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8月15日人民日报 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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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撕破陆平召开两次文科会议的黑幕
编者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陆平一伙在北京大学犯下了滔天罪行。他们顽固地执行修正主义路线,疯狂地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党的教育方针,竭力要把青年学生培养成资产阶级的接班人。北京大学广大革命学生和革命教师职工,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用大字报、大辩论的形式,大鸣大放,大揭露,大批判,冲破种种阻力,向陆平黑帮举行了进攻。这里发表的只是从北京大学的大字报海洋中选出的几张大字报。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陆平黑帮在北京大学是怎样地实行了资产阶级专政,怎样猖狂地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党的教育方针,怎样排斥打击工农子弟,怎样把资产阶级的学术“权威”捧上了天。陆平的罪行必须彻底清算。北京大学广大革命学生和革命教师职工,在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中共中央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的指引下,一定能够把反党分子陆平斗倒,斗垮,斗臭,一定能把北京大学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的新型的大学。
一九六四年上半年,陆平黑帮曾先后召开了两次文科会议,这两次会议是陆平黑帮恶意篡改党的教育方针,抵制毛泽东思想,顽固地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重要步骤。
第一次文科会议
一九六三年底党中央指出,哲学社会科学的任务与方向要以反修为纲。陆平黑帮对以反修为纲的方针极端仇视,对群众革命行动非常畏惧,千方百计予以抵制。就在这种情况下,于一九六四年二月召开了第一次文科会议。在报告中,陆平大肆吹嘘学校几年来工作的“成绩”。
这篇报告是在陆平直接指挥下编造出来的。这篇“奇文”耍尽两面派的手法,什么“以反对现代修正主义为纲”、“重新学习毛泽东思想”啦!什么“要大力加强现状、理论研究”啦!……说得冠冕堂皇、娓娓动听,而实际做时,矛头却针对着毛泽东思想,极力扼杀反修为纲的革命精神。
(一)会议刚一结束,各系要确定科学研究的重点方向。在陆平黑帮的操纵下,即确定中文系的科学研究重点是“中国文学史”,哲学系的重点是“中国哲学史”,历史系重点是“中国古代史”。就这样,文科的科学研究方向仍然顽固地坚持“大、洋、古”的老路。
(二)陆平黑帮组织写的“反修”文章,题目和每篇文章的挂帅人物都是他强行规定的。一篇是理论方面的,由冯定(臭名远扬的修正主义分子)、赵宝煦(陆平黑帮,国际政治系主任)挂帅;另一篇史学方面的文章由翦伯赞(反共老手)挂帅。后来“三家村”黑帮分子邓拓操纵的《前线》编辑部,又派出爪牙来“具体联系”这几篇文章的写作工作,上下齐动手,弄得乌烟瘴气,臭不可闻。
(三)陆平黑帮在会上又放出要成立几个“研究所”,加强对现状和理论的研究的烟幕,想把这些研究所作为安插黑帮爪牙,捞取政治资本的工具,作为进一步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反对毛泽东思想的阵地。
第二次文科会议
这次会议于一九六四年五月召开,挂出的招牌是“贯彻少而精”。会上陆平黑帮抛出了八篇所谓“经验”。这里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一)反对毛泽东思想,抵制“少而精”的原则。
北京大学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思想的顽固堡垒。要真正贯彻毛泽东思想就必然要开展一场剧烈的阶级斗争,必须大破大立,破字当头,立在其中。可是陆平黑帮却掉过头来用“总结经验”的手段以抵制毛主席教育思想。陆平扬言要以“肯定成绩”来“弥补缺点”。在各系的讨论会上,他们又规定“会上只能谈成绩”,“不许批评、提意见”,实际上不许广大革命师生向旧教育制度、教育思想揭发批判,扼杀群众的革命行动。陆平黑帮吹起了阴风,封建主义的、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的货色,翻箱倒柜,纷纷出笼,而且一律誉为“经验”。例如,资产阶级“学阀”王力等人写的《中国语言学史》,被称为是总结了中国语言学发展的“经验”。还有些资产阶级“学者”、“祖师爷”说他们讲课“一贯就是少而精,与毛主席思想暗合”……如此等等,真是鱼目混珠,是非颠倒。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与党外资产阶级“学者”、“权威”里应外合,狼狈为奸,使整个文科会议毒素横流,妖气弥漫。
(二)弄虚作假,美化资产阶级“教授”、“专家”。
会上提出的“经验报告”,内容是些什么货色?“报告”的作者又是些什么人物?这里不准备一一列举,仅以西语系的一篇“报告”来说:《在英语语法教学中贯彻“少而精”原则的初步尝试》,作者本人根本不学毛主席著作,可是“报告”里却大谈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思想体会。左一个学习《愚公移山》克服因循守旧、故步自封啦,右一个响应陆平校长号召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啦……。这些都是加工捏造的“杰作”。
会上的其他“报告”,也都是掺假抬高、甚至是凭空捏造的。如政治系某“副教授”的讲课“经验”,本来毫无可取之处,但陆平爪牙说:“要把死马当作活马医”,经过一番“加工”,最后也居然拿出来了。
总之,这次会议是陆平黑帮打着贯彻“少而精”的红旗,反对毛泽东思想,欺上瞒下的大阴谋、大骗局!
