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版()
专栏：
在斗争中诞生 在斗争中提高
——重看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
泽雨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中，上海革命京剧文工团的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又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首都舞台上，受到了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
《智取威虎山》的成功，经历了一场尖锐的斗争。它是在斗争中诞生，在斗争中提高的。它是文化战线上两条路线斗争的果实，是毛泽东思想的新胜利。
一九六四年的京剧革命，是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周扬、林默涵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集团，始而竭力反对京剧革命，妄想使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永远霸占京剧舞台，成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阵地；继而又抛出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反动路线来抵制京剧彻底革命的正确路线，妄图使京剧革命半途夭折。他们选中了《智取威虎山》作为进攻的靶子。一九六四年，在林默涵的指使下抛出的臭名昭彰的《〈智取威虎山〉观后漫笔》，就是这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疯狂攻击革命现代京剧的罪证。
周扬、林默涵一伙的阴谋并没有得逞。相反，这斗争更加坚定了上海革命京剧文工团立革命志、走革命路的决心。他们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懂得敌人的反对，正说明自己的方向是正确的。敌人反对的，并不是一出《智取威虎山》，而是反对京剧革命，反对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为了反击敌人，将京剧革命进行到底，就必须沿着毛主席所指出的京剧革命的方向，高标准地要求这出样板戏的创作和演出，使它日臻完美。
今天，在革命京剧舞台上盛开的这朵新花，正是上海革命京剧文工团在坚持毛主席的文艺路线、坚持京剧革命化的党的负责同志的亲自指导下，不断深入生活、反复加工、十次大改的成果。
对照一九六四年的改编，这次演出给人最突出鲜明的印象，就是这出戏在深化主题、突出毛泽东思想的探索上，在塑造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英雄人物上，都有了极大的提高。
那篇《漫笔》曾经狂热地鼓吹改编的着眼点，应该是“林海雪原中的特殊斗争”，也就是着眼于离奇的情节、惊险的场面、紧张的气氛，而不是主题思想的教育意义。显而易见，他们无非是要改编者屈从于京剧的旧传统，追求情节的传奇性，追求人物的惊险活动，以便达到他们反对深化作品的革命主题，反对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形象的险恶目的。《智取威虎山》的新编本则针锋相对，完全摈弃了那种对惊险情节和传奇色彩的追求，首先从深化主题着眼，根据历史的真实，重新概括了戏剧情节，安排了戏剧冲突。尽管出现在舞台上的英雄人物，仍然是那三十六个人的追剿队，剿除威虎山的顽匪座山雕，依然是“智取”。但是，这个“智取”却充实了新的斗争内容，焕发出了新的革命光彩，它不再是远离人民解放战争的孤立的英雄传奇，而是植根在人民战争的土壤上的。改编把追剿队的剿匪斗争融合在胜利进军、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的历史背景里，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照亮了这一斗争的时代意义。
《智取威虎山》取材于一九四六年冬东北牡丹江一带的剿匪斗争。当时，摆在面前的问题，是如何建立巩固的革命根据地。毛主席发出指示：要想立住脚跟，就必须发动群众，消灭土匪，建立政权，以便稳固地方，配合野战军，粉碎国民党的进攻。这是毛主席的伟大人民战争思想的具体表现。智取威虎山的英雄们既然是活跃在这样广阔的历史背景里，他们就必须深刻地体现这个时代的主题。
