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9月17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印尼青年之声》揭露苏修勾结印尼共叛徒出卖印尼革命
苏修充当美帝帮凶镇压世界人民
印尼革命人民决心走“井冈山”的道路夺取革命胜利
据新华社十六日讯 《印尼青年之声》最近发表文章,揭露苏联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勾结臭名远扬的印尼共老牌叛徒司马温,讨好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军人政权,以便进一步出卖印尼人民的革命事业。
文章说,担任黄色工会——印尼共和国中央职工会总主席的司马温,应苏联工会的邀请,将去莫斯科活动。
文章说,现在,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政权把司马温抬出来,以工会领袖人物身份出国,作为它的展览品。司马温确实是最合苏哈托—纳苏蒂安匪徒胃口的人。
文章说,司马温约在一九二○年左右混入印尼共产党,但是,在一九二三年,他就投降荷兰殖民政府,被批准离开印尼。在国外,他同印尼反动资产阶级人物哈达勾结在一起,后来到了莫斯科。一九五五年印尼普选前夕,他回到印尼。当时他当了平民党的候选人。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政权一成立,司马温就发表声明,赞扬和讨好这个吮吸了几十万印尼共产党人和爱国者鲜血的政权,表示要效忠于它。因此,给司马温最合适的名字是老牌叛徒。
文章说:“这个老牌叛徒是印尼法西斯分子和苏联修正主义者的驯服工具。司马温是苏联修正主义者在印尼人民中间散布修正主义思想,扰乱和分裂印尼革命队伍的好渠道。苏联修正主义者妄图利用司马温纠集尽可能多的印尼叛徒,来扑灭印尼人民的武装斗争烽火。”
文章说,司马温还带着法西斯将领苏哈托的信件去莫斯科。苏哈托将向苏联当局讨取进一步的援助,来挽救经济上重重困难和日益增长的人民反抗的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政权的地位。
文章说,苏联修正主义者总是竭尽全力充当美帝国主义者的忠实帮凶和驯服奴才。在一九六五年九月三十日以后白色恐怖猖狂的最初日子里,苏联官方报纸就称纳苏蒂安为“爱国者”和“革命者”。这就是说,苏联修正主义者同意苏哈托—纳苏蒂安匪徒对印尼人民所进行的大屠杀。
文章说:“由于内外交困,印尼法西斯军人政权正在加紧出卖人民的利益,来换取它的两个‘救世主’美帝国主义和苏联修正主义统治集团的援助和支持。法西斯政权在这方面所采取的一个行动是,为外国资本涌入印尼大开方便之门。苏联修正主义集团不甘落后于美帝国主义,也在印尼投资,共同进行掠夺和剥削。”
文章强调说:“苏联修正主义集团企图以它的修正主义‘理论’,蒙骗世界人民,说他们是支持各国被压迫人民的民族解放斗争的。但是现在,世界革命人民都已经清楚地知道,苏联修正主义集团是美帝国主义镇压世界人民的帮凶。”
文章最后表示,印尼全体革命青年将以高度的警惕性,继续揭露司马温这次出访的叛卖活动,坚定地站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印尼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一边,决心走“井冈山”的道路,夺取印尼革命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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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反面教员的“教育理论”可以休矣 山西大学中文系 反修兵
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我们以战斗的姿态出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骤雨中。我们以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遵照毛主席的教导,高举“造反有理”的大旗,造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造一切牛鬼蛇神的反,造一切剥削阶级意识形态的反。我们以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条件严格要求自己,在阶级斗争的大风大浪里不断成长壮大。
我们的革命行动,吓坏了克里姆林宫里的老爷们。他们如临大敌,赶忙发动所有的宣传机器,对我们的文化大革命极尽其诋毁诬蔑之能事。在一片骂声里,这些家伙胡说什么今天在中国,“知识在被禁之列”,人民“没有受教育的权利”。还说什么中国“文化大革命的结果之一”是“关闭所有学校”。
苏修集团彻底背叛了马列主义,他们成天做的是卢布、利润的梦,干的是出卖革命的事,现在,竟然装腔作势大谈什么知识问题,对青年一代的教育问题,真是恬不知耻!
