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5月10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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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越解放军在非军事区以南痛打美军
歼海军陆战队百余名 司令沃尔特险些丧命
新华社九日讯 西贡消息:越南南方解放武装力量连日来在非军事区以南地区继续猛烈攻击美国海军陆战队,给敌人以沉重的打击。
广治省解放武装力量继四月二十四日到五月五日在溪山地区痛打美国海军陆战队以后,又在五月八日清晨对昆天基地内的一营美国海军陆战队和三百八十名伪军发动了突然的攻击。据西方通讯社透露,这一个营美军“至少有两个连伤亡很大”,有一百五十多名被打死打伤。侵越美国海军陆战队司令沃尔特在当天下午急忙赶到这个基地去,给这些挨了打的侵略军打气。但是,他刚到达这个基地内不久,解放军的三发迫击炮弹就呼啸而来,他仓惶跳进掩体逃命,而跟着他的两个助手都被打伤了。
据西方通讯社报道,当天清晨三时多,解放武装力量首先用迫击炮和火箭对这个基地进行了猛烈的轰击。接着,解放武装力量突击小组在机枪火力的掩护下用炸药包迅速炸开了基地的防御工事。他们冲入基地后就用手榴弹消灭躲在掩体里的敌人,并且炸毁了基地内的坦克和车辆。在发动攻击的同时,解放武装力量还在四个地方切断了通往这个基地的公路,阻击前来增援的敌人。等敌人增援部队赶到这个基地时,担任攻击的解放武装力量早已完成战斗任务后撤出了。在当天的整个白天,解放武装力量还不断用迫击炮对这个基地进行轰击,吓得基地内的敌军心惊胆战,不敢动弹一步。
与这一攻击同时,广治省解放武装力量还袭击了非军事区以南的美国海军陆战队的犹灵、东河两个基地和广治市附近的卡罗尔营地。他们用迫击炮和火箭对这些基地内的敌人进行了猛烈的轰击,打死打伤了很多敌人。(附图片)
南越解放军某部队的英雄炮兵正在进行战斗准备,狠狠打击美国侵略军。这支炮兵部队曾在一次奇袭美军机场时,用速战速决的战术,一举击毁美机三十架。 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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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持斗争取得胜利
我光华轮接运第四批印尼华侨胜利返航
侨胞们热烈高呼: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新华社九日讯 光华轮消息:前往印度尼西亚接运自愿回国的受害华侨的光华轮,已于五月六日胜利返航。这次乘光华轮回国的难侨有一千零九十九名。当光华轮离开勿拉湾码头时,难侨们满怀激情地高呼:“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印尼反动政府对我国三次派船到棉兰接侨,都曾连续进行破坏,但都遭到了可耻的失败。在我国政府第四次派船接侨时,印尼反动政府仍然重施故技,疯狂地掀起了新的反华排华活动,来阻挠和破坏这次接侨工作。在光华轮即将开航的时候,它妄图通过限制必要的中国接侨工作组人员的上岸人数,来使中国接侨工作组人员无法行使自己的职务。经我方交涉和揭露,印尼反动当局在无理拖延达四十天之久后,才不得不同意发给我需要上岸的接侨工作组人员以签证。
我国接侨船驶抵勿拉湾以后,印尼反动当局又进行了一系列的反华排华活动。它竟然不顾国际关系准则,禁止我国驻棉兰领事馆升挂中国国旗;违背它曾经作出的诺言,拒不擦掉右派暴徒在中国领事馆墙上涂写的反华标语;指使武装军警在中国领事馆门口连续殴打和开枪镇压前来领事馆洽谈回国问题的难侨,而纵容暴徒对棉兰市内的华侨采取种族主义的恐怖行动;印尼北苏门答腊陆军头目还一再接见一小撮蒋帮分子,布置他们进行反华排华活动。光华轮由于印尼反动当局的这些反华排华活动而被阻留在勿拉湾港外达二十天之久。印尼反动当局还出尔反尔,片面改变中国接侨船的靠岸日期。与此同时,印尼反动当局又在东爪哇和雅加达变本加厉地迫害华侨,把反华排华的罪恶活动推向了新的高峰,使中国和印尼两国的关系受到新的严重损害。
