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11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夺掉“权威”的霸权,打倒“权威”的威风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昔阳县大寨大队党支部书记 陈永贵
编者按:陈永贵同志这篇文章写得痛快淋漓。他结合自己的切身经验,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对所谓“权威”作了透彻的驳斥。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横扫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资产阶级“权威”。陈永贵同志说:资产阶级的“权威”,就是剥削劳动人民之“权”,欺压劳动人民之“威”。我们要打倒资产阶级的“权威”,就是要在文化领域中彻底夺资产阶级之“权”,彻底灭资产阶级之“威”,把劳动人民从各种各样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的影响下彻底解放出来。
陈永贵同志说得好:“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告诉你们:真正的‘权威’不是你们,而是我们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的工农兵”。只要我们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就能“抓住真理,所向披靡”,把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资产阶级“权威”统统踩在脚下,把无产阶级的权威巩固地树立起来!
资产阶级“权威”,骂我们工农兵学习毛主席著作是“庸俗化”、“简单化”、“实用主义”,这真是胡说八道,比狗屁还臭。毒蛇露头,非打不行;不打,它就要伤人。我们要拿起毛泽东思想武器,拿起铁锤、铁棍、?头、扁担,把这些毒蛇统统打掉,扫除干净!
资产阶级“权威”统治和蒙蔽人民时代已经过去了,工农兵掌握理论的时代开始了
某些所谓“权威”,开口闭口以“权威”、“学者”自居,说什么工农兵学毛主席著作是“庸俗化”呀、“简单化”呀,告诉你,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你们是什么“权”?什么“威”?
在旧社会,所谓“权威”,我们经的见的太多了。他们的“权”,是压制人民之权,统治人民之权;他们的“威”,是“打讨吃,骂穷人,看不起我们工农兵”。他们的“权”是“霸权”,霸河、霸地、霸山、霸人;他们的“威”是欺负穷人的“威风”,打穷人、骂穷人、喝穷人的血、吃穷人的肉。现在你们这些“权威”老爷们,披着革命的外衣,打着共产党的旗号,过着社会主义的生活,干着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勾当,为帝国主义、修正主义费尽心机。你们凭着党和人民给你们的“权”,抖威风,仗势欺人。
在我们大寨,解放以前也有过地主、富农“权威”,他们除了在经济上剥削、压榨贫下中农以外,还用什么理论上的“权威”,来迷惑、蒙蔽我们贫下中农。如说什么“大寨的人口不能超过三百,超过了就要惹祸”呀,“核桃树十八年才能结果,种了核桃树要死人”呀。那时候,也曾蒙蔽了一些人,老年人不愿意栽核桃树,怕栽上自己吃不上;青年人不敢栽核桃树,怕栽上树自己要死命。其实,那都是地主、富农统治、愚弄农民的鬼把戏。解放以后,我们有了毛泽东思想,地主、富农的那些“理论”,就再也不能统治我们贫下中农了。现在我们大寨的人口增加到三百七十口,是人财两旺;我们栽的核桃树,是头年栽树第二年就结果!告诉你,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虽然你们的鬼把戏比过去地主、富农高明一点,但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随身就带着“照妖镜”,耍什么鬼把戏,也要照得你们现原形。
伟大的毛泽东时代,就是劳动人民起来闹革命的时代,就是要在政治战线、经济战线、思想文化战线上坚持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的时代。劳动人民要彻底革命,彻底解放,就得有锐利的武器。这武器不是别的,就是毛泽东思想。要打垮资产阶级“权威”对哲学理论的垄断,我们工农兵就得起来掌握毛主席的哲学理论。这是我们同资产阶级进行的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大搏斗。英明伟大的毛主席在全国解放以前,他就预料到了这场不可避免的斗争。他说:“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拚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在全国社会主义革命取得决定性胜利以后,毛主席又提醒我们:“我国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谁胜谁负的斗争,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解决。”正由于他老人家预料到这些,便采取各种措施,要把革命理论交给工农兵群众,要把哲学理论从课堂上、从研究所、从办公室里解放出来,成为工农兵手中锐利的武器。
