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0月2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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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看到了毛泽东创造的新世界
——记索马里第九届国际博览会的中国展览馆 初升的太阳
从九月二十八日到十月十二日在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市举办的索马里第九届国际博览会上,宏伟、壮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展览馆,始终是索马里观众瞩目的中心。博览会期间,每当夜幕降临,人潮便涌向中国的红色展览馆。在这里,索马里人民看到大庆的工人在荒原上开采出石油的奇迹,看到大寨的社员改天换地的魄力,看到新中国的科学工作者在攀登科学高峰方面所取得的光辉成就,也看到正在开展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中国人民的精神面貌。更重要的是他们看到了产生如此伟大创造力和高昂的革命精神的源泉——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在这里,观众们争先恐后地索取毛主席著作,许多人手捧《毛主席语录》争相在毛主席的塑像前摄影留念,同时又有多少人在高呼“毛主席万岁!”他们说:我们十分高兴能有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看到毛泽东所创造的新世界。他们说:我们看到了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变成了巨大的物质力量。“中国是一切受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压迫的人民的榜样,我们也希望有一天能走中国人民的道路。”
一位小观众在留言簿上深情地把中国馆称为本届博览会上的“一轮初升的太阳”。在这里,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灿烂光辉,照亮了索马里人民的心。
“又回到了北京”
一群胸佩毛主席像章、臂戴红卫兵袖章的索马里艺术家们走进了展览馆。他们两个月前才从中国访问归来。他们一来到这里,看到各种展品,就兴奋地滔滔不绝地给同伴们讲解。他们自己也沉浸在访问中国时的美好回忆中。有的说:“我们戴着毛主席像章和红卫兵袖章,走进了这座红色的展览馆,就使我想起了访问中国时,同中国革命文艺工作者所结下的战斗友谊。”
正是出于对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的爱戴和对中国人民的深情厚谊,这些艺术家们同中国展览团人员亲如家人。他们聚在高大的毛主席塑像前,高举着红色宝书《毛主席语录》,一遍又一遍地放声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东方红》、《万岁,毛主席》和他们自编的《歌颂毛主席》等歌曲,一遍又一遍地高呼“索中人民友谊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等口号。一位艺术家对记者说:“我们又象回到了世界革命的中心——北京,这太令人兴奋了!”
“毛主席万岁!”
索马里人民渴求毛主席著作和毛主席像章的生动事例到处都是。
博览会开幕的第一天,许多索马里观众拥到中国馆的“毛主席著作阅览室”。陈列在那里的几百本毛主席著作,顷刻之间就被拿空。两位刚拿到《毛主席语录》的青年,对着毛主席像,举起红色宝书激动地高呼:“毛主席万岁!”
一位索马里残废者从中国展览团工作人员那里得到了一枚毛主席像章和一本红彤彤的《毛主席语录》。他立刻戴上毛主席像章,手拿《毛主席语录》,兴奋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吃力地,但毫不畏难地参观了整个展览馆。
一位军官在详细地看了各种展品和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图片之后,便向展览馆的中国朋友索取毛主席著作。在他的愿望得到了满足之后,高兴地说:“是毛主席缔造了新中国。毛主席是我们时代的巨人。人民需要这样的伟大领袖。”
有一天,两位跑得满头大汗的意大利民航人员来到了中国馆。原来他们是特地来要《毛主席语录》的。他们对一位中国工作人员说:“你一定要给我们两本《毛主席语录》。我们明天一早就要离开摩加迪沙。你知道,在别的地方要得到一本毛主席著作是多么不容易啊!”