社会科学处 吴同瑞等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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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个培养资产阶级“学者”的纲领
  ——评北京大学《师资培养暂行办法》
在反党分子陆平亲自指挥下,前北大党委精心制定的《师资培养暂行办法》(以下简称《办法》)是一个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党的教育方针的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纲领。
它反对无产阶级政治 突出资产阶级政治
我们党的教育方针是: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毛主席说:“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毛主席指出:“我们的教授、教员,都在教人民,教学生。因为他们是教育者,是当先生的,他们就有一个先受教育的任务。”“知识分子如果不把自己头脑里的不恰当的东西去掉,就不能担负起教育别人的任务。”
要想成为一个人民教师,就必须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做到“逐步地树立共产主义的世界观,逐步地学好马克思列宁主义,逐步地同工人农民打成一片”。
但是,陆平黑帮公然违抗毛主席指示,他们在《办法》中闭口不谈树立共产主义世界观,不谈学好马克思列宁主义、学好毛泽东思想,不谈同工农相结合,不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所谓对教师的政治要求。这个“政治要求”所说的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实际上就是拥护陆平黑帮、拥护修正主义。在北大,谁反对陆平的修正主义党委,谁就被扣上“反党”帽子,而真正拥护党中央、拥护毛主席的人却长期受到排挤和打击。大批资产阶级右派人物、党内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大受重用,窃踞了党和行政的各级领导。“政治要求”中所说的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就是要贯彻前校党委所制定的一套修正主义教育方针。它提的所谓政治要落实到业务上的谬论,号召教师努力完成教学和科学研究任务,实际上就是要教师埋头“业务”,安心治理资产阶级学术。毛主席号召“知识分子到群众中去,到工厂去,到农村去。”而这个“政治要求”却强调世界观的自我改造,根本不提向工农兵学习,根本不提在阶级斗争中锻炼无产阶级立场、改造世界观。在北大,陆平黑帮所谓的“自我改造”实际上就是“不必改造”。
再看看前党委制定的教师政治理论的考核办法吧!考核的标准只有两条:第一,了解每一本书写作的历史背景、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第二,正确理解每一本书的主要问题,能够结合原著的内容来阐述书中所论证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这是十足的“本本主义”!陆平黑帮搬来的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一套办法:读死书,考死书,只要会抄录几句经典著作的词句,就可以给予政治上的“合格”证。
可见,《办法》中所谓的政治要求,是个幌子,是适应资产阶级需要的一把大保护伞。
《办法》中所谓的政治要求,就是公然引导青年教师反对突出无产阶级政治,反对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反对知识分子劳动化、革命化。在前北大修正主义党委的“教导”下,不是已有不少的党员和教师走上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道路吗?
它反对无产阶级专政 实行资产阶级专政
美其名曰“培养又红又专的教师队伍”的《办法》,把师资培养这样一项战略任务交给谁来领导呢?《办法》通篇都是“导师指导”,也就是资产阶级“学者”“教授”指导。这更充分暴露了陆平黑帮的修正主义“党性”,充分暴露了《办法》是一个复辟资本主义,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反动纲领!
根据这个纲领,教师的教学、科学研究工作都离不开“导师指导”,教师的“考核”、“定职”、“提升”等,要唯“导师”之命是从。整个师资培养工作,要仰承那些资产阶级“教授”和“权威”的鼻息,禀承他们的意旨办事。这就是陆平黑帮的这个《办法》的灵魂!
我们要问:你们奉若神明的“导师”究竟是些什么人?你们吹捧得令人肉麻的“导师”们,就是那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其中有些人还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分子,如反共老手翦伯赞,国民党御用哲学家冯友兰,老牌修正主义者冯定,等等。对于这些反共反人民的知识分子,对于这些散发臭味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你们推崇备至,这是为什么?
