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1月20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彻底粉碎陶铸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纲领
广州部队批陶小组
陶铸这个老牌机会主义者,在窃据广东和中南地区领导职务的十余年中,秉承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意旨,伙同文艺界的牛鬼蛇神,向党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猖狂进攻。特别是一九六二年至一九六五年阶级斗争十分尖锐、激烈的期间,陶铸紧紧追随中国赫鲁晓夫,在中南地区招降纳叛,结党营私,大挥刀斧砍杀革命文艺,千方百计地放毒草出笼,为复辟资本主义大造舆论。我们一定要斩断陶铸伸向文艺界的黑手,把他在文艺界的一切反动言行揭深、揭透,批倒、批臭!
赤膊上阵,疯狂执行反革命文艺纲领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敌人对形势的估计总是错误的。“他们的阶级本能引导他们老是在想:他们自己怎样了不起,而革命势力总是不行的。他们总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低估了我们的力量。”
一九六一年,国际上,苏修召开了“二十二大”,形成了修正主义路线的完整体系;宣布“全民国家”、“全民党”,实行资本主义复辟,资产阶级专政代替了无产阶级专政。“三尼一铁”达成肮脏的政治交易,合伙开设反华、反共、反人民的黑货公司,掀起了歇斯底里的反革命大叫卖。中国赫鲁晓夫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以为这正是篡夺无产阶级政权的“天赐良机”,于是纠集文艺界的牛鬼蛇神,抛出了彻头彻尾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纲领,疯狂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一时妖雾腾腾,真是嚣张透顶。一九六二年三月,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田汉等一伙,南下广州,召开了全国话剧歌剧创作会议。
这个大黑会,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帮凶精心策划的反革命复辟阴谋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会议的目的,是全盘否定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全面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纲领。陶铸以“主人”、“观众”、“党务工作者”三重身份,加入了这次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大合唱。在会上,他大放厥词,攻击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攻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极力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文艺黑线。
你看他,一会儿撒泼放赖地大骂党的领导是“专制王国”,“飞扬跋扈”,“不尊重作家所有权”,“主观主义瞎指挥”,对作家进行了“虐待”,作家之所以写不出“好作品”是由于党“横加干涉”;一会儿以所谓“繁荣创作”为名,狂叫“解冻”,要搞出一个“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局面来。文艺界反革命修正主义头目周扬在一次讲话中曾经叫嚷:“现在虽然已经解冻,但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还很厉害,目前还处于‘春寒’状态,真正春暖花开的时期还没有到来。”陶铸在这次讲话中也说:“我看似乎有点肃杀之气”,“至少现在还不是温暖的春天,还不过是早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的时候”,“我希望,不要再刮秋风了,多一点温暖的春风吧!秋风一来,树叶尽脱,还有什么百花齐放呢?”看,从鼓吹早春天气的大右派费孝通,到周扬,到陶铸,思想如此一致,语言也如此相似,正是陶铸所说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他们的“心”和“理”,就是要在中国开辟一条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文艺道路!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中国共产党是全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没有这样一个核心,社会主义事业就不能胜利。”陶铸把党的领导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妄图取消党对文艺的领导,疯狂反对用毛泽东思想统帅文艺,真是虎狼之心,恶毒已极!
