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7月2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整个世界只有用枪杆子才可能改造”
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战士 程继尧
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的“祖师爷”周扬指令在一九六四年国庆节上映的电影《兵临城下》,是一株妄图取消革命的枪杆子的大毒草。
这部反动影片出笼之时,正是现代修正主义者大念“和平经”,大反“战争道”,鼓吹什么“美苏合作”、“世界和平”、“人类亲爱”最最狂热的时候。苏联的赫鲁晓夫在访问美国时,竭力贩卖不要枪杆子的“彻底裁军”“三和路线”“三无世界”;中国的赫鲁晓夫出访印尼,也拚命兜售取消枪杆子的“议会道路”。
主子身体力行,奴才岂能怠慢。周扬之流扛着黑笔杆,亦步亦趋,紧跟在两个赫鲁晓夫后面,抛出了宣扬“人类亲爱”,不要枪杆子的反动影片《兵临城下》。
周扬早就宣称:文艺的任务,就是“为废绝一切妨碍人与人互相亲爱的条件”而“奋斗”。现在我们就以《兵临城下》为例,看看周扬和他的主子是怎样利用被他们霸占的文艺阵地,为“废绝”枪杆子,实行所谓“人类亲爱”而奋斗的。
影片一开始,他们就学着赫鲁晓夫的腔调,大肆宣扬敌人很“稳固”,什么人民战争、枪杆子的威力,对它都毫无用处。你瞧,我几路大军逼近孤城,久困于孤城的敌军依然那样跋扈嚣张,在我军隆隆的炮声中,他们泰然自若地设宴祝寿,举行中秋舞会。杂牌军头头赵崇武说什么:“两虎相争,胜负未定”;那个女特务“钱太太”更是狂妄地叫嚷:“他打他的,我们跳(舞)我们的!”赫鲁晓夫不是“教训”我们不要“用武力去试试资本主义制度的稳固性”吗?周扬之流在这里唱的就是这个调子。
他们还吓唬人说:对拿枪的敌人,千万不能动干戈,否则,“硬攻”起来,“城里几十万人民的生命财产”就“没有保证”,“成套的工业设备和强大的水电站”就要“彻底破坏”,天下就要“一片漆黑”,就要“闹一场大水灾”,就要“天怒人怨”……。总之,枪杆子简直是十恶不赦的祸根。影片散布的这些谬论和赫鲁晓夫说的一搞武装斗争,“我们将会毁灭自己的诺亚方舟——地球”,是何等相似呀!
他们不但用黑笔杆“废绝”了枪杆子,而且又用“文艺形象”告诉人们:只要“委曲求全”、屈膝投降,武装的资产阶级和地主就会和你“互相亲爱”。看,那个“姜部长”出卖原则,认敌为友,送子上门,低三下四,和刽子手一起吟诗叙旧,“修养”多好。就这样,他“感动”了拿枪的敌人,问题就“和平解决”了。“姜部长”这副奴才相,跟推行投降主义路线、出卖世界革命人民利益的两个赫鲁晓夫的叛徒嘴脸,完全是一副模样。
为了替叛徒行径寻找“理论根据”,苏联的赫鲁晓夫说:美帝国主义头子已经变得“明智”;中国的赫鲁晓夫讲:“美国统治集团内部也有一些头脑清醒的人。”影片《兵临城下》根据主子的谬论炮制了两个头脑“清醒”、“明智”的艺术标本。看,匪团长不仅“待弟兄们挺好”,而且“爱民如子”,宁肯饿肚子,也不动老百姓一颗粮食,是个“积大德”的“好人”、“忧国伤时”的志士,对这样的人还能动枪杆子么?于是,影片就乘机大洒资产阶级人性论的笔墨,什么“辱妻之恨”“送子之情”“旧友私交”……如此等等,就使反共反了几十年的大刽子手自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影片结束时,银幕上再次出现姜部长和匪师长紧紧握手的镜头,不费一枪一弹,两个根本对立的阶级,两支本质完全相反的军队,就互相亲爱,合二而一。似乎解放战争就是这样取得“胜利”的。
这种颠倒黑白,歪曲历史的“艺术手法”真是卑劣极了!谁不知道,中国人民的胜利是毛泽东思想指导下武装斗争的胜利。周扬在中国赫鲁晓夫的指使下,竟然指令将《兵临城下》这株大毒草安排在我们伟大祖国建国十五周年的时候上映,妄图将中国人民在毛主席领导下用枪杆子夺得的胜利果实,记在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功劳簿上,以欺骗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诋毁枪杆子的作用,真是无耻之尤!
