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8月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雅俗共赏”论与“全民文艺”论是一路货
中直戏剧口文艺批判组 中国杂技团革命联合委员会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反其道而行之。他指使和支持他的得力干将周扬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十几年来顽固地推行一条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文艺黑线,在文艺界专了我们的政。这条黑线的中心口号就是“全民文艺”论。他们以“全国人民都是服务对象”、“文艺要为各种人所接受”的虚伪的口号,来反对毛主席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革命路线,以达到使文艺为复辟资本主义服务的罪恶目的。
长期以来,在旧北京市委、旧中宣部、旧文化部控制下的中国杂技团,就是周扬等推行“全民文艺”的一个黑据点。中国杂技团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其主子的黑纲领心领神会,积极贯彻,搬出了腐朽反动透顶的“雅俗共赏”谬论。什么是“雅俗共赏”呢?按他们的说法:“杂技观众面很广,不受文化程度及个人条件的限制,不受语言、地区的限制,不分男女老少,和尚、尼姑都爱看杂技表演。”“雅俗共赏”论与周扬宣扬的“全民文艺”论,纯粹是一路货色。一个说:“文艺要为各种人所接受”,一个就喊:“不分男女老少,和尚、尼姑都爱看”。言下之意,不管他是地主,还是贫下中农,不管他是工人还是资产阶级,反正是人就爱看,都可以坐在一条板凳上,有共同的爱好,什么阶级性、阶级差别都没有了。
事实果真是如此吗?
打开中国杂技团的节目单看一看,绝大多数节目似乎是纯技术性的,既没有表现人物,又没有思想内容。但是,只要透过演出现象来看看这些节目宣扬的情调,舞台上演员的形象,就可以发现在所谓没有“人物”和“思想内容”的纱幕后面却大有文章。占领杂技舞台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呢?这里有宣扬封建主义的戏法《吉庆有余》;追求资产阶级刺激的《炮打美人》;宣扬颓废无聊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幽默的玩耍》;洋味十足、半裸体的《柔术》、《举人》以及表现无理取闹、尔虞我诈的《抢椅子》等等。真是封、资、修的货色样样俱全,唯独没有宣传毛泽东思想的节目。在这些节目里,演员们从服饰到所表现的情趣,完全是地主资产阶级的形象:有穿着紫袍的封建王爷,有穿绸披纱的资产阶级小姐,还有只穿奶罩、三角裤的时髦美女等等,唯独找不到一个工农兵的英雄形象。从舞台美术、音乐伴奏来看,道具不是雍容华贵,就是奇形怪状;伴奏不是喧嚣刺耳的噪音,就是软绵绵的靡靡之音。周扬一伙在杂技阵地上,就是这样打着所谓没有“人物”和“思想内容”的幌子,隐蔽地让封、资、修的那套东西占领舞台。
这些被周扬一伙吹捧为“艺术花朵”的东西,果真是什么“雅俗共赏”,“为各种人所接受”的吗?
对于这些封、资、修的玩艺儿,工农兵群众是极其厌恶,一直抵制的。杂技团经常收到工农兵观众的来信,尖锐地批评《古彩戏法》、《金蟾脱壳》、《幽默的玩耍》等节目。无锡有位工人同志看了《幽默的玩耍》之后,一针见血地指出它是一株毒害人们心灵的毒草。他说:这个节目宣扬的是一个资产阶级阔少爷挥霍浪费的腐朽生活,表现的是他无聊没落的情调,这样的东西决不允许出现在社会主义的舞台上。杂技团的演员也要求不再演这类节目,可是中国杂技团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观众说是毒草不一定就是毒草。我们还得有自己的看法,要顶得住。”他们就是这样无视工农兵群众的尖锐批判,在中国的赫鲁晓夫以及周扬一伙的保护下,顽固地保留这套修正主义的货色的。
对于这些封、资、修的玩艺儿,地主资产阶级是津津乐道、十分欣赏的。据报道,一个西方资产阶级记者说:“北京所有的舞台都被共产党用来宣传政治,唯有东单马戏场是最能使人得到休息,使人愉快的地方。”对于阶级敌人的捧场,中国杂技团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厚颜无耻地说:“中国杂技团得有中国的风格(实际为封建的糟粕)。别看在中国没有人看,可是出国演出,到处受人欢迎……”为了投合国内外资产阶级老爷的口味,供他们玩赏摩挲,中国杂技团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把所有的节目都改成哑剧形式,以达到他们彻底反对宣传毛泽东思想的目的。为了怕刺激外国老爷,在出国演出中甚至连红旗都不敢用,把仅有的标语旗也改为金鱼荷花。这不是彻头彻尾的投降主义又是什么?
