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7月9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修正主义叛徒集团的吹鼓手——评肖洛霍夫的《一个人的遭遇》
广军
《解放军报》编者按:肖洛霍夫是苏联修正主义文学鼻祖。在他早年写作的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中,就极力歌颂一个血债累累的反革命分子葛利高里。美国的报刊因此称他为“那些攻打过红军的顿河哥萨克人”的精神上的“代表”。赫鲁晓夫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权以后,肖洛霍夫立刻投进赫鲁晓夫的怀抱,恶毒地攻击他曾经称呼为“生身父亲”的斯大林。他死心塌地地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政治路线服务,写出了宣扬和平主义和投降主义、诅咒正义战争的《一个人的遭遇》。这株大毒草一出笼,就被现代修正主义者奉为文学的标本。赫鲁晓夫亲自为之大吹大擂,特意到肖洛霍夫的家乡登门拜访,封他为“我们这个伟大时代的编年史家”,把他带往美国去访问。肖洛霍夫对于赫鲁晓夫的赏识感激涕零,发誓说“将永远和他站在一起”。他拚命宣扬活命哲学,积极鼓吹苏美实行文化合作,向美帝国主义乞求说:“让我们互相往来吧!我们没有什么可争论和斗争的。”
不久前,肖洛霍夫又被苏共新领导派往日本访问。在日本,他无耻地说,“对日本的一切都喜欢”;居然厚着脸皮建议“日本的青年作家同富翁的女儿结婚”,以保证写作的“经济条件”。
肖洛霍夫也受到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赏识。一九六五年十月,瑞典科学院把一向只授给反共作家的诺贝尔文学奖金,赏给了肖洛霍夫。八年以前,瑞典科学院决定把这笔被称为“反对共产主义的诺贝尔奖金”,授给臭名昭著的反动小说《日瓦戈医生》的作者帕斯捷尔纳克。现在肖洛霍夫双手接过了这笔同样的“反共的奖金”,这就把他自己的叛徒面目,完全暴露在世界人民面前了。
是毒草就要坚决铲除,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今天我们发表了批判肖洛霍夫《一个人的遭遇》的文章,以后还将继续批判这个叛徒的其它反动的作品。
一、评价描写战争文学的标准
战争与和平,全世界人民都在关注着这一问题。
战争与和平,许多作家都在描写着这一主题。
毛主席指出:对待文学艺术,“各个阶级社会中的各个阶级都有不同的政治标准和不同的艺术标准”。
对待描写战争的文学,无产阶级革命派和资产阶级反动派,两者的态度针锋相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修正主义,两种思想水火不容。
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态度
列宁说:“无产阶级无论现在或将来都要始终不懈地反对战争,但它一分钟也没有忘记,只有完全消灭社会划分为阶级的现象,才可能消灭战争。”
毛主席说:“战争——这个人类互相残杀的怪物,人类社会的发展终久要把它消灭的,而且就在不远的将来会要把它消灭的。但是消灭它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用战争反对战争,用革命战争反对反革命战争,用民族革命战争反对民族反革命战争,用阶级革命战争反对阶级反革命战争。……我们研究革命战争的规律,出发于我们要求消灭一切战争的志愿,这是区别我们共产党人和一切剥削阶级的界线。”
无产阶级革命派作家,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南,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出发,无情地揭露战争狂人的罪恶,反对非正义的战争;同时,又满腔热情地歌颂正义的战争,歌颂民族解放战争,歌颂无产阶级革命战争;特别满腔热情地歌颂革命战争最深厚的伟力——人民群众,歌颂革命战争中敢打敢拚、不惜牺牲流血的革命英雄主义。在表现战争的艰苦性时,不渲染苦难;在描写战争的残酷性时,不渲染恐怖。而是满腔热情地歌颂革命战争给人民带来的胜利果实,歌颂由于革命战争所带动的历史的飞跃。
这样的文学,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学。
修正主义叛徒的态度
同无产阶级革命派相反,修正主义者从维护特权集团的私利出发,不加区别地反对一切战争。他们认为:“没有一次战争不是一种不幸”(叛徒考茨基语)。他们对待革命人民,一面是魔鬼般的恫吓,一面是牧师似的欺骗;一面狂喊着战争会毁灭“自己的诺亚方舟——地球”(赫鲁晓夫语);一面为美帝国主义涂脂抹粉,把战争狂人封为“和平的天使”。在美帝国主义制造的战争危机面前,他们开出的“药方”是:卑躬屈膝,变节投降!
