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14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统治阶级从来没有什么“让步政策”
——井冈山地区老革命同志用亲身经历怒斥翦伯赞、吴晗等人的谬论
江西省和吉安专区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调查组
最近,江西省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和吉安专区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在井冈山、吉安老革命根据地,邀请一些老革命同志座谈。他们以大量亲身经历的事实,对翦伯赞、吴晗等人宣传的“让步政策”,进行了有力的驳斥。翦伯赞、吴晗说,每次大的农民战争以后,地主阶级都会采取一些“让步政策”,以缓和矛盾,从而促进了生产。参加座谈会的同志们指出,地主阶级对农民从来就没有什么“让步政策”,以江西老革命根据地为例,当年红军撤离之后,蒋介石就没有采取什么“让步政策”,而是组织地主还乡团,实行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事实说明: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地主阶级对于农民,任何时候都是实行最残酷的统治的。现代的历史是这样,过去的历史也是这样。老革命同志怀着深厚的阶级感情,慷慨激昂,声泪俱下地说道:翦伯赞和吴晗等人宣扬“让步政策”,就是宣传阶级调和论,把血泪斑斑的阶级斗争史写成是一部“和平经”;把吃人的地主强盗打扮成为“好人”。这种谬论必须彻底驳倒!
“让步政策”论把一部血泪斑斑的阶级斗争史描绘成“和平经”
欧阳贵山(长征干部,吉安地区退休老干部,支部书记)说:翦伯赞、吴晗提出在农民革命起义失败后,新的封建统治阶级会对人民让步,这全是骗人的鬼话。剥削阶级对被剥削阶级的让步,从来是没有的;剥削阶级总是采取各种手法竭力向被剥削阶级进攻。反动派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毛主席教导我们,敌人是不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反动派对待农民革命起义,只会残酷地镇压,他们是不会向人民让步的。按照翦伯赞、吴晗等人的说法,大革命失败,蒋介石刚刚上台,反动派总该“让步”了吧。可是蒋介石却组织地主还乡团,对革命人民进行疯狂的大屠杀。
谢槐福(老赤卫队员,毛主席的老房东)说:地主阶级是十分恶毒的,是拿着鞭子和屠刀,剥削压迫人民的。因为他们是反动派,总是要吃人的。一九二九年红军暂时转移以后,反动派在茅坪烧杀四十天之久。他们的口号是“茅房过火,石头过刀,人要换种”。在那四十多天中,反动派烧毁房屋一百零四幢,八百九十多间仓边、马园坑、霸上等村庄全部被烧光。杀害干部四十多人,革命群众二百多人,被杀绝的有六户,造成了惨绝人寰的白色恐怖。牛哑陂村暴动队员李明发一家五口被杀绝,连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和瘫痪病人也被杀害了。有的被剖腹挖心,有的被腰斩三截。反动派残害革命群众,使用了各种酷刑,如灌辣椒水,压杠子,点天灯等等。反动派就是这样的狠毒。翦伯赞、吴晗一再宣扬什么“让步政策”,就是要把这些血淋淋的事实掩盖起来。翦伯赞、吴晗等人把一部血淋淋的阶级斗争历史,说成是反动派的“和平经”,真够毒辣阴险。
罗冬祥(土地革命时曾任新遂边防特区秘书,现在井冈山光荣敬老院)说:反动派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他们总是要剥削压迫人民,决不会向人民让步。吴晗曾经吹捧国民党会做些好事,会向人民让步。这是弥天大谎。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红军离开井冈山后,国民党反动派实行“三光政策”——杀光、烧光、抢光。他们一进哨口,不问男女老幼,见人就杀。大井被杀三十多人,六户灭种。小井原来是一条街,三十三户,只剩下了六户。挨户团总指挥萧家壁,外号“萧屠夫”,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他一来就是杀人,“刀必见血”。告诉翦伯赞、吴晗等人,你们的“让步政策”,我们已经看透了,它的现实意义就是掩护蒋介石的“三光政策”,掩护封建地主的血腥屠杀。
