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7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不准打着“创新”的旗号,贩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
——从对坏影片《红日》的批判,剖析《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的反动性
洪剑
影片《红日》同毛泽东思想大唱反调
影片《红日》,是在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指导下精心制作出来的一株大毒草,是现代修正主义文艺的一部代表作。
它抹煞了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的根本区别。
毛主席说:“历史上的战争,只有正义的和非正义的两类。我们是拥护正义战争反对非正义战争的。一切反革命战争都是非正义的,一切革命战争都是正义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是在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下的革命的正义的战争,国民党反动派所进行的战争是反共反人民的非正义的战争。而在影片《红日》里,只见敌我两军对垒,却看不出军事斗争的政治目的,人心的向背不见了,我军所独有的长处和敌人的致命弱点也不见了。两军之争,成了两个超阶级的军事集团之争;两军的战争活动,成了你消灭我、我消灭你的单纯军事活动;两军的力量对比,成了单纯军事力量的对比;两军的胜负,成了偶然的结局。这是任意歪曲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的历史,为非正义的反革命战争涂脂抹粉,给正义的革命战争涂灰抹黑。影片自始至终为蒋介石的反动军队歌功颂德、立传树碑,全面诋毁党和毛主席所领导的人民军队人民战争,正是从混淆战争的正义性和非正义性这一根本点出发的。
它抹煞了人民军队和反革命军队的根本区别。
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一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子弟兵。“紧紧地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这个军队的唯一的宗旨。”但是,在影片《红日》里,我军区别于一切反动军队的本质特点都不见了。我军既没有官兵一致、军民一致、军政一致,也没有高度的阶级觉悟、严明的纪律、压倒一切敌人的英雄气概。相反,一切为反动军队所固有的卑污恶浊,都横加在我军身上。党和毛主席所领导的胜利了的人民军队被丑化得面目全非:政治腐败,团结涣散,纪律松弛,居功骄傲,粗鲁横蛮,个人主义泛滥,军阀作风盛行……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可是,腐朽没落反动透顶的蒋介石的反革命军队,却被描绘得威武雄壮,顽强不屈,足智多谋,英雄盖世!编导者偷天换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以至于极。
它还抹煞了无产阶级军事路线和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根本区别。
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政治工作是我军的生命线。毛主席建军思想的核心就是人民军队一定要突出政治,从政治上建军。影片《红日》,不仅没有表现无产阶级军事路线区别于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这一根本标志,而且竭力取消党对我军的绝对领导,诋毁我军的政治工作,丑化政治工作干部,贬低政治工作的威力;拼命宣扬资产阶级的单纯军事观点,兜售“一长制”,鼓吹离开无产阶级政治一样能够克敌制胜,妄图把我军引导到邪路上去!
混淆两种战争的性质,反对人民战争;混淆两种军队的性质,攻击人民军队;混淆两条军事路线的性质,取消无产阶级军事路线;这就是影片《红日》的恶毒所在!编导者明目张胆地和毛泽东思想大唱反调。
《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是现代修正主义的电影纲领
影片《红日》是它的编者瞿白音所大肆吹嘘的“创‘一代之新’”的作品,是他的反动文艺主张在艺术上的实践。
瞿白音的反动文艺主张,已经形成一整套理论,那就是一九六二年六月在《电影艺术》上抛出的《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他“大声疾呼”
“创新”的口号,公然叫嚷:“创‘一代之新’的作品似乎必须具备三个要素:新的思想——作家对生活的独特见解;新的形象——生活中正在萌芽滋长,或作家独具慧眼发现和创造了的性格;新的艺术构思——作家运用想象发现和创造了的新的情境。”
《红日》就是在这套理论指导下产生的、全面体现了这套理论的影片。
通过对于这部影片的剖析,我们就能够清楚地看到这套理论贩卖的是一些什么样的货色!
