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9月1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极“左”的伪装掩盖不了极右的实质 海军直属机关“红联总”
修正主义者陶铸从极右到极“左”,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活生生的反革命两面派的典型。
陶铸一贯极端右倾,是一个老牌的右倾机会主义者。长期以来,他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疯狂地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党的领导,歪曲、攻击和诬蔑社会主义制度。他极力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无耻地吹捧中国的资产阶级“搞社会主义”,“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资产阶级”;胡说“富农经济能发展,是因为吃闲饭的少”;叫嚷无产阶级“专政职能要减弱”,对反革命“首先要宽大”,鼓动他们“写反动标语”,“讲反动话”。他鼓吹“四大自由”,大搞“三自一包”,大刮“单干风”,为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他极力夸大我国社会主义社会的“黑暗面”,把我国社会主义的农村说得一团漆黑,煽动牛鬼蛇神“要有勇气”揭发“缺点”、“困难”、“错误”,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猖狂进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陶铸钻进党中央以后,他极力推销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的《二月提纲》,否认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夺权与反夺权的斗争,妄图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引上邪路。他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合伙炮制并积极推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派工作组,大搞“工作组专政”,大抓所谓“假左派,真右派”,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围剿革命群众,镇压革命群众运动,死保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妄图扼杀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他恶意地煽动“你贴我、我贴你”,“你揭我、我揭你”,“你驳我、我驳你”,挑动群众斗群众,转移斗争大方向。陶铸长期以来顽固地站在资产阶级右派的立场上,执行着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可是,当千百万革命群众起来声讨和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时候,陶铸忽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由一贯极右,一变而以极“左”的面貌出现。他大喊大叫要“怀疑一切”,大刮无政府主义的黑风,煽动群众“普遍轰”、“谁都可以揭”、“每个领导都要被怀疑”,恶意抹煞无产阶级司令部和资产阶级司令部、无产阶级当权派和资产阶级当权派的本质区别,大大发展了“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反革命两面派陶铸活似一个魔鬼,忽而极右,忽而极“左”,右时右得可憎,“左”时“左”得出奇,似乎是变化莫测,不可捉摸。但是,当这个魔鬼从极右的一端到极“左”的一端跳来跳去的时候,人们留意地观察分析,终于发现他万变不离其宗,始终把矛头对着社会主义,对着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司令部。这样,他这个老右派的真实的阶级面貌就暴露无遗了。
左派和右派是根据人们的阶级地位及其政治态度决定的。左派就是左派,右派就是右派,是假变不了真,以假冒真,混水摸鱼,是长不了的。所谓两面派,归根结底还是一面派,即反革命派。形“左”实右的“左”是带引号的,是假的、骗人的,是用极“左”的外衣掩盖起来的右派。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说:“以伪装出现的反革命分子,他们给人以假象,而将真象荫蔽着。但是他们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将其真象荫蔽得十分彻底。”
“怀疑一切是正确的”,“我是主张普遍轰一下的”。这是老右派、大叛徒陶铸,在资产阶级黑司令部面临崩溃、末日即将到来的时刻,抛出的一个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的反动口号,是他继续顽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疯狂反对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死保资产阶级司令部,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所作的垂死挣扎。
你陶铸果真是“怀疑一切”吗?那么,为什么你对中国的赫鲁晓夫在我国篡党篡政复辟资本主义的大阴谋却一点不怀疑呢?不正是你这个陶铸,曾经把中国的赫鲁晓夫捧上了天,无耻地吹捧他“一贯正确”,大嚷大叫谁反对他,谁就是反党吗!为什么你对中国的赫鲁晓夫顽固地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疯狂地镇压革命群众也是一点不怀疑呢?不正是你这个陶铸大叫要“工作组专政”,要“枪打出头鸟”,大抓“假左派,真右派”,竭力反对无产阶级的大民主,反对革命的大串连,疯狂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的吗!为什么你对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霸占思想文艺阵地,大搞资本主义复辟的舆论准备一点也不怀疑呢?不正是你这个陶铸,对周扬之流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理论,捧了又捧,肯定又肯定,歌颂又歌颂的吗!为什么你对自己的一贯反毛主席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也从来不怀疑呢?不正是你这个陶铸吹嘘“自己是紧跟毛主席的”,“基本上是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吗!
你陶铸果真是要“打倒一切”吗?那么,为什么你千方百计地到处去包庇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你的狐群狗党?为什么你对中国的赫鲁晓夫百般开脱罪责,卑鄙无耻地包庇他,竭力反对毛主席《炮打司令部》这张伟大的大字报,掩盖和推翻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对他的批判?你为什么把你那个装满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资产阶级、蒋介石、赫鲁晓夫的反动思想大杂烩的臭脑袋看得如此宝贵,不把自己打倒,而对那些给你贴过大字报的人们进行疯狂的迫害?
