队伍。
他还别有用心地突出强调思想改造的所谓长期性,抵制对文艺工作者的社会主义教育和社会主义改造。他说什么“思想改造是需要长期不断地进行的”,思想改造“是一项复杂的长期的工作”等等。在他无数次的讲话和连篇累牍的文章中,避而不谈如何进行思想改造,却一味地强调思想改造的所谓“长期性”,这是为什么呢?显然,他们是借口思想改造的“长期性”,取消灭资兴无的阶级斗争,以长期保存资产阶级的势力。他们宣扬“长期性”是为了使资产阶级思想得以长期合法存在。
当无产阶级奋起批判资产阶级,大扫“资”、“封”、“修”,横扫“名”、“洋”、“古”,涤荡文艺界一切污泥浊水的时候,他又说什么:思想战线上的斗争“不再采取过去批判胡适、胡风和批判俞平伯那样带有运动性的方式”,而要“采取另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这和中国赫鲁晓夫所说的“不要采取反右斗争的办法了”,而要采取“妥协”的办法完全是一个腔调。他们想用这种“温和”、“妥协”的办法推行阶级投降主义,或把思想领域内的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化作一般的是非之争,或引入纯学术讨论的歧途,从而来个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使资产阶级思想和文艺界的牛鬼蛇神及一切反动势力得以长期合法存在,为资产阶级思想的泛滥大开闸门。
以上种种招法,只有目的一个,即是反对灭资兴无的阶级斗争,不许无产阶级批判资产阶级,反对把思想领域中的阶级斗争进行到底。
周扬的反革命“团结”论是文艺界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推行“全民文艺”在组织上的重要措施。它来自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鼓吹的“全民国家”、“全民党”的反动谬论,又反转来为他推行“全民国家”“全民党”服务,为复辟资本主义服务。对于这种反动透顶的“团结”论,我们必须彻底砸烂。我们要在革命的大批判中,进一步实现革命的大联合,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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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扬与“伯乐”
  换新天
在一次会上,周扬不胜感慨地说:“不患无千里马,而患无伯乐”。
传说,伯乐善相马。在封建社会里,怀才不遇的文人,常常发出“世无伯乐”的感叹。
提起伯乐相马,周扬便大发“今不如昔”之感。他说:“旧社会还可以用个人写信、拜门的方式出头”,“天分高的尖子还可以冒出来”。在周扬看来,封建社会里,“尖子”尚可脱颖而出,“贤人”还有进身之阶,而社会主义社会倒压制、糟踏了人才。
于是乎,他拉高嗓门疾呼:“我们不搞点伯乐还行吗!”他声色俱厉地下令:“领导上要善于发现人才、培养人才、爱惜人才,不要随便糟踏人才。”三令五申,要“选拔、发现”一批“出类拔萃的人才”。真可谓思“贤”若渴矣!
这位当今的“相马师”看中的究竟是哪一种“马”?所爱的究竟是哪一类人才?
周扬胡说什么:“任何一个统治阶级,都强调德第一,但德是虚的,有了才,才是具体的东西。红专结合,红总是第一,但要通过才才能发挥出来。”我们强调德才兼备、红专统一、政治挂帅,以无产阶级政治统帅业务。周扬却反其道而行之,标出一个“才”字。他的逻辑是,有“才”便有“德”,有“才”便是“红”,真是“唯才是举”。这就是周扬权衡人才的准则。
按照周扬这种“唯才是举”的标准选拔人才,只要有“才”,无论政治上如何反动,一概选入“千里马”之列。不是吗,他曾经下令:“好好清查一下,右派、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如能搞学问的,犯了严重错误,但没有杀父之仇,应采取积极的方针,要爱惜人才”。又说:“我们也可以组织一批右派分子搞西洋的东西,发挥他们的专长。”他不但发号施令,而且亲自罗致“人才”。大汉奸周作人被管制期间,写了一份“抗议书”,周扬见书即批示取消管制,并安排他做翻译工作,发挥他的“力量”。一个历史反革命分子(国民党少将)写信给周扬说:“作协一直把我关在门外,我敢怒而不敢言”,周扬立即批准他入会。丁玲写信来请求周扬的怜惜,周扬就亲自替她摘掉“右派”帽子,丁母死后,还亲自送葬到八宝山,以示关怀。周扬还要“挖掘”一批“老生力量”,说这种人,“甚至他一辈子都不改造也可以”。于是,一批封建余孽遗老便得到了周扬的重用。有一个右派分子在给周扬的信中,感激涕零地说:“你真象赫鲁晓夫同志对待小偷一样地对待我啊!”如此“惜才”,真是盖世稀有!
不难看出,周扬的“唯才是举”,是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之“才”是“举”,唯封、资、修之“才”是“举”。
周扬这个当代“伯乐”,所要选拔和培养的就是这样的“千里马”——黑色的“千里马”。
周扬要“领导上”都成为“发现和选拔”“千里马”的“伯乐”,实际上,就是要把那些牛鬼蛇神、叛徒、汉奸奉为宝贝,让他们来专我们的政。我们决不让这种反动“人才”“出头”,让他们“冒出来”。我们要选拔和培养的是忠于党忠于社会主义忠于毛泽东思想的人才。社会主义社会不是群魔横行的场所,而是红色“千里马”驰骋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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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深渊”与复辟
  李广大
世上凡人面兽心的家伙,最害怕人家揭穿他的丑恶本质,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之流便是如此。周扬有一段黑话充分暴露了这一点。他恶狠狠地骂道:“一不小心掉入右派深渊,反动深渊,右倾机会主义深渊,修正主义深渊。深渊太多了,一下跌入,万劫不复。以后少搞点深渊,掉进去也不要说成是掉入修正主义了,就说是掉入一个小小的错误,这样子就不会害怕了。”
黑话要分析着看。周扬的所谓“掉入深渊”,说穿了,就是指他们的反革命嘴脸被革命人民揭露。周扬这个文艺黑线的头目,长期以来在修正主义深渊里打滚,大搞资本主义复辟,却摆出一副无赖相,咒骂“深渊太多”,不准人家揭他的老底,真是岂有此理!无赖的背后必有阴谋。我们偏要揭揭周扬痛骂“深渊太多”的老底!
且不说周扬自己,单说十七年来周扬在其主子的指使下,用“小小的错误”庇护了多少坏家伙!什么反动透顶的大汉奸周作人“从来不曾反对过共产主义”啦,夏衍反党是“认识问题”啦,邵荃麟恶毒地攻击三面红旗只是“文艺思想”有问题啦……如此等等。这些狐群狗党的累累罪恶不仅被周扬用“小小的错误”一笔勾销,而且一个个踩着“小小的错误”的软梯爬了上来,青云直上,备受重用。
周扬为什么害怕“深渊太多”,拚命地保护他的同伙?原因就在周扬自己说的“一下跌入,万劫不复”这八个字上。“复”,就是复辟。这句话应解作“一旦暴露,无法复辟”。周扬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一个复辟么?既要实现反革命复辟,就要推行一条招降纳叛的反革命组织路线,采取种种办法,把那些牛鬼蛇神、社会渣滓统统保护起来,作为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十字军。倘若革命人民揭穿了他们的反革命嘴脸,把他们扔到历史的垃圾堆里,周扬之流及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复辟资本主义的黄粱美梦不就彻底破灭了?难怪周扬一见到我们批判修正主义就丧魂落魄,狂呼“深渊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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