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7月19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京剧舞台上的一场大搏斗
——彻底清算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伙同彭真、周扬破坏京剧革命的滔天罪行
首都批判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联络委员会
中国的赫鲁晓夫是京剧革命的最大的拦路虎。为了破坏京剧革命,他亲自出马,呼风唤雨,调动一切反革命力量,同无产阶级革命派展开殊死搏斗。京剧革命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了破坏京剧革命,首先把矛头指向发动这场京剧革命运动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他唆使他手下的党羽和打手,凭借行政力量,压制、打击、围攻戏剧革命的先锋战士,下死力地抵制、抗拒、反对无产阶级革命的文艺路线。他公然对抗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重要指示,叫嚷什么中央负责同志的话不一定完全正确,“可以不听”,煽动戏剧界的反动势力对抗党中央的正确领导。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头目彭真遵照他主子的意旨,摆出一副活阎王的凶相,训斥戏剧革命的先锋战士是“为非做歹”,“乱干涉一气”,号召戏剧界的反革命势力起来“顶风”。文艺黑线的头目周扬恶毒地污蔑革命的戏剧工作者是祖先的“不肖子孙”,破口大骂京剧革命是“蛮干”,鼓动地主资产阶级不要听“衙门”的“禁令”,公然叫嚣“你批你的,我演我的”,为戏剧界的牛鬼蛇神撑腰打气。这个反动透顶的家伙大肆诬蔑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政治上是瞎子,艺术上是盖子”,狂妄地声称要搞一个反对“命令主义”的命令主义,来一个“下命令不准禁演”。
京剧革命是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开端。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从整个京剧舞台的大革命中,感到一场革命的暴风雨即将来临。因此,他们咬牙切齿地反对发动和领导这场京剧革命运动的无产阶级司令部,拚命压制和打击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向旧京剧的顽固堡垒英勇冲击的革命旗手和先锋战士,以挽救自己濒临灭亡的命运,阻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历史洪流。

 为了反对京剧革命,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肆意歪曲“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只准毒草生,不准香花开,为牛鬼蛇神大批出笼发放通行证。在这方面,他们耍尽了种种手段,散布了一系列的反动谬论:
(1)为了破坏京剧革命,他们提出了“两条腿走路”(有时提“三条腿”走路)这个极其虚假的口号。中国的赫鲁晓夫竭力主张旧剧和新剧、传统剧目和现代题材剧目要同时“并存”。他在文艺界的代理人也跟着叫嚷这“两条腿走路”要同时“并举”,“不可偏废”,“不要提以什么为主”。总之,他们要让旧剧和新剧平分秋色、分庭抗礼、和平共处、互不侵犯!问题明摆着:一个是宣扬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思想,为资本主义摇旗呐喊、鸣锣开道;一个是宣扬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思想,为社会主义擂鼓助威,大喊大叫。这“两条腿”怎么能同时并举、彼此合作呢?这里面的问题难道是一个简单的“两条腿”的问题吗?不是,一千个不是,一万个不是。这个所谓“两条腿”表现着两条路线、两条道路、两个阶级的尖锐斗争:一条腿要向前大跃进,迈到共产主义;一条腿则要朝后大倒退,退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这里没有什么可以调和的余地。他们所说的“两条腿走路”,无非是想保护、发展旧京剧,排挤、反对现代革命京剧,妄图通过“并存”,扩大资本主义的地盘,缩小社会主义的阵地,最终把社会主义的文艺舞台和文艺队伍统统“吃掉”、“融化掉”。他们表面上装笑脸,假惺惺地说要“两条腿走路”,背地里却在动刀子,想把革命现代戏一刀砍掉,手段何其毒也!他们大开绿灯、废除“禁演令”,发放通行证,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继续统治文艺舞台,正如文艺黑线的头目所招认的,他是要让这些毒草“保留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时代”,要“把它肯定下来,子子孙孙长期演下去”。看,他们的反革命气焰何等嚣张!
