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7月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日共《赤旗报》揭露苏共新领导改变手法继续推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路线
苏共新领导破坏日共和日本民主运动为美帝效劳
日本共产党坚决反对苏共新领导的干涉分裂活动
新华社四日讯 东京消息:日共《赤旗报》六月二十二日刊载了一篇题为《关于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机关团体对我国民主运动和我们党的干涉和破坏活动》的文章,全文如下:
目前在我国,正围绕日本反动势力依附美国、美日反动势力复活军国主义、破坏人民生活和日本人民争取独立、民主、和平、中立和提高生活水平的这样“两条道路”,进行着激烈的参议院选举斗争。在这场斗争中,对我国的和平民主力量来说,越来越明显地摆在眼前的一个任务是团结问题。特别是美帝国主义侵略越南愈益严重、“日韩会谈”强行达成协议、经济困难增加和人民生活困苦、反动势力加紧进行新的攻击而企图实行小选举区制、修改宪法、复活军国主义等等国内外紧张形势,越来越迫切地要求完成一个紧急的任务,即加强我国所有民主力量的统一和团结。
在这种形势下,包括共产党、社会党、工会等在内的广大民主力量,在反对美国核潜艇“停泊”的斗争、粉碎“日韩会谈”的斗争、反对侵略越南等等斗争中,在一定的程度上发展了统一行动,但是这些发展还不符合形势的要求。而且,就从目前还没有在全国范围恢复反对“安全条约”共同斗争组织的活动这个事实来看,也很清楚,还存在着妨碍加强统一和团结的一些根源很深的困难和问题。必须说,对于每一个困难和问题,要一面同一切分裂阴谋活动进行斗争,一面具体地弄清楚妨碍统一的障碍,坚强不屈地谋求解决,这是我们党以及希望统一和团结的我国所有民主力量的重大责任。
根据这个观点看来,我们党就不得不重视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机关团体对我国民主运动和我们党进行干涉和破坏活动的问题。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机关团体阻挠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和日苏协会等方面的统一和团结,而且在这次参议院选举中帮助反党修正主义者推举神山茂夫为候选人,破坏和扰乱我们党的团结,这是重要问题之一。因为,苏共领导进行的这些干涉与破坏活动,同我国一部分分裂主义者、反党修正主义者的分裂阴谋活动勾结起来,支持和鼓励这些人,造成了阻挠我国和平民主力量的统一和团结的严重障碍。
十分明显,对日本人民的斗争的发展和加强日本人民的统一与团结负责、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国际民主运动的团结也负有一定责任的我们党,对这个问题不能置之不理。我们党以前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苏共领导提出抗议,要求立即停止对我国民主运动和我们党的干涉和破坏活动。但是情况丝毫没有得到改善,在赫鲁晓夫下台后,直到今天,仍然继续进行着干涉和破坏活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党考虑到加强我国和平民主力量的团结这样一个任务和我们党所负的重大责任,现在在这里说明最近关于这个问题的经过情形和中心问题。
(一)
大家都知道,以赫鲁晓夫为首的苏共领导,为了把美化美帝国主义论以及它的机会主义、修正主义的路线强加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国际民主运动,一贯地践踏了莫斯科声明所明确规定的各兄弟党之间的关系的准则,推行了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背道而驰的分裂主义、大国主义的政策。苏共领导对我们党和日本的民主运动进行了分裂阴谋活动的事实,特别是公开帮助志贺、铃木、神山、中野等人的反党集团,对我们党进行了破坏活动的这个事实,最露骨地表现了他们的分裂主义和大国主义的路线。
我们党通过我们党代表团于一九六四年三月在莫斯科举行的日苏两党会谈时所作的发言、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六日对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一九六四年四月十八日来信的复信、一系列的文章,对赫鲁晓夫上台以来苏共领导的机会主义、分裂主义、大国主义的路线的严重错误进行了批判,同时,特别指出在苏共中央领导下的各种机关团体对我们党和日本的民主运动进行的干涉、捣乱、压迫和分裂活动等许多具体事实,提醒苏共领导注意,要求他们检查自己的错误,停止这些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的行为。然而,以赫鲁晓夫为首的苏共领导,对于他们的错误路线,丝毫没有进行检查,而且没有停止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机关团体对我们党和日本的民主运动进行的错误的大国主义的破坏活动。
去年十月,赫鲁晓夫被解除职务,苏联共产党成立了新领导机构。苏共新领导对以前赫鲁晓夫推行的路线作了一些修正,特别是在最近,已经开始强调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的必要性,并起誓发愿要为此而作出一切努力。尽管在口头上这样起誓发愿,但是在赫鲁晓夫下台以后,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苏联机关团体,不仅继续进行对我国的民主运动的分裂阴谋活动和对我们党的干涉与捣乱,甚至采取更加多种多样的方式,加紧进行了这些活动。
我们党已经在一九六五年一月十六日对苏共中央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三日来信的复信和一系列文章中指出,赫鲁晓夫下台以后仍然进行着这些严重的干涉和捣乱,为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为了改善属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一部分的日苏两党之间的关系,曾经敦促苏共领导检查自己,但是直到今天,情况仍然丝毫没有得到改善。而且,这是关系到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的重要问题。因此,我们党在这里要列举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机关团体最近对我国的民主运动和我们党的干涉和破坏活动的事例,来阐明事情的真相。
(二)
这几年来,在以和平运动为首的国际民主运动中间,激烈争论的主要问题是什么问题呢?