在这次会上,陶铸公然篡改毛主席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方向。他把政治统帅文艺,文艺服务于政治,称之为“公式化”“概念化”。他大声疾呼,要“改变这种状况”,“不能对为政治服务理解得太狭窄”;“作品的题材要广泛一些”,随便写什么,“只要作品有进步因素,多少有点教育意义就行。”象《铡美案》、《探阴山》、《海瑞背纤》等歌颂封建社会的所谓“清官”的大毒草,也“都可以写,可以演”。他大肆鼓吹作家要敢于写“阴暗面”,“到生活里去”,要“看坏的方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看得全面,对生活才能理解得深。”甚至公开煽动作家不要怕碰“三、六、九”(“三”指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六”指识别香花毒草的六项政治标准,“九”指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的关系),写了反“三、六、九”的作品,右倾不能说右倾,反党不能说反党,否则就是对作家“不尊重”、“不信赖”、“不民主”、“不自由”。陶铸在这里拚命宣扬的这一套反动论调,充分暴露了他的险毒用心,这就是为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自由泛滥鸣锣开道,为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放肆地搞复辟资本主义活动助威撑腰。
陶铸的这次讲话,是一篇彻头彻尾的反革命复辟宣言书,充分暴露了他伙同一帮文艺界牛鬼蛇神,乘机兴风作浪,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狼子野心。
招降纳叛,结党营私,造成反动文艺的大泛滥
陶铸为了推行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纲领,大肆招降纳叛,亲自给一帮资产阶级反动“专家”、“权威”摘掉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帽子,吹捧他们是“经过考验”的“老革命”。他经常召开“恳谈会”,让他们“吐怨气”、“泄私愤”,大搞“精神退赔”。对于什么“国宝”、“权威”,陶铸更是敬如父母,亲如手足,不但给他们加官进禄,而且经常请他们到风景区度“神仙假”,让他们白天嚼狗肉,品香茗,困大觉,晚上打麻将,跳洋舞,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以便让这群资产阶级的行尸走肉养足精神,制造各种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大毒草,破坏革命,毒害人民!
对于反动“文人”“骚客”抛出来的大毒草,陶铸更是利用职权,极力吹捧,大开绿灯,一律放行。艺术舞台上,封建地主、资产阶级、修正主义人物被美化为“英雄”,无产阶级、劳动人民反而被丑化,被挖苦,形成了光明黑暗的大颠倒。电影界接二连三抛出了“拜请”被罢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还朝挂帅的《齐王求将》、歌颂国民党被俘将领“英勇不屈”的《逆风千里》、宣扬海瑞“反抗性格”的《刘明珠》等反动影片。戏剧界则大演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地富反坏,牛鬼蛇神。陶铸看了这些充满毒素的戏剧,赏心悦目,赞不绝口,说什么《海瑞背纤》“是很好的历史剧”,《文天祥》“有鼓舞作用”,《李香君》“我也赞成”,《抓壮丁》“是革命现代戏”,“可以拿到农村上演”。当戚本禹同志写了《评忠王李秀成自述》,遭受周扬一伙疯狂打击之后,陶铸竟说大毒草《李秀成》“写得好”,煽动中南地区的作家围攻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文学界,《三家巷》、《苦斗》、《艺海拾贝》、《珠海春秋》、《花城》等大毒草相继出笼,陶铸大加肯定,说全是“社会主义的好作品”,“受农民欢迎”。在音乐界,则大兴“羊城音乐花会”,大挖广东音乐“传统遗产”,于是,低级黄色的靡靡之音,充斥了乐坛。
尽管这样,陶铸犹嫌不足。他慷国家之慨,在海南重修海瑞墓,整饰“五公祠”,并为清末保皇党康有为、梁启超扬幡招魂;甚至连苏东坡葬在惠州的一个侍妾的坟墓也不惜耗费千元巨款重新修缮。尤其令人愤慨的是他还盗用了国家七万多元外汇和一批黄金进口物资,从上海特聘专门美术人员精心选辑出版了《广东名画选》,其中竟连汉奸等反动家伙的作品都收集了进去,陶铸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说“办了一件好事”。
陶铸为了利用僵尸朽骨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招魂,为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打气,还喋喋不休地赞美包公善于“调查研究”,“替民伸冤”,“不畏权势”;鼓吹海瑞精神“值得每个共产党员学习”。一犬吠形,百犬吠声,中南地区的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就象苍蝇逐臭一般围着僵尸腐骨滴溜乱转,写诗作画,研究考证,站在他们反动祖先的坟头上,向无产阶级狂嚎恶骂!