在许多展品中,生产毛主席塑料像章的机器,经常吸引着大批观众,因为谁都想得到一枚毛主席的塑料像章。许多人在机器旁长时间地等待着,直到得到他所希望的毛主席像章为止。
展览馆内外每个中国工作人员不知多少次被索取毛主席像章的人群所包围。一位母亲带着五个女儿向一位工作人员要毛主席像章。工作人员一一给她们戴上了毛主席像章之后,母女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我们急需毛泽东思想
“中国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是因为有了毛主席的正确领导。”这是许多索马里朋友参观了中国馆之后得出的共同结论。在两周的展览中,许多观众在留言簿上写下了对中国馆的美好的赞辞,体现了索中两国人民的战斗友谊,表达了对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的无限敬爱。
一位观众写道:“毛泽东代表了要从奴役下解放出来的人民的意志。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祝伟大的中国人民繁荣富强。”
一位观众写道:“中国的一切成就都是来源于我们时代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泽东的思想。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岁!”
另一位观众写道:“不论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如何仇恨中国和中国人民伟大的领袖,我们被压迫人民认为毛主席是我们的真正领袖,是世界革命人民心中的红太阳。当代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毛主席万岁!”
又一位写道:“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文化大革命使中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民揭露了隐藏在党内的敌人。攻击这次伟大革命的正是那些修正主义者和帝国主义者。而世界人民都拥护这次大革命,并将沿着这条道路前进。”
一位索马里朋友在留言簿上表达了所有观众的意愿。他写道:“我们急需毛泽东思想!”
(新华社摩加迪沙二十四日电)(附图片)
索马里青年热心学习毛主席语录。图是他们在语录牌前认真学习这样一条语录:“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国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全世界人民要有勇气,敢于战斗,不怕困难,前赴后继,那末,全世界就一定是人民的。一切魔鬼通通都会被消灭。”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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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评论

文艺僵尸救不了苏修集团的命
苏修统治集团一个时期以来,一面给大批反动文人发奖授勋,鼓励他们加紧炮制反革命毒草,一面热中为臭名昭著的一些文艺僵尸翻案,重新出版他们的反革命作品。这样,苏修集团就把已经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的苏联文艺领域进一步变成为魑魅魍魉的世界。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一定的文化(当作观念形态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的反映,又给予伟大影响和作用于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苏修集团在政治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全面复辟资本主义,他们就必然要大搞反无产阶级专政、反社会主义的反动文化。苏修集团在文艺界中采取这一系列反革命措施,是毫不奇怪的。
在苏联文学艺术领域中,几十年来一直存在着尖锐的阶级斗争。在过去无产阶级专政时期,被推翻了的资产阶级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利用文艺作品来进行反革命活动,企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恢复他们失去了的天堂。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篡夺政权以后,就放出大批丑化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的毒草,为他们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准备舆论。现在,勃列日?夫、柯西金之流,则更进一步要调动形形色色的反动文人来为他们的反动政权服务,维持他们的修正主义统治,巩固他们的资产阶级专政。