中国外交人员、接侨工作人员和广大爱国华侨,用毛泽东思想这一最锐利的武器,同印尼反动当局的反华排华暴行和破坏我接侨工作的种种阴谋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并且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在同中国外交人员和接侨工作人员会谈中,印尼反动当局的代表由于理屈词穷,不得不搬弄一些强盗逻辑来进行诡辩,但他们在中国代表的严词责问下常常哑口无言,陷于狼狈不堪的境地。印尼反动当局的代表甚至不敢在中国代表向他们提出的会谈纪要上签字,他们不打自招地说:“你们公布会谈纪要,我们印尼政府就要受到国际舆论的谴责。”南越民族解放阵线发表声明强烈谴责印尼反动政权反华罪行亚太和联指出印尼反动派猖狂反华必将自食恶果
新华社河内六日电 据越南南方解放通讯社报道,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中央委员会对外联络委员会二日发表声明,强烈谴责印尼反动政权悍然出动军警包围中国驻印尼大使馆,并无理勒令中国大使馆临时代办和中国驻雅加达总领事出境的严重反华罪行。
声明指出,印尼反动政权在过去期间曾经多次袭击中国驻印尼的外交代表机构,日益猖狂地迫害华侨和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些行动违反了国际关系中的起码准则,严重地破坏了中国和印度尼西亚两国人民之间的深厚友谊,为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推行侵略亚洲的政策效劳。
声明说,越南南方人民和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坚决支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六日的声明,要求印尼反动政权必须立即停止对中国的一切挑衅和迫害华侨的行为。
据新华社八日讯 亚洲及太平洋区域和平联络委员会今天发表声明,强烈谴责印尼苏哈托—纳苏蒂安右派军人集团对印尼人民和印尼华侨的惊人野蛮暴行。
声明强调说,我们严厉警告印尼反动政府:必须立即停止对中国侨民的法西斯暴行,否则必将自食其恶果。
声明说,毛泽东主席说:反动派“对于革命人民所作的种种迫害,归根结底,只能促进人民的更广泛更剧烈的革命。”这是普遍的真理。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集团所进行的野蛮暴行,只能加速其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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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郭沫若副委员长接见日本朋友
新华社九日讯 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郭沫若今天接见由日本记者同盟主席小林雄一率领的日本记者同盟代表团,同他们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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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捷驻华大使举行国庆招待会
新华社九日讯 捷克斯洛伐克驻中国大使瓦·克日斯特克今天举行招待会,庆祝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国庆。
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郭沫若和有关方面负责人应邀出席了招待会。各国驻中国使节也出席了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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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压迫工人的苏修新资本家
编者按:苏修统治集团口口声声说苏联已经消灭了敌对阶级,已经没有阶级斗争了。苏修的御用“经济学家”利别尔曼辩解说:“我们没有能够把利润攫为己有的阶级。没有交易所,没有股票和股票持有者,没有靠利钱生活的人和投机倒把者。”
这纯粹是诡辩。
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呢?
