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10月17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党的文艺工作,在党的整个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确定了的,摆好了的;是服从党在一定革命时期内所规定的革命任务的。毛泽东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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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写中心、演中心”好得很!
内蒙古自治区直属乌兰牧骑第一队
毛主席教导我们:党的文艺工作,“是服从党在一定革命时期内所规定的革命任务的”。毛主席的指示,是指南针,是方向盘,我们坚决照办。我们乌兰牧骑,坚决听毛主席的话,不听周扬的鬼话。九年来,我们一直扎根在农村牧区,写中心,演中心,大力宣传毛泽东思想。不管周扬一伙怎么反对,不管牛鬼蛇神怎么诬蔑,我们照样写,照样演,照样唱,照样画,群众越看越欢迎,我们越干越起劲,真是好得很!
写中心,演中心,就是要大力宣传毛泽东思想,就是要积极反映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就是要对党的各项方针、政策坚信不疑,宣传上紧跟、合拍。
我们乌兰牧骑演出队,一直把自己紧紧拧在革命的机器上,跟随着革命机器的转动而转动。当毛主席向我们发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的时候,我们就大唱《五个不可忘记》,大力宣传千万不要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当那些牛鬼蛇神大骂人民公社“办糟了”“办早了”的时候,我们针锋相对,满怀激情地编演了《人民公社好》、《老两口夸公社》。最近几年,我们大演特演《牧民爱读毛主席的书》等节目,促进群众活学活用毛主席的书。我们这些随编随演配合中心的节目,农牧民看了还要看,听了还想听。他们打心眼里高兴,举双手赞成。他们热情地称赞我们乌兰牧骑是“党的宣传队”。请他们提意见,他们说:“千条万条,宣传毛主席的政策好,这是头一条。”农牧民的话,是给我们的最高奖赏,我们一定要扎牢这个红根!
写中心,演中心,就是要当文艺战线的尖兵。党和毛主席的号召一发出,我们就闻风而动,打头阵,冲在前,紧紧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能不能把毛主席的指示,尽快地、有力地宣传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关系着每项革命运动和中心工作的成败。工农兵群众把毛主席对各项革命运动的指示比为“及时雨”,在每个革命阶段和中心工作中,毛主席总是那么及时地为革命群众指明了方向,把革命准确地引向胜利。我们写中心,演中心,就能最快地把毛主席的指示带到群众中去,及时满足农牧民的迫切要求,这才是“旱天送去及时雨”,“雪中送炭”。我们一听到毛主席的号召,就马上组织群众收听广播,阅读报纸,进行口头宣传;同时立即编节目,画幻灯,搞展览。这样,我们的宣传就变成了号角,变成了子弹,像闪电雷鸣一样,又快又好地鼓舞群众,又狠又猛地打击敌人。许多看过我们反映阶级斗争的短剧《腊月二十三》《难忘的一夜》的党员干部和农牧民,当时就表示决心,要掌稳印把子,握紧枪杆子和套马杆子,狠狠专敌人的政,好好掌革命的印,保卫红色的江山。有位贫苦牧民老大爷,看了我们演出的《牧民爱读毛主席的书》,当晚回家读毛主席著作读到深夜。老人说:“我受苦比他们(指戏中人物)还深,我年纪比他们要大,我学毛主席的书,不能落在他们后边,要赶上他们。”
写中心,演中心,也能帮助我们更好地学习毛主席的指示,提高阶级觉悟和政策水平,加强思想改造和劳动锻炼。不学习毛主席著作,不深入工农兵,立场不变,思想不红,你就不乐意写中心、演中心,也写不好,演不像,演不出那种火辣辣的阶级感情。学好毛主席著作,思想革命化了,才能正确地宣传毛泽东思想,才能说到群众的心坎上。
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各项工作的指导方针。毛主席的指示传到哪里,用到哪里,哪里的革命和生产就取得胜利。乌审召的社员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就把沙化的草原改造成为牧区大寨;当铺地的群众听了毛主席的话,就揭穿了牛鬼蛇神的破坏阴谋。这些胜利,我们写了,演了,唱了,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歌颂毛泽东思想的无比伟大和正确。这样,我们在写中心、演中心的过程中,对毛泽东思想的伟大力量就体会得更加深刻。每深入农村牧区宣传一次,我们对毛主席的指示的体会就深一层,我们的心就和广大农牧民更贴近一步。好多农牧民说:“咱们干啥,你们就干啥,咱们想啥,你们就唱啥。”他们还这样鼓励我们:“你们照着毛主席说的做了,走遍天下,劳动人民都喜欢你们!”
