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2月2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胜利旗帜下,争取共产主义运动的战斗团结
  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编辑部
本报讯 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编辑部二月七日发表了一篇题为《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胜利旗帜下,争取共产主义运动的战斗团结》的文章。全文如下:
最近以来的事件,具体地说,苏联的领导人及其追随者同铁托叛徒集团的靠拢和全面调和,保加利亚、匈牙利、意大利、捷克斯洛伐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大会上对各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公开的粗暴攻击,赫鲁晓夫一九六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在苏联最高苏维埃的讲话,《真理报》一九六三年一月七日刊载的文章以及赫鲁晓夫一九六三年一月十六日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都十分清楚地表明,一种严重的危险威胁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及其团结。
在上述事件中,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看到摒弃莫斯科宣言和声明、分裂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的不加掩饰的企图。因此,各个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共产党和工人党,每一个共产党人和革命者,今天比过去任何时候更加大声疾呼,来捍卫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捍卫莫斯科宣言和声明,捍卫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战斗团结。各个共产党和工人党,每一个共产党人今天都面临着历史责任的巨大考验。要通过这次考验,就必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在政治上和思想上明确而坚定,分清黑白,分清真理和谎言,分清敌我。
现在,许多方面发出了团结和恢复团结的呼吁。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谈的是真正的团结,修正主义者也谈团结,但却是由于他们站在站不住的立场上,由于他们在执行他们的机会主义路线时遇到抵抗,为了骗人才被迫谈论团结。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为真正的战斗团结,为建立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基础上的团结而斗争,而修正主义者则在寻求假团结,一种以修正主义纲领为基础的团结。马克思主义者为争取团结而斗争,高举一九五七年莫斯科宣言和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的旗帜,而修正主义者所竭力以求的团结则是践踏莫斯科宣言和声明,一个接着一个摒弃宣言和声明的根本论点。
革命的利益和社会主义的利益要求以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为重的每个共产党和每个名副其实的革命者,不是发表一些没有价值的言论,而是采取有利于团结的具体行动。主要的要求就是:大家都坚决地站在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战斗立场上,尊重这两个文件的根本原则和准则,从理论上和在实践中坚决斗争,在关于当前世界发展的问题上,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战术和战略问题上,把这两个文件的论断和结论加以贯彻。其它的道路是没有的。要么拥护莫斯科宣言和声明、要团结,要么反对莫斯科宣言和声明、要分裂。
让我们维护莫斯科宣言和声明,加强以莫斯科宣言和声明为基础的团结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受到了严重威胁,因为在它的内部出现了一股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修正主义逆流。这就引起了在许多关系到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理论与实践活动的重大问题上的深刻分歧。发生分歧的问题,首先是关于和平与战争、对帝国主义的态度和对帝国主义的斗争、和平共处政策的理论概念和实际执行、对被压迫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的立场,以及向社会主义过渡的途径等等问题。
我们劳动党和其他一些兄弟党忠实地坚持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原则和结论,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及其所有追随者却在所有这些问题上,从理论到实际活动,都遵循一种同一九五七年莫斯科宣言和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毫无共同之处的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路线。
现代修正主义者明目张胆地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和八十一个兄弟党代表作出的共同结论对立起来,千方百计地为帝国主义涂脂抹粉,竭力在各国人民群众中制造幻想:什么美帝国主义已经不再是世界和平的敌人,因此无需同它所奉行的侵略和战争政策作斗争;什么一般说来,特别是在加勒比海地区危机期间,肯尼迪表现出对保卫和平的关怀;什么实现全世界和平的希望应该建立在同帝国主义的“双方让步”、“会谈”以及“明智的妥协”上。生活表明:修正主义者在把这些观点付诸实施时,不仅抛弃了革命的原则,毫不犹豫地践踏各国人民的切身利益,而且正如在赫鲁晓夫最近的一些讲话中可以看出的,他们执意要求别人也牺牲革命的原则,去向帝国主义者乞求和平。在修正主义者看来,各国人民为揭露帝国主义的好战和侵略政策、为制止它的魔爪而进行的斗争,是毫无价值的。对他们来说,正如赫鲁晓夫本人说过,各国人民的斗争和努力都是一些“毫无价值的空话”,各国人民只是在“饶舌”,而这是“惊动不了任何人的”。
修正主义者在他们的观点和实际活动中,把维护和平的斗争同民族解放运动和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对立起来。在他们看来,被压迫人民应该等待和平共处和全面彻底裁军的实现,等待帝国主义和反动派把自由作为一份“礼物”赠给他们,而不应该奋起斗争来争取自由,否则,似乎会挑起热核战争,并且世界和平就会处于危险之中。这就是赫鲁晓夫一九六三年一月十六日讲话的真正含意。他说:“现在,工人阶级革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中的任何一个问题,都不能不同争取和平和争取避免热核战争的斗争联系起来看”。
