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
专栏：
毛泽东
我们所说的文艺服从于政治，这政治是指阶级的政治、群众的政治，不是所谓少数政治家的政治。政治，不论革命的和反革命的，都是阶级对阶级的斗争，不是少数个人的行为。革命的思想斗争和艺术斗争，必须服从于政治的斗争，因为只有经过政治，阶级和群众的需要才能集中地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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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舞剧成功的关键
舒强
歌剧《白毛女》是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一部优秀作品，在广大人民群众中有着巨大影响。现在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把它改编为芭蕾舞剧。他们在党的领导下，根据毛主席的关于阶级、阶级矛盾、阶级斗争的思想和对贫农的阶级性的分析，重新认识，重新创造，突出地表现了贫农的反抗性和革命性，把党的领导和农村武装斗争作为一条红线贯串全剧，使剧中的贫农形象更典型、更高大，使剧本的主题思想更高、更深。在形式上，他们批判地继承了外国芭蕾舞和我国民间舞蹈、戏曲舞蹈等艺术形式。他们一切从生活出发，一切为了表现工农兵，一切为了表现阶级斗争，古为今用、外为中用，勇敢地打破了芭蕾舞的洋框框，不断革命，不断创造，在芭蕾舞剧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方面作出了优异的成绩。在作曲、音乐和舞台美术方面的创造，也都是好样的！
我看了以后，特别喜爱关于喜儿和杨白劳的形象的修改。作品去掉了原歌剧中喜儿受奸污的情节，加强了他们的敢于斗争，敢于反抗的性格。喜儿在山中的斗争生活的描绘，从黑发到白发的几个场面的变化，表现了喜儿性格的成长过程，既富于生活真实，又具有浓厚的革命浪漫主义色彩。
看芭蕾舞剧《白毛女》，受了一次深刻的毛泽东思想的教育，激动的心情长久不能平静，不由得回忆起过去在延安鲁艺时参加新歌剧《白毛女》的创作、排演和演出的种种情景。我反复地想着一个问题：过去，我们创作和排演歌剧《白毛女》时，也是强调了阶级和阶级斗争，也是怀着对地主阶级无比仇恨、对贫农的深厚同情去创造的，为什么从前我们把喜儿和杨白劳的反抗性和革命性表现得不够强烈呢？为什么当时我们没能把这些贫农的形象塑造得更典型、更完整、更高大呢？其最重要的原因，是当时我们（尤其是我自己）对毛泽东思想学习太差。还没有做到时时、处处、事事都以毛泽东思想来指导创作。更由于我们那时还没有很好地深入工农兵和革命斗争实际，还不太熟悉工农兵的思想和感情。所以尽管那时也读了点毛主席的书，可是就不能懂得毛主席的话的精神实质。
那时，在自己的脑子里，只有过去旧社会的受苦、受污辱、受迫害的农民形象，还没有革命的、敢于反抗和斗争的农民形象。所以，也就塑造不出革命英雄的高大形象。
过去在延安和敌后时，工农兵群众对于喜儿的形象就有过意见，觉得作为贫农的典型形象，还有美中不足之处。我们也曾感到喜儿的形象还不够理想。但是，这个问题长期以来未能解决。这是由于当时我们的思想改造不够，缺少工农兵的思想感情。
这里，我再一次认识到，艺术工作者学习毛泽东思想和在艺术创作中突出政治是多么重要。世界观未改造好，在创作过程中若是忽略了思想改造，创作就不可能搞好。搞创作，若是对表现的对象不熟悉，不懂，就一定会出问题，出偏差。不能以毛泽东思想去观察、体验、分析、研究生活，去进行创作，就看不到或看不清生活的本质和主流，不深入工农兵生活，不亲身参与火热的斗争实际，感受不到工农兵的革命精神，就不能为工农兵树立起高大的英雄形象，这样，我们的创作也就谈不上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不以毛泽东思想来进行创作，就不可能创造出政治性和艺术性高度统一的作品来。
当然，作品也还有可以进一步加工的地方，例如，杨白劳的反抗性格的形成过程，似乎可以刻划得更充分一些；最后一场的斗争会似乎可以表现得更有力一些。
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创作者都是很年青的同志，它能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功，不是偶然的。它是我们这个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时代的产物，它是产生在毛泽东同志高度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时代，是产生在毛泽东思想已经成为我们从事一切工作的最高指示的时代，是产生在广大的工农兵群众和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正在努力学习并开始逐渐掌握毛泽东思想的时代！正因为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努力学习了毛泽东思想，他们在整个创作过程中，时时，处处，事事都以毛泽东思想作一切工作的最高指示，才创作出如此富于社会主义时代精神的艺术作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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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主题鲜明 感情饱满