从以上的一些事实可以看出,周扬一伙所宣扬的“全民文艺”,为所谓“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是假,为一小撮地主资产阶级分子效劳是真。什么“雅俗共赏”,这完全是无稽之谈!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从来没有过统一的爱。不同的阶级地位,决定了他们不同的爱好,不同的趣味。那些地主资产阶级的“风雅之士”所欣赏的“高雅”的东西,工农兵群众决不会喜欢;反之,工农兵群众所热爱的东西,决不会合地主资产阶级老爷太太的口味。周扬一伙所叫嚷的“全民文艺”呀,“雅俗共赏”呀,不过是从资产阶级那里拣来的破烂货!毛主席早在二十五年前就指出:“他们虽然在口头上提出什么文艺是超阶级的,但是他们在实际上是主张资产阶级的文艺,反对无产阶级的文艺的。”周扬一伙打着“全民文艺”的旗号,贩卖地主资产阶级的黑货,无非是为了推行中国的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路线,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我们决不能上他们的当。
周扬一伙所推行的“全民文艺”,是从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那里贩卖来的。就是这个中国的赫鲁晓夫,抛出了“阶级斗争熄灭”论,为“全民文艺”提供了理论基础。每当他出国访问的时候,他总要带个杂技团随行,说的是“杂技人人爱看”,实际是为了博取外国的王公贵族、资产阶级老爷太太的欢心,为他所推行的“三降一灭”的外交路线服务。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这次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周扬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及其总后台中国的赫鲁晓夫被揪出来了,这是大快人心的好事。我们一定要遵循毛主席的教导,痛打落水狗,彻底埋葬修正主义的“全民文艺”论,肃清它的流毒,使杂技艺术为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让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永远占领杂技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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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斥周扬的“人类亲爱”论
中国作家协会革命造反团 蔡辉
二十五年前,毛主席曾痛斥过周扬之流所提出的“文艺的基本出发点是爱,是人类之爱”的反动论调。但是,文艺界以周扬为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一九六○年八月,周扬又公然打出“人类亲爱”的黑旗,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我们反对‘人类之爱’,也不是反对人类亲爱,难道主张人类之恨吗?”
周扬之所以敢于在一九六○年公开抛出这个反动的“人类亲爱”论,那是因为得到了他的洋主子赫鲁晓夫的几声号令。一九五九年八月,赫鲁晓夫曾拚命地鼓吹过这种“人类亲爱”论,要全世界都去“按照‘人和人是朋友和兄弟’的原则生活”。他的宠儿肖洛霍夫更是把这种“理论”加以“形象化”,他奴颜婢膝地对美国的反动资产阶级乞求说:“让我们互相往来吧!我们没有什么可争论和斗争的。”真是“亲爱”到了极点。
周扬之所以敢于公开抛出这个反动的“人类亲爱”论,还因为有中国的赫鲁晓夫给他撑腰。就是他,在臭名昭著的《修养》中,大肆贩卖他那种“人类中彼此充满了互相帮助、互相亲爱”,没有“互相残杀和战争”的所谓“共产主义”理想。
从赫鲁晓夫到中国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从肖洛霍夫到周扬之流,的确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都在那里起劲地鼓吹这种反动的“人类亲爱”论。
在今天的世界上,难道果真存在着这种统一的、不分阶级的“人类亲爱”吗?没有!毛主席早就指出:“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在越南,美国强盗正在疯狂地进行轰炸,奸淫烧杀,这难道是“人类亲爱”吗?在苏联,苏修领导集团出动大批军队、警察,残暴地殴打反美游行示威的中国留学生和外国留学生,这难道是“人类亲爱”吗?在缅甸,奈温反动政府疯狂地镇压缅甸共产党,疯狂地屠杀爱国华侨,这难道是什么“人类亲爱”吗?
