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0月28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尼·赫鲁晓夫公开举起了分裂和背叛的旗帜
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十月四日发表的文章
新华社二十七日讯 据阿尔巴尼亚通讯社报道: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机关报《人民之声报》十月四日发表了一篇题为《尼·赫鲁晓夫公开举起了分裂和背叛的旗帜》的长文章,评苏共中央七月十四日给苏联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共产党员的公开信。
文章说,苏共中央的公开信发表之后,苏联现任领导及其所有的追随者已动员了一切宣传机构来大事宣传这封信,把它说成是“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新的纲领性文件”,等等。贝尔格莱德叛徒集团特别兴高采烈地欢迎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公开信,这是因为铁托集团在这封信里又一次地、并且更清楚地看出,赫鲁晓夫集团正在迅速地走上铁托集团在他们之前早已走上的道路,而且铁托集团长期以来一直在设法把赫鲁晓夫及其整个集团引上这条道路。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也都为苏共中央公开信欣喜若狂。西方报刊就这封信纷纷发表评论。许多官方知名人士也对这封信大加赞扬。苏共中央公开信受到帝国主义者和反动派极其热烈的欢迎,是因为他们从这封信中不仅看到了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对坚持坚定的革命立场的所有社会主义国家和各个共产党的正面攻击,而且看出了令人信服的新证据,证明尼·赫鲁晓夫正在沿着同他们靠拢和和解的道路上以急速的步伐往前走。
文章强调说:“苏共中央公开信成了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反华运动的饲料和源泉,受到了社会主义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敌人、帝国主义者、反动派和贝尔格莱德的叛徒们的赞扬和欢迎,这一事实也许就足以证明,这无非是一个反马克思主义和反社会主义的文件、是一个叛变的宣言,各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和革命的共产党人必须加以谴责和摈斥。”
在《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正面攻击》的小标题下,文章说,“无论是从信件的内容还是从信件发表的时间来看,公开信在尼·赫鲁晓夫集团的活动中占有明确的地位。它在下述两个主要方面发出了信号:
“一方面,公开信对一支联合的修正主义力量的新的总十字军发出了信号,来反对一九五七年莫斯科宣言和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所制订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革命路线,反对忠实地坚持上述宣言和声明的一切兄弟党和革命的共产党人,特别是反对中国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反对社会主义阵营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
“另一方面,公开信为现代修正主义者在同帝国主义者进一步靠拢和公开合作方面采取新步骤准备条件和发出信号。”
文章说,公开信一发表,尼·赫鲁晓夫集团及其在其他国家的追随者,就发动了对中国共产党大肆进行攻击和诬蔑的广泛运动。为此,他们已经写了并且正在继续写许多文章,一再向报界发表声明和谈话,在捷克斯洛伐克、法国、印度及其他国家,还以共产党和工人党中央委员会的名义通过了决议。人们在重演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在苏共二十二大之后领教过的那一套:当时,紧跟着由尼·赫鲁晓夫集团发动公开攻击之后,在乐队指挥棒指挥之下,修正主义者就齐声合唱,谴责“阿尔巴尼亚异端分子”,支持尼·赫鲁晓夫反对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分裂主义阴谋活动。
这确实是令人痛心的事情。但是这是事实。今天,当从铁托到尼·赫鲁晓夫的现代修正主义者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发动全面攻击,践踏各国人民和社会主义的切身利益的时候,某些党的领导人却无条件地屈从于叛徒集团的命令,追随背着工人阶级和世界各国人民而策划和推行的大阴谋。他们在参与修正主义者和帝国主义者的反对中国、反对阿尔巴尼亚、反对马克思主义和反对社会主义的运动的时候,可曾认真考虑过他们所走的步子和承担的重大责任?他们想过没有,他们总有一天要对他们的这种立场和行动作出交代?
文章说,苏共中央的公开信是对中国共产党和其它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兄弟党的全面攻击,是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革命路线、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根本学说和一九五七年莫斯科宣言、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的革命原则的全面攻击。它只是连篇累牍的诽谤和荒谬绝伦的捏造,用来蓄意诋毁中国共产党,进一步加剧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的分歧。它完全规避按照原则来严肃地讨论分歧,对产生意见分歧的问题没有任何分析,不提出任何论证,甚至堕落到庸俗可鄙的地步,荒诞无稽地歪曲中国共产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正确观点和立场。它充塞着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共领导人的最恶毒的辱骂和诽谤,浸透了大国沙文主义。
另一方面,在苏共中央的公开信中明显地反映出尼·赫鲁晓夫集团在其无原则的行径中所使用的反马克思主义手法,千方百计和不择手段地要把它的叛变路线强加给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要同它的对手——各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较量。它把从最反动的帝国主义宣传和铁托叛徒集团那里搬来的一切最荒唐、最肮脏的东西含血喷人地栽到这些党的身上,而这就是尼·赫鲁晓夫集团的一切“论据”的依据。它利用爱好和平的人们的情绪进行投机,对各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提出各式各样的指责,企图在各国共产党人和人民心目中诋毁这些党、孤立这些党,来为尼·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指望逍遥自在、通行无阻地走下去的叛变道路清除障碍,甚至把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拖下水。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为了更加便于在共产主义运动中散布他的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最重要问题的修正主义观点和投降观点,就必须攻击中国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其它坚持坚定的革命立场的兄弟党。
但是,修正主义者的企图是不会得逞的,他们必将遭到惨重的失败。他们在进行论战中所使用的主要手法就是诬蔑和捏造,这一事实本身丝毫不能证明尼·赫鲁晓夫集团地位的稳固,而恰恰是清楚地表明了它的虚弱和它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真理面前的惶恐。
文章说,既然苏联共产党的公开信提出了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有普遍意义的问题,甚至直接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进行攻击,我党认为有必要对这封信发表意见,但是不想详细地逐点回答这封信,特别是因为,在报刊上发表的许多材料中,我党已经就其中大多数问题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而尼·赫鲁晓夫集团在最近这封信中却重新提出这些问题。
文章接着分成四部分来陈述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观点并驳斥现代修正主义者的谬论。
第一部分着重谈到和平与战争问题。文章说,这封公开信竭尽卑鄙恶毒中伤的能事,把尼·赫鲁晓夫集团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分歧——实际上是现代修正主义同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之间的原则分歧——的核心,说成仅仅是这样一个问题:即所谓中国共产党主张发动一场新的世界大战,反对和平共处,而苏联领导集团则是主张和平与和平共处的。苏联领导集团及其追随者的宣传机构大事喧嚷,把尼·赫鲁晓夫说成是伟大的和平战士,等等。但是实际生活中的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事情正好相反。事实表明,被赫鲁晓夫指责为好战的中国共产党以及所有马克思主义政党,是维护和争取有效地巩固和平的真正战士,而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尽管口头上喋喋不休地侈谈和平与和平共处,实际上他们的观点和行动,却严重地危害和平事业,并且给帝国主义侵略者的准备和发动战争帮忙。
在《对尼·赫鲁晓夫来说,帝国主义已经不是侵略战争的根源》的小标题下,文章指出,尼·赫鲁晓夫集团及其追随者大肆宣传,说什么在目前,由于出现了“不遵循阶级原则”的像带有核弹头的火箭这样的强大毁灭力量,战争的性质已经改变了。这样,他们就在实际上把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和帝国主义是战争和侵略的根源的列宁主义论点,当作毫无价值的过时的东西扔进字纸篓了。
尼·赫鲁晓夫本人及其宣传机构一直在散布对于肯尼迪、麦克米伦政府及其他帝国主义国家政府的幻想,说什么它们是“爱好和平的”、“明智的”和“现实的”,说什么在帝国主义国家里,只有某些“狂人”才要战争,这难道不是上述论断的确凿证据么?正如修正主义者普遍存在的情况一样,赫鲁晓夫集团的立场也是完全自相矛盾的:一方面它诡称自己忠实于一九五七年莫斯科宣言和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的结论,即美帝国主义是主要的侵略和战争势力,而另一方面却又叫嚷说:在帝国主义国家里只有某些“狂人”要战争,肯尼迪及其政府“在为维护和平而操心”,等等。难道我们应该认为,肯尼迪及其政府不是美帝国主义的代表、不是侵略和战争的主要堡垒的代表,认为美帝国主义的代表只是反对肯尼迪的“和平”政府的某些“狂人”吗?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岂不就要得出美帝国主义在它的国家里没有掌握政权这样一个荒谬结论?