修正主义的叛徒文学,完全为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的政治交易效劳。他们对革命战争的性质,肆意诽谤;对革命战争的真相,横加歪曲。一方面渲染战争的恐怖和苦难;一方面鼓吹资产阶级“和平主义”。对战争最深厚的伟力——人民群众,他们极力污蔑丑化;对叛徒,他们为其立碑写传。公开不准人民革命,向敌人屈膝投降。
这样的文学,是不折不扣的叛徒文学。
我们就用这个标准,来看看苏联作家肖洛霍夫,是怎样通过他的短篇小说《一个人的遭遇》,回答时代的提问呢。《一个人的遭遇》这个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来看看肖洛霍夫,究竟是个什么人。
二、歌颂利己主义,宣扬活命哲学
衡量一篇作品,看主人公是何等样人,看作者对主人公是什么态度,是一个标帜。
小说《一个人的遭遇》,重点描写的就是名叫索科洛夫的“这一个”。
对于索科洛夫“这一个”,苏联文艺界里的一些人,把他捧上了天。什么崇高的“精神世界”呀,众多的“英雄行为”呀,是“俄罗斯的性格”呀,简直如同上帝下凡,救世主复活!
我们的看法却完全相反。
提倡私欲私利,否定革命理想
索科洛夫为什么而活着?
答:酒,女人,私财。
索科洛夫是个酒徒。
索科洛夫说:“一领到工资,我就和朋友去喝酒”。他烂醉如泥,踉跄过街,“叫人在旁边看着都心惊胆战”。
索科洛夫离了女人不能活。
索科洛夫夸他的老婆伊林娜:“天下没有比她更漂亮更称心的人了”。离了伊林娜,他就失了魂。
索科洛夫,迷恋私财。
他一心向往的是:“两个房间”,“贮藏室和走廊”,“两只山羊”,一家人“有衣服穿,有鞋子穿”,有“牛奶糊”吃……此外就“什么也不需要了”。这是骗人!今天向往“两个房间”,明天必向往一座大楼,今天向往“两只山羊”,明天必向往一片牧场。似这种毫无革命理想、毫无他人的极端利己主义者,他的私欲是永难满足的。
私欲私利,最高目的。这就是肖洛霍夫极力倡导的所谓“崇高的精神世界”,这就是索科洛夫人生观的真意。
我们认为:革命者只有获得了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树立了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才能产生革命的行动,并坚持不渝。我们认为:人活着是为了替天下劳动人民服务,为了推进和完成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决不是为了个人的私欲私利。只有这样的人,才是一个高尚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经受住任何环境的考验。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正义战争中英勇战斗。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为推动人类历史的车轮,起到一个齿轮和螺丝钉的作用。
美化叛徒败类,鼓吹卖身投敌
索科洛夫是怎样生活的呢?
答:贪生怕死,保命第一;甘当走狗,卖身投敌。
卫国战争的烈火,考验出谁是钢铁,谁是渣滓。索科洛夫,是个怕死鬼。
当他发现落在敌人包围圈里时,不是设法突围,赶队向前,而是“两腿发软,身子就象一束割下的草那样倒下来”。
在德国法西斯强盗的枪口下,这位仅仅是胳膊脱臼的轻伤号,不是扑上去和敌人拚个你死我活,而是发出无声的哀鸣:“嗐,我的末日到啦!”
法西斯匪徒看中了他的靴子,他就恭顺地把靴子脱下来,甚至献上包脚布,屈膝求生。
法西斯集中营营长一声令下,他就俯首贴耳,去到办公室立正报到。
法西斯营长赏他一杯酒,他马上说,“谢谢您的招待”,“拿起玻璃杯,咕嘟咕嘟两口就喝了下去”。
尤其卑鄙的是,这个酒鬼,竟然以喝第一杯、第二杯酒不吃东西为名,乞求法西斯营长,接连赏了他三大杯。
肖洛霍夫先生,你把俄罗斯民族的尊严,踏在脚下,踩了又踩,还硬说你是在歌颂它,你不觉得脸红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副为了酒肉,不惜出卖灵魂的嘴脸,就是向着主子摇尾乞怜的狗吗?
