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8月6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大寨是在同中国赫鲁晓夫的斗争中前进的
陈永贵
中国的赫鲁晓夫,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最危险的敌人,也是我国五亿农民的死对头。多少年来,他利用篡夺的职权,披着“老革命”的外衣,在农村中贩卖了大量的资本主义货色,到处拆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台。我们大寨的广大贫下中农和干部,为了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同中国的赫鲁晓夫和他在山西的代理人,进行了长期的针锋相对的斗争。当前,文化大革命正深入发展,全国掀起了革命大批判的新高潮。我们大寨的广大贫下中农,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开展了大揭发、大批判、大斗争的群众运动,向中国的赫鲁晓夫猛烈开火。革命的大批判,好得很!它是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使我们的国家按照毛主席指引的道路胜利前进的重要步骤。
合作化运动中的一场严重斗争
毛主席早在抗日战争时期就教导我们说:“在农民群众方面,几千年来都是个体经济,一家一户就是一个生产单位,这种分散的个体生产,就是封建统治的经济基础,而使农民自己陷于永远的穷苦。克服这种状况的唯一办法,就是逐渐地集体化”。毛主席还说:“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除了社会主义,再无别的出路。”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对毛主席的书读得还不多,但是我们学一句就用一句。毛主席的这几句话,多少年来就印在我们脑子里了。我们下定决心,不管风多大,浪多高,社会主义道路是走定了。从成立互助组、合作社,到建立人民公社,我们大寨都跑在前头。
也正象毛主席早就预见到的:“农业合作化运动,从一开始,就是一种严重的思想的和政治的斗争。”“至死不变、愿意带着花冈岩头脑去见上帝的人,肯定有的”。农业合作化运动一开始,不仅是地、富、反、坏分子起劲地唱反调,混进党和政府里的资产阶级代理人也跳出来反对和破坏。他们相互配合,煽阴风,点鬼火,设关卡,泼冷水,明里暗里干下了许多坏事。所有这些坏人坏事,我们现在查明,它的总后台、也是农业合作化运动的最大的破坏者,就是中国的赫鲁晓夫。
就是这个中国的赫鲁晓夫,在一九五一年,当我们山西的广大贫下中农,根据毛主席的教导,提出把互助组提高一步试办农业合作社的要求时,这个坏家伙给我们当头一棒。他在一个报告中胡批着:“……有人提出了这样的意见:应该逐步地动摇、削弱直至否定私有基础,把农业生产互助组提高到农业生产合作社,以此作为新的因素,去‘战胜农民的自发势力’。这是一种错误的、危险的、空想的农业社会主义思想。”看,这顶帽子可不小!一脑袋资产阶级思想的中国的赫鲁晓夫,满嘴胡说八道,其目的就是反对社会主义。我们无数的革命先烈流血牺牲,就是为了消灭私有制,搞社会主义。难道我们不去削弱私有基础,还要加强私有基础吗?互助组不提高到合作社,难道还要退回到一家一户去单干吗?难道我们贫下中农受单干的苦还不够吗?
这里,我不能不提到当时发生在我们大寨的事情。一九五二年春天,我们一心一意要求把互助组提高一步,办成初级合作社。那时,县的领导机关听到了从省里传下去的中国的赫鲁晓夫的黑指示,虽然我向县里跑了十几趟,一再反映广大贫下中农急于办社的心情和要求,县里的负责人就是不敢批准。等到一九五三年才批准了我们办合作社。我们的互助组是四十九户的大组,但是,县里只批准我们办三十户的社。剩下的十九户怎么办呢?谁也不愿意走单干的老路。我们只好搞两本账:一本账是对付上级的,明报三十户;另一本账是自己用的,暗中办四十九户的社。到秋收分配时,还是被县里的干部发现了,把我们批评了一顿。中国的赫鲁晓夫和农村的地主、富农穿一条裤腿。他们象蝙蝠怕见太阳一样,那么害怕农业合作化!当然,“想要阻挡潮流的机会主义者虽然几乎到处都有,潮流总是阻挡不住的”。不仅是我们大寨,甚至我们山西,以及全国的广大贫下中农,都没有听中国的赫鲁晓夫那一套,而是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把互助组提高到合作社,以后又实现了人民公社化。中国的赫鲁晓夫最怕削弱私有基础,我们就硬是要削弱私有基础。不仅是削弱,而且还要不断地创造条件,把这个万恶的私有基础连根拔掉。
就是这个中国的赫鲁晓夫,在这同一个时间里,还扯起“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破旗,鼓吹“四大自由”、“剥削有功”、“剥削光荣”,提倡发展“三马一犁一车”式的农户,还规定出指标,要在数年后,发展到占农户的百分之八十。这是他明目张胆地站在富农的立场上说话,为发展富农经济鸣锣开道。我是扛长工出身的。在旧社会,我自己要啥没啥,但是“东家”的马、犁、车我见过不少,也用过不少。叫我说,一户人家发展到有三头马、一架犁、一辆车,不够个地主,也是个富农。中国的赫鲁晓夫不是在为已经被打倒的地主、富农起尸还魂,又是干什么?
