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1月11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富农代理人布哈林的辩护士
——评《被开垦的处女地》
解放军某部五好战士 李庆
二十年代末到三十年代初,苏联人民在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斯大林的领导下,掀起了波澜壮阔的农业集体化运动。这场运动不仅是伟大的经济革命,更重要的是一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发展社会主义制度的伟大政治革命。
要革命就会遇到阻力。伟大导师毛主席教导我们:“农业合作化运动,从一开始,就是一种严重的思想的和政治的斗争。”
苏联的情况正是这样。斯大林领导的农业集体化运动,一开始就遭到了老牌机会主义者、富农代理人布哈林的疯狂反对和破坏。布哈林之流拚命反对消灭富农,推行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妄图把苏联引上资本主义道路。
斯大林揭穿了布哈林反党集团的阴谋,并领导全党粉碎了他们的猖狂进攻,坚持了全力发展农业集体化和消灭富农经济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斯大林与布哈林的斗争,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肖洛霍夫在这场斗争中,是站在哪一边呢?扮演了什么角色呢?他站在布哈林一边,反对斯大林,反对社会主义,反对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他抛出了大毒草《被开垦的处女地》,扮演了布哈林的辩护士的可耻角色。
农业社会主义改造依靠谁?
农业社会主义改造必须也只有依靠贫农。
斯大林在反布哈林集团时指出:“贫农是工人阶级的支柱,中农是同盟者,富农是阶级敌人”。
伟大领袖毛主席精辟地指出,对农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只有依靠过去是半无产阶级的广大的贫农群众”,“必须建立现有贫农和新下中农在领导机关中的优势”。
布哈林完全否认这一点。他认为不管富农、中农、贫农,通通都是一样的“穷人”。这样就否认了农村中存在阶级,否认了贫农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否认了集体化必须依靠贫农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非但如此,布哈林还用限制富农会“吓跑”中农的谬论来威吓党,就是说,搞集体化还得依靠富农。
肖洛霍夫忠实地宣扬了布哈林否认贫农的理论。在《被开垦的处女地》中,他把贫农歪曲为一群没有阶级觉悟,没有社会主义积极性,自私落后,愚昧无知的群氓。这里只要看看他对老贫农舒卡尔的丑化就可知其一斑。
舒卡尔一出场,肖洛霍夫就叫他出丑——穿了一件“女式的白羊皮大衣”。然后就把迷信落后,自私愚昧,好吃懒做,专吹牛皮,盼望发财等等坏品质统统堆在舒卡尔头上。他迷信“命运”,一件“不吉利”的小事,就可以叫他心惊肉跳;他一天到晚吹牛,“天生成这样的性格,不吹牛不撒谎就过不了日子”;他不管养马放羊赶车都要打瞌睡,追求一顿吃“三斤半羊肉”;他想当演员“赚大钱”,想入党“夹上皮包走来走去”;他的处世哲学就是“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吃”……肖洛霍夫笔下的老贫农舒卡尔就是这样一个丑怪!
贫农所以拥护集体化,有巨大的社会主义积极性,根本原因就是他们受剥削,受压迫,苦大仇深。可是肖洛霍夫却荒谬绝伦地编写了一大段舒卡尔对旧社会的回忆,说明舒卡尔受的不是阶级苦,而是“动物苦”。看!舒卡尔在旧社会受的苦就是被狗咬过,被鹅啄过,给老鹰吓过,给野猪撞过,被马驹踢昏,甚至连黄鼠狼都追他。样样“苦”都吃过,就是没有受过阶级苦!肖洛霍夫根本否认了贫农受剥削受压迫的阶级地位,否认了贫农的社会主义积极性的阶级根源,否认了必须依靠贫农来办集体农庄的阶级政策!
尤其恶毒的是,肖洛霍夫还拿格内米雅其村的一个由“十八户精光的贫农”组成的共耕社的“垮台”,来证明贫农“不可依靠”。共耕社是集体农庄的萌芽,表明了贫农有巨大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可是肖洛霍夫却借党支部书记拉古尔洛夫等人的嘴,痛骂共耕社“好象癞皮小牛,老吃苏维埃政权的奶,却总不见长大”,“越搞越糟……一句话,没有好处,只会亏本!”
听听这些混帐话,是哪个阶级的声音?
肖洛霍夫煞费苦心地写了一大篇,结论就是布哈林的一套:贫农不能依靠,否则集体化“越搞越糟”!
