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4月20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揪出文艺黑线的总后台
上海人民文工团革命派部分战士
上海人民艺术剧院(现名上海人民文工团)建院十多年来,在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控制下,大量贩卖修正主义的文艺黑货,用洋人、死人统治我们社会主义的话剧舞台,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制造舆论准备。通过目前开展的革命的大批判,使我们清楚地看到了制定这条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不是别人,正是周扬、夏衍一伙的总后台——中国的赫鲁晓夫。现在是到了彻底清算的时候了。

由于这个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再顽固地对抗毛主席关于批判卖国主义影片《清宫秘史》的指示,并说它是什么“爱国主义”的,于是周扬、夏衍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秉承他们的总后台的旨意,利用这部影片的流毒,在上海舞台上,为反动的戏剧大开绿灯。
一九五七年,有个通俗话剧团演出了反动影片《清宫秘史》的翻版、通俗话剧《光绪与珍妃》,和污蔑义和团斗争的《张汶祥刺马》,立即得到了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田汉的赏识,大肆吹捧,极力推荐,并调往北京演出,以抬高其身价。一九六○年,又以挖掘传统,发展流派为名,把这个剧团塞进上海人艺这个黑据点。而《张汶祥刺马》,也就成了上海人艺方言话剧的“保留剧目”,前后上演达百余场之多,在观众中散布了大量的毒素。
与此同时,另一反动话剧《清宫外史》的作者,也因排演田汉的大毒草《关汉卿》有功,而被拉进上海人艺。《清宫外史》是抗战期间问世的,和反动影片《清宫秘史》一样,也是歪曲历史事实,污蔑革命的群众运动,美化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宣扬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货色。一九四二年在重庆首演时,曾博得中国最大的反动头子蒋介石的青睐,蒋看戏后破例召见作者,设宴招待,合影留念,成为当时剧坛上的一件臭名昭著的故实。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为什么蒋介石会如此重视这个戏呢?正是因为它宣扬了民族投降主义和阶级投降主义,为蒋匪帮出谋献策。为什么在一九六二年,陈荒煤之流,还迫不及待地要当年受到蒋介石特别赏识的那个家伙改编为电影,准备重新出笼?凡此种种,正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保护和吹捧了反动电影《清宫秘史》的结果,这是他们政治阴谋的大暴露。
一九六二年,正是赫鲁晓夫狂热鼓吹“和平共处”路线,到处宣扬肯尼迪是个“明智”的总统时,我国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他唱同一个调子,再度抛出了他的黑《修养》,把矛头指向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为资本主义复辟制造舆论,他那些嗅觉灵敏的干将立即纷纷响应,夏衍很快就下令给《清宫外史》的作者,要他按照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胃口,精心炮制出大毒草《忠王麾下》。剧本以一个被太平天国俘虏的英帝国主义分子为主角,通过他在大叛徒李秀成军中所经历的一段故事,力图证明帝国主义阵营中也有所谓“明智派”和“头脑比较清醒的人”,公开为帝国主义涂脂抹粉。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又下达了另一个黑指示,那就是肆意诬蔑三面红旗,大力提倡“三自一包”,在国内煽起一股翻案、单干和自由化的歪风,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文艺界的牛鬼蛇神马上积极配合,田汉首先抛出了他解放前的旧作——歌颂叛徒、污蔑工人阶级的《丽人行》,其他如《梁上君子》、《认钱不认人》、《金钱世界》、《啼笑姻缘》、《借妻》、《茶花女》、《冒失鬼》……等纷纷出笼,使上海的话剧舞台乌烟瘴气,群魔飞舞。

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公开反对毛主席的文艺路线,反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对革命文艺队伍,怀有刻骨的阶级仇恨。解放初期,他给周扬等人下达了一个大砍大杀革命文工团(队)、建立苏修式的剧场艺术和专业剧团的黑指示。胡说什么:“文工团员就会扭扭秧歌,打打腰鼓”,“文工团要整编,人员要大大削减,建立正式的剧团”,“让他们(文工团员)转业……”等等反革命论调。
当时的华东行政委员会文化部副部长、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彭柏山,根据这一黑指示,立即下令撤销了大批文工团(队),并把他们调来上海,组成了华东人民艺术剧院
(所属话剧团,后来也并入人艺)。另一方面,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则匆忙拼凑起一支长期在他直接领导下的原国民党演剧队,搜罗了一些旧社会的“专家”、“权威”,成立了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夏衍自己亲自担任院长。