罗久生(长征干部,已退休)含着热泪愤慨地说:剥削阶级的“让步政策”是根本不存在的。我的家乡吉水县陇洲公社上南山村,有三十几户人家。在旧社会里,世世代代受地主阶级的剥削和压迫,一年辛苦到头,收的谷子地主要拿去三分之二。贫下中农是“镰刀挂上壁,家里没饭吃”,靠糠菜为生。一九二九年,红军到了我的家乡,打土豪,分田地,农民翻了身。可是到一九三○年,反革命围剿一来,地主把我们分得的土地、粮食都抢走了。我的哥哥罗六斤是农会主席,被地主武装抓到富田杀害了,尸首抛在河里。我那时是少先队员,在家乡站不住脚,参加了红军。我走后,地主不准我母亲在家乡居住,把她撵到吉安水东的一个尼姑庵里吃长斋。和我一同走的柳德华同志,他爱人在家受尽了地主阶级的迫害,打碎她的锅,毁掉她的讨饭篮,骂她打她摧残她,活活地把这个女同志逼疯了。地主阶级夺去我们的劳动果实,杀我们的头,霸占我们的妻女,烧我们的房屋,他们对农民只有压榨、屠杀,那有“让步”?而翦伯赞、吴晗等人极尽歪曲历史之能事,大肆宣扬“让步政策”,美化反动统治阶级的罪恶历史。他们是在为地主、资产阶级阴谋复辟效劳。
刘爱莲(军属)也含着眼泪控诉说:反动派是万恶滔天、狼心狗肺的,它根本不会向人民让步。一九二九年,毛主席到我们永新,成立工农政府,土地回老家。一九三四年红军长征后,地主武装要把我们杀光、烧光、抢光。我的父亲、哥哥遭到严刑拷打,弟弟二街(才十几岁)被敌人用刀活活杀死。骂我们是“土匪子女土匪婆”,逼得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住在我隔壁的王其开两兄弟参军去了,其开的老婆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躲在床底下,也被反动派杀害了,他们说是要斩草除根。翦伯赞、吴晗等人说每次农民战争以后,反动派会向革命人民让步,这是最大的政治欺骗。
邹官桂(贫农,生产队长)用血泪斑斑的历史事实,驳斥了翦伯赞、吴晗等人宣扬的“让步政策”。他说:一九二九年下大雾的一天,反动派从黄洋界下面摸进山来,我的父亲、叔伯都是暴动队员,来不及撤退,被反动派杀害了。从那天起,大小五井流了四十多天血,屋里屋外,桥下路上都是尸体,到处只见老鸦不见人。过了几天,地主武装挨户团又来了,又把我的祖父、祖母等四人杀害了。我们全家二十八人,被杀害了六口,饿死冻死十二口,一共牺牲十八口。想起过去的血泪史,心里真是怒火燃烧。翦伯赞、吴晗等人还要讲什么地主会对农民实行“让步政策”,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让步政策”论把吃人的地主强盗打扮成为“好人”
罗冬祥说:翦伯赞、吴晗大肆宣扬统治阶级会对农民实行“让步政策”,减轻对人民的压迫与剥削,推动生产发展,等等。这是对历史的最大歪曲,是弥天大谎。剥削阶级对人民总是压迫、剥削的,决不会给人民让步,做好事。从来地主都是财迷,他们在这里丢了一升,就要在那里收回一担。什么时候他们会减轻剥削?农民起义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要加重压迫和剥削,古今中外都是这样的。一九二八年红军在井冈山给我们分田分谷,那年秋后丰收,家家谷满仓。一九二九年红军走后,反动派来了,把我们的斗争果实抢光,更加加重剥削,什么人头捐、门户捐、月月捐,什么县仓谷、乡仓谷、保仓谷、员工谷、马料谷,什么草鞋费、学堂费,等等,还有抓丁、派款、派粮,杀人、放火,真是无利不取,无恶不作。搞得五大哨口,没有人敢居住。生产荒废,生活更苦。翦伯赞、吴晗等人说,地主对农民让步,减轻负担,这和穆仁智把喜儿抢到黄世仁家里去,还说是让喜儿享福,是一个腔调,真是强盗的逻辑。
谢槐福说:工农红军撤离江西根据地以后,地主阶级一点也没减轻对农民的剥削,而是变本加厉,加重剥削。一九二九年反动派一来,地主不但夺去了土地,还强迫农民要交二年的租,红军宣布废了的债,要强迫农民加倍偿还,欠一担的要还二担。那时我家里借了地主一石谷,按时价只合银洋两元,到谷子涨价时,又把谷子折成银元;到谷子跌价时,又把银元折成谷子。折来折去,折了三年,加上利滚利,地主终于把我价值六十元的两亩地夺去了。这是减轻剥削吗?
