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8月16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老挝和中国有着传统的友谊
(老挝)宋西·德沙坎布
中国和老挝
象同一父母的亲兄弟。
自古以来,
两国人民友好相处。
老中的友谊牢不可破,万古长青,
两国的土地连接成一体。
人民来往频繁,亲密无间,
到那边去吃鱼,
到这边来吃米。
两国在语言上也有相同之处:
我们说:“能、颂、山、虽”和
中国的“一、二、三、四”没有多大区别。
这意味着老中在文化和文字上
十分接近,容易了解。
两国人民结成了亲戚姻缘关系,
就如伯父和伯母、叔叔和婶婶的关系一样,
每当伤病疾痛,互相看望照顾。
我们共同修建着金桥玉桥,
好让两国兄弟都来探亲访友。
由于野蛮的美帝横行霸道,
发生了目前严重的局势。
美帝是外来的恶魔,是凶残的野兽,
老挝人民坚决要革命,坚决要反击!
六亿五千万中国人民,
同情和支持着正义的斗争;
举国怒吼:“斗争”——“多苏”!
同声欢呼:“胜利”——“米赛”!
越是斗争,越有胜利!
敢于斗争,敢于胜利!
美帝国主义马上滚蛋!马上滚蛋!
〔张良民译〕


第8版()
专栏:

小王输了(山东快书)
彭延信
火红的太阳升东方,
翠绿的林海红旗扬。
人民战士忙修铁路,
开山炮声隆隆响。
且说那天吃了早饭到工地,
一班长把任务分配停当;
人人把武器握在手,
战斗马上就打响。
一班长忽然想起一件事,
轻声细语把话讲:“同志们:
我们几个班长已经商量好,
今天各班都准备撵连长。”
一班长话还没落地,
新战士王三刚就开了腔:
“班长,对领导我们要尊重,
你咋个叫我们撵连长?”
班长说:
“王三刚同志今天你要少说话,
不了解情况可不要乱开‘机关枪’,
这是大多数同志的意见,
为的照顾咱连长,……”
一班长还要往下讲,
王三刚把胸脯一拍紧接上:
“班长,我明白了,
快把这个任务交给我,
保证把连长说服降;
如果王三刚完不成这任务,
我保证中午不吃猪肉光喝汤。”
(白)“小王呀,你赌输了!”
王三刚应声抬头往前看,
只见连长大步奔这厢。
“一班长,快快给我分配活,
是刨是担还是装?”
他高高的个子精神足,
两只大眼闪光芒。
一条毛巾脖上围,
满嘴胡子早刮光。
一见连长这模样,
乐坏了爱说爱笑的一班长。
(白)“连长,您好年轻啊!
前天您在二班把土刨,
昨天您在八班抬大筐,
今天您怎么又来俺班上?”
不等一班长说完话,
一旁急坏了王三刚:
“咱班工具带得少,
没有武器您难打仗!
连长实在要劳动,
请到别班去望望。”
不顾“机关枪”正开火,
连长脱掉军装扔一旁:
“我到五班五班撵;
我到十班十班嚷,
来到一班您不让干,
存心欺侮我连长。
没有工具是假的,
您多带的工具藏到啥地方?”
说着抢过小王的铁锹,
空中一挥喊声响:
(白)“同志们,快干吧!把红旗夺回来!”
小王心急高声嚷:
“连长,快快把锹还给我,
要不然我说您侵犯士兵利益您可没话讲?”
连长说:
“您提的意见我暂时不接受,
可你不服从命令就不应当!
如今锹是我的了,
我这手一天离了锹把就痒得慌!”
连长越干劲越足,
不多会汗水顺着脖子淌。
一班长看见着了急,
王三刚忙在一旁打“冷枪”:
“连长:您不能老是呆在一个班,
应当到各班看看情绪和质量。”
连长说:
“你是不是想借此把我来撵走,
中午好又吃猪肉又喝汤?”
连长说得大伙笑,
班长又叫王三刚:
“你的脑子倒灵活,
就是枪法不准,连长不上你的当。”
王三刚好强不服输,
又迎着连长开了腔:
(白)“连长,”“什么事?说吧。”
“你的身体不壮实,
哪能象俺小伙子一个样。
休息一会再干吧,
累坏了身体俺可不敢当。”
(白)“小王,你瞧不起我!
现在我向你挑战,
谁是英雄好汉咱们两个
比一场。”
小王说:“连长,
挑战我要找对手,
我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哪能和你比弱强。”
连长听了微微笑,
担起土筐把话讲:
“小王,你说的啥?
