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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定要演好革命现代戏
对观摩学习京剧《红灯记》的中南区戏剧界代表的讲话
陶铸
我过去看的一些京剧现代戏，味道不大。去年在北京看了京剧《芦荡火种》，最近在北京又看了京剧《红灯记》，看了之后，我就非常心服。看了《芦荡火种》，我已不怀疑京剧能演好革命现代戏；看了《红灯记》，就更加拥护京剧演革命现代戏了。
既然京剧都能演革命现代戏，还有哪个剧种不能演呢？粤剧不能演吗？粤剧很早就演过现代戏的。桂剧、湘剧、汉剧都可以演。豫剧不是演得很好吗？湖南的花鼓戏更适合演现代戏。演革命现代戏，京剧是个最大的堡垒，这个堡垒一攻破，其它剧种就好办了。京剧的历史不短，程式比较严格，宫廷化又很厉害，改演现代戏是很困难的。现在京剧既然能够克服困难，演了现代戏，而且演得很好，那么别的剧种为什么不能演好现代戏呢？
现在大家看了《红灯记》，都说是地道的京剧，又好听，又好看，对原来的形式有所改变，但是保留了京剧的特色。这当然不是说《红灯记》就没有缺点了，到此为止了，不能发展了。这出戏还可以不断的改进，肯定会越改越好，越改越高。
现在有两种倾向，一是脱离现实；再就是把现实作自然主义的理解，舞台上出现了自然主义倾向。自然主义的东西缺乏概括力量，不能揭示事物的本质，不是使人感到沉闷烦琐，就是使人感到悲观，没前途，阴森森的，这是笨拙的缺乏思想的表现手法。我们提倡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要使人看了，觉得社会主义制度下的新人物是很美的，给人以美的感受，不管耳朵眼睛都感到舒畅；还要使人看了，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油然而生，增强人的革命信心。这就需要有点夸张。服装也是这样，过去京剧叫化子的衣服都是很美的，《鸿鸾禧》中的叫化头子，也穿绸的衣服。化装方面，也可以把劳动人民打扮得好看一些嘛！为什么有些现代戏把劳动人民总是打扮得那么难看呢？
京剧《红灯记》出来了，它给我们以很好的示范，给我们指出了一条路。中央指出，演革命现代戏，京剧是个大堡垒。这个堡垒突破了，其他就好办了。现在演不演革命现代戏，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干不干的问题，是思想认识问题。《红灯记》的演出，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现在，象《红灯记》这样好的戏，中南各省就没有，过去没有搞好，不能怪大家，要怪我们注意得不够，领导得不好。现在注意了，怎么个领导法？还讲不出道理。请你们来看《红灯记》，这就是一种办法；还有，就是中南局决定七月初会演。你们回去搞创作，到时再到广州来，我们自己比一下嘛！看我们搞不搞得出象《红灯记》这样的好戏。六月份我们蹲点回来，拿一段时间来看戏。看一次，议论一次，学学柯老的办法。“十步之内，必有芳草”，我们中南五省（区），人材济济，狠狠地抓紧这件事，总会搞出好东西来的，会演结束，挑选一批好的剧目，再举行公演。这是我要讲的第一点。
第二，为什么现在要大演革命现代戏呢？大家都知道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矛盾是我国当前的主要矛盾。坚持社会主义，反对资本主义，这是十几年来我们党的一条基本理论和基本实践，离开它就不可能建成社会主义，所以现在全国城乡都在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大讲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大讲兴无灭资的阶级斗争，大讲无产阶级专政。但是，舞台的情况怎样呢？前一段，舞台上演的却是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这同我们的革命目的和要求是很不相称的。我们一定要把资产阶级思想打倒，把封建残余思想消灭。怎样打倒资产阶级思想，怎样消灭封建残余思想呢？如果一方面说打倒资产阶级思想，消灭封建残余思想，一方面又在舞台上演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天天讲劳动神圣，而宣传的却是脱离劳动的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这同党的方针是背道而驰的。现在要彻底改过来。戏剧、电影、小说、诗歌、音乐、美术等都要改过来。要宣传社会主义，要表现工农兵先进人物。