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1月28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澳大利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宣言
编者按:苏共中央在七月十四日给苏联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共产党员的公开信中,曾大肆诬蔑中国共产党“策划和支持”一些国家的共产党的“各种变节者的反党集团去进行反党活动”。这封公开信指名攻击了澳大利亚共产党领导人之一希尔同志,诬蔑说“中共中央企图依靠前澳共领导成员之一希尔去组织反对澳共和澳共领导的分裂活动”。现在我们发表的《澳大利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宣言》一文,便是希尔等同志对苏共中央公开信这种攻击和诬蔑的答复。人们从这一答复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到,真正违反兄弟党关系准则,采取极其恶劣的手法,把修正主义的路线强加给兄弟党,干涉兄弟党内部事务,打击兄弟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制造兄弟党内部分裂的,不是别人,正是苏共领导。
新华社二十七日讯 澳大利亚共产党领导人之一希尔同志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十一月十一日发表了《澳大利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宣言》,全文如下:
绪言
今年七月,苏联共产党领导人发表了对爱·弗·希尔的攻击,因为他采取了反对澳大利亚共产党领导机构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的不可调和的立场。
爱·弗·希尔拒绝听从作为现代修正主义者的头目的赫鲁晓夫的指挥棒。
澳大利亚共产党内其他许多人也拒绝听从指挥棒。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被叫作“变节者”。
下面是这些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宣言,它进一步揭露精心策划的、要迫使澳大利亚共产党附和现代修正主义者的路线的阴谋。
澳大利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宣言
苏共在一九六三年七月十四日发表的公开信中有这样一段话:
“中国领导人不仅破坏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而且破坏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践踏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粗暴地违反兄弟党相互关系的准则。
“中共领导策划和支持美国、巴西、意大利、比利时、澳大利亚、印度等国共产党的各种变节者的反党集团……
“在澳大利亚,中共中央企图依靠前澳共领导成员之一希尔去组织反对澳共和澳共领导的分裂活动。希尔在访问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后,曾公开表示反对澳大利亚共产党,并企图把同道者纠合在自己的周围。希尔被澳共开除出党中央委员会以后,就示威式地到北京去了。”
歪曲事实
这些话是对事实的歪曲。此外,苏共的公开信没有对世界革命运动所面对的重大问题进行实际的政治分析。
公开信对苏共领导人从一九五七年莫斯科宣言和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以来的实践没有作批判性的评价。
实践是对理论的检验。
但是苏联党领导人没有用实践来检验他们的理论,因为这样做会暴露出他们的“理论”和实践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理论和实践所造成的巨大损害。这会暴露出他们是进攻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急先锋。
这会暴露出他们同铁托的关系是对莫斯科声明所阐明的理论和实践的直接背叛,同样,在他们同其他许多党的关系上,而且在当前的所有问题上——和平与战争,向社会主义过渡,无产阶级专政,情况也的确都是如此。
不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而恰恰是苏共领导人自己践踏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和粗暴地违反了兄弟党相互关系的准则。
公开信说,中国共产党干涉了澳大利亚共产党的内部事务,策动和支持了反党集团——特别是前政治委员会委员和书记处书记爱·弗·希尔同志。