革命的实践证明了革命的文工团(队)是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最好的战斗组织形式。而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公然与毛主席的指示唱反调,一面大肆砍杀文工团(队),一面又竭力鼓吹建立资产阶级的剧场艺术,其矛头就是直接指向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疯狂地攻击毛主席的文艺路线,反对毛泽东思想,借“整编”之名,行复辟之实!就在他这道“圣谕”的掩护下,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等人四出活动,为他们的招降纳叛打出一面合法的金字招牌,把一些臭名昭著的反动学术“权威”如瞿白音之流,纠集在一起,开黑会,放毒气,大谈其剧场艺术的“远景规划”。说什么:“我们一定要建立起一个能演《大雷雨》这样经典巨著的艺术剧院”,“莫斯科剧院才是我们的奋斗样板”。他们对富有优良革命传统的文工团(队)则恨得要死,恶毒污蔑为“粗糙!”是“草台班”、“低级货”、“庸俗”、“什么人都能当文工团员”、“文工团演戏就象不会演戏的人演日本鬼子一样”等等。在建立剧院的幌子下,一些反动文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革命的干部”,有的人甚至还窃踞了剧院的领导要职。周扬等人又大力推行其“三名”主义、“三高”政策,使文艺团体中的资产阶级思想日益泛滥,不少人热衷于洋、名、古,埋头苦读十八、十九世纪的中外古典“名著”,而美其名曰:“积累创作素材”。就这样,我院开始从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生活上各个方面走向了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道路。

一九六二年,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头目周扬、林默涵,为了与他们的总后台紧密配合,进一步制造资本主义复辟的舆论,搜罗文艺界的牛鬼蛇神和所谓“名流”、“学者”、“专家”、“权威”,召开了“广州会议”。我院的×××秉承其主子的旨意,在会上抛出了拼凑资产阶级、现代修正主义、封建主义等破烂的戏剧理论,这篇又臭又长的东西,企图用所谓戏剧的哲理性来代替文艺的阶级性,用戏剧形式的多样化来反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把社会主义的戏剧纳入修正主义的轨道。这个东西,受到了当时的中央宣传部常务副部长胡××的垂青,并急急召见这个人,对他倍加赞赏。还推荐给他们的总后台。这个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久就亲自召见了这个人。在接见中,他还耍了一个阴谋,先假惺惺地提倡多写现代戏,然后就强调要多写反映矿工生活的戏,接着就哇里哇啦不厌其烦地大谈了一通矿工斗争的事例。他是真的要支持写革命现代戏吗?决不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企图通过“革命现代戏”这个幌子,把他过去那所谓“领导矿工斗争”的历史搬上舞台,贪天之功,为他个人树碑立传。他转弯抹角谈了半天,目的就在于此!果然,不久后电影《燎原》和有关的文艺作品就相继出了笼。应该指出的是当时正是他的《修养》再版,把攻击的矛头指向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的时候。他这样做,正是企图通过戏剧捞取名利,树立个人威信,以达到其篡党、篡政、篡军的罪恶目的!
这条万恶的文艺路线和它的后台老板——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党对人民欠下了累累罪债。我们决心在这场革命的大批判中,与广大工农兵一起,与全国革命人民一起,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群众性的批判运动,以大无畏的精神,彻底摧毁这条黑线,把它的后台老板及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斗倒、斗垮、斗臭,让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永远在我们的文艺阵地上放射出光焰无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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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两个革命样板戏看两个阶级的斗争
上海革命京剧文工团革命派战士
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为了实现他篡党篡国的狼子野心,长期以来,把黑手伸进意识形态领域,支持陆定一、周扬、夏衍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控制着文艺界,推行了一条又长又深又粗又黑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和毛主席的文艺路线相对抗,把文艺界作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准备的阵地。
旧上海京剧院就是被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直接控制的一个重要据点。在这里,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一直激烈地进行着。
一九六四年以来,江青同志直接领导了上海京剧院《智取威虎山》和《海港》两出革命样板戏的加工工作。一场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夺权斗争就此开始了!这是一场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为了保持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阵地,千方百计地抵制和反对江青同志的正确意见,不断地进行破坏和捣乱,并妄想把现代戏引上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的邪路。他们的总后台就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京剧《海港》是根据淮剧《海港的早晨》改编的。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海港的早晨》在进行阶级斗争教育方面,取得一定成绩;同时,它还存在不少问题,有待进一步加工。一九六四年,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看了《海港的早晨》后,公然对抗毛主席的伟大指示,他别有用心地提出,这出戏要写“培养接班人”。什么“培养接班人”?就是让这出戏着重去表现戏里的落后青年余宝昌(就是现在戏里的韩小强),就是去揭露“阴暗面”,就是去表现“中间人物”!