修正主义者在理论上和实际上,用完全是机会主义的观点来代替莫斯科宣言和声明关于和平共处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结论,根据这种观点,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种体系之间的对抗正在消失,被压迫民族和压迫民族之间的对抗也正在消失,从而抛弃了列宁主义的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用国际范围的阶级合作来代替列宁主义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甚至宣扬“世界政治和经济一体化”。
同样,关于向社会主义过渡的道路,赫鲁晓夫集团的观点是不同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的观点的。整个修正主义论点的实质就是要使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脱离革命,脱离争取推翻资本主义奴役的斗争,把它们导向消极地等待着创造有利于“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去的条件。赫鲁晓夫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中,竭力为他的关于和平道路问题的修正主义观点辩解,他告诉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说:约·维·斯大林也曾经谈过这个问题。谁也不怀疑这一点。因为约·维·斯大林作为一个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不能不承认和平道路是向社会主义过渡的一种可能性。这一点,无论是过去和现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是始终清楚的。但是毛病恰恰在于:事实上,这么清楚的一个问题,被赫鲁晓夫在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有意弄混乱了。他宣称由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和平过渡的可能性是一种“发现”,把和平道路绝对化起来,把和平道路说成是目前条件下最现实的可能性。这样说的目的是造成混乱,事实上已经在某些兄弟共产党和工人党的队伍中造成混乱。
赫鲁晓夫集团和所有现代修正主义者在这些问题上遵循反马克思主义路线,严重损害了、而且正在严重损害着共产主义运动、共产主义运动的战斗团结以及一些个别共产主义政党的战斗团结,严重损害各国人民争取和平、自由、民族独立和社会主义的斗争。这个集团遵循不同于八十一个兄弟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共同制订的路线的道路,他们的活动,过去和现在都同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教诲背道而驰。这两个文件强调指出:“共产主义运动的利益,要求每个共产党本着团结的精神,遵守各兄弟党在会议上共同确定的有关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和平、民主和社会主义斗争的共同任务的估计和结论。”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在有关当前世界发展、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战略和战术的一切问题上,过去和现在都始终忠实地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以及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根本理论。修正主义者竭力歪曲我们党在这些问题上的正确立场,歪曲我们党为保卫革命、社会主义以及和平的事业而进行的原则斗争,这是枉费心机的。他们的目的很清楚:他们歪曲我们党、中国共产党以及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正确立场和斗争,是企图兜售他们对帝国主义作无原则妥协和让步的政策,对帝国主义害怕、投降和屈服的政策,兜售他们使各国人民脱离革命斗争和解放斗争的路线。他们把这种路线说成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使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合法化。
正如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所做的那样,在谈论争取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的同时,又在各个根本问题上步步践踏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结论,并且执行同各国人民和社会主义的利益背道而驰的路线。这就是说,欺骗共产党人和各国人民,笼络人心,而事实上是要分裂而反对团结,或者是寻求以反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的纲领为基础的假团结。一方面对各个事件和当代最重大的问题坚持修正主义的纲领和反对共同路线的立场,另一方面,像赫鲁晓夫所做的那样,要求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克制自己,不让他们发表维护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观点,这就是说,为了达到这些目的而竭力排除一切障碍,今后还将继续走有意背叛各国人民和社会主义利益的道路。
要么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勾结起来、要分裂,要么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要团结
引起极其深刻的分歧的另一个重大问题,就是对待南斯拉夫修正主义领导集团的态度问题。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谴责和揭露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叛徒南斯拉夫修正主义集团。它不懈地进行原则斗争,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彻底的反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以及破坏和分裂活动。它把这场斗争当做是为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的纯洁性、捍卫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首要义务。对待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一致立场,已经在所有共产党和工人党的共同纲领文件,在一九六○年的莫斯科声明中得到了明确的阐述和确认。
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规定:
“各国共产党一致谴责国际机会主义的南斯拉夫变种——现代修正主义者的‘理论’的集中表现。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的领导人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宣布马克思列宁主义已经过时,用自己的反列宁主义的修正主义纲领同一九五七年宣言相对抗,把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对立起来,使自己的国家脱离了社会主义阵营,使它依赖美国帝国主义者和其他帝国主义者的所谓‘援助’,从而使南斯拉夫人民的英勇斗争所取得的革命成果有失去的危险。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进行着反对社会主义阵营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破坏工作。他们以非集团政策为借口,进行着有害于一切爱好和平力量和国家的团结的活动。进一步揭露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领导人,为了使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不受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反列宁主义思想的影响而积极斗争,仍然是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一项必要任务。”
可是,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却不顾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领导人所采取的明确立场,凭借种种借口,继续遵循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靠拢和调和的路线,替铁托集团恢复名誉,甚至发展到同铁托集团完全联合起来的地步。特别是勃列日涅夫去年九月对南斯拉夫的访问,铁托对苏联的访问,赫鲁晓夫一九六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在苏联最高苏维埃的讲话,最近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的发言,都是赫鲁晓夫为实现这个目的而进行的不断努力的登峰造极的表现。现在,在独断独行地宣称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为“兄弟党”、南斯拉夫为“社会主义国家”之后,他正竭力要造成把南斯拉夫接纳进社会主义各国大家庭、把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接纳进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队伍的一种既成事实。
对待南斯拉夫修正主义集团及其纲领、政策持什么立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原则问题,这是判断一个党的领导站在什么政治和思想立场上的基本准绳之一。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是现代修正主义者的急先锋。他们的纲领是当前修正主义的法典。他们是帝国主义、首先是美帝国主义的代理人。他们从美帝国主义那里不断地接受以贷款、“援助”为名义的亿万美元,作为他们以自己的全部观点和阴谋活动为美帝国主义实现其反革命战略效劳的报酬。
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联合,就意味着承认载入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纲领的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观点是正确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就意味着否定被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宣布为“过时”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根本学说;就意味着把被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说成是“老一套的”、“官僚主义的”和“教条主义的”一九五七年莫斯科宣言和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扔进字纸篓。
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联合,就意味着修正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整个战略和战术,意味着用铁托集团的战略和战术,用它的屈从帝国主义、它的世界经济和政治一体化、它的让社会主义蜕化变质的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机会主义的路线,来代替莫斯科宣言和声明中所阐述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路线。
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联合,就意味着放弃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为基础、以莫斯科宣言和声明为基础的真团结,而追求一种以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的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纲领为基础的假团结。
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联合,就意味着勾销朋友和敌人之间、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修正主义之间、团结的保卫者和分裂者之间、反对帝国主义的战士和帝国主义代理人之间的界线,就意味着支持阴谋反对社会主义各国的社会主义的敌人、马克思主义的叛徒、团结的分裂者以及帝国主义代理人,同他们同流合污。
独断独行地恢复铁托集团的名誉,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调和和完全联合,企图把这只“特洛伊木马”引进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这些行径都是最粗暴和最露骨地违反各兄弟党一致通过的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赫鲁晓夫的这种活动清楚地表明,他一开始就不同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莫斯科会议上谴责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但是他表面上站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一边,在声明上签了字,以此来暂时掩饰他最近暴露出来的一些企图。现在他公然说(莫斯科)声明是“死板公式”,并说:“把那些不适合于这种公式的人都谴责为叛徒是错误的”。难道我们现在应该把反对莫斯科声明的人们认为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反而把保卫莫斯科声明的人们称为是叛徒和反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吗?