郑亦秋
我们那里几位同志看了芭蕾舞剧《白毛女》后，都感到非常兴奋，认为这是继《红色娘子军》之后，芭蕾舞艺术的又一新的发展和创造，是我国芭蕾舞艺术工作者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新的成果。我觉得芭蕾舞剧《白毛女》有这样几个显著的特点：
一、主题思想更加鲜明突出了。上海市舞蹈学校师生在歌剧《白毛女》的基础上，对原作做了新的处理和再创造。如果说，歌剧《白毛女》的主题是“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使鬼变成人”，已经富有教育意义，那么，芭蕾舞剧《白毛女》则提高了一步，表现了贫下中农的“阶级反抗、反抗到底”的不屈不挠的反抗精神，有同志说，这就是不断革命精神。这种新的处理更有战斗性，更富有时代精神，更有积极意义。由于时代的变化，这种变化是非常好的，给我们树立了很好的榜样。芭蕾舞剧《白毛女》加强了人物的反抗性格。比如，杨白劳已不是任人宰割的可怜虫，而是起来斗争，被地主打死。全剧对喜儿的成长的描写，作了一些集中，如第一幕概括了很多情节，同时也发挥芭蕾舞的特点，显得干净明快。第二幕删弃喜儿受辱的情节是很必要的。第四幕从时间的变化，喜儿头发的变化，喜儿的性格也变化，反抗精神也逐渐增强了。此外，去掉王大春的母亲，集中了张二婶的戏，突出了王大春。所以这出戏显得朝气蓬勃、斗志昂扬。序幕和尾声也加得很好，特别是结尾，说明农民翻身之后，还要紧握住武器，继续警惕阶级敌人，将革命进行到底。
二、芭蕾舞加伴唱，这是一种新的创造，非常好。这是“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应该有这种胆识。我们要大胆破，不破不立。现在有了伴唱，就更能帮助人们理解剧情，比如“我不死，我要活，我要报仇”，这一唱，比没有唱更鲜明，更感人。这次演出的伴唱也很好，唱得有力量，有感情。音乐很有吸引力，《北风吹》的曲调，一次又一次地唤起人们的感情。
三、演员非常年青，但基本功还是很不错的。我说的这种基本功，不是指脚尖和转身方面，而是指表现人物的精神面貌，表演我们的农民，演得很有感情，有贫下中农的气质。
总之，我觉得上海市舞蹈学校演出的芭蕾舞剧《白毛女》非常成功，不仅为我国的芭蕾舞艺术提供了宝贵的经验，而且也值得我们戏曲工作者、京剧工作者学习。我们要学习他们的革命干劲，学习他们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革命精神，学习他们敢闯的风格，学习他们勤学苦练的精神，为我们的文化革命深入开展贡献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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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音乐富有说服力
黎英海
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教育意义和感染力量是非常强烈的。剧中更加鲜明地突出了阶级斗争，突出了作为被压迫阶级代表的杨白劳、喜儿的反抗精神，并有力地说明了必须有党的领导才能获得斗争的胜利，而且必须将革命进行到底（翻了身的喜儿坚定地扛着枪前进）才能求得彻底解放。看后使人非常振奋。
芭蕾舞艺术是一种外来的形式，它本来是为表现资产阶级才子佳人的生活和思想感情发展起来的，现在把它改造过来，用来反映中国的革命斗争和工农兵的思想感情，这本身就是一个惊人的大事。把芭蕾舞的独特性根植于民族的、群众的基础之上，取得如此成功，这不仅在我国，而且在全世界都有深远的意义。这是创作者和演出者思想革命化的结果，又一次证明了，只要我们突出政治，听毛主席的话，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无论什么堡垒都可以攻破，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这个舞剧突破了芭蕾舞剧只能是舞蹈加哑剧的洋框框，大量加进伴唱，歌曲（不是插曲），运用我国一些地方戏帮腔的手法，有机地运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大大丰富了表现力，弥补了舞蹈在揭示强烈的内心活动方面的局限性，同时也提高了舞蹈语言的目的性和准确性。更主要的是，这样做能使观众看得更明白，更受感动，这正是无产阶级艺术群众化的体现。