现在无产阶级的东西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过去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东西，在舞台上统治了几百年，现在封建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被推翻了，它们还是赖在舞台上不走。怎么办呢？请他们下来，让我们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东西上台来表演。对传统节目，要排排队，好的保留起来，还是可以演，只是暂时不要演。现在就是要大家都编革命现代戏，都演革命现代戏，提倡大家都看革命现代戏。
这样，有没有题材？题材多得很，问题是我们没有去挖掘，去发现。千里马多的是，就是伯乐太少了。千里马很多，要伯乐去发现。今后只要我们真正下去参加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真正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就能发现很多宝贵的题材。但是不能拣便宜，不能偷懒，要经过加工、提高，还要使它变成群众所喜爱的艺术品。这个工作当然不容易做，但是我们一定要下决心把它做好。我们有毛泽东思想，真理在我们手里；我们有广大劳动人民所创造的伟大业绩，有无比丰富的创作泉源；我们的国家是最先进的无产阶级领导的国家，一切文化工具都掌握在我们手里；没有理由搞不出好的东西来。我们有写不完的好题材，又有政治条件，又有物质条件，一切条件都很好。所以现在一定要下决心编好革命现代戏，演好革命现代戏。
暂时不让演传统戏，现在只许编、演革命现代戏，这样说，算不算简单粗暴？其实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不逼一下是不行。这个时候一般就是不让演传统戏，逼大家演革命现代戏。梁山一百零八将都是逼上去的，有哪个是自觉的？宋江是自觉的？林冲是自觉的？还不是火烧草料场逼上去的。卢俊义就更是逼上去的。逼一下有好处，可以推动大家搞好点，搞快点嘛！新中国建国十五年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正热火朝天，思想战线要配合上去，一定要把思想战线上的锣鼓打响，使无产阶级思想阵地更加巩固。
有没有权利这样做？完全有。历来的统治阶级都是这样做的，为什么我们无产阶级反而不能这样做？他们为了少数人的利益，为了巩固他们的人剥削人的制度尚且可以这样做，我们为了消灭阶级，为了实现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共产主义社会这一光荣伟大的任务，为什么反而不能这样做呢？戏剧就是要为我们的无产阶级事业服务。过去，写革命小说，演革命戏是不允许的，要受到摧残的，还有杀头的危险；而蒋介石却搞他的什么“新生活运动”。今天我们为什么不能大张旗鼓地宣传我们的伟大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呢？
第三，发展革命现代戏，在方法上、步骤上，不能简单化，要付出巨大的劳动。不演旧戏，烧掉旧书，拆掉三元宫，这是很容易办的。我看旧戏中好的传统剧目还是可以演；旧书不能烧；三元宫不必拆，留着，可以用它来办个群众俱乐部嘛！最重要的是拆掉人们思想上的“三元宫”。所以不能采取简单化的做法。要全党全民重视，要开展文艺战线上的兴无灭资斗争。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有政治上的条件，有思想上、经济上的条件，又有一个文艺队伍，有这么多好条件，应当创作出好的剧本，演出好的戏，拿出好的东西来，让人民群众看我们反映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思想的东西，不看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的东西。
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就是要把群众发动起来，把一切积极因素调动起来，把一切资本主义思想和封建主义残余思想打得落花流水。这就要求我们到群众中去，发掘革命的先进人物，把革命的先进人物表现在我们的戏剧、电影、小说、诗歌、音乐、美术中去，“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你如不信，可以一边演《红灯记》，一边演《武家坡》，看看有没有人去看《武家坡》？可能还有些遗老遗少去看。薛平贵那样的思想感情有什么感人的力量？最伟大最动人的还是共产主义思想！我们拿出好东西来，所有的妖魔鬼怪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见不得人了。他们是不敢比的，一比就要垮。