可是,周扬一伙却反对写中心、演中心,恶毒地诬蔑写中心、演中心是“不适当的要求”,是走“独木小桥”,煽动作家不写“配合中心的东西”,拒绝“某一个具体要求”,甚至说什么“不配合就是配合”,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乌兰牧骑的创作演出宣传活动,大编大演中心,走遍农村牧区到处受欢迎,工农兵赞成,工农兵批准,给了我们在为工农兵服务的大道上快马加鞭、畅行无阻的“通行证”。这个“通行证”,是千千万万工农兵发给我们的,周扬你没收不了!我们队员人人写中心,人人演中心,好节目越来越多,自编自演越搞越红火。我们宣传毛泽东思想越来越广泛深入;我们配合三大革命运动越来越紧密有力,我们的革命烈火,周扬你怎么泼冷水,也扑不灭!九年来,我们深入农村牧区写中心、演中心的实践,充分证明了写中心、演中心是一条阳关大道!
周扬一伙为什么这样疯狂反对写中心、演中心呢?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我们党的中心工作,就是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去团结和教育革命人民,去打击和消灭阶级敌人的。阶级敌人最怕用毛泽东思想去统帅革命的群众运动。革命运动每搞一次,阶级敌人就暴露一次,就被打倒一批,革命事业就向前推进一大步。作为地富反坏的代言人,周扬对党的中心工作当然害怕,当然不准我们写中心、演中心。
过去,草原上的一些牛鬼蛇神,对我们乌兰牧骑写中心、演中心,害怕得要死。他们“建议”乌兰牧骑去继承喇嘛跳鬼、封建色情的腐朽文化,“建议”乌兰牧骑穿上喇嘛服装去搞什么“传统文艺”。周扬正是这伙牛鬼蛇神的代言人。他们妄想给革命文艺抹黑,企图把我们拉进他那个修正主义烂泥坑,去给资本主义复辟充当工具,这是绝对办不到的。革命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服从革命的需要,服从工农兵的需要,大写大演中心,无限热情地宣传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天天宣传,处处宣传,让毛泽东思想在七亿人民的心里扎下根,在全世界人民的心里扎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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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睁着眼睛说瞎话
四川泸州 汉忠 志荣 秋泉
周扬说,任何一个阶级的艺术,都是“给所有阶级看的,引起所有人的共鸣”。
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切剥削阶级的文艺家,他们的作品必然打着本阶级的烙印。尽管他们怎样发誓赌咒,说他们是如何“为全人类服务”呀,“没有功利目的”呀,等等,说得天花乱坠。可是,背过身来,就能发现他们屁股上都盖着本阶级的印章。有时他们也暴露一些统治阶级的阴暗面,那也不过是“老爷,您的靴子太脏了,该换一换了”之类的呵责,实质是小骂大帮忙。
什么“为全体人民服务”,什么“引起所有人的共鸣”,这是资产阶级唱了无数次的滥调。周扬的“理论”,不过是又一次的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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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无耻的扯淡
解放军某部 夏冰
周扬说,一个人的阶级性只在“关键性的问题上”表现出来,不要“什么都贴上一个阶级标签,只有阶级性。”我们要问,在那非“关键性的问题上”,一个人的行动既非资产阶级思想所支配,也非无产阶级思想所支配,那末这个身在阶级社会而又与阶级性绝缘的怪物,他的行动是受什么思想所支配的呢?反党分子邓拓一伙在“业余时间”吃喝玩乐,谈猫说狗,这大概不是“关键性的问题”吧?但这种糜烂的生活,庸俗的情调,难道不是受剥削阶级思想支配的么?周扬恶毒地攻击所谓“阶级标签主义”,振振有词,自以为得计,然而,这正是他自己跳出来充当反面教员,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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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谁个说“糟”?谁个说“好”?