也就是这个中国的赫鲁晓夫,在一九五五年农业合作化高潮到来时,大砍农业合作社;在一九六二年国家遇到暂时经济困难时,他攻击三面红旗,推行“三自一包”,大刮单干风。有风就有浪。中国的赫鲁晓夫每一次刮起的黑风,都吹到了山西,也吹到了大寨。由于伟大的舵手毛主席,在每一个关键时刻,都及时地发出了指示,使我们很快地识破了敌人的阴谋,顶住了歪风,保证了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胜利发展,使中国的赫鲁晓夫妄想在农村发展、复辟资本主义,使我们贫下中农重新当奴隶的狼子野心没法实现。
妄图拔掉大寨红旗的阴谋彻底破产
毛主席说:“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阶级敌人是一定要寻找机会表现他们自己的。”事实证明这是千真万确的道理。
中国的赫鲁晓夫和他在山西的代理人,在农业合作化高潮前,一贯地反对农业社会主义改造,推行长期“保存富农经济的政策”。在农业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后,又千方百计地拆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台。说什么人民公社办早了,高级社不如初级社,包产到户有优越性,不要怕资本主义泛滥,等等。但是,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社会主义到处都在胜利地前进,把一切绊脚石抛在自己的后头。”全国在前进,山西在前进,大寨在前进!人民公社化后的一九六○年,大寨大队遭遇了历史上少见的大旱。俗话说:“春旱捉苗难,夏怕卡脖旱,秋旱结籽难。”正是在这三个火候上,山西地区严重缺雨。但这一年,是大寨大队历史上产粮最多的一年,向国家缴售粮食最多的一年,也是社员分得口粮最多的一年。这样的事实有力地证明了:人民公社具有无比优越性,证明了毛主席提出的自力更生方针的完全正确,证明了毛泽东思想一旦被群众所掌握,就会变成改天换地的巨大物质力量。大寨大队在社会主义道路上不断取得的新成就,引起了全国人民的注意。特别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全国许多兄弟省、县、社的同志到大寨参观,世界各国朋友一批一批地到大寨访问,这都给了大寨的贫下中农以很大的鼓舞。
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大寨大队取得的一个又一个胜利,都戳痛了中国的赫鲁晓夫和他在山西的代理人,冲击了他们在农业阵地上推行的一套修正主义路线。他们越来越感觉到:大寨这面红旗是他们在农村进行资本主义复辟活动的障碍。因此,他们把大寨看作是眼中钉、肉中刺。大寨大队越是向前发展,越是创造出新的成绩和新的经验,他们越是害怕,越是起劲地反对和破坏。
中国的赫鲁晓夫在山西的代理人反对大寨的罪恶活动,从一九六一年起更加紧了脚步。在这一年,一个刚刚派到昔阳县委的第一书记,到职的第七天,就匆匆忙忙地带领十几个人到大寨去检查所谓“虚夸”问题。他的愿望达不到时,就胡说我们少报了土地,强迫我们压低产量,一定要我们把一九六○年实际亩产六百二十斤,报成五百八十斤;把全年向国家缴售粮食二十四万斤,报成二十二万斤。他们就是这样蛮不讲理地对大寨的贫下中农大泼冷水,往大寨红旗上抹黑,否定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优越性。
一九六四年冬,他们又借四清运动的机会,妄图拔掉大寨这面红旗,有组织有计划地演了一出丑剧。这次来势更猛,折腾的时间更长,花样也更多;同时,他们的嘴脸在大寨群众面前也暴露得更清楚,更彻底。