在国际上说,那就是这样一个问题:是要高举反对全世界的侵略和战争的主要力量美帝国主义的斗争的旗帜,还是要以“扩大运动的队伍”为名,收起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的旗帜。还有这样一些问题:是要把肯尼迪政府和约翰逊政府看成是美帝国主义的政治代表机关,揭露它的两手政策,同它的侵略政策斗争到底,还是要把肯尼迪政府和约翰逊政府看成是美国统治阶级中的“明智派”或者“和平共处派”,为它涂脂抹粉,把希望寄托在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以及同肯尼迪和约翰逊实行的无原则妥协上;是要彻底地支持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斗争,还是要为实现和维持“美苏合作”而阻止民族解放斗争的发展。同这些问题联系起来,还有这样一些问题:是要把全面裁军作为国际和平运动的一个任务,在和平运动的各种任务中正确地给予评价,还是要把全面裁军,特别是宣称要在帝国主义世界体系存在的情况下实现没有战争、没有武器的世界,而把意味着完全废除军备的“全面彻底裁军”作为和平运动的概括性的中心任务;等等。
在这些争论问题中,归根到底,最根本的问题是,要不要采取同世界反动势力的元凶、国际宪兵、侵略和战争的主力——美帝国主义斗争到底的路线。而赫鲁晓夫等人同美、英签订的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就是对美帝国主义实行无原则妥协的路线的集中表现。正因为如此,以赫鲁晓夫为首的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企图把这个丝毫不能限制美帝国主义的核战争政策,而要阻碍苏联以外的社会主义国家加强防御力量的条约,把这个美化美帝国主义的两手政策,使人民对虚伪的美苏合作心存幻想,只能有助于加强美帝国主义侵略亚洲的政策的这个条约,不仅强加给社会主义国家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而且强加给包括和平运动在内的国际民主运动的一切领域。把这个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强加于人的做法,违反了以前国际民主运动一致提出的全面禁止核武器和核试验的任务,违反了国际民主运动的共同事业及其统一和团结,给国际民主运动的团结造成了一个新的巨大障碍,更加扩大了分裂。
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和苏日协会,强迫日本的和平运动、日苏友好运动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并且对这些运动进行分裂活动,这是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执行的分裂主义路线的重要一环。
大家都知道,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副会长茹科夫等人,在前年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上,表面上还支持世界大会的决议,这个决议说,为了阻止核战争,禁止使用核武器,同帝国主义的核战争政策进行斗争,不论对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有什么不同的意见,也应当实现所有和平民主力量的团结。但是背地里却偷偷摸摸地和分裂主义者、反党分子保持联系,对他们煽风点火。在大会结束以后,茹科夫就开始攻击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在回国之后,又在《真理报》上发表一篇题为《广岛的呼声》的文章,公开攻击我们党,公开支持了反党分子和分裂主义者的“和平集会”。
去年召开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时候,以茹科夫为团长的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代表团,在“统一”的名义的掩盖下,从一开始就在政治上、物质上积极援助“遭受原子弹氢弹灾害三县联络会议”召开的分裂集会,对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进行捣乱。大家都知道,那时候他们对我们党和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进行了多么恶毒的诽谤和谩骂。大家还都知道,当他们的阴谋活动刚刚遭到孤立的时候,他们就公然退出世界大会会场,而参加了已经退出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的势力举行的分裂“大会”。
还有,当一九六三年八月到九月日苏协会代表团访问苏联的时候,苏日协会就企图强迫日苏协会代表团发表联合声明,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而且,他们不仅向日苏协会总部,并且向日苏协会的全国各县联合会、支部和会员直接写信,要他们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因而在日苏协会内部引起了种种混乱情况,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但是,这种机会主义和分裂主义的路线,就是要求放下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的旗帜,赞扬肯尼迪对和平的贡献,甚至要为他默哀,美化约翰逊政府,把一切寄托于同约翰逊的无原则妥协之上的路线,也就是颂扬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说这是走向和平共处和禁止核武器的有历史意义的第一步,并且把这个条约强加给各国和平民主运动,使它们分裂的路线。这条路线面临以约翰逊政府为代表的美帝国主义残暴无比地扩大侵略战争的事实以后,已经在政治上完全破产。
正是赫鲁晓夫曾经夸奖过的肯尼迪,继承了杜勒斯的政策,对南越进行了大规模的军事侵略。而且,正是赫鲁晓夫曾经赞扬过的约翰逊,轰炸越南民主共和国,使用了连希特勒都没有用过的毒气,并且运进原子炮,扩大了侵略越南的战争。非常明显,赫鲁晓夫美化肯尼迪和约翰逊的论调是一种严重背叛的罪行。赫鲁晓夫签订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并且把它强加给国际民主运动的做法所起的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赫鲁晓夫对于他同肯尼迪签订的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加以评价说,这个条约将会“全面地缓和国际紧张局势”,“是争取加强和平”的“一步”,对于实现美苏的“互相信任”“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但是,通过签订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来实现的美苏合作,只是使美帝国主义相信赫鲁晓夫等人的美苏合作政策,放心大胆地越来越加紧推行侵略越南等等侵略亚洲的政策,结果就象现在所看到的这样,使亚洲形势越来越“紧张”,使世界和平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正象美国政府赤裸裸地说明的那样,美帝国主义正是估计到这种最典型地表现为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以苏共领导为核心的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的无原则的对美妥协政策,才对越南和亚洲各国进行了非常野蛮的侵略。
在这种情况下,解除了赫鲁晓夫职务的苏共领导,在初期完全仿照赫鲁晓夫的做法,不加粉饰地一再美化约翰逊,但是,特别是在今年二月约翰逊开始轰炸越南民主共和国以后,苏共领导改而采取了这样一种态度:呼吁各国人民加强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并且在斗争中加强统一和团结。
但是,如果苏共领导真的想团结各国人民,同美帝国主义的侵略进行彻底的斗争,那就当然一定要检查他们逃避同美帝国主义进行斗争,向美帝国主义的主张屈服,缔结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同美帝国主义实行了无原则的妥协的错误路线。而且,还必须对强迫别人接受这个路线,并且以大国主义态度强迫别人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从而加剧国际民主运动的对立,而且积极地帮助分裂日本民主运动的事实,承担责任。