我们中国的工农兵,没有辜负毛主席的希望,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夺取理论的阵地。毛主席的书阶级性最强,理论性最高,实践性最大。我们工农兵,每天参加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验的实践,我们最能懂得毛主席的话,最能领会毛泽东思想的精神实质,我们从毛主席著作中所学到的东西,全是真的、实的、活的。我们大寨人体会到,工农兵起来掌握理论,掌握毛主席思想,那不是一般问题,而是革命的根本,建设的根本,防止修正主义的根本,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根本,反对帝国主义的根本,彻底粉碎资产阶级“权威”的根本。所以,我们认为,学习毛主席的书,掌握毛泽东思想,是革命的需要,是形势的需要,是反对美帝国主义侵略,搞好战备的需要,是防止和反对修正主义的需要,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需要。正是由于这样,工农兵群众起来掌握毛泽东思想,是时代的潮流,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谁要阻挡这个时代潮流,谁就是“扑灯蛾投火——自寻灭亡”。
这真理,那真理,毛主席的话句句是真理。这“权威”,那“权威”,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的工农兵是最大的权威
某些所谓“权威”,口口声声说什么坚持真理呀,不要把理论“庸俗化”、“简单化”呀,等等,所有这些,都是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的挡箭牌,反对工农兵掌握毛泽东思想的护身符。我要问一问:你们究竟懂得什么是真理?
我们大寨解放以后二十多年的经验证明,这真理,那真理,毛主席的话句句是真理。别的不说,就以一九六三年以来的抗灾斗争来说吧:一九六三年八月,大寨遭了历史上没有过的、毁灭性的灾害,山溜了,地毁了,房倒了,路断了。那时,大寨被打倒的地主、富农、“权威”,也曾幸灾乐祸,散布毒素。根据他们的“理论”,再有一百年,大寨的生产也再难恢复了。可是,我们大寨人就记住毛主席的一句话:坏事可以变成好事,坏的东西可以引出好的结果。灾后,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下了“一定要把坏事变成好事”的决心,修土地,盖房屋,扶禾苗,在抗灾斗争中,我们边学边用,边用边学。社员们说:
“毛主席的书,越学压力越轻,越学办法越多,越学干劲越大。”果然,精神变物质,一九六四年,就基本上战胜了灾害,取得了历史上的特大丰收。一九六五年,又遭了一百五十天的大旱,我们又与干旱进行了顽强不屈的斗争,结果又夺了亩产七百九十六斤的大丰收。灾后到现在,只有两年零八个月时间,就凭着我们的一百二十多个劳力,就凭着毛主席所说的
“愚公移山”精神,不仅取得了粮食连年丰收,还新修瓦房一百四十八间,青石窑洞六十孔,所有的土地,全部进行了整修,比灾前质量更好,标准更高。现在,大寨是“层层梯田,排排新房,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一个社会主义新大寨已初步建成。来大寨参观的同志们说:大寨是天天变,月月变。我们说:这是因为大寨的劳动人民爱学毛主席的书,天天学,日日学。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从你们的“理论”上,能找到这样的“根据”吗?在你们的历史上,能找到这样的奇迹吗?永远也找不到。
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告诉你们:我们大寨人,并不以取得现有的成绩为满足,我们要遵照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教导,“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支援世界人民革命,我们说得到做得到,要让你们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