在苏修集团统治下的苏联,在党政机关的大大小小的头目中,在国营企业和集体农庄的负责人中,在文化、艺术和科学技术等部门的高级知识分子中,产生了大批的新资产阶级分子。这些人不仅通过高工资、高奖金、高稿酬等等,得到高额收入,而且利用他们的特权地位,营私舞弊,贪污受贿,化公为私,投机倒把,残酷地剥削苏联广大的劳动人民。他们在苏联构成了一个资产阶级特权阶层。
这些形形色色的新资产阶级分子,虽然活动的方式不同,但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是同无产阶级处于对立地位的,是侵占广大人民劳动成果的剥削阶级。他们实行的资产阶级专政,他们进行的种种反社会主义活动,也就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进攻的阶级斗争。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篡夺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后,推行一系列修正主义政策,大搞资本主义复辟,使苏联国内的资本主义势力迅速发展。今天的苏联社会,已被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占据了统治地位。
赫鲁晓夫及其继承人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正是这些新的资产阶级分子的总代表和总后台。苏修头目不敢承认苏联存在敌对阶级和阶级斗争,也正是害怕苏联人民起来造他们的反。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管反动派怎样企图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将必然取得胜利。”伟大的苏联人民迟早会起来造反的,苏修统治集团的寿命是决不会长久的。
他们披着“企业经理”、“农场场长”、“农庄主席”外衣干着剥削勾当
今天,在苏联的许多城市和乡村,由于苏修统治集团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已经出现了大批的新资产阶级分子。他们披着“企业经理”、“农场场长”和“集体农庄主席”等等的外衣,干着各种剥削和压迫的勾当。他们把手上掌握的企业和农庄变为自己发财致富的工具,用包工、雇工、甚至雇用童工进行沉重的剥削。这些人同资本主义国家的老板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在摩尔达维亚共和国,一个叫“曙光”国营农场的场长,几年来一直雇用大批少年为他干繁重的体力劳动,而工资却是“场长想给多少就拿多少”。这些少年都在十七岁以下,从清早到天黑当装卸工,装卸重达五十公斤的大桶。他们有的每天劳动十二个小时。他们根本没有休过一次假,当他们提出要加班费时,场长就解除了他们的工作。
莫斯科一家缝纫针织厂一个总机械师,勾结厂长、织布和缝纫生产负责人等,搞了个地下工厂。他们通过“一切可能的手段建立了不入账原料和布匹的贮备,由此制造不在核算之内的产品,然后将产品出售,而把进款据为己有。”这个总机械师用这种办法捞到了价值数十万卢布的财物。
在今天的苏联,这种地下的黑厂、黑店真是不少。在塔干洛格有一家地下酒店,专做肉类联合工厂职工的生意。每个人喝了酒,都拿从工厂偷来的肉当酒资。有时这家酒店一天要收进肉类产品一百多公斤。
在塔吉克的康赛矿务管理局,有个一百八十五人组成的盗卖站。几年来他们已盗卖了“国家五百八十立方木板,四百六十多吨煤炭,一万四千多公斤水泥……。价值五万五千卢布”。
不仅如此,在苏联北方冻土地带的农村,还存在一个象美国“汽车大王”那样的一个“原始森林大王”,那就是一个森林采伐队队长谢列德金。当地区执行委员会找了他来,跟他议定木材的价钱,其他什么都不管。于是这个采伐队完全成了谢列德金的私人企业,垄断了整片原始森林。他搜罗了一批“没有定居和自由自在的无业游民”为他工作,“他管喝、管吃,自己决定给谁预支款,或者不给谁”。用这种方法和其他手段,谢列德金赚了一万五千多卢布。
列宁曾经说过:“在革命中常有这样的情形:地主和资本家被扫除了,但在很短时间内,从富农、富裕农民和投机者当中又产生了新的资本家,他们往往比旧的地主和资本家更厉害地压迫工人。”今天,在苏修集团统治下的苏联,不就是这样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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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看苏修怎样在国内复辟资本主义

他们利用特权地位干了些什么?
