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7月16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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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再捣乱,再失败!
  天马美蒋反动派,命运早安排: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一而再,再而三,第三架U—2栽下来!不管你多么狡猾,不管你有多大能耐,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民战士专会降妖伏怪!来了就休想回去,绝没有什么例外!不管是U—2、P2V,不管是什么名牌;不管是来自高空低空,是白天还是夜里来,来了就休想回去,绝没有什么例外!不管是从海上登陆,不管是化装进来,全国人民警惕高,一个个眼明手快。来了就休想回去,绝没有什么例外!美国佬难过,蒋匪帮悲哀,几番碰壁不学乖,堪笑十足大蠢材!哭泣吧,烦恼吧,自找苦吃怪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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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强盗的逻辑
  温民法 周鹤美帝国主义本性难移,日日夜夜煞费心机,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这就是强盗的逻辑。血手插进南越的竹林,于是,每一片绿叶都成了锋利的枪刺;战车践踏老挝的群山,山峦啊,将是侵略者葬身的墓地。中国——铜墙铁壁,谁敢来碰谁就粉身碎体。你看,U—2的阴灵就是证见,它正长眠在我华东地区。艾森豪威尔、肯尼迪、约翰逊,衣钵相传干到底,三条狼尔呼我应亦步亦趋,走的都是一盘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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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约翰逊的眼镜    吴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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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敌人磨刀,我们也磨刀
  〔全军第三届美展作品·宣传画〕
  吴敏画 江城诗炮弹推进炮膛,目标瞄准前方,战士忠心赤胆,踏平万顷波浪。炮弹推进炮膛,怒指美蒋匪帮,祖国铜墙铁壁,哪容小丑跳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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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阵地传经
  李次膺
在高炮阵地上,战士们一个个赤胸裸臂,汗如雨淋。
“滴——滴”,一辆吉普车从远处驶来,在阵地旁停下。从车子里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看样子约莫四十来岁,他就是团长刘玉洪同志。一走进阵地,他就说:“我口渴了,给我点水喝!”卫生员递给他一缸子水,他一饮而尽。二炮手姚德福又给他倒了一满杯,他把缸子放下说:“够了,你们光灌我水,不让我吃饭啦?”说得战士们都笑了。
团长看了看阵地,然后问身边的副连长余炳均:“你们二炮手的技术现在怎么样?”
“还有问题。”余副连长说。
“让他们操作,我看看。”
几个二炮手都来了。他们一个个身强体壮,肌肉发达,看到他们就联想到大力士和举重运动员。的确是这样,三十多斤重的炮弹在他们手里,就象玩笔杆似的,一天就要装千把发。
“姚德福,你学会了没有?”团长指着那高个儿的二炮手问。姚德福笑着答道:“没有哇。”
“装几发给我看看。”
姚德福答应了一声“是”,就跑到高炮跟前,戴着那副浸透了油垢的手套,把手甩了甩,活动了一下身子,就侧过身去,拔起炮弹,往炮膛猛一推,“咔嘡”一声,炮弹入膛了。刘团长仔细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觉得这二炮手的姿势不对:不是挺肚子就是撅屁股。他走过去,把住他的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他。他看姚德福有点累了,就说:“你休息一下,让刘伯合来。”刘伯合是连里有名的大力士,刘团长一见他就说:“他有劲!”可刘伯合装了几发,还是不合标准。于是,他走过去,微笑地说:“你们看,我来装几下!”说着就脱了上衣给大家作示范。刘团长在过去的战争年代里,身上负过多处伤,身体不大好,所以,二炮手杨启仁一看,忙走过去拦阻道:“团长,你还是别装吧!”
“你们别操心,砸不了脚!”刘团长一面笑道,一面拔起炮弹来,边作边给大家讲要领。虽然他的力量不足,炮弹在他手里不能运动自如,但他的动作还是标准的。他装了几发炮弹以后,头上就直冒汗,炮手们看了,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心想:“首长这样教我们,再学不好可真说不过去了。”炮手们怕把团长累坏了,都劝他休息,他喘着粗气说:“好,休息一下。”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说:“我要象你们这样年轻,再加上你们那个劲,早就当上尖子手了。你们要想想,问题在哪儿,光闷着头干不行啊,得动脑子。”接着就同炮手们热烈讨论起来。
夜幕降临了。劳累了一天的战士们早已进入梦乡,屋子里除了同志们呼呼的鼾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可这时,在刘团长的宿舍里,灯光仍然亮着。他睡不着哪!这些天,他跑了好些连队,走到哪儿都要给战士们作示范,弄得他腰酸臂膀痛;而更主要的,是他脑子里仍然翻腾着这样一个问题:二炮手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啊!技术过不了硬怎么行?他思索着,自言自语地说:“对,得找个尖子给他们传授点经,有个样子,学起来就快了。”
当起床的笛声响起来以后,战士们掀开被子,揉了揉眼睛,又精神抖擞地投入了新的一天的训练……。
“炮后集合!”战士们听到副连长余炳均的口令后,立即停止操作,迅速地排列在炮后,战士们一看,团长来了。刘团长听取了副连长的报告以后,就到班里去了。班里的战士热情地迎接着他。刘团长说:“我给你们带了‘尖子’来了,你们欢迎不欢迎?”
