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4月2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赫鲁晓夫最近期间的反华言论
《人民日报》编辑部的按语
一九六四年四月三日,苏共领导公布了苏共中央二月全会《关于苏共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而斗争》的反华报告和苏共中央二月全会的反华决议,同时还发表了《真理报》社论。赫鲁晓夫本人,从四月三日到十八日的十六天内,没有放过任何一次机会,接连发表了十二篇公开反华的讲话和声明。
苏共领导一直耍两面派手法。半年多以来,一面空喊停止公开论战,一面继续公开反华,并且大吵大嚷,要对中国共产党实行什么“最坚决的回击”,采取什么“集体措施”,还要“公布材料,阐明观点”,摆出一付吓人的架子,好像手里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法宝似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是骗不了的,也是吓不倒的。我们早就请他们把所有的法宝统统拿出来。尽管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领教到什么“最坚决的回击”,什么“集体措施”,但是,苏共领导总算开始抛出一点东西来了。这是值得欢迎的。
苏共领导的文件和讲话,彻底地暴露了他们大叫停止公开论战之时,正是他们加紧部署反华运动之日。
我们早就料到,以修正主义者赫鲁晓夫为首的苏共领导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货色来的。果然如此。苏共领导公布的文件,充满着陈词谰调,根本说不出为什么自己是正确的,为什么对方是错误的,活像是泼妇骂街,实在不够论战的水平。
苏共中央二月全会文件的妙处是,除了说谎还是说谎,除了诡辩还是诡辩,除了谩骂还是谩骂。通篇用谎言、诡辩和谩骂,拼凑成一个六万多字的文件,也算是有一点本领。
文件中歪曲事实、颠倒黑白,造谣说谎的地方,据我们粗略的统计,就有一百四、五十处之多。
这些谎言,有许多早已被我们在评论苏共中央公开信的八篇文章中,批驳得体无完肤了。可是,苏共领导却置若罔闻,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里,一味地重复那些破了产的谎言。看来他们十分迷信“说谎哲学”,以为谎言重复多次,就会有人相信。其实,谎话的腿总是很短的。靠说谎生活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赫鲁晓夫讲话的内容也差不多,除了更加粗野之外,只不过增加了拍桌,跺脚,挥舞拳头,咬牙切齿等等表演而已。
这些文件和讲话在引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著作的时候,或斩头,或去尾,断章取义,文不对题,歪曲和篡改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著作的精神和实质。
文件和讲话是个大杂烩,七拼八凑,杂乱无章。这正好反映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特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本来就是一个杂货摊子。但是,它贯串着一根线,就是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到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逐步发展起来的一条完整的修正主义路线,也就是他们的所谓“和平共处”、“和平竞赛”、“和平过渡”、“全民国家”、“全民党”路线。这条路线的基本点就是反对和取消无产阶级革命,反对和取消无产阶级专政,改变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性质。这更加证明了我们在评论苏共中央公开信的文章中所做的结论是完全正确的,以赫鲁晓夫为代表的苏共领导确确实实是当代的最大的修正主义者。
文件和讲话暴露了赫鲁晓夫等人下定决心,要同一切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分裂,而只同修正主义者讲团结;要同一切革命者分裂,而只同反对革命的人讲团结;要同一切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人民大众分裂,而只同全世界人民的公敌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讲团结。这更加证明了我们在评论苏共中央公开信的文章中所做的结论是完全正确的,以赫鲁晓夫为代表的苏共领导确确实实是当代的最大的分裂主义者。
文件和讲话使用一切恶毒的语言,对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中国共产党破口大骂。给中国共产党扣的帽子不胜枚举。除了旧帽子之外,又加上什么“小资产阶级冒险主义”,“小资产阶级革命主义”,“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小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反苏主义”,“新托洛茨基主义”,等等。这正好反映了赫鲁晓夫等人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对于阶级斗争,对于革命,对于民族解放运动,对于无产阶级专政,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苏共领导特别集中地攻击中国各族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攻击毛泽东思想,这也只能进一步暴露了他们自己的修正主义面目。毛泽东同志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这是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伟大胜利已经证明了的,是任何人也不可能抹煞的。毛泽东思想受到全世界的革命人民的欢迎,他们从中国革命的经验中,从毛泽东同志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著作中,获得了革命的武器。这是很好的事情,只有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不高兴。苏共领导妄想诋毁毛泽东同志和毛泽东思想,不过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苏共领导大做托洛茨基主义的文章,诽谤中国共产党人是什么“新托洛茨基主义”。其实,他们搬起这块石头只会打自己的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都很清楚托洛茨基主义的反革命实质。究竟谁是真正的托洛茨基分子,是很容易鉴别的。我们愿意提醒一下:过去拥护过托洛茨基的反动主张,因为犯了托洛茨基主义的错误而作过检讨的,是确有其人的。在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同托洛茨基唱一个调子,发动反斯大林的狂热运动,使处于绝境中的各国托洛茨基分子大为嚣张起来的,是确有其人的。现在到处勾结和收买托洛茨基分子进行破坏革命的卑鄙勾当的,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们准备在必要的时候公布有关的材料。
苏共领导攻击中国人民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攻击我们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这更没有什么新鲜。这些论调,同国际上的帝国主义和反动派,同我们国内的地主分子、富农分子、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和右派分子的论调,一模一样。可惜的是,在事实面前,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这种宣传早就破产了,而苏共领导又敲起这套锣鼓,并不能为这场反华丑剧增添什么舞台效果。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已经战胜了连续几年的自然灾害,也战胜了由于苏共领导背信弃义的行为给我们造成的经济困难。我们的经济情况已经全面好转,而且一年比一年好。对于苏共领导的“关怀”,我们已经领教得够多了。我们奉劝苏共领导,你们不必为中国人民“操心”吧,你们的错误政策把伟大的苏联人民折磨得够苦的了,你们还是多照管一下自己家里的事情吧。
苏共领导四月三日发布的三个反华文件,本报今天不惜篇幅,予以全文发表,并且把其中重要的地方,用黑体字标出,以便于读者阅读和研究。赫鲁晓夫各次讲话中的反华部分,也将全文发表。同时,全国所有省、市和自治区的地方报纸,也都刊载这些文件和讲话的摘要。我们除了在国内广播之外,还用各种语言向全世界广播。我们再一次劝告我们的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也再一次劝告全世界的共产党人、革命者和人民群众,决不要因为苏共领导的文件和讲话又臭又长,就不耐心地读它。我们应当充分利用这些反面教材来认识修正主义的丑恶面目,提高自己的革命觉悟,而不要轻易把它丢掉。
我们再一次向苏共领导提出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我们全文发表了你们的反华文件和讲话,我们还将继续发表你们的反华文件、讲话和文章,你们敢不敢发表我们答复你们公开信的八篇评论呢?我们断定你们是不敢的。斯大林同托洛茨基斗争的时候,就敢于公布托洛茨基的言论。因为真理在斯大林手里。我们敢于公布你们的材料。因为真理在我们手里。你们不敢公布被你们称之为“新托洛茨基主义”的材料,因为你们害怕真理,害怕阳光,害怕人民群众识破你们的原形。
我们声明,苏共领导公布的这批反华文件、讲话和文章,以及在此以前和以后公布的一切反华文件、讲话和文章,我们都要在对苏共中央公开信答复完毕以后,依次给予回答。
本报讯 苏共中央第一书记赫鲁晓夫,从今年四月三日到四月十八日,先后发表了十二次反华讲话和声明。现在把这些讲话和声明中攻击中国的部分全文发表如下:
说中共领导人提出了自己的分裂主义纲领
四月三日,赫鲁晓夫在布达佩斯举行的匈牙利解放十九周年庆祝大会上说: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公开地提出了自己的分裂主义纲领,这个纲领是对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莫斯科会议上集体制定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直接修正。
《真理报》今天公布了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二月全会关于争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而斗争的材料。这些材料阐述了我们党的立场,对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反列宁主义的方针作了原则性的政治评价,指出了他们在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进行的破坏活动的严重危险。
勿庸置疑,在同分裂主义者进行的斗争中,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将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伟大旗帜下,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谁也不能把它们推离唯一正确的列宁主义道路。
我们对和平、对和平共处原则的胜利的愿望是不变的。这种愿望与对正在为争取独立而斗争的各国人民的支持非但不矛盾,而恰恰相反,是以这种支持为前提的。
我们懂得,巩固和平的一切任务不可能一下子解决。但是必须不屈不挠地沿着通向和平的道路一步步地迈进,从一个协议到另一个协议谋求越来越持久和稳定地缓和国际紧张局势。
说想复活斯大林的人应当同斯大林的尸体一道生活
四月五日,赫鲁晓夫在匈牙利密什科尔茨市车站举行的欢迎苏联党政代表团的大会上说:
一个国家、一国的人民单独也可以建设社会主义。苏联的例子就证明了这一点,但那是在资本主义的条件下。历史经验明显地证明,共同团结起来,我们的人民可以更快地前进,走向实现新社会的方向。只有愚蠢的人才认为,单独地建设社会主义比依靠社会主义国家的帮助和支持还容易。
有人认为斯大林时期好,想复活斯大林。我想到一个风俗习惯。过去人们把尸体从教堂向外搬的时候,都是脚在先。这样他才不会再回教堂。想复活斯大林的人,就把他带走和他一道生活吧!