广西壮族自治区贵县同闭公社党支部书记 覃进校(壮族)
周扬叫嚷:“写中心,演中心,唱中心,画中心的口号是不恰当的。”这是猖狂地反对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妄想把我们的文艺引到资产阶级的邪路上去。
毛主席早就告诉我们:文艺是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我们同闭公社文化室从创办以来,就一直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什么中心任务来了,我们就编什么,演什么。唱得人的精神大变样,生产大丰收。一九六三年,我社遇到百年未遇的大旱灾,地主分子乘机活动,欺骗群众去求神祈雨,不去抗旱。我们针锋相对,编了破除迷信、人定胜天的抗旱歌,去提高群众的觉悟,把全社群众团结起来,合力抗旱,使夏收获得少见的好收成。
周扬恶毒地污蔑工农兵写中心、演中心的作品是“庸俗化”、“简单化”、“公式化”、“短命鬼”。可是,贫下中农却说我们为中心服务“好得很”。贫下中农说:
“你们演出的节目,大力宣传毛泽东思想,叫人看了眼睛明,心里亮。”
“你们的节目,使人思想添养料,浑身长力气,劳动增干劲。”
“你们的节目,唱的本村人,演的本村事,越听越有味,越看越爱看。”
对于“写中心、演中心”,谁个说“糟”?是周扬一伙;谁个说“好”?是我们革命人民,我们贫下中农。
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我们同闭公社文化室一定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坚定不移地写中心,演中心,一辈子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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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隆隆的机器声和嗡嗡的苍蝇叫
上海电缆厂钳工 殷兴宝
一九五八年,我参加了周扬在上海工人文化宫召开的工人业余文艺积极分子座谈会。
周扬在这个会上,胡说什么“所有的作品,不要都写机器、开会,看戏不是来看机器、开会的”,“现在有些作品,都是一片轰隆轰隆的机器声”。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反对我们工人的文艺创作吗?
我们工人生活在工厂里,战斗在机器旁,我们工人不写机器声,不写开小组会,谁来写?我们工人阶级对新中国的机器声最有感情!新中国的机器声,就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了的工人阶级改变祖国面貌、向地球开战的歌声!就是三大革命斗争向前飞跃的脚步声!机器声是我们工人阶级向党向毛主席高唱赞歌的心声!机器声是我们中国工人阶级支援世界革命的战鼓声!只有阶级敌人,才害怕新中国的革命机器声;只有周扬这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才会反对我们的革命机器声。我们不但要写,而且要大写、特写,永远写下去!周扬一伙反对我们写机器声,不过是几只苍蝇的嗡嗡乱叫,掩盖不住我们革命机器的隆隆声响!
周扬反对我们写开小组会,也是别有用心的。我们的小组会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课堂;是我们工人树雄心、立大志,充分发挥集体才智的讲台;更是阶级斗争的阵地!革命的小组会,为什么不该写!周扬反对我们写机器声、小组会,说穿了,就是反对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反对写我们工人阶级的战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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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艺战报

周扬手下的一员干将——沙汀
前四川省文联主席、党组副书记、《四川文学》主编沙汀,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手下的一员干将,是周扬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文艺路线在四川的狂热鼓吹者和忠实执行者。
沙汀一贯反对毛主席文艺路线,抗拒党的领导,同一些反党分子结成一伙,把持四川文艺界,干了许多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罪恶勾当。他在一九六一年九月和一九六二年六月向成都文艺工作者的两次讲话中,系统地、卖力地宣扬周扬的修正主义文艺纲领,恶毒地攻击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两次讲话集中地暴露了他的反党面目。
沙汀在一九五七年抛出毒草小说《摸鱼》,不仅恶毒地攻击农业合作化运动,污蔑社会主义农村“发展得太慢”,“文娱生活照样简陋”;而且把毛泽东思想哺育下的广大农村青年,丑化成一心一意追求安逸、舒适生活的极端个人主义者,“老是显出一幅愁闷和想心思的模样”,一心想离开农村。这篇小说,是他配合资产阶级右派进攻的一支毒箭。一九五八年,他又抛出毒草小说《风浪》,歪曲当时农村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斗争的形势。他一方面恶毒地丑化党领导下的贫农下中农,把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贫农下中农,污蔑为动摇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的“中间状态”的人,甚至跟着阶级敌人“控诉合作社带给她的损害”,根本否定贫农下中农的社会主义革命积极性和阶级优势;把农村干部也丑化成头脑简单,不懂政策,在阶级斗争的严重时刻只有“扯谎”应付;另一方面,他又大肆渲染阶级敌人的反动气焰,妄图掀起一股反革命的逆风黑浪,在我国复辟资本主义。