四清是具有伟大意义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毛主席对四清运动规定了一系列正确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派到大寨的由原省委、地委和县委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操纵的工作队,根本不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是忠实地执行中国的赫鲁晓夫形“左”实右的反动路线。他们进驻大寨的两个月中,没有组织群众和干部学习一次毛主席著作,而对于中国的赫鲁晓夫卖劲吹捧的一个所谓农村四清“先进经验”,却组织群众和干部学过二十多遍。他们不接近贫下中农和基层干部,专找对基层干部意见最多的人。什么人对大寨大队干部的意见最多呢?当然首先是受管制的地、富、反、坏分子。这些家伙积极地为他们提供“材料”,成为他们四清的依靠力量。广大贫下中农和基层干部,却成了他们斗争和打击的主要目标。他们就是这样大长地、富、反、坏的威风,大灭贫下中农的革命志气。
毛主席说:“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古今中外,没有例外。”他们这样做,就从反面教育了我们。许多人开始考虑这样的问题:这个工作队是什么人派来的呢?他们又是来干什么的呢?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派这个工作队来的人和主持这个工作队的人是别有用心的。他们不是来帮助大寨、促进大寨,而是要来整垮大寨、搞臭大寨。我们同这个反大寨的工作队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在工作队经过一番“扎根串连”和“秘密工作”之后,就把大寨定为有严重问题的三类队。他们到处宣传:大寨这面红旗是靠弄虚作假树起来的,“大寨的红旗杆上生了虫虫,不把虫挖掉,红旗不能高举”。他们按照中国的赫鲁晓夫的意图,夺了大寨大队的党政大权,干部统统靠边站,由他们指挥一切,掌握一切。在他们妄想搞臭整垮大寨的“根据”中有这样几条:
他们说:大寨是山地、旱地,粮食亩产量这么高,一定是少报了土地。为了查出“黑地”,他们创造了全国丈量土地的奇迹,组织了一个有省、地、县、社和邻近大队干部参加的五级查地队伍。有七十多人参加,花了五十多天工夫,仔仔细细地查了两遍。结果不但没有多出土地,还比大寨自报的数目少了几亩。
他们说:土地没有少报,那么必然是产的粮食数目不实。于是他们又查账目、对户头,还把留下的粮食过了秤,结果粮食数目也是一斤不少。
他们又说:几十户人家,几百亩土地,每年能向国家缴售二十四万斤粮食,这当中一定有假。他们找到县粮食局,查看了大寨历年来缴售粮食的账目,结果还是找不到弄虚作假的证据。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们说:大寨大队的粮食没有扣除水分,违犯了国家政策。大寨的产量所以高,主要是因为没有扣除水分造成的假象。为了找个强加罪名的根据,他们又进行“扎根串连”的秘密工作。他们找到一户贫农社员家,这户社员有五口人,每人实际分到口粮五百六十斤。工作队的人以要扣除水分为名,七折八扣地计算,对这户社员说,你每口人分到的不是五百六十斤,而是二百三十斤。他们用这种办法挑拨社员群众同基层干部、同集体、同国家之间的关系,诬蔑大寨大队的干部罪恶滔天。我们没有向这种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行为妥协。我们说:不扣除水分,不仅不是大寨的错误,相反,正是个优点。因为粮食晒干了,不扣除水分是合理的。正因为我们不扣除水分,按实际总产量计算,就多卖了粮食给国家。剩下的粮食,是属于社员所有,社员需要多分就多分,需要少分就少分,又何必扣除水分呢?最后他们终于无话可讲了。为这件事,我们还反问过他们:苏联的赫鲁晓夫造谣说中国的大跃进失败了,人民公社搞糟了;诬蔑中国人民困难得不得了,五个人穿一条裤子,喝清水汤。你们硬是要我们把实产的粮食扣除水分来计算,把每人实分得的五百六十斤,硬说成只有二百三十斤,这不是正适应了赫鲁晓夫的需要吗?把实产的粮食再扣除水分,多留给自己,少卖给国家,这对社会主义建设又有什么好处?