有些人企图证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会导致资产阶级化,但是两国(苏联和匈牙利)党和政府今后仍然要把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看作是中心任务。
四月六日,赫鲁晓夫在同匈牙利密什科尔茨市学院的师生会晤时说:
帝国主义者力图利用分裂主义者的活动所造成的困难,利用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这一有毒武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当帝国主义者采取直接的军事威胁,公开进攻社会主义国家时,大家都看得出和明白社会主义力量紧密团结以保卫世界社会主义体系免遭帝国主义者的侵犯的必要性……当帝国主义者掐住我们咽喉的时候,我们就更紧密地团结起来进行回击,而现在,当我们消除了直接的战争威胁时,有人开始想,可以削弱友好关系了。而且帝国主义者力图加强这种倾向,实行极为狡猾的政策,连经济手段也使用了。
作为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我宣布,我们国家将继续发展同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和贸易联系。我们过去和现在都不拒绝贷款,当然,只要这种贷款对我们有利。但是,我们过去和现在都声明,我们决不会交出自己的政治阵地,哪怕一毫米。
科学问题、教育问题,这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根本问题之一。没有知识是战胜不了资本主义的。如果光用拳头就能打倒资本主义,那么事情就简单了,因为我们有很多拳头,比资本家的拳头多得多。劳动人民应该掌握知识,掌握最现代化的知识。
说苏联人民进行革命斗争是为了穿上厚实的裤子
四月六日,赫鲁晓夫在匈牙利包尔绍德化学联合工厂职工大会上说:
有些人批评我们说:你们老是考虑生活得好一些,这是反马克思主义的、资产阶级的口号。我们国家的劳动人民回答这种批评家说:我们为什么革命,我们进行斗争是为的什么?我们进行斗争并不是为了在工人阶级夺取政权后生活得更糟。如果,社会主义制度给人的经济和精神财富比资本主义少,那么,有人就得考虑考虑,并且会这样说:干吗把这个换为另一个呢。
另一些批评家大致这样说:人们有一条裤子,就是说,他们已经把自己的罪恶躯体遮盖起来,就足够了。也许,在一些炎热的国家里有一条裤子就够了,可是在我们这些北方国家里需要更厚实的衣服,因为对于我们来讲,这个罪恶躯体的某些部分可能会冻僵。
北方国家的人需要有冬装、秋装和夏装。所有的人都需要好住宅,我们需要医院、各级学校,我们需要一切来更充分地满足人们的物质和精神需求、使人的生活美好。
说只有傻瓜和蠢货才不怕战争
有人说:那么,世界革命怎么办呢?你们准备牺牲世界革命的利益吗?我们坚决驳斥这种杜撰。我们主张世界革命。而且,我们相信,世界革命是会发生的,工人阶级、劳动人民一定在全世界取得胜利,人对人的剥削也将被消灭!我们的同情和支持是在资本主义国家里的阶级弟兄一边,是在为自身的解放而斗争的各国人民一边。但是,我们驳斥这样的“理论”,按照这种“理论”,社会主义国家似乎应该为了世界革命的利益而发动同资本主义国家的战争。
在我国,在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在中国以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劳动人民消灭了资本家和地主。可见,他们现在应该向资本家们宣战,以便在资本主义国家里消灭剥削。
而这具体地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应该同法国作战,同西德作战,同美国、意大利、英国、日本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作战。而作战就要打死人。在这些国家里我们应该打死的究竟是谁呢?帝国主义者吗?可是难道法国光是由帝国主义者组成的吗?难道英国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光是由帝国主义者组成的吗?资本主义国家里的绝大部分居民是我们的阶级兄弟——工人、农民、知识分子。我们有什么权利去干涉他们的内部事务呢?要知道他们并没有请求我们干这些。他们会说:你们在你们国内战胜了你们那里的剥削者,我们也要做这件事,我们自己能做到,无须你们。如果需要你们帮助的话,我们会告诉你们的。如果我们将给予援助,那么我们的援助将是在一定的情况和一定的条件下给予。大家都知道,我们反对输出革命,也反对输出反革命。
社会主义阵营存在的这个事实的本身就是使整个世界局势革命化和有利于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进行革命斗争的最重要的因素。有这么一种人,他们批评我们在和平与战争问题上的立场。这些人说:你们怕战争。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回答了这些“勇士们”:只有小孩子和傻瓜才不怕战争,因为小孩子不懂得什么是战争,而傻瓜则没有可能理解这是什么。难道从桥上头朝下往下跳去自杀的人,就是表现勇敢吗?可以说,这要么是个蠢货,要么就是生活上受到严重挫折以致对生活失去一切信心想同生活永诀的人。你们知道,在资本主义国家中经常发生这种情况。
但是,在我们同你们这里,在我们的社会主义各国人民这里,没有这种情况。我们满怀信心地展望着将来,知道共产主义必将在全世界范围内取得胜利。
中国领导人说:即使爆发世界战争,这有什么了不起,人类会死一半,可是另外一半却会剩下来。他们说,再过一段时期,妇女又生育小孩,世界人口又会像战前一样,甚至更多。对这种观点有什么可说呢?让人们自己去判断吧。
有些人唠叨不绝地说什么苏联和苏联共产党向帝国主义者乞求和平。这当然是诽谤。我们从不打算也不会向帝国主义者乞求和平,只有那些自感虚弱的人才会乞求。所以他们向某种玄妙的力量祈祷,向它乞求某种东西。
甚至像美国这样一个最大的帝国主义国家的代表人物,在奉行帝国主义的掠夺和宪兵政策的时候,现在都不得不要考虑世界上的新的力量对比。例如,已故的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去年六月在华盛顿的美国大学里的讲话就说明,他们在涉及到他们国家的存亡的问题时并没有丧失理智。这个讲话中有不少清醒的见解。
我曾经由于称赞肯尼迪的这个讲话而受到批评。但是,可不能粗俗地对待事件。可不能认为我们都是聪明人,而所有我们的敌人都是傻瓜。可不能闭眼不看力量对比发生有利于和平与社会主义的变化所引起的现象。
在这方面还可以援引去年年底美国国务卿腊斯克的讲话。我认为美国总统约翰逊也是采取这种立场。美国参议员富布赖特不久之前也发表了明智的见解。
所有这一切当然不是出于对社会主义,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好感。这是现实感的表现:承认我们的存在,承认我们在发展和拥有最伟大的威力。
美国有些人吹牛说:我们能够用我们的原子弹把苏联消灭若干次。而后来又急忙说:可是俄国也能把我们消灭掉。
计算谁能够把谁消灭几次的这种算术是愚蠢的。第一,每个人都会隐瞒他有多少武器;第二,这也是最主要的,如果,有人一次就把你消灭掉,那么,在第一次消灭你之后,再把你消灭五次,这有什么区别呢?