但是,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和苏日协会,非但没有检查自己,反而继续加强了对日本的和平运动和日苏友好运动的分裂阴谋活动。
(三)
先从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对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与和平运动进行的分裂阴谋活动的事实谈起。
退出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的势力,今年二月一日正式成立“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同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唱起对台戏。以茹科夫为首的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领导人,同筹备成立这个分裂组织的中心人物保持密切联系,并且对成立这个组织给予了积极的援助。
茹科夫还帮助被日本和平委员会开除的吉川勇一等人,让他们建立了同日本和平委员会对抗的组织。茹科夫等人在去年八月来到日本的时候,就同吉川协商,鼓励他进行分裂活动,保证给予物质援助。去年年底,邀请吉川去莫斯科,进行了更加具体的协商。
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部分领导人,甚至大言不惭地说要从世界和平理事会中开除日本的一些理事(这显然是指那些对世界和平运动和日本和平运动有过最积极的贡献的人们),而让“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的代表参加世界和平理事会。这表明,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领导人简直把世界和平理事会当作了自己私有的东西。
同将于今年七月在赫尔辛基举行的“争取和平、民族独立和裁军世界大会”的筹备工作联系起来,世界和平理事会书记处让“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的代表人物参加了这次大会筹备委员会会议。日本和平委员会,作为在世界和平运动和日本和平运动中一贯积极完成任务的团体,而且作为世界和平理事会在日本的正式的唯一的成员团体,从争取日本和平运动的真正发展和独立自主的统一的立场出发,反对把日本和平委员会所不同意的团体塞进这个大会的筹备委员会。接着,日本和平委员会提出了这样的建议,如果要从日本邀请日本和平委员会以外的团体,那希望邀请在国内外都享有威望的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和日本宗教徒和平协议会的代表。然而,世界和平理事会书记处以如果邀请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代表,那也就不得不邀请“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的代表为“理由”,拒绝了这个建议,但在实际上却以“总评”代表等等名义邀请了“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总务部长和反党分子。所谓这是世界和平理事会书记处采取的措施,同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无关等等遁词,是绝对站不住脚的。茹科夫等人很早以前就同组织“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的中心人物保持紧密联系,执行了这个计划。
但是,真正希望世界和平、为禁止核武器而斗争的世界人民,反对分裂有着十多年历史的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支持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和它主办的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取得了进展。从五月十日到十六日,七十个亚非国家的代表在加纳的温尼巴举行的第四届亚非人民团结大会上,全体一致通过了如下的“关于第十一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决议”:
“由于美帝国主义的核武器而三次遭到牺牲的日本人民,发起反对原子弹氢弹运动,在亚非人民最友好的协助下,已经成功地使这一运动发展成为巨大的战斗的运动。
“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在去年第十届大会成功地通过的总路线的基础上,今年在日本举行第十一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
“一九六五年五月在温尼巴举行的第四届亚非人民团结大会认为,即将举行的大会定将有助于动员一切力量反对美帝国主义对越南、刚果、多米尼加等国的侵略,从而给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又一次痛击,并且确信这个大会将会以实现旨在就完全销毁核武器进行谈判、并签订禁止使用核武器条约的世界首脑会议为目标,发起亚非人民的群众运动。第四届亚非人民团结大会全面地支持将在日本举行的第十一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第四届大会吁请常设书记处及所有与会者竭尽全力,使第十一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获得伟大的成就。”
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部分领导人,去年不仅退出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参加了分裂主义者的大会,而且现在还继续勾结“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的领导干部,并且勾结跟着他们指挥棒转的世界和平理事会的部分领导干部,进行着分裂阴谋活动来反对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部分领导人的这种行为,同第四届亚非人民团结大会包括苏联代表在内全体一致通过的表示“全面地支持”“在去年第十届大会成功地通过的总路线的基础上”举行的第十一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决议的立场,是决不能相容的。
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部分领导人,声言要为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和“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这“两个禁止原子弹氢弹组织”的“统一”而努力,继续摆出好象“公平”地支持双方的姿态。但是,“遭受原子弹氢弹灾害三县联络会议”的继承者“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正是由那些曾经拒绝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和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主张在能够一致的问题上坚持统一行动这样一个正确的统一的方针,因为自己的意见未被通过而退出大会,另外举行了分裂大会的人们组成的分裂组织。
我们决不轻视在日本的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中产生了新分裂组织的情况,而要支持第九届、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路线,为实现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真正统一而努力。但是,遵守统一行动的原则是实现统一的关键,如果支持并且屈服于分裂主义企图破坏这一原则的那种主张,那么,究竟怎样才能维护统一呢?关于统一行动和统一战线问题,正象过去一切国际经验所教导的那样,不同分裂主义作斗争,就不可能实现,而且不能维护任何统一。以我国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来说,呼吁支持“两个组织”并实现它们的“统一”的方针,是企图使正确的统一路线和错误的分裂路线进行无原则的和解,使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同分裂主义进行斗争而得到的统一原则变得模糊起来,削弱整体运动。既支持统一、又支持分裂,是办不到的。
