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4月2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燎原》篡改历史的罪责难逃
首都红代会中国人民大学“三红”文艺轻骑兵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企图篡党、篡军、篡政的野心由来已久。他通过各种场合,利用各种舆论工具来为自己的野心服务。他恬不知耻地指示作家要多写矿工斗争的文艺作品,实际就是让人歌颂他自己。主令仆从,大小娄罗闻风而动,为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歌功颂德的作品相继出笼了。在反动影片《燎原》出笼前,也就是一九六一年,由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首先炮制出一部纪录电影《安源煤矿光辉的一页》。那部纪录片通过一组组的画面和解说词,把这个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吹捧为安源工人的救世主,说什么他“担当了俱乐部一万三千多路矿工人的总代表,坚定地走上大楼,跟资本家进行面对面的斗争”,什么由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亲手培植过的两棵梧桐,现在已绿树成荫”等等。接着一九六三年就抛出了为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树碑立传的反动的故事片《燎原》。这部影片完全篡改了安源工人在毛主席亲自领导下英勇斗争的历史,把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的不朽功绩,完全加到这个假革命、反革命的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身上。影片企图通过盗名窃誉、篡改历史的伎俩,为这个赫鲁晓夫式的大阴谋家篡党篡国作舆论准备。
安源煤矿是个有着光荣革命传统的红色煤矿。这块红色的土地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开拓的。一九二一年冬天,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来到了安源,到井下跟矿工们交知心朋友,宣传革命道理,在安源播下了革命种子。毛主席回到长沙后,即派党的干部来安源,开展工人运动。毛主席指示他们:要在那里站住脚,要取得合法地位,可以先在那里办一个补习学校。于是,一九二二年五月,工人们成立了自己的战斗组织——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从一九二一年底到一九二二年,掀起了一个全国性的工人罢工高潮。这个时候,安源工人俱乐部在毛主席思想的滋润下,成长很快,仅仅两个月的时间,俱乐部成员已经发展到七百多名。俱乐部日益壮大的声势,吓坏了资本家。他们用金钱收买,用死亡威胁,最后甚至报请伪萍乡县下令封闭俱乐部,妄图扼杀刚刚起来的工人运动。在这紧要关头,毛主席于一九二二年九月八日第二次来到安源。
毛主席到安源,进一步了解和研究了安源的情况以后,认为大罢工的条件已经成熟,果断地定下了罢工的决策。毛主席还教导大家:在对敌斗争中要胆大心细,有勇有谋,并且要争取广泛的社会同情等等。以后,毛主席在关键时刻又曾几次来安源。安源罢工的胜利,是在毛主席的亲自领导下取得的。然而,影片《燎原》在所谓允许“艺术虚构”的幌子下,借口什么“塑造党的光辉形象”,把毛主席开拓安源这块红色的土地的伟大功绩,完全算到影片中的雷焕觉,现实生活中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头上。
为了迎合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反革命复辟的政治需要,为了达到彻底美化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罪恶目的,剧本曾作了多次的删改,甚至对已经拍成了片子的情节也大加删剪。删改的都是些什么情节,极力渲染的又是些什么内容呢?
最初的文学剧本中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把毛主席的伟大功绩算在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头上。在比较明显的地方还不得不提到毛主席。例如一九六○年稿的第一章,描写雷焕觉刚来安源到易老倌家中有这样的对话:
易老倌介绍:“老耿,长沙毛先生派人来办学堂了。”
“是那个,毛润芝先生吧?”老耿问。
“对,对,下井去看过。”
易老倌提醒他。
“对,你说我们炭估佬命里注定受苦,他说要想办法,我问
想什么办法,人家一捏就捏扁了,他说一颗石子一脚就踢飞
了,一块大石头,你踢不倒,搬不动,工人要团结,是这样
说的吧?”
“你记性真好。”老倌子笑了。
又如第六章写雷焕觉准备和矿局去谈判:雷焕觉掏出一个皮夹子,检查了里面的东西,把一张毛主席青年时代的照片慎重地交给猛子:“这张毛润芝同志的照片好好保存,他是我们的主心骨。”
但是修正主义分子夏衍就是不让在影片中提到毛主席。他胡说什么毛主席早期的思想,在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身上都是有的。另一个修正主义分子也扬言:“不一定把毛主席的事迹原本搬上。”他们挥起板斧,把文学剧本中提到毛主席的有关情节全部砍掉,甚至连雷焕觉给毛主席写信汇报工作及毛主席回信的情节也全都删掉,相反尽量突出雷焕觉的所谓胆识。他们的用心何其毒也!
