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4月23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揭露头号野心家在北京人艺的罪行
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毛泽东思想红卫兵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黑手伸得很长。他不仅伸向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同时也伸向了文艺界。
北京人民艺术剧院
(简称北京人艺)在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控制下,十几年来上演了大量的毒草,洋人、死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充斥舞台,走的是一条为资产阶级服务,为地、富、反、坏、右服务的道路。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大砍革命的文工团,建立资产阶级的艺术剧院
北京人艺的前身是华北大学文工二团和华北人民文工团。这两个文工团都是在解放北京的时候,随解放军打着腰鼓,扭着秧歌进城的。当时的文工团按照毛主席的教导:“要使文艺很好地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深入工厂、学校、街道,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党的政策,同时也介绍解放区的革命文艺。文工团员和工人、学生、劳动群众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感情。
可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极端仇视革命化、战斗化、为工农兵服务的文工团。一九五一年,他对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作了一个砍掉文工团的“指示”。他说:“文工团就会扭扭秧歌,打打腰鼓,这样下去是害了他们。文工团要整编,人员要大大削减,建立正式的剧团。……大部分让他们转业,……不要这样混下去了。”这是一个十分恶毒的、要把文艺团体完全资产阶级化的纲领性的黑“指示”。由于这个恶毒的“指示”,全国很多具有革命战斗传统的文工团被砍掉了!大批坚持毛主席文艺路线的文艺工作干部被诬蔑为“万金油干部”,“没有专长,文化又低”,而被“整编”掉了。一些没有改造的资产阶级“艺术家”“名演员”和一些地富反坏右分子,却在“建立正式剧团”的口号下混进了革命的文艺队伍。他们来了之后,都变成了“老师”,变成了“圣人”,变成了“榜样”。
北京人艺就是这样演变过去的。一个反动的、臭透了的资产阶级“权威”居然担任第一副院长兼总导演。这个反动“权威”以中国的史坦尼斯拉夫斯基自居,把旧党委书记比做丹钦科,要建立莫斯科艺术剧院式的“剧场艺术”。他拿《演员自我修养》训练演员,要演员从“自我出发”,胡说什么可以从国民党大兵身上体验红军战士,真是荒谬绝伦。就这样,剧院的阶级关系完全颠倒过来了,这就为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文艺界实行资产阶级专政打下了基础。
为资本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三十年代”的文艺大开闸门
一九五三年,我国开始了第一个五年计划,社会主义的三大改造问题开始提出来了。为了配合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抗拒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北京人艺搬出了一个美化资产阶级,鼓吹“人性论”,宣扬阶级调和的所谓“五四以来的优秀剧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反动的学术“权威”,很懂得这是一场阶级斗争,是在话剧舞台上向社会主义挑战的一次尝试。他们呕心沥血,竭尽全力排练了八个月。为了演得“象”,导演率领演员和工作人员到北洋军阀和许多社会渣滓们的家里去“体验生活”,管老寄生虫叫“老太爷”,和一群吸血鬼打得火热。排练场上,更是一片污浊空气。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个戏搬上了舞台。尽管他们勾结社会上的牛鬼蛇神,在《戏剧报》上写文章肉麻地吹捧,广大工农兵还是反对它。一位战斗英雄看了以后说:“这个戏里一个好人都没有,搞阶级调和”。《戏剧报》也收到了许多批评文章,但是他们却扣压起来不给发表。正当这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诚惶诚恐的时候,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来看戏了。他看完这个美化资产阶级的戏后,赞口不绝,连声说:“深刻!很深刻!非常深刻!”这九个字的评价,和他说过的这些话:“你们报纸只说工人如何好,一点坏处都没有?资本家如何坏,一点好处都没有?”“资本家的知识比我们多,比工人知道得多”,“要向他们学习”,要与资本家“合作”,要“团结”,是多么一致呀!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这个戏这么一打气,就把资本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三十年代剧目在全国泛滥的闸门打开了,于是大量毒草上市,社会主义的舞台被“死人”“洋人”统治了。
十几年来,北京人艺所上演的许多剧目,都是紧密配合反革命逆流的。在反右派斗争中,正当文联机关斗争右派分子吴祖光的时候,近在咫尺的首都剧场竟在演他的为蒋家王朝招魂的《风雪夜归人》;为了抵制学雷锋和全国人民大学解放军,一九六三年上演了丑化八路军的大毒草《李国瑞》;为了与《海瑞罢官》、《李慧娘》相配合,一九六三年,又第二次重排了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田汉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关汉卿》……。
对抗毛主席批示,打着“红旗”反红旗
一九六二年九月,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提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问题。他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
一九六三年,毛主席又进一步地向文艺界指出:各种艺术形式——戏剧、曲艺、音乐、美术、舞蹈、电影、诗和文学等等,问题不少,人数很多,社会主义改造在许多部门中,至今收效甚微。许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
毛主席的英明指示,一针见血地击中了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总后台的要害。他顿时慌了手脚,急急忙忙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三日,召开了一次文艺座谈会。他在会上说,文艺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不过是个“组织问题”,起因于认识上的“不清楚”和工作上的“抓不紧”,今后只要大力“扶植”“肯定”新东西,就可以解决了。他闭口不谈对毒草的批判和反击,却大谈所谓“立”,把创作问题当成了主要问题。这是别有用心的大阴谋。
文艺座谈会开过以后不几天,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还跟一个作家谈了许多关于如何“立”的问题。他既不谈深入工农兵,也不谈思想改造,单单指责文艺工作者怕犯错误,不敢写现实的阶级斗争,不敢写错误的现象。什么“不敢写现实斗争”,“不敢写错误的现象”,这明明是煽动一些人起来放手去攻击党,攻击社会主义!