而且,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代表在表面上提出来的所谓支持“两个组织”,“公平”地既支持统一又支持分裂的方针,实际上是想利用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不统一的情况以控制双方的这样一种“分而治之”的工具,也是要以大国主义态度把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路线强加于上述两个组织,对于不服从他们的组织企图进行离间和破坏的分裂阴谋活动的工具。这个方针是助长分裂主义者的机会主义和分裂阴谋活动的。去年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经过情形和以后的事实,已经清楚地证实了这些事情。世界大会的苏联代表等,以所谓“统一”为借口首先把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看成是另一个
“分裂组织”,同分裂主义者的组织等量齐观,想要参加两方面各自举行的“世界大会”。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和参加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绝大多数代表,批评了苏联代表等人破坏国际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统一的这种无原则主张,是理所当然的。到了所谓“参加两个大会”的方针完全遭到孤立,而且完全证明这个方针是违反国际民主运动的原则的分裂主义的路线的时候,以苏联代表为核心的一部分外国代表,并没有改变要参加分裂大会的方针,反而退出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会场,竟然参加了分裂大会。很明显,他们所说的“统一”是同真正的统一和团结背道而驰的,只是为了同分裂主义者里应外合而已。而且,象前面所指出的那样,在将于今年七月举行的赫尔辛基大会的筹备委员会会议上,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和世界和平理事会的部分领导干部没有邀请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的代表,事实上让“禁止原子弹氢弹国民会议”的代表参加了会议。这件事情表明,在召开第十一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前夕,他们非但没有停止这种分裂阴谋活动,反而加紧进行了这种活动。
对日本的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与和平运动进行的这种分裂阴谋活动,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这种分裂阴谋活动清楚地表明了如下的情况:在目前形势下,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已经不能公开地说约翰逊一伙是什么“理智派”、“和平共处派”,不能赞扬说什么部分停止核试验条约是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重要的第一步、主张什么“美苏合作实现世界和平”,也不能反对高举同美帝国主义进行斗争的旗帜,也不能迫使民族解放斗争从属于“全面裁军”与“和平共处”。但是,他们在国际民主运动的领域里,仍然同支持着约翰逊称赞不已的赫鲁晓夫路线的各国势力实行合作,坚持着打击真正统一力量的分裂主义路线。
(四)
苏共领导的分裂主义路线是,为了把它的错误路线强加给别的兄弟党和民主力量,就利用这个国家的民主力量的一部分人,设法分裂民主团体。这个路线的另一个典型事例是,在苏共领导机构领导下的苏日协会对我国的日苏协会进行的公开的分裂阴谋活动。
很久以前,在日苏协会内部就有一部分人搞分裂活动。尤其是从一九六一年九月苏联进行核试验,一九六三年八月签订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以后,这些人借此机会加紧进行了分裂日苏协会的阴谋活动。尽管如此,而日苏协会之所以仍能够保持团结,直到最近,是因为我们党的党员和日苏协会绝大多数会员坚持了求同存异的团结民主力量的正确的基本方针。看看关于日苏协会的问题的历史事实,就完全可以了解到,我们党为此一直耐心地进行了努力。
但是,日苏协会里面的一部分人再次积极地开始分裂活动,终于在今年,在日苏友好运动中,成立了“日苏交流协会”和“日苏友好协会”这样一些分裂组织。其所以能够如此,是由于苏日协会和苏联驻日各机关的人们执拗地进行了活动。苏联方面的这种活动,是同苏共领导想把他们自己对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看法强加于我们党和民主力量的企图有联系的。
正在攻击日苏协会的苏日协会领导人,和无原则地附和他们、在日苏协会内部制造了混乱的一部分人,到处宣扬说日苏协会变成“反苏”团体了。但是,以增进日苏两国人民友谊为目的的日苏协会,是一个有各种各样不同的政治信仰和思想的人参加的团体,为了忠实于它的目的,保持它的团结,才没有同意苏日协会要把苏共领导对于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问题的看法强加于人的做法。如果说这就是同日苏两国人民友好背道而驰的“反苏”行为,那就等于说,日苏协会不论什么时候都必须赞成苏联政府和苏共领导的看法,必须服从它的命令,必须放弃自己的独立自主性。很明显,这种做法对于日苏两国人民的真正友谊,是没有好处的。
如上所说,当苏日协会领导人甚至要求日苏协会的地方支部和各个会员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企图从下面动摇日苏协会的时候,日苏协会常任理事会根据全体一致通过的决议,在一九六四年二月八日以当时的理事长松本七郎的名义,致函苏日协会说:“为了进一步增进日苏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和友好亲善关系,一方面的协会要求另一方面的协会就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这样的政治问题,表明一致的看法,对于双方决没有好处。”在当时日苏协会内部对于评价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有严重的意见分歧的情况下,这种态度是唯一能够维护日苏协会的团结,维护日苏协会和苏日协会的友好关系的态度,对这一点,是没有争论的余地的。这个决议是由包括共产党员、社会党员和无党派人士在内的全体一致通过的。而且,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封信是以在组织了同日苏协会相对抗的“日苏友好协会”的松本七郎的名义发出的。
苏日协会领导人和无原则追随他们的一部分人,攻击我们党统一战线部副部长金子满广同志,说他在《赤旗报》(一九六四年十一月五日)上发表的题为《我们党对日苏协会的态度》的文章,是“反苏”文章,“诬蔑了苏日协会领导人”。但是,金子同志的文章,只是指出苏日协会领导人的大国主义的强迫命令,才是同日苏两国人民的友好背道而驰的,再次支持了日苏协会常任理事会一致确定的上述正确态度。攻击金子同志的文章的人们,只是说什么“没有礼貌”、“反苏”、“侮辱”,却没有提出任何具体论据来进行批评。这个情况显示,金子同志的文章,是根据具体事实提出了光明正大的主张,因此在内容上是不容反驳的。
苏日协会的领导人和苏联驻日机关进行了不计其数的干涉、捣乱和分裂活动,以图使日苏协会听从自己的指挥。关于这个情况,只要举出下述事实,就会更清楚的。
早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以苏日协会代表团团长的身份出席了日苏协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的苏联国家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副主席伊凡诺夫,在大会结束以后,向日本工会总评议会的领导人表示对日苏协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一致通过的方针感到不满,鼓动他们反对日苏协会。
同年七月,苏联驻日贸易代表团首席代表格巴诺夫,曾经对日本的一个公司的总经理说,要么改组日苏协会,要么退出
