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4月25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欢迎为工农兵服务的芭蕾舞
山西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山西省昔阳县大寨大队党支部书记 陈永贵
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我前前后后看过三次。这是一出激动人心的好戏,是符合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一朵香花。我每次看,都觉得挺新鲜,很受教育,很受鼓舞。
我说这个戏好,头一宗是因为它是真正为我们工农兵服务的。古典的芭蕾舞,我早先出国访问时看过,在国内时也曾看过。那些戏,演的尽是洋的帝王将相,洋的才子佳人的事。在那些戏里,穷苦人只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奴才。那时候,我就不止一次想过:历史是劳动人民创造的,劳动人民应该是历史的主人。咱们国家解放这么多年了,早已是无产阶级当家作主,为啥在戏剧舞台上还尽让那帮地主、资产阶级吸血鬼霸占着?为啥在戏剧舞台上还尽让那些万恶不赦的剥削阶级老爷踩着咱们穷人的身子骨,专咱们无产阶级的政?这种戏完全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我们贫下中农不看还好,看了打心眼里生气。可是,听说文艺界的一小撮资产阶级“权威”们说什么:芭蕾舞只能演古代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不能演现代戏,不能演工农兵,要不,就把芭蕾这门艺术糟踏了。真是鬼话连篇。说穿了,哪是不能演工农兵,分明是想用这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戏来毒害人民群众,给资本主义招魂。革命的文艺工作者们不能听这一套,应该坚决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要叫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这几年来,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听毛主席的话,为工农兵服务,创造出了《沙家浜》、《红灯记》、《智取威虎山》等许多革命现代戏。上海市舞蹈学校这次演出的《白毛女》,根据“外为中用”的原则,对芭蕾舞进行了一个革命,使它变成中国的东西,演给工农兵看。这个革命革得好,完全合乎工农兵群众的需要。
舞剧中的杨白劳和喜儿一家被恶霸地主黄世仁迫害,共产党和八路军把喜儿从苦井里救了出来的故事,实际上代表了旧社会所有贫苦农民共同的命运。杨白劳为什么会被活活打死?喜儿为什么被逼得走投无路钻进了荒山?就是因为印把子在地主阶级手里。共产党、八路军进村后,穷人有了自己的政权,就翻过来了:喜儿翻身得解放,黄世仁被人民镇压。
我们大寨也一样。解放前的大寨,是“穷山恶水土地薄”出了名的。全村八百来亩地,分散在七沟八梁一面坡上。就这一点
“土块打不烂,风吹遍地干”的瘦地,也大部分被地主富农霸占。贫下中农有一多半给地主扛长活,打短工,当使唤的。劳累一年,落个吃不饱,穿不暖。可那是人家的天下,政权在人家手里,上哪说理去?直到大寨解放,贫下中农有了自己的政权,这才见到了天日。从这以后,大寨的贫下中农坚决听毛主席的话,组织起来,从单干到互助组,从互助组到农业社,从农业社到人民公社,一股劲向社会主义大道上奔。
可是,敌人是不甘心失败的,他们千方百计地进行破坏,妄想推翻人民的江山。在集体化的路上,我们每向前走一步,都遭到了地主富农的反对,他们明里暗里捣鬼,拚命想拆集体化的台。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贫下中农两条心,和阶级敌人唱一个腔调。他鼓吹发展农村的资本主义经济,叫嚷“长期保护富农经济”,要让广大贫下中农继续过那种牛马生活。在三年困难时期,他又跳出来鼓吹“三自一包”,在农村中刮起一阵单干黑风。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坚决抵制了这种歪风邪气。我们为啥要这样做呢?社员们说得好:我们要的是社会主义,不是资本主义;我们要的是共同富裕,不要小集体和个人发财。这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我们一定要紧紧跟着毛主席,照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沿着社会主义大道走到底。我们一定要把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斗倒、斗臭、斗垮,要不,我们还会过杨白劳和喜儿一样的苦日子。
我们贫下中农最爱看象《白毛女》这样的革命现代戏。它大长了革命人民的志气,大灭剥削阶级的威风。它能教育我们永远不要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我希望今后大演特演革命现代戏,让毛泽东思想彻底占领我们的戏剧舞台。


第4版()
专栏:

闪耀着毛泽东思想光辉的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最近在首都上演了。
由上海市舞蹈学校演出的这个芭蕾舞剧,高举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伟大红旗,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对外来的古典艺术形式进行了革命的改造,是继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之后的又一个创举。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了使文艺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迷梦服务,为了反对毛主席提出的“古为今用”、“外为中用”的原则,几年前曾经扬言:“反映现代生活不能勉强,芭蕾舞,外国歌剧不一定能反映。”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诞生的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用铁一般的事实驳倒了他的谬论!
十几年来,文艺界存在着一条与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相对抗的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社会主义的文艺,是在同以陆定一、周扬、夏衍为首的这条黑线和它的总后台的激烈斗争中成长起来的。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成功,是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光辉胜利。  ——编 者
贫下中农要更好地团结起来!
