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12月4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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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好得很 (小演唱)
出席全国少数民族群众业余艺术观摩演出会西藏代表团演出折嘎老人:
我说折嘎的尼玛才仁,来自东方的工布地方;那里的原始森林里,修起了高高的楼房。
我说折嘎的尼玛才仁,来自南方的泽当平原;广阔的田野上,金色的庄稼象无边的海洋。
我说折嘎的尼玛才仁,来自西方的阿里地方;那里的羊毛象白云一样。
我说折嘎的尼玛才仁,来自北方的那曲草原;碧玉般的草原上,牛羊象星星密布。
我说折嘎的尼玛才仁,看到了党领导下的新西藏,处处一片繁荣景象。
共产党的领导就是好啊!
(说话间众上)
众:(白)说得对!
工人:共产党的领导就是好!
农民:民主改革就是好!
牧民:生产建设成绩就是好!
教员:人民生活就是好!
众:社会主义就是好!
对!对!就是好!
就是好!
(唱)百万农奴翻了身,
好得很!
人民当家作了主,
好得很!
农业牧业大发展,
好得很!
人民生活大改善,
好得很!
农民:(唱)翻身农奴骨头硬,组织起来得丰收。
过去有袋无粮装,如今粮食堆满仓。
众:对,对,堆满仓,堆满仓!
牧民:千里草原好景象,牛羊肥壮人欢畅,芳香的鲜奶流成河,洁白的羊毛堆成山。
众:对,对,堆成山,堆成山。
工人:改良工具干劲足,农牧业生产大发展,工人和农牧民团结紧,共产党领导我们向前进。
众:对,对,向前进,向前进!
教员:文化事业大发展,翻身农奴办学校,穷人子女学文化,社会主义实在好!
众:对,对,实在好,实在好!
折嘎老人:大家都说在共产党领导下生产、生活好。
可也有一小撮人,说党的领导不好,民主改革不好,人民生活不好……
众:呸!这都是造谣!
(快板)敌人黑白来颠倒,妄想复辟把谣造,阶级斗争不能忘,刀把子一定要掌牢!
折嘎老人:是啊,阶级敌人说新生活不好,这完全是污蔑造谣!
旧社会给了我什么?一根讨饭用的打狗棍,一个烂木碗,一身破衣裳,可是新社会——
众:(唱)村里年年盖新房,好得很!
人人都添新衣裳,好得很!
牧场处处搭棚圈,好得很!
家家户户有余粮,好得很!
农奴孩子上学校,好得很!
受苦的奴隶把家当,好得很!
齐声歌颂共产党, 好得很!
毛主席的恩情永不忘,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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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演出评介

百万翻身农奴的心里话
公安部队某部 王旭东
一群翻身男女农奴,载歌载舞,兴高采烈,以从来没有过的激情,高声歌唱。仅仅十多分钟的演唱,却把西藏史无前例的惊天动地的变化唱得淋漓尽致,把一幅“处处一片繁荣景象”的新西藏画卷,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民主改革后的新西藏,在祖国社会主义的大家庭里,到处是欣欣向荣的景象。百万农奴在政治上翻了身,必然也要求在经济上、文化上以及生活的各个方面,都获得彻底解放,他们的革命积极性,象火山一般爆发出来,冲破农奴制的束缚,意气风发地向前飞奔。
当西藏开展蓬蓬勃勃的民主改革的时候,国内外阶级敌人,曾经造谣污蔑,叫嚣着什么新西藏不好,民主改革不好,藏胞生活不好。可是,过去的农奴,今天新西藏的主人,对新旧社会哪个好,哪个坏,心里最清楚。《好得很》便是给这些阶级敌人的有力的反击。旧社会给了他们什么呢?“一根讨饭用的打狗棍,一个烂木碗,一身破衣裳”,如果说再有的话,那就是奴隶主的皮鞭,铁链、牢房,别的一无所有。然而,新社会给了他们什么呢?他们回答得最响亮,丢掉讨饭碗,斩断铁锁链,村里年年盖新房,人人都添新衣裳,牧场处处搭棚圈,家家户户有余粮,农奴孩子上学校,受苦的农奴把家当。新旧西藏截然不同,真是天差地别。这种有力的回答,彻底揭穿了敌人的无耻污蔑,也激起了我们对旧社会无比仇恨,对伟大的社会主义
祖国无限的热爱。
在很长的历史时期里,统治西藏的是三大领主,实行的是最黑暗、最反动、最残酷、最野蛮的奴隶制度,广大劳动人民既无生的权利,又无死的自由。那么,如今的新西藏,人换新装,地换新貌,这根本原因是什么呢?《好得很》仅仅几句唱词就极深刻地表达出来了,那就是:民主改革好得很!社会主义好得很!共产党的领导好得很!毛主席的恩情好得很!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几句歌词,也不是几个演员在舞台上的表演,而是代表西藏百万翻身农奴的心声,是祖国各民族劳动人民共同的感受和心声。没有共产党、毛主席,就没有新西藏,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社会主义,这不是千真万确的真理吗?