同志们!我们在自己的对外政策方面,一贯遵循着列宁主义的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原则,为的是一些国家不干涉另一些国家的内部事务。这是个好原则。因此我们希望,在世界范围内谁战胜谁的问题不以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来解决。哪种制度将为各国人民创造巨大的自由、为人们创造更多的物质和文化财富、哪种制度最终一定获胜。
说中国领导人滚到托洛茨基和大汉族主义的泥潭里
四月九日,赫鲁晓夫在布达佩斯苏匈友好群众大会上讲话说:
社会主义国家的劳动人民为发展经济而奋斗,就是对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巩固以及世界革命进程的发展的巨大的贡献。可以大胆地说,不管我们在哪一个单位工作,归根到底我们的劳动都会推进世界革命的事业和社会主义的事业。
真正的国际主义者都明白,社会主义的威力和我们这些国家的经济潜力越提高,世界社会主义体系对历史发展的整个进程的影响就越大,我们就越有可能全面地帮助那些由于帝国主
义的压迫而在经济发展中落后的国家的人民。
社会主义各国的经济发展是他们的国防力量和他们能够制止帝国主义者的侵略阴谋的基础。现在帝国主义者不得不考虑社会主义国家是强大的力量这一事实。如果社会主义国家没有核武器和威力强大的火箭,请想一想,他们怎么会向我们微笑,并且同我们坐在一张桌子旁谈和平共处呢?那时他们就会给我们一种只能叫人提心吊胆的“和平共处”。而现在帝国主义者不能不考虑这一切。当然,帝国主义的掠夺本性并没有改变,它还是强有力的。但是现在帝国主义者已经不是万能的了。革命人民一年比一年更加有力地限制着帝国主义的行动自由。
你们知道苏联人民如何回答敌人这种居心险恶的指望。你们知道,伟大的苏联今天是个什么样子——它是世界上第二个工业大国,它发展经济的速度比美国快得多。我们今天生产的工业品大约为美国的百分之六十五。但是,我们超过美国为时不远了,正像我们在最重要工业部门的许多产品生产方面已经超过了美国一样。最近几年,我国工业、住宅建筑、文化生活设施正以特别快的速度发展着。我向你们提一下,除了一九五三年苏联工业已有的那个工业巨人外,最近十年,又出现了两个这样的巨人。
我们党的纲领正在顺利地实现着,它向苏联人民提出了更加宏伟的任务。我们应当在我们的土地上再建立像我们目前的苏联那样的五个工业国和两个以上的农业国。我们可以向你们这些朋友和兄弟们说,在共产党领导下的苏联人民不会使自己的阶级弟兄上当的,他们一定会建立起共产主义物质基础。
在各民族之间和在各主权民族国家之间确立新的、真正的兄弟关系,是我们面临的最复杂的任务之一。要解决这项任务,必须克服沉重的遗毒——以前的民族敌视、互不信任、民族主义偏见等旧残余。但是,不管民族主义的残余如何难以铲除,它也抵挡不住正在争取一个共同目标的各国无产阶级和劳动者国际团结的强大力量。争取共产主义的共同斗争正在清除——即使不能一下子清除掉——民族关系中的积垢,把各国人民联合和团结在一个和睦的大家庭里。
当然,甚至在和睦的家庭里也会发生纠葛。这是讲普通人们的家庭。而社会主义主权国家的家庭的现象要复杂得无可比拟。尽管社会主义各国目的和利益有着一切共同性,其中每个国家还都有它自己的特殊的民族特点和自己的利益。
这几天发表了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苏联共产党和其他兄弟党关于争取加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重要文件。这些文件指出了中国领导人的分裂活动,指出了他们在社会主义阵营、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破坏活动的严重危险。
最近的事件极其令人信服地表明,我们与之打交道的中国领导人是这样一些人,他们隐藏在“左”的极端革命的词藻和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誓言后面,而实际上在一系列问题上越来越滚到托洛茨基和大汉族主义泥潭里去。
中国领导人先是就现代世界发展的某些问题进行论战,以后就把自己的意识形态的分歧引伸到国家关系中来,他们走上了动摇社会主义国家团结的道路,从而给世界社会主义体系带来了损失。
说中国领导人干了帝国主义者没有做到的事情,干了叛卖革命事业的卑鄙行为
他们在共产主义运动中展开了派别活动,把变节者、背叛者、托洛茨基分子以及工人阶级利益及社会主义事业的其他叛徒拼凑成各种集团。
中共领导人企图以自己的冒险主义政策来瓦解共产主义运动的队伍,从而削弱在反帝反殖民主义斗争中的这一主要力量。
中国分裂主义者在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列宁主义方针方面用“左倾”的极端革命词句作掩饰,同时,在对兄弟党的恶毒诽谤中,他们同反动派和帝国主义的势力实际上结成一伙。破坏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诬蔑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和苏联的共产主义建设——帝国主义者没有做到的这些事情,现在中国领导人竟干了起来。帝国主义者现在可以得意地搓手了,因为他们看到,自称为共产党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中国分裂主义者正在怎样履行他们诽谤社会主义的职能。还能有什么更卑鄙的叛卖我们伟大的革命事业的行为呢!