文章说,赫鲁晓夫集团硬说肯尼迪和美国政府奉行“和平”和“明智”的政策,说什么这种政策为缓和国际紧张局势和和平解决国际问题创造了条件。赫鲁晓夫集团这种说法的根据是美国政府已经同意和苏联领导集团举行各种会谈,在某些方面同苏联领导集团“合作”。的确,肯尼迪的帝国主义政府和赫鲁晓夫集团之间近时以来建立起了相当亲密的联系和关系。但是是在什么问题上、对谁有利而进行这种合作的呢?这种合作只对帝国主义有利,而损害社会主义,损害各国人民和世界和平。勾结在一起采取措施来阻碍中华人民共和国加强自己的防御力量,在苏联从古巴撤出导弹时要让美国对古巴进行“国际视察”,又像在刚果那样扑灭民族解放运动,这些难道不是赫鲁晓夫集团同美国政府合作的例证吗?
再说,这种联系和协议难道就足以据此宣布肯尼迪和他的政府是爱好“和平”的么?此外,难道不正是美帝国主义,先是艾森豪威尔政府、接着是肯尼迪政府过去和现在那么多次对社会主义的古巴采取侵略行动,对朝鲜、南越、老挝和刚果进行了干涉,而且现在还在继续干涉,奉行疯狂的军备竞赛政策,奉行复活、武装和怂恿西德和日本的复仇军国主义政策,奉行加强侵略性军事集团和在社会主义国家周围的军事基地的政策?难道不正是帝国主义各国政府到处进行干涉,残暴地镇压被奴役人民争取解放的斗争?
这些都是尽人皆知的事实。然而美帝国主义的所有这一切行动,看来赫鲁晓夫集团都不认为是侵略行动;在赫鲁晓夫集团看来,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人民的痛苦和流血是无关紧要的。对修正主义者来说,打到他们大门口的时候才是战争、才是侵略。因此,既然肯尼迪同赫鲁晓夫及其集团建立了友好亲密的关系,他就是“和平拥护”者!
文章说,越来越明显,赫鲁晓夫集团散布这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头目的幻想,严重地损害了和平事业。赫鲁晓夫及其集团麻痹各国人民的警惕性、使他们不去注意必须为坚决反对帝国主义的战争和侵略政策和制止帝国主义好战分子的魔爪而斗争、听任帝国主义好战分子肆意从事军备竞赛和进行各种侵略战争的准备,也使战争危险严重地加大了。赫鲁晓夫集团背离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的原则,企图把某些社会主义国家,特别是它对之进行最卑鄙恶毒的攻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说成是好战力量,它的这种欺骗伎俩只是为了转移各国人民对帝国主义者的危险行径及其备战活动的注意。
在《一个“新的”理论:战争的危险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小标题下,文章写道,中国共产党以及坚决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立场、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路线的其它兄弟党横遭指责,说什么它们要通过会使几亿人死亡的世界热核战争来争取社会主义胜利,说什么他们主张军备竞赛、反对不同社会制度国家间的和平共处,等等。
尼·赫鲁晓夫集团这样诽谤各个马克思列宁主义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家知道,他在一九六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在苏联最高苏维埃会议上发表的那篇臭名远扬的演说中就揭示了一种耸人听闻的“发现”,说什么除了帝国主义者的行列中的“狂人”之外,还有所谓的“教条主义者”也是赞成战争的。他诬蔑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力图使苏联和美国打仗。应该说,赫鲁晓夫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和社会主义国家进行这种诬蔑,并无独特之处。大家知道,帝国主义者一直诬蔑共产党人号召革命是要在全世界放火。他们是一向这样诬蔑布尔什维克的,特别是在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取得胜利之后。帝国主义者过去和现在一直大肆利用这种诬蔑,来为疯狂的军备竞赛和他们矛头指向社会主义国家和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敌对行动辩解。而赫鲁晓夫恰恰把帝国主义者惯用的诽谤用来反对中国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所有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
大家记得,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早就这样诽谤过中国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他们还竭力从理论上论证,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怎样能变成侵略战争的制造者,怎样甚至会把世界和平置于危险之中。赫鲁晓夫竟然依法炮制,对中国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进行这种诬蔑,从而表明:他的政治立场和理论和铁托叛徒集团的立场和理论是一路货色,他在反对中国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其它马克思列宁主义党所坚决维护的正确立场的斗争中是同铁托叛徒集团完全一致的。
文章说,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的这种诬蔑,说什么它们主张通过热核战争来保证社会主义在世界上取得胜利,是替自己的修正主义信徒们捏造出来的,也是为了欺骗天真的人们。中国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一切马克思列宁主义党在战争和革命、原子武器和热核战争问题上的真正观点,是众所周知的。上述的捏造者自己也是明明知道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国共产党和任何其它马克思列宁主义党过去和现在一直严格坚持这样的论点:不能通过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来输出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在每个国家的胜利完全和根本取决于工人阶级及其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政党领导下的劳动群众的坚决斗争。像任何共产党和工人党一样,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中国共产党反对世界战争、反对破坏性的热核战争、反对帝国主义者和各国反动派所准备和发动的一切侵略战争。它们坚决地为和平与和平共处而斗争,并且坚信,通过社会主义阵营、国际工人阶级、争取民族解放的强大的反帝运动和世界上一切爱好和平的人们的共同努力,就能束缚住帝国主义侵略者的魔爪,但与此同时,它们也揭露和斥责现代修正主义者的投降政策、向美帝国主义原子讹诈屈服的政策,因为这种政策在武装到牙齿的帝国主义压力面前散布恐怖情绪,使各国人民的意志消沉下去,使他们丧失信心。它们号召各国人民起来为束缚住帝国主义战争贩子的魔爪、为不准他们把世界投入一场核战争中去而进行坚决的斗争。但同时,它们又宣告,如果帝国主义者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发动一场新的战争,各国人民就将给帝国主义者以致命的打击,并将把这种过去和现在给人类造成难以言状的苦难和牺牲的万恶的制度永远埋葬掉。
文章接着说,令人吃惊的是,按照尼·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的逻辑,如果有人强调列宁以及莫斯科宣言和莫斯科声明关于帝国主义是战争和侵略的根源的论点,强调“只要帝国主义还存在,就有发生侵略战争的土壤”,就像中国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其他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党所作的那样,反倒是否认目前有制止世界战争的可能性,甚至是赞同发生战争了。换言之,在尼·赫鲁晓夫看来,为了不充当好战分子、为了不恶化和毒化国际气氛,就必须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好战政策,首先是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好战政策不加揭露。事实上,尼·赫鲁晓夫集团不仅已不再揭露帝国主义,而且还企图把这种路线强加于一切共产党和工人党,当他们不屈从时,就对它们进行威胁,宣布他们是“好战分子”。尼·赫鲁晓夫的确替美帝国主义者及其他帝国主义者帮了莫大的忙,难怪他们要感谢他、称赞他。此外,根据尼·赫鲁晓夫的逻辑,如果有人强调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关于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不可避免地要在全世界胜利、帝国主义终归要被打倒的论点,如果有人说:一旦帝国主义者发动一场世界战争,这场战争就将以他们的彻底失败而告终,这一切反倒被说成是赞成爆发一场世界核战争,以便向人类的废墟和死尸输出社会主义。那么,以尼·赫鲁晓夫为首的修正主义分子的企图是什么呢?就是要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不再宣扬他们的目标,放弃他们的理想,使人们相信一旦爆发这样一场战争,整个人类将被毁灭,并且,今天由于原子武器的存在,共产主义在所有国家的胜利已经谈不到。难道不是这样么?
