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7月19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编者按: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贯疯狂地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他妄图利用教育阵地来培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
一九六四年春节,毛主席对教育工作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提出了改革教育的极为重要的指示。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了抗拒毛主席的指示,迫不及待地抛出了一个“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的纲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教育纲领。
所谓“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不过是资本主义教育的“双轨制”的翻版。即一方面原封不动地保存旧的资产阶级教育制度,妄图把少数人培养成为高踞于劳动人民之上的精神贵族;另一方面推行不要革命、不讲政治、片面强调劳动技术、单纯追求经济收益的“半工半读”制度,妄图把大多数人培养成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技术工人。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了推销他的所谓“半工半读”,给它披上了马列主义的外衣,把它说成是“防修反修”的重要措施,是“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根本途径”。他到处招摇撞骗,并利用职权和通过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贯彻推行。
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决战阶段。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向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猛烈开火,向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教育路线猛烈开火,把他的所谓“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批深批透,批倒批臭!
戳穿“两种教育制度”的反动本质
教育部 延安公社
一九六四年五月,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经过长期的酝酿和准备之后,抛出一个“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的修正主义教育纲领,公开地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
为了推销这个修正主义教育纲领,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鼓吹说:“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根本制度”,是“共产主义的教育制度”,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根本措施”,是“消灭三大差别,建成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根本途径”。他的忠实爪牙们也把这个修正主义教育纲领捧上了天。他们胡说什么,实行
“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是“重大的革命措施,对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具有深远意义”。
“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果真是这样美妙吗?不,这全是欺人之谈。恰恰相反,它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妄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计划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名为缩小三大差别,实为扩大三大差别
所谓“两种教育制度”,到底是一种什么货色呢?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说:“我想,我们国家应该有两种主要的学校教育制度”。即:“一种是现在的全日制的学校教育制度,小学、中学、大学,整天都是读书”,这种学校“是国家办的,质量要求高”,“大概要搞一百年、二百年、三百年”;另一种是“半工半读的学校教育制度”,这种学校“有经济目的,个人和国家都有经济目的,因为第一类学校吸收不了这么多学生,家庭也供不起,自己又考不取,因此,就要不靠家庭,不靠国家,自己作工读书,优秀的考上第一类,次一些的就进入第二类”。
这就是说,他主张家庭供得起的、“优秀”的学生,上第一类学校;家庭供不起的、“次一些”的学生,上第二类学校。这就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我们设计的“消灭三大差别”、“建成共产主义”、“防止修正主义”的蓝图。
这完全是一个骗局。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推销的“两种教育制度”,绝不是一种“缩小”或“消灭”三大差别的“革命措施”,而正是一种极力保留和扩大三大差别的反动措施。
他提出“两种教育制度”,本来就不是从缩小三大差别的目的出发的,而是从有利于保留这种差别、有利于培养资产阶级的精神贵族和特权阶层出发的。他从解放初起就大肆鼓吹举办“正规”的大学。直到一九五六年,他还坚持中国“普及教育当前还不是那么紧,当前还是高等教育,还是专家问题”的谬论。但是解放后,特别是一九五六年后,劳动人民子弟的升学要求越来越强烈。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表面上装出一副关心劳动人民子女入学的样子,乘机抛出他那套半工半读的黑货,企图把大多数劳动人民子女培养成为资本主义制度服务的劳动力。而他真正关心的,还是那种“由国家办的,质量要求高”的全日制学校。在全日制的学校体系中,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及其一伙又选择和重点举办一整套“重点小学”、“重点中学”、“重点大学”,做为重点中的重点,称之为“小宝塔”系统。
什么人才能够进入这个“小宝塔”呢?“家庭供得起的,上第一类学校,家庭供不起的上第二类学校”,“优秀的考第一类学校,次些的进第二类学校”。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规定的这个入学标准,实际上使得劳动人民的子女进入“重点学校”比登天还要难。他们即使被录取,也往往受到种种刁难,甚至以种种借口把他们“淘汰”出去。这样,进入“小宝塔”便成了少数人的特权。
毛主席早在一九五七年就指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公然篡改这个方针。他为第二类学校规定了一个培养目标,即所谓“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科学知识、有技术、有实际操作能力的新型劳动者”。而凡是列入“小宝塔”系统的“重点学校”,则都有自己的独立的培养目标。例如在清华大学,蒋××提出的培养目标是