中国领导人实质上离开了革命的阶级立场,用按肤色、种族和大陆原则联合起来这种错误而反动的论点来代替全世界无产者和被压迫人民联合起来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他们居心叵测地把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同工人阶级——劳动人民的先锋队的革命斗争割裂开来。不能不看到,这种方针正在导致革命力量的分离,这只对我们的阶级敌人——帝国主义者和殖民主义者有利。
说中国领导人玩弄千千万万人的命运,中共领导人狂热地维护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
中国领导人的冒险主义特别明显地表现在战争与和平这样一个当代非常重要的问题上。中国领导人不负责任地玩弄千千万万人的命运,竭力阻挠各国人民反对世界热核战争威胁的斗争。中国宣传用“原子弹是纸老虎”、“帝国主义者是纸老虎”这种蛊惑人心的论断散布有害的幻想,麻痹各国人民在反对现代帝国主义这个狡猾危险的敌人的斗争中的警惕性。
中共领导人狂热地维护对斯大林个人迷信这一同马克思列宁主义精神格格不入的现象,替个人迷信的局面产生的粗暴的专横行为和滥用职权的做法进行辩解。他们在这个问题上也公开对抗坚决谴责个人迷信并号召所有共产党员同个人迷信的有害后果进行斗争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说中共领导人追求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确立自己的领导权的特殊目的
同志们,必须说,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在同中共领导的关系中表现了最大限度的忍耐和克制。兄弟党不止一次地对中国领导人阐述他们目前立场的错误和危险,多次建议停止公开论战和实现加强团结的具体措施。尽管中国报纸和电台对苏共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展开了肆无忌惮的诽谤运动,而我们长时间以来没有公开回答分裂者,希望他们听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声音,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遗憾的是,这种希望没有实现。最近以来,中国领导人更进一步地加紧进行他们的破坏性分裂活动。看来,中共领导人这样做是追求着特殊的目的——把自己的冒险主义、反列宁主义的方针强加于兄弟党,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确立自己的领导权。
对于这种荒谬的要求能够说些什么呢?只能说:中国领导人想使共产主义运动服从于自己的一切挣扎,必将遭到可耻的失败。认为反对中共领导的分裂活动是极重要的任务
四月九日,赫鲁晓夫在他签署的《苏联匈牙利联合声明》中写道:
两党认为,在当前条件下,争取加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反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给争取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造成巨大危害的分裂活动,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极重要的任务。
苏联共产党和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最坚决地谴责中国领导人的派别活动,他们以口头保证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掩护,以玩弄“左的”极端革命词藻为掩护,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现阶段的基本理论和政治方针进行了攻击。中国领导人在所有主要的战略和策略问题上都离开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两次莫斯科会议集体制定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列宁主义路线,他们宣布了自己的把小资产阶级冒险主义和大国沙文主义融合在一起的方针。实质上,他们在许多问题上正滚到托洛茨基主义立场上。他们干涉其他党的内部事务,组织派别,企图把自己的特殊纲领强加给整个社会主义阵营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
苏联共产党和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认为,在极为复杂的形势下,必须坚决反击中国领导人的反列宁主义的概念和颠覆活动。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利益、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利益以及一切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国际义务,要求对那些使用蛊惑人心的团结词句来掩饰自己的机会主义、小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本性以及在世界革命运动和国际局势的一切最重要的问题上实际上持有托洛茨基主义的观点的人展开公开的原则性的斗争。
说要给中国领导人坚决的回击
四月十二日,赫鲁晓夫就苏联党政代表团访问匈牙利在莫斯科广播电台和电视台发表的广播演说中说:
这种会见和磋商总是合乎希望的和有益的。在当前条件下,在由于中国领导人的分裂行动而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产生严重困难的情况下,这种会见和磋商特别重要。
我高兴地指出,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和苏联共产党在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观点和行动的评价上是一致的。匈牙利朋友完全理解和赞同苏共中央二月全会的决议和苏斯洛夫同志关于苏共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而斗争的报告。
我们两党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在战略和策略的一切基本问题上离开了两次莫斯科会议集体制定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列宁主义路线,并且宣布了自己的把小资产阶级冒险主义和大国沙文主义融合在一起的特殊方针。中国分裂主义者在一系列问题上实质上正在滚到托洛茨基主义的立场。
苏联共产党和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认为,在当前情况下,对中国领导人的反列宁主义主张和破坏活动必须给予坚决的回击。
在第二十次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后,我们党和其他兄弟党,进行了许多工作来清除对斯大林个人迷信的严重后果和恢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和兄弟社会主义国家关系中的列宁主义原则。我们根除了我们相互关系中不平等和一国把经验和政策强加给其他兄弟国家的种种因素。
我们的出发点是,在社会主义国家人民的大家庭中不应当分大国人民和小国人民,不应当有永不会犯错误的先生和唯命是从的学生。我们大家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共同考虑如何更好地建设新生活,关心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利益以及我们共同的革命事业。
中国领导人反对这一点。他们硬要在社会主义阵营中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扮演特殊的角色。他们想在党与党和国与国的关系中恢复在对斯大林个人迷信时期占统治地位的那种制度和方法,但是那种时期一去不复返了。
说中共领导的活动给世界共产主义运动造成了困难
四月十三日,赫鲁晓夫在克里姆林宫为波兰党政代表团举行的宴会上说:
我们两党之间,在目前由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分裂活动而遭到一定困难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问题上,存在着完全一致。我们不怀疑,中国分裂主义者的路线将遭到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反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将在争取工人阶级伟大事业、争取共产主义胜利的斗争中,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下,将把自己的队伍团结得更加紧密。