实践是重大的检验。
的确干涉了澳大利亚共产党内部事务的是苏共领导人。
一九六○年,苏共领导人对澳大利亚共产党总书记夏基和总主席狄克逊在八十一个党的会议及其起草委员会上采取的立场非常关切。在这两个会议上,澳大利亚共产党的立场同包括中国共产党在内的几个共产党的立场相似。
这种立场就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所有关键问题上同苏共领导人对立的立场。
这是澳大利亚共产党政治委员会一致赞同的立场。
这一立场维护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奉承和公开收买
苏共领导人比谁都清楚,自己已经走到何等异乎寻常的可耻地步,他们时而恫吓,时而企图收买和奉承澳大利亚共产党领导人。这些事实都是向澳大利亚共产党的领导委员会报告过的。知道这些事实的并不是仅仅只有与会者。
而且,这些事实也是其他某些共产党领导人清楚知道的。夏基在这种种情况下动摇了,可是当时他基本上还是留在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行列里的。
当他在一九六一年初回到澳大利亚的时候,政治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肯定了支持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的立场。
苏联党的领导人干了一些什么呢?他们已经在澳大利亚党内扶植了一个以劳·阿隆斯为首的修正主义集团,这个集团的成员被安插在澳大利亚共产党内的关键职位上。
于是,苏共领导人同这个集团勾结在一起,命令、“说服”或者在这种肮脏勾当中用不管你把它叫做什么的手段,要澳大利亚党的领导人把后来去世的罗伯逊调到悉尼在中央委员会书记处工作。
后来他当了书记处书记。
他们下令进一步突出劳·阿隆斯本人的地位;他们下令把在苏联呆了大约十五个月的另一个党的干部调到悉尼去。他们下令提升一个臭名昭著的修正主义者布朗;他们作了特殊的安排来同在澳大利亚党内拥护他们的立场的人保持接触。
事实上,劳·阿隆斯、罗伯逊和稍后的布朗同苏联党保持非常密切的接触。
夏基开始投降
在一九六一年整个一年里,政治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中的修正主义分子逐渐得势。夏基向他们投降:在这样或那样的借口下,领导人员有了许多更动。
一九六一年年底,指定了一个由夏基、培根(劳·阿隆斯的修正主义亲密同伙)和罗斯组成的出席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澳大利亚代表团。
在莫斯科,这个代表团也时而受到压力,时而有人企图收买它,奉承它,它成为无原则的人所使用的一切手段的对象。
在从苏联动身返回澳大利亚的前一天,夏基和苏联党的领导人们在一起有好几小时。干了些什么事,夏基和他们都清楚,但是夏基回到澳大利亚来时,他已经彻底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现在,他对苏共领导人的政策表示完全支持。他为自己的叛变辩解,硬说他“没有改变,改变了的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
他的新观点得到中央委员会多数的支持。他得到了以劳·阿隆斯为首包括罗伯逊、埃·阿隆斯、培根、桑迪和高兰在内的修正主义核心的大力支持。
上述这个集团的真正观点在以前是少数派的观点,因此是藏而不露的,但是现在成了多数派的观点。这种观点被采纳了,虽然它和中央委员会以前的历次决议,和澳大利亚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决议以及八十一个党的声明是不相容的。
在中央委员会上,爱·弗·希尔、鲁塞尔、米勒和马隆维护了中央委员会以前的观点、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决议和八十一个党的声明。
背弃以前的立场
在这次会议后,澳大利亚共产党领导人在和苏联党领导人商量之后就着手一步一步公然抛弃他们以前的决议和八十一个党的声明了。
同八十一个党的声明中的原则背道而驰,他们公开攻击中国和阿尔巴尼亚的共产党,他们抛弃了八十一个党关于修正主义是工人阶级运动的主要危险的论点,同八十一个党的声明相反,他们开始宣扬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和解。
从这里开始,他们严重地破坏了争取和平的斗争的理论,主张要在争取和平的斗争中勾消任何党派性;他们假谋求团结之名主张在和澳大利亚工党的关系上以及在工会中都要和澳大利亚工党的社会民主主义意识形态妥协;他们着手干涉妇女和青年运动,设法使它们失去党派性——总之一句话,他们抛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在所有这些方面,他们都得到苏联党领导人的帮助和出谋献策。