中南地区文艺界毒草大泛滥,就是陶铸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大罪证,就是陶铸篡夺无产阶级政权,复辟资本主义罪恶野心的大暴露!
粉墨登场,两面三刀,扼杀新生的革命现代戏
一九六四年,中国赫鲁晓夫为了进一步夺取文艺阵地,大造反革命舆论,指使文艺界反革命修正主义头目周扬、林默涵、齐燕铭、夏衍、田汉、邵荃麟等人,多次召开黑会,耍阴谋,施毒计,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猖狂的进攻。中国的赫鲁晓夫麾下的干将陶铸,争功效力,“不甘后人”,为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大开闸门,让“明君贤臣”、“义主忠奴”,痴男怨女、厉鬼天神统治城乡舞台,在文艺界实行资产阶级专政。
在阶级斗争的紧要关头,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作了英明批示:“这些协会和他们所掌握的刊物的大多数(据说有少数几个好的),十五年来,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最近几年,竟然跌到了修正主义的边缘。如不认真改造,势必在将来的某一天,要变成象匈牙利裴多菲俱乐部那样的团体。”毛主席的伟大指示给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当头一棒,致命一击,大灭了资产阶级威风,大长了无产阶级志气。这时,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江青同志,率领文艺界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披荆斩棘,排除万难,创立了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光辉样板,使中国的赫鲁晓夫及其走卒们更加心惊胆颤、惶惶不安。
陶铸感到大势不妙,他看风转舵,顺水推舟,急忙拿出反革命两面派的刁滑本领,伸出黑手,“大抓”革命现代戏。一九六五年七月一日,筹谋已久的“中南区戏剧观摩演出大会”鸣锣开场了。但是,乌鸦尽管插上孔雀的羽毛,叫起来总还是乌鸦的腔调。陶铸在整个会演期间,匆匆奔走于剧院宾馆,评文品戏,大发议论,忙得个不可开交。八月十五日,陶铸在闭幕大会上作了总结报告。他在这个总结报告和大会小会的谈吐议论中,彻底地暴露了他是一个抗拒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坚持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死不悔悟的顽固派。
革命现代戏占领舞台,这是社会主义文艺划时代的发展,是一场严重的政治斗争。可是,陶铸在这次会上,却故意摆开一副艺术欣赏家的架势,大肆宣扬“艺术至上”的反动谬论。他一面对革命现代戏不疼不痒地说两句好话,一面又恶狠狠地咒骂革命现代戏是在政治上“霸占舞台”,缺乏艺术性。他大声疾呼“京剧要姓京,粤剧要姓粤,不要把传统戏的特色改掉了。”说什么:“要及时注意纠正目前已经出现的某些只注意政治内容,忽视艺术形式的苗头,防止和克服忽视艺术的偏向。”污蔑“政治标准第一”是将“第一当作唯一”,说这样只能拿出“标语口号式的拙劣作品”。并耸人听闻地威胁说:“忽视了艺术,质量很低,大家不愿意看”,就“可能出现反复”。陶铸张口“艺术”,闭口“艺术”,并非是着了“艺术迷”。“醉翁之意不在酒”,陶铸之意还是在政治。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任何阶级社会中的任何阶级,总是以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以艺术标准放在第二位的。”陶铸贩卖超阶级“艺术至上”的谬论,无非是企图将革命现代戏引入修正主义的“艺术迷宫”,使之变成中国赫鲁晓夫一伙篡夺无产阶级政权的罪恶工具。
什么“忽视艺术”,“可能出现反复”?这是陶铸耍的障眼法。他表面上装模作样怕“反复”,其实,“出现反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野狼扮绵羊,尾巴无处藏。言谈话语之间,早已泄露了“天机”。陶铸说:“过一段时间,……传统戏还是要演一点的。”“明年七月以后,可以开始逐步开放。传统戏在整个演出剧目和场次中最高只能占百分之二十。”陶铸这次讲话,是以《革命现代戏要迅速地全部地占领舞台》为题的,既然是“迅速地全部地占领……”,为什么又让“传统剧目”逐步开放呢?这就充分暴露了他妄图扼杀革命现代戏的反动嘴脸。陶铸犹恐“传统剧目”“迅速地全部地占领舞台”不能落实,又玩弄高价收买的阴谋,提出用五千万元巨款将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买下舞台”,将所谓“写不出,演不了”革命现代戏的“县以上专区剧团,全部由国家包下来”。这个诡计多端的陶铸,竟采取明“革”暗保的手段,企图暂时避开风头,保存实力,准备东山再起,实现他所需要的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戏剧的大“反复”。