四月十四日,赫鲁晓夫在波兰党政代表团在莫斯科举行的招待会上讲话时说:
最近,由于中国领导人的分裂活动而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中出现困难,帝国主义者开始把希望寄托在削弱世界社会主义力量上面。当然,这是高兴得太早了。
在我们运动的历史上,已经出现过这种情况:共产党人曾不得不进行长期和顽强的斗争,来反对小资产阶级的流派,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总路线,维护在反对资本主义斗争中的一致和团结。 说公开争论不是苏共领导发起的
四月十五日,赫鲁晓夫在莫斯科举行的苏波友好大会上讲话时说(编者按,这个讲话是根据他的讲话录音翻译的):
同志们,当前有许多不能避而不谈的重要问题。这些问题之一,无疑,就是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当前局势的问题。这个局势的实质是:中国领导人以其颠覆活动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造成了严重的困难,使它处在分裂的边缘。
社会主义各国人民,各国共产党现在正解决着建设新世界的宏伟任务。这些任务使我们全部地付出忘我的劳动,这种劳动要求把我们所有的力量都动员起来。我们很忙。当然,我们没有兴趣放下共产主义建设的具体任务而去同中共领导进行争论。现在已发展成公开冲突的这种争论不是我们发起的。
为了使分歧不致发展,为了防止中共领导进一步滚到错误的反列宁主义的立场上去,苏联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表现了最大限度的忍耐和善良愿望。为了阻止事态的危险发展,我们不止一次地表现了主动精神。但是,苏共和其他兄弟党的种种尝试都遭到了中国分裂主义者的拒绝。他们进行了公开斗争,反对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两次会议所制定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总路线。
过去,有些同志可能会有这样的意见,认为这一切不过是理论上的争论,不过是不同观点的冲突,而现在,这种意见就没有任何根据了。事情严重得多。而我们也完全坦率地把这个情况告诉共产党员和全体苏联人民。中国首领力图分裂共产主义运动、分裂社会主义阵营,并为此采用了从托洛茨基分子的武库中借用的手法,对这一点今天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不,从他们方面说,这不仅仅是理论上的争论,不仅仅是意识形态上的论战,而是图谋深远的分裂主义方针,这个方针的目的是要把自己的领导权强加于社会主义阵营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
因此,整个颠覆活动是用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誓言和“左的”极端革命词句掩盖起来的。
这并不是什么新手法。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在同“左倾”共产党人和托洛茨基分子进行斗争时期就曾说过:“为了将来任何时候人们谈到我们时都不会提起‘鼓吹革命战争的革命空谈断送了革命’这个沉痛的真理,我们应当反对革命空谈,必须反对革命空谈,一定反对革命空谈。”(《列宁全集》第二十七卷,中文版第十二页)
说有人逼迫苏联人民向坟墓前进
中国领导人批评我们党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兄弟党把自己的主要注意力集中在经济建设问题上,批评我们力求发展经济和提高人民福利。
我对这个题目谈几句。如果我们召开党代表大会,在那里通过这样一项决议:经济发展得够了,你们要少生产一些,以免吃得太胖,这样来防止自己蜕化,防止向资产阶级蜕化,那么,我们的党、我国人民会怎样对待这种事情呢?而那时要做什么呢?就是说,那时候要把我国的工业转向生产腰带,以便把腰勒得紧一些。这也就是逼迫我们人民前进。朝哪儿前进呢?向坟墓前进?不行!这不是我们的道路!于是,他们就说:我们是修正主义者,而他们是革命者。呶,这是什么?我们来看看,这是中国领导人这样说的。让我们跟中国工人、中国农民面对面谈谈。他们现在希望什么?是战争,还是大米?我想,是大米。中国工人、中国农民,同我国工人、我国农民、同全世界的工人、全世界的农民一样是人,他们有着同样的希望,一条蛆虫爬到某个人或者某个集团的那个地方去了,蛆虫乱爬乱转,于是,他竟以为他在真正指导世界的发展了。生活表明:曾经有过托洛茨基,他现在在哪儿?烂掉了。也曾经有别的人同列宁相斗,指责列宁是修正主义,说他犯了种种罪行,说他蜕化了。大家还记得,一九二一年,列宁号召国家实行新经济政策,当时有多少人脱离了党,而那时他们认为自己是真正的革命者、共产党人,而列宁是在俄国搞资本主义复辟。结果是谁对了呢?那些用革命辞句来反对列宁的人到哪儿去了呢?他们完蛋了!而列宁的事业在列宁死后还活着、加强着、发展着。它将是永远照耀的明星。他们主张革命,而不反对革命。
说中国支持革命斗争是为了转移国内人民对发展经济的注意力,是绝望的尖叫
我倒要问问中国领导人:什么国家,什么共产主义国家的什么党向他们请教过,它应根据什么原则,走什么道路,去掌握政权,通过革命的道路还是议会的道路!谁也没有向他们请教,我向你们保证,谁也不会去请教。同样,过去和现在也没有人向我们请教。这样的问题,人民自己,党自己在解决。正像列宁曾经解决过的那样。他说过,十月二十四日太早了,二十六日太晚了,而必须在二十五日行动。这是列宁确定的,他那时领导俄国工人阶级、领导俄国共产党。我们怎能叫别人用这个或那个药方呢。这个,你们知道,如果只取决于我们的愿望来制造革命,那末同志们,我向你们保证,中央委员会会全力以赴,不让资产阶级世界再存在,让红旗在全世界上空飘扬。但是,同志们,我们,你们知道,我们不会做幻想家,而要做善于切合实际地思考的人,而光有愿望是不够的,即使是一个党的愿望也是不够的。因为如果党有愿望,但是人民没有成熟到能进行革命,那么,党进行暴动,就会毁掉自己的精华,而革命不会到来。历史已表明了这一点,这个,这个,这个,可以说,我们是从历史里知道的。因此,不能拿革命当儿戏。列宁说得好:不能输出革命,革命在国家内部成熟,而由每个国家的人民自己来进行革命。现在我们仍站在列宁的这种立场上。任何,可以说,刺耳的……嗳……嗳……尖叫尖叫,似乎是革命的尖叫,但这是绝望的尖叫。这是不相信自己的力量。这个,这个是要转移中国人民对中国现在面临的迫切问题——发展经济、提高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以使人们有吃有穿,建筑住宅和在发展经济的基础上,可以说,提高文化——的注意力。这是主要的。对可能性的不信任……他们可以说想用响亮的尖叫的革命词句,可以说,指责别人似乎,可以说,不是革命者,硬要在这个基础上,而不是在列宁指出的主要基础上进行争论。
说根据中国的方式推论,就要向法国宣战
现在对完成了革命、取得了胜利的人民来说,主要的是,主要的政策是经济政策。我们越迅速越高地提高我们的经济,我们对世界革命的影响就会越大。这是主要的。如果我们听中国人的话停止发展,开始乱嚷,现在要在所有党组织中谋划,在哪一个,在哪一个国家怎样制造革命。谁来请我们到那里去,我们就去。这就是说,嗳……嗳……呶,这就是说,我们现在就应当帮助法国工人阶级取得胜利和夺取政权,我们要向法国宣战。同样地,可以说,如果根据中国的方式推论,那么在这场战争中谁将死亡呢?是谁?是法国帝国主义者吗?不!死亡的还是法国工人,死亡的还是跟俄国人、乌克兰人、波兰人、中国人一样的工人。这是不正确的道路,因而我们摒弃这条道路。假如说我们没有取得进展,每当准备党的代表大会时,我们总感到对党,我的上帝,是在发抖,鬼才知道,我们做了许多事情。对!做了许多事情,但是你知道,人民,人民看到这点,我懂得他们看到了,但我知道另一点,人民想要更多的。这也是对的。这是不间断的过程,这就是说,因此,我们总是,可以说觉得自己欠党的债,而党则觉得自己欠人民的债,是否已把一切都用来使经济更高涨,保证我们的人民有更好的生活。这是主要关心的事情。我认为,这是神圣的关心。我很高兴到资本主义国家去旅行,然后回到莫斯科,在莫斯科、其他共和国和城市看一看,这样,可以说,估量一下标准,就是说,……我们的人民穿得怎样,怎样,我们的市容怎样。我感到很愉快。我……我……我也同法国人交谈过,你们不要对我们骄傲自大,你们知道吗,目前也许你们的服装在式样方面裁剪得比较好一些,但是,在质地优良方面,你们,……我们已经不次于你们了。也……也有资产阶级政治家到这里来,也有经济学家,他们也对我们谈到这点,当他们回到本国时,也谈到这点。如果我们不注意这件事,人家到这里来,他们会说,呶,革命后俄国人那里怎么样了?俄国人?他们有什么?像在沙皇时代穿着破裤子一样,现在还光着屁股。这对世界工人阶级来说,是鼓舞他们去实现革命吗?他们会搔搔后脑勺。请听,我们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在资产阶级时,穿着裤子,而现在,就是说按照俄国人的榜样,就会没有裤子穿。不,同志们!我,当然,可以说,我说得过火了。你们是明白的。你们知道这是过火的说法,但是,这和实际相差不远。请看。从前,我们是在经济方面落后的俄国,别人嘲笑我们,说什么俄国人是穿树皮鞋的,用树皮鞋喝菜汤,他们还嘲笑我们的文化,嘲笑我国人民的文化,认为它,可以说,是世界上西方文明国家中最落后的一个。