“欢迎,欢迎!”同志们都说。
“欧全久,你作给他们看看!”刘团长对他带来的那个战士说。
这战士脱掉上衣,戴上手套,走到了炮后。他拿稳了架势,身子稍向左弯,两手把炮弹“飕”地拔了起来,身子微向后仰,姿势显得那么优美,那么轻盈,使你想象不到,他手里举着的竟是三十多斤重的炮弹。他把炮弹举在手中停了刹那,就对准炮膛,“呼”地一下推了进去。这动作是那么迅速,那么有力,那么俐落。这战士一连装了十几发,发发都是这样。几个二炮手都看出了神。姚德福禁不住喊了一声:“漂亮!”
“唔,的确是漂亮!”刘团长说:“你看,小欧这技术就是过硬啊!同志们要学到这样,就得下苦功夫,就得用脑子。要不,打起仗来,给剃了光头,那日子才不好过哩!”二炮手陶吉甫笑了一下。团长说:“别笑哇,这是真话。我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听:抗美援朝的时候,我参加了志愿军,也是炮兵。当时我们那个部队负责守卫一座大铁桥。有一次,两架美国飞机擦着山沟窜来了,我们还没开炮,敌机已经扔下炸弹逃跑了。结果,铁桥被炸坏了。同志,你别提那时我们的日子有多难过了。当时负责修路的是我们的民工,他们扛着铁轨,一边走,一边唱:‘高炮兵罗,嗨哟,要加油罗,嗨哟;高炮兵罗,嗨哟,……’这一唱,真唱得我们抬不起头来呀!同志们想想看,没有过硬的技术,能打掉敌机吗?”团长的话,一句一句都深深地铭刻在战士们的心里。他们懂得这些话的分量,他们更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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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狗的风波
  石冰
美国是个爱狗、尊狗的国家。
四月二十八日,华盛顿、纽约等地许多大报,在显著地位登出了一张美联社记者拍摄的照片——美国总统约翰逊同他的两只爱犬合影。照片上,约翰逊面露慈祥的微笑,手执狗耳把狗提起来,使之前脚举起,后脚沾着地面,逗得小狗“汪汪”叫着撒娇。
人们知道,在美国这个所谓“全民福利国家”里,尽管有千千万万劳苦人民贫穷不堪,但富人的狗的享受却极其豪华。狗有专用的餐厅、服装公司、美容院,有狗保姆、狗学校,狗还可以举行宴会,邀请达官贵人光临。内华达州某富翁一只名叫米歇尔的狗,居然在银行里立了户头,存了款。美国石油大王洛克菲勒的爱犬格里姆,生前尽管没有荣获什么勋章,死后却有牧师祝福,名流执绋,被素车白马送入狗公墓。洛克菲勒在它墓前还营建了一座价值八万美元以上的纪念碑,在碑上题下了自己的悼词:“深切悼念我的爱犬——我的忠实不渝的朋友……”现在,约翰逊把美国上流社会爱狗的传统发展到了空前的新高度:不惜以美国总统身份同小狗合影留念,而且登之报端,对狗可谓备极尊荣了吧!
不幸的是,事情偏偏走向他愿望的反面。约翰逊爱狗的举动不但没有获得绅士淑女们的赏识,反而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甚至影响了约翰逊的竞选。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约翰逊爱狗不得其法,不该提狗的耳朵。据西方通讯社报道,约翰逊这种“不人道”的“暴行”,引起了美国上流社会的普遍愤慨。他们虽然经常可以看到约翰逊政府的警察用催泪弹镇压罢工的工人,用水龙、警棍摧残争取生活权利的黑人,却一贯充耳不闻,熟视无睹,闭口不言。现在,他们的侠义心肠在狗身上发作起来了。他们大声疾呼,仗义执言,坚决反对约翰逊对待小狗的“伤害行为”。美国“防止虐畜协会”甚至为此发表了抗议声明;共和党人则趁此落井下石,企图借此证明约翰逊是个粗暴无礼的歹徒,不宜于再任总统……
在这场关于狗的风波中,约翰逊总统用尽了办法来为自己洗刷冤枉。他一会儿承认提过狗的耳朵,一会儿又说,这是“对它们好”,会“引它们叫”,“如果你一向懂得狗,你会很喜欢听它们叫”。白宫新闻秘书里德在记者招待会上也为此进行了一番辩解。
平心而论,要说约翰逊不爱狗,倒的确是个天大的冤枉。一九六三年,美国阔佬们在狗等动物的穿着打扮、饮食卫生、修饰美容等方面的开支,就花掉了三十多亿美元;而约翰逊前不久在所谓“向贫穷开战”的“计划”中,只肯拿出区区九亿美元来为三千五百万美国穷人(实际上大大超过此数)“谋福利”,拿穷人开心。何况,约翰逊在血腥镇压黑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眨;现在不过提了一下狗耳朵,就生怕被戴上“虐狗”的帽子,赶紧剖白心迹,叫喊冤枉。即此一点,也可以证明约翰逊总统对狗爱之深、尊之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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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插翅难逃
〔全军第三届美展作品·中国画〕 庄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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