在《从种族主义和沙文主义立场出发进行卑鄙的诬蔑》的小标题下,文章指出,最近赫鲁晓夫有了新的“发现”。苏共中央的公开信声称,中国共产党的观点意味着:“或者是,中国同志同实际现实完全脱节,用教条主义的、学究式的态度对待战争、和平和革命问题,而不理解现时代的具体条件;或者是,在中国同志掀起的关于‘世界革命’的大肆喧嚷的后面藏着同革命毫无共同点的其它目的。”人们清楚地看出,公开信所说的中国同志怀有的“其它目的”是什么。据赫鲁晓夫集团说,中国人要在世界上建立他们的统治,黄种人的统治。赫鲁晓夫集团在七月十四日的信中诬蔑中国共产党有种族主义。发出了这样的信号之后,苏联报刊就掀起一个宣传运动来证明有这么一回事。
文章说,种种事实表明,不是别人,正是赫鲁晓夫集团把阶级观点同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观点混淆在一起。它在经济上、政治上和军事上对其他党和国家的内部事务,就像对待阿尔巴尼亚、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那样,施加史无前例的狠毒的压力和进行最粗暴的干涉,以便把这个集团的修正主义路线强加于人。这表明:是谁力图在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建立沙皇统治,干涉其它党和国家的内部事务,如果说这不是奉行从种族主义立场出发的政策,又是什么呢?赫鲁晓夫在访问南斯拉夫期间对斯拉夫主义赞美备至,其意义就在这里。尼·赫鲁晓夫集团滑到这样的卑鄙立场上去,是可以理解的,这种立场是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的必然结果。然而,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也不是什么别出心裁。大家知道,诽谤中国共产党有种族主义,根本不是什么新玩意儿,这种诽谤早已通过最疯狂的帝国主义者和种族主义者之口在世界上流传了,这些人早就在谈论所谓会威胁世界的“黄祸”。我们在赫鲁晓夫使用这种字眼之前很久就听到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这样说了。叛徒铁托在今年一月二十三日南斯拉夫人民青年联盟第七次代表大会上发表的演说中就露骨地对中国共产党进行这种诬蔑。而现在尼·赫鲁晓夫集团也求助于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所使用的语言,甚至是叛徒铁托所使用的语言来反对中国同志。
文章说,最近,西方报刊发表了许多文章,这些文章明显地表露出认为面对着中国的危险,苏联和美国可以缔结同盟以对付这种危险的主张,这决不是偶然的。例如,美国报纸《纽约先驱论坛报》七月十八日写道:“人们常常表示这样一种看法:如果苏联和共产党中国破裂,莫斯科终于会要求同西方结合起来或是达成某种协议。”报纸还说:“苏美对抗一心想战争的共产党中国是符合我们的利益的。这样的时刻可能比我们设想的更快地到来。”
文章强调说,因此,帝国主义者的目的是很清楚的,无需加以评述。但是,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把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口号,作为自己的口号,谈论“黄祸”,同时诬蔑中国同志有“种族主义”、“成吉思汗倾向”等等,其目的何在呢?难道他实际上是要同帝国主义者一道参加反华的“神圣同盟”吗?还是他想挑唆美帝国主义者、印度及其他国家的反动派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发动更加明目张胆的新的侵略行动呢?还是他准备自己在这方面迈出更加果断的几步呢?时间将会予以证明。不管怎样,他已经在一个危险的无耻勾当中同帝国主义者勾结在一起了。但是,无论帝国主义者还是修正主义者都打错了算盘,毫无疑问他们的阴谋定将失败,就像他们的前人遭到失败一样。
文章接着谈到苏共领导危害和平事业的种种行为。这一节的小标题是:《尼·赫鲁晓夫集团的观点和阴谋活动严重地危害和平事业》。文章说,尼·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国际舞台上的那些做法充分证明了,它过去和现在都严重地损害了和平和社会主义事业。只要回顾一下加勒比海危机就够了。一切持客观态度的人们都很清楚,尼·赫鲁晓夫先是冒险、然后是投降的行径,严重地损害了和平事业、损害了古巴和苏联本身。因为加勒比海事件使国际局势的严重化达到极点,社会主义的古巴处于困难的境地,苏联弄得声誉扫地,使美帝国主义者的实力地位政策和原子讹诈政策受到了怂恿,为事实上只不过是向帝国主义无条件投降的那种同帝国主义的“明智的妥协”开辟了道路。再举苏美英三国最近关于部分禁止核武器试验的协议为例。现代修正主义者目前围着这项协议大肆喧嚷,把它说成是他们的和平共处政策的辉煌胜利,是向全面彻底裁军和向确保世界和平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事实上,正如赫鲁晓夫本人在一九六一年九月九日所承认的那样,这项协议只是赫鲁晓夫集团同帝国主义者做的一笔可耻的交易。这项协议是赫鲁晓夫同美英两国签订的危害社会主义而有利于帝国主义的第一个严重的契约,还有其它更恶劣的契约必将继之而来。其目的在于麻痹各国人民的警惕性,欺骗人民,说什么已经向裁军与和平迈出了一大步;另一方面,这项协议使美帝国主义能继续进行地下核试验、完善和扩充核武器,保持某些大国对核武器的垄断,以此作为对其它国家施加压力和进行讹诈的手段,同时把反对这项协议的人叫做战争贩子。这样的协议削弱了社会主义国家的防御力量,把矛头指向中华人民共和国,保证帝国主义的优势,严重地危害世界和平事业。
文章说,此外,难道我们应该把尼·赫鲁晓夫集团对待中印边境冲突的立场认为是“对和平事业的伟大贡献”吗?赫鲁晓夫集团不仅倒向以尼赫鲁为首的印度反动派这一边来对付一个像中华人民共和国那样的和平的社会主义国家,而且还同美英等国的帝国主义者一起向尼赫鲁提供空对空导弹、超音速驱逐机、运输机等现代化武器,以便用来对中国进行侵略。这是明目张胆地挑唆印度反动派对中华人民共和国采取侵略行动,从而加剧了国际局势,把亚洲的和平置于危险之中。此外,目前尼·赫鲁晓夫集团在使用最卑鄙的手段来促使亚洲中立国家同中国对立起来。人们只能把上述种种行径看作是对社会主义与和平事业的公开背叛。事实就是这样。因此,坚决揭露现代修正主义者在和平问题上的一切欺骗伎俩、撕下他们把自己装扮成“和平战士”的假面具,现在是时候了。他们所大肆喧嚷的“和平路线”,实际上只是导向战争的路线。修正主义者所作所为证明,他们走上的道路就是屈服、投降、乞求和颂扬以讨好帝国主义者、对帝国主义及其头目散布各种幻想、无原则的让步和妥协、使各国人民脱离革命和争取民族解放斗争的道路、分裂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削弱社会主义国家的防御力量、挑唆帝国主义者和反动派去对付社会主义国家,这不是维护和加强和平的道路。
维护和加强和平的道路,就是要通过争取社会主义、革命、民族解放和热爱和平的一切力量联合起来同帝国主义及其战争和侵略政策进行坚决斗争,来迫使它接受和平与和平共处。必须明确指出:对帝国主义者乞求、让步和投降,决不会使他们发善心,决不会使他们放弃掠夺、压迫人民和对人民进行统治的图谋。现代修正主义者所宣扬的、尼·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所执行的屈服和无条件投降的政策所造成的结果是恰恰相反:这种政策使帝国主义者胃口更大、更加狂妄骄横、更加富有侵略性。实际上,尼·赫鲁晓夫的背叛集团的机会主义路线怂恿帝国主义者从事战争冒险,为其力图恢复在世界上的统治效劳。
文章的第二部分揭露苏共领导走上背叛革命并且不准别人革命的道路。
文章说,尼·赫鲁晓夫集团在七月十四日的公开信中,企图用欺骗伎俩来使各国共产党人和各国人民相信它要革命、要使各国人民摆脱资本主义和殖民主义的枷锁、它在努力寻求根据我们时代的条件争取社会主义胜利的最好的道路、它在为争取民族独立、民主和社会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而进行所谓坚持不懈的斗争。但是,这种欺骗伎俩既骗不了各国共产党人,也骗不了各国人民。他们根据自己的经验越来越深信,尼·赫鲁晓夫集团已经走上了背叛革命事业的道路,它通过自己的整个观点和行动,竭力要使各国人民背离反对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斗争,散布关于热核战争浩劫的恐惧和惊惶情绪,来麻痹各国人民的革命斗志,使他们陷于被动。
在《在争取和平的借口下否定革命》的小标题下,文章写道,尼·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已经变成帝国主义原子讹诈的热心宣传家,这是无可争辩的。它大叫大嚷地宣传战争就是“人类自杀”,战争将招致“人类和现代文明的毁灭”,一旦发生战争,“我们的诺亚方舟就将复灭”,这就是说,我们的地球就将毁灭。七月十四日的公开信用极其阴森的语调谈论原子弹的巨大破坏力和目前这种炸弹的巨大储存量,这并非不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图谋。为什么现代修正主义者的整个这种疯狂宣传都在谈论战争的恐怖及其灾难性后果呢?这种宣传证明了:修正主义者惶恐万状,他们已经掉进失败主义和悲观主义的泥坑,他们对人类的前途、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胜利完全失去信心,他们已经丧失一切革命者所具有的仇恨敌人、敢于战斗、对胜利满怀信心的特征,他们已经放弃革命——这就是修正主义者发出上述叫嚣的原因所在。