郑善致(土地革命时当过红军,现在黄洋界)说:我不相信历史上农民起义之后,地主阶级会减轻对农民的剥削。我用自己的经验可以证明,就在人民革命斗争激烈发展的时候,地主阶级也不会减轻对农民的剥削。一九三四年,我给湖南一个姓郑的地主打长工,开头说得好,三箩谷一个月,可是做了五个月,一个钱也没得到,白白劳动,连饭也吃不饱。这不是残酷剥削吗?而翦伯赞、吴晗等人说,革命后地主会减轻剥削,完全是骗人的。你们这班黑帮真是黑心肠,我们农民自己辛苦种出来的粮食养肥了你们,你们还替地主阶级说话,欺骗我们农民。你们真是头顶生疮,脚板流脓,坏透顶了。
梁必善(吉安市工会主席)说:所谓“让步政策”,就是地主资产阶级的笑面虎的政策。一九二七年工农运动发展,吉安市组织了工会,影响很大。资产阶级表面装得很老实了,也许是吴晗等说的“让步政策”吧!记得当时吉安有两个大资本家,康文卿、刘志益,由于工农运动的声势,表面上好象“让步”了,甜言蜜语,点头哈腰,大谈改善职工生活,增加工资,其实呢,口蜜腹剑,对工人运动极端仇恨。大革命失败以后,他们阴谋杀害了我的父亲——当时吉安工会主席,还把我和我的母亲,我的爱人,全家都抓去坐牢。快到解放时,他们又装起笑脸来了。我的母亲在牢房里受折磨患了重病,他们就假意送一碗参汤来。我的母亲根本不理他们,我们已经看透了他们。他们所谓的“让步政策”,不过是恶鬼身上的一张画皮,翦伯赞、吴晗现在还想在恶鬼的画皮上搽脂抹粉,是枉费心机的。
“让步政策”论是要我们撤出无产阶级专政的阵地,给牛鬼蛇神让路
欧阳贵山说:现代修正主义宣传帝国主义会向人民妥协,实际上是要人民向帝国主义妥协,以掩饰修正主义对帝国主义的投降路线。翦伯赞、吴晗等人大吹地主阶级的“让步政策”,实际上是要农民对地主阶级让步。他们口口声声讲要“古为今用”,怎么用?今天我国没有什么“新的封建统治阶级”,地主阶级已经被打倒了,今天当家作主的是工人和贫下中农,我们向谁让步?怎么让?很明显,他们宣扬“让步政策”,就是要我们工人阶级、贫下中农向地富反坏右等一切牛鬼蛇神让步,撤出无产阶级革命的阵地,交出无产阶级专政的印把子,缴掉我们的枪杆子,使资本主义复辟,使牛鬼蛇神无法无天地自由泛滥起来。这就是他们的用意所在!
翦伯赞、吴晗,你们这批牛鬼蛇神作恶已经够多了,你们对党对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破坏已经够毒了,你们的猖狂也已经到头了。我们决不能向你们让步!要是向你们让步,那就是背叛革命;那就是让帝国主义、封建势力、蒋介石反动派重新骑到中国人民头上;那就是使中国人民回到解放前受压迫、受剥削、做牛做马的悲惨生活中去。对你们的让步就是对人民的残忍!我们老革命根据地的人民决不会答应,全国的工人、贫下中农和一切革命的人民都不会答应。我们革命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经历了千辛万苦,牺牲了许多同志的生命,用枪杆子打出来的江山,决不能让给你们这班黑帮!我们对你们毫无让步可言,只有跟你们斗争到底,把牛鬼蛇神彻底铲除,用我们老革命根据地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要“一个不留情”!
