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14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看邓拓怎样掩护吴晗
——揭发和批判邓拓在一次座谈会上讲的黑话
邓拓在一次座谈会上,千方百计为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辩护。同时放肆地攻击《文汇报》彻底批判《海瑞罢官》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做得很不好”;攻击《解放军报》把《海瑞罢官》肯定为一株大毒草会使“学术界的空气”“活跃不起来”;攻击姚文元同志,说什么“放第一炮的人,不是做结论的人”。编辑同志:
读了你报五月十一日发表的《评“三家村”》的文章,我们进一步认清了《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的反革命本质,以及邓拓、吴晗、廖沫沙将帅三人,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中,是怎样彼此呼应,互相掩护,狼狈为奸的。
在这封信中,我要揭露在《海瑞罢官》的批判开始不久,邓拓讲过的一篇“惨淡经营”的黑话,使它公诸于众,以便“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那是在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全国各大报刊全面开展了对《海瑞罢官》这一株反党反社会主义大毒草的批判之后,吴晗的问题,眼看就要揭盖子了。伙计挨打,掌柜哪能袖手旁观呢?于是在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四日上午八时半,邓拓以《北京日报》编辑部的名义,在中共北京市委一楼南侧会议室,召开了一次讨论《海瑞罢官》的座谈会。参加座谈的有北京市中学部分领导干部、语文政治历史教师以及教学业务领导部门的负责同志十几人。
在这次座谈会上,邓拓装腔作势,以市委领导与学术界前辈自居,发表了一篇恶毒的黑话。这篇黑话,篇幅虽然不长,但枪刺指向的方面,却相当广泛。举其大端如下。
为《海瑞罢官》辩护,替吴晗开脱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
邓拓说:“姚文元同志发表了对《海瑞罢官》批评的文章,对这个问题是有不同看法的。实际上,这场讨论的中心问题,是要用什么观点、思想指导戏剧创作的问题”。
对《海瑞罢官》的批判,是文化战线上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严重的阶级斗争。《海瑞罢官》是射向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的一枝毒箭,是为“三家村”黑店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罪恶活动所投出的一块问路石。因此,对于《海瑞罢官》的批判,就不能不是我们国家阶级斗争中的重大事件。
邓拓把这场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如此偷梁换柱,不过是想转移批判《海瑞罢官》的目标,改变批判《海瑞罢官》的斗争性。邓拓自作聪明,玩弄从多年反党活动中操练出来的偷梁换柱的伎俩,想以此障人耳目。其实,能瞒得了谁呢?正好暴露了他自己的狐狸尾巴。
吴晗在他臭名昭彰的《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中曾说:“我就是形式主义地看问题,好的就是绝对好吗?一切皆好吗?我就是没有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没有历史唯物主义的批判精神,没有一分为二的科学分析方法。”吴晗的这段话,并非独创,不过是鹦鹉学舌而已。邓拓在座谈会上早就说过:“对海瑞的评价,不能说他好,就都好,说他完全代表农民、市民,这就缺乏辩证的观点。”
请看,邓拓、吴晗,他们的计谋多么一致,语言又是那样的吻合,没有密室中的精心策划,难道是可能的吗?我们可以看出,邓拓吴晗这一小撮人,在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中,是怎么样密切配合、互相关照啊!
邓拓暗指吴晗所犯错误就是“缺乏辩证的观点”。
好一个“缺乏辩证的观点”!
吴晗挥动刀笔,直指毛主席、党中央,难道是“缺乏辩证的观点”!
吴晗对准庐山会议,暗放冷箭,难道是“缺乏辩证的观点”!
吴晗为右倾机会主义者张目,声嘶力竭地替他们的“罢官”鸣不平,难道还是“缺乏辩证的观点”!
邓拓在这里摆出一种不偏不倚的中庸面孔。其实,他庇护吴晗的阴谋,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在邓拓看来,他说完这几句打腰的话,《海瑞罢官》这出戏算是护住了。它充其量的错误不过是“以资产阶级思想指导戏剧创作”而已,充其量不过是“缺乏辩证的观点”而已。那么戏是人写的,人又怎么样呢?
你看他说,吴晗这样“一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世界观没有得到彻底的改造,总要在某些问题上暴露出自己的观点。学术问题与政治问题要有区别,有无政治问题,讨论完才清楚”。
既然撑腰的老板做出这样的评价,难怪伙计吴晗在他的假检讨中,有恃无恐地说:“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我现在认识到,一方面二十多年来一直在党的教育、培养、关怀下,政治上的立场是站稳了的。但在另一方面,学术思想上的阶级立场,却还基本上是旧的、老的、资产阶级的,以至还有封建的东西,没有注意,没有警惕,反而自以为没有什么问题了,放松了自我改造,问题就出在这里!毛病也就出在这里!”