日苏协会。
同年七月,以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副主席茹科夫为团长的苏联代表团,出席了“遭受原子弹氢弹灾害三县联络会议”召开的分裂主义的禁止原子弹氢弹大会,参加了以日苏协会里面的一部分反党分子和动摇分子为核心而组织的会议,全面地攻击日苏协会,煽动他们改组日苏协会。
从一九六四年八月底到十月初,应苏日协会的邀请访问苏联的松本七郎前任理事长,在回国之后,公开以“改善”日苏协会的“内容”为名,开始了分裂活动。
同年十月,苏日协会邀请以冈田利春为团长的“日苏协会社会党代表团”访问苏联。苏日协会从日苏协会会员中单独邀请社会党员的“代表团”,究竟是什么目的呢?只要看看苏联方面对这个“代表团”讲了些什么话,就非常清楚了。
根据这个“访苏代表团”提出的“报告书”,苏联国家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副主席伊凡诺夫,在十月九日对这个“代表团”毫无根据地造谣说“日苏学院和日苏旅行社的收益,落入
日本共产党的腰包,被用来进行反苏宣传”,露骨地诬蔑我们党,而且还说,要么使日苏协会开除日本共产党员,要么就同日苏协会决裂。
伊凡诺夫还对访问苏联的日苏协会里面的社会党员集团说什么井上唯雄(以后背叛了日本共产党和日苏协会的人)将会取代堀江邑一常务理事的地位,什么日本社会党的某人有个好计划,应当付诸实施,什么在日苏协会里面应当实行日本工会总评议会的某人的方针,什么应当从日苏协会中央和地方的领导机构中清洗一部分人(显然是指日本共产党员),什么为了在下次代表大会上成为多数派,现在就应当在中央和地方立即开始有组织的斗争,什么还可以采取简单的办法,由苏日协会发表一个声明说,不以日苏协会为对象。
在这个时期,苏日协会还邀请当时已被我们党停止党籍或开除的半岛宏、矢崎康、清水幸一等等曾经在日苏协会地方支部工作的叛党分子访问商谈了如何破坏日苏协会的问题。如果说,这些事实不是对日苏协会的干涉、捣乱、分裂的活动,那究竟又是什么呢?毫无疑问,苏日协会领导人,把日苏协会当做“苏日协会日本分会”来对待,明目张胆地干涉日苏协会的内部事务,破坏日本的民主力量的团结。
而且,重要的是,苏日协会对日苏协会进行的干涉、捣乱、分裂活动,到了苏共新领导的时期,反而变得更加激烈,更加公开了。日苏协会中企图“改善内容”而完全遭到失败的一部分人,在今年二月成立了“日苏交流协会”,又在四月成立了“日苏友好协会”。这些人完全按照苏共领导的计划,违背日苏协会理事会和绝大多数会员的意愿,对日苏协会进行了捣乱活动。
苏联驻日大使馆的一部分人,按照苏日协会领导人的计划,直接指挥了对日苏协会和日苏友好运动进行的分裂活动。苏联驻日大使馆的一部分人纠集我们党的叛徒(例如铃木市藏,担任了“日苏友好协会”筹备委员,神山茂夫被选为理事)和民主力量中的一部分人,积极进行了成立“日苏交流协会”和“日苏友好协会”的活动,这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
例如,苏联驻日大使馆新闻处出版的《今日苏联》杂志,在显著的位置登载了庆祝“日苏交流协会”和“日苏友好协会”等分裂组织成立的消息。在一九六五年五月一日号的杂志上,曾经以《新的日苏友好团体的诞生》为题,报道了“日苏友好协会”成立大会的情况。据报道,苏日协会副理事长康斯坦丁诺夫对于由退出日苏协会的一部分理事成立的这个协会说:“我在这里看到日苏友好运动的许多老活动家,心中十分高兴。”他致词说:“我们很想扩大苏联的真正朋友的队伍,对大家的渴望,表示热烈的欢迎。”苏联驻日大使维诺格拉多夫,在庆祝“日苏友好协会”成立的宴会上致词说:“庆祝新协会的成立,希望协会的工作获得成功。”
对于日本的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与和平运动,苏日协会领导人同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唱同一个调子,表示要支持日本所有的日苏友好团体,努力实现它们的统一。但是,日苏协会是继承了在战前的苏维埃友人会和战后的日苏友好协会的运动的过程中、对反动势力的一切镇压和迫害都没有屈服、一直得到发展的日苏友好运动的传统,不断地发展起来的组织。自己扰乱这个日苏协会,分裂日苏友好运动,严重地打击了日本和苏联人民的友谊,然后说什么要支持各个日苏友好团体,包括由于采取上述做法而产生的团体在内,并且说什么要努力实现它们的统一,这种做法是要掩盖这样一个意图:把日苏友好运动“分而治之”,使这个运动片面地追随苏日协会的路线。就象事情的经过清楚地显示的那样,苏日协会不正当地利用它是日苏友好运动的当事者一方的情况,同分裂主义者实行合作,孤立那些一贯热心地努力增进日苏两国人民友谊的人,这种做法同真正的日苏友好和民主运动的统一是格格不入的。在“统一”的名义下掩盖着的这种“分而治之”的阴谋结果必然和对待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做法一样,碰到一贯献身于日苏友好的民主力量的更大的抵抗,遭到失败。     
苏日协会领导人如此热中于分裂对方国家的友好组织这样一件异乎寻常的事情,已经暴露了苏日协会领导人所考虑的日苏友好运动的真相。
苏日协会领导人之所以敌视日苏协会,是因为日苏协会没有按照苏日协会的要求去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而坚持了维护协会的团结的原则性态度,也是因为日苏协会没有听从苏日协会的无理的指挥,一贯地采取了独立自主的态度。归根到底,苏日协会领导人所设想的日苏友好组织,是应当以那些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支持赫鲁晓夫等人的现代修正主义路线、完全服从苏日协会指挥的人物为核心而组成的组织。这是企图把一个以不分政治信仰和思想,团结一切希望日苏两国人民友好的人为原则的日苏友好组织,变成一个只纠集一部分有特定看法的人,排挤另一部分人的组织。不言而喻,这就只能破坏国际友好运动的原则,阻碍日苏两国人民的真正友谊的发展。
而且,苏日协会领导人对日苏协会进行的分裂活动,又一次暴露出,苏共领导的机会主义、分裂主义基本上仍是没有改变,而且,苏共领导已经堕落到这样的地步:为了推行它的错误路线,甚至破坏日苏友好运动,分裂国际友好组织而不感羞耻。
(五)
更为严重的是,苏共新领导不顾我们党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的抗议,直到今天还在继续践踏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所规定的兄弟党之间的关系的准则,继续援助志贺义雄、铃木市藏、神山茂夫和中野重治等人对我们党进行的破坏活动。
志贺一伙,在参议院选举中以攻击我们党和阻挠野坂主席当选为唯一目的,和内藤一伙与春日(庄次郎)一伙共同提出神山茂夫为东京地方选区的候选人,而苏共领导竟同这样一些家伙狼狈为奸,帮助他们对我们党进行不择手段的攻击。
内藤一伙和春日(庄次郎)一伙在我们党的第八次代表大会以前就已经组织反对我们党纲的派别,并且脱离了我们党。从那以后,他们就成了一贯对我们党进行破坏活动、对民主运动策划分裂的一小撮叛徒集团。
志贺和铃木一伙在苏共领导的支持和援助下开始攻击我们党的时候,诡称“为了维护我们党的纲领和章程”,以掩盖他们的卑鄙的卖党反党罪行。然而,现在他们却和反对纲领的内藤一伙和春日(庄次郎)一伙勾结在一起,公开打起了反对纲领的旗号。于是,所有这些叛徒们就联合在一起,在苏共领导的支持下,提出神山茂夫为候选人,来阻挠具有长期革命经历的我们党中央委员会主席野坂参三同志当选。这件事情决不是偶然的。它明显地暴露出,对于这伙叛徒来说,或者对于援助他们的苏共领导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共产党人的纪律问题,也不是纲领和政策等问题,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要破坏日本革命的指挥部日本共产党。不言而喻,这是违反日本人民的根本利益的,是为美帝国主义和日本垄断资本的利益效劳的。
苏共领导继续执行赫鲁晓夫的分裂主义计划,在三月一日于莫斯科片面地召集了一部分共产党和工人党的分裂会议。这个会议的公报说:“会晤的参加者主张严格遵守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会议确定的各党间的关系的准则,反对一些党干涉另一些党的内部事务。”然而,苏共领导在提出这个反对干涉其他党的内部事务、严格遵守兄弟党间的关系的准则的保证之后,仍然极其明目张胆地支持志贺、神山等叛徒集团。