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告诉你们:真正的“权威”不是你们,而是我们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的工农兵!过去,我们大寨流传着一句俗话:“童养媳妇不成人,成了人了变成龙”。我们这些童养媳妇——贫下中农,在毛泽东思想武装下,已经变成“龙”了,你们再想从“龙口夺食”,那万万办不到了。
谁要反对我们掌握毛泽东思想,谁就是反革命,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你们说工农兵学毛泽东著作“庸俗化”、“简单化”吗?你们扒开耳朵听听,看我们大寨人是怎样说的。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说:“毛主席书是宝中宝,祖祖辈辈离不了。”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说:“毛主席的阶级斗争学说,就是贫下中农翻身求解放的学说。”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说:“只要保住毛主席书,革命事业永不丢,天天要读毛主席书,改天换地不发愁。”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说:“读了毛主席的书,方向明,看得高,遇到困难吓不倒。”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说:“有了毛主席的书,我们能推翻旧世界,创造新世界,也能保卫新世界。”
我们大寨贫下中农说:“有了毛主席的书,我们能打江山,也能坐江山。”
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你们反对工农兵掌握毛泽东思想吗?你们想割断我们和党中央、毛主席的联系吗?你们扒开耳朵再听听,看我们大寨人又是怎样说的。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说:“谁要反对我们读毛主席书,谁就是帝国主义大走狗。”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说:“谁要反对我们读毛主席书,谁就是共产党的大叛徒。”
我们大寨的贫下中农说:“谁要反对我们读毛主席书,谁就是中国的赫鲁晓夫。”
我们大寨人祖祖辈辈吃尽了地主、富农“权威”的苦头。尝到了新社会的甜头。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民,同大寨的许多阶级弟兄一样,吃过旧社会的苦,尝到新社会的甜,最懂得谁好谁坏。在旧社会,我给地主扛过二十多年长工,新社会,我干过二十多年革命。在那些地主、富农、汉奸、日本帝国主义的“权威”统治下,大寨的贫下中农被地主、富农逼死的有四十人,灾荒年月逃荒外地的有二十人,被日本鬼子、汉奸杀死的四十人,卖了老婆、带走子女的有四十人,共一百四十人。那时候,我们贫下中农的生活处境是:童年讨吃要饭,中年为地主、富农当牛当马,老年病饿而死,几乎无一例外。现在,你们这些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反对我们掌握毛泽东思想,不让我们跟毛主席走,就是想把我们拉回到那吃人的旧社会去。告诉你们,毛泽东思想给我们贫下中农思想上撒下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她要生长一千年,一万年,万万年。毛主席说:“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你们反对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正说明我们学对了。不仅我们这一辈要学,我们的儿孙也要学,要代代相传,一脉不断。你们想离间我们和党中央、毛主席的关系,那是白日做梦!我们知道:谁和我一家,我和谁一家。依靠谁,团结谁,打击谁,我们并不糊涂,我们要打击的,就是你们这些资产阶级“权威”、牛鬼蛇神!
把资产阶级“权威”的“大权”夺过来,把资产阶级“权威”的“威风”打倒在地
话还得说回来,某些所谓“权威”,为什么他们敢抖威风?因为他们有权,有势,他们借着向党和人民骗来的权势,在党和人民面前抖威风。这是万万不行的。必须把他们的“权”夺过来,把他们的“威风”打倒在地,把他们从资产阶级的“权威”宝座上拉下来。
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你们反党反毛主席是有准备、有组织、有计划的,我们也是早做了准备的。毛主席教导我们:敌人磨刀,我们也要磨刀。你们手里把着棍子,我们也拿着棍子。你们的棍子是“哭丧杖”,我们的棍子是“千钧棒”。一条小鱼,怎能掀起大浪,一只蚍蜉,岂能摇动大树。全国五亿农民,有百分之七十是贫下中农,我们唾一口唾沫,也能把你们冲走,你们有什么了不起!