这两段黑话对照来读,很容易就会再次得出结论:邓拓、吴晗当初向党展开进攻时,不但是有目的、有计划的,就是在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遭到截击,“三家村”黑店在准备退却时,也是有计划、有步骤的,也是互为掩护的。
这两段黑话,再一次暴露了在“三家村”黑店中,邓拓起的是怎样的重要作用啊!《北京日报》四月十六日的编者按,却硬把邓拓放在小卒的地位上,难道不是大材小用吗?难道不是大大地委屈了一向主张“量才而用之”的邓拓吗?
在座谈会上,有个别不明真相的同志发言认为,说《海瑞罢官》的作者有政治目的,显得牵强;认为吴晗一直是市里领导,“跟着党走”,可能是不自觉地犯了错误。邓拓对这种发言,十分感兴趣,频频点首。正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借你口中言,传我心上事”了。象这样的话,在邓拓听来,是最干脆利落,动听不过的了。然而,他又不能亲自说,否则赤膊上阵,有勇无谋,那里还算主帅呢?邓拓很会耍手腕,这里,他使用了李代桃僵之计。
在座谈会上,还有一位同志发言,认为《海瑞罢官》宣扬了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想,指出海瑞实行改良主义,根本不能解决苏淞地区尖锐的阶级矛盾。因此,他大胆设想,认为可将《海瑞罢官》的结尾,改成以幻灯在舞台上打出熊熊燃烧的烈火,表明农民起义已成燎原之势。这个发言,正中邓拓下怀,正是邓拓的“要以什么样的观点思想指导戏剧创作”论调的形象化的注脚。因此邓拓听完之后,连连称赞“发言很好”,并要求他把发言稿留下。这位同志说,还要回去整理,邓拓赶忙叮上一句:“写好马上寄给报社。”
察其言,观其行。邓拓在这次座谈会上所干的包庇吴晗、开脱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的罪恶活动,以及表现出来的阴险用心,是昭然若揭了。
大放厥词,明目张胆地攻击《文汇报》,含沙射影地攻击《解放军报》
邓拓说,在对《海瑞罢官》的批判当中,“要充分讨论,究竟结论怎么样,还得从讨论中看,要把讨论空气活跃起来。这一点《文汇报》做得很不好。《文汇报》没有发表不同意见”。“最不应该的是,他们把《解放军报》的编者按也登载出来了。《解放军报》的编者按肯定了《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人家是内部报纸,为什么要公开发表呢?现在全国都在学习解放军,你这样一写,谁还提不同意见呢?”
邓拓为什么要攻击《文汇报》呢?为什么要说《文汇报》做得很不好呢?一句话,就是因为《文汇报》发表了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并最先组织了对《海瑞罢官》的批判。割了谁的肉,谁就知道疼。拉出他的伙计,在众人面前“抽打”,怎能不引起邓拓的仇恨呢?
他指责《文汇报》不该登《解放军报》的编者按,是因为《解放军报》是“内部报纸”吗?否。邓拓就是力图缩小旗帜鲜明的《解放军报》编者按的影响,以便使他的“难友”在学术讨论的幌子下,逃之夭夭。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邓拓为什么这样害怕公开发表《解放军报》的编者按呢?
正如他自己在会上所说,因为“现在全国都在学习解放军,你这样一写,谁还提不同意见呢?”因为“你这样一写”,“各种不同的意见”就不好充分发表,学术界的空气就活跃不起来。“任何人都是一种论调,一种结论,就没意思了。”
在邓拓看来,牛鬼蛇神纷纷出笼,才算学术界空气活跃,“杂家大放异采”,才算“有意思”。而《解放军报》的编者按,正象一股强烈的东风,把邓拓理想的肥皂泡沫吹个粉碎。因此,他怎能不含沙射影地攻击《解放军报》呢?
事实昭昭,有目共睹。邓拓这条毒蛇怎么掩藏得了呢?同志们,揪住蛇头,不要撒手,狠狠地打。
使出全身解数,以退为进,妄图溜之大吉
邓拓在这篇讲话中,除了矛头指向上述两个方面以外,还讲了哪些黑话呢?