总后台发了黑指示,北京人艺旧党委立即照办。一九六四年演出的工业戏《矿山兄弟》,就是本着他的
“敢写现实斗争”、“敢写错误的现象”的黑指示搞出来的。在这出戏里,大跃进被描绘成只顾数量,不管质量,违背客观规律的蛮干,这与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恶毒攻击三面红旗,诬蔑大跃进是“发疯”,是“跃退”,三面红旗可以让人家“怀疑几年”等等黑话同出一辙。
有人说这帮资产阶级老爷们,在一九六四年以后,为了应付局面“收”了。不对,他们根本没有收,而是以攻为守,打着现代戏的旗号,大搞资产阶级的颠覆活动。我们剧院演出的现代戏,就充当了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在文化思想战线上向无产阶级进攻的“敢死队”,直接为他们反革命复辟的罪恶目的服务。
两本《修养》的毒害
十几年来,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在毛泽东思想的照耀下,我院革命群众不只一次地向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进行过针锋相对的斗争。几乎每年年终总结时,都有人提出剧院是否执行了毛主席的文艺路线这样一个严肃的问题。一九五四年,在《红楼梦研究》批判运动中,革命群众,特别是青年同志,就曾向吹捧资产阶级“权威”,压制新生力量的旧党委开过火,但是遭到了旧北京市委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疯狂镇压。他们给响应毛主席号召起来造反的青年团员们扣上了“与党争夺领导权”“反党”的大帽子。
为了培养一批真正听人摆布的活机器,他们搬出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修养》来腐蚀人,宣扬什么“所有一切附有条件的服从,都是不对的,应该是无条件的绝对的服从”,叫人做他们的“驯服工具”。这本《修养》和这套反革命修正主义“组织原则”,长期以来成了我院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护身符,只要你提一点尖锐的意见,稍稍碰一碰这条黑线,他们马上就把你组织起来学《修养》,写检查,美其名为“整顿”思想。
我院旧党委是很懂得反革命的两手策略的,在使用“大棒”的同时,也使用了“胡萝卜”政策。在一九五六年制定的院“十二年规划”中,又以全国第一流导演、第一流演员、第一流舞台美术设计、第一流技师等等为诱饵,使得不少同志走上了白专道路。一些演员左手拿着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修养》,右手拿着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员自我修养》。“两本《修养》一肩挑,三名三高是目标”,一个是政治上的鸦片,一个是艺术上的鸦片,它们每时每刻都在毒害着人;一个是“发展个性”,一个是“自我出发”,使许多人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根本无法得到改造,甚至使一些人走上了罪恶的道路。北京人艺旧党委就是靠这两本《修养》来为他们的资本主义复辟服务的。
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敲响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丧钟。经过十个月的奋战,全国广大革命群众同心协力,终于把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揪出来了!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这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
我们决心和无产阶级革命派战友们、革命的同志们联合起来,共同战斗,彻底斗倒、斗垮、斗臭党内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彻底挖掉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
让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在我国新生的红彤彤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阵地上永远永远地飘扬!