例如,现在苏联各个地方都禁止出售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机关报《赤旗报》,相反,却正在出售志贺、铃木、中野、神山等反党集团的机关报《日本之声》周刊。正如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在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六日给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复信中已经指出的,以赫鲁晓夫为核心的苏共领导甚至阻挠旅苏的日本共产党员阅读《赤旗报》,有时还扣留登载了使苏联共产党感到不快的消息的那些期的报纸。这种措施,被现在的苏共领导照样地继承下来,现在苏联只许自由地出售反党集团的机关报《日本之声》。苏共领导把《日本之声》当作日本共产党人唯一的代表性的机关报,代替我们党中央机关报《赤旗报》在苏联各地出售,再没有比这更能清楚地证明苏共领导全面支持和援助志贺等反党集团的事实了。
同时,苏共领导还公然让属于志贺反党集团的学生到莫斯科留学。例如据一九六五年四月二十七日的《日本之声》报道,属于“大阪市立大学《日本之声》支部”的岩崎和另外一名学生,在四月十七日从横滨搭苏联船贝加尔号去莫斯科卢蒙巴各国人民友谊大学留学。
此外,在前边已经谈到的《今日苏联》杂志登载的关于
“日苏友好协会”成立的消息里面,还刊登了正在装腔作势地发表演说的志贺义雄的照片。据一九六五年四月二十七日《日本之声》报道,当时志贺曾经攻击我们党,说“代代木派正在阻挠日苏友好运动的发展”。而且,苏联驻日大使馆在举办各种集会时都继续邀请志贺义雄等人参加。举最近的一个例子来说,苏联驻日大使馆在五月八日举办反对法西斯德国胜利二十周年纪念晚会时,就正式邀请了志贺义雄和铃木市藏。这证明,苏联驻日大使馆把志贺义雄看作是康斯坦丁诺夫所说的“日苏友好运动的许多老活动家”、“苏联的真正的朋友们”当中的重要人物。
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领导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曾经在赫鲁晓夫下台后的去年十一月,以商谈同志贺义雄编辑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论日本》一书有关事宜为名,邀请他去莫斯科。莫斯科的“前进”出版社去年出版了志贺义雄所著《日本革命运动的群象》一书。
同时,我们党绝对不能宽恕的事情是,苏联共产党领导的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的通讯杂志《保卫和平》一九六五年五月号在报道一个叫做“赫尔辛基和平大会支持日本委员会”的组织三月二十四日举行集会的消息时,竟明目张胆地把“日本共产党(日本之声)”同日本社会党和总评一起列举出来,作为支持这个“支持日本委员会”的组织。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竟肆无忌惮地在它的正式通讯杂志上给志贺等反党集团冠以光荣的日本共产党的名称,这不仅表明苏共领导把志贺、铃木、中野、神山等人当作同志看待,而且清楚地表明苏共领导把这些叛徒的集团看成是另一个日本共产党。而且,更加使人惊讶的是,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还把这个文件以美日反动分子和反党集团等称呼的“日本共产党(代代木)”(代代木是我们党总部所在地)这样一个收信者的名称寄给了我们党。这件事情表明,他们不折不扣地接受了志贺等人企图伪装自己的欺骗的说法,仿佛在我国存在“日本共产党(日本之声)”和“日本共产党(代代木)”这样两个共产党,他们竟然企图把我们党同这一小撮叛徒集团等同看待。这不是对于我们党和我们党的革命传统的最露骨的侮辱、最恶毒的攻击,又是什么呢?
苏共领导对我们党的干涉,不仅仅是对我们党的攻击,而且是对全体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的攻击,是对于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为基础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的攻击。正因为这样,一系列马克思列宁主义党根据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把上面简单地提到的苏联共产党对我们党的叛党分子志贺义雄等人的支持看作是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问题而提出了强烈的抗议。苏共领导不顾我们党以及这些兄弟党的抗议,今天仍然没有改变他们支持和援助志贺等反党集团的态度这一事实,彻底地暴露了苏共领导所说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和“反对干涉其他党的内部事务”,完全是挂在嘴边的伪善言词。
(六)
上面,我们根据最近的确凿的事实,谈了苏共领导和在它领导下的机关、团体对我们党和民主力量进行的干涉、压迫、分裂活动的几个典型事例。
这些事实,总起来说,显示了什么呢?
这些事实显示,苏共领导虽然改变了赫鲁晓夫时期的一些做法,越来越侈谈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但是在实际上非但不想停止破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国际民主运动的统一和团结的行为,反而加紧采取了这种行为。
《真理报》在一九六五年三月十二日发表的题为《走向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重要步骤》的社论,赞扬了三月一日在莫斯科举行的一部分共产党、工人党的分裂会议及其公报,并且说:“会晤参加者一致主张严格遵守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会议规定的各党之间的关系的准则。大家知道,一九六○年声明中指出,共产主义运动的利益,要求每个共产党本着团结的精神,遵守各兄弟党在会议上共同确定的有关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和平、民主和社会主义斗争的共同任务的估计和结论,不允许能够破坏所有国家的共产党人团结的任何行动。”
“至于说到苏联共产党,它今后仍将不遗余力地致力于争取加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致。苏联共产党人将不倦地竭尽所能来达到这一符合国际工人阶级、所有革命和进步力量的根本利益的目的。”
但是,作了这种保证的苏共领导,在实际行动中,却站在同它的漂亮的誓言完全相反的立场上,进行了粗暴地践踏“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会议规定的各党之间的关系的准则”的、破坏我们党的活动,加强了分裂我国民主运动的活动。特别是对我们党进行的破坏活动,是一种非常明显、而且非常重要的证据,证明苏共领导仍然执行着破坏国际共产主义的统一和团结的分裂主义路线。这个情况表明,苏共领导面临现代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的破产,虽然在言谈上,不同于以前,开始强调同帝国主义的斗争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战斗团结的重要性,但在实际上企图继续执行和赫鲁晓夫时期完全相同的机会主义、分裂主义、大国主义的路线。而且还表明,苏共领导在赫鲁晓夫的美化美帝国主义论、无原则的美苏合作路线、强迫别人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活动完全遭到破产以后,为了粉饰这种破产局面,已经不得不依靠那些利用比过去更加多种多样的组织手段来进行的分裂主义阴谋活动了。
我们党过去对于以赫鲁晓夫为核心的苏共领导对我们党公开进行的攻击、指责、诬蔑、干涉等等活动,一贯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和具体事实,合情合理地进行了反驳。看一看我们党去年八月二十六日给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复信等一系列文件,那是非常清楚的。
正因为我们确信,这场争论具有重要的原则性内容,而且我们党的主张是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的,所以我们坚持了这样的态度:在公开发表我们党给苏联共产党的复信和反驳的文章的同时,还发表了苏联共产党攻击我们党的信件和文章,以便让我们党的党员和日本的劳动人民客观地判断是非。
与此相反,苏共领导却完全片面地只让苏联的一般党员和劳动人民阅读他们自己的信件和文章。我们曾经在去年八月二十六日的复信中,提出建议说:“如果你们的目的是要把两党关系的真实情况告诉苏联共产党的党员,那么,我们希望你们拿出勇气来,也公布我们党的这封对你们四月十八日来信的复信。我们确信,这样做对于根据事实来探求真理,是会大有帮助的。”但是,苏共领导直到今天,完全没有发表我们党的复信和反驳的文章。而且,这些同志对于我们党的复信和反驳,丝毫没有认真地提出答复。