“新的思想——作家对生活的独特见解”,是瞿白音的理论的灵魂。他把“去除思想上的陈言”列为“创‘一代之新’的作品的第一个要素”。他强调,要“见人之所未见,言人之所未言”。《红日》的确是十分露骨地表达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独特的见解”。那就是一笔抹煞正义战争与非正义战争、革命军队与反动军队、无产阶级军事路线与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根本区别;无孔不入地丑化人民军队,攻击人民战争;无微不至地美化反革命军队,歌颂反共反人民的不义战争。编导者果真是“见人之所未见,言人之所未言”,公然与众不同地和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毛泽东思想大唱反调。由此,我们就清楚地看到,瞿白音要“去除思想上的陈言”和“对生活的独特见解”到底是什么货色了。他恶毒地攻击我们革命的文艺是“陈言充斥”,“在作品中复述文件指示、经典著作中讲过千百次的话”,“复述或图解众所周知的思想”。他咬牙切齿咒骂“各类陈言都有理论根据,是陈言,但是很正确,所以它有时被认为‘绝对真理’有了神灵的呵护”。他疯狂诬蔑我们“满天撒下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的各种符录和咒语”,狂妄叫嚣“驱除这些束缚我们的过多的框框”。这是锋芒毕露地把矛头直接指向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针锋相对地反对用毛泽东思想去统帅一切,推动一切,改造一切,要在文艺领域中从根本上取消以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为最高指示。瞿白音对毛泽东思想恨之入骨,象一头疯狗,对着太阳狂吠,他剑拔弩张,张牙舞爪,露出一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狰狞面目。其实,他的
“见解”也并不“独特”。这和反革命分子胡风把毛主席著作骂作“图腾”,并无二致。我们早从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那里,听到过这种仇恨的声音。瞿白音不过旧调重弹而已!
按照瞿白音的理论,“创‘一代之新’的作品的第二个要素”,是“塑造新的形象”。对于这种形象,他特别作了交代:“英雄人物并非随时随地挺胸凸肚、怒目圆睁;奸恶之徒也并非都鼠目獐头、呲牙咧嘴”。《红日》中所出现的人物,正是按照这张“单方”如法炮制出来的:革命工农兵,不仅“鼠目獐头、呲牙咧嘴”,而且粗野、蛮横、愚蠢、灰溜溜;反革命分子,不仅“挺胸凸肚、怒目圆睁”,而且斯文、坚定、明智、雄赳赳。为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而结合而战斗的革命战士,成了“熊包”,反共反人民的刽子手,成了“英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军队,成了“乌合之众”;奸淫烧杀残害人民的反动军队成了“仁义之师”。对人民军队,从军长到战士,从政治斗争到军事斗争,丑化和诬蔑得无所不用其极;而对千夫所指万恶不赦的反动军官,则从内心世界到外表体型,从生活小节到生死关头,都美化和赞扬得无以复加。正反颠倒,黑白混淆,把革命战士与反革命分子完全翻了个个儿,把反动匪徒当成正面人物,这就是瞿白音所创造并鼓吹的“新的形象”!我们由此不难发现,他提倡的“生活中正在萌芽、滋长”的“性格”,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性格;他鼓吹的“还没有人发现,或发现了还没有人表现”的性格,就是被打倒了的阶级敌人,或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的反动性格。这些形象,何新之有?他们不过是千百年来统治着文艺领域的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老爷太太公子小姐的旧形象的变种罢了。而提倡这种“新的形象”的理论,则是毛主席二十四年前就已经严厉批判过的,资产阶级文艺家的“把革命群众写成暴徒,把他们自己写成神圣”的理论!