可是突然间,你们知道,这些被称为用树皮鞋喝菜汤的人,比那些自命为文明的人更早地飞上了宇宙。同志们,这对资产阶级的、资本主义的世界来说是个震动。震动!因为那里在咒骂社会主义,而每一个人即使是略略想一想,就会说,喂,你骂就骂吧,这的确曾经是一个在经济上落后的国家。可不是,这些人,这些文盲的农民,可不是,可不是,他们比你们先,见鬼去吧,你们曾经夸耀自己的文化、自己的财富,而他们比你们先闯到宇宙里去了。这就是说,事情就是这样,他们从前确实比其他国家穷。可是已富裕起来了。他们过去是一些唔……唔……没有受过教育的人,可是,要飞到宇宙,你们知道,穿树皮鞋,你们知道,是飞不到那里去的。就是这样……嘿……嘿……。
“离开了讲稿”,“用粗野的话说”
同志们,这就是为每个人的思考提供的资料。他不可能是中立的,因而,我们,这就是列宁的原理。所以我们开始通过自己的经济、自己的文化、自己的科学去影响发展,我们开始影响世界工人阶级的头脑,使它想到,社会主义能解放人的意志,能给他鼓舞,能使他振奋,能使这样的甚至是落后的国家飞上天。对这点我现在应当,把中国人宣传的东西,应当把工人、先进工作者召集起来,告诉他们,喂,你们怎么,你们赞成革命还是反对革命?他一定会说支持革命,可是你们何苦,你们挣这么多的工资。你们怎么了,你们,你们……知道,这是多么危险,你们在蜕化了。你们听,除了令人发笑以外,什么也不会有,同志们。难道,难道这就是对革命性的理解吗?这就是说,你们知道,我记得,我仍然是记得的,有人说,在一次群众大会上,我,请原谅我用粗野的话说……这就是说,这就是说,“资产者”,说“资产者”,“这就是我们的肚皮,这就是我们的肚皮,他显露了他的肚皮!”如果我们现在这样来确定,你们知道,自己的阶级立场,根据……根据规模来确定,这样,这样,这个你们知道,一些病人就会落到,你们了解,资产阶级蜕化中去。可是,请原谅,我离开了,你们知道,这就是说,离开了讲稿,你们了解,但没有离开题目。他们把这个说成是丧失革命的革命性,甚至非难我们是资产阶级蜕化。
不难看出,中国领导人的立场是完全虚伪的和站不住脚的。它在理论上站不住脚,是因为它违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学说。
说中国宣布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用意,是跳过发展阶段而直接进入共产主义
凡是稍微了解一点马克思主义的人都知道,马克思和恩格斯多么重视发展社会生产力,以便最充分地满足人民的物质和精神需要的问题。
马克思的朋友和战友弗·恩格斯在谈到卡·马克思的伟大革命学说时说:“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茂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九卷中文版三七四——三七五页)
中国领导人反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把力量集中在经济建设问题上的言论在政治方面也是站不住脚的。这些言论是对弗·伊·列宁下面一个极为重要的论点的直接修正:在取得政权后,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人和工人阶级通过自己的经济政策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就对世界革命的发展给以主要影响。
中共领导人就在不久以前还强调过为了在同资本主义的经济竞赛中显示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而发展本国经济的重要性。
他们现在把这点忘记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毛泽东在一九五七年兄弟党会议上的这样一段话是值得注意的。
毛泽东说,“现在我谈谈我们国家的情况。今年我国生产了五百二十万吨钢。五年以后将生产一千万吨到一千五百万吨钢。再经过五年”,你们知道,他们是怎样走的,“将生产二千万吨到二千五百万吨钢。在第三个五年,我们将生产三千五百万吨到四千万吨。”,而什么花样都有,你们知道,去煮吧,嘿……嘿……嘿……这是一个从未炼过钢和不知道怎么炼钢的人。他这样想,你们知道,在熔炉旁站一会,钢马上就流出来了,你们知道吗,从……从……从平炉里出来。“当然,可能我在这里夸大了。如果是这样,在下一次国际会议上你们可能会批评我有主观主义。”这是对的。“但是我有相应的根据。许多苏联专家在帮助我们。中国人民是勤奋的。”这是正确的。“中国在政治方面和在人口方面是一个大国,而在经济方面,仍然是个小国。”
“中国人民在工作中表现出努力和巨大的热情。他们充满决心把自己的国家变成真正强大的国家。”毛泽东在五七年是这样说的。毛泽东接着,接着说:“赫鲁晓夫同志告诉我们,苏联经过十五年可以赶过美国。我也可以说,经过十五年我们可能赶上或超过英国。我曾两次同波立特同志和高兰同志谈过话,并问及他们国内的情况。他们说,现在英国每年生产两千万吨钢,十五年以后它使很大力气可能每年生产三千万吨钢。而中国会怎样呢?十五年以后可能将生产四千万吨。难道这不意味着,那时我们将赶过英国吗?”
“这样一来,经过十五年,在我们阵营中,苏联将赶过美国,而中国将赶过英国。”
“归根结蒂,问题在于我们必须争取十五年的和平,”我们也有正确的理解,我们现在也主张这个。“那时我们在全世界将立于不败之地,谁也不敢同我们作战,全世界的巩固和平将得到保障。”
多好啊!当时我们是这样说的,而现在我们也这样说。但愿中国人现在也这样说,我们希望这样,我们争取这样。这就是毛泽东当时说过的话。
说得很好!当时我们也这样说过,现在我们也这样说。但是,中国领导人改变了自己的立场,现在说法不同了。
从这篇讲话看出,就在七年前中国领导人还谈到他们国家的经济发展的重要性,还谈到他们的国家对加强世界社会主义体系,对在同资本主义进行经济竞赛方面的胜利的贡献的重要性。
中共领导的这些观点也反映在一九五八年五月份中国共产党第八届全国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的决议中。在这一决议里提出了这样的任务:“争取在十五年,或者在更短的时间内,在主要的工业产品产量方面赶上和超过英国,争取提前实现‘全国农业发展纲要’为尽快地把我国建成为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现代科学文化的伟大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
中国领导人渴望结束本国经济落后状态,渴望把他们的国家变成具有发达的现代工业和现代农业的强盛的社会主义国家,他们的这种愿望得到了兄弟党的充分谅解。
但是就在一九五八年那年,中国领导人又突然宣布了所谓“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方针。这一方针的用意是,跳过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而直接进入共产主义建设的阶段。同时,中国的宣传硬说,中国将向大家树立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的榜样。提出了超速发展工农业作为实际任务。例如,打算通过小型冶金业——手工业式的金属熔炼炉来把钢的年产量从五百三十万吨增加到两千万吨。
就是这样。但是,……哦……哦……哦……我们知道,孙中山的夫人,她也在自己的窗下,也建立了一个钢铁厂,一个什么小炉子,也就是说,因为,这,可以说,不……不……不符合,可以说,这在当时被认为是不好的调子。你们看,这就是炼钢家!换句话说,根据毛泽东讲话中的估计,打算在十年内要做的,突然决定在一两年内实现。同志们,奇迹是没有的。在人民公社里实行了吃饭不要钱和平均分配产品的办法。
说中国领导人让人民解开腰带坐下来吃个精光
但是,同志们,你们知道,当,当有许多东西可以吃的时候,才解开腰带吃。你们懂得,而当母亲所有的东西比家庭所要吃的少时,她就得把东西平均地分给每个人。而那里恰好没有计算过这些东西有多少,就说:解开腰带吧。呶,他们把腰带解开了,坐下来吃个精光。结果就是这样。我记得,扎夏迪科曾应周恩来的邀请到过中国。就是说,据我想是在五八年或五九年,就是说,他们当时征求煤和冶金方面的意见。而扎夏迪科,可以说,是个传统的矿工,是个十足爽直的煤矿工人,而他说话也是那样直出直入的。他说,他后来向我介绍了他怎样同周恩来谈话。我说:扎夏迪科同志,情况如何?我向他说,请您听着,你们的母鸡在哪里,鸡蛋在哪儿,没有了。他说,你们现在什么都没有。要知道,过去你们应有尽有。我问,周恩来说了什么呢。他说,而周恩来跟我说,他说,呶,当然我们的母鸡没有飞到哪里去,我们把这些鸡都吃光了。现在我们没有鸡下蛋了。同志们,的确如此。因为我们自己知道,人们把农民请到公社里去的情形。可是你们知道农民是怎样进公社的吗?如果他们有自己的裤子,他们就把裤子藏起来,公社会发新的,公社会给的。因此,如果农民有自己的母鸡,他就说,呶呶,让我们把它吃掉吧,以后我们就吃公社的共产主义母鸡了,于是每个农民都这样做,把自己的母鸡吃掉,不带母鸡进了公社,公社的母鸡从哪里来呢。要知道,母鸡不……不……不……不是由蛆虫长起来的。