整个舞剧的音乐说服力很强。在歌剧《白毛女》的基调上，根据新的内容要求和舞剧特点做了许多重要的发展和再创作，而且连贯一气，完全服从剧的需要，不象欧洲舞剧那样以音乐为主，并且可以一段段地停顿（在欧洲，为了迎合观众，可以不顾破坏剧情重演一段），特别是作曲者采用的手段朴实简明、始终保持完整的旋律的主导地位，并力求按民间音乐的变奏原则来处理，以适应于戏剧音乐的发展。如《北风吹》的曲调，在不同的情节中处理为不同的性格、紧密地配合着喜儿的内心独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在管弦乐队中加用板胡等民族乐器，对人物刻划也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这些都使人听起来亲切动人，为舞剧增添了民族色彩，符合广大群众的欣赏习惯。
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成就是多方面的，值得我们大家认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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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芭蕾艺术的新突破
黎国荃
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成就是多方面的，不论剧本改编、舞蹈编导，还是音乐创作、人物处理以及舞台美术等方面，都有新的创造，看了之后，令人振奋。上海舞蹈学校的同志们创造了丰富的经验，有许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这里只想着重谈谈其中的音乐。
古典芭蕾舞一直为外国资产阶级服务，有一套凝固的表现形式，如独舞、双人舞都有一套旧的程式，表现爱情、死等。这种程式，根本无法表现革命内容，因此上海舞蹈学校的师生，首先从革命内容、从人物出发进行创造，然后再来改革，并结合传统的民族舞蹈和戏曲动作，成功的加以运用。为了让芭蕾舞剧更好地表达内容，揭示剧中人物的思想感情，他们打破了陈规旧套，加了独唱、合唱等伴唱，大大丰富了芭蕾舞的表现力，总之，他们怀着高度的政治热情，千方百计地使芭蕾舞这一外来形式为我所用，因此，在外为中用上掌握了主动权，并为我们树立了榜样。
舞剧在音乐方面也突出了阶级斗争，所有唱词和整个音调使人感觉满怀阶级感情。歌剧《白毛女》的主要唱段，固然十分优美动听，但它毕竟还有戏剧台词，而芭蕾舞《白毛女》中，为了揭示喜儿、杨白劳等人的反抗精神，又在原来的音乐基础上，有了发展和创造。比如，作为喜儿的主题音乐《北风吹》这段音乐，在剧中多次表现。第一场喜儿等爹回家过年时，音乐使人感到喜儿的纯真、朴实；第二场喜儿遭到地主婆毒打，就让人感觉具有反抗性格了。第三场结尾，当喜儿逃到芦苇塘边，这时伴唱“我不死，我要活，我要报仇”这段音乐，结尾时又加上一句简短有力的合唱，正好说出了旧社会中千千万万个喜儿要说的话。我们的音乐主题是革命的、令人振奋的，舞剧《白毛女》在音乐创作上另一个成功之处，就是狠破洋教条、洋框框。我们有些作曲家运用西洋乐队时，往往不考虑我们自己民族的欣赏习惯，一来就强调所谓织体、交响性等等，常常一个原来还比较好听的旋律，由于硬加上一些织体和交响性这些东西，好听的曲调就被埋没了。《白毛女》的音乐就完全不同，它的曲调非常突出，非常鲜明。《白毛女》的音乐作曲，继承了我们民族的传统，具有极明显的民族风格。此外，作者在管弦乐中成功地加进了若干民族乐器，也是很好的。如第一场杨白劳死时的音乐，加进了板胡，听了使人增加了悲愤心情，这样运用，是任何外国乐器所代替不了的。整个芭蕾舞剧的音乐，具有明显的民族风格和民族色彩，与戏剧内容和舞台人物结合十分紧密，加上乐队演奏和伴唱的激情，细腻，使整个舞剧产生了强大的艺术感染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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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向上海的同行们学习
刘庆棠 赵汝衡
去年夏天，我们芭蕾舞团的同志们在上海生活和演出时，高兴地看到了上海舞蹈学校的芭蕾舞剧《白毛女》，受到很大的启发。这次《白毛女》来京演出，我们又看了一次。我们深深感到，他们进步很快，这出戏从内容到形式又有了新的突破和提高。
芭蕾舞剧《白毛女》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运用毛泽东思想来指导创作，突出了阶级斗争，突出了中国农民的反抗性格，真正做到了为贫下中农立传。同时也加强了武装斗争这条线，使这出戏真正能起到“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作用。
不仅思想内容比原作更为深刻，在艺术上也有很大的突破，例如，他们创造了伴唱的形式，不仅能更好地表现内容，而且能使观众更容易看懂。实际上是使芭蕾更群众化了。
演员的表演也是很成功的。例如演员把喜儿这个富于反抗性的贫苦农民的女儿的精神面貌活灵活现地表现出来了。在奶奶庙这一场，白毛女（喜儿）和黄世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表现得很有力量，突出表现了喜儿胸中强烈的阶级仇恨；大春也演得很好，有农民的气质。其他角色也表演得很成功，有贫下中农的思想感情。