《海港》中曾设计了“杠棒”一个场面,围绕杠棒表现码头工人斗争的历史,对观众进行阶级斗争教育。这个中国的赫鲁晓夫却抓住杠棒,借题发挥,大讲黑话,对工人阶级进行恶毒攻击和诽谤。他说:当时码头工人罢工,生活困难,地下党筹划了一批钱每天发救济金,但总发不完,后来发现原来很多人重领、冒领,于是就想了个办法,凭杠棒领钱。同志们,在他眼里,工人阶级哪里有什么革命性?先进性?在他眼里,我们工人阶级全变成了一群“愚昧”“自私”的“群氓”!这是对我们伟大的工人阶级的极大的诬蔑。他又恬不知耻地把自己标榜成“救世主”!吹嘘自己是领导罢工的
“老革命”!这些黑话,是他那肮脏的资产阶级灵魂的大暴露!是他假革命、反革命面目的大暴露!他的用心,就是让这出戏宣扬他的反动理论和腐朽哲学!我们一千万个不答应。
柯庆施同志对于社会主义时代的码头工人第一次出现在戏曲舞台上,非常重视,十分关心。柯庆施同志逝世前,还谆谆嘱咐一定要把这出戏搞好。江青同志对这出歌颂社会主义时代工人阶级的戏也给以很高的评价。她明确指出:这出戏不能以写“中间人物”的面貌出现,要表现码头工人立足码头、胸怀祖国、放眼世界的英雄气概,要表现中国工人阶级国际主义、爱国主义的豪情壮志。江青同志的意见,就是要塑造高大的工人阶级英雄形象,鼓舞人民,教育人民,为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做出更大的贡献。江青同志高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为我们指明了前进方向。
但是,阶级敌人却阳奉阴违,拚命对抗。窃踞文艺界领导的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海港》剧组安插亲信,竭力贯彻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黑指示,在剧组里大搞分裂活动,他们也写了一个所谓表现码头工人的戏,这个戏写了七、八个反面人物,大写阴暗面,结果成为废品,使排戏时间拖迟四个月。导演《海港》的那个家伙也根据中国的赫鲁晓夫的黑指示,在落后人物身上大做文章,专门设计“风雨追舟”一场,用鬼魂出现一类的手法,大肆渲染这个落后青年的精神分裂,并自鸣得意地说:“能保留下《四郎探母》‘坐宫’的一段唱腔,也是《海港》的一大功劳!”同志们想想,这伙人根据他们总后台的黑指示搞了些什么鬼名堂!他们要把京剧变成什么阶级的工具?由于江青同志的正确领导,码头革命工人的有力支持,剧组内革命同志的斗争和努力,《海港》终于冲破了文艺界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及他们的总后台的破坏和阻挠,确立了正确的主题,出现了崭新的面貌,这是毛主席文艺路线的伟大胜利。
《智取威虎山》同样是在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中,成为革命样板戏的。一九六四年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时,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旧中宣部副部长林默涵就指使其爪牙写文章恶毒攻击《智取威虎山》,别有用心地提出应该突出土匪座山雕的反面形象,要渲染英雄人物杨子荣的“江湖气”。这种主张实质上是反对突出毛泽东思想,反对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形象,反对我们的革命英雄人物登上艺术舞台,就是怕剥削阶级的文艺断了香火!这就是中国的赫鲁晓夫的调子!