贵州省革命委员会委员
贵州省修文县久长公社白窑大队党支部书记 王忠珍
我这是头一回看芭蕾舞,我很喜欢这个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毛主席说:“地主阶级对于农民的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迫使农民多次地举行起义,以反抗地主阶级的统治。”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芭蕾舞剧《白毛女》自始至终都体现了这一光辉的思想,把贫下中农、特别是喜儿和杨白劳的反抗精神充分表现出来了。比起歌剧《白毛女》来,这一革命的改革改得好,完全符合我们贫下中农的心意。
芭蕾舞剧《白毛女》,对我们贫下中农、特别象我这样的青年农民,是一堂生动的阶级教育课。戏里有几段情节我看了非常激动,因为我家过去也有这样悲惨的经历!我祖父和杨白劳一样,是因为还不起地主的阎王债而被打死的。祖母又因为还不起债,逼得走投无路,被迫卖掉了两个女儿,可是债还是还不清,留下的一个小女儿也象喜儿一样被地主抢去抵债了。我父亲替地主当长工,长年累月劳动,还不断受到地主的毒打,脑袋被地主砍伤,牙齿被地主打掉,最后眼睛也被地主打瞎了。这就是我们家的一部血泪史。在这里,我就想到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宣扬的“剥削有功”的谬论,他说:“工人农民的痛苦在于没有人剥削他们”。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们贫下中农最痛恨的就是剥削,最仇恨的就是地主阶级。地主阶级剥削我们贫下中农的罪恶,几天几夜也控诉不完。说剥削“有功”的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地主、资本家完全是一路货。
芭蕾舞剧《白毛女》还教育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毛主席教导我们:“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我们那里的地、富、反、坏,长期以来拉拢和腐蚀了一些立场不坚定的干部。在三年暂时困难时期,他们勾结起来向贫下中农进行反攻倒算,要把贫下中农在土改时分得的果实退还给地主,真是猖狂极了。我们贫下中农团结起来,在党和解放军的支持下,顶住了这股歪风。那些坏干部也在“四清”运动中垮了台。但是,斗争并没有就此结束。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开始,他们又集结起来,想混水摸鱼,推翻“四清”运动的伟大成果,从我们贫下中农手中夺权,甚至猖狂地喊出了“贫下中农滚蛋”的反动口号。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鼓吹什么“阶级斗争熄灭论”,就看看我们那个地方吧。阶级斗争熄灭了吗?没有,根本就没有!面对这股反革命的资本主义复辟逆流,我们贫下中农组织起来,对他们进行了坚决的回击;人民解放军也支持我们贫下中农和革命派,把反动组织的头头抓了起来,这样,那股复辟的逆流就被粉碎了。
阶级斗争是长期、尖锐、复杂的。芭蕾舞剧《白毛女》里的黄世仁被打倒,是靠党的领导,靠贫下中农团结起来,靠八路军;我们那里的反动分子的被打倒,也是靠党的领导,靠我们贫下中农团结起来,靠人民解放军。我们应该牢牢记住毛主席的教导:“人民靠我们去组织。中国的反动分子,靠我们组织起人民去把他打倒。”我们贫下中农和革命派,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更好地团结起来,积极响应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的伟大号召,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4版()
专栏:

有压迫就有反抗
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常委 通县翟里大队大队长 邓万田
看了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心里特别痛快。这个舞剧表现了杨白劳、喜儿等人坚强不屈的斗争精神,真实地说出了咱们贫下中农的心里话。
过去,我对歌剧、电影《白毛女》是不满意的。在歌剧和电影里,杨白劳挺不起腰杆,在地主黄世仁面前,哭哭啼啼,苦苦哀求,最后还喝盐卤自杀。在杨白劳的身上,我们只看到地主的压迫,看不出贫下中农的反抗精神。这完全是周扬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搞的鬼,他们歪曲历史,往咱们贫下中农脸上抹灰。
现在,上海舞蹈学校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同志,对这个戏进行了革命的改造。全剧贯穿着一条反抗压迫和剥削的斗争红线,充分地表达了贫下中农的革命精神。喜儿对黄世仁不存在一丝一毫的幻想,她回答黄世仁的侮辱行为是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杨白劳身上没有丝毫奴颜媚骨,在黄世仁的残酷迫害面前,他不再是哀哭求饶、悲观自杀,而是拿起棍棒跟黄世仁拚。杨白劳是在跟地主搏斗中死去的,他为了反抗压迫和剥削宁死不屈,他死得有骨气,死得很有意义。
有压迫就有反抗。象在芭蕾舞剧里的杨白劳、喜儿那样对阶级敌人反抗到底,斗争到底,这才是我们贫下中农的性格。对于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国民党反动派的压迫,我们从来没有屈服过;对地主富农的压迫和剥削,我们贫下中农也从来就是反抗的。
在毛主席和共产党的领导下,打倒了地主阶级,我们贫下中农从“糠菜半年粮”的穷苦生活中解放出来了。但是阶级敌人人还在,心不死,他们和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相互勾结,时时刻刻梦想复辟,妄图使我们倒退到黄世仁统治的那个旧社会里去,这是我们贫下中农坚决不能答应的。几年来,我们就是发扬“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革命精神,一直在跟反动的地主富农和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一九六四年“四清”运动中,我们揭发、斗争了几个有破坏活动的阶级敌人,但是这一下触痛了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头子。这个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头子亲自跑到我们村里要为那几个阶级敌人翻案,并且还亲自派来了一个所谓“专案组”,公开支持阶级敌人反攻倒算,打击报复贫下中农。我们天不怕,地不怕,一直跟他们斗争,顶住了这股狂风恶浪。直到去年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垮台了,这个“专案组”才被我们贫下中农赶出了村。