革命现代戏要有鲜明的艺术形象，又要有正确的思想内容，才会有感人的力量。这当然不容易做到。但是不管怎样困难，必须这样做，而且是可以做到的。问题是我们下决心。“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老子拉下马”嘛！什么都要下决心。只要有决心，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下面有大批革命的先进人物，怎样写？怎样写得好？这就要下点工夫了。凡是好的东西，都是经过辛勤劳动得来的。《南海长城》《带兵的人》《珠江风雷》，都是花了一些工夫的。李准同志写《李双双》，下去生活几年才写出来。要下去深入生活，体会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才能写出好东西来。如果下去只是看看，东拼西凑，抄一点，偷一点，是不能写出好作品来的。当然，下去也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困难，把心一横，就下去了。我们过去也天天讲下去蹲点，天天下不成，也确实有很多日常工作纠缠着你，忙得很，下不了。后来中央指示，非下去不可！这样一来，许多日常工作也甩开了，忙也下去了！下去很有好处。下去，可以改造我们的思想感情，可以减少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东西，可以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目前，劳动人民的生活比起解放前是大大进了一步，但是还不算很好，我们有的同志，这不满足，那不满足，下去看看劳动人民是怎样生活的，对我们很有好处。
我们要为劳动人民服务，可是服务得怎么样呢？这得要从我们如何做人说起。我们的文艺工作者，总不能在台上是“人类灵魂工程师”，而在台下却是乌七八糟，思想很糟糕，总不能自己的“灵魂”丑恶得很吧？没有革命先进人物的思想感情，怎能做“人类灵魂工程师”呢？拿什么去教育人民呢？所以，我们就提出了：要演革命戏，先做革命人。我们的文艺工作者，首先自己是个革命者。记得在大革命后期，有些人怕死，投靠了蒋介石；有些人不怕死，为革命光荣的牺牲了。投降蒋介石的叛徒，遭到人人唾骂；而光荣牺牲的烈士，永远为后人所景仰。人的生命有限，为什么不在有限的生命中拼命工作，多发点光呢？文艺界的同志应该有为革命事业贡献一切的决心，到人民群众中去，改造自己，提高自己的觉悟水平。没有革命的决心，没有劳动人民的生活，没有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怎么也写不出为劳动人民所喜爱的好剧本来的。
第四，我们希望要有一支政治上比较强、艺术上过得硬的文艺队伍，特别是编剧和导演的队伍。现在，演员有一批是不错的。演革命现代戏，最大的困难还是好剧本太少了，我们的创作队伍太弱了。要适当地有步骤地扩大队伍，挑一批愿意从事这一行、又有培养前途的人来培养。有的还要让他们在实际工作中锻炼一个时候，提高他们的阶级觉悟，培养他们对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只要脑子里真的有了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就能写出好东西来。脑子里没有东西怎么能写得出来呢？写作好比加工厂，没有原料怎能出好的产品呢？没有花生怎么能榨得出油？没有甘蔗怎么能榨得出糖？要榨，岂不是空榨吗？
当然，写不出来，还可以改编和移植。其实改编和移植也是一种创造，要有较高的思想才能改编得好，移植得好。光靠拼拼凑凑，靠简单的加工是不行的。要组织一支强大的编导力量，一方面创作，一方面改编、移植。
第五，正确对待变革与继承之间的关系。要敢于革新，敢于创造，敢于冲破老框框；但是变革，也要注意保持各种戏曲自己的风格和特点，要使各种戏曲的观众都爱看。《红灯记》有很多地方突破了旧京剧的框框，有些音乐就不是原来的调子了，但听起来并不难听，还象是京剧。这是革新，又是创造，使京剧发展了，而不是萎缩下去。戏曲总是要不断革新，不断发展的。京剧也不是从盘古开天辟地就有的，是慢慢发展起来的，为什么不允许变呢？要变！但是变了，它还是京剧，爱好京剧的人还是很爱看。对待原来的传统，合理的要保留，不合理的，不适合今天时代要求的，可以丢掉。一切事物都在发展嘛！没有发展哪能到共产主义社会呢？我们绝不可“食古不化”！当然，话说回来，变革不能为变革而变革，为创新而创新，要从戏曲的实际需要出发，也还要注意戏曲各自的风格和特点。