“知识在被禁之列”吗?苏修老爷们真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知识里手”,竟连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起码知识都不知道。
什么叫做知识?当代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自从有阶级的社会存在以来,世界上的知识只有两门,一门叫做生产斗争知识,一门叫做阶级斗争知识。”马克思列宁主义是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知识的高度概括和总结。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发展的一个崭新阶段,是当代最高水平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在革命实践中我们深深懂得:这知识,那知识,毛泽东思想才是最宝贵的知识;千重要,万重要,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最重要。我们革命青年对毛泽东思想无限热爱,无限信仰,无限忠诚,无限崇拜。
当然,在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也有属于“被禁之列”的“知识”,那就是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一套所谓“知识”。阶级敌人妄图利用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玷污我们的肌体,腐蚀我们的灵魂,使我们“和平演变”。对于这些“知识”,我们就是要大批特批,大禁特禁。毛主席说:“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毛主席的这一伟大指示,宣判了旧教育制度的死刑。在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就是要砸烂旧教育制度,资产阶级的什么“学者”、“权威”和“教育家”所兜售的那一摊子破烂货,统统在被禁之列。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明确地提出了“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教育方针。毛主席还强调指出:“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但要从书本上学,主要地还要通过阶级斗争、工作实践和接近工农群众,才能真正学到。”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我们受教育的最好机会。我们的千百万青年朝气蓬勃,斗志昂扬,冲破了千百年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束缚在我们头上的枷锁,走出课堂,冲向社会,横扫四旧,向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一切牛鬼蛇神猛烈开火。我们用毛泽东思想不断提高自己,改造自己,夺自己头脑里“私”字的权。正如列宁所说:“在革命时期千百万人民一个星期内学到的东西,比他们平常在一年糊涂的生活中所学到的还要多。”我们今天不上课,正是为了明天更好地上课;一年不上课,正是为了今后千年万年上好课。苏修领导集团恶毒诬蔑我们“关闭所有学校”,不要“知识”,不要“学问”,我国青年“没有实行受教育的权利”等等。其实,他们攻击的,正是我们所主张的“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马列主义的教育方针。在他们看来,青年只有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地去听那些资产阶级反动“权威”的鬼话才是天经地义的事。
苏修《教师报》诬蔑说什么中国“对青年一代的教学和教育,不是从文化大革命的利益考虑的,而是从上层集团的私利考虑的。”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在阶级社会中,教学和教育都是为本阶级的政治服务的。我们中国青年一代的教学和教育,就是要符合无产阶级的利益。毛泽东思想是中国人民和世界革命人民的最高利益,我们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提出的教育方针,就是为人民服务,也就是忠于世界绝大多数人民的最大利益。