苏共领导不能以事实对事实、以理论对理论、以思想对思想、以政策对政策来提出答复,而只是继续粗暴地践踏兄弟党之间的关系的准则,进行干涉、压迫、分裂等阴谋活动,对我们党实行报复,企图扰乱我们党。
这种手法,同那种把思想上、理论上、政策上的分歧扩大到恶化社会主义国家关系的地步的手法,基本上相同。而且,苏共领导还利用美帝国主义和日本垄断资本掌握政权,而共产党领导的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还没有掌握政权的日本现状,更加有系统地、更加彻底地采取了这种手法。
不言而喻,这种做法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是格格不入的。这种做法,正是破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最大的主要原因。
苏共领导对我们党和民主力量进行干涉、压迫、分裂活动的具体事实,同严肃地宣告“坚决保卫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基础上的团结,不允许能够破坏这种团结的任何行动”的一九六○年声明,是绝对不能并存的。
决不能说,这个问题只是日苏两党之间的问题。这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国际民主运动的原则问题,是争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真正团结的全局性问题的一个重要部分。
决不能说,这个问题只是日本共产党的问题。这是日本的革命运动和民主运动的全局性问题的一部分,是关系到日本人民的根本利益的问题。
今天,美帝国主义为了扩大野蛮地侵略越南的行动和对亚洲国家的犯罪行为,正在伙同以日本垄断资本为核心的卖国反动势力,拼命破坏日本(美帝国主义侵略亚洲的最大据点)的争取独立、民主、和平的斗争。因此,美日反动势力对于目前高举争取独立、民主、和平、中立、提高生活水平的旗帜,一贯不屈不挠地反对他们的战争、侵略、反动、压迫其他民族的政策,为结成反帝反垄断资本的民族民主统一战线和国际反帝统一战线而奋斗的我们党和有觉悟的民主力量,正在集中地进行着攻击。
在那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反对“安全条约”斗争中吃了苦头的美日统治阶级最害怕的是,我们党加强力量,“反对安全条约和保卫和平与民主国民会议”恢复活动,所有的民主力量加强团结。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疯狂地攻击我们党,破坏民主力量的团结。他们为达到这个目的,自从反对“安全条约”斗争以后,一直采取收买、威胁、笼络等一切方法,企图把民主力量的一部分拉到自己方面,破坏民主力量的团结。
在这种情况下,苏共领导对我们党进行的干涉和压迫,以及对我国民主力量进行的分裂活动,不论是什么样的借口,归根到底,都只能是为美帝国主义和日本垄断资本的阴谋活动帮忙。而且,很明显,在美帝国主义在亚洲的最重要据点日本,攻击我们党和民主力量,就意味着直接攻击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的整个国际斗争。
十分明显,这种行为背离了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的革命原则,背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起码的原则。
而且,十分明显,苏共领导的这种无原则的阴谋活动,必然会同赫鲁晓夫的悲惨失败一样,遭到失败。
我们党宣告,只要苏共领导不顾我们党一再提出的严重抗议和同志式的规劝,继续对我们党和日本的民主力量进行干涉和分裂活动,我们党就坚决要同这些干涉和分裂活动进行斗争。这是作为对日本人民的革命斗争负责,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负有一部分责任的党所不容逃避的斗争,也是为争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基础上的统一和团结而必须同分裂主义进行斗争的任务之一。
日本共产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战无不胜的思想的指导下,正以坚定的信心进行着这样一些光荣的事业:反对美帝国主义和日本垄断资本的统治,取得新的人民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进而取得日本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要建立团结一切力量反对两个敌人的民族民主统一战线;建设密切联系人民群众的强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党;建立反对以美帝国主义为头目的帝国主义、争取民族解放与和平的国际统一战线。正在进行着这些事业的日本共产党,对于敌人的任何压迫和镇压,都绝对没有屈服过,同样地,在外国党的任何大国主义干涉和压迫面前,也绝对不会被吓倒。
以赫鲁晓夫为首的苏共领导,组成了志贺、铃木、神山、中野等一小撮毫无原则性、毫无独立性的动摇分子的反党卖党集团。然而,我们党从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中间接受了忠实于革命事业的几万个男女青年,扩大了党的队伍,并且通过反对主要的危险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以及反对教条主义的斗争,使党在思想上锻炼得更加坚强。
为了破坏民主力量的团结,美日反动势力和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都进行了种种阴谋活动。但是,我们党和有觉悟的民主力量克服了这些困难,使人民的斗争和民主力量的团结得到了发展。
我们党今后仍将积极地继续努力,反对现代修正主义、大国主义、分裂主义,维护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基础上的真正团结,争取建立反对美帝国主义、实现民族解放与和平的国际统一战线。
我们党今后仍将继续奋斗,争取建立反对美帝国主义和日本垄断资本的统治的、强大的民族民主统一战线,根据人民群众的要求和斗争的发展,挫败一切阻挠这种发展的活动,实现所有民主力量和各阶层人民的团结。
以冈田利春为团长的“日苏协会社会党代表团”于一九六四年十月四日至十月二十六日访问了苏联。回国以后发表的
“代表团报告书”,刊载了苏联国家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副主席伊凡诺夫十月九日的讲话,和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国际部副部长科里奥诺夫十月二十一日讲话的摘要。这两个讲话最清楚地表明了苏日协会领导人一贯策划分裂日苏协会的可耻的阴谋活动的真实情况,和苏共领导不择手段地企图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推行分裂主义路线的态度。自从去年以来,在日苏协会的领导干部中间,这个“报告书”的内容已经成为众所周知的了。我们现在刊登伊凡诺夫的讲话,作为说明苏共领导及其领导下的苏日协会领导人对我国的民主运动和我们党进行极其露骨的干涉和破坏活动的一个事例。
资 料
伊凡诺夫对“日苏协会社会党访苏代表团”的讲话
一九六四年十月九日,第二次会谈时冈田团长讲话后的讲话
我对日苏协会的现状感到非常担心。对诸位的意见表示感谢。
假如目前的状况继续下去,那就需要努力孤立反苏的一部分人。我想,如果不能同反苏的人划清界限,那末努力就是勉强的。我想,如果协会的全体会员目前支持一部分人的意见,那末努力就是徒劳的。但是,我认为,目前的状况是,并非整个协会而是一部分人和事务局正在按照某一个政党的指示积极活动,反对的人也很多。我想有人是衷心希望发展两国交流的,可是我们听不到他们的呼声。这些人的活动好象受到压迫。我已经详尽地了解到这种状况。
日苏协会现在没有会长。理事长松本七郎先生因为是社会党员,所以必须接受一定的领导。松本先生曾经签名反对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他是站在日本国民的立场上这样做的,还是作为日苏协会的理事长这样做的?或者是以身为协会领导人的社会党员的身份这样做的?我们认为,松本先生如果没有签名就好了。松本先生好象是在受到一定的集团的政治影响以后签名的。
副会长中有一个人是日共党员,其余的都不是。领导机构不是日本共产党,却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呢?