说比马上就开始,
不能光把价钱讲。
来,来,来!
咱俩个你追我赶干一场。”
(白)哈!他们真的赛开了。
只见连长担土如飞梭,
小王在后边追得忙。
班长一旁高声叫:
“小王啊,你的保证全忘光!”
小王嚷:“班长啊,别说啦,
中午我吃不上猪肉只喝
汤!”
〔铁道兵部队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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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连队的主人
孙磊 李少白
不久以前,我们碰到了几位连续三年被评为四好连队的南京部队某炮团四连的五好战士。人们说他们是:思想红堂堂,技术硬棒棒,工作响当当!从这几个人物身上,也许可以看出四好连队的一些新的风貌。
神炮手郭长贵
他性子憨厚,心直口快,有人说他是个“炮筒子”。论行当他是打高低机的三炮手,可是他在训练中,什么都学,什么都管。有一次,五炮手在训练中传递炮弹的动作稀稀拉拉。郭长贵一看,就开了腔:“这是在练本领,可不是在闹着玩的!”五炮手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刷”的一下红了。在擦拭武器的时候,他自己擦完了,还去摸摸这儿,看看那儿。哪怕发现一星星的灰尘,他也要说一句:“这可不行啊!”于是,又硬拉着人家一起重新擦拭干净。这样,有的同志就嘀咕了:
“既不是班长,又不是班副,多管闲事!”有时还当面回奉他一句。可郭长贵呢?他听到这些话,却毫不介意,憨然一笑,说:“创造四好连队,可不光是干部的事,哪个战士都有一份。不对的事儿,人人都可以管。”要不他就拉着你去交换交换意见。在交换意见中,他也是直来直去。他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就提吧!正确的我诚恳接受,坚决改正,不过我看到不对的也要坚决的说。”他要求自己比要求别人,只会严一寸,不会宽一分。在训练中,开始他臂力不足,装填炮弹多了就腰痠臂痛,他气自己这样没有本事。于是,他冒着烈日,顶着星星苦练,手臂红肿了,请卫生员擦擦碘酒再练。一个月以后,在一次比武中,半个小时,从他一双粗厚的大手里推出两万多斤重的钢铁。人们说:“这是汗珠子砸脚面练出来的!”
去年十月,连里调他到炊事班去。他向领导表示:“党叫干啥,我就去干啥”!他向全班的同志说:“现在咱班的都是神炮手,我去当炊事员也更放心了!”在炊事班,他这个神炮手变成了“新兵”。但是,他仍然象当炮手一样认真、细致,什么活都想摸一摸。有一次,他看到副班长一顿早饭烧了两桶煤,他又发言了:“乖乖!照你这样烧下去,一天得超支多少煤啊!”副班长对他这直性子不大熟悉,就说:“不管怎样,总得烧熟饭呀!”“饭当然要烧熟,可是,煤也得节省呀!”副班长一听这话也在理。以后,就让郭长贵烧锅。他是说话和行动丝毫不脱节。一顿饭他只用桶把煤就够了。副班长看了,从心眼里服了这个战士,也爱上了这个战士。
检查组长李锡贵
在很长的时间里,三班的同志对全连武器检查组组长一班战士李锡贵有点意见。为什么他检查武器打的分数总是比营里打的低呢?是营里的检查标准低吗?不是。有的同志说:“这是成心给咱们找岔子。”有一次,李锡贵又来检查三班的火炮,三班经过一番努力,满以为能打五分了。可是,李锡贵拿着一块擦炮布,左擦右抹,有时爬在地上,把头伸到火炮底下,一点一点检查。连炮手不大注意的地方,他都用小竹棍包上布去捅一捅。最后打了个四点七分。三班的同志们又炸锅了!有的说:“这简直是鸡蛋里挑骨头!”有的说:“这样擦来擦去,就是绣花针也能弄出点灰尘来!”检查之后,大家都走了。三班的谢永成平时与李锡贵很要好,他想:“得把大家的意见给他谈谈。”就跑去找李锡贵。到处找不到他,最后还是在炮场找到他了。只见他爬在炮底下,把刚才检查出的毛病,一处一处重新擦了一遍,累得满头大汗。谢永成一看怔住了。想给李锡贵谈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噢!原来是这样!”他立即跑回班里去。第二天,营里来检查三班的火炮,又打了个五分。
这件事擦亮了许多同志的眼睛,李锡贵的行动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有一次三班副班长出差不在家,他保管的电瓶上长了一层白霜,是谁不声不响地把它擦得干干净净?有一次一个炮手生病,他保管的几把铁锹,上面带着一些土,是谁在中午休息的当儿,把它擦得亮光光的,涂上油,放到工具室去的呢?星期天,是谁经常在全连的武器室里,抹抹擦擦忙个不停?都是李锡贵!