周扬和他的主子中国赫鲁晓夫就是以“废绝”革命的枪杆子为目标,利用文艺为实行他们和美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的“互相亲爱”而奋斗的。他们这番“奋斗”实在是用心良苦。
“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当年,蒋介石并没有因为当时党内最大的“姜部长”式的投降主义者发出“和平民主新阶段”的梦呓而停止发动内战;如今,凶恶成性的美帝国主义和它的走狗,也没有因为中外的赫鲁晓夫们向它高唱“人类亲爱”而变成美丽的天使。就在苏联的赫鲁晓夫和美帝国主义头子拥抱接吻之时,亚非拉许多革命人民在美帝国主义的枪口下流着血;就在中国的赫鲁晓夫向印尼反动派大念“和平经”之后,印尼人民几十万优秀儿女在刽子手的屠刀下,付出了生命。血写的事实揭穿了黑笔杆写的“人类亲爱”的无耻谎言。中外赫鲁晓夫和他们的奴才周扬之流高唱这些滥调,就是为了帮助美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骗下革命人民手里的枪杆子,好让他们放心地举起反革命的枪杆子屠杀革命人民!
血的经验教训告诉革命人民:“离开了武装斗争,就没有无产阶级的地位,就没有人民的地位,就没有共产党的地位,就没有革命的胜利。”要想夺取革命的胜利,就应当拿起革命的枪杆子;要想巩固革命的胜利,也要握紧枪杆子!决不能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明智”上。
今天,在彻底肃清大毒草《兵临城下》流毒的时候,在向中国的赫鲁晓夫散布的资产阶级投降主义反动谬论发动总攻击的时候,我们兴奋地看到,在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照耀下,在印尼、缅甸、印度、马来亚,在非洲、拉丁美洲,革命人民正在拿起武器,用枪杆子消灭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改造世界。让我们握紧枪杆子,再一次学习世界人民的伟大导师毛主席的教导:“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只有用枪杆子的力量才能战胜武装的资产阶级和地主;……整个世界只有用枪杆子才可能改造。”


第4版()
专栏:

背叛人民战争思想的大毒草
南开大学八一八红色造反团文学兵团
反动影片《兵临城下》,极力贬低人民军队和人民群众在革命战争中的决定作用;别有用心地美化国民党反动军官,并把他们抬高到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位置上,从而根本背叛了毛主席伟大的人民战争思想。
影片编导者抹煞了人民军队和人民群众的革命力量,大肆渲染国民党嫡系部队二○三师和杂牌军三六九师之间的矛盾,并把这个矛盾凌驾于人民军队和反动军队的根本矛盾之上,成为整个影片所要解决的主要矛盾。同时,影片还把解决这个矛盾的基本动力归之于杂牌军的头目赵崇武和郑汉臣,把他们当作主宰这场战争胜负的关键人物。
影片编导者费尽心机地把赵崇武、郑汉臣之流打扮成国民党反动统治的受害者,描写他们是“后娘养的”,在待遇上不能同嫡系部队平等,在政治上处处受怀疑,受排挤,受歧视。蒋介石把他们从西南调到东北,把“剿总情报部”的电台架在三六九师的后院,进行“严密监视”。郑汉臣被俘释放后,蒋介石的亲信钱孝正立刻怀疑他有“重大嫌疑”,发出密电,进行追查。郑妻还受到伪二○三师巡逻队的调戏。编导者编造出来的这段“辱妻之恨”,激起了郑汉臣的极大仇恨,几次要拉起队伍同嫡系部队二○三师拚命。而替蒋介石卖命一生的伪师长赵崇武,最后也只落得受“剪除”的密令,差点儿丧生。编导者极力夸大杂牌军受排挤的一面,把赵、郑之流同嫡系部队放在根本对立的地位:嫡系部队是“专横暴虐”、“飞扬跋扈”的压迫者,而赵、郑之流则是“被侮辱被损害”者,是国民党反动军队中的“明智”派。
影片还把赵崇武、郑汉臣这些罪行累累的反动军官打扮成心地“善良”、有着“光荣历史”的“英雄”。他们“忧国忧民”,感慨什么:“再打下去,民族的元气丧了,国家的前途也不堪设想啊!”编导者偷梁换柱地把敌人的反动本性抽掉,而且通过所谓“送子之情”、“旧友私交”的情节,把不可调和的矛盾双方,硬拉在一起。编导者还捏造了一个“抢粮事件”的情节:郑汉臣宁肯让自己的部下同嫡系部队抢夺空投物资,以至弄到持枪对峙的紧张局面,也不肯触动老百姓的一粮一粟,仿佛反动派杂牌军的头目同人民军队和人民群众是休戚相关,利益一致的,而他们同国民党嫡系部队的矛盾反倒是势不两立的。
影片编导者一方面拚命夸大敌人内部的矛盾,另一方面又“巧妙地”抹煞杂牌军同人民军队和人民群众的根本矛盾,目的就是否定人民解放军和人民群众进行武装斗争的必要性,企图让人相信,依靠敌人内部“明智”派的斗争,就能夺取解放战争的“胜利”。果然,影片在作了一系列的歪曲描写之后,赵崇武、郑汉臣打死蒋匪嫡系钱孝正,活捉胡高参,成了“反对内战”、“反对卖国”的赫赫“英雄”。就这样,我军垂手得到了一座城市。
