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1月22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手中的枪和心中的枪
丁钊
王杰手中有一杆枪,王杰心中也有一杆枪。
枪,是可以打死人的。你手中有枪,可以打死我;我手中有枪,可以打死你。一部阶级斗争的历史,就是用枪写成的历史。离开了枪,光靠笔是写不成的。历史上每个朝代的更替,每个阶级的兴亡,尽管其间充满复杂多变的斗争方式,最后总是用枪(古代则用刀矛弓箭)来作结论。
今天,这部历史还没有写完,而且,还是要用枪来写完它、结束它。不用枪来写历史,将是消灭阶级之后的事。
今天,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更懂得枪的用处,更紧握了手中枪。
今天,无产阶级和一切革命人民也更懂得枪的用处,也更紧握了手中枪。
谁不紧握手中枪,谁就活该倒霉!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用枪写的阶级斗争历史的最后一章,是最激烈、最艰苦、也最灿烂的一章。
王杰正是这样一个无产阶级战士,为了参与写这最后一章,时刻紧握手中枪。
王杰又是这样一个无产阶级的战士,为了参与写这最后一章,时刻牢记心中枪。
王杰心中的枪,就是毛泽东思想。
他牢记着毛泽东同志的话:“战争的目的是消灭战争”。
毛泽东同志在二十年前就指出:“人类的战争生活时代将要由我们之手而结束”。我们所面临的战争,“是属于最后战争的一部分”,“又是最大的和最残酷的战争的一部分。最大的和最残酷的非正义的反革命的战争,迫临在我们头上,我们如果不打起正义战争的旗帜,人类的大多数就要遭受摧残。人类正义战争的旗帜是拯救人类的旗帜”,“是把全世界历史转到新时代的桥梁”。
二十年后的今天,仍要象王杰那样牢记着,时时刻刻牢记着!
心中牢记这杆枪——毛泽东思想,于是时刻紧握手中枪。
紧握手中枪,正是为了消灭这杆枪。
紧握自己手中枪,正是为了消灭敌人手中枪。
紧握最后一杆枪,正是为了消灭最后一个敌人最后一杆手中枪。
一个无产阶级战士有了这杆心中枪,那么,他的这杆手中枪,将会发出比敌人那杆手中枪强大千百倍的火力。一人上阵,“万夫莫当”。
不过,也有这样一类人,竟然忘记了用枪写的还散发着火药味的阶级斗争史;竟然忘记了同辈先辈刚用枪夺回一大片人民的江山;竟然看不见跟前还有美帝国主义手中的明晃晃的枪。他们心中无枪,于是,他们也无力紧握手中枪。这样,他们手中的枪差不多是一块废铁。更有甚者,他们还劝别人也放下这杆枪。
当然,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决不会理睬他们。
当然,无产阶级的革命人民更不会理睬他们。
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需要象王杰那样,在帝国主义死亡以前,在阶级斗争结束以前,既紧握手中的枪,更牢记心中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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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巴山后来人
王焕斗
巍峨雄伟的大巴山上,炊烟缭绕,红旗翻飞,从早到晚,四处震荡着雄壮的号子声和歌声。
这不是说的三十年前,跟随毛主席打天下的红军,走进大巴山来建立革命根据地;而是说的三十年后的今天,一万五千多名知识青年,由重庆和四川其他城市,来到大巴山里开山劈地的情景。
是什么吸引了我们的年轻人,使他们能在荒坡秃岭里,站稳了脚跟,克服了困难呢?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认识到开发山区也是干革命。他们一来就热烈地谈着:大巴山连峰叠岭峦重峦,有多少山头需要占领?有多少饲草、青肥和泥土等待利用?有多少茂密森林和丰富资源需要开发?我们年轻人不来谁来?他们越议论越觉得心里热呼呼的。他们决心从头做起,于是,就自己动手,盖房子,造工具,开荒,垒土,种树,热情地干了起来!