邓拓在谈到姚文元同志批判《海瑞罢官》的文章时,摆出不屑与争的轻蔑态度说:“姚文元说《海瑞罢官》中的海瑞是假海瑞,戏嘛,本来就不是真的。我们要做公正的评价,讨论问题,学术争论,调子不要越来越高,使旁人不好说话了,要实事求是。”然后他又旁敲侧击地下个结论:“放第一炮的人,不是做结论的人。”在谈到批判地继承文化遗产的问题时,他说:“说批判地继承,就是不妥当,批判与继承是对立的,我们应该说,批判地吸取精华。”请注意,邓拓决不是效仿一些遗老腐儒,摇头摆尾地咬文嚼字。就是在这并非肯綮之处,他也不忘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进行诋毁。我们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对毛主席怀有多么刻骨的仇恨。
座谈会将要结束时,他一再强调大家要写稿子,并肉麻地说:“你们都很有能力,过去写的文章,有的我也看过,没有学究气。”他还发号施令:要大家回去以后把会议内容向领导汇报,把能写文章的人组织起来,大家动笔,写出稿子以后,投给《北京日报》社。
邓拓要我们写文章,当然是按照他的观点来写。如果有“越轨”的地方,寄给《北京日报》,不是遭到斧削,便是不予录用。难道这样就可以达到了他预期的以批判为名、网罗支持者为实的目的吗?
这次座谈会的召开,是邓拓同党、同社会主义进行较量的一个重要步骤。他采用了以退为进,以守代攻的策略。在座谈会上,他公然扯起黑旗,招兵买马,祭起各种各样的法宝,使出全身的解数,以求逃脱人民群众的反击。
编辑同志:我在这里还要向你们揭露这次座谈会所造成的恶劣影响。
参加完座谈会回校以后,同志们纷纷询问,会议有些什么新的精神?邓拓讲了什么内容?我便一五一十地向同志们作了传达。更有的同志,便以邓拓的观点指导了学生的学习讨论。这曾一度在我校造成师生思想的混乱。对于邓拓所造成的恶劣影响,我们必须彻底清算。
四月十六日,《北京日报》发表了《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的材料,并且加了一个编者按。当时我想,《北京日报》编辑部一定会把邓拓这篇恶毒讲话的记录公布出来,以便揭露邓拓的狰狞面目。然而,日复一日,《北京日报》仍在安稳稳地过日子。这种情况,不禁使我心中疑云密布。五月八日,《解放军报》、《光明日报》分别发了高炬与何明同志的文章以后,问题才完全水落石出。这件事情,也足以作为《北京日报》四月十六日的编者按仍在向广大读者进行欺骗的旁证。
这场斗争,给我们以深刻的教训,必须牢记“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这句名言,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擦亮眼睛,与一切妖魔鬼怪斗争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此致
革命敬礼
北京第十一中学 俞长江
一九六六,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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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海瑞骂皇帝》的孪生兄弟
邓拓在中国历史博物馆搞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
中国历史博物馆 王宏向
吴晗在报纸上抛出了罪恶昭彰的《海瑞骂皇帝》,邓拓在历史博物馆中展出了《海瑞揭发了明代的黑暗统治》。通过一条黑线,吹起两股妖风
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原形被揭露以后,大大擦亮了我们的眼睛,使我们恍然大悟,原来还有一个《海瑞骂皇帝》的孪生兄弟,必须马上彻底追查出来。这就是中国历史博物馆陈列中的《海瑞揭发了明代的黑暗统治》。
一九五九年夏天,正当全国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高举三面红旗,昂首阔步,向着资本主义和残余封建势力猛烈冲击,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奋勇前进的时候,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吴晗,怀着刻骨的仇恨,配合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和党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向我们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党,发动了疯狂的进攻,抛出了罪恶昭彰的《海瑞骂皇帝》。恰恰在这个时候,天安门前历史博物馆的陈列中也出现了《海瑞揭发了明代的黑暗统治》。无独有偶,如出一辙。难道这真是偶然的巧合吗?不是,完全不是。经过我们调查,原来这是邓拓亲手磨制出来的,砍向我们党、砍向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一把屠刀。这是远在“三家村”黑店开张以前,邓拓、吴晗这伙黑帮串通一气,互相配合,向党向社会主义疯狂进攻的黑买卖。
事情是这样:一九五八年十月至一九五九年十月,邓拓窃据了中国历史博物馆领导小组主要负责人的地位。本来,直到一九五九年五月中旬,经过六次修改的陈列大纲中,根本没有提到海瑞。突然,在吴晗的《海瑞骂皇帝》出笼以前不久,五月十二日,建馆领导小组的另一个成员指示:“海瑞应该表现一下”。于是,这个地主阶级的忠实奴才,屠杀人民的笑面虎海瑞,在历史陈列中袍笏登场了。最初的标题是《不畏强御,创立一条鞭法的海瑞》。另外,还拉出来一个陪客——《推行一条鞭法的张居正》。显然,这样的陈列手法是远远不合邓拓的心意的。第一、着重从一条鞭法讲海瑞,无法表达邓拓那不可告人的企图;第二、海瑞和张居正并列,海瑞无法突出;第三、硬把海瑞插在“明末农民起义”的背景中,如果没个适当的说法,的确风马牛不相及,容易露马脚。因此,邓拓亲手批示:
“注意!