苏修集团竟然把一些早已被苏联人民唾弃的文艺僵尸从棺材中挖出来,这表明了他们的无耻堕落,也暴露出他们的黔驴技穷。但是,不论是还活着的什么肖洛霍夫、西蒙诺夫之流也好,已经死去的什么左琴科、爱伦堡之类也好,都绝对救不了苏修集团的命。苏联人民终有一天必将把他们彻底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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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看苏修怎样在国内复辟资本主义

苏修集团利用文艺为反动统治服务
用发奖授勋等方式鼓励反动文人攻击无产阶级专政
最近,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修正主义集团,在文艺界加紧推行收买政策,大量发奖,大批授勋,大肆吹捧反动文人,宣扬反动作品,进一步鼓励反动文人攻击社会主义制度和无产阶级专政。
苏共二十三大以后不久,苏共中央和苏联部长会议就联名公布了一项决议,大大提高“列宁奖金”金额,由原来七千五百卢布提高到一万卢布。同时,增设一项新的“国家奖金”,每年颁发一次,得奖人数为六十人,其中文学艺术为十人,每一个奖的金额为五千卢布。
俄罗斯联邦和各加盟共和国也都设立了“国家奖金”。如俄罗斯联邦,在文学和艺术方面设立了十二种“国家奖金”,从一九六六年起,每年颁发一次。连苏修的共青团也于去年五月建立了一项每年颁发一次的“列宁共青团奖金”,以犒赏修正主义的文艺作品。
除增设奖金外,苏修集团还成批授予修正主义作家以各种称号,发给各种名称的奖章。今年二月,苏联最高苏维埃一次就授予七个作家以“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并颁发“列宁勋章”和“镰刀铁锤金质奖章”。这样成批地给文人封为“社会主义劳动英雄”,在苏联还是第一次。
所谓被名列“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获得者首位的,是臭名昭著的修正主义文学头目肖洛霍夫。就是这个肖洛霍夫,在他的作品《静静的顿河》中恶毒地攻击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为反革命分子大唱颂歌;在《一个人的遭遇》中歪曲伟大的苏联卫国战争,把叛徒吹捧为“英雄”。就是这个肖洛霍夫,在斯大林逝世时曾假惺惺地痛哭流涕,把斯大林称为“亲爱的终生都热爱的父亲”。但是没有多久,他就撕掉了假面具,追随赫鲁晓夫大反斯大林,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对赫鲁晓夫有“说不出口”的“男人的”“爱慕之情”。就是这个披着“共产党员”外衣的肖洛霍夫,把得到西方资产阶级分子犒赏的诺贝尔文学奖金视为无上光荣,十足暴露出他的走狗相。由于他的所作所为,连日本资产阶级报刊都不讳言他是“忘掉了工人的苏联新贵族”。这种人是彻底的资本主义复辟的吹鼓手,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分子,十足的帝国主义奴仆。
极端无耻的反动文人西蒙诺夫也被大肆吹捧。他所创作的恶毒丑化苏联反法西斯战争、疯狂反斯大林的作品《生者与死者》,获得了俄罗斯国家奖金。西蒙诺夫在斯大林逝世后不久,就追随赫鲁晓夫猖狂攻击社会主义制度,大反斯大林,恶毒咒骂无产阶级专政。这个御用文人,在苏修反华大合唱中,非常卖力。因此,他也特别受到苏修领导集团的赏识。
被封为“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的还有苏修走卒,经常在各种国际会议上猖狂反华的小丑考涅楚克和图尔松—扎杰等。
为了扩大影片《生者与死者》的影响,苏修集团特别着力于吹捧这部反动影片,一下子给这部影片发了许多个奖,什么作者啦,导演啦,摄影师啦,男主角啦,统统得了奖。其它一些攻击斯大林、丑化无产阶级专政的影片与话剧,宣扬和平主义的小说,渲染阶级斗争残酷的影片等一大批毒草,也分别得到了这样或那样的奖励。
苏修集团是在他们的反动面目日益暴露,遭到国内外广大人民强烈反击,而苏修文艺界也呈现出一片混乱的时刻,采取这一系列措施的。苏联《真理报》社论透露,这是苏修“党和国家在艺术创作方面的政策的新的重要社会事件”。其所谓“重要”,显然是在于稳定苏修文艺界内部,维持反动统治,进一步掀起反共、反华、反人民、反革命的新浪潮。