“新的艺术构思”被瞿白音列为创“一代之新”的作品的第三个要素。而“想象”,则被他指定为“艺术构思的首要条件”。他一再鼓吹作家要有“想象的翅膀”,要会“飞翔”,这样,“新的情境,是取之不尽的”。《红日》的艺术实践,果然证明了这一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瞿白音张开他那“想象的翅膀”一“飞翔”,本来是我军根据毛主席的战略思想,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诱敌深入、聚歼敌人的主动转移,就变成了溃败而走,狼狈而逃!本来是敌人已经山穷水尽、土崩瓦解、悲观绝望、束手待擒,却变成了机动灵活、坚定沉着、泰然自若、临危不惧!本来是该歌颂的,倒变成了被暴露的!本来是该暴露的,竟变成了被歌颂的!好一双“想象的翅膀”,好一阵奇特的“飞翔”!飞呀,飞呀,飞到了九霄云外,完全脱离人民生活这个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根本反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革命的现实被歪曲了,革命的历史任意伪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可以不算数,凭着他资产阶级的反动本性,爱怎么骗人就怎么骗人,爱骂谁就骂谁,一切随心所欲,这就是“想象的翅膀”的妙用,这就是“新的情境”的目的。这和反革命分子胡风的“自我拥抱”、“自我扩张”、“主观战斗精神”一模一样。从这里,我们也看穿了瞿白音提倡“新的艺术构思”的“秘密”。原来他说什么“想象的翅膀被束缚了吗?被挫伤了吗?被折断了吗?还没有长出来吗?根本没有吗?束缚了的要解放,挫伤了的要医治;折断了的要接肢,没长出来的养之育之,根本没有的……,干不需要想象的工作是否会适合些呢?”就是在煽风点火,呼唤文艺界里那些“被束缚了”的、“被挫伤了”的、“被折断了”的牛鬼蛇神魑魅魍魉赶快出笼,就是要把坚持毛泽东文艺路线的革命文艺工作者,赶出文艺阵地,就是要篡夺无产阶级在文艺领域内的领导权!这难道是什么新的理论吗?不!这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一直就在做着的反革命复辟的迷梦。
透过瞿白音的艺术实践来看他的文艺主张,《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提出的“创新”口号和“创‘一代之新’的作品”的“三要素”,系统而完整地表明了瞿白音的理论的反动性。那就是: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新的思想”来反对毛泽东思想,用地富反坏右的“新的形象”来排挤工农兵的形象,用资产阶级的“新的艺术构思”让牛鬼蛇神魑魅魍魉来占领无产阶级的文艺阵地,进行资产阶级的反革命的复辟。他的理论《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是不折不扣的现代修正主义的电影纲领;而他的创作《红日》,则是现代修正主义电影的一个艺术标本!
瞿白音从一股黑弦上射出了两支毒箭
瞿白音的创作和理论的产生,不是偶然的和孤立的现象,是现代修正主义文艺和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相结合的混血儿,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种思想的斗争在文艺领域中的表现。
瞿白音的创作和理论,是现代修正主义文艺的翻版。
一九六二年前后,正当瞿白音进行他的创作实践和理论探索的时候,国际现代修正主义的思潮正在泛滥。丘赫莱依、格拉西莫夫、罗姆之流的现代修正主义电影“大师”,一再宣扬:“坚决反对一切明文规定的不可更改的艺术立场”,“创造文学的是才华横溢的人,而不是什么‘主义者’和‘主义’”。现代修正主义电影的毒草,诸如:《一个人的命运》、《士兵之歌》、《伊凡的童年》等等,大批出笼。这股妖风,使坚持反党反社会主义立场的瞿白音十分醉心。他感到:“初春的晚风,虽然还有寒意,吹在脸上却很舒服。也吹来了万端思绪。”他质问道:“现在世界范围内正在掀起一个电影艺术创新的热潮,为什么我们就不需要创新?不能创新?”他的反动的创作和理论,是受之于现代修正主义思潮的“鬼胎”,不是很明白的吗?
瞿白音的创作和理论,还是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的产物。
也正在一九六二年前后,国内文艺界一小撮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大力鼓吹复活所谓三十年代文艺,尖厉的呼声一时甚嚣尘上。“三十年代文艺”的积极鼓吹者之一的夏衍,一九五九年就在电影界打起了“离革命经、叛战争道”的黑旗,瞿白音也声嘶力竭地称颂“三十年代是蓬勃创新的时代”,吹嘘在所谓三十年代,“具有新的思想,新的形象和新的艺术构思的作品,象澎湃春潮,涌到银幕上”,强调要“继承”所谓三十年代电影的“传统”。他的创作和理论,正是和所谓三十年代的文艺一脉相承!
正是在现代修正主义文艺思想和所谓三十年代文艺思想兴风作浪的时候,国际上反华大合唱调门最高,蒋介石也狂妄叫嚣窜犯大陆,瞿白音迫不及待捧出了《红日》,抛出了“独白”,从一股黑弦上射出了两支毒箭。
瞿白音的那一套黑理论是什么创新吗?根本不是。那不过是拾现代修正主义文艺的牙慧,袭所谓三十年代文艺之旧罢了!这是历史的一种反动!