且不谈赫鲁晓夫和其他一些人的主观想法。他凭什么权利来独断独行地修改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文件——莫斯科声明呢?赫鲁晓夫对所有兄弟党的共同文件所采取的轻蔑态度,不是企图使自己凌驾于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之上,把自己的意志、把自己的修正主义路线强加于它,又是什么呢?这是破坏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露骨的分裂活动。
赫鲁晓夫不得不在苏联党和人民以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面前,为他公开违反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声明的行径辩解,所以他在最高苏维埃的讲话中宣称,似乎南斯拉夫领导人在他们的对内对外政策方面有了重大改变,说什么他们勾销了非常多过去的错误,他们已经“在同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接近和团结方面采取步骤”。但是,他丝毫没有具体说,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在什么问题上已改变了他们的反马克思主义路线,他们已经具体地纠正了什么“错误”。在这方面,他毫无具体的东西可谈,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南斯拉夫修正主义头子们不只一次地宣称,他们丝毫没有改变,他们的政策、他们的纲领仍然是一如既往,他们将来也不打算做任何改变。他们坚决驳斥了说南斯拉夫政策和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纲领已发生变化的说法,认为这种说法是“可笑的和徒然的”,并劝说这样说的人抛弃这种说法,不要抱徒劳无益的希望。就在最近举行的南斯拉夫人民青年联盟的代表大会上,铁托再次声称,南斯拉夫“并没有改变,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政策”。
因此,事实表明,正是那些谈论铁托集团政策改变的人在欺骗共产主义运动,因为如果说有人改变了的话,那恰恰就是赫鲁晓夫集团。
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不仅改变了立场,已经完全同贝尔格莱德修正主义者联合起来,把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当成废纸加以践踏,而且还企图把他们同铁托集团接近和妥协的路线,强加于各国党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他们把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捧上了天,却严厉谴责那些根据莫斯科声明为完成声明所规定的任务而批判和揭露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党。在他们对各兄弟党的攻击中,他们甚至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要求在同南斯拉夫的关系中确立“野兽法律”和“野兽道德”。但是,众所周知,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正如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一样,在这个问题上也严格坚持莫斯科声明,并尽自己的可能对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共同斗争作出了贡献,揭露他们的观点和他们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对社会主义阵营、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所采取的敌对行动。把这种斗争看作是“野兽法律”和“野兽道德”,实际上意味着把莫斯科声明关于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论断,以及声明为所有共产党和工人党所规定的进一步揭露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任务也这样看待。
把“野兽法律”和“野兽道德”作为自己的政策基础的人,不是阿尔巴尼亚人,而是赫鲁晓夫的朋友和同盟者——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他们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阿尔巴尼亚人民所采取的态度说明了这一点。这是赫鲁晓夫完全清楚的。因为,从关于他在一九六○年一月十六日同铁托领导集团成员伏克曼诺维奇·泰波会谈的正式文件中——这个文件保存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的档案中——可以看出,赫鲁晓夫当时曾对泰波说:“霍查同志对我说,南斯拉夫的秘密组织把凶手和间谍派到阿尔巴尼亚,他们对阿尔巴尼亚公民进行恐怖活动。阿尔巴尼亚同志说,南斯拉夫在阿尔巴尼亚设有特务机构。我相信霍查同志,因为在别的国家你们也派有你们的特务”。赫鲁晓夫还说:“我们认为,你们有意识地继续奉行攻击阿尔巴尼亚的政策是错误的和有害的。这损害社会主义的整个事业。”事实上,这些年来,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一直在策划和进行破坏活动和罪恶阴谋,企图推翻阿尔巴尼亚人民政权。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们还同他们的巴尔干条约盟友、希腊的保皇法西斯分子和美帝国主义者相勾结。目前,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和他们的朋友们,也正在根据“野兽法律”和“野兽道德”来策划反对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新阴谋。出尔反尔的赫鲁晓夫把我们党和我国人民叫作“野兽”,把贝尔格莱德修正主义者叫作“受害者”,庇护铁托集团,在实际上支持它反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阴谋活动。但是,那些认为阿尔巴尼亚可以轻易地被破坏活动和阴谋所吞噬掉的人,认为小小的阿尔巴尼亚可以被压倒的人,是大错特错了。
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事情竟达到这种地步:人们竭力为共产主义运动的疯狂敌人——贝尔格莱德修正主义集团——辩护,热烈欢迎它的代表,而对被邀参加代表大会的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代表,则采取下流的态度,搞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史上前所未有的极端可耻的丑事。他们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中共代表根据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的立场,道出了关于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真相。而对于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纯洁性,并表示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其他某些兄弟党的代表,如朝鲜劳动党的代表,甚至不给予他们在代表大会上发言的机会。