那么依靠谁呢?肖洛霍夫同布哈林唱一个调调:一靠富农,二靠中农。
肖洛霍夫把富农写得比天使还美。他不仅不揭露富农残酷剥削的本质,反而大肆宣扬富农原本也是“一无所有”,他们所以富是因为勤劳能干。肖洛霍夫还捧出富农雅可夫·洛济支和基多克为证,说因为他们“白天黑夜地干活,头发胡子都顾不得理,冬冬夏夏就穿一条粗布裤子”,还“累出小肠疝气”,才变成富农的。肖洛霍夫对富农的赞歌唱得多响!他对布哈林的“劳动发财”的富农理论真是心领神会,学到家了。
肖洛霍夫笔下的富农非但不剥削,爱劳动,而且能为社会主义效劳。富农雅可夫·洛济支拚命开荒,为苏维埃“提供良种”,“得过奖状、奖金”和“先进农民”称号。
小说里的区委书记公开宣称,打击富农就会“搞得一团糟”,“碰得头破血流”,“群众就会不信任我们”,中农就不肯加入集体农庄,集体农庄就办不好。这是十足的布哈林观点。达维多夫和村苏维埃主席拉兹米推洛夫对富农分子雅可夫也崇拜得五体投地,在他俩的“竭力主张”下,雅可夫当了经理,掌握了集体农庄管理大权。达维多夫对他赞不绝口,什么雅可夫是“能够把集体农庄的戈比变成卢布的经理”啦!“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不能失去这位经理”啦!甚至说“跟这样的人一起,只要一年就可以改变农村的面貌”啦!依靠富农改变农村面貌,这就是“小布哈林”——达维多夫的结论。
对待中农,肖洛霍夫心爱的主人公达维多夫完全跟布哈林一个腔调。他把贫农的共耕社臭骂一顿后,就跟在中农屁股后面走。他在贫农中没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而富裕中农梅谭尼柯夫却和雅可夫一样,成了他的心腹,成了他办集体农庄的主心骨。书里的贫农都好吃懒做,“只有梅谭尼柯夫一个人象牛那样干”。他还帮达维多夫出主意,安排生产,日夜为集体农庄操心……难怪达维多夫说“特别要感谢梅谭尼柯夫”,要选他作接班人。果然,以后梅谭尼柯夫入了党,接替了达维多夫的遗任,当起集体农庄主席来了!
毛主席早在一九二七年就教导我们:“没有贫农,便没有革命。若否认他们,便是否认革命。若打击他们,便是打击革命。”事实证明:贫农是农村中的革命阶级,他们最愿走社会主义道路。不依靠贫农,生产就不能发展,中农就不能团结,社会主义改造就不能完成,无产阶级专政就不能巩固。苏联自身的经验完全证明了这一点。
中农是一个动摇的阶级。作为劳动者,他们倾向工人阶级;作为小私有者,他们倾向富农。如果不依靠贫农去团结中农,就势必加剧农村的两极分化,社会主义改造也就成了空话。《被开垦的处女地》中的“小布哈林”达维多夫所炮制的富农当经理,中农当骨干的“集体农庄”,难道能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样的“集体农庄”是白色的、假的,是肖洛霍夫按照他的反革命理想画出的复辟资本主义的变天图。
集体化是康庄大道还是灾难无穷?
布哈林仇恨社会主义,仇恨农业集体化运动,他危言耸听地说什么发展集体农庄会破坏工农联盟啦,向富农进攻会使国家没有粮食啦,会引起群众不满啦……总之,他把农业集体化说成是毁灭一切的怪物。
主子定调,奴才帮腔。肖洛霍夫拾起布哈林的牙慧,向农业集体化射出密集的毒箭。在斯大林逝世后发表的小说第二部里,堆满了他对集体化的恶毒咒骂。他一笔抹煞斯大林领导的集体化运动的伟大成就,极力为布哈林招魂出气,为赫鲁晓夫复辟资本主义大唱赞歌。
集体化究竟是康庄大道还是灾难无穷,这是大是大非问题,不可不辩论清楚。
毛主席教导我们:大多数农民“为了摆脱贫困,改善生活,为了抵御灾荒,只有联合起来,向社会主义大道前进,才能达到目的。”
斯大林指出:“只有集体农庄才能使农民摆脱贫困和愚昧。”
斯大林时代的苏联农民正是依靠农业集体化,改造了个体经济,摆脱了贫困,走上了社会主义康庄大道的。
可是肖洛霍夫却狂叫集体化的“调调儿已经唱得到处掉眼泪了”。在他笔下,从办集体农庄起,灾难就伴着集体化来到格内米雅其村。
好不容易集体农庄办起来了,但是,一有风吹草动,庄员们便乱得不可开交。一阵小牲口归公的谣言,就叫集体农庄在“两夜功夫,有角牲口少了一半”,大杀大吃。集体农庄之间尔虞我诈,抢土地,抢干草,打得头破血流。别的农庄来运种子,马上刮起一股抢粮风,把集体农庄的粮食抢个精光。……更恶毒的是肖洛霍夫借贫农舒卡尔夫妇的嘴,骂集体农庄“过着乱七八糟的生活,莫明其妙,颠三倒四”,“仓库里除了老鼠什么都没有,连老鼠都快饿死了”,“人的肚子快要贴到背脊骨了。”这字字声声,浸透了肖洛霍夫对集体化的刻骨仇恨!
