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9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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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谢胡同志率阿党政代表团回到北京
贵宾们参观了浙江省桐庐县桐君公社梅蓉大队
新华社八日讯 由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政治局委员、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主席穆罕默德·谢胡率领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陪同下,今晚乘专机从杭州回到北京。
陪同阿尔巴尼亚贵宾回到北京的,还有外交部副部长王炳南、中国驻阿尔巴尼亚大使许建国。
阿尔巴尼亚贵宾是今天下午乘专机离开杭州的。贵宾们在杭州机场受到中共浙江省委第一书记江华,浙江省省长周建人,中共浙江省委书记处书记李丰平、吴宪、赖可可,浙江省副省长王起,驻浙江部队首长何以祥、叶泰清,中共杭州市委副书记、杭州市市长王子达等负责人以及各界群众的热烈欢送。贵宾来到机场的时候,数千欢送群众热情欢呼“霍查同志万岁”“毛主席万岁”“中阿友谊万岁”等口号,并且挥舞花束,跳着民间舞蹈,向阿尔巴尼亚贵宾表示崇高的敬意。一群少年儿童向谢胡同志等全体贵宾献了鲜花。
在杭州的阿尔巴尼亚留学生也到机场欢送谢胡主席和代表团全体团员。
新华社杭州八日电 以谢胡主席为首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今天上午由李先念、江华等同志陪同,到浙江省富春江畔访问了一个把沙洲改造成良田的生产大队——桐庐县桐君公社梅蓉大队。
贵宾们来到梅蓉大队作客,给这里的社员和干部带来了莫大的鼓舞。桐君公社党委书记朱荣春、梅蓉大队党支部书记吴长明、大队长陈阿水和社员们热情地接待了贵宾。吴长明向贵宾们介绍了他们在党的领导下,依靠人民公社集体力量,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改造沙滩,变缺粮队为余粮队的经过。他说,阿尔巴尼亚同志今天在我们这里看到的是良田、树林和许多猪羊,但是,过去我们这里是“三天下雨水上灶,三天太阳脚起泡”,既怕旱又怕涝,十年九无收。解放后特别是人民公社化以后,我们记住毛主席的话,坚持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的斗争,不断提高社员的社会主义觉悟,发扬革命精神,克服种种困难,用双手兴建了十四个电动抽水机站,开辟了二十多条渠道,把富春江水引上沙洲,把旱地变成了水浇地,加上连年改良土壤,终于把沙滩变成良田,粮食连年增产,全队由缺粮变成了有余粮。
谢胡等同志详细听了吴长明的介绍,并询问了社员的劳动报酬、评工记分等情况。随后,贵宾们来到大队的田边参观。一眼望去,这个大队的田里稻秧碧绿,麦浪滚滚,长着一片好庄稼,还有成片的果园。
贵宾们访问了社员家庭和参观了大队的粮食加工厂、畜牧场以后,凯莱齐同志代表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和阿尔巴尼亚走上集体化道路的农民,把一面绣有用阿尔巴尼亚文字写着“阿中两国永恒友谊万岁”字样的锦旗赠送给梅蓉大队。凯莱齐同志热情称赞梅蓉大队改造沙滩的成绩,他说,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你们如何把毛泽东思想运用到实际行动中去,把沙滩改造成为良田。祝贺你们今后取得更大成绩,增加国家力量,祝中国人民把自己的国家建设成为坚强的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堡垒。
大队党支部书记吴长明接受锦旗后,感谢贵宾们的亲切关怀和鼓励,并表示要好好学习阿尔巴尼亚人民的革命精神,把生产搞得更好。(附图片)
谢胡同志(左)、卡博同志(右)等阿尔巴尼亚贵宾离开杭州的时候,接受了杭州市少先队员献花。谭铁民摄(新华社稿,传真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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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陈副总理在中非友协招待几舞蹈团宴会上讲话
赞扬几内亚艺术家演出了很好的反帝歌舞
塞古大使表示在反帝斗争中几内亚人民将永远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
新华社八日讯 中非人民友好协会今晚举行宴会,招待以总团长西索柯·阿马杜为首的几内亚国立佐利巴舞蹈团。
国务院副总理陈毅和夫人张茜出席了宴会。