(2)正当京剧革命大踏步向前迈进,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旧京剧这个反革命复辟的据点胜利进军的时候,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又急忙跳出来拦路。他以反“左”的面目出现,装出一副“关心”京剧革命的样子,说什么“不要搞急了”,“不要硬生孩子”,“要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耍弄这种阴谋手段,无非是想原封不动地维持他们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统治。所谓“不要搞急了”呀,“不要硬生孩子”呀,“要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呀,统统是他们用来反对京剧革命的挡箭牌。试问,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长期霸占着社会主义的京剧舞台,历史是那样的被颠倒着,你们为什么不“急”?对刚刚冒芽露头的现代革命京剧《智取威虎山》等艺术新苗,你们又为什么那样咬牙切齿,迫不及待地想把它们扼杀在摇篮里?可见,你们反对“硬生孩子”是假,反对“生孩子”是真。什么“瓜熟蒂落”?瓜不熟便由你们砍掉了,还谈什么“蒂落”?你们的确修了“渠”,但不是为了疏通流水,而是筑了一条阻挡京剧革命洪流的堤防。
(3)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由于迫于形势,迫于自上而来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压力”和从下而来的广大工农兵群众对京剧革命的强烈要求,他们又耍出了新花招,采取了以退为进的反革命策略。面临着京剧革命的巨大洪流,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首先敏感到硬顶是顶不住了,于是便改变了腔调,假惺惺地说:“你们最近可以把那些古人戏稍微搁一搁,集中精力突破现代戏这一关比较好。”来个不争一时之短长,以求长远之生计。注意,这里他只是说“稍微搁一搁”,“稍微”后面隐藏着杀机,他们是要卷土重来的。事实上,他们大搞“古人戏”,大反现代戏的罪恶活动并没有“稍微搁一搁”,而是变本加厉地在进行。这些两面三刀、巧言令色的家伙之所以唱出“稍微搁一搁”的调头,无非是想在京剧革命的红色风暴面前,找块盾牌,打打掩护,避避风头,来个缓兵之计,一旦时机成熟,再反扑过来,进行反攻倒算,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重新登台表演,专我们的政。我们必须剥下他们“赞助”京剧革命的“糖衣”,亮出他们反对京剧革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炮弹”。
(4)他们还突出强调京剧的所谓特点,作为反对京剧革命的理由。他们挖空心思地定调子、划圈子、安框子,制造种种清规戒律,用来阻挠京剧革命。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说:“京剧艺术水平高,不能轻视、不能乱改”,又说“改戏不要大改,有害稍改,无害不改。”这也摸不得,那也碰不得,就是不准无产阶级革命派革命,妄图捆住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手脚,用他们的框子把无产阶级革命派框死,用心又何其毒也。他们还别有用心地强调“京剧姓京”,强调京剧形式方面的特点,与京剧革命相对抗,说什么“京剧适合于表现帝王将相”,反映现代生活则成了“四不象”。他们恶毒地嘲笑现代革命京剧“象白开水”“是话剧加唱”。江青同志带着积极扶植新生事物的革命激情,有力地痛斥了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恶毒中伤现代革命京剧的种种反动谬论。她说得何其好啊:“这些人简直是无知!白开水有什么不好?有了白开水,才能泡茶,才能酿酒。没有白开水,活都活不了。‘话剧加唱’又有什么不好,从来的京剧都是话剧加唱,不说,不唱,哪儿来的戏?”此外,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还胡说什么京剧革命后“有人不喜欢了”。我们要问:你们说的究竟是那些人?是工农兵吗?不对,工农兵最喜欢现代革命京剧。你们说的是旧社会的遗老遗少、地、富、反、坏、右等社会渣滓,你们爱他们之所爱,恨他们之所恨,充分暴露了你们的反动立场。
综上所述,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了破坏京剧革命,阻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洪流飞奔向前,制造了种种“理论”,编造了种种“理由”,施展了种种阴谋诡计,玩弄了种种反革命两面派的毒辣手段。正如毛主席指出的:“各种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当着他们处在不利情况的时候,为了保护他们现在的生存,以利将来的发展,他们往往采取以攻为守的策略。……总之,他们老是在研究对付我们的策略,‘窥视方向’,以求一逞。有时他们会‘装死躺下’,等待时机,‘反攻过去’。他们有长期的阶级斗争经验,他们会做各种形式的斗争——合法的斗争和非法的斗争。我们革命党人必须懂得他们这一套,必须研究他们的策略,以便战胜他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

 革命的潮流是阻挡不了的。京剧界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京剧革命的英勇旗手江青同志的带领下,披荆斩棘,终于冲破了阻拦京剧革命的堤防,捣碎了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牢笼,把无产阶级胜利的旗帜插上了京剧这个最顽固的反革命碉堡。