卫生员唐占明
四连的卫生、防病工作是全团有名的。真称得上是兵强马壮。提起这点来,人们就很自然的谈起卫生员唐占明。
唐占明平时少言寡语,文静得象个姑娘。可是,对全连的保健工作,却非常严格,一点也不含糊。
夏天,热得人透不过气来,在劳动中,在训练后,有的战士总是随手摘下一个红丹丹的蕃茄,用手一擦就大口地吃起来,真是清脆解渴。开始,唐占明看到了就去制止。可是,许多同志只是对他笑一笑就走开了。唐占明想:蕃茄、菜瓜大丰收,不让大家吃是不对的。怎样既让大家吃,又把防病工作做好呢?”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许多同志吃瓜果是在中午或晚饭以后。他根据这一规律,每天中午,别人休息了,他就去摘些蕃茄、菜瓜,洗净消毒,用菜盆盛好。午睡后,人们正是喉咙干渴的时候,“同志们,吃吧!”唐占明端着一盆盆晶莹透红的蕃茄送到了各班。这一行动象是无声的命令,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乱吃生东西了。战士们说:“卫生员的心就象蕃茄一样晶莹透红,为了保证大家的健康,想得多么周到,咱们可更该自觉一点!”
要保证全连人员的健康,搞好伙食卫生是很重要的。唐占明对这道关口把得很紧。他经常到伙房帮助搞卫生。去年九月,为了预防传染病,上级规定,一天三餐都要进行碗筷消毒。头一天,卫生员与炊事班一起,把各班的碗筷收起来,放在蒸笼里蒸。谁知开饭时,大家七拿八拿乱了套。找碗筷耽误了不少时间。有些同志就埋怨炊事班。炊事班的同志也想不通,再也不想蒸了。唐占明却说:“怨我想得不周到。”他一动脑筋,就想出了一个好点子。找来了一些旧蚊帐布,旧纱布,洗洗,烫烫,剪剪,缝缝,给每个班做了一个碗筷消毒袋。蒸起来既便当又不乱。碗筷消毒制度就这样一直坚持下来。
全连每次服预防药品时,总有那么个把同志,就是不愿意服药。唐占明没有采取“发药在我,服不服在你”的态度。而是把药和开水送到每个人的嘴边。对个别怕吃药的同志,他用馒头皮、软糖等把药片伪装起来,苦口婆心地去“劝药”。他说:“全连是一个战斗集体,一个人不服药,就可能成为传染病的突破口!”就这样,每次的预防工作,四连都是百分之百的完成了任务。
〔南京部队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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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号声声
黎汝清
小小螺号,只有拳头般大;上面系着用红绸结成的穗头,象一缕闪动的火苗。
螺号虽小,声音却响亮而雄壮。它追逐着云朵,激溅着浪花,在天空和海上飘荡。
螺号手,是一个扎着两条短辫的小姑娘。她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稚气的瘦削的脸晒得黑黝黝的,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流露着大胆泼辣的光芒。她身旁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男孩子,凝神地看她把螺号吹响。
“给我吹一下。”男孩子要求道。
“你吹得不响。你知道集合号是怎么吹吗?是这样——”她昂起头,两腮凸凸地象含着两颗大核桃,吹出呜——呜——呜——的声音。连我站在她的一旁也不在意。
“现在我再吹冲锋号。”于是螺号又呜嘟嘟——呜嘟嘟——地响起来,号声急促而激越。
我突然插进去,故意逗她说:“撤退号怎么吹呢?”
小姑娘看了看我,好象质问似地说:“为什么要撤退?我们民兵打土匪从来不撤退!”
她把“我们民兵”说得特别自然真切,这小姑娘的口气可真不小呵。
我说:“你也是民兵吗?”
“现在是小民兵,长大了就是大民兵!”她回答得干脆而自信。
“她妈妈是民兵连长!”男孩子带着敬慕的神情向我介绍。
“你妈妈是民兵连长,可是你不是呵!”
“我将来一定是。我妈妈能当,我也能当!”
我不由地暗自想道:是的,将来她一定会当民兵连长的!在她的目光里我看到了海洋的主人的豪情,从她细细的手臂上我看到了斩风劈浪的力量。
我走远了。呜——呜——呜——的螺号声还在我耳畔萦回,我仿佛听到大海也因为有这样英雄的女儿、被这螺号声所激动而放声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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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演出速写
阿老
凯旋舞
月下舞
女声独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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