陈毅副总理在宴会上讲了话。他代表国务院向几内亚艺术家们表示热烈欢迎,祝贺他们在中国访问演出的成功。去年,陈毅副总理访问几内亚时,在科纳克里看到过佐利巴芭蕾舞团的精彩表演,今天又在北京和几内亚的艺术家们欢聚一堂,他表示非常高兴。
陈毅副总理说,几内亚艺术家们演出的节目,很好地表现了几内亚人民争取自由、正在建设幸福生活和正在进行反帝斗争的真实情况。你们的节目中国人民都能理解,引起了我们的共鸣和普遍称赞。
陈毅副总理说,“佐利巴”是一条和平的河流,“佐利巴”两岸的人民是英雄的人民,他们进行了英勇的斗争,终于获得了自由。你们表演的大合唱“佐利巴”是一曲非洲的英雄颂歌。
他接着说,“山泉魔鬼”这个舞蹈很好,它介绍了古时人民破除迷信,经过战斗杀死魔鬼,夺回水源因而得救的故事。这等于告诉人们现在的世界只有打倒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才能获得自由和独立。这是富有现实教育意义的最好的舞蹈。
“母亲”这个节目,表现了几内亚的妇女,为了祖国的权利和荣誉,做出了英勇的牺牲。她为祖国献出了第一个儿子,接着又毫不犹豫地把第二个儿子送上前线,为祖国的独立、自由而战。几内亚有这样的母亲,非洲有这样的母亲,中国有这样的母亲,亚洲、拉丁美洲及其他地方都有这样的母亲。很多人看了这个节目,很感动,甚至流下了眼泪。帝国主义不喜欢这个舞蹈,我们特别喜欢这个舞蹈,我们认为应该向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人民介绍这个舞蹈。
陈毅副总理说,几内亚艺术家表演的最优秀的节目之一是《战斗的非洲歌颂毛泽东和他伟大的事业》。几内亚艺术家们在这个演唱中歌颂毛泽东主席的著作是“无穷的力量”,歌颂毛主席的思想是“永远不落的太阳,它照亮了辽阔的中国,也把全世界战斗的人民心儿照亮”,并且要“把这歌声献给黑人兄弟”和欧美的“白人兄弟”,“不管走到哪里,奔向何方”,“都要把这真理的声音传播”。陈毅副总理说,这个节目充分表达了几内亚人民对毛泽东主席和他的伟大著作的无比热爱和尊敬。对此,陈毅副总理代表中国人民向几内亚艺术家和人民表示感谢。他最后说:我们愿意为加强中几两国人民之间的战斗友谊,为打倒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而共同奋斗到底。
几内亚驻中国大使卡马拉·塞古和夫人也应邀出席了宴会。大使代表芭蕾舞团的全体成员在宴会上讲了话。他说,几内亚芭蕾舞团在中国受到的热烈欢迎,是中国人民对几内亚人民友好的表示,你们的欢迎,鼓励他们继续努力,用艺术来充分反映几内亚人民的战斗精神。
大使说,中国艺术家们对几内亚舞蹈团的帮助和中国人民对舞蹈的欢迎,不但反映了中国人民对几内亚人民的支持,也反映了他们对一切反对帝国主义和争取革命的人民的支持。他说:“我们有资格说,中国人民对一切革命人民,对一切正在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新殖民主义的人民的支持,不是口头上的,而是一贯的,有效的。”
塞古大使表示,为了加强我们反帝斗争中的革命友谊,为了世界革命的胜利,为了在世界一切地方消除帝国主义和新殖民主义,几内亚人民将永远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
中非人民友好协会副会长张铁生也在宴会上讲了话。
出席宴会的有外交部副部长姬鹏飞、对外文委副主任宋一平、杨纯,文化部副部长徐平羽,以及首都有关方面人士周巍峙、宋常华、李元庆、文迟、丁波、盛婕等。
宴会自始至终洋溢着中几两国人民亲密的战斗友谊。席间中几两国艺术家表演了歌舞和音乐等精采节目。(附图片)
中非友协五月八日举行宴会,招待几内亚国立“佐利巴”舞蹈团。陈毅副总理出席了宴会。宴会前,陈毅副总理和几内亚国立“佐利巴”舞蹈团全体人员合影。 新华社记者 冀连波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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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
高炬
毛主席经常告诫我们: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拚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贯穿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为了保证社会主义建设和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必须在政治战线、经济战线、思想和文化战线上,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千万不可忽视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敌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邓拓的《燕山夜话》,以及用吴(即吴晗)南(马南邨即邓拓)星(繁星即廖沫沙)署名写的《三家村札记》,充分说明了,在我们社会里,阶级斗争还是十分尖锐、复杂、激烈的。阶级敌人不仅从外部,而且从内部拚命地破坏和攻击我们。而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他们攻击的矛头,总是对准我们的党和社会主义制度。