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这场斗争是你们挑起的。毛主席教导我们:对待敌人的进攻,只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们主动地挑起了这场斗争,我们就要全副武装上阵,打一场你死我活的硬仗,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是好样的,你们统统站出来吧。毛主席教导我们:“如果他们要打,就把他们彻底消灭。事情就是这样,他来进攻,我们把他消灭了,他就舒服了。消灭一点,舒服一点;消灭得多,舒服得多;彻底消灭,彻底舒服。”你们出来一个,我们就打一个,你们不出来,我们就把你们揪出来,总得给你们个彻底舒服。
和资产阶级“权威”的斗争,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眼明,心亮,决心大,他们如果敢于负隅顽抗,他们“抗”到什么时候,我们就和他们斗到什么时候,直至取得这场文化大革命的彻底胜利!我们是说到做到,不放空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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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用生命捍卫毛泽东思想
  烈士彭咏梧和江竹筠(江姐)的儿子 彭云
现在,我正在农村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当党中央决定改组北京市委,和新改组的北京市委决定改组北京大学党委的消息传到这里后,我们兴奋极了。我们坚决拥护党中央和毛主席这个英明的决定!拔掉了“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毒根,捣毁了他们负隅顽抗的反动堡垒,真是大快人心。这是毛泽东思想的又一次伟大胜利。
这些日子,在全国蓬勃开展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热潮,一直在激动着我们的心,什么“三家村”“四家村”,什么“学者”“权威”,还有他们的后台老板,这些牛鬼蛇神串通一气,疯狂地攻击我们最伟大的党,攻击我们最敬爱的毛主席和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这早就使我们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了。他们存着什么样的野心,越来看得越清楚了:他们妄想在中国实现资本主义复辟。他们心里明白,广大的革命群众如果掌握了毛泽东思想,他们的复辟美梦就永生永世也得不到实现了。所以,他们拚命地反对毛泽东思想。
我要告诉这些家伙:你们胆敢碰毛泽东思想一根毫毛,就让你们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我是一个革命烈士的儿子,我的父母和无数革命先烈为了捍卫毛泽东思想,为了毛泽东思想在全中国和全世界的胜利,献出了他们的生命。
我的父亲和母亲在生前,无限崇敬无限热爱毛主席和毛主席的著作。当时,在白区做地下工作的同志不容易看到毛主席的书,他们每得到一本油印和手抄的毛主席著作,简直如获至宝。虽然白天要以公开身份上班做事,晚上做党的工作直到深夜,忙得很,累得很,可还是一遍又一遍如饥似渴地读着毛主席的书,一字一句把毛主席的话背诵下来,牢牢记在心里。他们认准了,只有高高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才能取得中国革命的胜利。我清楚地记得,母亲生前的一位战友曾经教导我说:“在过去的革命斗争中,凡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去办事的时候,我们就所向无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斗争就会顺利发展。凡是违背了毛主席的指示的时候,我们就要迷失方向,就要走弯路,斗争就要受到挫折。我们是用生命和鲜血的代价认识了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思想建立了血肉相联的感情。”
母亲和她的战友们,在渣滓洞和白公馆那样的魔窟中,避开敌人的严密监视,克服种种困难,冒着生命危险,仍然坚持学习毛主席著作。他们感到毛主席每时每刻都在自己身边,一想到毛主席就产生了压倒一切敌人、战胜一切敌人的力量。敌人对母亲进行严刑拷打,把一根根竹签子钉进她的指尖,她没有一丝丝呻吟,对敌人的回答是:“竹签子是竹子做的,但是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的!”她这钢铁般的意志和无穷的力量就是从毛泽东思想中来的。母亲在赴刑场就义之前是那么从容,“脸不变色,心不跳”,她坚信毛泽东思想一定能在全中国和全世界取得最后的胜利。