修正主义者为什么发出上述的种种叫嚣呢?今天,世界上稍微有点文化的人难道会不知道原子武器意味着什么、会不知道使用这种武器的新的世界大战是怎么一回事吗?尼·赫鲁晓夫诬蔑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国共产党和其它马克思列宁主义党不了解核武器的危险及其后果,只是为了欺骗人。尼·赫鲁晓夫在关于这个问题的论述中存在着根本的矛盾,这证明他千方百计地力图诬蔑和诋毁中华人民共和国、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其它兄弟国家,而不顾最简单的逻辑。他一方面说,一旦发生核战争,我们的“诺亚方舟”就将复灭,就是说全人类将遭到毁灭,而另一方面他又说:“如果帝国主义狂人竟然发动战争,各国人民一定把资本主义消灭和埋葬。”但是既然他承认第二个论点是正确的,那么他为什么诬蔑坚持这个论点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是好战呢?如果他也承认一旦发生(核)战争,全人类将遭到毁灭这一论点是正确的,那么还有谁活下来去“埋葬资本主义”呢?尼·赫鲁晓夫集团需要进行核讹诈宣传来使别人接受他在当前世界发展以及国际革命和解放运动的最重要问题上的修正主义投降路线。为此,他对共产党人和各国人民说:要么你们接受我的路线,要么就将葬身在热核战争的烈火之中。从苏共中央的公开信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这就是他的路线。这是背离为争取实现无产阶级历史使命而战斗的路线,这是放弃为争取工人阶级和全体劳动人民的解放而斗争的路线,这是否认为反对帝国主义、为争取社会主义胜利、民族独立和民主而斗争的路线。修正主义者宣称,他们的崇高目的是千方百计不惜代价确保和平。在他们看来,为此必须牺牲一切,甚至牺牲革命和反帝斗争。他们已经制造出一整套理论来证明:今天,争取和平的斗争就是一切,它是解决一切问题和开启一切大门的钥匙,必须使工人阶级和世界各国人民的一切革命任务从属于争取和平的斗争。所有其他反马克思主义观点以及所有他们在实际上持有的反社会主义的、机会主义的立场,其根源是这样一种基本概念:千方百计不惜代价同任何人谋求和平,和平至上,要地上的和平,也要天上的和平。这就是所有现代修正主义者的信条。这就是向帝国主义及其威胁的彻底、可耻的投降,背弃一切革命原则和理想,无条件地向帝国主义屈服下跪,彻头彻尾滑到改良主义者、自由主义的投降主义者、自由主义者和资产阶级和平主义者的立场上去。任何人只要反对尼·赫鲁晓夫集团的这条背叛路线,就被说成是“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冒险家”和“假革命”,就要挨骂,就被说成要战争,要在各国人民的尸体上和废墟上实现社会主义的胜利,就被说成在我们这个时代的根本问题上提出“左倾机会主义”的纲领等。但是这种荒谬绝伦的诬蔑和指控的真实意义何在呢?在尼·赫鲁晓夫看来,号召人民起来革命,保卫革命的果实,号召人民站起来反对帝国主义和争取实现民族解放,支援各国人民为争取民族解放而进行的革命斗争,谴责帝国主义及其侵略和战争政策以捍卫和平,这一切就是“要战争、要在人类的废墟上和尸体上实现社会主义的胜利”,是“冒险家和好战分子”。在尼·赫鲁晓夫看来,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用正当的防卫来回击侵略,用革命来对付压迫和剥削,用争取自由的斗争来摆脱殖民奴役,用争取人类尊严的斗争来反对凌辱,用捍卫国家主权的斗争来抗击干涉内政,这一切都是反对和平,反对和平共处,是要把世界引向热核战争的灾难中去而招致不堪设想的后果。总之,尼·赫鲁晓夫借口要拯救世界免于战争、借口维护和平而干脆放弃革命。但这就是背叛革命。
共产党人始终为防止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和维护和平而斗争,他们从不放弃自己的理想,从来不千方百计不惜代价谋求和平,也从来不在阶级敌人面前屈服下跪。共产党人进行斗争的目的不是不惜代价求得和平,而是通过社会主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在社会主义的基础上使世界得到革命性的改造。现代修正主义者把争取和平与和平共处看作是反对帝国主义的唯一斗争形式,认为这终将导致在全世界范围内摧毁帝国主义和获得社会主义胜利,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则摈弃这种幻想。
现代修正主义者把争取和平与和平共处的斗争同各国人民争取民族和社会解放的斗争对立起来,他们把各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斗争的几乎一切胜利,都看作是争取和平与和平共处的斗争的结果。这是不折不扣的捏造。实际上,争取和平的斗争与争取独立、民主和社会主义的斗争是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争取和平的斗争是世界各国人民利益所在,但它根本不排除各国人民为反对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压迫与剥削而进行的其他斗争,况且争取社会主义、民族独立、民主的斗争是维护和巩固和平的最有效的斗争,因为恰恰是这一斗争摧毁帝国主义的阵地,缩小它的统治范围,使帝国主义越来越难于执行它的战争和侵略计划。
文章接着揭露苏共领导所谓只通过经济竞赛及和平共处就能取得革命胜利的错误观点。这一节的小标题是:《革命胜利的决定性因素不是经济竞赛与和平共处,而是每一个国家的人民的斗争》。
文章说,尼·赫鲁晓夫集团的修正主义者,一方面借口热核战争的危险要求人们放弃革命,另方面宣传错误的观点,说什么人民甚至不需要进行革命,因为随着社会主义国家在同资本主义进行经济竞赛中取得胜利、随着和平共处与全面彻底裁军的实现,他们的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会自行到来。
对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来说,十分清楚,而且谁也不否认这一点,在目前世界上的革命进程中,世界社会主义体系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它是全世界革命运动的主要堡垒、基础和强大的支柱。社会主义国家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建设中所取得的成就,它们所树立的榜样,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劳动人民中起着伟大的革命作用。但是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作用与影响,不能像现代修正主义者所要的那样,仅仅是经济竞赛与和平共处政策。
他们把社会主义国家揭露帝国主义、反动意识形态及其战争和侵略政策,无保留地支援各国人民反对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加强社会主义各国之间的友谊、合作和互助,增强社会主义阵营的力量、作用和威望的义务完全置诸脑后,这是不无精心策划的图谋的。尼·赫鲁晓夫诬蔑我们低估了世界社会主义体系在国际革命和解放运动的发展中的作用,这是绝对没有根据的无稽之谈。为了使社会主义体系在世界上起到它的巨大的决定性作用,它必须团结一致,增强它的经济力量,加强它的防御能力,奉行正确的对内对外政策。尼·赫鲁晓夫的路线、立场和行径是为这些目的服务的吗?恰恰是他,对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的各社会主义国家及其共产党进行攻击,同帝国主义者和铁托集团做无耻的交易,从而削弱了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除了尼·赫鲁晓夫之外,还有谁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断绝经济关系,把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经济关系缩减到最低限度,日益缩减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关系,从而严重地损害了为加强社会主义阵地而进行的斗争呢?难道不正是尼·赫鲁晓夫,通过自己的各种行径来竭力削弱社会主义阵营的防御力量,并且同美帝国主义、印度反动派和贝尔格莱德的叛徒们结成神圣同盟来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反对社会主义吗?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正如所有其他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党一样,把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看作是世界工人阶级和一切劳动人民的最伟大的胜利,看作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但是,它过去认为,现在也始终认为,革命、社会主义的胜利不可能仅仅是由于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成就、作用和影响的结果,更不可能是由于经济竞赛和社会主义各国和平共处政策的结果。
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加强和发展只是为各国人民的革命和解放斗争创造了有利条件,为这一斗争的发展和胜利提供了有利的可能性。它特别在保卫解放了的各国人民的自由和民族独立、在保卫革命的胜利果实免受帝国主义反革命输出的危险方面起主要作用。然而,取得社会主义的胜利和实现各国人民的解放的决定性的因素是革命,是反对资本主义的压迫和剥削、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坚决斗争。恰恰是这一斗争在事实上体现出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存在和作用所提供的有利的可能性。因此,片面地一味强调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意义和作用,尤其是强调和平共处政策和两种体系之间的经济竞赛政策的重要性,把这些看作是解决“社会所面临的一切重大问题”的“魔棒”,而另一方面又低估各国人民的力量、低估他们争取从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枷锁下解放出来的斗争的决定性作用,又不无保留地和毫不犹豫地给予这一斗争以必要的全面支援,就像现代修正主义者所做的那样,归根结底,这是严重地损害世界革命事业,削弱革命斗志和各国人民的解放斗争,减弱他们对自己的力量的信心,使各国人民被动地等待外国把解放恩赐给他们。因此很显然,正是现代修正主义者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胜利没有信心、对正在进行解放斗争的各国人民的力量没有信心、对革命没有信心,已经滑到否定革命的反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去。
在《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路线包藏着祸害》的小标题下,文章说,在七月十四日的公开信里,尼·赫鲁晓夫集团为在资本主义国家的某些共产党和工人党内居领导地位的、它的追随者所采取的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路线辩解,对这种路线表示赞许并且认为它是正当的,借口在这些国家里不存在革命形势、不具备革命所需要的客观条件等等,来为这些党脱离革命道路辩护。尼·赫鲁晓夫去年十二月在最高苏维埃会议上的讲话中长篇大论谈论这个问题,大肆诬蔑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说什么它坚持“好汉”论、说什么它认为革命是可以随心所欲和随时随地“制造出来的”。