最后，谈谈文艺工作的领导问题。文化部门对文艺工作的领导，首要的问题是政治挂帅。我们这些人还要管党的政治工作，经济工作，农业、工业、交通、财贸、基本建设等，文化部门是专管这个方面的，要多想想这方面的问题，多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我们有坚定不移的方针政策，坚决大演革命现代戏，在文艺领域中开展兴无灭资的斗争，这是我们工作的出发点，也是我们检查工作的尺度。但是，我们在执行党的方针政策过程中，要讲究工作方法，不能简单粗暴。要作调查研究，听各方面的意见，同大家商量着办，要和剧团的同志、编导同志很好商量。要商量，要议论，还要有行动。干起来了，就应当一抓到底，抓住不放，认真抓好。好戏不演则已，演就要演好，各方面的工作都要作好，要讲究一些，力争达到高标准，尽量减少缺点，避免出错。
同志们，我们的任务是艰巨的，我们的舞台，让资产阶级去占领，还是无产阶级去占领，这是一场严重的斗争。这个斗争刚刚开始，要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才能最后决定胜负。在斗争中可能会有曲折，也可能出现反复。这倒不要紧。现在的问题就是要把锣鼓打响，打紧，打在点子上面。这就要加强领导，亲自动手，全力以赴，要抓得紧，一抓到底，一点不能马虎。现在要领导做好这项工作的，首先是我们，其次是你们宣教部门的同志和文化局的同志，你们是专管这方面工作的，应当认真管好，作出成绩来。
（这是陶铸同志今年二月二十日的讲话，发表于一九六五年第六期《戏剧报》，本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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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让农村青年充分发挥智慧和力量
——记四川中江县中兴公社十二大队政治技术文化推广站
李朝先 赵勤 林平兰 杨锡玲
四川中江县中兴公社十二大队政治技术文化推广站（原名俱乐部）是在大队党、团支部领导下进行活动的。推广站在党支部的直接领导下，以团支部为核心，依靠党、团员和有觉悟的先进的贫下中农青年为骨干，负责组织全大队青年学习毛主席著作，进行科学实验，举办文化夜校，开展文娱、宣传和体育活动。通过这些活动，吸引着全大队的青年和少年，促进了他们的革命化，使他们成为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的一支最积极、最有生气的突击队。这个政治技术文化推广站的活动，也吸引了生产队大批的成年和老年社员，自愿成为参加上述各项活动的积极分子。
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
十二大队政治技术文化推广站规定有这样一个制度：每月旧历初八到十八的晚上，将青年集中在大队活动，其中一半时间是组织青年集体学习毛主席著作。我们到村的第一天，正逢一个月明之夜，青年们都聚在一起。开始是文化娱乐活动时间，有的唱革命歌曲，有的学习舞蹈，有的拉二胡吹笛子，有的敲着铜锣唱花鼓词，有的读革命小说。文娱活动时间一过，大家立即肃静下来了，聚精会神地听着一个青年农民讲解《反对自由主义》，朗读一段，又结合大家熟悉的事例解释一段，很是通俗易懂。后来我们到各生产队访问，看到不少青年的衣袋里，装有毛主席著作单行本。各生产队都有青年自学毛主席著作的学习小组，在田间劳动休息时，他们常将毛主席著作边读边讲给坐在田坎上休息的社员们听。
这个大队组织青年学习毛主席著作，是从推广站开展学习雷锋的活动以后开始的。党支部确定以学习毛主席著作为推广站各项活动的中心，并选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为人民服务》、《愚公移山》、《纪念白求恩》等八篇文章，推荐给青年学习。党、团支部把深入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与组织青年学习毛主席著作结合起来。他们根据当时在青年中比较普遍存在的两个主要问题（不安心农业生产和少数青年干活不重视质量），组织青年座谈《为人民服务》、《反对自由主义》等文章，启发他们的阶级觉悟。在学习《为人民服务》的座谈会上，第九生产队的青年戴昌禄暴露了他从未向别人谈过的一件事：一九六二年他想离开农村，曾瞒着家里和生产队，跑到江油县去找工厂的工作做，后来被别人劝了回来。直到现在，心里还老想在外面前途大一些。戴昌禄说，当他读到毛主席表扬张思德时，脸就发烧，感到自己还没有下定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决心，很不对头。戴昌禄学习毛主席著作能够这样对照自己的真实思想，使青年们受到了教育，也都联系自己的思想实际和工作实际，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