《好得很》,是社会主义制度无比优越的赞歌,是对共产党英明领导的颂歌,是新西藏人民精神面貌真实的反映。它教育了观众不要忘记过去,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它激励着我们永远跟着党,跟着毛主席,迈开英雄的步伐向伟大的理想前进。这样一个思想性高、战斗性强、政治热情饱满的优秀文艺节目,如果没有深厚的无产阶级的革命感情,是决不可能创作出来的。《好得很》的藏族业余演员,在旧社会都是领主的奴隶,亲身经受过残酷的阶级压迫的痛苦;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他们获得了解放,获得了幸福生活,他们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中深深体会到共产党领导好得很,民主改革好得很,生产建设好得很,人民生活好得很,社会主义好得很。他们强烈要求反映这种好得很的现实,所以,就能演唱得这样真实感人。社会主义的文学艺术,就存在于工农兵群众之中,工农兵群众是社会主义文学艺术的创造者,只有工农兵群众的生活和斗争中,才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文学艺术创作素材,《好得很》小演唱就是一个具体的生动的例子。我们赞美《好得很》,也真诚希望专业和业余文学艺术家们,创作出更多反映工农兵群众的生活斗争、思想感情,反映我们伟大时代精神的文学艺术作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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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艺短评

阶级斗争的锐利武器
每个阶级都有自己的文艺,并且为自己的阶级利益服务。无产阶级的文艺,是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工具,是阶级斗争的锐利武器,必须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每一个革命的文艺工作者,都应该善于掌握和运用这个武器参加战斗。
西藏群众业余文艺代表演出团演出的《好得很》、《织氆氇》等节目,证明他们比较好地运用了文艺武器。西藏自从和平解放、特别是民主改革以来,无论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出现了一派欣欣向荣的大好形势。然而被打倒了的阶级敌人,并不甘心于自己的灭亡,总是妄图实现封建复辟。已经站起来了的百万农奴,对阶级敌人的猖狂进攻,坚决地给予有力的反击,粉碎了敌人的复辟活动。在这种剧烈的阶级斗争形势下,西藏文艺工作者积极投入斗争,及时创作和演出了小演唱《好得很》,以活生生的事实,朴素而简明的语言,描绘了民主改革后的西藏新图景,反驳了阶级敌人的污蔑。阶级敌人说:“糟得很!”西藏劳动人民说:“好得很!”——共产党的领导好得很!民主改革好得很!生产建设成绩好得很!人民生活好得很!社会主义好得很!由于这个节目反映了西藏广大人民的心声,及时配合了阶级斗争,在西藏各地演出,到处受到热烈欢迎,给观众上了一堂生动的阶级教育课。
要掌握文艺这个阶级斗争的锐利武器,文艺工作者自己首先必须具有坚定明确的政治方向,站稳阶级立场,并且积极地投身到这一激烈的斗争中去,只有这样,才能创作出教育人民、打击敌人、为无产阶级利益服务的作品。如果自己的政治方向不明确,阶级立场不对头,是非不分,爱憎不明,或者缺乏饱满的政治热情,对当前的各项斗争漠不关心,那么,要使文艺真正成为我们阶级斗争的锐利武器是不可能的。这就牵涉到文艺工作者的思想改造问题。思想不改造,不首先成为一个革命者,就不可能掌握好这个锐利武器。同时,文艺工作者还必须长时期地参加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大运动,在斗争中汲取丰富的创作源泉,不断地改造和提高自己。
目前,在国际和国内,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里,阶级斗争都是非常尖锐和复杂的,我们革命的文艺工作者要加紧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以毛主席的文艺思想武装自己,磨利文艺武器,积极参加战斗,为革命事业贡献出自己的力量。这是光荣的使命,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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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春风拂杨柳 羌笛出新声