每一个有修养的共产党人都熟悉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客观条件、关于革命形势、关于群众、阶级、政党和领导人在争取革命胜利方面的作用的学说。如果不具备客观条件、如果不存在革命形势,那么革命就无从谈起;客观条件和革命形势是不能任意制造的,而是由一个国家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发展及其国内外矛盾所形成的。可是大家也知道,革命不是单单由于客观因素的变化而自行到来的。革命是由党领导的阶级和群众采取行动的结果;所以,只有当主观因素起了应有的作用,又有着一个采取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能以革命精神教育群众、组织和动员群众并领导他们走向革命的坚强和组织严密的党的时候,革命才能顺利进行和取得胜利。
革命的问题是每个国家人民的内部问题;但是这也是事实:今天还有这样一些国家,在那里存在着提出革命问题的有利条件,而这些条件没有被利用,因而革命还是非常遥远的事。在某些前殖民地国家和附属国,共产党丧失时机,不去领导民族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甚至在初期不参加民族解放运动,等待“和平解放”);或者未能下定决心采取行动,于是今天他们遭到这些国家的资产阶级反动派的残酷迫害。
作为主观因素的无产阶级政党,在一些国家中过去未能、现在也没有完成革命任务,其主要责任完全要由尼·赫鲁晓夫集团负担。一些国家的共产党人和群众蒙受的悲惨遭遇,是修正主义路线的直接结果。下面是一位伊拉克同志在反动派统治的伊拉克的阴森监狱里写的一封信,这是揭发造成伊拉克共产党悲剧的罪魁祸首的令人悲痛的控诉书:
“亲爱的朋友,昨天已经发生了难以言状的对我们的屠杀。今天,我们在凄惨地度日如年,等待着空虚的死亡。我一点也不想谈论所遭受的酷刑,那是徒劳无益的。我只要求你同我们一道来追究这次灾祸的历史‘责任’。当我们濒临不言而喻的横死时,另外一些‘国际’同志却穿着拖鞋在自己的别墅里休养,同时准备另外的演说。
“啊,亲爱的朋友,请你告诉我,‘我们的赫鲁晓夫同志’怎么会同这种局势没有关系?因为在我们看来,那是办不到的。你敢不敢同我一道来追究他的罪责呢?因为,若干年来,我们进行着斗争,来向我国人民证明一个由不同于我们的阶级所领导的运动的虚伪和危险性,而这位‘赫鲁晓夫先生’却竭其所能来破坏我们的努力,使阿拉伯反动派有可能在长时期中、在极长的时期中进行统治。当你明天收到这个绝望的呼声时,我的遭受创伤的心就停止跳动了。我最后的思念将是希望你想着你的朋友们,因为在这里发生的事是非常,非常严重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否理解,当铁托率先承认‘我们的’法西斯现政权时,‘赫鲁晓夫同志’替铁托辩护的那种劲头?当你听到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头目密歇尔·阿弗拉克吹捧铁托时,你能理解这件事了吧?啊,远方的朋友,但愿你能了解我最后的激愤!我不能再说什么了。绝望之中的斗争终将以迫近的死亡而告终。正如你所知道的,在这里,人的生命是不值钱的,只要有人说你是共产党人就够了。
“朋友,你可以说,群众的全部革命热情、阿拉伯各国人民日益增长的力量以及敌人的矛盾所提供的一切可能性都被卑鄙地丢弃了,结果是有利于最凶恶的法西斯分子,这些法西斯分子目前正利用这些来反对我们各国人民。是谁的过错?
“我热泪盈眶,恳你向其他的人提出这个问题,而如果我将不能得到回答,我不会对此感到遗憾,因为你将获悉答案。A·K·B。”
这就是修正主义路线和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叛变的真正后果。请看,他同帝国主义和其他反动派和解和靠拢的路线已经付出了怎样的血淋淋的代价。
文章说,尼·赫鲁晓夫集团及其追随者想尽办法企图掩盖这种无可否认的真相,并且执意要把过错归到别人身上,要不然就是说什么不具备客观条件、不存在革命形势。但是,这种花招却暴露了他们自己。更有甚者,就像尼·赫鲁晓夫集团也在七月十四日的公开信中所作的那样,把革命的客观条件的作用绝对化、否认或者闭口不谈主观因素的作用,这只不过是借口不存在有利于革命的客观条件,为放弃革命和一心一意、全力以赴地争取在资本主义秩序范围内从事国内改革的做法辩解。换句话说,这就是听任革命问题自流,使之成为遥遥无期的事。这是一种反革命的态度。一切革命者的任务,根本不是被动地等待条件成熟、不是袖手以待、不是在事态发展面前旁观。他的任务是准备革命,是把群众导向革命。但是,修正主义者抛弃了这个任务,他们背叛了革命事业,成了社会民主主义的改良主义者。
文章以确凿的事实批驳了苏共领导的社会民主主义思想。这一节的小标题是:《反对社会民主主义的改良主义思想——不管他们是一些什么人,不管他们的倾向是什么》。
文章说,修正主义者把他们的全部希望寄托在合法性和资产阶级宪法范围内进行改革之上。他们竭尽所能来使共产党人和群众相信,通过演变的道路进行改革,可以过渡到社会主义。没有人否认在经济和政治方面争取民主改革的斗争的意义,尤其是在当前的条件下。当帝国主义资产阶级把民主的旗帜扔掉,除了工人阶级及其共产党之外,没有别的人能重新举起这面旗帜的时候。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只强调问题的一个方面——即把争取民主的斗争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联系起来,而不加以任何区别,把在资产阶级秩序范围内进行的争取民主的斗争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混为一谈,把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局限于争取某些资产阶级的民主权利的斗争,从而使群众和党离弃他们斗争的最终目标,就像现代修正主义者所做的那样,所有这一切都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毫无共同之处,这是彻头彻尾的改良主义。
修正主义者已经滑到资产阶级民主偏见的泥坑里去了。他们否认民主的阶级性,在民主问题上胡说八道,大肆喧嚷,说什么在资产阶级民主的界限内,通过扩大这种民主的界限,不必摧毁其旧的国家机器、不必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借助于资本主义国家本身的帮助就能过渡到社会主义,照他们看来,社会主义是可以而且能够建立在各个阶级的基础之上的。在这种情况下,争取民主的斗争,是同反对背叛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者为了使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背弃社会主义革命而散播的对资产阶级民主和对争取民主的斗争的机会主义和改良主义有害幻想的斗争分不开的。
现代修正主义者完全滑到了社会民主主义的改良主义立场上去,而且围绕着和平道路的问题大叫大嚷。他们硬说什么今天这条道路有着巨大的、日益增长的可能性。他们把这条道路绝对化,把它说成是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几乎是唯一切实可靠的道路。但是仅仅为了欺骗人,尼·赫鲁晓夫才不得不装作拥护两条道路,既主张和平的道路,又主张非和平的道路。然而,难道不正是尼·赫鲁晓夫本人,在苏共二十次大会上把和平道路说成几乎是在当前条件下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唯一选择么?难道不正是尼·赫鲁晓夫集团在它自己的一九五七年莫斯科宣言草案中只字不提非和平道路,在它自己的一九六○年声明草案中,又说什么和平道路的可能性正在日益增长么?如果尼·赫鲁晓夫主张过渡到社会主义的两条道路,那么,当陶里亚蒂之流把和平道路提到总路线和世界战略原则的高度,并且拒不听取主张掌握革命斗争的一切形式、同时作好走和平道路和非和平道路的准备的意见的时候,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反而公开庇护这些人呢?尼·赫鲁晓夫诬蔑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只主张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举行武装起义,这只是一种卑劣的手法,其目的在于掩盖他背弃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向社会主义过渡学说,以便宣扬和平道路几乎是唯一可能和正确的道路。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不止一次阐述了自己对这个问题的观点。它坚决遵循列宁的教导:“革命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任务,必须善于毫不遗漏地掌握社会活动的一切形式或方面。革命阶级必须时刻准备着最迅速和突然地用一种形式来代替另一种形式。”(《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人民出版社版第七七页)我们不否认通过和平道路过渡到社会主义的罕见可能性,但是我们反对把和平道路绝对化,反对把它说成纯粹是议会道路、在议会中获得多数票的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的解释。我们赞成非和平道路,因为在目前的情况下,这是争取社会主义胜利的最实际最有效的道路。
文章说,关于过渡到社会主义的道路问题的争论,并不是理论上的争论,而是对于世界革命运动的发展具有重大实际意义的争论。强调和平道路,只走这一条道路,那就是散播和平主义和改良主义的幻想,要使各国人民离弃反对资本主义压迫和剥削的正确斗争的道路,实际上意味着延长资本主义的寿命和放弃革命。
历史上从来不曾有过剥削的统治阶级心甘情愿放弃政权的事;相反,为了扑灭一切革命运动和维持自己的统治,他们不择手段、甚至毫不犹豫地公开使用暴力。难道现在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会是例外、会心甘情愿退出历史舞台吗?如果说他们能够这样做,我们倒要请现代修正主义者给我们举出一个例子来。