沙汀等一伙反党分子还利用职权,背着省委,采取非法手段,长期压制革命群众对马识途的毒草小说《挑女婿》的正确批判。
(摘编自《四川日报》、《成都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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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艺战报

周扬的忠实门徒王愿坚
被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吹捧为
“难能可贵的”“最有成就的”“作家”王愿坚,是个混进党内军内的阶级异己分子。十多年来,他打着“写革命战争”“写老干部”的幌子,干着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勾当。
在社会主义革命的几次重大政治运动中,王愿坚都站在反动立场,向党向人民进行恶毒的攻击。一九五五年农业合作化高潮时,他抛出了小说《三张纸条》,含沙射影地攻击党的农村政策,挑拨农民和党的血肉关系。一九五七年,他充当资产阶级右派向党猖狂进攻的急先锋,咬牙切齿地污蔑党对文艺的领导是“层层节制,扣得太死”,公然叫嚷要党下台。一九五八年,他又配合国内外反动派的蠢动,抛出了毒草《休息》,借题发挥,说“我们不但有战死的英雄,也有累死的烈士”,恶毒地污蔑大跃进。一九六三年,他抛出了另一棵毒草《理财》,叫嚷什么“光荣孤立”,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叫屈,鼓动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和牛鬼蛇神顽抗到底。
王愿坚在他的许多“作品”里,肆意歪曲中国革命斗争的历史,把伟大的长征写得凄凄惨惨。他在小说《党费》里,公然地把“左”倾机会主义的逃跑主义错误,算到毛主席的账上,不仅歪曲了历史,而且把进攻的矛头直接指向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毛主席。
在王愿坚的笔下,革命战争是无边苦海,不论是英雄的红军战士还是根据地的革命人民,都在死亡的深渊里挣扎。在他的作品里,看不到毛泽东思想的无比巨大的威力,看不到革命战争的正义性质和必然胜利的前景,看不到高昂的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相反,他不遗余力地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三和路线”效劳,宣扬资产阶级的“人类之爱”,污蔑革命战争破坏了“个人幸福”,大肆渲染什么“母女情”“夫妻情”“真假父子情”“丈人和女婿之情”等等,推销修正主义黑货。王愿坚不愧为周扬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得力吹鼓手。
(摘编自《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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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大登殿》到《战马之歌》
广州部队海上文化工作队 王从礼
周扬提倡大搞所谓“无害的作品”,胡说什么“没有政治内容的(文艺作品)也可以为政治服务”。这是周扬放出的毒箭,他企图用软刀子来杀人。
我是搞民间乐器的,过去在所谓“专家”那里学了一些“老古董”,演奏过河北梆子《大登殿》《黄鹰亮翅》等所谓“无害的作品”。资产阶级的“专家”“权威”们赞扬这些曲子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说“应该发扬光大”,可是下海岛演出,却遭到战士们的反对。
有一次演出后,一位战士问我:“你演奏的那个河北梆子是《大登殿》吧?就是薛平贵和王宝钏大登皇帝的金銮宝殿吧?”当时我真不好意思,无言答对,只好支吾地回答:“嗯。”旁边一位战士却不客气地说:“你给我们上了一堂反面的政治课。”
战士的尖锐批评,引起了我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主席的话,使我心里豁亮了。任何文艺作品都带有阶级性,不同阶级的人对文艺有不同的标准和不同的爱好。像《大登殿》这样歌颂帝王将相的作品,怎能说是“无害”呢?周扬提倡所谓“无害的作品”,是贩卖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黑货。我下决心要用真正革命的作品,去打倒那些所谓“无害的作品”。
经过领导和同志们的帮助,以及专业作曲工作者的具体指导,我终于写出了反映部队千军万马奔腾形势的笛子独奏曲《战马之歌》的初稿。尽管这支曲子还比较粗糙,演奏也不够熟练,但是战士们听了却非常满意。他们说:《战马之歌》反映了部队当前万马奔腾的精神面貌,鼓舞了斗志。可是后来在某城市演出,却遭到某些所谓“专家”和“权威”的非议。他们说《战马之歌》是“战之有余而歌之不足,满耳朵全是马蹄声,就是听不见音乐。”同一个作品,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大登殿》“专家”喜欢,战士反对;《战马之歌》战士欢迎,“专家”反对。可见周扬所提倡的“无害的作品”,实际上是对资产阶级有益、对工农兵有害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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