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是得到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庇护和支持的,所以旧北京市委垮台后,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北京市委,秉承了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意旨,继续包庇旧市委的罪行,又妄想把我们打成“反革命”。我们贫下中农有毛主席的英明领导,腰板就是硬,我们又跟新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进行尖锐的斗争,并且打退了资本主义复辟的反动逆流,取得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性的胜利。
今天,我们带着对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斗争胜利的喜悦心情,来看芭蕾舞剧《白毛女》,格外感觉到亲切。因为我们今天的斗争和这个舞剧里表现出来的几十年前贫下中农反抗地主的斗争,是一脉相通的。为了使我们广大劳动人民不再重新回到喜儿那个受苦的年代,我们一定要高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发扬敢想、敢说、敢干、敢革命、敢造反的精神,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4版()
专栏:

剥削有罪 造反有理
黑龙江省赴京学习代表团农民代表 范桂兰
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是一部活生生的农民与地主的斗争史。它不仅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阶级教育课,而且,还给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鼓吹的“剥削无罪”、“造反无理”的反动论调,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旧社会,正象剧中所说:“哪一块土地不是我们开,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栽,哪一间房子不是我们盖”,但是,农民得到的又是些什么呢?是地主老财的皮鞭,是高利贷的剥削,是饥寒交迫,是家破人亡。看看杨白劳吧,他劳动多少年,腰都累弯了,但到一年结束的时候,他不得不冒着满天风雪出外躲债。除夕,他好容易回到家来,想跟女儿一道过过年,可就在这时,黄世仁闯进来,逼债打死杨白劳,抢走了喜儿去顶债……其实,在旧社会象杨白劳的悲惨遭遇又何止千万?我家也是个贫农,祖祖辈辈给地主扛活,累得死去活来,但一年到头,吃不饱穿不暖,有苦无处说,含着眼泪过日子!
土地是农民开的,庄稼是农民栽的,房子是农民盖的,为什么我们农民反而得不到吃,得不到穿,得不到住?为什么还要受压迫,遭摧残?这就是剥削制度所造成的!从这里看出,那位自称为“老革命”的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大肆鼓吹的“剥削无罪”,完全跟地主、资本家长着一个心眼,坐着一条板凳,穿着一条裤子,是地地道道的“地主哲学”,“资本家哲学”。他的目的就是为几千年的剥削阶级开脱罪行,就是要把中国重新引到资本主义社会,就是要把千千万万个杨白劳、喜儿重新推入火坑!
芭蕾舞剧《白毛女》用铁一般的事实又一次宣判了“剥削无罪”论的死刑!并且,还教育观众更加痛恨这种反动的谬论!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芭蕾舞剧《白毛女》从头到尾充满了革命的斗争性,革命的反抗性。大春带着满腔怒火和仇恨,毅然决然参加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农民自动组织起来,反抗黄世仁;喜儿虽然进了黄家门,入了鬼门关,但她怀着“舀不干的水,扑不灭的火”大声呼喊:“我要报仇,我要活!”冲出黄家。她在那荒山野洞,和饥寒作斗争,盼望东方出红日。平地一声春雷,阳光驱散了漫天的乌云,八路军打来了,人民翻身了,喜儿得救了,摧毁了几千年来的剥削制度。在这里,芭蕾舞剧《白毛女》又用铁的事实说明了这样一条真理:人民要砸碎旧制度,埋葬旧社会,就不能逆来顺受,“委曲求全”,而应该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拿起枪杆,起来“造反”,一“反”到底,才能得到彻底的解放。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在这里,芭蕾舞剧《白毛女》痛斥了那个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所贩卖的“造反无理”的反动论调。
芭蕾舞剧《白毛女》的确是一出好戏,在舞台上充满了两个阶级(农民和地主)的斗争。看后,我真激动呵!使我更加痛恨旧社会,痛恨地主阶级;更加热爱新社会,热爱我们最最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要不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领导,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怎能推翻?要不是毛主席他老人家亲自发动了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那一小撮钻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怎能挖掉?一旦让这些修正主义分子的阴谋得逞,那中国不就又要回到黄世仁那个黑暗的时代去了吗?我们任何时候也要“念念不忘阶级斗争”!现在,我们黑龙江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虽然联合起来夺了省委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权,但阶级斗争还是十分尖锐、复杂和激烈的,我们一定要百倍提高阶级警惕,为人民掌好印,掌好权;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让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江山永不变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