陆平黑帮奉为最高权力机关的校务委员会,就是党内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和资产阶级教授的“合股公司”。根据这个修正主义纲领,资产阶级的“教授”“权威”掌握了对广大青年教师的“考核”、“定职”、“提升”、“评审”等等大权。陆平黑帮对资产阶级“教授”、“权威”采取了彻头彻尾的投降主义路线,把培养师资的大权,全部拱手交给了资产阶级教授手中,让党组织给他们充当下手,当他们的驯服工具。几年来,由于陆平黑帮执行这种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政策,在北大实行的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专政。那些资产阶级的“教授”、“权威”,那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手执“生死簿”,把他们所欣赏的、精心栽培的修正主义苗子,新生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竭力提拔、安插到重要岗位,而对工农干部、革命教师,则恨之入骨,百般刁难,肆意压制、打击,以至排挤出学校。
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 为资本主义复辟开路
陆平黑帮的这个《办法》,给青年教师套上资产阶级的精神枷锁,用资本主义的一套等级森严的学衔制度来束缚革命教师的手脚。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作好先生,首先要作好学生。许多东西单从书本上学是不成的,要向生产者学习,向工人学习,向贫农下中农学习,在学校则要向学生学习,向自己教育的对象学习。”
陆平黑帮和毛主席的指示相对抗,要青年教师死心塌地拜倒在资产阶级“教授”、“权威”的脚下,向他们学习,步他们的后尘,事事唯“导师”之命是从!一句话,《办法》就是要青年教师按着资产阶级“学者”的模型来塑造自己,按照资产阶级“学者”所指定的框框来培养自己。《办法》引导青年教师追逐名利地位。几年来,许多青年教师把自己关在书斋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读死书”,搞所谓“个人的刻苦钻研”,终日埋首书堆,为完成一篇“纯学术”论文而奋斗,为通过外文考试而奋斗!按着这套办法,不是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不是培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又是什么呢?现在每个系都有一些“学者”“教授”精心培养的修正主义苗子、新生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些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甚至穿戴打扮都学他的“导师”,而且学得那样维妙维肖。事实上,陆平黑帮已经培养出成批的资产阶级接班人。
哲学系 芮盛凯等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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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看,陆平怎样打击工农同学
一九五八年,党中央提出了“教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结合”的教育方针以后,北大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招收了一批工农调干学生和一批工农出身的学生。
工农学生对党和毛主席无比热爱。陆平黑帮就把工农学生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公开叫嚣:“为了照顾工农同学,拉低了大家的水平,名义上是阶级路线,实际上对国家不利。”陆平黑帮污辱工农学生是“坏木头雕不出好花来”,是“笨蛋”、“懒汉”。还说什么“培养一百个半拉的,顶不上一个完整的。”物理系主任竟然公开叫嚣:“招不招工农子弟没关系,没有党员我们自己发展,没有干部我们自己培养。”几年来,陆平黑帮就是这样把工农同学当作“处理品”陆续处理掉。
陆平黑帮百般刁难、排挤、打击工农学生。物理系一位已有两门功课不及格的同学,最后一门考了六十三分。系主任却说:“六十三分不算及格,标准提高,六十五分才及格。”这位同学就这样刚好凑满三门不及格而留级了。有时工农同学在课堂上回答了老师的问题,老师却说,这个问题不算数,又重新出难题。共产党员段心齐同学,贫农出身,上甘岭战斗中立过功、受过伤,学习有困难,经常受到冷嘲热讽,有时实验做得比较好,数据却受人怀疑。后来陆平黑帮找借口,硬把他推出学校,不给任何安排。类似以上情况,说也说不完。
陆平黑帮对工农同学视如仇敌、恨之入骨。而对资产阶级的少爷、小姐,则视若宝珠,精心培养;对反革命分子、叛徒,则千方百计地包庇。
一九六二年学校把许多右派分子调了回来,让他们继续学习。数力系五五级有一个右派分子,地主出身,反动思想极其顽固,陆平黑帮把他调了回来,并发给最高等级助学金十九元五角,加以精心培养。就在这一年,却以“提高质量”,“一定的淘汰率是需要的”为名,把大批工农同学赶出校门。