毛主席教导我们:敌人内部“虽然不能够巩固地团结一致,虽然会发生无穷的互相争吵,互相恶骂,互相埋怨,互相抛弃,但是在有一点上却会互相合作,这就是用各种方法力图破坏革命势力而保存反动势力。”影片《兵临城下》竟敢明目张胆地反对毛主席的指示,从根本上抹煞国民党反动派的阶级本性,污蔑人民军队和人民群众,反对武装斗争,而把解放战争的胜利归功于国民党反动派的内部“明智”派的“斗争”。这是对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的最无耻的背叛!对于这棵大毒草,必须全国共讨之,全党共诛之。


第4版()
专栏:

从“互相学习”谈起
解放军塔山英雄团副政委 鲍德福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公开鼓吹共产党员“必须认真地向他们(资产阶级)学习”,反动电影《兵临城下》的作者就紧跟在他主子的后面,鼓吹人民解放军应当向国民党反动派的军队学习。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主子授意、奴才卖力的必然结果。
毛主席说:“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一切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必须歌颂之,这就是革命文艺家的基本任务。”反动影片《兵临城下》的作者不仅没有暴露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反而鼓吹我们向黑暗势力学习。在影片的结尾,我军的大个子兵对刚刚起义的国民党三六九师的小个子兵说:“互相学习么!”虽然只是简短的一句话,但用心却是极其险恶的。毛主席说:“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而国民党军队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队伍,是完全为卖国贼蒋介石服务的。这样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种军队,怎么能“互相学习”呢?也许作者会说:“我只是讲大个子兵和小个子兵之间的互相学习。”其实这也值不得一驳。大个子兵被我俘虏后,经过耐心教育,已经成了一个有一定无产阶级觉悟的革命战士,而小个子兵则是一个死心塌地为国民党反动派卖命、三次被俘又三次自愿跑回国民党军队,连做梦“也在想当官”、一心不忘郑团长的“恩德”的奴才,叫我们革命战士向他学习什么?学习他三次逃跑的“经验”吗?学习他如何念念不忘剥削阶级的“恩德”吗?绝对不能!也许作者会说:大个子兵表示要和小个子兵“互相学习”,这是表明我们人民军队的谦虚。其实非也。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在人民群众面前,我们“俯首甘为孺子牛”,对待群众,我们一定要谦虚。但在敌人面前,我们丝毫也不能谦虚,丝毫不能客气,我们只能用英雄的气概去压倒它。如果对敌人谦虚,那就是对人民的犯罪,就根本不配称人民的子弟兵。
值得我们深思的是,《兵临城下》的编导者这样明目张胆地鼓吹人民军队要向国民党反动军队学习,不是孤立的,是有他的后台老板撑腰的。这个后台老板就是中国的赫鲁晓夫。远在抗日战争初期,他就要我们向孔、孟学习,妄图使共产党人离开激烈的阶级斗争,去为个人的名利闭门“修养”;解放战争初期,他又要我们向国民党学习,学会做官、讲演,以求个人的“一生富贵”;全国胜利后,他又鼓吹向资产阶级学习,向修正主义学习,直到一九六○年,苏联在复辟资本主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时候,他还拚命鼓吹“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这就不难看出,《兵临城下》的作者鼓吹我们向反动军队学习,其目的就是为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推行的投降主义路线服务,妄图通过和敌人“互相学习”,使我们忘记阶级斗争,忘记对敌人的专政,使社会主义的中国演变成资本主义的中国。这是我们绝对不能允许的。我们一定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批判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革命谬论,坚决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4版()
专栏:

中国的赫鲁晓夫的传声筒
申影兵