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工作者,决不反对创新。我们从来就提倡“标新立异”。但是,和瞿白音之流相反,我们标的是社会主义之新,立的是无产阶级之异。我们是大兴无产阶级思想,大灭资产阶级思想。我们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精心地塑造工农兵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努力地创作反映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精神的革命文艺作品。这种无产阶级的创新的作品,是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彻底决裂的、开创人类历史新纪元的、最新最美最灿烂的革命文艺。在毛泽东思想光辉的照耀下,我们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和广大的工农兵,已经创造出不少优秀的作品。它们无论是在内容上和形式上,都划出了一个完全崭新的时代。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交响音乐《沙家浜》,泥塑《收租院》,小说《欧阳海之歌》等,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文艺工作者的一部分创新的成果。瞿白音之流,打着“创新”的旗号,妄图贩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那是决不能得逞的!
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的牵引下,影片《红日》曾经博得了一小撮人的喝采,《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也曾经受到了一小撮人的吹捧。瞿白音便野心勃勃自勖“锲而不舍”、“百折不挠”;气势汹汹叫喊“创新是为了斗争。只有创新才能赢得这一场斗争的胜利”;狂吠汪汪辱骂我们是“蚂蚁”、“跛驴”,说什么“蚂蚁怪怨飞龙不循台阶往上爬,一抬身便直上云霄;跛驴怪骏马不步步走,一抬腿便迈出千里。”向我们提出了挑战!
现在,已经是到了取缔黑货,铲除毒草的时候了,我们毫不含糊地接受瞿白音和一切黑线“英雄”们的挑战。我们在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指引下,完全有勇气,有信心,有力量彻底反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坚决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历史已经并将一定会继续证明:真正的飞龙骏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工作者!而瞿白音之流,才是真正的蚂蚁和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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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铲除反无产阶级建军思想的大毒草
——当年在孟良崮战役中立过大功的连干部战士批判电影《红日》座谈纪要
当年在孟良崮战役中立过大功的连,他们参加了这次战役中最后围歼蒋介石的所谓五大主力之一——七十四师的战斗。当时,他们象一把钢刀,猛插敌人纵深四十里,东攻西防,左堵右抗,始终顶得住、站得牢;最后猛攻孟良崮,英勇顽强,前赴后继,主动协同友邻,迫敌全部就歼。战后,全连集体记大功一次。三班被命名为“赵良班”,五班被命名为“曹相佐班”。
如今,二十年过去了,这个连在这次战役中的光荣历史,已在一代代新人的心中扎根;这个连队的光荣传统,已被一批批接班人发扬光大。这些英雄的后代,看了反映孟良崮战役的电影《红日》以后,不由得人人心中烧起了满腔怒火。他们说:“这是一支伪造敌军‘光荣’历史,污蔑我军光荣传统,反党反人民的毒箭”,“这是一棵与毛泽东思想唱对台戏,与无产阶级建军路线唱对台戏的大毒草!”
这里,我们仅仅记录了这个连部分同志批判《红日》的发言摘要。这些干部战士用革命前辈怎样打孟良崮战役的历史事实,用自己参加革命队伍后的切身经历,揭发了电影《红日》的反动本质。
黄承顺(“赵良班”班长):
电影《红日》千方百计美化阶级敌人,这是一棵彻头彻尾替蒋介石反动统治的支柱之一——七十四师“歌功颂德”,反党反人民的大毒草。瞧,敌人的飞机大炮轰得涟水城直晃荡。打得宝塔瓦砾纷飞,一片火海,一片废墟,反动派七十四师耀武扬威,“前赴后继”地涌上来。电影不但从正面宣扬敌人厉害,战争可怕,而且还从我们部队干部战士的角度来衬托敌人厉害,战争可怕。军政委说:“七十四师不是一、二个回合可以解决的。”甚至在七十四师已经被我们几十万大军围得走投无路时,还要用我们战士的嘴巴来突出一下敌人的厉害,张德来说:“乖乖,(炮弹)同下饺子一样。”请问电影的编导,你们这不是美化敌人是什么?分明是你们自己被敌人的飞机大炮原子弹吓昏了,妄想叫我们也跟着你们走,放下枪杆,不要触犯反动派,不要干革命,这办不到!