陆平黑帮为了早日把工农同学推出北大,搞了一系列的罪恶活动。首先他在教务长例会上提出把五八级工农同学改为五年制的方案。他又给高教部写了报告,捏造说:工农同学希望能改为五年制,还说这部分学生年龄大,学习上困难大,基础差。以后,各系通过大会小会动员、个别谈话和诱骗等方式,对工农同学进行排斥。他们命令党员带头选五年制,谁不选就给扣上“个人主义”的帽子,并威胁说,念六年毕业了也不发给文凭。工农同学被逼得走投无路。四级刨工出身的粟达人同学,一贯表现很好。系总支书记硬要他念五年制,说:“不勒令你退学就照顾了”;又说:“路已指明,一个五年,一个七年(留级),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粟达人不愿意念五年制,结果就把他留级了。
就这样,大批工农同学,留级的留级,退学的退学。数力系五八级工农出身的同学四十八人,呆不下去的十人,留级的五人,被迫学五年制的二十五人,只有八名学六年制。生物系五十多位工农同学学五年制的二十二名,六年制的只有七名,其余二十多名留级的留级,退学的退学。其他各届的工农同学都遭到同样的迫害。物理系六○级总招生二○九人,六年来五十二人离开这个年级,其中有三十一人是工农同学;五十二人中有十名工农同学被赶出校门;八名工农调干学生,就被赶走七名。
看!陆平黑帮就这样对工农学生恨之入骨。
自然科学处 廖助荣等十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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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条黑线 几股黑风
陆平黑帮在思想、文化、生活等领域内大力推行“和平演变”,刮起了“几股黑风”,使不少同学的心灵受到毒害。
埋头读书,不问政治风
陆平在一九六一年九月十六日的迎新会上公开叫嚷:“只红不专是空头的政治家。红必须落实,不能空洞,要有所表现。要在钻研业务方面体现出来,对学生来说,就是刻苦读书、刻苦钻研。批评忽视政治的倾向不等于是反对钻研业务。作为一个大学生不读书怎么行!这不叫什么白专道路。”在这以后,陆平还大叫大嚷什么“五八年劳动多了,现在就是要强调发奋读书”,“是学生,一万年也要发奋读书!”陆平的用心是十分险恶的,他只谈读书,不讲政治,其目的就是要把学生引向“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攻读圣贤书”的脱离政治、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的资产阶级道路上去。
庞杂的课程,繁重的作业,压得学生气都喘不过来。学生每天的生活就是:“宿舍——食堂——图书馆”,所以,在一段很长的时间里,在师生中间出现了一股重业务、轻政治,埋头读书、不问政治的黑风,使不少人受到毒害,走上歧路。
拜访资产阶级“教授”风
陆平黑帮把资产阶级的“学者”、“权威”、“祖师爷”捧上了天。他要青年“厚着脸皮”向资产阶级“学者”、“权威”学习。
在陆平黑帮的鼓励支持下,资产阶级“学者”、“教授”把手伸得老长老长。他们以邀请学生“作客”、介绍“治学经验”为名,拉拢腐蚀青年。一些资产阶级教授竟大办“家庭展览会”,用现身说法,明目张胆地鼓吹个人奋斗,成名成家。
阅读资产阶级文学作品风
自一九六一年以来,陆平黑帮在“继承中外文化遗产”、“让学生看一些反面东西增强免疫力”的幌子下,向青年兜售了大量资产阶级、封建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文学作品。
当时,“文艺书籍出纳处”有九架书,资产阶级、封建主义、修正主义的文学作品竟占了七架之多。同时,陆平黑帮在文科系还利用“讲坛”,向同学大力推荐西方资产阶级的文学作品。因此,阅读苏联修正主义和西方资产阶级文学作品,曾风行一时。象《红与黑》、《傲慢与偏见》、《静静的顿河》等西方资产阶级、苏联修正主义小说在同学中广为流传,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文学作品中所宣扬的个人奋斗、成名成家、爱情至上等反动、腐朽思想,严重地摧残了许多同学的心灵。
资产阶级“权威”讲学风
在陆平黑帮的支持下,资产阶级“学者”、“权威”纷纷出笼,在学校里刮起了一股资产阶级“权威”讲学的黑风,让反动文人大办工具书讲座,请资产阶级“权威”大讲“燕园史话”,让资产阶级反动哲学的“祖师爷”大肆宣扬孔子“仁”的思想,由反共老手吴晗来校大讲如何评价历史人物,让所谓“红学专家”来校大讲如何欣赏《红楼梦》等等。
大演坏电影风
在文化生活领域内,同跳交际舞这股黑风同时刮着的另一股黑风,便是大演黄色电影风。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活跃在学校银幕上的是香港影片,西方资产阶级国家影片,苏联修正主义影片和中国“三十年代”影片。放了修正主义的电影,也不组织同学批判。对于革命的影片,陆平黑帮就千方百计地加以抵制,平常很少放映,即便放映了,最多也是一场,很多同学想看也看不上。
哲学系六一级革命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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