反动的统治阶级之所以要打起“人类亲爱”的破旗,不为别的,正是为了麻痹革命群众,以便对他们进行残酷的镇压。早在一百多年以前,马克思在对法国资产阶级政客拉马丁进行批判时,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种“博爱”的极端虚伪和欺骗性。马克思说,“拉马丁在二月二十四日就把临时政府命名为‘消除各阶级间所存在的可怕误会的政府’。巴黎无产阶级完全沉溺在这种宽宏大量的普遍友爱气氛中了。”但是,不久,“拉马丁的烟火变成了卡芬雅克①的密集的炮火。这就是一方剥削他方的互相对立的阶级之间的博爱,这就是二月间所宣布的、用大号字母写在巴黎额头上面、写在每所监狱上面和写在每座兵营上面的博爱。……在六月二十五日晚上,当资产阶级的巴黎张灯结采,而无产阶级的巴黎却在燃烧、流血、呻吟的时候,这个博爱就在巴黎的一切窗户前面烧起来了。……”②
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进了一百多年。然而,赫鲁晓夫和中国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以及肖洛霍夫、周扬之流,却依然操着拉马丁所提倡的“博爱——普遍的和睦与友爱”的老调,拚命地鼓吹“人类亲爱”论。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使资产阶级“张灯结采”,而使无产阶级“流血、呻吟”……
不信,请看:赫鲁晓夫、柯西金之流,远渡重洋,千里迢迢跑去和美帝国主义的强盗头子拥抱接吻,互相“亲爱”,对他们“表示尊重和信任”。其目的,就是要联合美帝国主义,共同反对中国,共同镇压世界人民的革命斗争。
不信,请看: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公开为富农和资产阶级评功摆好,和他们“互相亲爱”,“欢迎”他们剥削。其目的,就是要推翻社会主义,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
敌人对我们是从来不讲什么“亲爱”的,我们对他们也决不能施行仁政。如果我们跟他们讲什么“和平亲热”,那么,他们就会象《静静的顿河》中的葛利高里那样,挥舞着砍杀红军战士的马刀,疯狂地践踏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
周扬恶狠狠地责问我们:“我们反对‘人类之爱’……难道主张人类之恨吗?”老实告诉你,周扬!对于国内外一切阶级敌人,对于你们这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和你们的主子中国的赫鲁晓夫,我们广大的革命人民就是“主张”恨!就是要把你们的反动理论、毒草作品批深批透!就是要把你们打翻在地,叫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注:①卡芬雅克,是镇压一八四八年巴黎工人“六月起义”的刽子手。
②《马克思恩格斯论浪漫主义》,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九十页、九十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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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有益无害”的幌子下
中国革命音协全体革命同志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极力鼓吹“有益无害”论。他宣扬:“要根据有益无害、销得掉的原则,大量印旧书。”又说:“看了戏,能使人休息,使人高兴,就很好。”文艺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头目周扬胡说什么:“所谓无害,就是政治上没有害处,而在生活上还有点益处。”音乐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跟着叫嚷:“积极和无害很难分,无害的、情调欢乐的也可以介绍给群众听。”
这真是白日说梦话。在有阶级的社会中,怎么会有超脱于阶级和政治之上的“生活”呢?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文艺不是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就是为资产阶级的政治服务,那些主张超阶级的文艺,实际上是主张资产阶级的文艺。
周扬等人有其言,也有其行。他们在音乐界打着“有益无害”论这面黑旗,大力提倡轻音乐及交谊舞会,大肆吹捧那些描写爱情、风花雪月、跳舞欢乐等所谓“与政治无关”而有益于“娱乐”和“休息”的节目。他们居然说这是“符合群众的要求”,“舞会是很重要的,是很普遍的群众活动形式”。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恬不知耻地说:“跳舞是个很正常的活动,应该给青年男女公开会面的机会,有一个社交的机会”,等等。就这样,轻音乐和交谊舞会竟成了“有益无害”论的活标本。
周扬等人提倡的“有益无害”论的活标本究竟是些什么货色呢?