毛主席教导我们:“决定战争胜败的是人民,而不是一两件新式武器。”“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最后胜利必将属于代表进步的人民。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战士,是绝对不会害怕战争,害怕原子弹的,因为我们懂得,只有用战争才能消灭战争。我们的老班长赵良,在孟良崮战役中,两只眼睛都被打瞎了,还躺在战壕里鼓动全班:“坚决消灭敌人!”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口气。这才是无产阶级硬骨头,我们一定听毛主席的话,踏着老班长的足迹,把革命进行到底!
蔡明棋(通讯员):
电影《红日》,不但抹煞了解放战争的伟大政治意义,而且明目张胆地伪造历史,把我们的干部战士,写成一伙不知道、或者拒不执行毛主席制定的战略方针的糊涂兵。涟水战斗发生的四个多月前,毛主席就指示:“战胜蒋介石的作战方法,一般地是运动战。因此,若干地方,若干城市的暂时放弃,不但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是必要的。暂时放弃若干地方若干城市,是为了取得最后胜利,否则就不能取得最后胜利。”那时节,我们团的宣传股长编了这样一首歌:
拉起两条飞毛腿,
赛过神行太保快如飞,
南征北战到处跑,
弄得敌人莫名其妙。…………
飞毛腿呀跑得快,
蒋介石的军队要倒霉;
飞毛腿呀跑得快,
大大小小的胜利都会来。
这首歌,打孟良崮时大家唱得真来劲。这说明,毛主席的指示,不但高级干部知道,就连我们广大战士,都人人知道。
导演自称拍这部片子时,专门
“学习了《毛泽东选集》第四卷”,既然这样,为什么写出来的东西,偏偏与毛主席军事思想唱对台戏呢?这才是不打自招,原来你们是明知故犯,存心打着“红旗”反红旗。
杨树山(连长):
电影写的一个所谓“英雄”连队,没有毛泽东思想、没有党的领导、没有政治工作,从连长到战士,都是一批没有头脑,没有灵魂,不知道为谁当兵,为谁打仗,无组织无纪律,骄气十足的乌合之众。
就说连长石东根,这是电影编导煞费苦心捏造出来的一个“英雄”。他,是一个头脑里既没有政治,也没有军事,严重的无组织无纪律的一个兵痞、一个草包,一个酒鬼。在他身上,连一点普通革命干部的气味都没有,更不用说是英雄形象了。我参加革命也不少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革命部队里有这样的连长,更不能相信,这样的连长能指挥打胜仗,立大功。
孟良崮战役中,我们老连长沙苇,也是立了大功的。部队打下540高地以后,敌人疯狂反扑,企图夺路逃窜。他发现兄弟连队阵地危急,便一面报告上级,一边当机立断,带了二排杀了上去。战斗中,他两处负伤,还坚持在指挥岗位上,终于协同友邻,巩固了阵地,为最后围歼敌人,创造了条件。这才是真正的英雄。后来他在另一次战役中牺牲了,直到今天,我们全连同志,一想起他来,就感到自豪。我们决不允许任何人污蔑我们的英雄,也决不允许往我们英雄的脸上抹灰。
唐德华(排长):
电影中的排长杨军,也是编导者着力宣扬的一个所谓“英雄”。但是,这个英雄,光有仇,没有恨。当阿菊向全排控诉反动派怎样杀害了他的父亲时,他只是冲出大门,发泄一阵子悲痛了事,看不出有一点仇恨。这样写,实际上是掩盖阶级矛盾,抽掉了我们的干部战士之所以能在战斗中一往无前的真正动力,抽掉了普通战士之所以能成为英雄的根本原因。
在战斗中,这个“英雄”只知道唯命是从,不坚持原则。吐丝口打碉堡,他明明识破了敌人假投降的阴谋,作为连队集体领导成员之一,应该坚持原则,连长不听,可以拿出自己的主张来,然而他却执行了错误的命令,造成了无谓的牺牲。这里,电影编导者是有意把服从命令听指挥与三大民主对立起来,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对立起来。编导者却硬要编排这么一个情节,这不是有意丑化我们的英雄是什么?杜尧松(“曹相佐班”班长)
看了电影里的班长秦守本,使我马上想起我们的老班长曹相佐,比来比去,越比越有气。孟良崮战役中,为了不让敌人逃窜,我们的老班长带领全班,坚守在540高地上。敌人的炮弹片,划破了他的腹部,肠子从伤口涌了出来,他全身成了个血人。一个战士扯下自己的绷带,想给他包扎,他却推开战士的手叫道:“别管我,抵住敌人!”说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拾起手榴弹,咬断弹弦,接连投出了五颗。敌人被打退了,我们的英雄班长也倒下了,临终,他嘴里还紧紧咬着最后一根弹弦。为了纪念英勇牺牲的老班长,我们班被命名为“曹相佐班”。但是,电影里的班长秦守本,又有一点什么样的英雄气味,几次战斗,看不到他起一点作用,只看到他动不动训战士,给战士扣大“帽子”。这样的班长,怎么能代表我们的英雄班长,绝对不能!作者为什么放着许许多多曹相佐式的英雄不写,偏要写这样一个没有用的班长。这怎么不令人感到气愤!