这些青年学习了毛主席著作，首先是阶级感情有很大变化。贫农女社员向遵素，双目失明，丈夫又病故，带着一个还未满两周岁的孩子，母女俩的生活全靠生产队照顾。下中农青年谢久华一家是她的邻居，但谢久华却把向遵素的一家看成是个负担。后来，谢久华学习了《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等文章，用毛主席的教导检查了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对，他想：白求恩是外国人，都来帮助中国革命，我为什么没有阶级感情去同情和帮助贫下中农困难户呢？从此，他经常主动给向遵素担米送柴，有时还把国家大事讲给她听。我们访问了向遵素，她非常称赞谢久华和推广站的一些青年人。
在生产方面，许多社员也向我们称道：“这批小伙子和女娃子，读了毛主席的书，劲头很大，一个个虎彪彪的，干起活来啥困难也都难不倒他们。”今年年初，公社检查各个大队的改良土质任务完成情况，检查的结果是十二大队名列第八位。党支部书记在推广站向青年们作了传达，青年人立即想到《愚公移山》里的愚公志气，自动组成突击队。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在遍山梁广播，动员社员。当时正是隆冬季节，寒风刺骨，把塘泥挑到梁子上，得先把塘泥从又冷又稀烂的堰塘里挖上来，青年们主动承担了这项困难任务。在青年的带动下，全体社员从十几个堰塘担了几千担又肥又软的塘泥到山梁上，改造了二百八十多亩薄土。
自编自演，及时宣传好人好事
这个大队青年的文化娱乐活动形式很多，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紧密结合生产和阶级斗争，突出政治。青年们唱歌、跳舞、演戏，不只为了娱乐，而且把这当做进行社会主义宣传的重要工具。这里演革命现代戏，有自己的传统。一九五二年冬天，雇农出身的现在的大队长唐绍荣，刚从部队复员回来，在生产劳动时爱向青年们摆《血泪仇》的故事。他在部队参加过这出戏的业余演出，自己在旧社会被国民党拉壮丁、被地主迫害的遭遇又和这出戏的内容很相似，因此讲起来真挚动人。当时村的领导为了使更多的人受教育，建议唐绍荣带领青年，组织了一个业余宣传队，凭着记忆，将这出歌剧排演出来，每次演出都强烈地激发了翻身农民的阶级仇恨。人们称它是“肚子里的戏”。后来，他们在群众要求下还排演了《白毛女》、《刘胡兰》等歌剧，每年春节和农闲时，都要反复上演这些戏，人们百看不厌。许多人提起《血泪仇》中的郭三和郭五兄弟，《白毛女》中的喜儿、杨白劳，以及英雄人物刘胡兰、刘文学，就象谈到自己的老朋友一样地熟悉，一些普通农民也能唱几支剧中的歌曲。这样，这个村演革命现代戏和革命的文艺节目，解放后一开始就占了上风。
十几年来，这个村的业余文艺活动始终坚持紧密地配合政治任务，利用各种文艺形式对群众进行宣传教育工作。他们针对社员和青年中各个时期的活思想及时地宣传党的方针政策。一九六一年，推广站就演出现代川剧《政策逗硬气象新》。社员马兴珍看后说：“原以为做不做，反正一天总有饭吃，看了戏，才明白了热爱劳动的道理。”她出工积极了。他们特别重视自编自演当地的好人好事。粮食保管员唐宗秀工作兢兢业业，尽忠职守，深得群众信任，创作组便编了《好保管员唐宗秀》来演唱。贫农青年段北川坚持原则斗争，热爱集体；又发扬阶级友爱，见困难就上，见方便就让。创作组就编成花鼓词《管得宽段北川》。仅在一九六四年，全站就创作了六十多件宣扬好人好事和批评、揭露坏人坏事的小型多样的文艺作品。其中多数节目演出后，都受到社员欢迎。他们的宣传方式也灵活多样，除逢年过节为社员演出戏剧和别的文艺形式的节目外，经常的宣传活动有山头广播、院坝串门宣传、田间读报、唱歌等等。他们在多年的宣传活动中，也总结出不少适合群众需要的宣传经验。如象需要鼓动宣传的内容，他们就采用天亮在山头广播的形式。每年春季植树造林运动，广播员每天早上用广播向社员宣传植树造林的好处和各种树木的种植方法，并表扬植树造林运动中的好人好事，把全村的人鼓动起来投入运动。需要反复宣读和解释政策或介绍外地的先进经验时，他们就采取到院坝串门宣传的方式，一般是先来一段小演唱，或者唱几首革命歌曲，吸引住大家，然后才作较详细的宣传解说。“学大寨”、“学严龙驷马”的先进经验，都采用这种宣传方式。经常的时事教育则采取田间休息时读报和会前会间读一段报的方式，用“细雨渗透”的办法。广大社员对推广站的这些宣传活动既习惯了，又十分欢迎，当他们每次知道了一件国家大事，或学到一些先进经验后，总用称赞的口吻对青年人说：“我们不出门也晓得天下大事了，推广站真管用”。