伊藤先生的呼声,谁也听不到。在莫斯科只能听到堀江先生的呼声。今后,井上先生不会接替堀江先生吗?伊藤先生应当是作为总评代表出席的,可是他好象没有任何影响。其他的人全部处于特定的政党的领导之下。
大部分地方组织受日共领导。我不是说诸位不好。我知道,在日共党员中,有些人有种种的意见。但是,他们必须服从党的纪律。
日苏协会的支部的大部分活动,是在日共的领导下进行的。譬如说,在名古屋支部及其他支部,虽然作出了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决定,但是,在领导机构重新审议时加以否决了。情况到了这种地步,当然会产生一个疑问、一个问题。我们不想干涉内政,但是我们的对象是谁呢?对这个问题,我们不能漠不关心。
我很了解总评的太田、岩井两位先生。老实说,他们两位是衷心希望进一步改善两国关系的。可是,他们工作过多,不能照顾到日苏协会,不是吗?最重要的是,要在协会内部实行总评的方针。
我同社会党的大原先生也谈过这个问题。大原先生有很多非常好的计划。我赞成他的所有的计划。但是,计划是计划。谁来执行计划呢?找不到执行计划的人。
我们和诸位都在正确地批评日苏协会。但是,批评解决不了问题。
我们知道这样的事实:有人在批评一部分人的活动,明确地说,批评反苏活动。
诸位说想把协会的实际情况告诉国民。我想这样做是正确的。不过,关于告诉的方法,希望诸位要考虑一下情况。假如诸位发表一个声明,那就等于表示反对整个领导机构。
必须开始斗争。必须开始反对日苏协会一部分领导的不正确的行动的斗争。应当开始活动,把违背真正的目的而把协会的工作据为私有的一部分人,从中央和地方组织中清除出去。
还有更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我们发表一个声明,表示我们不再以日苏协会为对象。但是,我想,在目前状况下,由别人发表声明是不正确的。
诸位的协会的事情是诸位的协会内部的事情。
我想采取尊重并谅解彼此活动的立场。在同苏联的友谊这块金字招牌没有被利用来为自己服务的时候,我们就采取这个立场。
但是,如果协会今后继续站在进行反苏活动的立场上,那么,我们就有权同日苏协会决裂。
我个人的意见是,这样的事情不应当由别人来说,而必须从内部开始说起。我想,进行这个斗争的重要场所是大会。但是大会要到明年三月才召开。在明年三月以前要做些什么事情呢?
我觉得,任何大会都需要准备。在目前的状况下,要预料大会的情况是不可能的。为了取得大多数,需要在中央和地方组织中进行巨大的准备工作。必须从现在起开始有组织的斗争。就我所知,一百名理事中百分之七十是日共党员。这样,大会代表的比率也可能是这样的比率。我想,这种问题必须从现在起就好好考虑,并且加以解决。
还有一件事,我想说一说。协会没有做任何事情欢迎米高扬。连松本理事长都没有到飞机场去。然而松本先生来信说,他很好地欢迎了米高扬。表面上是很好的,实际上却是继续站在反苏的立场上。从粉饰得很漂亮的表面上是了解不到实际情况的。这是对国民的欺骗。
但在最近,好象有一部分人也在担心协会领导的态度不会造成良好的结果。
我们想邀请那些衷心希望两国友好亲善的人们,同他们交换意见。因此,我们向社会党、总评和个人发出了请柬。对此,日苏协会发表声明说,这是干涉内政。我们也准备加以反驳。
我们的组织不是一个同日苏协会谈友谊的组织。我们希望同日本国民谈友谊。
不是同一定的政党的友谊。我们不是政党。
我们认为,日苏协会是一个要为全体日本国民服务的团体。
对日苏协会的其他机构的问题,我也想说一句。
旅行社的利润可能落入了日共的腰包。举办俄语讲座的收入使用于什么目的?用来进行反苏活动了。翻译社虽然有垄断的权利,但是,现在事实上已经停止出版图书。“科学”书籍发行公司的情况也是一样。
我们签订了文化交流协议。每年都举行把日本海变成和平之海的会议。过去,我们从莫斯科、哈巴罗夫斯克和符拉迪沃斯托克派了代表参加这个会议。今年,我们没有接到这个会议的请柬。这样一个会议没有我们参加而能举行,那是不可想象的。
(十月)革命四十七周年纪念日即将来临。本月底前后,我们将派以苏日协会会长涅斯捷罗夫为团长,由五、六个人组成的强大代表团到日本去。苏日协会秘书长格里莫林也将同行。
但是,我们担心,在日本举行的这种活动,可能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关于中苏对立,我也想说一句。我认为,在目前阶段,共同声明或者其他文件中不提这个问题为好。大部分是意识形态问题、党的问题,现在正在转变为国家之间的问题。讨论日苏两国以外的国家的事情,是不合适的。
我个人的意见是,日苏协会过分地参与了国际问题。日苏协会不是政党,因此,过分地参与国际问题是不好的。
我以肯定事实为主,谈了以上一些意见。
我们再会谈一次吧。而且,在诸位动身以前发表共同声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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