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11月8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各地报刊继续讨论影片《早春二月》
对影片《早春二月》的讨论,各地报刊仍在继续进行。除国庆节前发表的一百三十多篇文章以外,国庆节后到现在,又发表了一百多篇批判文章。现将最近一段时间报刊上发表的文章作一简单介绍如下:
(一)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艺术标本
许多文章对影片主人公萧涧秋和陶岚的资产阶级人道主义、极端的个人利己主义本质作了进一步的分析和批判。
强之在《评萧涧秋的‘善良’和‘自我牺牲’》一文中指出:“萧涧秋是一个全身都渗透了自我打算,追求个人卑鄙目的的人物”。他逃避阶级斗争,“正是个人主义者必然产生的心理状态”。而影片不遗余力地渲染他的“善良”、“自我牺牲”,也不外是对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人道主义作了最大的赞美和歌颂(《黑龙江日报》十月九日)。
在谈到萧涧秋“接济”、“帮助”、“怜悯”文嫂时,许多文章揭露了其中的虚伪本质。认为这不过是萧涧秋为了“弥补精神上的空虚”、为了求得道德上的“自我完成”而把文嫂当作自己的“试验品”罢了。他是一个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个人利己主义者。
大部分文章指出陶岚与萧涧秋是一丘之貉。认为她是一个地主阶级娇小姐的典型;同时,也是一个百无聊赖、心灵极度空虚的个人利己主义的化身。“她所追求的不过是恋爱自由,东奔西跑的自由,‘我行我素’的自由,出国游逛的自由,要求社会以‘我’为中心,于我有利的拿来,于我无利的推去,这是极端的资产阶级‘绝对自由’,天下老子第一,别人死活我不管。这就是陶岚所谓‘个性解放’和‘叛逆’的实质……”;她之“爱萧涧秋也完全是在个人主义思想基础上的臭味相投。”“爱情成了她全部的生活内容,唯一的人生目的,只要取得这位上帝(指萧涧秋——引者),其它一切‘自由’皆可抛,这真是发了霉的个人主义的‘爱情至上’”论者。(杨荫隆《陶岚——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化身》《吉林日报》十月九日)。
很多文章说,陶岚还是一个资产阶级人道主义者。她企图以人道主义“同情”一下可怜的贫苦人。至于她“同情”文嫂、王福生,也只不过是填补内心的空虚,得到“谢谢陶小姐”诸如此类感恩的安慰。
(二)资产阶级艺术趣味和情调
有不少文章还谈到影片的艺术性问题,指出它只具有为资产阶级所需要的艺术性,影片从头到尾,无处不散发出资产阶级艺术的气味。它所“大加渲染的梅林闲步,月下谈心,悒郁苍凉的琴旁,风风雨雨的路上,西子湖畔的徘徊,镜前的搔首弄姿……这些都是小资产阶级的生活情调”。影片在此种场景上的刻意渲染,“无非是企图使有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人产生同感,引起共鸣,进而在不知不觉中,在‘美的享受’、‘美的陶醉’中,做了萧涧秋或陶岚的俘虏,接受了他们的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和个人主义思想毒素的毒害。”(秦厉《美与毒》《南方日报》十月二十三日)
武戈在《是什么阶级的艺术》(《福建日报》十月二十五日)一文中指出:影片《早春二月》使用的是资产阶级艺术的手法,它肆意歪曲生活的真象,故意隐蔽真实思想,躲躲闪闪,不敢揭示出事物的本来面目;另外,爱好追求柔情丽景,极力用形式上的华丽去补救内容的空虚;在人物的生活上、精神上没有真正美好、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而有的是空虚无聊、颓唐消极的腐臭。
大多数文章认为,影片《早春二月》只有资产阶级的艺术性,它起到了为其资产阶级内容服务的反动作用,所以,我们在批判时,必须用毛主席的文艺思想武装起来,细致而深入地剥开影片的迷人外衣,清算出它所裹藏的一切资产阶级毒素。
(三)这是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
许多文章一致指出:对于影片《早春二月》的批判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种意识形态、两种文艺观点的斗争在文艺领域内的反映。
冯育柱在《为资产阶级效劳的〈早春二月〉》(《青海日报》十月二十五日)一文中写道:“影片编导者其所以要把二十年代就应该受到批判的作品,公然拿到社会主义的六十年代来,正是社会主义时代阶级斗争在文艺中的反映。”它“大肆宣扬反动的资产阶级的货色,正是适应国内外阶级敌人的需要,为散布资产阶级思想而效劳”。
许多青年揭露影片是“带刺的花”、
“含毒的蜜桔”,是引诱、欺骗、腐蚀、毒害青年的鸦片烟和麻醉剂。它“企图用资产阶级感情俘虏青年,把他们引上资产阶级的歧途”。
绝大部分的文章强调说:对《早春二月》的批判,这是一场两条道路、两种文学的激烈斗争,它关系到社会主义文学能否向更加广阔的道路上前进、发展、繁荣的原则性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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