罗久生说:翦伯赞、吴晗等人的“让步政策”论,是和头几年国内地主、资产阶级向党向社会主义的进攻相策应的。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二年,我国遇到了暂时困难,地富反坏右以为时机到了,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了猖狂进攻,叫喊人民公社“搞糟了”,要“三自一包”,刮“单干风”,企图反攻倒算,阴谋复辟。这时,翦伯赞、吴晗等人拼命大喊大叫封建地主向人民“让步”,给人民“好日子过”。你们难道只是讲古代,难道是为古而古吗?不,你们是在反对政治思想战线上和经济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企图迫使我们向地主资产阶级让步,让牛鬼蛇神上台,“专”我们的政,“革”我们的命,重新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让步政策”就是为牛鬼蛇神鸣锣开道的花招。告诉你们,打虎的人是知道虎的本性的,我们是晓得怎样对付地主、反动派的。要想在你们大举进攻面前,向你们让步,不给你们以致命打击,那是痴心妄想。
王天申(长征干部,已退休)说:翦伯赞、吴晗的“让步政策”,是与国际上的阶级斗争相呼应的,是适应国际上敌人的需要的。正当世界革命风起云涌,东风压倒西风,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进行反扑,联合反共反华反对世界人民革命的时候,他们宣扬什么反动派“明智”了,有“理性”了,对他们让一点步,就可以“和平共处”了。在这种时候,翦伯赞、吴晗等人拼命宣扬什么“让步政策”,是和修正主义一鼻孔出气,是一路货。
梁必善说:我听到什么“让步政策”,非常愤慨。翦伯赞、吴晗等人吹捧的“让步政策”,就是要革命的人民群众向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缴械投降。这不是明明白白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让地富反坏右执政吗?我们与翦伯赞、吴晗等人的争论,不是什么学术问题,而是政治问题,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这一场斗争,是严重地关系到中国革命、关系到世界革命的大事,必须坚决彻底打垮翦伯赞、吴晗等人向党向社会主义的猖狂进攻。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开火,将革命进行到底
罗冬祥说:只有打倒地主阶级,农民才有好日子过。在土地革命以前,我们井冈山的农民受尽了剥削和压迫,过着不如牛马的生活,地主的家门口都不许我们过路。一九二七年毛主席上了井冈山,领导我们农民起来革命,打土豪,分田地,废租废债,谁种谁收,农民生产的劲头空前高涨起来,荒了许多年的土地都开垦出来了;当年就取得了生产大丰收,亩产由二、三百斤提高到五、六百斤,食盐每斤卖价由一块多钱跌到三、四角钱,农民翻了身。那时是战争环境,生活比较艰苦,但是精神非常愉快。红军北上以后,反动派在井冈山实行“三光政策”,井冈山的人民并没有屈服,他们掩埋好同伴的遗体,擦干身上的血迹,站起来继续战斗。解放以后,井冈山的人民重见天日,现在山区的面貌已经焕然一新。农民的革命是社会发展的动力!地主阶级从来不向我们让步,我们也决不会向地富反坏右让一点步,我们要跟着共产党、毛主席,不断革命、革命到底!叫翦伯赞、吴晗等人的“让步政策”见鬼去吧!
邹官桂说:解放以后,农民大翻身,地主阶级和一切反动派还不甘心死亡。翦伯赞、吴晗等人宣扬“让步政策”,就是地主阶级阴魂不散的表现。我们井冈山人民是毛主席亲手培养起来的,我们为革命种田,为建设社会主义添砖添瓦,决不容许翦伯赞、吴晗等牛鬼蛇神来挖社会主义的墙脚。为了保卫我们革命胜利的果实,保卫党、保卫社会主义,我们坚决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开火!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我们一定要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活学活用,在用字上狠下功夫,用毛泽东思想武装我们的头脑,高高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将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第3版()
专栏:

翦伯赞是剥削阶级的辩护士
——驳“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骂不得、反不得”的谬论
李善明 杜春贤 朱占习
翦伯赞在他所贩卖的资产阶级私货“历史主义”中,有一个极端反动的观点——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是骂不得、反不得的。多少年来,他一直用这一反动观点向党、向社会主义、向毛泽东思想猖狂进攻。
应当怎样对待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是揭露批判,还是赞美歌颂?无产阶级革命派和资产阶级保皇派之间是有根本分歧的。
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也是吃人的
翦伯赞反对揭露和批判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其理由是:“从历史主义的观点看来,任何剥削制度、剥削阶级都曾经在它的上升时期起过进步作用。”我们认为,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虽然在历史上起过一定的进步作用,但就其阶级本性说,它始终是压迫者和剥削者,始终是张口吃人的。
先看中国封建社会的初期——秦代。“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地主对农民的剥削率高达三分之二以上。劳动人民不仅受到残酷的经济剥削,而且还遭到残酷的政治迫害。在秦王朝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迫害之下,广大人民群众“衣牛马之衣,食犬彘之食”,到处是“死者相望”、“死人以沟量”的惊心景象。这是一幅血淋淋的人吃人的历史图画!自封为“马克思主义史学家”的翦伯赞,为什么视而不见,讳莫如深呢?