怎么能够为了讨好一个叛徒集团,而对中国共产党采取这种侮辱和敌对的立场呢?中国共产党是一个过去和现在都英勇地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伟大事业进行斗争、明智而大胆地引导七亿伟大中国人民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和莫斯科宣言和声明、坚决维护无产阶级革命思想纯洁性、维护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统一与团结事业的兄弟党。非常明显,对于认真地坚持反帝立场的每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和每一个正直人士来说,特别是在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世界反动派,从肯尼迪直到印度反动人士和丹吉之流的社会沙文主义叛徒,企图组织广泛阵线,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个反帝斗争、解放运动和社会主义的坚强堡垒的时候,在对它发动大肆诬蔑的狂热宣传和进行危险的挑衅侵略活动的时候,采取敌视光荣的中国共产党的态度,像现代修正主义所做的那样,便意味着参加反动的反华大合唱和公开背离国际无产阶级的团结。
这些事实是非常意味深长的。这些事实清楚地表明,那些干出这种事情的人,已经同应该与之进行斗争的人们联合在一起,而反对那些应当与之联合和加强团结以便对帝国主义和叛徒进行斗争和争取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取得胜利的人们。遵循这条路线的人,事实上破坏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因为,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叛徒、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敌人,如贝尔格莱德修正主义者联合,就无从维护和巩固团结,而是要在同作为共产主义运动主要危险的修正主义进行斗争的基础上、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和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原则基础上,才能维护和巩固团结。
一面执意热中于恢复铁托集团的名誉,一面又叫喊团结、消除运动内部的分歧和准备召开国际共产主义会议,这是互不相容的两件不同的事情。问题在于:要么同马克思主义的叛徒,同铁托叛徒集团一起反对莫斯科声明和分裂团结,要么赞同莫斯科声明、揭露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活动和维护运动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团结。
只有尊重兄弟党和兄弟国家之间的关系的准则,而不是发表一些关于团结的虚有其表的声明,团结才能巩固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内部的分歧,也扩及具体地执行调整共产党和工人党之间以及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关系的准则方面。
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指出:“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都是独立的、平等的,它们从本国的具体条件出发,遵循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制定政策,并且相互支持。”这些准则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在兄弟的共产党和工人党之间的关系中的实际运用。严格地遵守这些准则是维护和巩固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必需的条件。不遵守和破坏这些准则,就是破坏团结,必然导向民族主义和沙文主义泥坑。
在共产主义运动内出现的严重局势,威胁着它的严重分裂危险,其根源都是由于这些准则和原则受到践踏和粗暴蹂躏。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赫鲁晓夫集团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所采取的立场和行动。苏阿关系问题是一个重要的原则性问题,因为这是用通过破坏社会主义阵营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完全不能容忍的方法和危险行动,把同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纲领背道而驰的路线和观点强加于其他党的公开企图。赫鲁晓夫集团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所采取的反马克思主义的态度,并不是偶然的和孤立的行为,而是赫鲁晓夫集团同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总路线背道而驰的整个路线和活动的必然结果,是为了压制和分裂社会主义阵营和整个共产主义运动而作的一贯努力的环节之一。
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中,有大党和小党、有经验比较多的老党和经验比较少的年轻的党,但是没有上级党和下级党,没有领导党和被领导党,没有发号施令的党和听命于人的党。使自己凌驾于其他党之上,使一个党的决议——不管是什么样的决议——拘束所有的党,使各兄弟党服从,并把一个党的观点强加于它们的任何企图,只能被认为是大国沙文主义、利己主义的表现,是一个人的傲慢和家长作风的表现。这个人认为,他就是共产主义运动,他,只有他,才是明智和真理的化身。他的话就是法律,所有的人都要服从他。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忠实于调整兄弟党和兄弟国家之间关系的列宁主义准则和原则,反对任何违反这些准则和原则的行为,争取这些准则和原则得到完全遵守,以维护和巩固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在一九六○年六月布加勒斯特会议上就是这样行动的,它在会上反对赫鲁晓夫和某些兄弟党领导人使用不能容忍的方法,恣意地攻击和谴责另一个兄弟党——中国共产党,这种攻击和谴责是对社会主义阵营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严重打击。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从进一步加强社会主义阵营和共产主义运动、堵塞危害团结的一切行动和方法的道路出发,在一九六○年十一月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莫斯科会议上通过霍查同志的发言,表示了它对共产主义运动所关心的最重要的问题的看法,并且同志式地诚挚地批评了赫鲁晓夫在斯大林问题上和对待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等问题上采取的不正确的立场,以及他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其它一些兄弟党采取的某些不能容忍的行为。这些批评意见,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都不是公开发表的,而是根据规定在共产党人的会议上发表的,而且仅仅是为了纠正错误和进一步巩固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