你们看,你们看,可以说,这是神话。当我在五八年访问北京,毛泽东同我谈话时,发挥了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想法。他介绍说,他们想要公社。当时我对他,当时我们进行了友好的谈话。当时我对他说:毛泽东同志,这是你们的事,如果你们认为那样做好,那就请试试吧。他并没有向我询问什么。他向我谈了一套,而我是客人。我说:你们怎么做,这是你们的事,可是我们并不准备这样做。首先,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新鲜事。我们还在列宁活着的时候就试验过了。我们已经把自己的母鸡吃光过一次了。在那以后我们已经挨过饿了,挨过饿了,因此我说,请你们试试看吧。可是我们要走列宁的方向——合作化的道路,农民合作化的道路。请看列宁吧。而列宁从公社转向了新经济政策。
请看结局如何。但是,当时对我们来说是情有可原的。我们曾经以为,进行了革命,我们马上就想,两个星期之后就要发生世界革命了,全都是共产主义啦,嗳,可以说,……嗳,全体人民,可以说,都要跨进……进入……共产主义,就是这样具体,同志们。现在人们会说,嗽,不,我不这样认为,我是这样想的。可不要对自己撒谎。当时有许多原始的东西。我记得当时,嗳……嗳……煤炭工人的罢工……嗳……嗳……矿工的,嗳……嗳……伦敦的。当时我在顿巴斯工作。我召集第二十一矿井里的矿工,召集起来,呶,同志们,必须募捐,帮助矿工们。于是,一个矿工站起来:是的,对呀!也有人对我说,必须募捐。呶,好吧,他说,就募捐工人的钱吧,好吧,我们来募捐吧。他说,你告诉我,布琼尼的骑兵部队很快要开到伦敦。我怕我赶不上了。嘿——嘿——嘿。你们看,当时我们的想法是怎样的,当时矿工已经罢工了,布琼尼骑兵部队已经……而……而……至于布琼尼骑兵部队不能渡过英吉利海峡,这一点对他没有关系。既然是布琼尼的骑兵部队,它就能克服一切。
但是,生活表明,事情并不像,并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因此,我们,可以说,变得聪明了,长大成人了,我们现在严格遵循列宁指给我们的列宁主义学说、列宁主义方针。它证明是正确的,造福于我们。
说中国经济已经紊乱,国内发生饥饿
现在大家都知道,中国领导人在经济方面的这些冒险性的试验已经造成了什么后果,中国的经济已经紊乱,国内发生了饥饿。
中国领导把这些冒险计划的失败归咎于地方党机关,说它们曲解了北京的指示。
对这种推卸责任的手法,我们很熟悉。这和苏联一九三○年实行集体化过火以后的情况一模一样,当时斯大林发表了一封题为《胜利冲昏头脑》的信。
呶,同志们,在三十年代究竟是怎样冲昏头脑的呢?冲昏头脑是由于饥饿,而不是由于胜利,因为……呶,……应当说……没有东西可啃。
说中国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已经失败,中国已放弃了国家工业化
我当时住在莫斯科,同志们,我们大家都知道当时是什么样的冲昏头脑。而斯大林却臆造说胜利冲昏头脑,把他所犯的过火行为的全部责任推卸给地方党的机关。当时我国被搞得紧张到了极点。有一些地区,在农民中间已经开始骚动。肖洛霍夫在他的《被开垦的处女地》这本书中很好地描写了这个时期。在当时国内发生饥馑的情况下,根本谈不上“胜利冲昏头脑”。中国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也正是如此。失败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在提出任务时没有任何计算,没有任何经济分析,也没有应有的先决条件。对经济发展的现实态度被主观主义——按领袖的愿望办事——所代替。不,生活中没有这样的。不考虑客观规律的人必然要遭到失败。
在“大跃进”和人民公社政策遭到失败以后,中国领导人便走到另一个极端——实际上放弃了国家工业化,这种作法是恶劣的、不正确的。自然,这是他们的内部事情,我们从来没有干涉过其他党和其他国家的内政。但是,不能对中国领导人的这种新错误保持沉默,因为他们企图把放弃国家工业化说成是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也必须遵循的一种规律。
现在他们企图丑化兄弟的社会主义国家和它们的共产党争取发展经济和改善人民生活的斗争。
中国领导人说,在社会主义国家里争取发展经济和提高人们生活水平是一种恶劣的政策,他们实质上是使社会主义社会的人在争取美好的生活、争取美好的未来的斗争中失去刺激。人民的这种美好的未来、美好的生活只能通过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的大力发展来取得。而经济的顺利发展,只有在和平的条件下、在实现列宁的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原则的条件下才是可能的。
说什么中国叫嚷革命战争是国内遭到失败的反映
中国领导人放弃国家工业化、放弃经济发展的高速度、他们关于“革命战争”的叫嚷,这不是什么“理论预见”的结果。这是中国领导人不相信工人阶级的力量、不相信人民的力量的表现。这是中国领导人在克服他们国家里发生的困难方面遭到失败的反映。
陶醉于革命词藻、号召为革命而壮丽地死去,这同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毫无共同之处。即使是一个人如果轻率地对待自己的生命和无意义地死去,也不能不受到谴责。尤其不能容许轻率地玩弄各国人民的命运,马克思主义政党没有权利这样做,因为它是人民的先锋队,它要对人民的命运负责,它要团结人民并引导人民走正确的道路。而人民希望生活得更好,他们愿意为美好的生活而斗争。人民力求在地球上建成最公正的社会——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在这样的社会里,人们的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可以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说中国领导人认为提高生产水平对社会主义事业是危险的
每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在自己的全部活动中都必须遵循人民的切身利益。
人民判断领导人,判断政党,不是根据言词,不是根据谁能大声叫喊革命词句,而是根据事实,根据领导人和政党在多大程度上正确地组织工人阶级和全体劳动人民去解决生活提出的革命任务。
如果我们同意中国领导人的意见,那么我们实际上就得号召人民停止为经济的进一步高涨而斗争,因为,如果我们还继续提高生产水平,那么这对社会主义事业是危险的,因为按照中国分裂主义者的见解,这样做就可能导致资产阶级蜕化。
我想,这样的口号不能说是动员性的口号。要提出这种口号,看来得有过分“大的智慧”和过分“深奥的理论认识”。可惜我们没有这样的修养。因此我们一贯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
我们党在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决议中,在自己的新纲领中提出了建立共产主义物质技术基础、不断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的任务。这项任务正在通过千千万万苏联人的劳动、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生产的不断发展、每一个劳动者的创造积极性的提高以及科学技术的大力发展,在实践上加以解决。
苏共中央委员会最近几次全会关于加速发展化学工业和农业集约化的决议,旨在用加快速度的办法保证单位面积产量的提高,保证食品和工业原料的增产。
我国人民进行了革命,其目的是要一劳永逸地结束经济和文化的落后状态,使我国富强起来,使劳动者的生活自由幸福。
坚决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说、为增进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一致而进行坚决的斗争,是我们的直接的共产主义天职,是我们的国际主义义务。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分裂活动进行斗争的教训,证实了列宁主义的这种思想:为了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必须斗争,必须坚决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原则。
我们党正是这样行事的,它发表了苏共中央二月全会的材料,在这些材料中再次详细地阐述了我们的立场,对中国领导人的反列宁主义纲领展开了全面的批评。