向阳
提起羌笛,人们会想起唐朝诗人王之涣《凉州词》里的诗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汉代、唐代、宋代和明代不少人的笔记中,都有羌笛的记载,四川资阳县出土的文物中也有吹羌笛的陶俑。这些都说明,汉、唐时期羌笛就已很流行了。
现在羌族人民中间所使用的羌笛,用细竹管制成,双管并连在一起,上装竹簧口哨,竖吹,一般羌管长十三厘米,管口直径约两厘米,每管各有六个音孔,两管发同样的音。过去羌笛几乎绝迹,是与羌族人民的苦难连在一起的。羌族是我国古老的民族之一,现在他们聚居在四川茂汶羌族自治县和汶川县一带。智慧、勤劳、勇敢的羌族人民,在悠久的劳动和斗争的历史中,创造了丰富的文化,羌笛便是其中之一。但是,解放前,历代的封建王朝和国民党反动派,用尽各种办法剥削、压迫他们,使羌族濒于绝境的地步,解放前夕住在四川境内的只有两万多人。羌族的古老文化艺术遗产也遭到反动统治阶级的百般摧残,被埋没或将近绝迹,解放前会吹羌笛的人越来越少,茂汶县赤不苏区四个寨子只有一个人会吹。解放后,特别是民主改革以来,羌族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在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照耀下,羌族人民获得了彻底翻身,生产发展,生活改善,羌寨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吹羌笛的人,也一年多一年,仅呀多乡四寨高级农业合作社就有三十多人会吹;羌族人民在生产余暇和节日的时候,就在田间、地头,吹起声调悠扬的羌笛。
这次四川省参加全国少数民族群众业余艺术观摩演出会的节目中,有个羌笛独奏。演奏者何克之同志,吹奏羌笛已有二十多年,有一段辛酸的经历。何克之出身于贫农家庭,虽然在解放前就会吹优美动听的羌笛,但是由于吃不饱穿不暖,哪里有心情天天吹它呢?有一次何克之给地主、伪保长种青稞,休息时,在许多劳动人民的要求下,在田坎上吹起来,那悲凉和怨愤的笛声,使听众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正在这时候,地主闻声赶来了。他无理地阻拦何克之,不许他吹,说:“你再敢吹这苦命的东西,有了天灾,年成不好,我就找你算账。”就这样,何克之连吹羌笛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解放以后,何克之重新从山上采来青竹,制成羌笛。他家分得了土地,参加了合作社。在田间劳动的时候,在夜晚休息的时候,有多少农民来听他吹笛!他还发挥创造性,把羌笛的五个音孔改为六个音孔。这次演出的《忆苦思甜》曲,凭他出色的吹奏技巧,以忧怨悲愤的旋律,表达了羌族人民在解放前的苦难;又用浓郁圆润的音色、欢快的旋律,表达了羌族人民在解放后的新生活,鼓舞人民不忘过去、不忘阶级斗争。何克之的羌笛艺术是有民族风格的,他继承和发扬了羌笛艺术的优秀传统,又以革命的精神使古老的乐器为社会主义服务。
羌笛的命运是和羌族人民的命运紧密相连的,羌笛的新生体现了羌族人民的新生。从羌笛,我们也可以看到党的民族政策的伟大。如今,在羌族兄弟聚居的村寨里,同祖国大家庭的许多地方一样,早已是“春风杨柳万千条”的欢乐景象和幸福岁月,羌笛吹奏出来的,再也不是那忧怨压抑的曲调了。(附图片)
羌族羌笛独奏:《忆苦思甜》
〔四川省代表团林场副场长何克之演奏〕
本报记者 陈志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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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东乡族男声独唱:《大阳出来了》
〔甘肃省代表团生产队长、五好社员陈艾一卜演唱〕
新华社记者 章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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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朝鲜族女声表演唱:《劳武结合》
〔吉林省代表团民兵教导员金春实等演出〕
新华社记者 丁峻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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