但是不幸的是,我们党和其他兄弟党的话并没有被听取,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遭到了闻所未闻的攻击和诽谤。人们对它使用了最污辱人的词句,指责它是“反马克思主义者”、“教条主义者”、“冒险分子”、“好战分子”、“流氓”等等。一点都不能把这看作是同志式的态度,这同兄弟党之间的互相尊重是毫无共同之处的。好些共产党和工人党的代表,理所当然地对仅仅因为一个兄弟党以马克思主义的方式批评了赫鲁晓夫的错误行为,就对这个党进行的猖狂的攻击和诽谤,感到深切的不安。这种不安是正当的,因为如若容忍这种做法,那就会在将来对任何敢于在共产党人的国际会议上自由发表意见的人,开一个危险的先例。
为了维护和加强构成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基础的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完全不能容忍把党与党之间可能产生的思想分歧扩及国家关系方面。这种行动会更加加深分歧,甚至导致分裂。为了把自己的路线强加于人,而把思想分歧扩及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国与国的关系方面,这意味着摒弃在平等基础上和本着同志式的精神进行协商的原则,而代之以鞭打、脚踢、压制和强迫的原则。在布加勒斯特会议之后,特别是在一九六○年莫斯科会议之后,赫鲁晓夫正是这样对待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为了对付我国采取了这些严厉的措施:单方面停止了全部贷款;从阿尔巴尼亚撤走全部苏联专家;从苏联撵走全部阿尔巴尼亚学生;废除一切贸易及军事等协定;甚至采取同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断绝外交关系的史无前例的行动。总之,从各方面图谋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实行同美国对古巴的封锁类似的严厉的经济和政治封锁。为什么赫鲁晓夫在竭力同最反动的各帝国主义国家保持更好的关系,竭力设法不使同铁托集团的思想分歧扩及国家关系方面的同时,却不仅粗暴地践踏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而且践踏他自己大肆宣扬的和平共处原则,对阿尔巴尼亚这样一个社会主义兄弟国家采取这种完全敌对的态度呢?这种态度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同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利益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把运动内部的分歧暴露在敌人面前、利用这个或那个党的代表大会的讲坛来公开攻击和诽谤兄弟党的做法,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教导、同社会主义的利益、同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一致的利益,显然是背道而驰的。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就是采取了这种反马克思主义的做法,赫鲁晓夫首先在他的讲话中公开攻击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他任意地指责它,说什么它背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路线。同时,他粗暴地干涉我们党和我们国家的内政,指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卖身投靠帝国主义,是凶手和罪犯,并且竟公开号召在阿尔巴尼亚进行反革命,来推翻党和人民政权的领导。
我们党、中国共产党和其它一些兄弟党,坚决地谴责了这种同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之间的关系的准则完全不相容的行径,并且极其严肃地指出,从事这种分裂活动的人破坏了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从而负有严重的历史责任。
有些兄弟党的一些领导同志也附和了赫鲁晓夫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这种态度和行为,这令人遗憾,然而确是事实。尤其在苏共二十二大之后,他们对双方的材料并不作严肃客观的研究,没有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商谈和交换意见,而是仅仅以赫鲁晓夫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进行的主观攻击和错误指责为依据,急于站在赫鲁晓夫的一边。他们召开了自己的中央委员会,通过决议,指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并且利用报纸和其它宣传工具,组织了反对我们党的广泛的运动。他们为了在共产党人和自己的人民面前,为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所采取的不礼貌和丝毫也不是同志式的态度辩护,有时便硬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对他们的党和人民进行了攻击。然而,这是不符合事实的。事实上,尽管遭到来自多方面的许多攻击,我们党却从来没有对一个兄弟党和一个兄弟国家的领导说过一句话,尽管我们同他们有许多矛盾。只要看一看我们党的文件和报纸就能证明这一点。我们党仅仅驳斥了陶里亚蒂和意大利共产党的其他一些领导人,而且是在他们进行过分的攻击之后。我们党过去和现在始终是对其他兄弟党采取一种公正的、正确的和依据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和兄弟情谊原则的态度对待它们,我们的党是问心无愧的。
某些兄弟党领导人模仿赫鲁晓夫,也在自己的代表大会上实行苏联共产党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做法,极力地利用这些讲坛,不仅谩骂和攻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国共产党、朝鲜劳动党,而且还诋毁和攻击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本身。在保加利亚共产党、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意大利共产党和德国统一社会党的代表大会上,都发生了上述情况。在所有这些代表大会上——我们党都没有被邀请参加这些代表大会——尤其是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显然出现了长期以来由苏联领导人和其他某些兄弟党的领导人策动的倾向,要把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排除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把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排除出社会主义阵营。分裂主义者们行动起来严重地打击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团结,今天攻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明天攻击另一个兄弟党,攻击凡是敢于在共产党人的会议上像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在布加勒斯特和莫斯科那样公开说明观点的党。这是要使独断专行和主观主义合法化的最危险的和明目张胆的企图。这是要把某些人在某一个党的讲坛上提出的敌对观点强加于整个运动,并且把它们说成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致决定”的最粗暴的企图。这并不是空口无凭的。赫鲁晓夫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中,把最近一些兄弟党的代表大会说成是“国际共产主义的论坛”。谁要是认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事业还是宝贵的话,难道现在不正是他们深思和认识到赫鲁晓夫集团在反马克思主义的道路上走了多么远的时刻吗?我们绝对相信,国际共产主义和工人运动内部有足够的健康的、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和革命的力量,它们能够承担起必要的历史责任,它们会对修正主义说“止步”,不许加深分裂,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正的团结,及时地消除威胁着整个共产主义运动和各国兄弟党的严重危险。