他们为什么能演得那么成功呢？主要是因为他们突出政治，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并且活学活用；他们坚持深入工农兵，和工农兵打成一片，改造思想感情。他们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敢想敢闯，敢于打破老框框，洋教条，敢于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在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方面做出了巨大的成绩。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好好学习的。
从芭蕾舞的演出，我们深深体会到，“三化”首先是革命化，只有首先在思想上革命化，才能在艺术上做到民族化、群众化。我们在芭蕾舞《红色娘子军》中担负了演出工作，我们体会到，要演好戏，首先要学好毛主席著作，要改造好思想。在这方面，上海的同志们走在我们前面，这就更使我们想到，趁芭蕾舞《白毛女》在北京演出的机会，要好好地向上海的同行们、同志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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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破立集
毛泽东思想是根本
辛午
京剧这个中国古典艺术堡垒，是最近三年中攻破的；芭蕾舞、交响乐、雕塑这些外国古典艺术堡垒，也是最近三年中攻破的。在同一个时期中，树立了一批古为今用和外为中用的好样板，并且被广大工农兵群众批准了。这是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的新鲜事。
这些中外古典艺术堡垒，为什么都在这三年中连攻皆破？其中有深刻的道理。那就是：要大破资产阶级思想，离开了毛泽东思想不行；要大立无产阶级思想，离开了毛泽东思想也不行。只有毛泽东思想挂帅，我们才能破得好，立得好；才能破得彻底，立得鲜明。
我国的京剧曾经被认为是“最顽固的堡垒”，这个堡垒现在被攻破了，出现了象《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等这样的优秀的革命现代京剧。雕塑，不管是洋的还是土的，它们过去是为资产阶级和封建地主阶级服务的，现在也来了一场大革命，出现了象《收租院》这样的崭新的革命泥塑。交响乐这样的洋音乐，现在也经历了革命，出现了交响乐《沙家浜》这样的优秀作品。这些革命的艺术鲜花，都是在毛泽东思想的阳光照耀下开放出来的。
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也是这样开放出来的鲜花。
芭蕾舞是为外国资产阶级服务的、早已凝固化了的洋舞蹈，不为我国广大工农兵群众所喜闻乐见。我国舞蹈工作者学习了毛主席的著作，懂得了我们的革命文艺应该为最大多数的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道理。他们的思想革命化了，就敢于革命，敢于打破洋框框，而赋予芭蕾以革命的新的内容，新的表现形式，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可是，过去为什么攻不动呢？现在也可以看得很清楚：在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控制或影响下，要去攻那些中外古典艺术堡垒，就会有人出来拦截。资产阶级的“权威”和“专家”，不是吓唬过我们吗？说那些中外古董都是“宝贝”，破不得，破了会出乱子，破了也立不起来。他们这样吓唬我们，目的无非是抵制毛泽东文艺思想，继续利用这些古董来宣扬资产阶级和封建思想，挖社会主义的“墙脚”。
当然，这并没有吓住我们，拦住我们。在这三年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的红旗，破字当头，大破堡垒。旧京剧，我们破了，并没有出乱子；洋芭蕾，我们破了，也没有出乱子；雕塑和交响乐，我们也都破了，也都没有出乱子。我们不但能破，而且能立，而且破得好，立得好。革命的现代京剧，革命的芭蕾舞剧，革命的雕塑等这些新的优秀的艺术，不都是在大破之后大立起来的吗？这是很违反这些先生们的愿望的。看来，这些先生们不懂得“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是最大的战斗力”这一真理，他们总是会碰得头破血流的。而我们，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只要继续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奋勇前进，我们就会战无不胜，攻无不破，在伟大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做出新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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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外为中用”的好样板
田静