但是,苏修集团这种卑劣手法欺骗不了苏联人民。苏修报纸哀叹说:有些屡次获得“奖品、奖状和奖赏”、被苏修集团“广泛推崇”的影片,“在广大的观众中得不到成功”,观众“不相信”苏修集团的“广告”。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指出:“‘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这是中国人形容某些蠢人的行为的一句俗话。各国反动派也就是这样的一批蠢人。”苏修领导集团这样不顾一切地收买反动文人,宣扬反动作品,只能促使苏联广大人民更进一步看清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彻头彻尾的叛徒面目。 (据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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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牛鬼蛇神充斥苏联文艺领域
苏修集团大量重新出版和上演反动文艺作品
勃列日涅夫—柯西金叛徒集团出于反革命的迫切需要,竭力吹捧在斯大林领导苏联期间受过批判的恶毒攻击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反动作家和作品,在文艺领域内变本加厉地为牛鬼蛇神翻案。
一九四六年,联共(布)中央委员会曾作出决议,痛斥反动文人左琴科和阿赫玛托娃及其作品,并严厉批评为他们提供放毒场所的杂志。联共(布)中央的决议指出,左琴科是个“文学无赖与渣滓”。左琴科的作品是“专门宣扬腐烂的、缺乏思想性的、庸俗的、缺乏政治性的言论,想使我们的青年走入歧途并毒化他们的意识”。阿赫玛托娃的诗“充满着悲观主义和颓废思想,显露出那种在资产阶级贵族的唯美主义与颓废主义——‘为艺术而艺术’——的立场上形成的、不愿和自己人民齐步前进的旧沙龙诗歌的趣味”,“对教育我们青年的事业带来损害,因而在苏维埃文学中是难以容忍的”。
但是,苏修统治集团却公然为在四十年代就被苏联人民所唾弃的这两个反动作家恢复名誉,树碑立传。他们把这些早已被扫入历史垃圾堆的臭狗屎搬出来为自己服务,重新出版了他们的著作。苏联《文学报》在一九六五年十月的一篇文章中叫嚷,左琴科是“苏联幽默和讽刺文学创始者之一”。它还说,“左琴科的杰作在今天仍然是起作用的力量”。去年三月,当阿赫玛托娃死去时,苏修反动诗人特瓦尔朵夫斯基在《消息报》上发表纪念文章,污蔑过去对她的批评是“极不公平的、粗暴的攻击”,并无耻吹捧她的诗是苏联
“民族诗歌文化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伟大俄罗斯诗园中的一株有生命力的新枝”。
勃列日涅夫—柯西金叛徒集团不仅明目张胆决定出版叛徒作家帕斯捷尔纳克猖狂攻击十月革命的反动小说《日瓦戈医生》,而且出版了这个反革命分子的回忆录和诗集。苏修反动诗人叶夫图申科在澳大利亚的讲话,公然为他翻案,说什么《日瓦戈医生》“无论如何不能被认为是反苏小说”。苏修集团甚至不惜在这个叛徒的诗集前面加了一个长达二十二页的前言和长达二十五页的跋,把这个苏联人民的叛徒吹捧为“一个卓越的艺术家”、“最天才的创作者”,还发表了叙述他所谓的“悲惨遭遇”的回忆录,借叛徒之口,来大肆污蔑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
过去受到苏联人民谴责的反革命作品,在苏修统治集团的扶植下,纷纷出笼。俄国反动作家,十月革命后一直流窜在国外的白俄分子安德列耶夫的剧本《我们生活的数日》,四十年代刚出笼即被禁演的、猖狂攻击肃反的话剧《暴风雪》,也被搬上了舞台。三十年代受批判被禁演的萧斯塔科维奇的黄色歌剧《卡捷琳娜·伊兹玛洛娃》,不仅重登舞台,而且被摄制成大型彩色宽银幕电影拿到外国去放映,博得了美国垄断资产阶级的喉舌《纽约时报》的赞赏,苏修统治集团受宠若惊,并大肆宣传,以此为荣。
苏修统治集团为这些家伙翻案,就是要调动一切牛鬼蛇神和社会渣滓更猖狂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为他们的反革命复辟服务。在斯大林领导苏联时期被判处徒刑的坏蛋谢列布里亚科娃,在苏修统治集团替她翻案后,立即跳出来,写小说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和斯大林。这个坏蛋得到了修正主义头子赫鲁晓夫的特别赏识。赫鲁晓夫赞扬她在“恢复名誉之后”,立即“创作着”苏修集团“所需要的作品”。 (据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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