邓拓是他和吴晗、廖沫沙开设的“三家村”黑店的掌柜,是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一个头目。他们把持《前线》、《北京日报》以及《北京晚报》作为反党工具,射出了大量毒箭,猖狂地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
邓拓等一小撮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绝不是偶然的孤立的现象。一九五八年,我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在党的总路线的指引下,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实现了全面大跃进。在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战线上,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烈地冲击着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势力。在社会主义革命更加深入的情况下,党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适应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国内地、富、反、坏、右的需要,在一九五九年党的庐山会议上,向党展开了疯狂的进攻。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给了这些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以坚决的回击,缴了他们的“械”,罢了他们的官,彻底粉碎了他们的反党阴谋。随后,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期间,由于连续几年严重自然灾害和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者的破坏,我国遇到了暂时的经济困难。这时,国内外阶级敌人幸灾乐祸,纷纷出笼,党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又和它们配合起来,向党发起了新的进攻。邓拓这一伙,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迫不及待“破门而出”的。
对党和社会主义怀着刻骨仇恨的邓拓一伙,从一九六一年开始,就抛出了他们的《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他们以谈历史、传知识、讲故事、说笑话作幌子,借古讽今,指桑骂槐,含沙射影,旁敲侧击,对我们伟大的党进行了全面的恶毒的攻击。辱骂我们的党“狂热”、“发高烧”,说“伟大的空话”,害了“健忘症”。恶毒地攻击总路线、大跃进是“吹牛皮”,“想入非非”,“用空想代替了现实”,把“一个鸡蛋的家当”,“全部毁掉了”,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竭力为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叫屈,吹捧他们的反党“骨相”和“叛逆性格”,鼓励他们东山再起。诽谤无产阶级专政,极力煽动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不满情绪,宣扬腐朽没落的封建道德和资产阶级思想,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邓拓甚至狂妄地叫嚷要我们党赶快下台“休息”,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都不要做,一切听从他们的“指导”,由他们来专我们的政。
请同志们回想一下,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者不是骂过我们“说大话”,“吹牛皮”,大跃进是“冒险主义”吗?不是赞赏过我们党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有足够的勇气”吗?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叫嚣,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对我们的污蔑和攻击,有什么两样呢!