他们在这条道路上每走一步,都受到人数越来越多的同志的反对,这些同志中有希尔、鲁塞尔、米勒、马隆和其他许多人,他们在经受日益加剧的谩骂和散布谎言和诬蔑的情况下坚持不渝地维护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
那末,是谁干涉了澳大利亚共产党的内部事务呢?苏联党的领导人和澳大利亚党的领导人难道能否认这种事实吗?他们当然会否认,因为他们是不尊重事实的。但是他们不幸的是,知道事实的人太多了,决心要使事实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人太多了。
而且,这个问题的原由还可以追溯到更早更早以前。
一九五六年的严重分歧
一九五六年,澳大利亚共产党的领导人(包括爱·弗·希尔在内)和苏共领导人之间发生了很严重的分歧,在莫斯科和在北京(在同出席中国共产党第八次代表大会的苏联代表团的会谈中)讨论了这些分歧。
在北京的一次讨论是激烈的,澳大利亚方面是以兰·路·夏基为首的。
双方所讨论的问题恰恰是由于苏共领导人的投降主义和姑息政策引起的。诚然,经过长时间的讨论,苏共领导人尽管顽固,还是改变了他们的态度。
他们难道能否认曾举行这次会谈么?难道兰·路·夏基、理·狄克逊和劳·阿隆斯能否认么?他们当然会否认,因为他们不尊重事实。
后来,苏联党领导人开始特别出力拉拢爱·弗·希尔。他们奉承他,赞扬他,说他是澳大利亚共产党下一个领导者——这又是企图直接干涉澳大利亚共产党的事务。
一九五六年,澳大利亚共产党内部出现了分歧。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匈牙利事件加速了这些分歧的出现,但是这些分歧的根源由来已久,因为在澳大利亚共产党内早已有潜伏的强烈修正主义因素。
这种修正主义因素产生的原因是:资本主义的腐蚀影响、发展党员时的低标准、思想意识方面的弱点、秘密警察的渗入党内等等。
一九五六年,在中央委员会内,贾·德·布莱克、埃·阿隆斯和威·布朗公开采取修正主义立场。在兰·路·夏基、理·狄克逊和爱·弗·希尔的领导下,修正主义立场被击败了。威·布朗被撤除了《论坛》周报主编的职务,贾·德·布莱克被撤除中央委员会委员的职务。
但是,修正主义分子对这种失败是不甘心的。他们潜伏着,重新集结。劳·阿隆斯、爱·培根、布·塔夫脱、赫·斯坦尼斯特里特从中国回到澳大利亚之后,他们的力量得到了加强。布·塔夫脱在三十年代后期有过托洛茨基主义活动的背景,后来,自然而然地又支持铁托的观点。
他们着手策动时而隐蔽时而公开的斗争,来反对夏基、狄克逊和希尔的领导,鼓吹修正主义。威·布朗在《共产主义评论》上公开说:在夏基和前总书记迈尔斯周围有个人迷信的倾向。
澳大利亚共产党领导人说同希尔的分歧是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以前就发生了的,这是完全正确的。
分歧早在一九五六年就发生了,但是那是他和修正主义者之间的分歧,修正主义者被击败了。
这种分歧还没有牵涉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全盘问题,而是发生在党的性质问题上(党应当是一个有高度素质的党还是一个漫无组织的群众的党,按照某种擅自确定的数字招兵买马);发生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教育问题上(这种教育的基础应当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经典著作还是埃·阿隆斯所说的马克思的经济学和劳·阿隆斯所说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的理论);发生在争取和平的斗争的问题上(这种斗争要不要有党派性);发生在澳大利亚工党问题上(工党的性质和意识形态是什么),也发生在其他许多问题上。在所有这些问题上,劳·阿隆斯的意见是中央委员会少数派的意见。
不过,劳·阿隆斯还是私下继续进行他的修正主义活动。
和苏共秘密接触
通过阴谋诡计、谎言、卑鄙手段、在党的正规委员会以外窃窃私议、和苏联党领导人接触,他策动了推翻或击败夏基、狄克逊和希尔的领导的活动。
他把党的教育系统抓在自己手里。他拉拢了澳大利亚南部的罗伯逊和桑迪,培根(他的得力支持者)已经成了昆士兰的书记,他着手拉拢昆士兰的主席琼斯。他利用夏基的弱点,加强了自己的地位。
但是他没有办法把他的人打进维多利亚的领导机构中去。一九六○年,在维多利亚的他的集团成员——塔夫脱、斯坦尼斯特里特、摩蒂默(他和这批人在党委员会以外进行了多次商谈和举行了多次会议)——对领导机构发动了公开的进攻,表面上是针对着顽强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维达·李特尔,实际上是针对维多利亚党领导机构中的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者。
这次斗争以修正主义者的失败结束了,他们作为修正主义者受到了谴责。兰·路·夏基也参加了对他们的谴责。
后来他们又通过私下活动来继续进攻,并且抓住夏基害怕斗争这个特点而加以利用。
那末,事情怎样了呢?