违反兄弟党、兄弟国家之间关系的原则和准则,给社会主义阵营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造成了严重的损害。因此,为了严肃地走上加强我们的运动的团结一致的途径,为了避免分裂,为了走上解决存在于运动内部的深刻分歧的道路,首先必须坚决地回到莫斯科宣言和声明所确定的原则上来,并尊重关于兄弟党之间关系的准则。苏联领导人应该像他们不公正地攻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一样,有勇气公开进行自我批评和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些错误,在于把思想分歧扩及国家的关系,甚至同阿尔巴尼亚断绝外交关系,并且对它实行猖狂的经济封锁。他们应该取消他们对我党、我国人民所发出的鼓动反革命的号召,这些号召,旨在颠复我们党和人民的领导,最无耻地干涉我们的内政和对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进行令人难以置信的诽谤和指责,把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说成是帝国主义的代理人。他们应该撤销他们为反对我们党、我们国家和人民在过去和现在所做的违背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和莫斯科宣言与声明的一切事情。如果赫鲁晓夫不做出这些先决的行动,那么他的所有那些争取团结的声明都是虚伪的,旨在建立一种虚假的团结。应该这样做,以便使这种反对任何人的活动不再重演,以便为在相互平等、互相尊重的基础上通过同志式的会议和协商解决分歧创造必要的条件。毫无疑问,应该这样做,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恢复一个兄弟党的权利,只有这样做,才能消除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不公平对待。这是一个原则问题,而不是个人的自尊和威望问题。列宁说得对:“一个政党对自己的错误所抱的态度,就是衡量这个党是否严肃认真……的一个最重要、最可靠的尺度。”
苏联领导人以及跟随他们的某些其他兄弟党的一些领导人声称,他们已经尽了一切努力,使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及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关系正常化,可是这些努力没有任何结果,说什么这是由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拒绝举行任何讨论这些分歧的双边会议和会谈,尽管对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提出了建议。他们硬说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公开攻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这是对真相的肆意歪曲,这是企图借助于他们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诬蔑和敌对行动,为他们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进行的无原则 斗争辩解。事实是,他们努力以求的,不是为了解决,而是为了加剧和恶化同我党及我国的分歧,甚至采取了像我们前面所提到的那些极端措施。
至于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它过去和现在都不曾拒绝在平等基础上进行双边的会谈和协商,以讨论一切共同关心的问题。许多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一九六○年八月十三日,在布加勒斯特会议之后,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向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建议我们两党举行会谈,以消除他们之间在布加勒斯特会议上表现出的分歧,以便“意见完全一致地”前去参加莫斯科会议。首先,在布加勒斯特会议上是苏联共产党和中国共产党之间,而不是苏联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之间出现了分歧。其次,在布加勒斯特会议上,我们党主要是对同兄弟党之间关系的准则和范例相违背的会议的性质和讨论的程序,表明了态度,而对出现的分歧的实质,它保留了发表意见的权利。我们两党又有什么可讨论的呢?说两党将“意见完全一致地”前去参加莫斯科会议指的是什么?这不利于谁?因此我们党中央委员会在一九六○年八月二十九日给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答复中强调指出,在布加勒斯特讨论了苏联共产党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分歧,如果我们两党的代表举行会见并讨论在布加勒斯特发生的事情,这意味着背着第三个党讨论有关它的问题。不言而喻,这种行径是不公正的,对这个问题没有帮助,反而有害。
在一九六○年十一月莫斯科会议期间,我党代表同包括赫鲁晓夫在内的苏联领导人曾进行了四次双边会谈。这些会谈所以没有取得任何结果,是因为赫鲁晓夫企图用傲慢、压力和威胁,把他自己的观点强加于我们党,当他看到不能得逞时,他就中断了会谈。尽管如此,从一九六○年十一月至一九六一年十一月,我们的党不顾苏联领导方面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所采取的反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行径,不止一次呼吁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采取主动解决分歧,但是苏联领导人对这些建议都置若罔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在一九六一年七月六日致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和苏联政府的信中说:
“当然,我们意识到,要解决这些分歧是需要时间,需要彼此耐心,需要作巨大的努力,以便创造必要的条件,消除近一年来出现在我们关系中的清极现象。我们可以丝毫不怀疑地说,我们友好的兄弟般的两党、两国人民之间的过去的关系是最模范的关系。首先,在这方面应该不再使我们两党之间现有的思想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上,即经济、政治和军事方面。我们的党和政府从来没有拒绝就任何问题举行双边会谈。但是我们过去和现在都指出,为了这一点,必须创造必要的条件,即双方平等的条件”。