真是不打自招。苏修领导集团的教学和教育,正是地地道道从苏修“上层集团的私利考虑的”。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为了培植替他们一小撮上层集团效劳的奴才,他们利用“物质刺激”和“个人名利”为诱饵,腐蚀青年的灵魂,消磨青年的革命意志。苏修领导集团是毒害苏联青年的罪魁祸首。总有一天,苏联革命青年会向列宁的叛徒发起猛烈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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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在教育方面全力推行修正主义路线
培养修正主义接班人 为苏修反动统治服务
编者按 苏修领导集团在国内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在教育方面全力推行修正主义路线。他们进行的所谓教育“改革”,已把苏联教育改成完全为资产阶级特权阶层服务的了。
从本报今天发表的一些材料中就可以看清楚,苏修所推行的教育制度,是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教育制度,是培养精神贵族、培养修正主义接班人的温床。
苏修领导集团经常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词句,来掩盖苏联教育的资产阶级性质,什么“以共产主义教育青年”呀,“培养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建设者”呀,这些通通都是骗人的鬼话。苏联的学校向学生灌输的是修正主义的一套,其目的就是把苏联年青的一代培养成为脱离劳动人民、高居于劳动人民之上、满脑袋资产阶级世界观的修正主义者,来维护和巩固他们的修正主义统治。
不仅如此,人们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在苏联的教育中,明显地存在着贫富悬殊,存在着极端的不平等。一方面是资产阶级特权阶层的子弟享受着种种优越条件,为所欲为,飞黄腾达,一方面是工农劳动人民的子弟遭受排挤和打击。在苏联的教育界学术界,学阀垄断知识,飞扬跋扈,割据纷争。所有这一切,都是人剥削人的资本主义制度在文化教育领域的反映。
苏修领导集团在复辟资本主义和毒害苏联青年一代方面犯下的滔天罪行,必将受到苏联人民的清算。
作为上层建筑重要组成部分的教育,是阶级斗争的重要工具。苏修统治集团通过“改革”教育,在教育中大肆贩卖修正主义货色,使教育成为他们在苏联搞假共产主义真资本主义的重要阵地。 鼓励走白专道路
苏修大力宣扬什么知识是“最高仲裁者”。在苏修教育思想上,处处表现为“智育第一”,学习成绩是衡量学生的唯一标准,使学生走上脱离实际、脱离劳动,单纯追求书本知识的白专道路。
苏修把助学金制度作为对学生进行物质刺激,鼓励白专的手段。成绩不好,就不给助学金,成绩愈好,助学金愈高。这样,文化基础好的特权阶层子女,只要稍加努力,取得较好的成绩,就能获得高额助学金和“优等生”的称号,并且在毕业分配时能够享受种种优惠待遇。
在知识是“最高仲裁者”的口号下,苏修高等学校极力排斥劳动人民子女。苏修报刊甚至公开贬低劳动青年,说他们是“既没有能力,又不愿献身于科学的人”。此外,苏修还利用淘汰制,把工农青年赶出学校。据《苏维埃俄罗斯报》透露,乌拉尔大学最近五年淘汰的人数几乎增加了二倍,其中“有工龄的人占多数”。 灌输修正主义思想
苏修以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苏共纲领为纲,向学生灌输修正主义思想。
苏修集团编辑出版了大批修正主义的教科书,篡改苏联历史,大反斯大林、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把“三和两全”的修正主义货色一古脑儿塞了进去。其中,《苏联共产党历史》、《马克思主义原理》、《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就是他们精心炮制的反马克思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大毒草。
为了加强思想控制,苏修集团继一九六三年决定在中学毕业班开设《社会学》之后,一九六四年又决定在高等学校开设《共产主义原理》课。这种课程大肆宣扬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路线,猖狂地攻击马克思列宁主义。
苏修在教育中还宣扬资产阶级人道主义,鼓吹“把人与人是朋友、同志和兄弟当作青年们永远遵循的原则”。他们甚至宣称“共产主义,我们认为也就是仁慈。”此外,苏修集团还极力向青年灌输“没有武器,没有战争的世界”的修正主义黑货,公然无耻地说:“苏联决不容忍把宣传战争的教科书给儿童看,因为凡是战争都会给人民带来灾难”等等。用名利地位腐蚀青年
苏修的教育制度使社会差距扩大,是特权阶层子女登上上层社会的阶梯。大学文凭是升官发财的通行证,有了文凭就有了一切。苏修高教部长叶留金公开宣扬“劳心者治人”的资产阶级观点,说什么“高等学校的任务培养生产组织者和专家”,受教育程度的差别决定了青年未来社会地位的差别。
大学毕业生可以爬上科学家、教授和经理阶层,他们的待遇与工农相差悬殊,工程师工资每月一百至三百卢布,厂长三百至一千卢布,教授三百五十至二千五百卢布。而一般工人工资每月仅三十五至九十卢布。