父亲和母亲没有给我留下别的,他们给我留下的是继承他们的事业,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保住江山,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遗志。母亲在遗书中告诉我:“盼教以(云儿)踏着父母之足迹,以建设新中国为志,为共产主义革命事业奋斗到底!”在毛泽东思想光辉的照耀下,我成长起来了。党的教育使我懂得了父母是为什么牺牲的,懂得了自己的责任,使我下定了为毛泽东思想在中国和全世界彻底胜利而奋斗到底的决心。我考上大学以后,按照毛主席要上好阶级斗争这门主课的指示,到连队当兵,到农村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在阶级斗争中经风雨见世面,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学习毛泽东思想,努力把自己锻炼成为党所期望的那样的革命者。去年十二月,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我深深地感到,没有党和毛主席就没有我的一切,我对毛主席无限热爱无限信仰。
母亲在狱中激动地拿着同志们绣好的五星红旗对“监狱之花”说:“孩子啊!快点长大吧!叔叔娘娘们将举起这面红旗,去参加战斗,还要亲手将红旗交付给你。孩子啊,你要记着:当你长大了,当你的孩子也从你的手上接过红旗那天,你要面对红旗回答——你是否为保卫红旗而生,为保卫红旗而战,为保卫红旗而贡献了问心无愧的一生。”
现在,是我们这一代人从父辈手中接过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时候了。
可是,北京前市委中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出来反对毛泽东思想,打着“红旗”反红旗,披着马列主义外衣,执行修正主义的路线,妄想复辟资本主义。如果让这些牛鬼蛇神的阴谋得逞,我们的国家不就改变了颜色吗?在我们无数革命先烈流血牺牲换来的祖国大地上,不又会出现千百个渣滓洞和白公馆吗?!
烈士的鲜血不会白流,烈士的鲜血不能白流!我要牢牢记着母亲的话,为保卫红旗而生,为保卫红旗而战,为保卫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而贡献自己问心无愧的一生!用自己的生命捍卫毛泽东思想,做无产阶级革命派,为彻底扫除一切牛鬼蛇神,为取得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斗争到底。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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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电视大学是“三家村”黑店的顽固据点
  北京电视大学学员 张禹田 杨元环 柳科正
由吴晗担任校长的北京电视大学,是“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在教育界的一个分店。正当全国工农兵革命群众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猛烈开火的时候,他们和他们的总店密切配合,疯狂地抗拒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洪流,干出了一桩又一桩卑鄙无耻的勾当。尤其令人怒不可忍的,是直到五月十五日,也就是《解放军报》和《光明日报》发表高炬、何明的文章以后第八天,他们还在玩弄假检讨真蒙混、假批判真包庇的花招,假借召开所谓“声讨”大会之名,公开吹捧校长吴晗的“治校”功绩。在他们五月二十六日寄给学员的关于这次“声讨”大会的“通讯”里,居然把自己装扮成“革命者”。这是明目张胆地同党和人民对抗,我们必须对这个阴谋进行彻底的揭露和批判!
拉人下水的狡猾圈套
负隅顽抗的恶毒伎俩
今年五月初,全国广大工农兵群众正在愤怒声讨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指出《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吴晗亲蒋、崇美、反共、反人民的政治面貌已经大白于天下。五月五日和六日,北京电视大学突然给我们寄来了他们编印的《北京电视大学通讯》的《海瑞罢官》讨论专号。“专号”的封面上虽然注明是“中文专刊”,可是他们不管我们是学物理的,还是学英文的,也不管我们是注了册的,还是旁听的,一律每人塞给一本,而且分文不取。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呢?看看这个专刊的内容,就一目了然,原来是替“三家村”黑店招兵买马,掩护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吴晗退却的恶毒伎俩。
专刊第一页印着用大号黑体字作醒目标题的北京电视大学办公室关于在我校中文系开展《海瑞罢官》讨论活动的通知。这个通知完全是去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北京日报》被迫转载姚文元同志文章时所加的编者按的翻版。他们要求学员遵循“百家争鸣”的方针,抱着“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态度,积极参加这一次讨论。在这里,北京电视大学布下了两个陷阱:
第一,极力掩盖这场斗争的实质,企图把学员引入“纯学术”讨论的迷途。他们把批判《海瑞罢官》这一场严重的政治斗争,歪曲成如何对待历史人物和历史剧的学术问题。