江青同志亲手栽培的现代革命京剧《智取威虎山》等八个革命样板戏是我们无产阶级的艺术明珠。《智取威虎山》等革命样板戏的出现,不仅从创作实践上有力地批驳了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破坏京剧革命的种种反动谬论,同时使现代革命京剧在京剧舞台上站稳了脚跟。特别应当强调地指出,京剧革命为广大工农兵群众夺了京剧舞台的权,为无产阶级革命派全面夺取文艺舞台的权树立了光辉的榜样,创造了成功的经验,对文化思想部门的夺权斗争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这是敌人最害怕的。因此,他们拚命地加以反对,竭力贬低它的意义,缩小它的影响。他们的第一招是象鸵鸟一样,采取不承认主义。“三家村”反党集团的后台老板彭真狂吠什么“我是五人小组的”,“我不知道什么是革命样板戏”。但是,否认又否认不了,因此他们又鼓动并支持京剧界的保守势力和反动势力,搭帮成伙,打起排演样板戏的旗号来破坏革命的样板戏。正当江青同志遵照毛主席的要突出武装斗争的作用的指示,带领革命的京剧工作者进一步修改京剧样板戏《沙家浜》的时候,北京旧市委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指使某京剧团另搞一套,企图用他们修正主义的黑货来改造《沙家浜》,明目张胆地对抗毛主席的重要指示,与江青同志唱反调。他们这样做是想树起一面黑旗,以抵消革命样板戏的巨大影响,进行扰乱和破坏。
他们破坏革命样板戏的另一招是采取攻心战,用渗透的办法,竭力把革命样板戏引向歧途。当排练革命现代京剧《海港》的时候,中国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亲自出马,大放厥词,把富有革命斗争传统的上海码头工人污蔑为自私卑微的“小人物”,浑浑噩噩的“愚民”和“群氓”。在他的反动观点的“指导”下,整个戏不去歌颂英雄人物,而在“中间人物”身上大作文章,让一个落后青年在社会主义舞台上发牢骚,说怪话,抒发社会主义制度下“有志者事竟不成”的感叹,发泄对新社会的动摇和不满。中国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妄图把京剧《海港》变成他用来培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复辟资本主义的舆论工具。
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反对革命京剧样板戏的再一个招法是处心积虑地歪曲和丑化英雄人物的形象。他们在处理《红灯记》“刑场斗争”一场戏时,故意让鸠山把铁梅的爹爹和奶奶拉下去受刑,用音响制造一种阴森可怖的气氛,让铁梅陷入“保护爹爹奶奶”还是“保护密电码”的精神严重分裂的状态。这种艺术处理实际上是“英雄人物处于危急情况下必有三分钟动摇”的反动谬论的艺术表现,极大地歪曲了英雄人物的崇高的精神面貌。在排练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时,他们竭力鼓吹突出杨子荣的“泼辣骠悍粗犷”,即所谓“江湖气”,“匪气”,要把杨子荣写的“比土匪还象土匪”。总之,他们极尽丑化歪曲污蔑之能事,千方百计地往英雄人物脸上抹黑。此外,他们在描绘对敌斗争的场面时,故意大肆渲染反面人物的嚣张气焰,大长反动派的志气,大灭革命派的威风;他们在描写人民战争以及在敌强我弱情况下刻划英雄人物时,故意不去表现人民战争的正义性和光明前途,反对突出表现英雄人物的革命的坚定性和坚韧性,反对突出表现他们的敢于藐视一切、战胜一切的革命的英雄主义和革命的乐观主义,却偏偏着意去渲染战争的恐怖和苦难,散布和平主义和投降主义,宣扬叛徒哲学;他们在描写地下斗争的题材时,往往把现代革命京剧引向“情节戏,惊险戏”的邪路。他们曾一度篡改了《沙家浜》、《红灯记》、《智取威虎山》的主题,极力掩盖、削弱作品的思想性和革命意义,千方百计地把它们引向歧路。
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样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反对京剧革命,究竟是为什么呢?
中国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及其在文艺界的代理人,凭着他们反革命的经验,懂得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要赤裸裸地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是很困难的,因而他们往往采用迂回曲折的手法,求助于过去的亡灵,利用古人的服装和语言,从事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他们之所以让死人登台表演、开口讲话,无非是要想把死人当作自己政治理想的号筒,为复辟资本主义狂热地呼喊;他们之所以要在死人身上灌注自己的生命,无非是要想借封建主义之尸,还资本主义之魂。僵尸仅是一个空壳而已,而灵魂则是他们自己。
然而,既然要反革命,又要作得十分隐蔽是很难的。文艺界的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经常地、大量地用党内头号野心家所推荐的《游龙戏凤》那样的坏戏来毒害群众,麻痹人民的革命意识;当他们认为形势有利的时候,就撕下伪装,赤膊上阵,抛出闪着刀光剑影、毒性最大的“鬼戏”、“汉奸戏”、“冤狱戏”、
“罢官戏”、“翻案戏”、“骂皇帝戏”,肆无忌惮地攻击社会主义制度和无产阶级专政,把矛头直接指向无产阶级司令部。什么《海瑞罢官》、《谢瑶环》、《李慧娘》、《于谦》、《四郎探母》、《恶虎村》、《活捉王魁》、《乾隆下江南》等等,都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一个海瑞释职罢官,一个李慧娘破口大骂,一个谢瑶环鸣冤叫屈,一个于谦手提宝剑杀气腾腾……都是一支支刺向无产阶级专政,刺向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毒剑。文艺黑线的头目周扬在谈海瑞戏的时候曾不加掩饰地说:“海瑞是坚持原则、敢于斗争的人”,他敢于“骂皇帝”,“反对皇帝做坏事”,“骂皇帝精神可嘉”,并露骨地煽动说:“现在有些人胆子小,批评只限于科长一级干部,再上去便不敢了。”真是面目狰狞,反骨毕露。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还不是十分清楚吗?