影片为了美化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惜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使尽了各种卑劣的手段。
毛主席在大罢工的前夕曾明确指出,这次大罢工一定要坚持到底。然而大罢工刚一开始,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迫不及待地写信给路矿两局的资本家,要求和谈:“请即派遣正式代表由商会介绍与俱乐部代表×××(指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接洽。”据老工人回忆: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当时是千百万工人前护后拥地保护着他去和资本家谈判的。面对资本家摆下的枪刺行列,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心惊肉跳,一再表白自己:“我跟他们(指资本家)没有仇,我是大家派的代表去调解的。”在这工人阶级和资本家两个阶级生死搏斗的严重关头,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根本不是代表工人去和资本家斗争的,而是去调和工人阶级和资本家两个阶级的斗争的。事实上,这次所谓的谈判,实际上就是一次大拍卖,出卖了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使资本家剥削压榨工人更加合法化。大毒草《燎原》欺骗了观众,影片没有显示一点谈判的内容,而极力渲染的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如何“一身是胆”,只身入虎穴,用唇枪舌剑换得了和谈的条件,取得了所谓的“胜利”,真是漫天撒谎,无耻之极!
毛主席亲自点燃的这次大罢工,是一次工人阶级战斗力的检阅,谈判不是罢工的目的,而是一种手段。工人阶级需要的是推翻资本家而作国家的主人。这次安源工人大罢工,资本家之所以能坐下来谈判,完全是工人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团结战斗,造成了泰山压顶之势,迫使资本家坐下来谈判。影片却把这一切完全颠倒了,使人们觉得“和谈”是代表胜利的最终目的,雷焕觉是罢工胜利的独胆“英雄”。这既美化了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又宣扬了阶级投降主义路线。
在一九六○年的文学剧本中,有这样的描写:群众抬来一顶轿子,要雷焕觉坐,雷不坐,猛子小声说:“不是抬你,是抬我们的党。”后来,他们觉得太露骨了,才改作工人簇拥在雷焕觉周围,每个人带着万分感激的心情来看这个出卖工人阶级利益,醉心于和资本家“密日和谈”的大工贼。这样改,只是形式上换了个样,而实际内容还是一样的。
“尔曹身与名俱裂,不废江河万古流。”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谁要想篡改历史,必然要遭到历史的惩罚。今天,亿万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向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发动了总攻击,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安源犯下的滔天罪行,必须彻底清算。让毛主席亲自开拓的安源这块红色土地永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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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文明斗争”的反动实质
——批判影片《燎原》
北师大井冈山中文系大队井冈潮战斗队
《燎原》这部影片完全歪曲了安源罢工的光辉历史,大肆宣扬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文明斗争”的阶级投降主义路线。
安源工人身受三大敌人的残酷剥削和压迫,生活不如牛马。当时流传的民谣说:“少年进炭棚,老来背竹筒,病了赶你走,死了不如狗。”安源工人为了争取自己的解放,曾不断地进行斗争,但最后都失败了。
一九二二年,安源工人在毛主席正确路线的指导下,首次取得了罢工运动的重大胜利。毛主席根据安源阶级斗争的形势,深刻地分析了工人与资本家之间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提出了正确的斗争口号,并且号召工人要争取做国家的主人,世界的主人。这条正确路线要求把罢工斗争和夺取政权的斗争结合起来,以便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武装夺取政权。这是一条彻底革命的路线,一条赢得胜利的道路。
安源工人前仆后继浴血奋斗的历史应该大书特书,毛主席领导工人运动从胜利走向胜利的伟大功绩应该大书特书。可是《燎原》却肆意篡改安源罢工运动的历史,公然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疯狂鼓吹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所谓“文明斗争”的阶级投降主义路线。