反革命两面派陶铸紧紧追随中国赫鲁晓夫,时而赤膊上阵,时而粉墨登场,妄图利用文艺这个重要武器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毛主席教导我们: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无产阶级专政是劳动人民的命根子。敌人想动无产阶级政权一分一毫,我们就要同它决一死战!“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我们一定要为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而大演革命现代戏,大唱革命歌。我们一定要高举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的伟大旗帜,使文艺永远成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武器。


第4版()
专栏:

周扬的“狼牙棒”与“软刀子”
解放军某部战士 红天兵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是一个十足的两面派。他时而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打着“人民性”、“人类亲爱”的幌子,极力兜售资产阶级文艺的黑货,时而露出凶神恶煞的本相,明目张胆地对抗毛主席的指示,恶狠狠地扼杀无产阶级文艺。“软刀子”与“狼牙棒”交替使用,目的是为他的主子中国赫鲁晓夫复辟资本主义效“犬马之劳”。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然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公然反对毛主席的这一教导,明目张胆地提出要用“人民性”代替无产阶级文艺鲜明的党性原则。你瞧,他咬牙切齿地叫嚣:“我不赞成用‘党性原则’,‘党的文学原则’这类名词。”他赞成什么呢?用他的话说:“人民性这个名词还可用”,“以人民性为标准”。
什么“人民性”!说穿了,不过是反动的资产阶级“人性论”的翻版;什么反对“党性原则”!说穿了,不过是周扬之流扼杀无产阶级文艺的一条“狼牙棒”。周扬之流用这条“狼牙棒”,把强烈体现无产阶级党性原则的好作品一棒打进十八层地狱;相反,把背离无产阶级党性原则,而具有所谓“人民性”的黑文艺捧到九天云上!
按照周扬之流的说法,能代表“全体人民的利益”,喊出“全体人民的呼声”,表达“全体人民的愿望”的,一句话,能够“满足”“最广大人民”“多种多样的需要”的,统统是具有“人民性”的“好作品”。那么,请看周扬们狂热吹捧的具有“人民性”的作品吧!反动影片《清宫秘史》中的地主头子光绪,他代表的是“全体人民的利益”吗?他代表的,只是反动封建统治阶级镇压人民革命的“利益”;《武训传》中的狗奴才武训,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喊出的是“全体人民的呼声”吗?他喊出的,只是狗奴才为维护摇摇欲坠的封建王朝而绝望的“呼声”;《海瑞罢官》中的“海青天”,他
“为民请命”,表达的是“全体人民的愿望”吗?他表达的,只是所谓的“清官”为封建王朝“誓死效忠”的“愿望”;表达的只是彭德怀一伙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愿望”。由此可见,周扬之流大肆宣扬“人民性”,目的是为了模糊乃至取消无产阶级文艺的党性原则,让文艺园地里毒草丛生,群魔乱舞。
毛主席说:“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如同列宁所说,是整个革命机器中的‘齿轮和螺丝钉’。”
周扬之流变文艺的“党性”为“人民性”,就是变文艺的无产阶级党性为资产阶级党性,就是变无产阶级文艺为资产阶级文艺,就是要把文艺这个“齿轮和螺丝钉”从无产阶级“革命机器”上拧下来,拧在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机器上,为他的反革命复辟服务。
林副统帅说:“笔杆子、枪杆子,夺取政权靠这两杆子”,巩固政权也要靠这两杆子。周扬伸出“人民性”的魔爪,就是要缴我们的“械”,使文艺成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用心何其毒也!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在阶级社会中,对立的阶级之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人类亲爱”。
然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又跳出来大唱反调。你瞧,他抛出“人类亲爱”的软刀子,挤出几滴假惺惺的泪水,“温情脉脉”地说:“我们反对‘人类之爱’,又不是反对人类亲爱,难道主张人类之恨吗?”