在农民大起义的单元中,
插进海瑞和张居正这一
段,群众不容易了解其中
的关系,在标题上可否考
虑用适当方式表现这些主
题之间的关系。”
邓拓“批示”以后,张居正取消了,海瑞突出了,标题呢?《揭发黑暗,向皇帝作斗争的海瑞》。
请看,这是不是《海瑞骂皇帝》的再版?!这样一来,自然“群众”“容易了解”了。了解什么?了解邓拓、吴晗异口同声,恶毒咒骂我们伟大的党,恶毒咒骂我们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其面目之狰狞,用心之毒辣,完全暴露无遗。
可是,邓拓毕竟是个有“智谋”的“才子”,这样的标题,虽然可能发泄他们胸中对党对社会主义的刻骨仇恨,但是,太露骨了,这伙黑帮的罪恶勾当,岂不很快要暴露吗?
因此,在邓拓授意下,又改成了《从海瑞的谏诤中,看明代的黑暗统治》。隐蔽是隐蔽一些,但是太“冬烘”气。而且,邓拓的目的,也不是揭露明代的黑暗统治,于是,邓拓在用尽心机以后,亲自动手,改成:
《海瑞揭发了明代的黑暗统治》!
以后,邓拓又拿来了他收藏的海瑞“名片”,吴晗也兴致勃勃地送来他手中的一卷海瑞假画象,就这样,《海瑞骂皇帝》的孪生兄弟,竟堂堂皇皇地出现在天安门前中国历史博物馆的陈列之中。
好一个《海瑞揭发了明代的黑暗统治》!这明明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在向我们党进攻,在咒骂我们的社会主义,咒骂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而且邓拓千方百计硬把它插在明末农民大起义之前。实际上,这是号召地、富、反、坏、右起来搞反革命暴乱。
至此,三百多年前的海瑞僵尸,借邓拓、吴晗之魂复活了。而且一而二焉,一条黑线,两股妖风。一个在报纸上大骂“皇帝”,恶毒地攻击我们党中央,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一个在天安门前,大揭“黑暗”,疯狂地攻击我们社会主义制度,攻击无产阶级专政。
请看,这就是邓拓、吴晗在一九五九年夏天,勾结一起,一唱一和,同台演出的双簧丑剧。
时至今日,《海瑞罢官》的原形毕露了,“三家村”黑店破获了。邓掌柜,你是不会患“健忘症”的,黑店开张以前,你们合伙经营的这笔罪恶买卖,难道还想“瞒天过海”“金蝉脱壳”么?老实告诉你,办不到!你亲手的笔迹尚存,你的黑手已经被人民抓住了。你们合伙经营的“合同”也被人民查获了。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锄了毒草好肥田。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坚决彻底搞掉你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不论你们黑店的那个掌柜、先生、伙计,不论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我们要统统拉出来,叫全国人民在光天化日之下,认清你们丑恶的嘴脸,永远不再上你们的当!


第4版()
专栏:

《北京日报》安的什么心?
北京大学法律系五年级 卫兵
我们把好多批判“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的文章,寄给《北京日报》。可是,它们长期扣压下来。发表的一篇,也把重要观点和内容砍掉。这是安的什么心?
读了《解放军报》刊登的高炬同志《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和《光明日报》发表的何明同志《擦亮眼睛,辨别真假》的文章后,受到很大的启发。我们又带着这个问题,重新学习了毛主席有关著作,对邓拓、廖沫沙、吴晗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提高了认识;同时对《北京日报》在这场尖锐的阶级斗争中,为邓拓等一伙反党分子开脱罪责的可耻手法,感到无比愤慨。
我们曾在揭露“三家村”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时,先后给《北京日报》寄去二十九篇文章,其中有几篇是与贫下中农一起写的。但是,《北京日报》把有些批判文章长期扣压下来。直到《解放军报》和《光明日报》揭露其阴谋时,他们才发表了我们在四月二十六日寄去的《贫下中农严厉批驳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一文。但是,《北京日报》却无耻地采取了斩头、去尾、挖心等手法,将文章中贫下中农揭露吴晗的重要观点及内容砍去,使文章变得面目全非,软弱无力。
文章开头,我们引用毛主席在《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的:“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文章接着指出,“吴晗在《海瑞骂皇帝》、《海瑞罢官》两株大毒草中,采用借古讽今的手法,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猖狂的进攻,激起了广大工农兵群众的无比愤慨”。但是《北京日报》将毛主席的这一段话和我们的分析删除了。我们认为,这决不是几句话的问题,而是要不要按着毛主席的这一教导,来进行这场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最根本的原则问题。我们要问《北京日报》,你们将要把这场斗争引向哪里去?