俱乐部是安源工人第一次罢工的胜利果实,是团结、教育工人和资本家进行斗争的一种组织形式。可是,影片却极力把它描绘成工人斗争的目的,似乎有了俱乐部,就有了一切,工人就翻身做主人了。你看,影片中罢工胜利了,“工人俱乐部”得到了矿局的承认,工人兴高采烈,而资本家却垂头丧气,连声哀叹“完了”,“完了”。影片就是这样违背毛主席的“在这些斗争中,组织各种群众团体,建立党的核心,建立群众的武装和人民的政权,把群众斗争从经济斗争迅速提高到政治斗争”这条马列主义的正确路线。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安源,竭力抵制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把工人运动污蔑为“怠工”、“纷乱”。他极力将俱乐部搞成专为“排解内部纠纷”,和资本家谈判“办理各项交涉”的场所。当工人运动兴起时,他曾以俱乐部的名义和资本家签订协定条件:“矿局所订工人遵守规则,无论何处工人及代表,皆应共同遵守,如有所犯,照该规则办理。以后工人如有事项应由俱乐部主任专与矿局接洽,不得动辄聚众喧扰要挟,并不得动辄罢工妨碍工作,如有此情形,应由俱乐部负责”。这样,俱乐部就成了资本家限制、扼杀工人运动的工具。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用所谓“文明斗争”来出卖工人运动,抵制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是一贯的。他在后来的一篇文章中竟对中国的工人运动做出种种限制,他写道:罢工只能提当时当地的经济要求,不能提过高的政治要求。他反对将罢工斗争提高到政治斗争的水平上来,力图将工人引向纯经济斗争的邪路,这就充分地暴露了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害怕革命,充当中国最大工贼的反革命嘴脸。
世界上的一切阶级斗争,归根到底,就是夺权斗争。有了权,就有了一切,没有权,就丧失一切。毛主席教导我们:“在中国,离开了武装斗争,就没有无产阶级的地位,就没有人民的地位,就没有共产党的地位,就没有革命的胜利。”在三大敌人统治下的旧中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连一点西方资产阶级那套虚伪的“民主权利”都没有,工会即使组织起来了,党如果不把它引向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那么就有可能蜕化为“黄色工会”,成为资本家麻醉毒害工人的工具,或者为三大敌人所扼杀。第三条道路是没有的。在中国鼓吹和资本家搞谈判的俱乐部道路,就是一条阶级投降的道路,就是一条叛变革命,出卖工人运动的反革命道路。大毒草电影《燎原》所狂热歌颂的这种所谓“文明斗争”必须彻底批判。
影片《燎原》在一九六二年出笼,决不是偶然的。一九六二年是阶级斗争空前尖锐激烈的一年。国际上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掀起了反华大合唱,国内的牛鬼蛇神也乘机兴风作浪。就在这个时候,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大肆鼓吹“三自一包”“三和一少”,大刮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翻案的阴风,并且抛出了大毒草《修养》,从政治、思想、组织各方面为他复辟资本主义作准备。反动影片《燎原》在这时出笼,为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涂脂抹粉,大树他的个人威信,就是为这个罪恶目的服务的。我们一定要彻底批判这株大毒草,还历史以本来的面目;我们要大树毛主席的绝对权威,大树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妄想篡党、篡政、篡军,我们就坚决把他拉下马,让他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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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反动影片《燎原》必须彻底批判
北京电影学院 滕飞明
一九六三年,毒草影片《燎原》在全国放映后,有些人把它称作“反映二十年代中国工人运动的史诗式的电影”,誉为“表现党的领导的典范”;说它“准确地再现了二十年代中国无产阶级刚刚登上历史舞台时的斗争图景”,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共产党代表的光辉形象”。真是这样吗?
不是,绝对不是!
影片《燎原》是一株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舆论的大毒草,是一部为中国的赫鲁晓夫歌功颂德、树碑立传的反动影片。
影片《燎原》中的雷焕觉,指的就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影片详细地描写了雷焕觉来到矿上后,怎样开办夜校,创建俱乐部,“宣传”革命;怎样见义勇为,面对面与资本家“英勇”斗争;怎样“英明决策”,领导了安源大罢工,等等。完全把他吹捧成安源工人运动的“缔造者”,人民的“救世主”。影片还特别用大量篇幅描写雷焕觉只身赴会,与资本家谈判的一场戏:
“谈判的门口布满了岗哨,刀枪林立,一股杀气腾腾的样子。
雷焕觉在闪闪发光的枪刺行列中,一步一步走上去。……”
好一副大义凛然,威武不屈的“英雄”气概!
这个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真是那样的一个“一身是胆”的英雄吗?真是安源工人运动的“高大无比的领袖”吗?
那是假的。那是被他们歪曲了的历史。
安源的革命工人运动是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毛主席是安源工人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早在一九二一年冬,中国共产党刚刚成立不久,毛主席就来到了安源。
毛主席和工人们一起下煤窿,到工人住的草棚里去访问,和工人们促膝谈心,启发他们和资本家斗争。毛主席循循善诱地告诉工人们:我们身上压着一块大铁板,一个人是推不翻的,要是我们团结起来就能把它推开!通俗的比喻,深刻的道理,一字一句铭刻在工人心里。工人们说:“打从盘古开天地,就没见过这样好的人。”后来毛主席回到湖南立即召开会议,派来大批干部,办夜校、创建俱乐部,安源的工人运动迅猛地发展起来了。
“直到一九二一年,忽然雾散见晴天,有个能人毛润芝,打从湖南来安源,他和工友把话谈,解除苦难不为难,提议要给办工会,劳动工界结成团。”
这个歌谣热情质朴地歌颂了毛主席是安源工人的大救星,雄辩地说明了:革命的种子是毛主席播下的,斗争的烈火是毛主席点燃的!