文章接着以《尼·赫鲁晓夫集团破坏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斗争》为小标题写道,在目前的条件下,判断一个执政的党或共产党是否坚持革命立场的最重要的标准之一,就是它对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和革命运动采取的态度,因为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占全世界人口的绝大多数,已经成为帝国主义锁链最薄弱的环节、成为资本主义世界的矛盾的焦点、成为反对帝国主义、争取解放的革命斗争的强大策源地。这些地区进行着的斗争,无论是对这些大陆各国人民的命运、对他们的解放和未来而论,还是对人类社会、对其它各国的工人运动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的进步发展来说,都是具有世界性历史意义的斗争。但是,尼·赫鲁晓夫集团对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各国人民所进行的艰巨而英勇的斗争,采取的是什么态度呢?在七月十四日的公开信里,尼·赫鲁晓夫集团声称自己是被奴役的各国人民的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的最坚定、最认真的支持者,然而,这是言不由衷,相反,大家知道,尼·赫鲁晓夫集团在“星星之火可以引起世界大战”的借口下,始终在竭力阻挠和妨碍各国人民的武装斗争。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尼·赫鲁晓夫集团派往不同的国际民主组织及其会议的代表,执意散播这样的说法:什么受奴役的各国人民和新近取得独立的国家的主要任务,已经不是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解放、维护和巩固自由与民族独立的斗争了,而是争取实现全面彻底裁军的斗争,因为据说全面彻底的裁军会在无需作出“无谓的牺牲”的情况下自然而然把自由和安全带给各国人民。
照尼·赫鲁晓夫的说法,像古巴、阿尔及利亚、阿拉伯联合共和国、印度尼西亚这些国家,就不应该增强自己的防御力量来对付帝国主义者及新老殖民主义者的任何威胁和侵略,而应该为实现裁军而努力,其借口是:即使发生危险,有人保护它们,就像赫鲁晓夫把火箭运进去继而又在美帝国主义的压力下可耻地撤走,来“保护”古巴一样。此外,下述情况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在各种国际会议上,苏联代表竭力阻挠通过坚决谴责美帝国主义的决议,并且散播对帝国主义的种种幻想,说什么帝国主义也会用从裁军中省下来的钱对发展殖民地和前殖民地各国人民的民族经济和文化作出贡献,等等。尼·赫鲁晓夫集团在大费苦心研究这样的问题:怎样使各国人民离弃反对帝国主义的坚决斗争、怎样使民族解放的革命运动从属于它的根本目标——不惜代价同帝国主义求和平。尼·赫鲁晓夫集团对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斗争采取这样的立场,不仅严重损害这些国家人民的切身利益,损害他们的革命解放斗争,而且也损害资本主义各国和社会主义各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切身利益,损害他们争取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胜利的斗争的利益。
文章说,尼·赫鲁晓夫诬蔑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国共产党和其它兄弟党无视欧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的斗争的作用和意义,这是不折不扣的诽谤。欧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进行的斗争,当然具有巨大的历史意义,因为,民族解放运动从后方打击帝国主义,而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则从正面打击帝国主义的巢穴。事实上,被奴役的各国人民的革命解放运动,是资本主义各国工人阶级和社会主义各国人民以及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最强大的同盟军。没有它的支持,欧美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就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伟大革命任务,就是要在列宁提出的“全世界无产者和被压迫民族联合起来!”的口号下,毫无保留地全力支援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被奴役的人民和民族的斗争。而尼·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恰恰抛弃了这项伟大国际主义任务,他们只片面地提出民族解放运动要同社会主义各国、同资本主义国家工人运动联系起来和进行合作的任务,同时声称,这就表现出工人阶级的领导作用,也是这些国家过渡到社会主义的保证。
大家知道,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各国,领导民族解放运动的,大都不是工人阶级及其革命政党,而是反对帝国主义的民族资产阶级。由此可见,在修正主义者看来,只要同社会主义各国、同资本主义国家工人运动联合起来,就可以在民族资产阶级的领导下向社会主义过渡。这不仅仅是从苏共公开信中得出的合乎逻辑的结论,而且是修正主义者的一个普遍的观点。比如,在他们看来,资产阶级反动集团统治的印度,现在已经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并且在成功地建设社会主义。不是别人,而正是受到尼·赫鲁晓夫集团公开包庇的印度共产党主席丹吉,在一九六二年十一月十四日给尼赫鲁祝寿的信中对尼赫鲁说:“您缔造了奉行社会主义政策的‘新印度’”。他祝尼赫鲁“长寿,以便实现您建立一个繁荣的社会主义的印度的理想”,并且向尼赫鲁表示他的叛徒集团的全力支持。然而,如果“社会主义”也可以在民族资产阶级、特别是民族资产阶级的反动派的领导下建设,那么,丹吉的“共产党”还有什么用处呢?是为了使自己充当资产阶级和各种反动派的走狗,来帮助和支持资产阶级和各种反动派实现他们同科学的社会主义毫无共同之处的目的么?看来,这正是现代修正主义者给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规定的可耻角色。
文章说,对每个密切注意尼·赫鲁晓夫集团的观点和阴谋活动、没有受它欺骗的共产党人来说,显而易见:这个集团背叛了革命事业,背叛了工人阶级以及各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它千方百计以自己的整个观点和行动来阻挠、妨碍和破坏革命事业。现在是撕下尼·赫鲁晓夫集团的革命假面具,揭露它的反革命真面目的时候了。这是今天的一项具有历史意义的任务。
文章的第三部分谈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中的分歧的产生和发展的历史真相。它说,苏共中央的公开信连篇累牍地对社会主义阵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内部分歧的产生和发展的历史真相进行歪曲和捏造,这是非常耐人寻味的。公开信徒劳地要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可是全世界现在都知道了真相。我们党在这个问题上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在《分裂主义者就是尼·赫鲁晓夫集团》的小标题下,文章说,分裂不是像公开信所说的那样从一九六○年四月(随着发表《列宁主义万岁》)而开始的,而是早就开始了。尼·赫鲁晓夫集团及其追随者早在约·维·斯大林逝世之后、从一九五六年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展开活动以来,就在制造分裂。他们以所谓“反对个人迷信”为幌子、在那次代表大会上对斯大林这位伟大的杰出革命家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发动的攻击,事实上是针对斯大林终生坚决捍卫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的攻击。这场“反对个人迷信”的斗争使尼·赫鲁晓夫得以为他的修正主义方针开辟道路,来把这个方针强加于各个党、强加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反对个人迷信成为他用来威吓和清除所有那些反抗他的机会主义路线的人和用来粗暴地干涉其他党的内部事务和强行改变这些党的领导的法宝。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秘密报告和其他文件,修正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某些根本学说,否定十月革命的具有国际意义的历史经验,并把通过议会道路向社会主义和平过渡说成是一个伟大的创造性发现。
紧接着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之后,随着它的地位的巩固,尼·赫鲁晓夫集团有时以隐蔽的方式、有时以更加露骨的方式,沿着分裂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采取了越来越危险的行动,从而严重地损害了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
文章说,与此同时,迫于时机和环境,尼·赫鲁晓夫集团不得不经过迂回曲折的过程着手为铁托集团恢复名誉。同它和解和纠合在一起,把共产党情报局谴责南斯拉夫领导人为修正主义者、叛徒和帝国主义代理人的决议抛进字纸篓。尼·赫鲁晓夫同贝尔格莱德的叛徒们合作,决定谁应该担任这个党或那个党的领导人,从而同铁托集团勾结在一起干涉其他党的内部事务。
一九五九年九月,尼·赫鲁晓夫集团通过塔斯社发表声明,在中印边境冲突问题上公然站在印度反动派一边,并诬蔑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挑起这场冲突、诬蔑它是侵略者。尼·赫鲁晓夫在他的讲话中,不止一次地攻击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导人,从而把分歧暴露在敌人面前。