全大队九个生产队办的业余文化夜校，也多半是由推广站的文化较高的青年当教师或作辅导。文化夜校成为推广站为生产、为社员群众服务的另一个渠道。
既学现代科学技术，又学优良的传统耕作技术
这里，从一九五六年起，年年种有试验田。各生产队有科学实验小组，推广站的青年是主要成员，由队干部具体领导，由老农作技术指导。他们用各生产队的试验田为基地，一面向老农学习各项基本农活技术，总结优良的传统耕作经验；一面在尽可能注意到土壤、肥料等条件与一般土地相同、甚至在稍差的情况下，试验示范新的农业科学技术。
青年人从每年种试验田中，从日常同父辈老农一起干复杂的农业技术活中，真正体会到“种田如绣花”的道理，各种作物有各种作物的耕作需要，少挖一锄土，少淋一瓢粪，往往就要相差很远。渐渐地，在推广站学习的青年中养成了一种习惯：尊重老农对生产的意见，虚心向他们学习传统的耕作技术。我们访问过一些年岁大、技术好的贫下中农，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学技术还是参加推广站的娃儿虚心，他们“一点雨一点湿”地学，现在好多人都能顶个全把式哩。
有文化的青年一代农民在认真学习老农传统耕作技术的基础上，通过每年的试验田的耕作，还大胆创造一些先进技术。一些外来的先进技术也都在推广站的试验田里先进行试验和示范。去年，大队从外地引进的“青年一号”小麦良种，就是在七生产队的科学实验小组试验田试种的，比当地小麦多收三成左右。现在，多数生产队科研小组的水稻试验田里，都培育了三种到四种从外地引进或在当地选育的水稻良种。（附图片）
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潞西县凤平村农业社俱乐部积极组织傣族青年，开展各种文化活动。图为傣族女青年小囡（前右二）在地里给社员读报 新华社记者 朱于湖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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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个充满革命朝气的书店
四川日报记者 王婉容
从今年春天起，成都市新华书店许多门市部，取消了柜台，实行“开架售书”。过去读者只能站在柜台外边远望的书，现在可以自由翻阅、自由选择了。营业员们也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热情地接待读者。人们纷纷赞扬书店的革命作风。
柜台取消得好。可是，要搬开柜台容易，要打破人们头脑中的旧思想旧框框却很难。从有柜台到取消柜台，是一段曲折的斗争过程，也是书店革命化和职工思想革命化的过程。
明辨是非，开架售书，方便读者
最近几年来，读者对各个门市部实行“拦柜售书”很不满意。当时，职工们对读者的意见并没有引起重视。
今年一月，书店职工学习了周总理在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首次会议上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通过检查总结工作，认识到读者的意见是正确的，“拦柜售书”是脱离群众的。不久就试行“半开架售书”。因为思想认识上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旧的习惯势力还存在，柜台依然保留着，只不过在当中多开了几个出入口。人多，地方窄，读者拥挤，反而给工作带来混乱。
“是走回头路，方便自己？还是战胜困难，方便读者？”书店党组织及时引导职工，带着这个问题学习毛主席著作，深入讨论革命书店的方向是什么？到底用哪种售书方法才能更好地为工农兵群众服务？
在讨论中，一部分人认为：开架售书，带来了忙乱、脏（弄脏书）、挤现象，不利于为读者服务。他们说：“还是拦柜售书好，管理方便，图书经常可以保持整洁美观，我们把一本本新书送到读者手里，难道不就是为群众服务吗？”另一部分人提出了完全不同的看法：“书籍不是一般商品，一看就晓得它好不好？读者买书，首先得让他看看内容，你把他拦在柜台外面，他怎么好选择呢？怎么能使他买到满意的书呢？”通过一次一次的辩论，大家认识到：“开架”与“不开架”，不只是方法问题，而是为谁服务的方向问题。因为革命书店不是做买卖的场所，而是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阵地，营业员正是担负着传播革命思想、占领社会主义思想阵地的重要任务，如果害怕麻烦，实行“拦柜售书”，就不能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营业员林荷翘深有所感地说：“过去，我们把书架拦得那么紧，就是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只考虑自己方便，没有为人民服务的热忱；‘半开架售书’，正是说明了我们还是半心半意在为人民服务。归根到底，是立场问题，阶级感情问题。”