万源县茶桠公社青年林牧场就是这样白手起家创办起来的。这个场的场址,选在茶桠公社的最高点,拔海一千五百米到一千八百米的木王坪上。一开头,这里是一个荒坪、六座荒山、八条荒梁和十六道荒弯;没有一块熟地,没有房子,没有牛,没有犁,只有少量镰刀、锄头。靠什么办场?靠的是不怕困难的人,是四十名来自重庆市的知识青年;是县、区、社党委精心挑选的好党员——场长余明德,还有余明德带在身边的一本毛主席写的《愚公移山》。他们动手干开了。先搭个棚睡觉;随后砍柴卖钱,请个老师教盖房子;随后请个铁匠师傅建起炉子教打农具;随后跟着党委书记和场长,斩荆藤,砍火地,在冰天雪地上一个跟头一个跤子地积肥……。现在那里已经长出大片大片绿油油的庄稼,还种了茶园和果树。
成千上万的青年就是这样自力更生、克勤克俭地在大巴山里艰苦创业的。他们不仅办起了六百多个农、林、牧场,开发经营了六十多万亩面积的土地,养殖了上万头牲畜,种下一万四千多亩树,而且还白手起家地创办了一百多所业余学校和半耕半读学校,建立了一百多个科学实验小组,办了二百多个文化室和图书室。他们说得好:“这也是山区需要呵!”的确,青年们看得清楚:大山里不知有多少家、多少代、多少人没有读过书。有些老农能认得的“共产党万岁”这五个字,还是红军在三十年前教的。山里人多么迫切地想学文化,多么迫切地需要懂得科学知识啊!因此青年们白天整整劳动一天,到夜里仍然攀高山,过深沟,顶雨雪,冒风霜,坚持给四千多名山区社员去上文化课。每逢节日,他们也总忙着赶排节目,让山村老老少少看到他们演的革命戏。他们还抽出时间来培育适应高山特点的良种、畜种、茶种,发展柞蚕,做了不少开人眼界的试验。
青年们用自己的双手改变着大巴山的面貌;而他们自己,也在这艰苦的劳动中,得到了锻炼。万源县坪溪公社林场有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大家叫她小许。一开头她被安排在低山小组里劳动,她热切要求跟大家一道上高山小组干活。领导上批准了;可是小许走到半山腰上,却有气无力地退了下来。过了一段时间,她又二次要求上山,当她艰难地爬上去,由于路滑坡陡,没法劳动,两天之后又退下山来。当她第三次要求上山时,林场党支部书记、复员还乡的老红军钟丹坤帮她使了一把劲。他鼓励她说:“我当红军的时候比你还矮;可是我还照样翻雪山,过草地,过了草地还要打仗。那时候看得很清楚,退下来没有活路,打下去才有胜利。革命的路是不平坦的,就是要我们挺起胸膛去闯!”老红军的话使这个姑娘终于顶住了困难,适应了环境,成为高山上不畏雨雪风霜的好青年。
陆荣芳刚由重庆来到南江县荒凉的老林野谷,乍冒高寒,初尝肩痛背酸的劳动辛苦时,她想过家;但是,当她想到毛主席的话时,她的勇气就增长了。她在日记里写道:“我爱重庆,更爱南江。重庆是我出生的地方,南江是我锻炼成长的战场。我一定要在这红军走过的地方,经受一切困难的考验,发出青春的热和光。”说到做到,在以后的许多次斗争中,她总是吃苦争先,因此被评为五好场员。现在同伴们已把她称作“陆爱南”了。
巴山后来人啊,你们没有辜负党的培养和教导;你们正肩负着重担,沿着红军走过的路前进。未来,是属于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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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宇宙剪影

行星世界
周芬
在太阳周围,围绕着太阳转的有九个大行星。离太阳由近到远,它们是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这九大行星,仪表和个性各不相同。木星既胖且重;水星非常瘦小;土星的腰里围着一个大圆环,从望远镜里看去,很是好看;火星是个粉红色的世界,表面上有许多线纹构成网状的图案。从特性之中找共性,我们仍然可以发现,它们之间的共性还是不少:
在物理性质方面,除了离太阳最远的冥王星外,八个大行星可以分为两类。水星、金星、地球和火星属于地类行星,它们都比较靠近太阳,卫星少,自转慢,质量小,密度大,主要是由重元素组成的。木类行星(木星、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完全是另一回事,它们的卫星多,自转快,质量大,密度小,主要是由最轻的气体(氢和氦)组成的。
在运动情况方面,所有的行星都以近乎圆形的轨道,并且几乎在同一平面上,向着同一方向(由西向东)围绕着太阳公转,太阳本身也朝着这一方向自转,而且它的赤道面又和行星轨道的平均平面很相一致。
在空间分布方面,行星跟太阳的距离和行星的质量有关系。地类行星,一个比一个约远一半;木类行星,一个比一个约远一倍。
面对着这样多的规律性,人们不免要问,它们是否有起源和演化上的联系?康德首先试图回答这个问题,恩格斯给了他很高的评价。近几十年来,观测资料越来越丰富,学说又提出了十几个,但还没有得到一致的结论。目前多数人的看法是:太阳和行星是由同一团弥漫物质形成的,这团物质被称为“原始星云”。组成原始星云的质点的运动速度是多种多样的,它们逐渐按照速度而分化,速度小的集结于中心,这部分后来形成太阳;速度大的集中于外围部分,后来形成行星和卫星。太阳和行星的物理性质不同,是由于质量的不同而引起的,当质量不到太阳的二十分之一时,所形成的天体就不可能进行热核反应,就不会发光发热,而成了行星。至于行星和太阳在化学成分方面的差异,则决定于行星形成以后的发展道路,被它的质量和它离太阳的距离所决定。地类行星由于离太阳较近,温度高,损失了大量的轻元素;木类行星离太阳远,温度低,轻元素损失少,所以这些行星的成分,很象太阳,氢和氦最多。
原始星云在分化的过程中,可能先形成一个恒星,如果剩下的物质还有很多,就再形成另一个恒星,而得到双星;如果剩下的物质很少,则只能形成环绕恒星转动的彗星和流星;如果剩下的物质不多也不少,则形成一个行星系统。今日观测到的年轻的恒星,有许多周围都还有弥漫物质,似乎都有可能形成行星系。在一些年老的恒星附近,近几年也发现可能有行星系统存在。天文学早已证明:太阳只是千千万万恒星中的普通一兵;现在又证明,我们的行星系统在宇宙间也是普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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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家谈

把自然灾害当敌人
徐家常
被誉为“五亿农民方向”的安平县南王庄公社南王庄大队三户贫农王玉坤、王小琪、王小庞走上集体化道路已经十年了。前些年粮食产量虽然年年上升,但是,因为旱灾、涝灾的缘故,增产幅度不大。他们从大寨参观回来以后,大干了一年;在今年大旱的情况下,获得亩产八百多斤,比去年增产一倍!
都是受灾,为什么今年产量骤增呢?正如王玉坤同志所说:“人家大寨是灾中创业。我们老是受灾,就不前进了吗?”他们学习了大寨的经验以后,认识到自然灾害就是前进的敌人,在灾害面前低头就是在敌人面前低头。今年大旱,“天不下雨人下雨,能收一颗收一颗”,担水浇地,奋战不休。他们的战斗口号是:“灾害就是敌人,坚决夺取粮棉高地!”
“夺高地!”这是充满着不怕困难、不畏艰险,向前拼杀的战斗口号。农业生产要不要这个口号呢?我们干革命,就是改造社会,改造自然。反动阶级是革命的敌人,自然灾害也是革命的敌人。旱、涝、风、雹、虫、碱等等恶魔,夺我们的收成,吞我们的劳动果实,为了战胜这个敌人,也需要战争中那种“夺高地”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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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严阵以待(宣传画)
周瑞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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