他们鼓吹的所谓超阶级的“爱情”、“自然”的轻音乐,都是宣扬资产阶级腐朽的人生观及其生活方式的破烂货。什么《花儿与少年》、《晚会圆舞曲》、《夏夜圆舞曲》等等,描写的都不外是什么“美丽的眼睛会说话”,“人中间美不过少年”等等表现资产阶级爱情至上,及时行乐的腐朽透顶的东西。更恶毒的是他们在推荐亚非拉歌曲的幌子下,把什么《鸽子》、《宝贝》、《哎哟,妈妈》等等捧上了天。这些歌唱的是什么“没有你的爱情我会死去”呀,什么“商人们乘船远航在美丽的河面上”呀,完全是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反动黄色音乐,消磨人们革命意志的靡靡之音,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胡说演唱这些歌是“支援亚非拉人民的革命斗争”,这是对亚非拉人民的恶毒污蔑!
周扬之流在“有益无害”论的掩盖下,处心积虑地捡来这些破烂货,毒害群众,腐蚀青年。有人被这些“优美动听、轻快活泼”的歌曲所“陶醉”,整天委靡不振;有人成了“舞迷”,政治上不求进步,却醉心于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还有些人甚至被资产阶级俘虏了过去。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这样用软刀子来杀人的。
“有益无害”论所谓的无害于“政治”而有益于“个人生活”、“休息”、“娱乐”,全是假话。他们所谓的“个人生活”,本身就是资产阶级的政治。“三家村”反党集团中的廖沫沙说过:“业余时间是第一兴趣广泛驰骋的自由天地”,这句话正好暴露了周扬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所讲的“个人生活”的真实面目。他们平时装装人样,一回到“三家村”,脱下共产党员的外衣,他们“业余时间”的“第一兴趣”就放肆地暴露出来了。正如姚文元同志说的:“除了密谋策划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外,吃喝玩乐,谈猫吹狗,捧地主,玩古董,打麻将,做买卖,追求苏联修正主义知识分子的一套……什么腐烂的事都干得出来。这是两面派,伪君子。”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正是这样的伪君子、两面派。他们提倡“有益无害”的作品,正是为了填补他们腐朽空虚的灵魂。不仅如此,他们还想用这些腐朽糜烂的东西来腐蚀群众,使人在不知不觉之中,舒舒服服地和平演变过去。
披着超阶级、超政治的外衣的“有益无害”论,是“全民文艺”论的重要内容之一,它对群众的毒害作用,比某些露骨的反动理论来得更隐蔽、更带有迷惑性。但是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革命群众面前,“有益无害”论的画皮终于被剥开了。我们要把“有益无害”论连同鼓吹这种谬论的中国赫鲁晓夫一起扔进垃圾堆,让它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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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字报墙报选

“多种多样”为谁效劳
五好战士 李庆
挂羊头卖狗肉是投机商人的生财秘诀。周扬这个老奸巨猾的修正主义分子,对这条秘诀滚瓜烂熟,运用自如。十七年来他挂起五光十色的“全民文艺”的招牌,为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大卖资、封、修的黑货,着实骗了不少人。所谓“满足”“广大人民”“多种多样的需要”,就是其中一块害人不浅的破招牌。什么“人民的需要是多方面的”呀,“文艺创作允许多样性”呀,“不要把艺术为政治服务了解得太狭隘”呀……左一个“广大人民”,右一个“群众需要”,说得天花乱坠,好象颇有点名堂。
然而,“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翻翻十七年来的文艺作品,真正为革命人民需要的有多少呢?很少很少。相反,工农兵需要文工团,周扬却秉承其主子的“剧场艺术”的意旨,大杀大砍;工农兵需要看自己的英雄人物,周扬却抬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工农兵需要反映自己火热的斗争生活,周扬却大搞花鸟虫草。四面大墙把工农兵关在门外,一座高台把工农兵压在底下。
那末,周扬十七年来忙忙碌碌究竟满足了谁的“多种多样的需要”呢?今天可以看清楚了,周扬搞的都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需要的!你看他们两个:一个鼓吹“三自一包”单干好,一个就捧出《两家人》;一个鼓吹阶级调和,一个就抛出《林家铺子》,宣扬劳资合作;一个胡说“剥削有功”,一个就有《不夜城》;一个要“提高兴致”,一个就献上《天鹅湖》;一个要反党反毛主席,一个就培植《海瑞上疏》来指桑骂槐……一个大耍复辟阴谋,一个就用文艺作品制造舆论。一唱一和,密切配合。难怪中国赫鲁晓夫把周扬视为心腹,信赖得很。
今天,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多种多样复辟阴谋都已破产,周扬为他主子所做的多种多样的努力也彻底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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