再看资本主义的上升阶段。资产阶级在原始积累时期,就表现了极端残暴的吃人本性。他们用征服、掠夺和杀戮等暴力手段强迫生产者和生产资料分离,把财富集中在自己手里。被称为“羊吃人”的英国圈地运动就是刚刚出世的资产阶级吃人的运动。农民和手工业者被赶进工厂以后,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更是骇人听闻。成年工人每日劳动二十小时左右,有时甚至连续工作四、五十小时。六、七岁的童工每天劳动十五、六小时。工人的劳动条件极坏,工资低下,生活恶劣。凡此种种都是资产阶级上升时期的吃人罪行。马克思早就指出,劳动者被资本剥夺的历史“是用血与火的文字,写在人类的编年史中的”(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自诩为“马克思主义史学家”的翦伯赞,为什么无视血淋淋的事实?
翦伯赞为了兜售所谓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只有进步性而无反动性的黑货,公然胡说什么“地主阶级的统治比奴隶主的统治总要好些”。按照这一“理论”,不言而喻,资产阶级的统治比地主阶级的统治当然也要好些了。这是什么话?历史上每一个新出现的剥削制度,虽然比前一个制度生产有所发展,但是对劳动人民来说,决不是比前一个制度好。因为,在剥削阶级统治下,生产发展、历史进步的果实,只有剥削阶级才有份,劳动人民是无望的。恩格斯说得好:“生产的每一进步,同时也就是被压迫阶级即大多数人的生活状况的一个退步。”(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翦伯赞硬说地主阶级的统治比奴隶主的统治好,资产阶级的统治比地主阶级的统治好,其为剥削阶级作辩护,简直达到了狂热的地步了。
狼走千里就是要吃人,不管翦伯赞把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吹捧得多么美妙,上升时期剥削阶级血淋淋的吃人历史是篡改不了的,它们剥削和压迫人民的反动本性是掩盖不住的。一切剥削阶级的吃人本性是从娘肚子里带来的。翦伯赞愈是卖力地为之粉饰,就愈是暴露了自己作为剥削阶级辩护士的嘴脸。
人民对剥削阶级就是要骂,要反
翦伯赞认为“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骂不得、反不得”的另一个理由是:“如果当这个阶级、这个制度一出现于历史就反对它们,岂不是反对历史的发展。”他甚至说,“只有站在奴隶主的立场,才反对新出现的封建制”。
按照翦伯赞的观点,中国封建社会上升时期的农民起义英雄们,都该划为反动派,因为他们反对了上升时期的封建制度,反对了新兴的地主阶级。毛泽东同志热情地歌颂农民,称道只有他们进行的阶级斗争和革命战争,“才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翦伯赞如此诅咒那些反抗新兴地主阶级的农民起义,岂不是公开和毛泽东思想对抗么?
按照翦伯赞的观点,一八七一年巴黎公社以前的所有无产阶级革命英雄们,都该划为反动派,因为他们反对了上升时期的资本主义制度,反对了新兴的资产阶级。可是马克思和恩格斯都热情地赞扬他们,并积极地参加了他们的斗争。翦伯赞如此厌恶无产阶级反对新兴资产阶级的斗争,难道不是和马克思主义背道而驰吗?
我们认为,劳动人民反对剥削和压迫自己的剥削阶级的斗争,在任何时候都是绝对正确、完全合理的!
劳动群众反对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完全是剥削阶级自己逼出来的。如前所述,一切剥削阶级先天就具有反动本性,一开始就是劳动人民最大的剥削者和压迫者。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斗争。既然剥削阶级强加在劳动人民头上的是残酷的剥削和压迫,劳动人民为什么不能起来进行反抗?毛泽东同志早就指出,所谓农民的行为“过分”,“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自己逼出来的。土豪劣绅、不法地主,历来凭藉势力称霸,践踏农民,农民才有这种很大的反抗。”(《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面对着敲骨吸髓的压榨,劳动人民只有起来和剥削阶级作斗争,才能获得自己的生存权利;否则只有任其宰割,束手待毙。陈胜、吴广为什么要揭竿而起?那是因为暴虐无道的秦王要杀他们的头,他们要争取生存。初期无产阶级为什么要破坏机器、捣毁工厂?也是因为他们不能忍受资产阶级的非人待遇。如果按照翦伯赞的“历史主义”办事,根本不能反抗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那岂不是要陈胜、吴广连同自己的阶级弟兄引颈就戮吗?那岂不是要早期的无产阶级逆来顺受吗?请问翦伯赞,这不是剥削阶级辩护士的腔调,又是什么呢?