第4版()
专栏:

粉碎反革命的和平演变纲领
——揭露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关于作家问题的一次谈话
新北大公社红尖兵革命造反团 中国作家协会革命造反团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说:“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建国后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活动,也是从“先造成舆论”开始的。他就是文艺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夏衍一伙的后台老板,他就是对抗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幕后总指挥。
一九五六年,我国经济战线上在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改造虽然基本完成,但是政治思想领域中的阶级斗争还很激烈。苏共召开“二十大”以后,国际上修正主义大肆泛滥,文学艺术方面的修正主义表现得特别猖狂,匈牙利的裴多菲俱乐部,就是一个突出的例子。国际上的这股逆流,更助长了国内修正主义逆流的发展。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以为时机对他有利,就亲自抓起文艺界来了。一九五六年三月初,他迫不及待地把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等人叫到自己家里,面授机宜,抛出了一个文艺界和平演变的黑纲领。周扬得了“圣旨”,欣喜若狂,立即在中国作家协会党组和理事会上作了详细传达。
这个黑纲领贩卖的是些什么货色呢?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了给他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作舆论准备,极力想把作家培养成资产阶级的文人。他培养作家的办法,是一条明目张胆地和毛主席文艺路线相对抗的资产阶级专家路线。
毛主席一再号召:“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而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谈到如何培养业余作家时,却公然对抗毛主席的这一指示,他指示周扬等人说:“我们发现其中确实有天才的(因为文学艺术和其他工作不同,需要特殊的天才),就可以调出来使他们专业化,让他们当作家。”
他也谈“体验生活”。作家怎样到群众中去呢?他说:“哪怕是很短一个时期也可以”。实际上,他所强调的“专业化”,是为了使业余作者脱离工农兵火热的斗争生活,培养“高踞于‘下等人’头上的贵族”,培养资产阶级的文艺家,繁殖文艺界一个个的裴多菲俱乐部。到了一九六四年,他甚至无耻地说:“文艺家下乡去如果有困难,可以开轿车去,作家可以在车上做饭睡觉。”这是要使文艺工作者成为脱离群众的资产阶级老爷,这也充分暴露了这位常讲“修养”的“大人物”的肮脏灵魂。
为了给作家创作“提供条件”,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还指示中国作家协会及作协各分会“设立基金委员会”,“供给会员及非会员的优秀的业余写作者以必要的旅行费用或创作津贴”。在周扬等人亲自规划下,作家协会在北京西山、颐和园以及北戴河等风景区设立了专供作家写作的高级招待所,还在北京筹建作家公寓,极力为那些作家老爷提供养尊处优的方便条件。
多年来,周扬、夏衍为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正是按照他的黑指示来“培养”作家的。这样“培养”的结果,只能使文艺工作者做官当老爷,不投身到工农兵群众的火热斗争中去,不去反映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成为新的精神贵族。“神童”刘绍棠调出当专业作家以后蜕化变质,堕落成右派分子,就是一个触目惊心的例子。

以讲“修养”著称的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谈到作家的“修养”时,和他那本臭名昭著的《修养》一样,是彻头彻尾的反马克思列宁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为群众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并且强调指出,一个革命作家必须“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学习社会。”而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怎样叫文艺工作者进行“修养”的呢?他说:“我们的作家,如果要成为一个好的专业的作家,应该具有丰富的知识,应该懂得自然科学(也应该懂得原子弹,现在是原子能时代)、化学、代数、几何、微积分,也应该懂得历史知识和世界文学知识,至少应该懂得一种外国文。”他对工农兵群众的斗争生活,对从工农兵群众中涌现出来的文艺作者,摆出一副令人不能容忍的贵族老爷态度,嘲笑地说什么“只懂得关于老百姓的一点东西,不知道世界知识,只当一个土作家是不行的”。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对这个后台老板的谬论十分钦佩,他在传达时说:“某某同志很强调这点。要让那些有天才的人专业化,让他们学习历史,学习文学,给他们条件,为使他们成为一个大作家打好基础。”怪不得周扬在一九五六年到处作报告,大谈作家“知识不足”呀,“要通晓古今中外的名著”呀,要拜资产阶级作家为师呀,就是不提学习毛泽东思想,不提世界观的改造。周扬一伙下令作协开列的一整套作家进修书目,从《红与黑》到《静静的顿河》,古今中外丛丛毒草不下百余种,唯独没有毛主席著作。
一九五六年三月十五日,中国作家协会和团中央联合召开的全国青年文学创作者会议,就是按照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旨意召开的。周扬在会上又向青年作家再次贩卖了他的这些黑货,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则大谈“知识就是力量”。他们把一些党内外的资产阶级“权威”拉来,大放其毒,毒害了大批青年作者。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这次讲话里,还疯狂鼓吹创作的绝对自由化的滥调,反对党对创作的领导,取消文艺战线上的阶级斗争。
毛主席教导我们:“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他又指示我们:“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但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大唱反调,公开抵制毛泽东思想,反对照毛泽东思想办事,大肆叫嚣:“一个作家写的作品没有被通过,或是一个剧本不让上演,不让发表,或是让作家再改,这怎么办呢?……应有正式文件。……不要口头讲,口头上发表议论不能算数。”周扬向他抱怨说:“有的意见是负责同志讲的,他们看了这个戏或者那个作品以后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的分量很大。”他断然回答:“他们可以发表他们的感想,至于你采纳不采纳,或者是不是按他们的意见修改,你有你的自由。”在这里他拚命鼓吹所谓创作“自由”的谬论,实质上就是要给牛鬼蛇神进行资本主义复辟的“自由”。文艺战线上,一九五七年以来大量的毒草出笼,正是他开的绿灯。
更为恶毒的是,他这一次谈话,竟然明目张胆地把矛头指向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毛泽东思想是我们的最高指示。在文艺方面,毛主席天才地全面地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文艺理论。毛主席所指示的文艺方向,是我国和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方向。但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叫嚷要作家不听毛主席的话,他的目的就是要在我国文艺界实行和平演变,使文艺界成为复辟资本主义的舆论阵地。
十七年来,文艺黑线的头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夏衍一伙,在文化部门实行了资产阶级专政,对党、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现在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和他们的总后台已被广大群众揪出来了。我们一定要乘胜追击,彻底挖掉修正主义文艺黑线,把文艺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把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牢固地插遍一切文艺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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