他们仍然不甘心失败,又把大寨大队取消劳动定额、实行标兵工分的管理制度作为一条罪状。他们说:这是不分勤懒“神仙一把抓”,“不符合按劳分配的原则”,“是陈永贵训话搞起来的,不是社员自愿的”。我们用事实驳斥了他们。大寨大队实行这种标兵工分、自报公议的制度后,出勤率增多了,劳动效率也提高了。社员能做重活的做重活,不能做重活的做轻活,没有推脱的,也很少有不负责任的。一九六二年,也就是实行这种管理制度的前一年,男女全半劳力全年每人平均实做劳动日二百五十个,一九六三年平均二百六十个,一九六四年平均二百八十个。我们说:这种管理制度就是好,是用毛泽东思想挂帅的,不是用工分挂帅的。它体现了按劳分配的原则,比那些繁琐的定额管理办法更合理,也更简便。这是社员群众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从实践中创造出来的,不是那一个干部强加在群众头上的。
当他们不得不承认大寨大队的产量是实在的,卖给国家的余粮就是多,经营管理是合理的,就又在安排社员生活上给我们提出一条“错误”。说大寨生产的粮食多,社员吃的却不好。我们回答他们的是:第一,我们吃的是不太好。但是,同过去比较,不知要好多少倍。第二,大寨的贫下中农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地发展生产,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支援社会主义建设,支援世界革命。假设我们生产是为了自己吃得好,不卖超额粮给国家,一年打下的粮食可以吃三年。但是,这不是社会主义集体农民应该做的。第三,厉行节约,勤俭建国,勤俭持家,是毛主席的号召。在生活上节省点,是符合毛主席指示的。如果集体生产发展了,都分掉吃掉,还有什么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毛主席说:“科学的东西,随便什么时候都是不怕人家批评的,因为科学是真理,决不怕人家驳。”如果能被别人驳倒,那就证明他手中没有真理。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在铁的事实面前,这个工作队碰得头破血流,灰溜溜地被赶走了。毛主席关怀着大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照耀着大寨。后来在中央直接派人参加下,大寨党支部依照毛主席的指示,和广大群众一道进行了四清。四清的结果,证明大寨在政治、思想、组织、经济各方面都是按照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指示办事的。
当然,中国的赫鲁晓夫及其在山西的代理人是不会从失败中吸取教训的。大寨的贫下中农和干部坚决抵制资本主义歪风、顽强地反对他们的阴谋破坏,使他们更加怀恨在心。一九六五年和一九六六年,他们又偷偷摸摸地调查“材料”,企图再一次陷害大寨的干部。由于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才使他们的罪恶阴谋彻底破产。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对我们来说,一个人,一个党,一个军队,或者一个学校,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线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线,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中国的赫鲁晓夫和他在山西的代理人,几年来一次又一次地刮起反对、破坏大寨的黑风,并没有损害大寨的一根毫毛,更不能丝毫动摇大寨贫下中农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决心;恰恰相反,这正证明大寨的工作是作出了成绩,没有辜负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期望;也更加促使我们大长革命志气,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在社会主义道路上争取更大的胜利!
痛打落水狗,同中国的赫鲁晓夫算总账
大寨大队所以能够粉碎阶级敌人的阴谋破坏,迎着一股又一股逆流大踏步前进,最根本的是由于有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正确领导。是毛泽东思想武装了大寨贫下中农的头脑,在大风大浪中始终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在三大革命运动中,既能够战胜严重自然灾害的袭击,也能够战胜阶级敌人的破坏。
这一次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年多来的斗争事实,使我们又进一步懂得: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是长期的、也是十分尖锐复杂的。毛主席告诉我们,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革命的主要对象是混入无产阶级专政机构内部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一小撮坏家伙同广大革命群众的矛盾,是主要矛盾,是对抗性的矛盾。树有根,水有源,中国的赫鲁晓夫这个大坏蛋就是埋藏在各地区、各部门里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总头目,也是农村中地、富、反、坏分子的总后台;可以说,多少年来在农村中刮起的一股又一股反社会主义黑风,没有那一股不是由中国的赫鲁晓夫亲自指挥和支持的。多少年以来,毛主席提倡什么,他就反对什么。毛主席领导我们走社会主义的光明大道,他就妄想把我们拉向资本主义的死胡同;毛主席亲手树立起大寨这面红旗,他就要整垮大寨,砍掉红旗,树立黑旗。
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打着“红旗”反红旗,他们的手法既狡猾、隐蔽,又十分毒辣。他们利用篡夺的一部分党、政、财、文大权,对坚持社会主义方向、抵制他们的反动言行的人,使用软硬两手;要不就是用经济利诱和从思想上腐蚀,要不就是实行白色恐怖。他们进行破坏活动的目的,不只是陷害某一个人,搞垮某一个大队,而是要改变整个中国的颜色。这一小撮坏家伙,所以那么仇视大寨,千方百计地要搞垮大寨,他们是为了在更大的范围内搞垮农村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我们说,中国的赫鲁晓夫和他在各地的代理人,才是社会主义伟大红旗旗杆上的虫虫,挖掉这一小撮虫虫,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才能更快更好地向前发展。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亲身体会到:毛泽东思想是我们的命根子,社会主义集体经济是我们的靠山。谁反对毛泽东思想,谁破坏人民公社,我们就要和他拚到底。中国的赫鲁晓夫这个坏家伙,是披着人皮的狼,他干尽了坏事。现在是我们向他算总账的时候了。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决心和全国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发扬“痛打落水狗”的革命精神,拿出比我们大战虎头山更大的劲头,把中国的赫鲁晓夫和他在山西的一小撮代理人,彻底斗倒、斗垮、斗臭!彻底肃清他们在农业阵地上散布的流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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