劳动群众反对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不仅不是什么“反对历史发展”,反而会推动社会前进。如所周知,人是生产力中决定的因素,劳动群众是最大的生产力。剥削阶级贪婪的剥削和残酷的压榨,必然严重地摧残劳动群众,破坏社会生产力。劳动人民对任何时期的剥削阶级的反抗,总是保护了生产力,推动了历史的发展。毛泽东同志早就指出:“每一次较大的农民起义和农民战争的结果,都打击了当时的封建统治,因而也就多少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因此,“反对历史发展”的大帽子只能戴在翦伯赞之流的资产阶级保皇派自己头上。
还需指出,劳动人民反对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的斗争,是他们反对剥削阶级的整个斗争的必要的阶段和组成部分。人类社会的阶级斗争是一个逐步前进的过程,是一个由初级阶段逐步发展到高级阶段的过程。没有运动的初级阶段,就没有高级阶段。没有初期的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也就不可能有后来的根本推翻资本主义、建立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因此,翦伯赞攻击劳动人民反抗剥削阶级的初期斗争,就是攻击劳动人民反抗剥削阶级的整个斗争,就是从根本上维护剥削阶级。
其实,翦伯赞不仅认为上升时期的剥削阶级是骂不得、反不得的;对于没落时期的剥削阶级,他也是不准骂、不准反的。他恬不知耻地说:就是在剥削阶级走向崩溃的时期,也不能一骂到底。因为在任何黑暗时期,总有“一线光明”,否则历史就停止了发展。请看,翦伯赞为剥削阶级辩护的理由是何等荒谬绝伦!我们且不谈历史上处于崩溃时期的奴隶主阶级、地主阶级,因为历史早就给它们作出了结论,不管翦伯赞把多少“光明”赋予它们,也不能使它们起死回生了。这里只来看看现今腐朽的帝国主义制度。列宁指出,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后阶段,是腐朽的寄生的垂死的资本主义。毛泽东同志指出,帝国主义的日子不会很长久了,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翦伯赞想以崩溃时期的剥削制度有“一线光明”的说教来要世界革命人民不反对帝国主义,那是徒劳的。
人民群众永远是历史的创造者
翦伯赞叫嚷上升阶段的剥削阶级骂不得,崩溃时期的剥削阶级也骂不得;他甚至危言耸听地威胁说,骂了剥削阶级,历史就变得“苍白无色”,成了“罪恶的堆积”,成了“一堆垃圾”。可见,在翦伯赞的心目中,创造历史的是剥削阶级,而广大劳动群众则是无所作为的“群氓”。
这是彻头彻尾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反动观点。
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一切物质财富都是由劳动人民的双手创造的,正是他们所从事的生产斗争,促进了社会的发展。劳动群众不仅是物质财富的创造者,而且是精神财富的创造者。毛泽东同志说,“中国历来只是地主有文化,农民没有文化。可是地主的文化是由农民造成的,因为造成地主文化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从农民身上掠取的血汗。”(《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有了劳动群众的实践活动,才出现了历史上辉煌灿烂的科学文化。
自居为“马克思主义史学家”的翦伯赞,却违背历史唯物主义的这一基本原理。他无视劳动人民创造历史的铁一般的事实,把劳动人民创造历史的伟大贡献,硬记在剥削阶级的功劳簿上,而把创造历史的真正主人贬低为无所作为的阿斗,这简直是犯罪!
事实上,不但物质财富和精神文明都是劳动人民创造的,就是每一历史时期的更替,起决定作用的仍然是广大的劳动人民,而不是什么上升的剥削阶级。当着奴隶社会已经腐朽时,正是奴隶起义,才使封建地主阶级能够代替奴隶主阶级的统治。当着封建制度已经崩溃时,正是广大工农群众的反封建斗争,才使资产阶级有可能代替封建地主阶级,取得统治地位。毛泽东同志说:“从秦朝的陈胜、吴广……直至清朝的太平天国,总计大小数百次的起义,都是农民的反抗运动,都是农民的革命战争。……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只有这种农民的阶级斗争、农民的起义和农民的战争,才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
翦伯赞妄想抹杀劳动群众创造历史的伟大贡献,动摇劳动人民在历史上的主人翁的地位,是徒劳无益的,结果只是暴露了他自己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剥削阶级辩护士,是一个资产阶级的保皇派。
* * *
丑化劳动人民,颂扬剥削阶级,这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时代,就是要解除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的思想武装,为资本主义复辟铺平道路。不管翦伯赞同意不同意,历史的逻辑只能是这样,历史的结论已经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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