“红色工程师”,是“几十年后”“国家政治生活中”的“骨干”;在中国医科大学,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把美国和旧协和的教授、博士做为自己的培养目标;在景山学校,陆定一及其一伙居然公开提出要在这个学校培养“县委书记、宣传部长、妇联主任、中央委员、总理、领袖等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这样,进入半工半读学校的,就决定了他们只能一辈子当有技术的工人和农民,而进入“小宝塔”系统的,便决定了他们要当“领导”,当“专家”,成为特权阶层。
这两类学校的培养方法也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学校基本上是“整天都是读书”,脱离劳动,脱离政治,脱离阶级斗争,脱离实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他们把大量的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东西灌输给青年一代。另一种学校则把学生参加劳动,解决“教育经费”,“赚钱”,训练劳动力,列为自己的主要目标。
一方面,通过第一类学校、特别是“小宝塔”,培养统治人材,培养特权阶层和精神贵族,培养“国家政治生活中的骨干”;另一方面通过第二类学校,即半工半读学校,培养掌握生产技术的被统治者,培养他们的“驯服工具”。这就是“两种教育制度”的本质。中国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如此卖力地推销“两种教育制度”,其目的是妄图通过它选择和培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篡夺无产阶级的政权,使我们的国家改变颜色。
用资本主义半工半读冒充社会主义半工半读
搞“两种教育制度”是为复辟资本主义准备条件,但是,提倡半工半读总没有错吧?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可能想从这里捞半根稻草。
但这是徒然的。
半工半读这种学校教育形式,资产阶级可以搞,无产阶级也可以搞。资产阶级为了获得掌握熟练生产技术的后备劳动力,是需要给工人以必要的受教育的机会的。通过半工半读这种形式来训练工人,这是符合他们自己的阶级利益的。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如果贯彻毛主席的教育方针,半工半读就可以培养无产阶级接班人。因此,我们从来并不否定半工半读这种教育形式。相反地,毛主席一向提倡通过半工半读这种教育形式,来促进教育和生产劳动相结合。但是,离开了半工半读的阶级内容,违背了毛主席的教育方针,以为半工半读就是“社会主义性质”的,搞了半工半读就可以“消灭三大差别”,可以“过渡到共产主义”,这在理论上是十分反动的,在实践上是十分有害的。
中国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提倡的半工半读,是资产阶级的半工半读,是为了按照他的《修养》的要求培养“驯服工具”的半工半读。
我们只要看一看这个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九六四年以来二十多次的报告,就可以证明这点。他在这些讲话中,根本不提毛主席对教育工作的一系列指示,根本不提用毛主席的著作去武装青年一代。离开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去搞半工半读,只能是资产阶级的修正主义的半工半读。
他在这些讲话中,绝口不提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绝口不提教育战线上的阶级斗争,绝口不提争夺青年一代的阶级斗争,反而大讲什么“半工半读本身就是阶级斗争”,只要搞了半工半读就可以“消灭阶级”、“消灭三大差别”。如果按照他这个荒谬的逻辑,那末,美国在许多年前就实行了半工半读,岂不是它们早就“消灭”了阶级,“消失”了“三大差别”。这真是最大的欺骗!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有意抹杀教育战线上的阶级斗争,这是给资产阶级占领教育阵地、争夺青年一代大开方便之门。
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政治是灵魂,要突出无产阶级的政治。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大讲技术挂帅,说什么“工人生产技术提高了,生产才能发展,到那时候,就可以实行各尽所能,按需分配”,说什么学校“经营管理好了”,“人的精神面貌就会好,群众热情就会高”。他在讲话中还要大家在半工半读中“打算盘”,使之赚钱而不亏本。在这种思想指导下,有的半工半读的学校领导人把学生当成了无偿劳动力,把半工半读学校办成了资产阶级的营利机构。
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半工半读的性质归根结底也是决定于领导权掌握在什么人手中。可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这些讲话中,有意回避这个要害问题。其目的是要削弱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保护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巩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学校的统治。
说到底,离开了毛泽东思想,离开了阶级斗争,离开了无产阶级的领导,单纯搞一个“半工半读”的教学形式,这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消灭三大差别的幌子下,复辟资本主义的一个阴谋。我们必须戳穿“两种教育制度”的反动本质,把它批深批透。
我们一定要按照毛主席“五·七”指示的精神,继承和发扬“抗大”的教育传统,办好社会主义的“半工半读”,把整个教育战线都办成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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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要的是无产阶级接班人
在目前革命的大批判的高潮中,天津市广大革命工人举行座谈会,愤怒地揭发和批判了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以天津为试点,推行修正主义的“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分化瓦解和破坏工人阶级队伍,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复辟资本主义的滔天罪行。下面是部分工厂的工人,在座谈会上发言的记录。
电子仪器厂工人李汉青说:毛主席指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但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大唱对台戏。他搞的那套“半工半读”,是培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我们厂的“半工半读”学校,就是按照他的“指示”办起来的。中国的赫鲁晓夫鼓吹采用“志愿军”的办法来建立半工半读的教师队伍。在我们厂的“半工半读”学校,资本家、右派分子、牛鬼蛇神当了“老师”,利用合法的讲台天天放毒。他们和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个鼻孔冒臭气,胡说什么“学习毛主席著作不如解几道题”。他们还恶毒地打着“台上讲,台下帮,师傅带徒弟,课堂内外相结合”的幌子,让一个资本家带七、八个徒弟。资本家“师傅”能带出无产阶级的徒弟吗?
