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1月11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一个革命者的生死观
定照
“为什么活着?为谁活着?怎样活着?这是人生的根本问题。”
在今天继续发表的日记中,王杰同志提出的、并且用他自己的实践解答了的这个根本问题,实在还值得人们深思。
人,都是有生有死,这是人类的共同现象。然而,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生死观。无产阶级有自己的生死观,剥削阶级也有自己的生死观。
剥削阶级的生死观,以“我”为中心,为“我”而生,为“我”而死;或者为“我”这个家族、集团、阶级的利益而生而死,其实也是为“我”;或者有时也大讲为“我”这个“国家”“民族”“人民”而生而死,其实还是为“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生乎?死乎?唯“我”是从。
一切剥削阶级的这种唯“我”生死观,一代又一代传下来,传到资产阶级一代,几乎登峰造极了;如今又传到它的变种——现代修正主义一代,这一代变种,连资产阶级初登历史舞台时期那一点点骨气也消失净尽。他们一味贪生,不管是跪着生还是站着生;他们一味咒死,不管是站着死还是跪着死。这种生死观,人们称之谓“活命哲学”。
无产阶级的生死观,同一切剥削阶级的生死观截然相反,这便是:为人民而生,为人民而死;为革命而生,为革命而死。
王杰就是具有这样会使一切剥削阶级、连同现代修正主义惊怕恼羞的无产阶级的生死观。在他的心里,只有“人民”两字,只有“革命”两字;在他的心里,只有两个“人民”——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只有两个“革命”——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一心为革命。一心为革命,就是一心为人民。生乎?死乎?唯革命是从,唯人民是从。面对着生,他说“要做一颗万能螺丝钉”,“永不生锈,闪闪发光”;面对着死,他说“就是上刀山入火海也永不变心。”从生到死,他都实践了一个革命者的生死观。
一个革命者的生死观,归根到底,也是一个革命者的世界观。
王杰和雷锋、欧阳海、董存瑞、黄继光、阮文追等千千万万的革命战士一样,生的光荣,死的伟大。他们的生,他们的死,足使日月减辉。
生与死,在一个革命者看来,是对立的,又是统一的。没有死,就没有生。没有少数人的死,就没有多数人的生。少数人的死,正是为了多数人的生。王杰一个人的死,不是保住了十二个民兵弟兄的生命吗?董存瑞一个人的死,不是避免了进攻部队的大量伤亡吗?阮文追一个人的死,不是激起了千万越南人民的抗美爱国斗志吗?他们虽死犹生,死而永生。那些贪生怕死,为活而活的人,即使他一时不死,也是虽生犹死,到头来,敌人——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还是不许你活。阶级斗争,就是这样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而且,少数人的死,多数人的生,不正是为了加速敌人——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的死亡,让世界上大多数人民生活得更美好,让世世代代的儿孙生活得更幸福吗?
这里不妨顺便提一下:帝国主义者,一切反动派,连同现代修正主义者,如果他们又会在王杰的形象面前惊怕恼羞,发出嘁嘁喳喳之声,那么,我们倒是用不着奇怪的。他们有他们的生死观,“燕雀安知鸿鹄志”,他们永远不会也不愿理解无产阶级的生死观,随他们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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