一九六○年,夏基和狄克逊到莫斯科出席八十一个党的会议,一九六一年初,希尔根据党的决定被送到莫斯科去治病。当时苏共领导人对狄克逊很有恶感。他因为心脏病发作,几乎在莫斯科呆了十二个月。夏基政治上的坚定性被苏联党的领导人软化下来了。希尔留在国外,一直到一九六一年七月。
当时,修正主义者为了使自己得逞煞费了一番力气。他们重新在维多利亚发动了进攻,这一次他们的收获要大一些。
这一次政治委员会在它以前关于党、教育、和平、中国、苏共领导人这些问题的观点上来了一个大转弯,并且开始硬说过去的那些观点是少数派的观点——少数派是希尔和政治委员会委员、维多利亚主席约翰逊。
狄克逊一九六一年回到了澳大利亚,修正主义者对他的态度很没有把握,于是把他孤立了很长一个时期。他们在党内散布流言说狄克逊和希尔的病情很重,不再能在党内起任何作用了。
夏基一九六一年年底去出席苏共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他在这个时候就完全跟从苏共路线了。
他回国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和狄克逊搞在一起,到一九六二年二月中央委员会会议时,狄克逊明白表示了(虽然当时还有许多保留)拥护苏共的路线。
修正主义者就是这样破坏了澳大利亚共产党的。
在这当中,苏共领导人起了很大的作用。
夏基让自己和自己的声名被修正主义者利用,成了他们的工具,如今也和所有这些工具共命运——被抛弃的命运。
那末,制造分裂的是谁呢?谁该负责呢?进行干涉的是谁呢?
苏共领导人难道能否认他们确是曾经企图对希尔使用过不能容许的“说服”方法么?澳大利亚党的领导人难道能否认希尔曾经把这些事实向他们报告过的么?如果他们确曾尝试“说服”希尔但没有得逞,他们还企图向别的什么人进行过“说服”,取得了怎样的结果?
同马克思列宁主义背道而驰
这种手法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完全背道而驰的。鼓吹这种手法的人是没有资格谈论变节者和反党活动的。他们的行径完全背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诬蔑中国共产党进行干涉,又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站在拥护中国共产党的工作方法的人中首先有夏基,他经常把苏联党领导人采取高压手段的咄咄逼人的要求同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的同志式的友好讨论作对比。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从来没有、也从来不想干涉澳大利亚共产党的内部事务。
诚然,澳大利亚共产党领导人同中国领导人进行了多次讨论,全部讨论都汇报过,并且作为一个独立和平等的党,对讨论的主要内容表示同意。夏基和毛泽东会谈过,后来狄克逊和夏基又同毛泽东会谈过,发现观点是一致的,因为参加会谈的各方都拥护马克思列宁主义。
夏基和狄克逊向修正主义者投降了,抛弃了他们原先的立场。这样他们就在这种形势下被迫转过来反对中国共产党,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以及澳大利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拥护者。
他们原先并不是意识形态和政治上的修正主义者。他们的背叛就更加可耻了。
现在他们和修正主义者狼狈为奸,从事卑鄙无耻的活动,要把整个党变成修正主义的工具。他们诬蔑、恫吓、不讲信义、不择手段,欺骗操纵,用这种种手段把许多好共产党员开除出了他们如今已成为修正主义的党。他们的党已经不再是一个革命的党了。
澳大利亚共产主义的最优良的革命传统现在是由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在继续保持着,这场斗争证明了他们是坚强的,他们有决心把革命斗争继续进行下去。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好事:马克思列宁主义经过斗争变得更加坚强,垃圾渣滓将被丢弃掉。
孤立希尔的图谋
修正主义者正在设法把爱·弗·希尔一个人孤立起来。这只是暴露了修正主义者对人民的藐视,因为他们这样做是根据一种设想,以为许许多多的澳大利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只不过是受了希尔的欺骗,而事实当然恰恰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力量使他们和希尔联合在一起。
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为自己的革命经历而自豪,而且的确也为爱·弗·希尔的革命经历而自豪。讲到希尔,他为澳大利亚工人阶级服务已经差不多三十年了。
希尔和其他的人一道,有着澳大利亚工人阶级爱国主义的杰出表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三十年代争取集体安全和争取民主权利的反战和反法西斯斗争中,在工会中,在共产党处于非法地位的时期中,在反法西斯战争中,在一九四六——四七——四八——四九年工人阶级的巨大斗争中,在击败主要公用事业法案的斗争中,在夏普莱皇家委员会中,在反对解散共产党法案的斗争中,在一九五一年的公民投票中,在从事统一战线的工作中,在彼得罗夫皇家委员会中,在反对各种错误倾向——托洛茨基主义、左倾、右倾——的斗争中,在反对布莱克的左倾和右倾错误的斗争中,而特别重要的是在从一九五六年直到今天的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中,他在这个斗争中的杰出作用使他遭到了修正主义者的痛恨。他所写的文章和小册子以及他所发表的演说都是事实俱在,人人皆知的。
共产党书记处和政治委员会不止一次估计到,希尔已被挑选出来作为修正主义者和秘密警察打击的对象。
杰出的工人阶级领袖奥谢、马隆、布尔、加拉格尔、威廉斯这些经过成千次斗争考验、同诽谤他们的许多败类截然不同,从来没有同资方合作过的真诚、正直的同志、在群众中享有巨大威信的坚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们的遭遇怎么样呢?