就在这时,江青同志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鼓励我们继续战斗,要创造保护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文艺。要精益求精,让历史的真正创造者工农兵英雄形象牢牢树立在舞台上。但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又跳出来攻击。说什么:“‘山海经’谈到何时才能和观众见面?”(“山”指《智取威虎山》,“海”指《海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信芳更狂妄之极,恶毒攻击搞革命现代戏是“劳民伤财”,“糟踏演员青春”。江青同志坚持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在阶级敌人的诽谤谩骂中英勇战斗。她鼓励剧组的革命同志:现在全世界被压迫的人民,都渴望着我们的革命现代戏,我们要有雄心壮志,要替全国人民着想,要为全世界受压迫的人民着想。是谁给他们如此大的胆?是谁给他们撑腰?就是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总后台中国的赫鲁晓夫。这个家伙,是破坏革命样板戏的罪魁祸首!斩草除根,擒贼擒王,我们必须把他打倒,把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彻底砸烂!创建一个红彤彤的毛泽东思想的文艺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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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燎原》是为头号野心家树碑立传的黑影片
上海东方红电影制片厂 东方红联合战斗队
一九六二年,正当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重新抛出大毒草《修养》的时候,一部策划了两、三年的电影《燎原》出笼了。影片一出来,立刻展开了从来没有过的大规模宣传。全国报刊杂志上的无数评论文章,一致把它称为“表现党的领导的典范”,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等人看了十分满意,可是还嫌不够,说:“《燎原》的宣传太少了。”
这个三十年代的电影的“祖师爷”,为什么突然对工人题材的影片这么重视了呢?原来“祖”上有“祖”,这部黑影片是为他们的总后台树碑立传的。影片中的雷焕觉,就是这个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他们这一伙积极地吹捧《燎原》,就是为实现资本主义复辟制造舆论。
在这部黑片里,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成了高大无比的“领袖”,成了一身是胆的“英雄”,成了人民的“大救星”。
然而,历史是篡改不了的。在中国工人运动史上占光辉一页的安源大罢工,是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领导的。毛主席多次亲自深入安源的矿井、工棚,发动群众,点燃了革命的烈火。毛主席当时还为矿工提出了罢工斗争的口号:从前是牛马,现在要做人。而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罢工前几天才到那儿去的。罢工实际上是在毛主席具体指导下进行的,安源大罢工的胜利,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胜利!
而恰恰是这个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安源搞工运时就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贩卖他那一套“剥削有理”的反动理论。他在那儿大搞“劳资合作”,自己和资本家打得火热,主张“文明斗争”,起了破坏大罢工的作用。他在敌人刀枪面前吓得发抖,什么“一身是胆”,完全是鬼话。
中国的赫鲁晓夫为了给自己树碑立传,经常吹嘘所谓领导“矿工斗争”的历史,要他的大小爪牙创作“矿工斗争”的文艺作品。《燎原》的电影剧本未出笼之前,有个剧团曾在北京上演过一个描写安源罢工的话剧。中国的赫鲁晓夫看了之后,认为没有为他涂脂抹粉,大为不满,斥责剧团的创作人员说:当时的历史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你们去查查矿史看!
主令仆从,夏衍和他的一伙,按照这个黑指示,为了美化中国的赫鲁晓夫,抹煞毛主席的丰功伟绩,他们打着“艺术”的幌子,说什么艺术作品不是写历史,不是拍纪录片,要跳出史料,根据人物性格发展结构情节,……不一定要把毛主席的事迹搬上影片……。千方百计为篡改历史寻找借口,为他们的总后台歌功颂德。
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把这个篡改了历史事实的题材抓住不放,大做文章,来抬高他们的主子,贬低毛主席。他们为“安源大罢工”这个题材制定了一个计划,即:一部斗争史,一部长篇小说,一部电影。《燎原》便是这三大计划之一。
他们这一小撮家伙,为了搞这部黑片是不遗余力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亲自“挂帅”,而且在拍摄过程中,不断抽调什么“权威”来充实力量。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陈荒煤等人亲自来上海指导。他们再三指示影片要突出他们的总后台。夏衍说:“雷焕觉这个人物写得很好,但缺少光彩,应该说毛主席的早期思想,×××(指中国的赫鲁晓夫)身上都有。”另一方面,他们又极力贬低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在剧本的几次未定稿上,本来有一段是写毛主席如何指导罢工斗争的情节,夏衍等坏家伙却两次指示,把这个重要内容删掉!甚至连雷焕觉写信向毛主席汇报工作也改为向书记汇报工作,连毛主席三个字也不提。这是何等恶毒!
这是中国的赫鲁晓夫伸向电影界的黑手!文艺界长期以来不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总后台原来就是他!今天我们必须把他拉下马,让他靠边站!把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路线揭深批透,把电影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本版文章原载四月十七日《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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