邓拓的《燕山夜话》,是地地道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我们一定要抓住它,识破它,戳穿它,剥掉它的画皮,让邓拓这一小撮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统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欠债总是要还的。邓拓要想“瞒天过海”,要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是绝对办不到的。不仅邓拓滑不过去,他的同伙也滑不过去;不仅《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要铲除掉,《海瑞罢官》、《李慧娘》、《谢瑶环》,以及《长短录》中的毒草,等等,凡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东西,都要一一铲除,毫不例外。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北京日报》在四月十六日以三个版的篇幅,在《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这个通栏大标题下,发表了一批材料,并发表了《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前线》、《北京日报》长期以来,为吴晗等人打掩护,现在突然“积极”起来,急急忙忙抛出这一套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们是真的要“展开严肃的批判”吗?不,完全不是。这里面大有文章,大有奥妙。他们不过是借批判之名,行掩护之实,打起斗争的招牌,干着包庇的勾当。
《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把邓拓这样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店的掌柜,放在了小伙计的地位,把邓拓这么严重的问题,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那么一句。这不是对你们这位掌柜太委屈了吗?你们煞费心机地编制的三个版的材料,把那些次要的东西,什么“赞美长发”呀,什么“提倡养猫养狗”呀,什么“艺术越古越好”呀,什么“宣扬封建士大夫的闲情逸致”呀,什么“提倡封建迷信”呀,等等,等等,放在非常突出显眼的地位,占了大量的篇幅,而对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最主要的东西,只摘录了一点点,并且放在很次要的地位。你们这种避重就轻、大事化小的做法,究竟是为了什么?
《前线》、《北京日报》也做了一点所谓“检讨”,说什么过去发表邓拓等一伙人的文章,“没有及时地批判”,只是头脑中
“有着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争”,“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我们读了你们这个“检讨”之后,正象你们邓拓所讲的,不禁使人“哑然失笑”。你们长期以来发表了邓拓一伙人那么多文章,放了那么多毒,搞得个乌烟瘴气,成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仅仅一点“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够用吗?在吴晗反党面目大暴露之后,你们竟然还演出了一幕“周瑜打黄盖”的丑剧,发表了向阳生即邓拓对吴晗的假批判,把吴晗反党的滔天罪行,说成是什么“道德继承论”的学术问题,既为吴晗开脱,又保护邓拓过关。时至今日,你们还在继续玩弄花招,顽强抵抗。这难道是“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放松阶级斗争”吗?不!你们并没有丧失立场,你们的立场站得很稳,不过是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罢了。你们并没有放松阶级斗争,你们对阶级斗争抓得很紧,不过是对无产阶级进行斗争罢了。
有阶级,就有阶级斗争,这是个必然的规律。在我们内部揪出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不是坏事,而是一件大好事,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污蔑和攻击,只不过是几个苍蝇嗡嗡叫而已,丝毫也无损于我们党的伟大光辉。我们要正告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是你们早就向党向社会主义开了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不会放过一切牛鬼蛇神,一定要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原载五月八日《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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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擦亮眼睛,辨别真假
何明
《北京日报》在四月十六日,以三版的篇幅,在《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这个通栏大标题之下,发表了一批材料,并发表了《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看样子轰轰烈烈,非常革命,并且好象是首先发难,对邓拓和他的《燕山夜话》进行批判。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阶级斗争是十分复杂的,我们必须擦亮眼睛,辨别真假,千万不要上当。
《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说,要“对‘三家村’和《燕山夜话》展开严肃的批判”。这是真的吗?不是,这是假的,是假批判、真掩护,假斗争、真包庇。
邓拓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所谓“三家村”的一名村长,是他们一伙的一个头头。可是,编者按却不提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问题。吴晗和廖沫沙早已被揭露了,不得不说他们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然而照《前线》和《北京日报》的编者按说来,好象吴晗是主帅,廖沫沙是“主将”,而邓拓似乎是一名小卒,他不过是稀里糊涂的犯了错误,不过是思想认识问题。
这是对读者的欺骗。
重新发表吴晗、廖沫沙和邓拓几篇文章的版面,和《〈燕山夜话〉究竟宣扬了什么?》这个材料,就是在假批判、真掩护,假斗争、真包庇的意图下,精心编制的。
邓拓的《专治“健忘症”》,是一篇最恶毒的反党文章,在这篇文章里,他恶毒地辱骂了我们的党。这篇文章早已引起一些同志的激烈反对。所以,《北京日报》不得不重新发表它,可是却用小号字作标题。请问:是这篇文章不“重要”呢,还是你们要缩小目标,瞒哄读者呢?你们的按语,为什么对这篇最恶毒的反党文章,一句话也不说呢?