索科洛夫,就是法西斯的一条狗。
这条狗,把法西斯的辱骂,当做“快乐”……
这条狗,唯命是从地替法西斯干活,去给法西斯少校开汽车……
这条狗,非常满意给法西斯开车的生活,吃着法西斯少校“情绪好”时抛给他的“一块”肉……
索科洛夫,出卖了战士的荣誉,出卖了他的祖国。索科洛夫,决不是什么英雄,而是卖身投敌的叛徒。
肖洛霍夫竭力赞美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 × ×
肖洛霍夫费尽心机,塑造这个叛徒,并封为英雄好汉,是为着什么呢?
明白得很,他是要人们向索科洛夫看齐。企图叫人们不要反对帝国主义,不要反抗侵略战争;企图叫人们为了“酒、女人、私财”,去向刽子手叩头:气节顶啥用,脑袋最要紧。
肖洛霍夫破的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立的是资产阶级世界观;破的是革命英雄主义,立的是活命哲学。
在美帝国主义的战争威胁面前,他对一切革命的人民和下一代,放毒瓦斯,打麻醉剂,要让他们和他们的儿孙,也象索科洛夫那样:“能够忍受一切”。
这到底对谁有利,对谁不利,岂不是一碗清水看到底了吗?
无产阶级革命派,坚决谴责这种卑劣的勾当。
无产阶级革命派认为:
真正的战士,对待敌人的侵略,一是不怕,二是反对。
真正的战士,认为当俘虏是可耻的。要敢于面对敌人的枪口,奋勇搏斗。
真正的战士,宁愿食青草过活,也决不向仇敌乞讨一粒粮食。
真正的战士,宁愿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胜利属于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革命人民。
三、否定正义战争,不准人民革命
一切反动思想的传道士,惯用指鹿为马、鱼目混珠的伎俩,专门歪曲事物的真相,以便为他们的荒谬论点做证。一切反动的文学,也是这样。
《一个人的遭遇》,背景是伟大的苏联卫国战争,是那个如火如荼的反法西斯强盗的火红的时代。对于这样一个伟大的正义战争,对于这样一个火红的时代,肖洛霍夫又是怎样描写的呢?
美化法西斯强盗,丑化苏联军民
列宁说:“帝国主义就是战争”。
毛主席说:“战争——从有私有财产和有阶级以来就开始了的、用以解决阶级和阶级、民族和民族、国家和国家、政治集团和政治集团之间、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矛盾的一种最高的斗争形式。”
希特勒法西斯强盗的阶级本质和反动政策,决定他要挑起战争,决定他要把战争强加在人民的头上,把战火烧到了苏联领土。
希特勒法西斯强盗,是贪得无厌的掠夺者,是嗜血成性的刽子手。
《一个人的遭遇》,完全不揭示这一本质,却让索科洛夫说道:“唉,生活,生活,你究竟为什么要那样折磨我?为什么要那样惩罚我?不论黑夜,不论白天,都得不到解答……”
几句话,完全抹煞了战争的阶级性,把希特勒法西斯制造战争的罪恶,一笔勾销,似乎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永远不能解答的命运在作祟。
在小说的尾部,肖洛霍夫更亲自出面说:“两个失去亲人的人,两个被空前强烈的战争风暴抛到异乡的砂子……”。“强烈战争的风暴”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法西斯的侵略战争呢?还是苏联人民的卫国战争?这完全是为杀人的罪魁祸首希特勒开脱,对英雄的苏联军民进行恶毒诽谤。
小说中苏联红军的形象,主要是一群败兵和一群被法西斯抓去的俘虏。
只见一群溃退的战士,“在大路两边的原野上跑着”。
只见一群俘虏,为德寇干活,从不见反抗。
只见一群俘虏,用麻线切开“德寇赏赐给索科洛夫的一块面包”,“连一块面包屑”都要“计算”。
从这些红军战士身上,看不见丝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光辉,看不见丝毫英勇顽强的气质。仅有的一个党员(指导员),却象个可怜虫,苦苦哀求叛徒不要“出卖”他。
这是对苏联红军的恶毒诽谤。
小说根本没触及人民对战争的支援,甚至在沦陷区,连老百姓的影子也找不到一个。偶尔提到后方的劳动妇女,完全是用一种极其轻薄的口吻,说她们是“倒霉的”,她们只要接到一封“诉苦”的前方来信,“就会垂下双手,再也没心思干活了”。
英雄的苏联人民,决不会忍受这恶毒的诽谤。
卫国战争中伟大的苏联军民,为革命立下了不朽的功劳。正如毛主席在《祝十月革命二十五周年》一文中说的:“……红军战士做出了有关全人类命运的英雄事业。他们是十月革命的儿女。十月革命的旗帜是不可战胜的”。
中国人民、全世界人民,永远谴责法西斯强盗的罪恶,让他们遗臭万年;永远颂扬在列宁、斯大林旗帜下的苏联卫国战争中的英雄人民,愿他们流芳千载!