被文艺界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封为“剧本好、导演好、摄影好、演员好”的“四好影片”《兵临城下》,是一部离毛泽东思想之“经”、叛人民战争之“道”的反动影片的活标本。它完全是按照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谬论,精心炮制出来的一株反对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鼓吹阶级调和论和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大毒草。
影片《兵临城下》根本否定武装斗争,抹煞了人民战争的巨大威力,诋毁毛主席的关于“战争解决问题”、“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一颠扑不破的伟大真理。在影片里,革命的胜利不是依靠群众,不是依靠人民战争,不是依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而是依靠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那一套对敌人卑躬屈膝的投降主义哲学。他们把战争的胜利寄托在“善良”和“明智”的敌人——赵崇武和郑汉臣身上。编导者煞费心机地让我军敌工部姜部长去感召敌人、笼络敌人。就这样,经过他一番苦口婆心的“政治交易”后,于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赵崇武“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影片中所描写的“和平解放”的这一切,成了中国的赫鲁晓夫投降主义路线的图解;而这个向敌人奴颜婢膝的乞求和平者——姜部长,也正是中国的赫鲁晓夫的化身。
中国的赫鲁晓夫是最大的“议会迷”。他早在一九三七年十月就主张交出人民的枪杆子,要华北一切武装组成联军“受国民政府中央军事委员会的领导”。到一九四六年,他又鼓吹什么“中国革命的主要斗争形式已变为和平的、议会的,斗争是合法的群众斗争和议会斗争”。他露骨地说:“和平民主时期不是靠枪杆子逞锋,而是靠选票进城”。反动影片《兵临城下》就是根据这样的谬论炮制出来的。
影片《兵临城下》不但从根本上攻击了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而且恶毒地歪曲了我军的政治工作。专门做政治工作的姜部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离不开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宣扬的“阶级调和”的谬论。他在敌人面前媚态十足,满嘴是腐朽不堪的资产阶级人性论的破烂货。你看,在我军敌工部里,当被俘的敌团长郑汉臣的老婆一提到丢了孩子的时候,姜部长仿佛被电流触动了一下,马上关心备至地问道:“孩子怎么啦?”接着就慷慨地答应:“好吧,我们派人帮你们找,找到了送给你们。”根本没作任何政治工作,就把敌人放了。当姜部长亲入虎穴,送子上门后,死心塌地追随赵崇武的敌团长郑汉臣,竟在“辱妻之恨”“送子之情”的激愤和感动下,对于起义的事断然表示:“师长要是不愿意,我们团单独干。”这个罪恶累累的反动军官,不久前还在顽固地高叫:“不成功便成仁,要杀就杀,要毙就毙!”曾几何时,在姜部长的人性感化下,摇身一变就与人民军队“合二而一”了。这是十足的“阶级调和”论。姜部长在赵崇武面前,更是大搞“阶级调和”,他面对他的“崇武兄”,回忆二十年前在玄武湖畔的一段“一面喝着清茶,一面谈着中国革命”的旧情,无限缠绵,两人完全陶醉在“追忆旧情”之中,那副亲昵之状令人作呕!那里还有敌我之分?那里还有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影片的编导者却偏偏以这样的“旧友之交”,用赵崇武将被“剪除”的一封电报,来促使赵崇武投诚起义。在这里,人与人之间的“恩”“怨”代替了阶级斗争,资产阶级的人性论代替了我军严肃的政治工作。
反动影片《兵临城下》及其支持者所鼓吹的“阶级调和”论和资产阶级人性论,是裹着糖衣的砒霜。在革命战争时期宣扬它,为的是掩饰刽子手的狰狞面目,巩固剥削阶级的统治地位。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宣扬它,其罪恶的目的是攻击无产阶级专政,麻痹革命人民的斗争意志,为资本主义的复辟鸣锣开道,为地、富、反、坏、右分子翻天制造舆论。
反动影片《兵临城下》就是这样一株含有烈性毒汁的大毒草。斩草除根,擒贼擒王。现在完全证明,它在一九六四年一片反革命复辟的紧锣密鼓声中出笼,完全是配合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阴谋篡党、篡军、篡政的需要。反动影片《兵临城下》是地地道道的反革命宣言书。
让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批判大毒草影片《兵临城下》,把中国的赫鲁晓夫批臭打倒,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