已故的米勒,一位有无与伦比的革命功绩、迄今为止是澳大利亚历史上最杰出的工人阶级报纸编辑、同他的卑鄙的诽谤者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巨人,他的遭遇又怎样呢?毫无疑问,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造成他的不幸去世。这里我们还没有提到约翰逊、鲁塞尔、维达·李特尔和维克·李特尔等同志的巨大革命功绩。
在苏联党领导人的指使下,这些在维多利亚构成党主要领导力量的维多利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被修正主义者“开除”了。
不行,由苏联党的领导人来把这些人说成是“变节者”和“反党分子”,那是不行的。
如果说这不是在干涉澳大利亚共产主义运动的内部事务,这究竟算是什么呢?
在澳大利亚的工人中,谁也不会把被苏联党诬蔑为变节者和反党分子的那些同志看作是变节者。
苏联党和澳大利亚党的领导人最好把有争执的主要理论问题正视起来。
请向我们交代交代看,你们怎样能够把你们目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立场和八十一个党的声明调和起来;你们怎样能够把你们对所谓教条主义的斗争和八十一个党的声明中认为修正主义是主要危险的估计调和起来;你们怎样能够把你们公开攻击中国党和阿尔巴尼亚党的做法和八十一个党关于党与党之间的关系的准则调和起来;你们怎样能够把你们在和平共处问题上的一片混乱和八十一个党以及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正义和非正义战争的论点调和起来;你们怎样能够为苏联援助印度侵略中国辩解,等等,等等。让我们来坦率地正视这些问题,而不要用谩骂别人是“变节者”和“反党分子”来把这些问题一笔抹煞。因为正是你们企图在这种攻击的掩护下来掩盖你们对八十一个党的声明的背信弃义。
我们保证我们自己以最大的决心来
(一)为争取实现社会主义的澳大利亚而斗争。
(二)为建立工人阶级的统一战线而斗争,同时使它具有正确的依据,即估计到工党是在工人阶级中有巨大影响的资本主义政党。
(三)为争取和平而斗争,首先反对美帝国主义和孟席斯政府的旨在镇压民族解放运动的侵略战争计划。
(四)为争取满足澳大利亚人民的日常需要和实现民主权利而斗争,并把这一斗争作为争取实现社会主义的斗争的一个必要部分。
(五)为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纯洁性,为反对作为共产主义运动的主要危险的修正主义,为反对修正主义的奴婢——教条主义而斗争。
至于中国共产党,我们的确因为和它一道在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而自豪。中国共产党是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坚强支柱。
全世界各地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为自己的力量感到欢欣鼓舞。他们为中国共产党和它的领袖毛泽东同志的巨大威望感到欢欣鼓舞。在世界的这一地区,我们同伟大的印度尼西亚共产党和伟大的新西兰共产党一道进行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斗争。马克思列宁主义必定胜利。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打败它。现代修正主义——不论是苏联牌还是澳大利亚牌的——是注定要失败的。
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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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中柬航空运输协定的签订
陈叔亮大使举行招待会
新华社金边二十六日电 中国驻柬埔寨大使陈叔亮,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柬埔寨王国航空运输协定的签订,今晚在这里举行招待会。
出席招待会的有:柬埔寨外交国务秘书胡森巴;内政国务秘书富里萨拉;公共工程和邮电国务秘书旺·莫利旺;皇家空军司令努呼;正在柬埔寨休假的柬埔寨驻中国大使西里克·马塔克;西哈努克皇家代表、柬埔寨皇家航空公司董事长胡森阿。
以梅斯克·凯米兰为首的柬埔寨民用航空代表团和由沈图率领的中国民用航空代表团也出席了招待会。
出席招待会的还有:首都各界人士和新闻界代表。
在招待会上,宾主不断举杯祝贺这两个友好国家间航空交通的发展,这种发展必将进一步加强两国间的经济和文化关系。
招待会是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的。
招待会结束后,放映了刘主席访问柬埔寨和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四周年的纪录片。
新华社金边二十六日电 继昨天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柬埔寨王国政府航空运输协定之后,中国民用航空总局和柬埔寨皇家航空公司今天上午签署一项关于代理业务及相互提供服务的议定书。
代表中国方面在议定书上签字的是中国民用航空总局副局长沈图,代表柬埔寨方面签字的是柬埔寨皇家航空公司董事长胡森阿。
签字仪式在柬埔寨皇家航空公司举行。举行仪式时洋溢着诚挚、亲切、友好和谅解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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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防体协代表团和青年代表团抵阿