春和无线电厂工人李润昌、刘建昌说:我
厂的“半工半读”学校,传的是中国的赫鲁晓夫“吃小亏,占大便宜”的经。工人上学还要扣工资。他们还说什么:“不要看眼前,要向长远看,将来毕了业,当上工程师、技师、专家,钱就挣多了”。他们叫青年制定什么“红专”规划,几年成什么“师”,什么“家”。有些人中了毒,整天为成“名”成“家”奋斗,光啃业务,不参加政治活动。
感光胶片厂女工池玉兰说:对中国的赫鲁晓夫在我们厂办的“半工半读”学校,我恨得牙根疼。中国的赫鲁晓夫胡说什么“半工半读本身就是阶级斗争”,“只要让教师、学生参加生产劳动,他们的思想面貌就会起变化”。他反对政治挂帅,宣扬名利思想,大搞物质刺激。因此,我们厂办的“半工半读”学校成了一个资产阶级思想的大染缸。学校里跳舞泛滥成灾。当时,我本来不会也不愿跳舞,天长日久受熏染,思想感情慢慢起了变化,也学会跳舞了。我还觉得自己穿得不好,常和家里闹别扭。父亲说我不象工人的子女了。这都是中了修正主义的“半工半读”的毒!我们在技术上没有什么进步,在政治思想上更跟不上了。学校领导上根本不提学习毛主席著作,却说什么:“学习猛钻,劳动猛干,尊人严己,攀登高峰”。这样的学校,能培养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无产阶级接班人吗?根本不能!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利用“半工半读”来毒害青年工人,真是罪该万死。这笔账我们一定要清算!
电子仪器厂老工人沈俊宝说:中国的赫鲁晓夫鼓吹的“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完全是从资本主义教育制度的模子里铸出来的货色。他的目的就是要给资产阶级培养接班人。我们厂的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按中国的赫鲁晓夫的“圣旨”办“半工半读”学校的。这个学校是被中国的赫鲁晓夫树为“红旗”的单位,培养出来的就有人脱离现实的阶级斗争,一心一意想成“名”成“家”。
电子仪器厂老工人邢沛高说:我们工人阶级要的是我们自己的接班人,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所说的那种“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是“完全”“彻底”地“为人民服务”的接班人;而不是按照中国的赫鲁晓夫那套办法培养出来的那种人。这种人接班,我们工人阶级是一千个不放心的。我们一定要把班交给用毛泽东思想抚育出来的无产阶级后代。现在,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被揪出来了。我们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他连同他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批深批透,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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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轨制”的翻版,俄国民粹主义教育计划的再现
起宏图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所谓“两种教育制度”,是一种地地道道的资本主义货色。但是他竟狂妄地说:它“是符合马克思的话的”,“列宁讲的也是这种又劳动又读书、半工半读的学校”。一小撮修正主义分子也说什么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发展,是具有伟大国际意义的”,真不知天下还有羞耻事!
“两种教育制度”的学校体制,并不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发明”和“创造”,而是西欧中世纪早已存在过的“双轨制”教育体制的翻版。“双轨制”的学校教育体制,早在三、四百年以前,就在德、英、法等国广泛推行了。当时的统治阶级把学校分为两大类,一类叫“平民学校”,另一类叫“市民学校”。前一类是培养被统治者、培养驯服的奴隶的学校;后一类则是培养统治者、奴隶主的学校。
“双轨制”的学校教育体制带有明显的等级制度的特征,因此,当西欧国家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之后,资产阶级为了掩盖资产阶级教育的本质,欺骗广大劳动人民,也不得不把它改为所谓“统一的”学校教育体制。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大言不惭地说,他的“两种教育制度”是符合列宁的话的。这完全是胡扯。远在一八九七年,列宁就在《民粹主义空想计划的典型》一文中无情地批驳了俄国民粹主义分子尤沙柯夫所谓改革教育的谬论。当时,尤沙柯夫提出了一个富人进一种学校、穷人进另一种学校,有钱就缴学费、没有钱就做工的所谓改革教育计划。列宁一针见血地指出:尤沙柯夫不是把参加义务生产劳动看作是人类普遍和全面发展的条件,“而只是为了付中学学费”。“穷学生服工役,——这是尤沙柯夫先生整个计划的基础。”
无论是“双轨制”还是俄国民粹主义教育计划,都早已遭到了彻底的破产。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把这些陈旧破烂搬到社会主义的中国来,并且给它加上一个“共产主义教育制度”的桂冠,这不是荒唐透顶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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