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胡说什么“唱旧戏亡不了国”。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他们主张唱旧戏正是要唱掉社会主义这个国,唱出资本主义这个国。我们千万不可丧失警惕,掉以轻心。历史的车轮是阻挡不了的,社会主义一定要代替资本主义,共产主义的旗帜一定要插遍全世界。千钧霹雳开新宇,万里东风扫残云,让那些阻挡京剧革命的拦路虎跟着死人一块去见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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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批判大毒草《鱼美人》
中国舞蹈学校全体革命师生员工
一九五九年出笼的修正主义大毒草《鱼美人》,是周扬一伙和“洋专家”精心炮制的一个“全民文艺”的黑样板。它一出现就得到国内外阶级敌人的喝彩。西德的一个资产阶级记者称《鱼美人》是“第一流的”舞剧,他说:“共产党的检查关口竟允许这样的剧目公开演出,看来很难令人理解。”苏修也把《鱼美人》作为中国的第一部舞剧载入大百科全书。中国的赫鲁晓夫看到了这样一个不中不西、不三不四的怪物,也欣喜若狂,大为赞赏,表示“很喜欢”。他说:“不成熟没有关系,一次不成熟,下次再搞一个就会逐渐成熟起来,新的事业不可能一下子成熟,要经过试验,经过失败,才能得到成功。要勇于创造嘛!”呸!《鱼美人》的出笼,明明是一桩反革命的勾当,可是他却吹捧成什么
“新的事业”!还命令要“再搞一个”,用心何其毒也。更令人气愤的是,这个中国的赫鲁晓夫还肉麻地吹捧炮制这株大毒草的苏修“洋专家”说:“您的功劳很大,这二十多个就是舞蹈界的骨干人材罗!您象佛一样,给我们舞蹈界传经播道起了点化作用。您的学生以后就会在这里把您的真经传播下去”。又说:“您就是佛嘛,中国舞蹈艺术的始祖嘛,他们都是您的弟子。”“希望您今后再排几部新作品。”这个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苏修“洋专家”面前如此卑躬屈膝,献媚讨好,真是无耻之极。他在这里讲的仅仅是艺术吗?不!他讲的就是政治!他就是要让这位“佛”多多在中国传播修正主义之“经”,多多培养修正主义的接班人,实现他在中国搞资本主义复辟的狼子野心!
在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支持下,周扬、林默涵和我们学校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大肆活动,叫嚷什么“中国的舞剧有了方向”、“培养中国舞剧演员有了活的标本”。他们不顾广大工农兵群众的反对,多次公演放毒。据统计,两年中《鱼美人》共演了五十多场。一九六三年,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林默涵还下黑指示要长春电影制片厂把《鱼美人》拍成电影,企图流毒全国。此外,他们还在我们舞蹈学校炮制了《白娘子》、《李慧娘》、《良宵》等大毒草。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他支持下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一伙,为什么如此吹捧《鱼美人》这样的毒草呢?他们吹捧的《鱼美人》到底又是个什么货色呢?整个舞剧抹杀阶级剥削和阶级斗争,有的只是抽象的“善与恶”、“爱情与暴力”的对立。舞剧通过一个极为荒诞的海底女皇——鱼美人和猎人及山妖搞三角恋爱的故事,大肆宣扬爱情至上和超阶级的人性论,鼓吹女皇为了爱情可以抛弃政权,下嫁给穷苦的猎人,奴隶可以和奴隶主患难与共,相亲相爱等等。可以说《鱼美人》是形象化了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疯狂地吹捧这样的大毒草,目的是为了推行他的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为他们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现在是彻底和他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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