一九二二年九月,在全国各地罢工运动的冲击下,安源的一场势不可挡的大罢工来临了。毛主席在罢工的前夜(九月八日)又一次来到安源,参加了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的党支部会,全面地分析了当时国际国内形势,高举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大旗,指出罢工时机已经成熟,并对罢工进行了周密的部署。
罢工前夕,反动派调兵镇压,情况十分危急。就在这关键时刻,毛主席又写来一封信,指示工人们不要怕,敌人是外强中干的,坚持就会取得胜利。他以高度的革命英雄主义有力地鼓舞了工人们的斗志。 
毛主席这一系列英明决策,奠定了大罢工胜利的基础。罢工胜利后,毛主席又几次去安源,将工人革命运动引向与武装斗争和与农民运动相结合的崭新道路,举行了秋收起义。安源革命工人斗争史,就是毛主席革命路线辉煌胜利的历史。
可是,在这部描写“二十年代中国工人运动的史诗式”的影片中,却对毛主席只字不提,一个镜头也不表现。如此恶毒、卑鄙,是可忍,孰不可忍!
影片的炮制者和吹鼓手们对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如此焚香顶礼,我们倒要看看他在安源到底干些什么?推行的是一条什么路线?
他初到安源是在大罢工的前夜(一九二二年九月十二、三日)。这时,毛主席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所作的大量革命工作,已为罢工作好了充分思想和组织准备,并且在九月八日亲自对整个罢工做了全面部署和安排。他又怎么能谈得上是大罢工的发动者和领导者呢?
他到安源后,根本不是影片描写的什么
“一身是胆”的英雄,而是个地地道道的资本家的走狗,不折不扣地推行了一条修正主义路线。
据老工人们讲:这个中国的赫鲁晓夫参加罢工谈判时非常害怕,是成千上万的工人保护着才去的。
在他一年以后写的《安源路矿工人运动史略》一文中,鲜明地暴露了他此时的肮脏灵魂。当时,“罢工运动,已勃不可遏”,“矿局窿上及各处工人也都跃跃欲动”,形势好得很。但这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却吓坏了这位罢工“领袖”。他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地写道:“俱乐部此时已成骑虎之势。”罢工胜利后,他还心有余悸,把这次罢工称之为“铤而走险的大罢工”。既然是“铤而走险”,他哪里还是“一身是胆”?当然“全身是鬼”了。硬着头皮去谈判,只不过是再一次耍弄其“吃小亏占大便宜”的投机手段罢了。
事实胜于雄辩,无论影片怎样美化其“英雄”状,也掩盖不了他的工贼嘴脸;无论影片怎样吹嘘其谈判斗争的“伟大胜利”,也粉饰不了他阶级投降主义的路线。
由于这个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议会斗争路线,罢工后,资本家连谈判的协议都不想兑现。工人们忍无可忍,自动组织起来继续斗争。但这个工人“领袖”、俱乐部主任却害怕得要死,不仅不来领导工人斗争,反而充当了资本家的帮凶,用“矿上经济困难”为资本家开脱掩饰,污蔑工人罢工是“怠工”,“演出各种纷乱”,并以俱乐部名义和资本家签订了出卖工人阶级利益,镇压工人运动的所谓《萍矿总局与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协定条件》。其中第五条写道:“俱乐部对于矿局生产应竭力维持,照现人数,使每日平均出产额达到两千三百吨以上之数目”。又在第六条中更加奴颜婢膝地写道:“矿局所订工人遵守规则,无论何处工人及代表,皆应共同遵守,如有所犯,照该规则办理。以后工人如有事项应由俱乐部主任专与矿局接洽,不得动辄聚众喧扰要挟,并不得动辄罢工妨碍工作,如有此情形,应由俱乐部负责。”
多么形象地勾画出一个叛徒的嘴脸,他不仅保障资本家的生产额,早已鼓吹“剥削有理”,而且和资本家一起辱骂工人运动是
“聚众喧扰要挟”,散布“反抗有罪”的反动逻辑。这哪里有一点共产党员的气味?哪里有个工人运动领导人的样子?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工贼。
就是这么一个工贼,在影片中却被美化为一个“共产主义战士”,工人阶级的“领袖”。尤其肉麻的是,修正主义分子夏衍还下令:在其化身出场时,要给他头上打出一个神仙般的光圈,看!吹捧到了何等无耻的地步!就是这样一条对资本家卑躬屈膝,对工人运动百般压制的修正主义路线,在影片中却被大肆歌颂。夏衍、陈荒煤这一小撮修正主义分子大肆篡改历史,恶毒地贬低、攻击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妄图使这个出卖工人运动的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人们心目中成为安源大罢工的领袖,窃取工人流血斗争的果实,换得他头上“领袖”的桂冠,以达到其复辟资本主义的可耻目的。
《燎原》这部反动影片阉割了毛泽东思想的革命灵魂,把工人运动歪曲得不成样子,公开为中国头号野心家树碑立传,在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必须彻底批判!它所造成的恶劣影响必须清除,被颠倒了的历史必须颠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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