车间主任迫害工人
一少年女细纱工因不同意工厂违法要她上夜班,被车间主任无理开除。车间主任还指使宿舍管理主任不给她办理离厂手续,“拿走了她的被褥,夺走了她的公民证”,她也没有从会计那儿领到结算工资。她为了领离职工资“踏破了工厂的门”,但是那些“铁石心肠的”领导人谁也不管她。因为没有公民证,她“在另一个城市里漂泊了两个月”,找不到工作,不堪忍受而自杀。犯罪的车间主任不但没有受惩罚,反被提升了。
(据苏联《共青团真理报》)
企业经理用公款盖私宅
已经是冬天了,可是乌克兰利沃夫国民经济委员会卡缅斯克—布格镶木地板联合企业的生产用房还未进行修理,各个车间是一片寒冷。产品质量低劣。人们要问,经理的注意力放在什么地方?回答是奥斯佳科夫经理正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如何利用企业的钱来扩建自己的房屋上。
一九五一年,奥斯佳科夫建了一所双开间的包括一间厨房、总面积达六十四平方米的住房。企业为这所住房的建筑花了四千五百一十二个卢布。
一九六二年,奥斯佳科夫又筑了双开间的总面积达二十五点六平方米的住房。拨给工人住房进行大修用的全部企业资金,完全用来扩建了经理的住房。
一九六四年,在企业大修住房的名义下,奥斯佳科夫又扩建两间房,一间夏季厨房和一间澡堂。
(据苏联《乌克兰真理报》)
工厂经理安插亲信
工厂经理“粗暴地对待工人,培植家族势力”。他侄子担任织布生产主任,“他的妻子长期当主任定额员。许多大问题,对车间竞赛作总结也包括在内,常常开家庭会议来决定”。“职工中早就流传着工厂的‘家庭钥匙’的谈论”,“经理和他的妻子用自己的钥匙打开没有任何人守卫的工厂入口。……总而言之,国营企业中有私人的便门”。
(据苏联《真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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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盗窃公有财产成风
“无主”所有制
格拉西莫夫责备他的儿子偷邻居果园的樱桃。
他的孩子说:“你自己怎么样”?
格拉西莫夫经常从面包房带回小甜面包,从建筑单位带回拉丝模、木块和大瓶子,从机械厂带回电池。他的儿子指的正是这一点。
格拉西莫夫笑了笑说:“电池不是我偷的,而是从工厂拿来的。樱桃是谁的?邻居的。而电池是谁的?无主人。明白吗?”
把社会主义所有制看成“无主的”所有制的观点在萨拉托夫是相当广泛地传播的。
(据苏联《劳动报》)
偷公家东西不算犯罪
在布良斯克城的一些单位,盗窃公有财产成风。不仅夜晚偷,而且白天当着公众和领导人的面偷。在那里,普遍认为偷私人财物要严惩,而偷公共财产不算犯人,因“他偷了公家的东西,而国家并不会因此而变穷。”
(据苏联《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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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形形色色的投机倒把分子
在苏联塔吉克共和国的集体农庄集市及其附设在各地的集市中,投机商人大肆进行倒卖活动,从中牟取暴利。他们从农民手中廉价收购瓜果、土豆或蔬菜,然后私自拟定价格出售。比如,胡赛音·库尔巴诺夫和热加甫·马利科夫就是属于这一类的人。有一天他们欺骗了一个农民,廉价收购了他的价值一百二十卢布的甜瓜和西瓜,然后当那个农民的面公然以三倍高的价格出售。
在“塔吉克水果蔬菜公司”第三门市部的玻璃柜里只陈列着腐烂的西红柿、白菜和枯萎的老黄瓜,其他什么菜都没有。是不是确实没有新鲜的菜呢?不!门市部营业员加帕罗夫通过自己的商贩把一千三百公斤优质的西红柿拿到集市上高价卖掉了。
(据苏联《苏维埃塔吉克斯坦报》)
在亚速海岸上有许多贩子和投机商人,他们守候着渔民们。他们甚至是坐着小轿车来到这里的。在收购站,渔民卖一公斤石斑鱼只得二十五戈比,而在市场上(这里是论条卖的)十几条石斑鱼就值四卢布。真是大发横财。
肉的国家零售价格每公斤为一卢布九十戈比。而奸商就利用脱销的时候,把肉的市场价格抬高到每公斤三到四卢布。
(据苏联《共青团真理报》)
古里耶夫市(在黑海岸)的黑鱼子两卢布一公斤,而在阿斯特拉罕的小教堂附近,阴森的汉子带着箱子在那里徘徊,每公斤黑鱼子卖四卢布。在亚速海,买一罐七百克重的黑鱼子就要五卢布。
(据苏联《文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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