新的改编，正是在这一新的主题的探索中，表现这支三十六人追剿队的英雄业绩的。为了使这一新的主题通过戏剧情节突出地表现出来，就必须彻底改变小说原作中那种过分追求传奇性、从而使革命战士脱离群众的错误倾向，把追剿队的剿匪活动融合在人民战争胜利进军的历史情节里，从这新的情节里突出他们斗争行动的现实的政治内容。
这新的主题和情节结构，不仅真实地再现了追剿队的人民子弟兵的本色，也更鲜明地体现了毛主席的军民血肉一体是取得胜利的保证的光辉思想。在这里，追剿队既是剿匪队，又是组织群众，宣传群众的工作队。他们处处从人民利益出发，牢记毛主席的教导，时刻不忘为人民服务。追剿座山雕，是为人民；抢救常宝和李大娘，是为人民；组织夹皮沟群众生产自救，也是为人民。正如追剿队的指挥员少剑波的一段唱词所表达的壮志豪情那样：“追剿队为人民肩负重担，支前线安后方志如铁坚，越峻岭攀绝壁冲破艰险，定要叫阳光普照幽谷深山。”而人民群众在这新的情节里，也不再像小说或过去的改编本所表现的那样，只是被拯救的落后的对象，而是斗争中的主人公，人民子弟兵的铁靠山。新的改编通过猎户老常父女的引路，夹皮沟群众李勇奇和大山的积极参加剿匪斗争，生动地体现了毛主席的军爱民、民拥军、军民一体进行人民战争的伟大战略思想。
这个新的主题思想和情节结构，贯串着一条鲜明的阶级斗争的红线。剧作者是用阶级斗争的观点来观察和反映这场剿匪斗争，把握住它的本质的。在这里，剧作者特别突出了人民群众对顽匪的强烈的阶级仇恨。第二场《夹皮沟遭劫》中工人李勇奇对座山雕匪徒的奋力反抗，新增加的第三场《深山问苦》中老常父女的血泪控诉，都鲜明地勾勒了这条阶级斗争的红线，显示出这支三十六人的追剿队必将在幽谷深山里点燃起一场阶级斗争的烈火。
新的改编的鲜明的阶级观点，同样贯串在对敌人的观察和反映上。在新的戏剧情节里出现的顽匪座山雕，剧作者并没有在他的外形和气焰上作过分的渲染，而是特别地突出了他的政治顽匪的一面。三代（军阀张作霖时期、日本统治时期、蒋介石统治时期）元老的座山雕，是帝国主义、封建势力和官僚资本主义相互勾结的一个典型的形象。他那疯狂的焚掠屠杀，既反映了反动统治即将溃灭的征兆，又表现了阶级敌人不肯退出历史舞台的垂死挣扎。
由于新的改编是在这样广阔的历史背景上，运用阶级观点提炼戏剧情节，深化主题的，它就大大提高了这出戏的思想教育意义。
基于对历史真实和生活矛盾的新的更深刻的认识，剧作者对追剿队的英雄形象也进行了再创造，其中给人印象最深的是杨子荣。
在林默涵的指使下炮制出来的那篇《漫笔》中，作者大放厥词，说什么《智取威虎山》原编本表现杨子荣“时刻不忘自己侦察员的身份，时刻不忘自己艰巨的任务”，“有它一定的局限，即杨子荣的性格变得较为拘束和沉郁，他的才智没能得到充分的表现”。一句话，在他们看来，杨子荣身上的“匪”气太少了，突出了杨子荣在威虎山以革命正气压倒群匪凶焰的英雄形象，就妨碍了他在假扮匪徒时发挥个人的“才智”。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管他们的话说得多么动听，其实际目的是妄图在现代京剧舞台上丑化无产阶级的革命英雄形象，把京剧革命引向修正主义的邪路上去。新编本坚决抵制了这个修正主义的谬论，通过一系列精心设计的细节和激动人心的场面，树立了杨子荣的光采夺目的英雄形象。
今天舞台上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杨子荣的英雄形象，是在毛泽东思想照耀下，在革命战争烈火中冶炼出来的钢铁战士。剧作者令人信服地展示了，这个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临危不惧的大智大勇，首先绝不是来自个人的聪明才智，而是来自他对党、对人民、对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来自他对反动统治阶级的深仇大恨。新编本在这方面展开了充分的描写，为他在威虎山上威慑群魔的尖锐斗争埋下了伏笔。杨子荣一听到猎户老常的悲惨身世时，立即唤起了他对座山雕的无限激愤：“小常宝控诉了土匪罪状，字字血，声声泪，激起我仇恨满腔。普天下被压迫人民都有一本血泪账，要报仇，要伸冤，血债要用血来偿。”这是一个革命战士对劳动人民的苦难表现出来的最强烈的感情。第四场《定计》中，少剑波在选择深入匪巢的对象时，曾经为杨子荣立了一个小传，这就更突出了这个英雄人物“心红红似火，志坚坚如钢”的革命气概。“出身雇农本质好”的杨子荣，自己就有一本血泪账。是阶级压迫、阶级剥削的深仇大恨，推动他走上了革命的道路；而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又是他的大智大勇、赤胆忠心的唯一精神源泉。请听听他的充满豪情的誓言吧！
共产党员时刻听从党召唤，
专拣重担挑在肩。
一心要砸碎千年铁锁链，
为人民开出万代幸福泉。