苏联的大学生在熬过两个学年以后,从三年级开始,就得跟一个导师开始作学年论文,为以后的毕业论文作准备。如果被认为有“天才”,以后就会被提为作研究生。只要研究生毕业,得到副博士学位,则“天才”的培养阶段就算结束,以后就可以靠自己的“本领”努力向上爬了。
苏修统治者就是这样用名利地位来腐蚀青年,把他们所谓的“天才”培养成继承他们衣钵的、为他们的修正主义统治服务的“人才”。
在这种教育制度下,青年人只知道千方百计地为追逐名利而“努力”。考试作弊现象是普遍而且公开的。莫斯科大学有些班级的共青团支部还领导团员有组织地作弊。
苏修反动的教育制度引起人民的严重不满。具有革命传统的苏联人民,终将起来推翻苏修统治集团,砸烂现行的修正主义教育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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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看苏修怎样在国内复辟资本主义

鲜明对照
在苏联的大学里,特权阶层子女和工农家庭出身的学生,他们的地位和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某高等学校有个大学生,是将军的儿子。这个年轻人整天吃喝玩乐,最喜欢干的事情是穿上黑色礼服,捧上一束鲜花,去玩弄女同学。
一个名教授的儿子,每天早晨总是领着一条狗去逛马路。他经常不上课,作业完不成,实验报告写不出,论文也不能按时交卷。但是,他却能照样一级一级地升上去,最后居然毕业了。因为在苏联,只要有两位教授保送,就可以免试进莫斯科大学,而在平时考试中,谁也不敢给一个教授的儿子打“两分”,让他留级。
苏联的助学金制度是按“成绩”评定的。考试分数越高,助学金就越高,不管家庭经济情况如何。老老实实不会作弊的工农子弟,永远只能得很低的助学金。莫斯科大学有一个穷学生,家庭有负担,他每天下课后还得出去做“零活”,干到晚上九、十点钟才回家,赚取一点工资维持生活。寒假和暑假期间,他还要去干重体力劳动,赚一笔钱准备下一学期的费用。他能有多少时间去复习功课呢?
一个集体农庄庄员的儿子,考入了门氏化工学院。助学金维持不了生活,他在电话局找到了个看电话的差使,每周从星期六到星期日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他有心脏病,每次下班后,就累得瘫在床上起不来。
电工萨沙已经三十多岁了,工作了十多年,每月工资不过八十至九十卢布。他考入了高等学校,本人的助学金加上妻子的工资和老母的养老金,不够一家四口人的生活,萨沙只好经常去医院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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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考学之道
稀 奇 的“商 行”
库拉什斯基农村医疗站主任的儿子林果·格格希泽象贵族的公子一样地长大。从小时候起,他的各种要求,都得到了满足。孩子不愿去学校学习,家里就请家庭补习教师。多情的爸爸还给儿子“弄到”一个小学毕业的金质奖章。
可是,到了要上高等学校的时候,林果跺着脚,不容反驳地坚持:要在莫斯科学习。儿子的意志就是法律。爸爸带着儿子来到了莫斯科,把儿子的命运,委托给一个一九五八年夏天成立的名叫“布哈拉泽—K”的“商行”。“商行”的领导人是莫斯科某精神病科学研究所营养媒介实验室主任,他的助手是一伙大学生。这些人联合起来的目的是:找人替公子哥儿们考试,把他们“安插”在各个不同的高等学校里,从中赚钱。
替林果·格格希泽考试的是奥·沙尔基索夫,为此,“商行”得到了预定的四千卢布。
在三年内,这个“商行”将大约四十人“安插”在十三个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的高等学校里,每个人单独受贿三千到五千卢布。那么,行贿者从那儿来的那么多钱呢?毫无疑问,这样大规模地行贿,是和占用国家和社会财产密切相联的。 (据苏联《农村生活报》)
卢 布 保 送
卡兹加兰捷列雅供应站营业员基姆的女儿伊斯克拉打算考学校。爸爸认为地毯神通广大。妈妈相信钱的力量。为了保险起见,全家一致决定:也送地毯,也送六百卢布。事情托给大学生克拉尤什金。
“这个事你能办吗?”
“能办。”大学生连眼也不眨地说。
“亲爱的,拿去吧,六百卢布,交给应该交的人。”
克拉尤什金刚跑去找过了“自己人”,伊斯克拉就考了两个五分啦。六百卢布生效了。应该快点。克拉尤什金找到他认识的教师们,给他们三百,另外三百自己留下。这些教师们也不是傻瓜,一百五留给自己,一百五交给考试委员。(据苏联《共青团真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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