孙国钧(战士):
这部片子,上至军长,下至战士,没有一个真正的英雄形象。我们的战士,在电影里是一批什么样的人呢?有的是负了一点伤,便愁眉苦脸的怕死鬼;有的是怕苦畏难,雪白的煎饼还咽不下口的少爷兵;有的是成天萎靡不振,一坐下来就想打瞌睡的迷糊兵;有的眼光短浅,一离开家门就不想干革命了;有的崇拜阶级敌人,害怕飞机大炮,老是替敌人当义务宣传员;有的嘴馋得不象样,老是想吃好的,可以随便违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更恶毒的是,连结巴子这种生理缺陷,也硬把它安到战士身上去,作为攻击污蔑英雄形象的材料。总而言之,电影的编导,真正挖空心思,在每一个战士、每一个细小情节上,来丑化我们。请问,你们把参加这样一个伟大的解放战争的革命战士,丑化成这副样子,到底居心何在?你们的立场站在哪一边,这不是清清楚楚的了吗!
杨青龙(副指导员):
电影《红日》到底是一个什么货色?通过大家的分析,我们便看得很清楚了。值得注意的是,这部片子出在一九六三年。那时节,《毛泽东选集》第四卷早已出版;一九六○年军委扩大会议决议已在部队贯彻执行,我们全军上下,在新的军委领导下,经历了一场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两种建军思想,两条建军路线的斗争,粉碎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猖狂进攻,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坚持四个第一,大兴三八作风,发扬三大民主,大创四好运动,向着非常无产阶级化、非常战斗化阔步前进!在这样的时候,本来,作为一部反映伟大的解放战争中一个战役的军事影片,应该也完全可能体现这些精神,以达到教育部队,打击敌人的目的。
但是,自称为以《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为指针的电影《红日》,却处处和毛泽东思想唱对台戏,处处和无产阶级建军路线唱对台戏,处处和一九六○年军委扩大会议决议唱对台戏。毛主席说:“只能经过战争去消灭战争,不要枪杆子必须拿起枪杆子”。电影《红日》却大肆宣扬一切战争都是错误的、残酷的、毫无意义的,想让我们放下枪杆子,不要革命;毛主席说:“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电影《红日》却把敌人美化为真老虎、铁老虎;毛主席说:“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电影《红日》却把我们的军队丑化为一群没灵魂的乌合之众;毛主席说:“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决不容许枪指挥党”。电影《红日》却取消了党的领导,明目张胆地宣扬单纯军事观点;军委扩大会议决议指出:“政治工作是我军的生命线”,电影《红日》却偏偏抽去了这条生命线,恶毒地歪曲、污蔑我军政治工作的一系列原则和制度……电影编导者,你们到底要把我们引到哪里去?你们不是集中地贩卖修正主义的货色是什么?你们不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是什么?怪不得连外国的修正主义分子也为你们拍手叫好。原来你们与现代修正主义穿着一条裤子,眼看形势“不妙”,于是赶快“出笼”,大肆反对我们。
毛主席告诉我们一个真理:“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你们反对得越起劲,证明我们做得越对,你们想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无产阶级的建军路线,这是妄想。你们的反对,不仅不能损害我们一根毫毛,反而使我们擦亮了眼睛,看到了不拿枪的阶级敌人的存在,使我们终于识破了你们,下定决心与你们斗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你们的反对,反而使我们又一次懂得了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重大意义。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每一个战士,将永远跟着党,跟着毛主席,踏着革命先辈的足迹,把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进行到底!
(郭正德、周德炎、庞孝浚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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