《〈燕山夜话〉究竟宣扬了什么?》这个材料,可以用几句话来概括,这就是:突出次要,掩盖主要,避重就轻,大事化小。
例如邓拓的《王道和霸道》这篇借古讽今的杂文,它是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的。邓拓自己也点了题,他讲什么历史上的“王道和霸道”,是要我们“找出经验教训”的。可是,《北京日报》却把它列到《全面美化封建社会制度》这个标题之下。这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王道和霸道》这篇文章是真正在讲历史吗?如果是讲历史,他说历史上王道比霸道好,怎么就是《全面美化封建社会制度》呢?文不对题,题不对文。所以如此,就是要把邓拓的问题“大事化小”。
《说封建统治阶级也知道爱惜民力》《艺术越古越好》《宣传封建迷信》之类的小标题,也都是把邓拓的问题“大事化小”的手法。
不过,乍一看也有象点样子的标题,例如《以古讽今,旁敲侧击》,可是这里摘的内容却很少,而小标题尤其奇怪,小标题一个是《讽刺“以空想代替现实”》,另一个是《讥讽所谓吹牛皮》。请问《前线》和《北京日报》,在这里你们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呢?为什么不肯标出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呢?“讽今”,是讽的谁呢?“侧击”又是击的谁呢?邓拓的“以古讽今,旁敲侧击”,即反党反社会主义,其内容多得很,为什么你们只摘录那么一点点呢?
很清楚,由于文化革命的深入,邓拓、廖沫沙、吴晗等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暴露了,《前线》和《北京日报》才匆匆忙忙地扯起《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这面旗子,发表一批材料。所谓“展开严肃的批判”是假的;收紧阵地,实行掩护,才是真的。
《前线》和《北京日报》的编者按语,还装模作样地说:“在这一场斗争中,我们得到的教训是很深刻的。”什么很深刻的“教训”?
一曰:过去“我们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争”。是“放松”了吗?不是,你们在前几年里放出了大量毒草,恶毒地攻击党,反对社会主义,批判这些毒草的稿件被你们扣压起来,不予发表,并且百般为邓拓等人辩护,在对《海瑞罢官》展开批判以后,你们又发表向阳生即邓拓的《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力图把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问题拉到所谓道德继承的“纯粹”学术领域中,力图把这场大辩论拉向右转,难道这是放松了阶级斗争吗?不是,这正是你们站在资产阶级方面对无产阶级加紧进行阶级斗争!
二曰:“本刊、本报过去发表了这些文章又没有及时地批判”。好轻松!只是没有及时批判吗?远的不说,直到对《海瑞罢官》的批判展开以后,直到今天,你们两个编辑部为什么还不对“这些文章”进行真正的批判呢?纵火者,事后说他的过错只是没有及时救火,这能骗得了谁呢?
三曰:“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是这样吗?你们并没有丧失立场,你们的立场很坚定,这立场就是资产阶级的立场。说“丧失警惕”倒有点象。你们错误的估计了形势,在前几年你们以为“时机”已到,大放毒草,在对《海瑞罢官》展开批判以后,你们以为可以滑过去,于是想尽法子包庇坏人。这样一来,你们的真面目,也就暴露了,这也可以叫作“丧失警惕”吧!
我们不能不问《前线》和《北京日报》,近几年来,你们究竟是无产阶级的阵地,还是资产阶级的阵地?你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还是宣扬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你们究竟要走到那里去?
心里有话,不得不说;说错的地方,请《前线》和《北京日报》批评、指正。
(原载五月八日《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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