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通过的并于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十一日交给苏联驻地拉那大使馆转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信中指出: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对目前的阿苏关系的不良的、很严重的状况深为忧虑,而这种状况的根源就是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的粗暴的反马克思主义的行为。因此,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呼吁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冷静地考虑既成的局势,并采取必要的措施使这种局势正常化……。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认为,为着医好这一现存的危险病症,需要苏联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过去和现在坚定不移地信任它)中央委员会的紧急干预。”
甚至在苏联共产党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在这次代表大会上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它的领导受到公开的诬蔑性的攻击——之后,我们的党通过恩维尔·霍查同志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七日的讲话,又一次向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发出呼吁: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冷静和真诚地向苏联共产党呼吁,向苏联共产党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所选出的新的中央委员会呼吁:以列宁主义的公正态度,客观冷静地,而不是片面地来判断我们两党和两国关系中所形成的局面。我们党,为了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为了我们两国的利益,一直准备解决现存的分歧。但是我们党过去和现在始终认为,这些问题只有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途径,在平等的条件下,而不是用压力和命令的办法,才能求得正确的解决。我们指望和相信苏联共产党的公正性。”
事实就是这样。为了进一步说明真相,为了帮助共产党人能够客观地判明谁是谁非,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向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我们党过去和现在对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是无可置疑地信任和尊重的——建议,共同发表有关我们两党和两国之间的分歧的阿尔巴尼亚和苏联的全部真实文件和材料。这样会有助于各国党在将来的任何一次共产主义运动的国际会议上,进行客观和公正的讨论。我们深信,那时就会更好地证实,不是像赫鲁晓夫在苏联共产党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所说的和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所重复的,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应该放弃自己的错误观点,返回到社会主义国家兄弟大家庭的团结一致和密切合作的道路上来,回到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一致的道路上来”,恰恰相反,将会证明正是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应该尽早地回到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道路上来,回到履行关于调整兄弟党和兄弟国家之间关系的准则和原则的道路上来,应当毫不迟延地放弃自己的反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行径,坚决地回到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道路上来。
在发表一些关于团结的虚有其表的声明的时候,又同时继续攻击兄弟党和采取敌对态度,是不能加强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这种团结的加强,要求始终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根本学说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各次国际会议上共同作出的结论和确立的准则,并坚决严格地加以遵守和执行,同时对共同敌人——帝国主义、对团结的敌人、对分裂主义者、对共产主义运动的主要危险——现代修正主义、对教条主义以及对一切沙文主义和民族主义的一切表现,展开坚决和有效的斗争。相反,如果在将来继续散布和奉行同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结论、原则和准则不相容的观点和政策,从而破坏社会主义阵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团结,损害各国人民民族解放斗争和革命斗争发展的利益,损害和平事业、社会主义国家和兄弟党的利益,那么显而易见,这种行为不能不引起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真正的革命者和各国人民的坚决反对。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正如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一样,过去和现在都把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团结的事业看作是最重大的问题,是自己主要的国际主义义务,并且完全真诚地、以实际行动而不是以言词来进行斗争,来维护和不断加强这种团结。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为现代修正主义者的观点和行径对社会主义阵营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所造成的损害,深感不安。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认为,召开一次由所有共产党和工人党的代表参加、在平等的条件下坦率而真诚地讨论共产主义运动目前所关心的最重要问题的国际会议,将有助于加强团结一致,有助于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和一九五七年与一九六○年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基础上解决分歧。
面对着帝国主义和全世界反动派反对共产主义的联合力量,为了加强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和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旗帜,让我们全力以赴地进行斗争!团结是力量的泉源和我们事业的不可战胜的泉源,是赢得和巩固我们的胜利的保证,是为争取民族和社会解放而斗争的一切被压迫者和被剥削者的希望,是在反对各国人民的共同敌人——帝国主义、争取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胜利的斗争中的强有力的武器。维护和加强这种团结是每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最崇高的国际主义义务。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