第二,歪曲“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用修正主义的“自由化”代替我们党的坚定的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的政策。他们故意抽掉“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阶级内容,而说什么通过辩论“进一步发展各种意见之间的互相争论和互相批评”,“既容许批评的自由,也容许反批评的自由”,实际上就是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撑腰打气。毛主席早就指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是无产阶级的坚定的阶级政策,是以“六条标准”作为辨别是非的准则的,决不是资产阶级的“自由化”。毛主席又说:“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他们对这一点避而不谈。至于“通知”里所说的“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其居心就更加险恶了。究竟谁代表真理,谁代表错误,让谁去修正谁的错误?看看他们苦心选择和编排的“学习”和“参考”文章,就一清二楚了。
在专刊里,他们让学员“学习”和“参考”的,除了那个别有用心的“通知”以外,还有六篇文章。第一篇是那个大喊“既容许批评的自由,也容许反批评的自由”的编者按。第二篇是姚文元同志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第三篇是观点十分错误的方求的《〈海瑞罢官〉代表一种什么社会思潮?》。第四篇是吴晗的《海瑞罢官》(包括序言和本事)。第五篇是为吴晗辩护最积极、最疯狂、最有代表性的羽白的文章《〈海瑞罢官〉基本上应该肯定》。第六篇是极力为吴晗辩护,说我们对吴晗的批评“简单化”“绝对化”“拿不出充足根据”,硬说吴晗“在现实的政治生活中能够……无条件地服从党的领导”的时汉人的坏文章。请看,这是什么阵势?这分明是对姚文元同志的文章进行围攻,分明是对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反攻倒算!他们用这种恶毒的手段,企图长资产阶级的志气,灭无产阶级的威风,对党对人民进行疯狂的反扑,这难道不是昭然若揭吗?
北京电视大学的上述举动是孤立的偶然的吗?不,它只是一连串反党活动中的一个。早在四月下旬,正当《前线》《北京日报》牺牲“车马”保全“将帅”,演出一场假斗争真包庇的丑剧的时候,北京电视大学就向中文系学员免费散发了四月十六日的《北京日报》,企图帮助他们的这位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急先锋蒙混过关。
从这些事实来看,北京电视大学在这场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究竟是谁手中的工具,难道还不十分清楚的吗?
“三十六计”走不了黑店掌柜
“瞒天过海”也溜不掉分店经理
五月八日《解放军报》和《光明日报》揭穿了《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牺牲“车马”保全“将帅”的阴谋,揪出“三家村”黑店的掌柜邓拓后,反党黑帮为了保住北京电视大学这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阵地,“瞒天过海”,又耍出了新的花招。五月十一日,他们发出了一个关于组织中文系师生“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通知,除了一大篇冠冕堂皇的话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在通知尾巴上的两点“说明和检讨”。他们说什么《海瑞罢官讨论专号》是“三月间筹备编辑”,四月一日发出“通知”。“由于主观努力不够和印刷工作困难,发到学员手里已是四月末了,与四月上旬以来的批判斗争形势很不适应”,“在学员中造成了思想不明确”。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编印《海瑞罢官讨论专号》是他们向党猖狂反扑投掷出来的手榴弹,是十分严重的政治阴谋。五月初,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面目已经被彻底揭露。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还要散发那个为吴晗打掩护、对无产阶级左派猖狂反扑的专刊。我们要严厉质问北京电视大学,对于这个问题,又该作何解释呢?至于说“通知”是四月一日写的,那更是他们精心制造的骗局。谁都知道,从四月二日起,戚本禹同志的《〈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的反动实质》在报纸上发表了,关锋、林杰同志的《〈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两株大毒草》随后也发表了,他们故意把“通知”时间写成四月一日,用以遮人耳目,又能欺骗得了谁呢?
“三家村”总店和分店的老板、掌柜们,你们企图瞒天过海,蒙混过关,这是异想天开。告诉你们,在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革命群众面前,一切牛鬼蛇神都逃不脱灭亡的命运。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向人民缴械投降,彻底交出你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变天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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