文章第一大段的标题是:“《海瑞骂皇帝》、《海瑞罢官》就是骂党、骂社会主义,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鸣锣开道”。《北京日报》将标题中的“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鸣锣开道”去掉了。我们要问《北京日报》,你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在文章中,贫下中农马德山曾严厉正告吴晗说:“毛主席是我们的大救星,他领导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谁要敢骂毛主席和共产党,我们就一定把他斗倒。”《北京日报》也别有用心地把它去掉了。广大贫下中农说出了自己心中对党和毛主席的无限敬爱的话,但是你们却听着不顺耳,你们究竟站在什么立场,不是很清楚吗?
在文章第二大段,贫下中农指出:“吴晗同赫鲁晓夫是一个立场”。这是一针见血地刺痛了吴晗的要害。但是,《北京日报》也采取了挖心战术,将它挖掉了。这清楚不过地说明了,你们和吴晗是同命相怜的,惧怕你们的罪恶勾当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我们仅摘录了以上这些令人不能容忍的几点,但是已足说明《北京日报》的手法是多么卑劣!我们要正告你们,我们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与广大工农兵群众一道,一定能够把一切牛鬼蛇神全都揪出来。你们再执迷不悟,人民是不能答应的。


第4版()
专栏:

任何花招欺骗不了我们
中共北京房山县委 汤家厚 毛锡恩 仇运武
《北京日报》于四月十六日,重新发表了“三家村”黑店一伙人的一些材料,并且加了一个掩护他们的编者按。尽管编者按和那些材料是经过精心编制的,但是它瞒不过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群众的眼睛。我们县广大工农群众和机关干部,看了编者按和材料后,非常气愤,纷纷座谈写文章,一针见血指出,邓拓一伙人的目的,就是“联合起来向党、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是“伪装打扮,射出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箭”,是“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妄想篡夺党的领导权,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我县河北邮电支局乡邮员写文章说:邓拓的《“伟大的空话”》、《一个鸡蛋的家当》等文章,借用一些古代的故事和外国的寓言,对我们党的三面红旗进行了恶毒的攻击,与右倾机会主义者一起摇旗呐喊,污蔑我们的三面红旗是“伟大的空话”“以空想代替现实”,是“吹牛皮”。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大紫草坞公社魏墨森在座谈会上指出:邓拓在《欢迎“杂家”》一文中,大谈“杂家”。他说的“杂家”,是一伙什么样的人呢?邓拓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吴南星这一类“家”。他们名叫“杂家”,好象没有什么阶级性,实际上他们是资产阶级、封建阶级的政治家,不过是用“杂家”这个招牌来混淆是非,毒害麻痹人民。他们这样死命的吹捧“杂家”的真实用意是什么呢?就是要让他们这一类“杂家”去领导一切,实现资本主义复辟,搞和平演变。良乡公社豆秀珍指出:邓拓这伙人想搞和平演变,把无产阶级专政看成眼中钉。他在《王道和霸道》一文中,拐弯抹角地把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污蔑是“霸道”,而要恢复封建帝王的“王道”。大家从四月十七日起就陆续给《北京日报》写稿写信,寄去座谈会的记录和文章,批判“三家村”黑店一伙人,特别是批判他们的掌柜邓拓。但二十多天来,这些稿件和材料,一直被《北京日报》扣压起来,置之不理。在这一期间,《北京日报》也没有发表其他地方工农兵群众批判邓拓的文章,更没提他反党反社会主义。
我们要质问《北京日报》:你们口口声声要对“三家村”和《燕山夜话》“展开严肃的批判”,为什么对工农群众戳穿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本质的稿件一字不发?这只能说明,你们不过是借批判之名,行掩护之实,打起斗争的招牌,干着包庇的勾当;说明你们到现在还在充当邓拓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忠实地为他们服务。五月九日,你们转载了《解放军报》和《光明日报》批判你们的文章,并表示“不管这些错误的性质多么严重,我们一定要坚决改正”。是真是假,我们将拭目以待。但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群众的眼睛最亮,任何花招都欺骗不了的,任何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都逃不脱工农兵群众的批判、斗争,一切毒草都必须坚决彻底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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