思想通了，方向明了，办法也多了。接着，他们认真总结“半开架售书”中的教训，从揭露矛盾中找到解决矛盾的办法，决定全部敞开书架售书。这时，领导上又组织职工学习《愚公移山》，鼓励大家立下愚公志，克服开架售书可能遇到的困难。职工们热情高涨，纷纷献计献策，把“开架售书”中可能出现的问题，一个个地找出了解决办法，又举行了多次演习、试验，最后，“开架售书”胜利地实现了。
苦练基本功，更好地为读者服务
“开架售书”以后，各个门市部出现一片新气象。柜台取消了，营业员工作更主动了，人力也大大节省了。过去拦柜售书时，专为读者取书的营业员，从柜台里边解放出来，有的为读者作宣传介绍工作，有的参加流动服务小组，把革命图书送到农村、工厂和部队。
但是，在开架售书过程中，也并不是那样一帆风顺的，在新过程中又存在着新的矛盾。
柜台取消以后，读者的需要和营业员不熟悉业务的矛盾就明显地暴露出来。有一天，一个女学生要买一本《怎样拉二胡》，营业员黄忠学告诉她：“这本书已经卖完了，要过一段时间才有。”女学生失望了。不多一会，旁边一位读者从书架上找到一本《民族乐器合奏法》，原来，这本书里有一章，是专门讲怎样拉二胡的。女学生顿时喜出望外，把这本书买了。这件事情，对黄忠学是一次深刻的教训。使她认识到：“光有好的服务态度，没有过硬的业务本领，也不能很好地为读者服务啊！”
其他营业员，也有和黄忠学类似的经历。这时候，书店党组织提出“练好过硬业务本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号召。一个群众性的、大练业务基本功的活动立即在全书店展开。
起初，一部分营业员对练功的目的不很明确，有的是为个人面子光彩；有的只是为了应付测验；有的把练功和工作对立起来，上班时，只顾自己背书，不热情接待读者；还有的人认为自己的业务水平差不多了，用不着再练了，等等。领导上抓住这些活思想，及时组织大家深入学习《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还学习了徐寅生《关于如何打乒乓球》的文章，举办了“为谁练功”的专题座谈会。经过反复学习、讨论，提高认识，提出“为革命而练功”的响亮口号，这时各个小组又展开“一帮一、一对红”的活动，又一次掀起了大练业务基本功的热潮。
经过两个多月，天天练思想，天天练业务，营业员们练就了一身过硬的业务本领。这些过硬的业务本领，运用在工作上，大大地提高了服务质量。人民路南段门市部营业员熊季梅和人民商场门市部营业员陈俊杰，把《毛泽东选集》中每篇文章的出版日期，编在哪一卷，是否出过单行本，等等，记得滚瓜烂熟，读者一问，对答如流，方便了读者购买毛主席著作。许多营业员记熟了自己所管书籍的存放位置，读者来买书时，一说书名，他们只消告诉他在哪一架、哪一格，读者一去就找着了。
立志当一辈子红色图书发行员
营业员们在大练业务基本功的过程中，提高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也大练了政治基本功。经过五个多月来每天学毛主席著作，他们更加明确了自己的职责：一个革命书店的图书发行员，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宣传员。他们更加热爱自己的工作，积极热情地为读者服务了。成都市实验小学一位教师，在营业员的介绍下买到了一本《南京部队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经验》，非常高兴，他禁不住拿起笔，在意见簿上写道：“要不是你们的介绍，在这一片书籍的海洋里，我怎么能发现这本好书呢！我真感谢你们。”
送书下乡的发行员，也改变了过去的单纯营业观点。他们不仅把大量的红色书籍送到贫下中农家门前，还经常在田间、院坝、场镇或耕读小学，举办各种具有革命内容的图片展览，使广大社员受到生动的阶级教育。许多发行员，还常常给社员讲革命故事、教唱革命歌曲，为生产队培养故事员，辅导供销社做好农村图书流动供应工作。群众称赞他们是人民的勤务员，毛泽东思想的宣传员。他们都决心不断苦练政治基本功和业务基本功，努力为人民服务，立志当一辈子红色图书发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