正是尼·赫鲁晓夫集团在一九六○年六月在幕后策划了布加勒斯特阴谋,以便谴责中国共产党和消除它奉行修正主义方针的道路上的障碍。正是尼·赫鲁晓夫本人把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说成是“暂时妥协的文件”,甚至他在这个文件上的签名墨迹未干的时候,他就开始加以篡改、日益离弃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总路线。正是尼·赫鲁晓夫的朋友和追随者陶里亚蒂之流,在一九六○年莫斯科会议之后立即在敌人面前泄露了这次会议上的争论,并且公开攻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
尼·赫鲁晓夫的分裂主义活动在苏联共产党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他再次攻击了约·维·斯大林,通过了苏联共产党的修正主义、机会主义、和平主义的新纲领,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及其领导人大肆进行疯狂的诽谤。
在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之后,尼·赫鲁晓夫集团在空前的规模上把意识形态分歧扩大到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家关系上,而在同社会主义与和平的敌人——美帝国主义者、铁托集团、印度反动派和梵蒂冈——靠拢方面,他采取了越来越危险的步骤。尼·赫鲁晓夫集团的分裂主义活动不胜枚举。但是,现在许多事实已是众所周知,人人都可以判断谁是造成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分裂的真正罪魁祸首。公开信的欺骗伎俩,它为分裂主义者对已经形成的局势的“关切”、为他们为“避免分裂”所采取的“步骤”而洒下的鳄鱼之泪,实在令人恶心。他们企图把关于举行谈判的倡议归功于自己,可是大家知道,早在一九六二年年初,某些其他兄弟党就已在这方面提出了倡议。尼·赫鲁晓夫之流始终是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且不说别的,让我们回忆一下尼·赫鲁晓夫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做了一些什么。他在这次代表大会上放肆地攻击和诬蔑了一些兄弟党之后,建议结束论战。不是别人,正是他本人擅自为共产主义运动提出建议、提出纲领草案(就像他在一九六三年三月三十日的信中所做的那样);而当其他人提出反建议时,这种行动就被认为是“反马克思主义的”,等等(就像他对中共中央六月十四日的信件所作的那样)。尼·赫鲁晓夫在什么时候、就哪一次针对社会主义国家和兄弟党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和敌对的行动——尽管这些行动是多么罪恶昭彰——进行过一点点自我批评呢?他什么时候提出过举行双边谈判“来解决分歧”的建议,而不加进一些损害这个党或那个党、这个或那个兄弟国家的平等和独立的最后通牒式的条款呢?
尼·赫鲁晓夫在他的公开信里,企图在国际群众团体的活动和集会方面寻找补充材料,来掩饰他的分裂主义活动和诬蔑那些坚决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人们。可是这也是枉费心机。这些组织的可尊敬的成员们,亲眼看到尼·赫鲁晓夫的代表们在各种会议上企图篡改这些组织的正确路线而遭到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和其他的革命者的正当的反击,他们将为尼·赫鲁晓夫的代表们歪曲真相的勾当笑破肚皮。
文章说,作了如上述的种种阐述之后,现在让我们来提出几个老早已经提出过、而尼·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从来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了的问题:为什么在十年前(在采取“新方针”之前),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没有任何裂痕?为什么在十年前,在各个国际性进步、民主与和平组织中也是团结一致的呢?为什么今天的情况恰恰相反?对这些问题只有一个正确的回答:尼·赫鲁晓夫集团自从爬上苏共领导地位以来,过去和现在都要对在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中以及在整个革命、民主、反帝、和平阵线中制造的分裂和策划的阴谋负责。
像从前一样,尼·赫鲁晓夫集团在公开信中也继续为自己导致共产主义运动分裂的极其卑劣的行径辩解,把铁托叛徒集团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宣称南斯拉夫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是一个“马克思主义兄弟党”,并且不顾一致谴责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叛徒和社会主义与和平的敌人的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硬要把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和解和接近的路线强加于人。凡是遵循莫斯科声明而坚决同铁托集团展开斗争、反对同铁托集团接近的路线的人,都被尼·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说成是“分裂主义者”、“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等等。因此十分清楚,七月十四日公开信讲的“团结”,是同铁托叛徒的团结,是根据他们的修正主义纲领的根本论点而不是在莫斯科宣言和声明基础上的团结。这种同叛徒和帝国主义代理人的所谓的“团结”是所有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所不能容许的,那就是分裂、就是确认分裂。
文章以《种种事实驳倒了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为小标题写道:众所周知,对尼·赫鲁晓夫集团的最严重的控诉之一,就是它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敌对态度,这给它打上了分裂者和社会主义叛徒的深深的烙印。
文章强调说,尼·赫鲁晓夫集团的沙文主义立场是众所周知的,它从这种立场出发,把所有反对修正主义和背叛的路线的人都说成是“中国人的工具”,在公开信中也这样诬蔑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像过去一样,它可耻地歪曲中国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之间建立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上的关系。中国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之间的观点一致和相互支援,其根源在于它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它们为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纯洁性和反对现代修正主义而进行的坚决的原则斗争,而不是出于一个党对另一个党的发号施令或屈从。但是,尼·赫鲁晓夫不能理解这个问题,因为他对各兄弟共产党之间的关系有一个不同的概念,因为他把同其他共产党的关系仅仅建立在发号施令和屈从之上。
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清楚地知道,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是一个独立、平等的党,它不向任何人屈服,它不是任何人的工具。它只是信奉马克思列宁主义,它只是为建设社会主义、为马克思列宁主义对修正主义的胜利而斗争的工人阶级和自己国家的人民手中的工具。尼·赫鲁晓夫曾有机会亲自领教过我们的党是如何“从属于人”、如何轻易屈从于人的。但是尼·赫鲁晓夫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反咬别人一口,来诋毁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诽谤中国共产党。这是枉费心机。尼·赫鲁晓夫的这种图谋是决计不能得逞的。
尼·赫鲁晓夫在漫长的时期中曾设法使人相信他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诽谤,说什么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造成阿苏关系的破裂,什么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对当代一些基本问题公开提出了左倾机会主义的纲领”,什么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对苏联共产党和其他兄弟党开始执行敌对的政策”等等,又说什么“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尽力利用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作为自己的传声筒”,说什么现在“中国同志直接把他们推上了公开反对苏联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和兄弟党的道路”。
但是全世界共产党人和进步人士都知道,苏阿分歧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什么我们的党提出了“左倾机会主义的纲领”,而正是由于尼·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路线、由于他践踏一切原则和准则,使用威胁、压力、讹诈和封锁等手段,企图把这条路线强加于我们党。大家早已知道,正是尼·赫鲁晓夫自己首先把分歧暴露在敌人面前,正是他在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讲台上公开地任意攻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正是他粗暴地干涉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内部事务,甚至发出反革命的号召,要推翻阿尔巴尼亚党和国家的领导,正是他把我们两党的意识形态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上,撤走了在阿尔巴尼亚的所有苏联专家,把在苏联的全体阿尔巴尼亚留学生赶走,撕毁了所有的协定和合同,取消贷款、切断贸易关系,企图削弱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防御力量,策划反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阴谋,最后同阿尔巴尼亚断绝外交关系。