据新华社地拉那二十六日电 由中华人民共和国体育运动委员会副主任、中国人民国防体育协会主任李达上将率领的中国人民国防体育协会代表团,今天乘飞机到达地拉那。代表团是应阿尔巴尼亚支援军队和国防志愿协会的邀请前来阿尔巴尼亚访问的。
据新华社地拉那二十七日电 中国青年代表团在中国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李琦涛率领下,于二十六日到达地拉那。代表团是应阿尔巴尼亚劳动青年联盟的邀请,到阿尔巴尼亚进行友好访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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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富汗贵宾到杭州参观访问
据新华社杭州二十七日电 由阿富汗王国内务大臣阿布杜·卡尤姆博士率领的阿富汗王国政府签订阿中边界条约代表团,在内务部部长曾山等陪同下,今天上午自上海乘专机到达杭州。
阿富汗贵宾在机场上受到浙江省副省长李维新、浙江驻军首长刘亨云少将、杭州市市长王子达等负责人以及杭州市各界六百多人的热烈欢迎。
阿富汗贵宾今天在杭州由曾山、李维新等陪同,参观了杭州市都锦生丝织厂。还游览了西湖。晚上,李维新举行宴会欢迎阿富汗贵宾。曾山出席宴会作陪。李维新和卡尤姆博士先后在宴会上讲话,共祝中阿两国人民的友谊进一步发展。陪同贵宾们来杭访问的中国驻阿富汗大使郝汀和刘亨云少将、王子达市长也出席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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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保签订科技合作会议议定书
新华社索非亚二十六日电 中保科技合作委员会第七届会议,十一月十八日至二十六日在索非亚举行,并于二十六日晚签订了会议议定书。
根据议定书规定,中国将在化学、黑色冶金、食品、建筑工业等方面向保加利亚提供科技援助。保加利亚将在农业、农业机械制造、建筑工业等方面向中国提供科技援助。
在议定书上签字的中国方面代表是委员会中国组主席、农业部副部长魏震五。保加利亚方面代表是委员会保加利亚组主席、国家计划委员会第一副主席斯托扬·修列麦佐夫。
出席签字仪式的还有中国驻保加利亚大使馆临时代办王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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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朴金喆接见我共青团代表团
我共青团代表团离开平壤回国
据新华社平壤二十五日电 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副委员长朴金喆今天下午接见了由王伟率领的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代表团。接见时在座的,有朝鲜民主青年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长洪淳权。
朴金喆副委员长同王伟进行了友好谈话。
中国共青团代表团自从十一月一日到达朝鲜以来,参观访问了平壤、咸兴、元山、开城等地的许多工厂、农村、文化机关和学校,受到了朝鲜青年学生的热烈欢迎。
新华社平壤二十七日电 由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书记处书记王伟率领的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代表团一行六人,在朝鲜进行了近一个月的友好访问后,今天上午乘火车离开平壤回国。
朝鲜民主青年同盟中央委员会副委员长高尚俊、李元范、金贞淑和朝鲜《民主青年报》总编辑金奉一等到车站欢送。中国驻朝鲜大使馆临时代办刘祥纶和大使馆外交官员也到车站送行。
今天同车离开平壤回国的还有在朝鲜访问的中国《人民日报》代表团团员们和四位中国学者邝日安、陆斐文、穆恩之、盛金章。朝鲜《劳动新闻》副总编辑郑河天、姜基植等到车站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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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印度尼西亚共产党代表团离京
新华社二十五日讯 由洪良生率领的印度尼西亚共产党代表团,今天乘飞机离开北京。他们将在我国南方各地参观访问后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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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十一月二十七日,陈毅副总理接见红十字会协会秘书长亨利克·比尔。 新华社记者 孟庆彪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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