事实根本不是这样。苏联广大农民坚决拥护斯大林的号召,坚定地走农业集体化的道路。他们办起了集体农庄后,被压抑了千百年的积极性象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他们开展社会主义劳动竞赛,为苏维埃提供了大量粮食,粉碎了富农妄图饿死苏维埃的阴谋!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好,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这些事实肖洛霍夫难道没有看见吗?不,反革命的本性使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到了小说的最后部分,肖洛霍夫对集体化的攻击达到了最高峰。小说是从春种开始写到秋收结束。格内米雅其村春天种下了集体化的种子,秋天收到了什么果实呢?
肖洛霍夫在人们眼前展现的秋天的集体农庄是一个凄凄惨惨哀鸿呜咽的黑暗世界:农庄里倒霉的事情越来越多,光在一天里,又是死人,又是少见的妇女难产,又是山羊落井淹死。接着,拉古尔洛夫、达维多夫又死在白匪手下。达维多夫的未婚妻哭哭啼啼回到村里,甚至连好吹牛的舒卡尔也“明显地变得衰弱”“孤僻寡言”,整夜在墓地里“叹气、划十字、流眼泪”。“夜越来越长,越来越黑”,“从漆黑的高空中传来鹤的哀唳,雁凄凉地互相呼应着,鹅克制地咯咯叫,鸭子拍拍地鼓动着翅膀”。肖洛霍夫笔下的格内米雅其村成了阴森可怕,暗无天日的地狱。在这里,看不到集体化的胜利,看不到人民的欢乐,看不到丰收的喜悦,看不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在肖洛霍夫的笔下,格内米雅其村春天种下了集体化的种子,秋天收到的是无穷的灾难,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散,凄凄惨惨切切。这是对集体化的侮辱,对苏联农民的侮辱,对斯大林的侮辱。但是,斯大林领导的农业集体化运动的伟大功勋是谁也抹杀不了的。篡改历史的人,终究要被历史的车轮轧得粉碎!
赫鲁晓夫上台以后,肖洛霍夫就从布哈林的旗杆上跳到苏修领导集团的怀抱里,充当了赫鲁晓夫的吹鼓手。在斯大林死后发表的《被开垦的处女地》第二部中,肖洛霍夫极力兜售赫鲁晓夫的假共产主义、全民国家、全民党等修正主义臭货,为苏修领导集团复辟资本主义喝采叫好!
现在的苏联,斯大林时代建立的集体农庄已名存实亡,苏联农业已走上自由经营、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道路。苏修领导集团推行“利润挂帅”的“新经济体制”,大搞“分田到组”“分田到户”,扩大自留地,开办自由市场,资本主义自发势力恶性发展,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社会主义经济已彻底瓦解了。苏修的“集体农庄”已成了“红色”富翁的乐园,广大苏联农民在苏修新沙皇压迫剥削下过着悲惨的生活!