颂扬战争苦难,恫吓革命人民
苏联伟大的卫国战争,在《一个人的遭遇》中,是凄凄惨惨的开始,凄凄惨惨的结束。
当战士们开赴前线时,既不闻战斗的号角,更不见高扬的战旗。见到的却是送行的爹娘妻子,牵衣顿足,哭声震天。女人是“嘴唇哭肿了”,每说一字,呜咽一下:“今世……再也……看……看不到了”!男人是“心被撕成了碎片”,直到多年以后,一想起来就象“有样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战争结束了。既没有胜利的欢呼,也没有对革命未来的壮志。有的是:“倒霉的日子”,“腐烂的小船”,“阻塞的交通”,“倒下的篱笆”。在胜利日的那天,出现了索科洛夫的儿子的棺材,埋葬了“最后的欢乐和希望”。
在肖洛霍夫的笔下,胜利就是死亡。
看,就在这短短的一篇小说中,竟然出现了三个孤儿。
肖洛霍夫通过“三个孤儿”的设计,对苏联伟大的十月革命和卫国战争,做出荒谬绝伦的结论,那就是:革命战争的结果,只能是家破人亡,出现孤儿的世界。
谁不知道,是伟大的十月革命,产生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是伟大的十月革命,给全世界人民播送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谁不知道,是伟大的卫国战争,挽救了苏联人民的危亡,击败了不可一世的法西斯强盗。是伟大的卫国战争,为世界人民的前途和命运,作出了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贡献。
肖洛霍夫先生:你的描写是完全违背历史真实的。你刻毒地把伟大的十月革命和卫国战争一棍子打死,到底为什么?
你是以夸大的战争苦难,来恫吓人民,妄想诱使人们走你们的修正主义的卖身投敌的黑路。
无产阶级革命派认为:当美帝国主义派出军队,或者利用走狗,对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实行血腥屠杀的时候,民族解放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当资产阶级反动派,用武力来镇压本国的人民,对无产阶级实行惨绝人寰的反革命专政的时候,国内革命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马克思说:“不是战斗,就是死亡;不是血战,就是毁灭。问题的提法必然如此。”
诚然,由于帝国主义的侵略和镇压,战争必然要打破一些坛坛罐罐,要造成一些牺牲。但是为了整个进步人类的解放,为了消灭一切害人虫,是完全应该,也完全值得的。
毛主席说:“人类正义战争的旗帜是拯救人类的旗帜”,“是把全世界历史转到新时代的桥梁”。
苏联卫国战争的胜利,中国革命战争的胜利,完全证实了这一科学的论断。今天亚、非、拉美广大地区的革命斗争,也正在证实着这一科学的论断。
一切一切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的战争恫吓,决阻挡不住全世界革命人民争取解放的洪流。
四、“三夫”一体全是叛徒
《一个人的遭遇》,并不是什么新鲜货色。
日本一位资产阶级评论家说:“士兵索科洛夫所走过的道路,他的命运,也不是什么新的东西……这是司空见惯的主题,司空见惯的故事。在看着《一个人的遭遇》的时候,我渐渐感到倦怠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它一出笼,赫鲁晓夫就把它捧为至宝,又是拍电影,又是发“大奖”,又把肖洛霍夫跃升为“苏共中央委员”,还跑到他家里去祝寿呢?