好一位“悲天悯人”的“大慈善家”!好一套不主张“人类之恨”,不反对“人类亲爱”的哲学!
但是,墨写的谎言掩盖不住活生生的阶级斗争的事实。周扬一伙所谓的“人类亲爱”不过是一张遮人耳目的画皮,他们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是从来不讲半点“亲爱”的。在大毒草《谢瑶环》里,他们恶狠狠地叫嚣要使我们的社会主义大船“覆舟”,“沉于海底”,这是什么“人类亲爱”?!在大毒草《桃花扇》里,他们杀机毕露地狂呼:“再一番鲜血满扇开红花!”这是什么“人类亲爱”?!在他们炮制的许多反革命电影、戏剧、小说、诗歌中,我们都可以看到他们挥向社会主义的刀光剑影,都可以听到他们射向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子弹呼啸声,这又是什么“人类亲爱”呢?!
当然,周扬之流的“人类亲爱”也确有他们的“特殊”内容。他们爱地主头子光绪,爱封建官僚海瑞,爱卑鄙的奴才武训,爱民族败类侯方域、杨四郎,爱可耻的叛徒李秀成。总之,他们对一切牛鬼蛇神、社会渣滓都十分“亲爱”,同时他们更爱他们的同伙和自己。一九六四年当工农兵奋起千钧棒批判文艺黑线总头目周扬麾下的干将夏衍、田汉、阳翰笙的时候,周扬同中国赫鲁晓夫一手遮天,搞了一场假批判、真保护的丑剧。一九六五年工农兵向周扬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开火时,他的后台大老板中国赫鲁晓夫派人专程前往周扬病室,又是“看望”,又是“安慰”,这是何等的“亲爱”呵!再看两个赫鲁晓夫出国访问的丑态:中国赫鲁晓夫同反动刽子手拥抱,苏修赫鲁晓夫同美国强盗头子接吻,这又是何等的情投意合,何等的“亲爱”呵!
正反一看,周扬之流的“人类亲爱”真相大白了!
什么“人类亲爱”!就是要千千万万个杨白劳、喜儿垂下反抗的拳头,去同那伙血债累累的黄世仁们讲“亲爱”,让他们任意侮辱。这就是他们挂在人肉宴厅外的“仁义道德”的无耻匾额!
什么“人类亲爱”!就是要千千万万个李玉和放下革命的红灯,去同吃人的野兽鸠山们讲“亲爱”,让他们任意宰割。这就是披在这伙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身上的画皮!
什么“人类亲爱”!就是要亿万在饥寒交迫中呻吟的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扔下革命斗争的武器,去同华盛顿大腹便便的资本家们讲“亲爱”,让他们继续任意压榨。这就是他们蒙在杀人刀上的佛衣!
一句话,周扬从他的主子中国赫鲁晓夫的“人类中彼此充满了互相帮助,互相亲爱”的破烂堆里捡来的“人类亲爱”,就是只准牛鬼蛇神翻天,不准革命人民造反;只准他们“吃掉”我们,不准我们打倒他们。
天下哪有这样的便宜事!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我们要高举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摧毁周扬一伙反对“党性原则”的“狼牙棒”和鼓吹“人类亲爱”的“软刀子”,把周扬之流及其总后台中国的赫鲁晓夫统统扫进历史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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