乌云遮天难持久,红日终将放光芒。苏联人民必将在战无不胜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引下,重新卷起十月革命的伟大风暴,卷掉《被开垦的处女地》等形形色色复辟资本主义的破烂货,推翻苏修新沙皇的宝座,重建光辉灿烂的社会主义。听!伟大导师毛主席的声音正响彻宇宙:“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管反动派怎样企图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将必然取得胜利。”


第4版()
专栏:

如果不同右倾作坚决斗争,不孤立右倾的领导分子,我们就不能动员党和工人阶级的力量,动员贫农和中农群众的力量去展开社会主义的大规模进攻,……
斯大林:《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向第十六次代表大会的政治报告》


第4版()
专栏:

从一张枪杀名单看肖洛霍夫的反动嘴脸
解放军某部五好战士 姚永亮
在《静静的顿河》的第二部里,肖洛霍夫开列了一张枪杀红军战士的名单。这张名单不厌其烦地排列了七十五名红军战士的名字,又在每个人的名字下面一个个作了“判决”:轻者“枪决”,重者“绞首”。
这张名单与小说情节毫无关系,可是,肖洛霍夫却如此不惜篇章,不惜笔墨,这是为什么?是要人们相信白匪确实一次就枪杀了七十五名红军战士,从而激发人们对白匪的仇恨吗?是要人们从“枪决”“绞首”的判决中,看到白匪的凶狠残暴吗?不是,完全不是!这张名单反映了肖洛霍夫对苏联红军的刻骨仇恨。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说:“对人民群众,对人民的劳动和斗争,对人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党,我们当然应该赞扬。”
肖洛霍夫在《静静的顿河》中,不但不描写红军的勇敢顽强的杀敌精神,不怕流血牺牲的战斗意志,相反,却是竭力丑化红军,随心所欲地捏造红军在战场上的“丑态”和贪生怕死的“心理”。我们不妨摘引几段:
“散布在拿里柴湾的边境上的赤卫军(注:赤卫军即红军前身)阵线中间显出了奔忙的不安。许多头一次拿起枪的工人们感到了恐怖,爬来爬去……”。
“……恐怖得脸发绿的司台潘诺夫在他附近象鸡一般叫;后面是克鲁托郭诺夫的朋友,一个铁路工人把头钻进土里,弯着身子,略微把伸出去的脚颠起了一点,象乌龟一般伏着。”
这是对苏联红军天大的污蔑!我们不禁要问:如果苏联红军是这样的“怕死鬼”,那么,苏联红军是如何战胜国内外阶级敌人的猖狂进攻,取得国内战争的伟大胜利的呢?红军又是如何打败凶恶的法西斯强盗,取得卫国战争的伟大胜利的呢?
肖洛霍夫不仅把红军战士描写成“怕死鬼”,而且还把资产阶级腐朽丑恶的灵魂强加到苏联红军身上。在他的笔下,红军战士个个都是“喝”不够的酒鬼,“抽”不够的烟鬼,“玩”不够的色鬼,“赌”不够的财鬼。他赤裸裸地写道:
“赤卫军沿途任意掳掠。……他们不管指挥部的恐吓与禁令,成堆地向村中走去,开始杀羊,在村庄的一头强奸了两个哥萨克女子,……夜里队伍全部充满了酒气(每一辆辎重车上都载了酒精)”。
“彼得洛夫队伍中的赤卫军和不久以前开到莫柯洛乌索夫的海军在桌旁掷‘大点儿’。被烟草的气息熏蒸着的他们响亮地掷着纸牌”。
肖洛霍夫竟然把列宁、斯大林亲自缔造的苏联红军写得比白匪军还要坏!这是对苏联红军恣意的丑化!
肖洛霍夫还硬把红军放在同人民敌对的位置上。在他的笔下,苏联红军象“野蛮的”“盗群”,所到之处,鬼哭神嚎,鸡犬不宁,庄稼被毁,房屋被烧。人民对红军恨之入骨,见了红军就象见了瘟神一样,“哥萨克们互相望着,开始沉默地散开了,姑娘和小孩子们唏哩哗啦都跑了。过了五分钟,街道变成死的了。”然而,听说要打红军,“从十六岁到七十岁”“一切能拿起枪来的”人都拿起枪来了。
这是纯粹的捏造,恶毒的攻击!肖洛霍夫污辱苏联红军和苏联人民,已经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这一切都证明:肖洛霍夫完全是站在苏联红军的敌人的立场上来描写红军的。他所用来描写红军的一字一句,都是射向红军的毒箭,砍向红军的毒刀。正因为如此,他才咬牙切齿地用他的黑笔一气“枪杀”了七十五名红军战士,开了这张黑名单,摆出一副刑场上刽子手特有的面孔来。这张枪杀名单,把他既丑恶而又反动的灵魂活生生地暴露在苏联人民和世界人民面前。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肖洛霍夫这样刻骨仇视苏联红军是他的阶级本性所决定的。肖洛霍夫出生在一个善于钻营牟利的“磨坊经理”的家庭。十月革命的炮声响了,苏联红军摧毁了沙皇的统治,击退了国内外阶级敌人的猖狂进攻;同时,也搅乱了象肖洛霍夫这样野心勃勃的财迷们发展资本主义的美梦。对此,肖洛霍夫能不怀恨在心吗?为了推翻苏维埃政权,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他操起反革命的黑笔杆,为反革命复辟狂们捧场喝采,对苏维埃政权的柱石苏联红军肆意进行攻击。
我们要严正警告肖洛霍夫之流,别高兴得太早了!历史的车轮,是挡不住的!苏联人民正在孕育着第二次革命,总有一天,苏联人民要重新建立自己的武装,拿起革命的枪杆子起来造反,出现第二个一九一七年。你们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