这里面有个秘密。
物以类聚臭味相投
揭开这个秘密并不难,只要沿着索科洛夫——肖洛霍夫——赫鲁晓夫这条线,看一看就了然了。
先看索科洛夫和肖洛霍夫。
索科洛夫为了活命,咒骂一切战争。
肖洛霍夫不止一次地叫嚷,“知识分子应该首先对战争说:‘不要’,而且要比那些‘要’的人说在前头。”
索科洛夫为了活命,象狗一样啃着法西斯扔给的骨头。
肖洛霍夫一九六五年摇着尾巴接受了西方垄断资产阶级的“诺贝尔文学奖金”。
请看,肖洛霍夫和他笔下的索科洛夫,精神世界是多么和谐,多么一致!
再看,肖洛霍夫和赫鲁晓夫。
他们俩,同是在斯大林时代,称斯大林为“生身父亲”的人物。
他们俩,在斯大林逝世之后,一个是玩弄阴谋,篡党、篡国,在苏共二十大发表了攻击斯大林的报告;一个是连忙挥舞秃笔,写出了“解冻”文学的第一篇——《一个人的遭遇》。
他们俩,同行访问美国。一个主张世界首脑合作于前,一个提倡世界作家会谈于后,一主一仆,一唱一和,丝丝入扣。
肖洛霍夫吹捧他的“部长会议主席”,提出的修正主义纲领是“一座不可摧毁的纪念碑”。
赫鲁晓夫褒奖他的“作家”写出的《一个人的遭遇》,是“卓越的短篇小说”。
肖洛霍夫吹捧赫鲁晓夫,是因为赫鲁晓夫提出了建设“牛肉加土豆”的“共产主义”纲领,提出了“和平共处”“和平过渡”“和平竞赛”的反革命路线,正好迎合了他的人生最高目的。
赫鲁晓夫爱肖洛霍夫,是因为肖洛霍夫塑造了索科洛夫这样一个典型,为他推行修正主义纲领,提供了精神炮弹,为他在二十二大完成一整套修正主义纲领,做了舆论准备。
事情再清楚不过了,赫鲁晓夫——肖洛霍夫——索科洛夫,原是“三夫”一体。虽然他们的年龄、职务各不相同,而灵魂完全一样,都是革命的叛徒。
螳臂挡车枉费心机
赫鲁晓夫说:“我们(美苏两国)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如果我们为和平而联合起来,那么就不会有战争。”又说:“如果有某个疯子想挑起战争,我们只要用手指吓唬他一下,就足以使他安静下来。”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罪恶目的,就是要同世界人民的头号敌人美帝国主义“联合起来”,狼狈为奸,妄图称王称霸,主宰世界。只许美帝国主义到处侵略,到处杀人,不许人民拿起武器,还手自卫。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路线,是适应美帝国主义“全球战略”的路线。
肖洛霍夫和由他塑造的索科洛夫,又紧紧为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路线服务,为美帝国主义效劳。
于是,西方垄断资产阶级的代言人,夸奖赫鲁晓夫是“最好的总理”;赞扬索科洛夫是伟大的艺术典型;赏以肖洛霍夫“诺贝尔奖金”。
西方垄断资产阶级很清楚: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肖洛霍夫作为一个挂着苏共中央委员招牌的作家,从人民内部打起白旗造反,在意识形态的领域里,用文学的形式,来进行反革命、反人民的勾当。这样的叛徒文学,确实能起到任何帝国主义文学所不能起到的特殊作用。
这就是一个“司空见惯”的主题,一篇使人“感到倦怠”的小说,突然出现在叛徒笔下,就能身价百倍的根本原因。这就是它受到现代修正主义集团、西方垄断资产阶级特别重视和颂扬的秘密所在。
画皮剥去,原形毕露。肖洛霍夫是为修正主义集团效劳、为美帝国主义效劳的吹鼓手!
《一个人的遭遇》,是一个修正主义叛徒文学的标本。
时代的车轮不停地向前转动。赫鲁晓夫早已滚出了政治舞台,受到了人民的唾弃。肖洛霍夫虽然还在苏联修正主义集团的麾下,张牙舞爪,反对革命,但灵魂龌龊,臭气冲天,历史惩罚,决难逃脱!
打倒修正主义活命哲学!
人民战争胜利万岁!
(《解放军报》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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