只有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英雄战士，才有这样的豪情壮志——“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迎来春天换人间。”昨天的杨子荣，就是今天的雷锋、欧阳海、王杰、刘英俊……。“抗严寒化冰雪我胸有朝阳”，这“朝阳”就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战士是最大的战斗力。
第五场《打虎上山》，第六场《打进匪窟》，第八场《计送情报》，第十场《会师百鸡宴》，尖锐的戏剧冲突，一环紧扣一环，一浪高过一浪，把敌我双方的紧张斗争逐步推向了高潮。每一回合的斗争，都是对杨子荣英雄性格的一次严峻的考验，斗智、斗勇、斗意志、斗力量。但是，英雄的杨子荣，却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紧张的斗争中，以傲岸的雄姿，无畏的英雄气概，革命者的大智大勇，让“胸中的朝阳”——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放射出夺目的光辉，压倒了群匪的凶焰。
这几场本来都是传奇性很强的惊险场面，但是，新的改编本却没有把“文章”做在传奇性上。它绝不让杨子荣的英雄形象受“匪”气的损害，而是着力于突出杨子荣的以正压邪的正气，着力于刻划他的意志昂扬、英气逼人的形象。因而，杨子荣闯上威虎山，周旋于匪徒之间，不仅丝毫没有遮掩住他的共产党员的高尚气质，而是更突出了他的大智大勇的英雄性格。
正是由于新改编本对这个英雄性格的思想基础展开了充分而深刻的描写，它才强有力地表现出杨子荣是我们时代的英雄人物，而绝不是旧京剧传统里的“江湖豪侠”。如果说威虎山上的智斗发挥了杨子荣的“才智”，那么，这种“才智”，也绝不是《漫笔》别有用心地鼓吹的那种“浪漫主义”的匪气，而是渗透着革命无产阶级大智大勇的革命浪漫主义的才智，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哺育出来的才智，是“千百万阶级兄弟犹如在身旁”的才智。新的改编本深刻有力地展示了杨子荣的才略胆识，并不是靠传奇性的个人的聪明才智，而是因为他“胸有朝阳”。正是依靠了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对敌情进行了周密的调查和研究，胜算在握，他才具有压倒一切敌人而绝不被敌人所压倒的英雄气概。这样的革命战士，这样的英雄人物，岂只是威虎山上的群丑所不能战胜的，也是整个旧世界所无法战胜的。你看他在请战时多么坚决果敢，你看他在穷凶极恶的群丑面前多么从容镇定，你看他在智斗栾平时多么沉着机智，多么正气凌人。他的英雄性格的一切表现，都闪烁着毛泽东思想的光辉。
和杨子荣的英雄形象相互辉映，相互补充，《智取威虎山》的新的改编本，还特别突出地塑造了追剿队指挥员少剑波的英雄形象，着力刻划他运筹帷幄、英明果断的性格，弥补了原改编本中党的领导表现得不够强有力的缺点。
像杨子荣的英雄形象一样，在新的改编本里，少剑波的指挥员形象的再创造，也是在毛泽东思想照耀下进行的。作为指挥员，他是剧情发展的枢纽。是他代表党在指挥追剿队进行这场斗争，也是他在领导杨子荣这样的英雄战士。如果不能塑造出一个高大的指挥员的形象，就不能深刻地体现作品的主题，也不能有力地烘托出杨子荣的形象。剧作者是以突出政治为纲，塑造少剑波的英雄形象的。《定计》和《发动群众》两场，集中而生动地写出了指挥员少剑波对毛主席的军事思想和群众路线有着深刻的体会。就是由于有了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武装，他才能正确地认识形势，正确地分析敌情，正确地教育战士，正确地使用干部，正确地依靠群众，用毛主席的人民战争的思想，发动山区群众，机动灵活地指挥了追剿队的剿匪斗争。使观众深切地感受到，在他领导下的三十六人的追剿队，就是一个战无不胜的集体，就是我们伟大的人民军队的一个缩影。强将手下无弱兵，在杨子荣的大智大勇中，有着少剑波的精神印迹，有着少剑波的强烈影响。《定计》一场中少剑波与杨子荣关于“智取”威虎山的默契，映照出了他们的共同品质，共同的思想智慧的闪光。因而，少剑波虽不是戏中的“主角”，出场也不多，但在戏里却充分显示了他在斗争中的“主角”作用，人们从杨子荣的英勇无畏机智灵活的斗争中感到了他的力量，感到了他所代表的党的坚强领导作用。
当然，《智取威虎山》所取得的成就，与它艺术上的精益求精是分不开的。它的场次的精炼和集中（原为大小二十三场，现压缩为十场），戏剧冲突的波澜起伏，层次分明，大大地克服了原编本在结构上臃肿、分散、平直的缺陷。它的成套的唱腔，从生活中提炼出来的滑雪舞蹈，以及每场戏里的独创的优美造型，特别是它的革命化的又不失京剧韵味的文学语言，都丰富了革命现代京剧的艺术，在几个样板戏中做出了它特有的贡献。