中国领导人在攻击我们党的列宁主义方针和攻击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路线中,特别凶狠地攻击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揭露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的决议。他们说,不必翻老账,用不着去揭露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不需要提出新的理论论点。他们说,这样,一切都会井然有序,共产主义事业就会像在油上面滑一样地向前发展。
自命为革命者的人是不该说这种话的,更何况是自命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人。说这种话,意味着脱离绝大多数共产党的共同观点,这些共产党欢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决议,并且说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对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具有历史意义。
第二十次代表大会提出的重大的原则性问题,并不是根据某个人的主观意志而产生的。这些问题已经成熟了,并且是出于生活本身的需要。对这些问题的解决是不容拖延的。不能再容忍在对斯大林个人迷信时期建立的制度和方法了。这种制度和风气已成为整个共产主义运动的障碍。它们妨碍了我们的前进。
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严重地影响到一系列兄弟党的状况,特别影响到我们党、波兰共产党人和匈牙利共产党人的状况。大家知道,犯多疑症的斯大林曾经对波兰共产党人采取过不信任的态度。大家知道,曾经向波兰共产党人提出了严重而没有根据的指责。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波兰共产党被解散了,而党的许多活动家遭到了残酷的迫害。
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坚决地和永远地结束了这种方法。
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决议不仅对苏共和苏联具有极重要的意义,而且给了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伟大的健康化进程以强大的推动力。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关系中清除了对斯大林个人迷信时期的积垢,这种关系变得更加密切和更加友好了,其中的不平等因素消除了。
大迷信和小迷信的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生活无情地嘲笑那些打算使迷信复活的人。现在,谁也没有权利摆出一付垄断真理的最高祭司的姿态。
说中国领导人在国内进行反苏教育,说什么小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在中共领导中占了上风
我们中央委员会深切不安地听到来自中国的消息:北京领导人许多年来对本国人民一直进行反苏教育,竭力散布和灌输对苏联人民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人民的不信任和敌对情绪。我们越来越看到,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同马克思列宁主义精神格格不入的小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的潮流占了上风。
中国分裂主义者想成为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革命运动的领导人和指导者。他们阴险地以这些大陆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来对抗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国家。他们在这方面也竭力进行分裂、不信任和离间的活动。他们说白种人永远不会理解黑种人和黄种人,说白种人、黑种人和黄种人的利益不同,这种反动思想也是为这一目的服务的。
中国领导的现今立场显然使帝国主义者感到喜悦,这种情况是特别令人值得注意的。资产阶级报刊竭力加油加醋地描述共产主义运动的分歧,并表示希望,中共领导人的分裂主义政策会削弱共产主义运动,并使其倒退。看,中国领导人在国际舞台和共产主义运动中现在起着多么可耻的作用!
中国领导人在社会主义阵营中也是奉行同样的分裂主义的瓦解政策。当我们谈到帝国主义者破坏社会主义国家团结的行动时,我们懂得,不能期待帝国主义者干出什么别的事来。但是,对于那些自称共产党人、同时却违背社会主义体系根本利益,公开进行分裂的人的行动,又能作如何理解和怎样解释呢。同志们,你们看,如果抛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罗盘,如果站在民族主义的、反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就可能陷入怎样的泥坑中。
苏联共产党和波兰统一工人党坚决维护它们的一致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间谍无论从哪一方出现,他们都将遭到我们两党应有的反击。苏共和波兰统一工人党现在和将来都将用兄弟友好和合作的列宁主义思想教育我们两国的劳动人民,任何人都动摇不了我们两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
波兰和苏联的共产党人同其他国家的共产党人一样,在为自己的信念,为正确地理解和运用革命理论的斗争中,遵循着伟大列宁的不朽思想并受到这些思想的鼓舞。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对各种机会主义的动摇是不调和的、对分裂主义者和派别主义是不留情的。我们坚定地遵循列宁的遗训。
强大的共产主义运动将不顾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的分裂行动而满怀信心地沿着列宁的道路走向一个又一个的新的胜利。
影射说某些党的领导人的分裂活动必将失败,说什么空洞而夸张的词句是骗局
四月十七日,赫鲁晓夫在莫斯科为他举行的授奖仪式上说:
我们党过去加强、今后还要加强同世界各国共产党的兄弟联系。尽管某些党的领导人进行分裂活动,团结仍将加强,那些人进行的分裂活动必将失败,因为这种活动没有生活基础。
不考虑劳动人民的切身利益、不以建设性的工作加以充实的空洞而夸张的词句是毫无内容的。这不过是海市蜃楼。我一生好多次经过草原。往往有这样的情况:你走着走着,突然在你的面前出现了海洋、河流、怒放的鲜花,而你走得越远,这些东西离你也越来越远,你永远也达不到那里。这就是海市蜃楼。空洞的词句也是海市蜃楼,是骗局。
我们过去坚定地站在,今后仍将坚定地站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上。不要夸耀自己的成绩,而要斗争并向前进。在同那些现在和我们不完全一致的人的关系中,不要把事情做绝了,而总要留有接近和谅解的可能性。但是,这应当不是通过原则上的让步,而是通过正确阐明和理解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的途径来达到。
说中国领导人反对世界反帝战线的团结
四月十八日发表的、由赫鲁晓夫签署的《苏联波兰联合声明》中写道:
苏联共产党和波兰统一工人党确认,中共领导在战略和策略的基本问题上,背离了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列宁主义路线,宣布了自己特殊的方针,反对在我们时代为人类揭示了防止世界战争的可能性、并且为恢复共产党之间和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关系中的列宁主义原则奠定了基础的苏共第二十次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基本思想。中共领导人攻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战略和策略的基础,攻击了兄弟党共同制定的对当代最重要问题的估价和结论。
苏共中央和波兰统一工人党中央一再表现了主动,竭力为消除中共领导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之间现存的分歧创造条件,并建议停止公开论战。但是,中国领导人不仅拒绝了建议,而且开始在个别共产党内建立派别和集团,不惜采取一切手段,对苏共及其列宁主义领导以及其他共产党和工人党展开无耻的和诽谤的运动,走上了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分裂行动的道路。这种旨在反对社会主义阵营、世界工人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的世界反帝战线的团结的做法,是极其有害和危险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