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战士，具有最大的战斗力。千千万万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师生用他们的实践，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过去，有些人故意把《天鹅湖》、《吉赛尔》等所谓“经典作品”捧上了天，故意卖弄玄虚，把这些东西说成是芭蕾舞艺术中不可超越的顶峰。似乎越是没有人看得懂，它就越是“珍品”。他们自己围着这些资产阶级的东西团团转，对着它磕头，还想叫别人也跟着做，当它的俘虏。其实，这些人是别有用心的。他们自己迷恋资产阶级这一套没落、腐朽、反动的东西，极力想在舞台上保留它，千方百计地抬高它的身价，用它来打击、压制革命文艺，和革命的文艺唱对台戏。
上海市舞蹈学校师生，牢牢记住了毛主席的教导，坚决贯彻“外为中用”、“古为今用”，文艺必须为社会主义服务、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坚决使芭蕾舞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让广大的工农兵群众看得懂。基于这一思想，有了这种革命精神，他们就敢于打破一切违反革命利益、束缚人的思想的框框，破旧立新，创造出真正为广大工农兵所欢迎的革命的芭蕾舞剧来。
内容决定形式。革命的芭蕾舞的内容，必然要求它在形式上有所改变，有所发展。芭蕾舞剧《白毛女》，从民族传统艺术中吸收了营养，使它在剧本结构、塑造人物、舞台色彩等方面都有所创新，特别是在刻划人物性格、表达人物内心世界方面，较以前的芭蕾舞都有提高。象喜儿、大春、杨白劳、赵大叔等人物，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舞剧的音乐，也在原来歌剧音乐的基础上，有所发展，有所创造，尤其是伴唱的运用，不仅对突出作品的主题、塑造人物性格，抒发人物的感情方面，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使舞剧具有了浓厚的民族风格。舞剧成功地运用伴唱，对扩大舞蹈艺术表现革命生活内容，使舞蹈艺术更好地为社会主义服务，有着深刻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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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富有民族特点的芭蕾
苏凤竹
正当全国掀起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大兴无产阶级思想，大灭资产阶级思想的时候，看到芭蕾舞剧《白毛女》，心情十分激动。这个剧的演出，用铁的事实，有力地驳斥了那些鼓吹走资产阶级文艺路线的人的谬论。
芭蕾舞剧《白毛女》值得文艺工作者学习的地方很多。我认为最重要、最根本的一点，是要学习上海市舞蹈学校同志们的那种勇于革命的精神。他们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面向工农兵，大闹芭蕾革命，利用芭蕾这种外来的、古老的艺术形式，为我国贫下中农立传，塑造出劳动人民的英雄形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这是文化大革命当中的一件大喜事，是文艺工作者突出政治，活学活用毛泽东著作的结果。
舞剧成功之处很多，很有特点，例如：
主题思想鲜明——整个舞剧，自始至终贯穿着一根阶级斗争的红线。情节清晰，结构精炼，具有中国传统戏剧的特点：舞中有戏，戏中有舞，而且所有的舞蹈，不是脱离开剧情内容，为舞而舞，也不拘泥于原来的程式，而是从生活出发，从内容出发，有所突破，有所创新。
舞剧有歌有舞，歌舞结合。这是适合中国人民的欣赏习惯的。更主要的是，舞剧加进了歌唱，能帮助工农兵群众更好地理解剧情，同时能起到加深内容和更饱满地表达人物内心感情的作用。舞剧有几段唱特别激动人心，如喜儿的“我不死，我要活，我要报仇”那种心情，如用舞蹈，很难表现，加进这几句唱，就把喜儿当时的思想感情有力表现出来，伴唱的同志唱得也好，很有感染力。
舞剧的另一个特点和成功之处，是大胆吸收和运用了民间舞，而且揉合得好，一点不生硬。这是芭蕾和中国民族舞有机的化合，不是硬拼凑在一起的。所以看完之后，不觉得洋气。比如杨白劳被打死，喜儿跪着扑向父亲，是采用了戏曲的手法，但是，完全符合中国人的感情的。舞剧在民族化上，给我们提供了非常宝贵的经验。
在艺术手法上，芭蕾舞剧《白毛女》很有想象力，别具一格。如《荒山》这一场，舞剧运用了电影手法，把喜儿和大自然搏斗所受的苦难以及在风雨中锻炼成长，通过几次头发变色，精炼地表现出来，表现手法新颖，富有感染力，而且又发挥了舞剧的特点。
总之，我感到芭蕾舞剧《白毛女》，是一个崭新的革命现代芭蕾舞剧。它的演出，为我们提供了芭蕾革命化的宝贵经验，提供了革命内容和艺术形式如何求得更好的统一的宝贵经验，说明只有从生活出发，只有从革命的内容出发，从塑造舞台上完美的工农兵英雄形象出发，才能大胆地突破旧形式，创造新形式。（附图片）
王恤珠速写
赵志方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