毛主席指出：“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线，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这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革命辩证法。上海革命京剧文工团在党的负责同志的亲切关怀和指导下，正是在和周扬、林默涵、周信芳之流的斗争中，坚决地贯彻了京剧彻底革命的正确路线，沿着一九六四年改编本雏型的正确方向不断革命，不断提高，处处突出伟大毛泽东思想，才创作了这出高质量的样板戏，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京剧舞台上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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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英雄胸中有朝阳
河北省安平县南王庄大队大队长 王玉坤
《智取威虎山》是一出歌颂毛泽东思想的好戏。
这出戏的故事，发生在一九四六年解放战争时期的东北牡丹江一带的林海深山中，距离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但是，我们在看戏的时候，并不感觉到事隔久远，相反倒觉得非常亲切、新鲜，很受感动，很受教育。这是因为在这出戏里真正突出了毛泽东思想，让我们看到了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的胜利，看到了由毛主席亲自领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是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军队。
《智取威虎山》中的英雄人物很多，少剑波、孙达得等等，其中又以侦察排长杨子荣最为突出。杨子荣有智谋，又非常勇敢。他对党和人民忠心耿耿，为了革命的需要，他不怕牺牲，不怕危险，单枪匹马，打进了匪巢威虎山。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杨子荣就是个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革命好汉！他在威虎山整天与匪首打交道，处境很险恶，但他凭着智谋和勇敢，终于胜利地完成了党交给他的任务。这胜利是怎么取得的，他的智谋和勇敢又是从哪儿来的呢？一句话，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武装了他！
当杨子荣准备化装成土匪、只身上威虎山的前夕，他向少剑波请求任务。少剑波问他有没有把握？他回答自己有四个有利条件。讲完三个以后，他跟少剑波说：“这第四个条件最重要……”少剑波对自己的亲密战友非常了解，连忙抢上一步替他说了出来：“就是革命军人对党、对人民的赤胆忠心！”这段戏真好，从这里可以看出，杨子荣正是毛主席教导和培养出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他的心里装着人民，处处想到的是革命。杨子荣在戏里也唱道：“党给我智慧给我胆”，还说明自己在和敌人斗争中“胸中有朝阳”，这胸中的朝阳，这力量的源泉，就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
看到《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的英雄形象，我想到：干革命就要准备斗争，没有时时刻刻要参加斗争的准备，也就谈不上革命。回想我们村走过来的道路，也是充满了斗争的。在集体化的道路上，两条道路的斗争是很激烈的。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这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我们贫下中农正是听了毛主席的话，坚决走社会主义的道路，经过不断的斗争才取得了今天的胜利。到现在，这个斗争并没有停止。作为一个革命者，在阶级斗争面前敢不敢去斗争，有没有不怕死的精神，正是考验一个人对革命是不是赤胆忠心，是真革命还是假革命，是不是真的把毛泽东思想学到了手的关键。
我们干革命是离不开毛泽东思想的，特别是在阶级斗争比较尖锐、复杂的形势下，要时时刻刻记住毛主席的教导，坚决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这是我们取得一切胜利的根本。杨子荣的英雄事迹为我们树立了榜样。他在阶级敌人面前，表现了革命的硬骨头精神，敢于斗争，善于斗争，敢于胜利，不愧是个光荣的共产党员，我们可以从他和追剿队英雄们的身上受到鼓舞！（附图片）
《智取威虎山》最后一场：会师百鸡宴，活擒座山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