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即《十六条》)中明明白白写着:“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一点,陶铸是清清楚楚的。“紧紧掌握斗争大方向,把斗争矛头指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个口号,报纸上登了,造反派在大字报上写了,在大会小会上喊了,这一点,陶铸也是清清楚楚的。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陶铸却别有用心地煽动人们“怀疑一切”、“打倒一切”。陶铸到底要干什么?他所要怀疑的、打倒的究竟是谁,难道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阶级斗争的客观规律就是这样,不是你打倒我,就是我打倒你,所谓“怀疑一切”、“打倒一切”只不过是资产阶级进行反革命的一种手法而已!资产阶级不仅从来不怀疑自己,不打倒自己,而且千方百计巩固自己的反动统治;同样,无产阶级也从来不怀疑自己的政治主张,坚决要消灭资本主义。陶铸的所谓“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统统是虚伪的、骗人的鬼话。说穿了,就是一句话,“怀疑一切”是假,保护自己,保住资产阶级司令部是真;“打倒一切”是假,妄图推翻无产阶级司令部是真!
陶铸的这一套“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反动口号和伎俩,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不过是从资产阶级和他的修正主义老祖宗那里拣来的破烂。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每当革命高潮到来,无产阶级以不可阻挡之势向资产阶级发起猛力进攻的时候,无产阶级的敌人总是以各种机会主义的理论,从右的方面、也从极“左”的方面疯狂地反对无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被马克思驳得体无完肤的巴枯宁之流就是这样主张的。苏联的马赫洛匪帮在反对新生的苏维埃政权的时候也耍过这种鬼把戏。赫鲁晓夫的反对所谓“个人迷信”,以及叛徒铁托对无产阶级专政的种种胡言乱语,都是这一类货色。中国赫鲁晓夫在炮制复辟资本主义的“桃园经验”的时候,也公然鼓吹要“大胆怀疑”,“不论干部好坏,先斗他几次再说”。陶铸和他们唱的是一个调子,他的“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反动口号,就是代表地富反坏右和国内外一切阶级敌人向无产阶级司令部发起进攻的反革命纲领,就是煽动一切反动分子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黑号令。
毛主席教导我们:“反革命分子不是那样笨拙的,他们的这些策略,是很狡猾很毒辣的。一切革命党人决不能轻视他们,决不能麻痹大意,必须大大提高人民的政治警惕性,才能对付和肃清他们。”在这方面,陶铸这个反革命两面派,就是我们的一个很好的反面教员。对他进行彻底的揭发批判,将有助于提高我们识别反革命两面派的能力,有助于提高我们的政治警惕性。
目前,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形势大好,越来越好。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正面临着彻底的崩溃。阶级斗争的深入,陶铸式的两面派,必然会用更狡猾、更阴险的手法来同我们作拚死的斗争。“五·一六”这个反革命组织,就是在这种形势下从阴暗角落里跳出来的。他们继承了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陶铸的衣钵,以极“左”的面目出现,转移斗争大方向,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妄想从极“左”的方面动摇和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并把矛头指向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破坏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支柱。
但是,不管敌人伪装得多么巧妙,只要我们运用毛泽东思想这个望远镜和显微镜,看一看他们对待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态度,看一看他们的口号和行动对哪一个阶级有利,看一看他们把斗争矛头指向谁,看一看他们的历史,就可以剥开他们的伪装,抓住他们的黑手,把他们的真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的阴谋是永远不会得逞的,他们绝对逃不脱陶铸之流的覆灭命运。
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战友们,让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紧紧跟上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更深入、更广泛地开展革命的大批判,集中火力,集中目标,从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把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深批透,批倒批臭,搞好本单位的斗批改,为保卫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为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彻底胜利而战斗!
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前进,胜利一定属于无产阶级革命派! (原载《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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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陶铸是贫下中农不共戴天的死敌
——控诉陶铸推行柑桔包产到户的罪行
新会县环城公社贫下中农革命造反派联合委员会
千钧霹雳开新宇,万里东风扫残云。
广大贫下中农的死敌、中国赫鲁晓夫在中南地区的代理人、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陶铸被揪出来了,我们一千个叫好!一万个叫好!我们欢呼: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
毛主席教导我们:“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毛主席给我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说出了我们贫下中农的心里话。我们贫下中农按照毛主席的教导走上了社会主义的光明大道。可是,南霸天陶铸,却千方百计要把我们拉回资本主义的邪路上去。他把国家的暂时经济困难当作资本主义复辟的千载难逢之机,与中国赫鲁晓夫北呼南应,在农村刮起一股包产到户(实质是单干)的黑风,妄图在农村瓦解社会主义制度,搞垮无产阶级专政。
一九六二年,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严厉地批判了当时一些地方在中国赫鲁晓夫的支持下刮起单干的黑风。但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陶铸没有引以为戒,洗心革面,反而在会议结束以后,即一九六二年十月,急忙地溜到我们环城公社,更加变本加厉地兜售他的主子中国赫鲁晓夫包产到户的黑货。
陶铸为了在农业生产各个方面复辟资本主义,公然叫嚣:光搞粮食作物包产到户还不行,柑桔、甘蔗以及其他经济作物也要向水稻看齐,实行包产到户。
我们公社是新会县柑桔的主要产区,柑桔种植总面积达一万多亩。陶铸居然把我们公社作为实行柑桔包产到户的试点。他赤膊上阵,亲自到全社盛产柑桔的茶坑、天禄、东甲等大队开“座谈会”,煽阴风,点鬼火,贩卖他的黑货。他做贼心虚,害怕到会的人不响应包产到户,特地请一些上中农来参加会议。会上,他颠倒黑白,把当时由于缺乏肥料和自然灾害造成柑桔生产不好的现象,歪曲为是人民公社的“体制问题”所造成的。他污蔑人民公社的集体劳动是“大笼鸭”,“搞不好生产”。他认为要恢复柑桔生产,就要实行包产到户。还说什么“包一年也可以,包五年、十年也可以”。
我们贫下中农在旧社会受苦最深、受压迫最重,最仇恨万恶的旧社会;最听毛主席的话,最坚定地走毛主席所指引的社会主义集体化道路。因此,陶铸一提出包产到户的反动主张,当即遭到我们贫下中农的反对。但是,两面三刀的陶铸,利用他所窃踞的职权,软硬兼施,说什么只要愿意包产到户,可以由他“批准”,如果出了问题由他“负责”。他甚至公然向县委发出命令:以后国家支援集体生产的化肥,“不准发到生产队”,要直接发给社员个人“解决包产到户中的困难”。在他的指使下,原县委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就专门组织了一支包产到户的“工作队”,来我社强制执行。这样,一股柑桔包产到户的黑风就在全社刮起来了。各大队的柑桔绝大部分都实行包产到户。有的包一年,有的包几年,甚至有的包十年。
柑桔包产到户一经实行,就带来了极其严重的恶果。它“调动”了资本主义个体生产积极性,打击了社会主义集体生产积极性,瓦解着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由于柑桔包产到户,基面作物也同样包产到户,收多收少归自己。许多大队的地主、富农和上中农,为了取得最大的“超产”和最高的收入,采取“见缝插针,寸土必争”的手段,任意扩大基地种植面积,大量间种作物,不惜把柑树锄伤、锄死。同时,在管理上又顾短轻长,致使大量柑桔因管理不周而死亡,严重地危害了集体经济的发展。仅仅一年时间,全社一共搞垮柑桔等果树四千多亩,损失二百多万元。如果按照陶铸“一包十年”的黑指示继续包下去,我们的集体经济不就垮台了吗?陶铸之心,何其毒也!
陶铸推行柑桔包产到户究竟为谁服务?看看事实就一清二楚。地主、富农和一些具有严重的资本主义自发倾向的富裕农民,一听到要包产到户,就齐声叫好,拍手称快。他们说:“田跟人,柑葵还老家,各人手快各人扒”。他们就乘这个机会大发横财。而广大贫下中农则是受害者,特别是那些人多劳力弱、生活有困难的贫下中农,受害更为严重。天禄大队有一户贫农,全家五口人,一九六三年承包柑桔七分九厘地,由于劳动力弱,生产资金少,又遇虫害,结果柑桔失收,被罚款一百七十元,给家庭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困难。而该大队有一户富农,全家十九个人,有十个劳动力。一九六三年承包柑桔等经济作物二亩一分地,由于劳动力强,生产资金又足,获得“超产”。这户富农还把“超产”部分的产品运到自由市场高价出售,非法牟取暴利,因此,全家一年总收入(包括年终分配收入数)就达一万二千元,占全队一百一十二户、五百七十人总收入的百分之十七。这样,在农村就出现了两极分化,大长了农村资本主义势力的威风,大灭了贫下中农的志气。铁的事实说明,陶铸是阶级敌人的“大恩人”,是我们贫下中农不共戴天的死敌。
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中,无论遇到多大的妖风恶浪,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始终引导着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而中国赫鲁晓夫和陶铸之流要我们走包产到户和单干的回头路,是我们贫下中农的断头路,我们贫下中农一千个不能走,一万个不能走。因此,柑桔包产到户一年后,这个反动的制度就被我们公社各大队的贫下中农推翻了。但是,祸根未除,流毒还未肃清。现在把在我社推行包产到户的罪魁祸首中国的赫鲁晓夫和陶铸揪出来了。我们一定要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把中国的赫鲁晓夫和陶铸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我们一定要彻底肃清他们鼓吹的包产到户的一切流毒,拔掉修正主义的根子,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人民公社的集体经济,把伟大祖国的农村建设成为一个永远闪耀着毛泽东思想光辉的、红彤彤的、永不变色的无产阶级铁打江山。  (原载《南方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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