尼·赫鲁晓夫还在公开信中诬蔑我们的党和我们的国家;这一事实一方面表明对一个敢于坚决反对他的背叛路线的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党和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疯狂的沙文主义仇恨;另一方面,是再次企图在共产主义运动和苏联人民舆论面前为对我们的党和国家进行的不能容忍的反马克思主义和反社会主义阴谋活动进行辩解,这种洗刷不掉的可耻阴谋活动,只能同敌人帝国主义的最反动的行径相比。但是,不管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怎样做,他们都逃避不了严重危害社会主义事业的这种种敌对行动的滔天罪责。
在“革命的共产党人的斗争使修正主义者惶恐万状”的小标题下,文章说,尼·赫鲁晓夫集团还在公开信中狠毒地攻击坚决地反对尼·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的背叛路线、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队伍中一切健康的革命共产党人。公开信诬蔑他们是“托洛茨基分子”、“反党分子”、“叛徒”等等,此外还诬蔑他们是“中国人的工具”,是由中国人唆使、组织和领导的。这就是尼·赫鲁晓夫集团用以证明中国同志破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最有力的证据”之一。
像资产阶级过去把任何资本主义国家中的共产主义运动说成是由莫斯科煽动和组织的一样,尼·赫鲁晓夫集团今天把各个党内革命的共产党人反对修正主义的正义斗争说成是由北京煽动的和组织的。这再次证明资产阶级和现代修正主义者的观点一致。在尼·赫鲁晓夫看来,修正主义者可以攻击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所有忠实遵循和保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人们,并对他们使用各种手段,践踏一切原则,现代修正主义者可以毁掉各国共产党和使群众背离革命,而革命的共产党人都没有任何权利来保卫马克思列宁主义和自己,没有任何权利来为反对把他们的党引向深渊、为反对背叛工人阶级利益和各国人民革命事业的修正主义而斗争。
但是,不管修正主义者怎样凶恶地攻击和诽谤国际主义共产党人,他们恰恰把自己暴露无遗,因为广大的共产党人认清了尼·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是一些什么人以及他们为什么进行斗争。公开信中的卑劣诽谤至少表明两件事:第一,证明了尼·赫鲁晓夫集团以自己的尺度来衡量别人,他认为,只有他和他的党是独立的和持有自己的观点的,而所有其他的人只不过是掌握在别人手中的工具。看来,尼·赫鲁晓夫不仅对待对手,就是对待他的朋友和拥护者都是采取这种沙文主义立场的!第二,表明尼·赫鲁晓夫集团害怕了,因为它的地位以及它的拥护者和追随者的地位日益动摇,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力量却在不断增强和巩固。这就是为什么尼·赫鲁晓夫集团这样疯狂地攻击这些力量。
修正主义者卑鄙的诽谤和诬蔑只能引起人们的蔑视。世界各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健康力量今天所进行的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是一场艰巨的斗争,但是也是一场正义、英勇和光荣的斗争,它不能不引起珍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理想的所有人的同情并得到他们的支持。现代修正主义者的诬蔑和攻击掩盖不了这场不断扩大、使修正主义叛徒们感到害怕,并预示着他们不可避免的复灭的斗争的正义性和伟大。
文章强调说,历史和生活都表明,尼·赫鲁晓夫集团分裂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它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团结的死敌,它反对同朋友、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社会主义各国和同各国共产党的团结,它现在已经同马克思列宁主义、社会主义、各国人民以及世界和平的敌人、同美帝国主义者、印度反动派、铁托集团和罗马教皇结成了“神圣同盟”。
赫鲁晓夫所说的团结只不过是一个大叛卖、一个大阴谋,必须全力加以谴责和揭露。今天,争取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团结的斗争,同反对以赫鲁晓夫—铁托集团为代表的分裂主义者和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同反对他们的观点和行动的斗争是分不开的,分裂主义者和现代修正主义的观点和行动不仅严重地危害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而且也严重地威胁着全世界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前途。
文章的第四部分揭露了苏共领导如何在蜕化变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文章指出,尼·赫鲁晓夫集团近来的整个路线和活动表明,它执意走叛变的道路、走分裂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的道路、走通过新的同盟同帝国主义者靠拢、合作和勾结的道路。今天所有这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不仅对于起来反对这次大叛变——这种大叛变是工人阶级、社会主义事业和世界各国人民从未见过的——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来说是这样,而且对于竭力迎合尼·赫鲁晓夫、给他以方便的帝国主义者来说也是这样。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公开信受到所有帝国主义者和反动派的喝采欢迎;正是由于这个缘故,他们赞同、怂恿、热情欢迎尼·赫鲁晓夫在叛变道路上所走的每一步。
文章在《走上社会主义秩序蜕化变质的道路》的小标题下,举出了苏共领导在这方面的一系列事实。文章说,尼·赫鲁晓夫集团的对内对外政策清楚地证明了它同西方、同帝国主义,特别是美帝国主义靠拢和联合的愿望和倾向,这种政策实质上是蜕化变质、把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主义秩序逐步变成同铁托的南斯拉夫一模一样的资产阶级类型的秩序。现在有许多事实证明,尼·赫鲁晓夫及其集团,在自己国家里效法南斯拉夫的榜样和运用南斯拉夫的经验方面、在社会主义秩序蜕化变质为官僚资产阶级秩序方面,已经迈出和正在迈出巨大的步子。
一方面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和社会秩序蜕化变质,同时广泛地力图使党的和劳动群众的思想意识蜕化变质。在苏联,已为资产阶级思想的渗透敞开大门,许多事实证明了这一点。与此同时,尼·赫鲁晓夫集团对坚决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和宣传真理的兄弟党的所有文献进行最严厉的封锁,它关上了同坚持正确立场的社会主义各国的文化交流的大门,它取消了不久前对西方电台的干扰,却干扰北京电台、地拉那电台等。这种方针的后果,日益明显地在苏联以及其领导效法尼·赫鲁晓夫集团为榜样的其他某些社会主义国家的生活中反映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尼·赫鲁晓夫声言他反对意识形态的和平共处的叫嚷,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是一种骗人的花招。帝国主义对尼·赫鲁晓夫集团反对资产阶级思想的这种“意识形态斗争”丝毫没有感到不安,帝国主义甚至欣然接受这种斗争。但是,既然修正主义本身就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一种表现,那么又怎么能从修正主义立场出发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展开斗争呢?帝国主义一点也不害怕同已经走上蜕化变质的道路或肯尼迪所宣扬的所谓“和平演变”的道路的一种“社会主义”进行经济竞赛。帝国主义对修正主义者现在所标榜的“和平道路”也毫不担心,因为到头来这在事实上就是放弃革命。
美帝国主义者公开表示他们打算借助于尼·赫鲁晓夫集团在和平共处的借口下所遵循的路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肯尼迪、腊斯克和帝国主义的其他人物在他们的演说和声明中已经非常清楚地表明这些目的是什么。“美国之音”电台前些时候的一篇评论特别有意思,它指出:“美国政府希望同东欧进行更多的贸易、更多的文化交流、更多的交换情报。美国希望运用它所拥有的一切和平手段来使东欧各国人民确信,它继续关心他们对独立和自由体制的向往。很显然,这种长期的和平共处政策促使我们如实地考虑存在着的现实形势。”
文章说,尼·赫鲁晓夫非常乐于把自己说成是社会主义阵营利益的捍卫者,他大肆宣扬,说什么苏联拥有的武器能够保证社会主义各国的安全,说什么为了对付侵略者而使用这些可怕的武器时,他的集团的手是“不会发抖的”。但是,他不能使任何人相信他这一套。人们注意的是尼·赫鲁晓夫的行动而不是他的空话。如果尼·赫鲁晓夫真正关心加强社会主义阵营的防御力量——这是维护世界和平的主要保证,如果他真正是为了保卫社会主义各国人民的革命成果,那么又如何解释他同帝国主义做的交易以及他削弱社会主义国家的防御力量的行径呢?撤除在阿尔巴尼亚的发罗那海军基地,不仅不向中国提供防务所需的援助,反而同美帝国主义者勾结,设法阻止中国掌握现代战争武器,这些事实难道不也是证据吗?向策划对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的侵略阴谋的帝国主义代理人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提供武器、武装印度反动派并怂恿他们对中国进行侵略,这又怎么解释呢?尼·赫鲁晓夫集团不仅完全走上了使社会主义秩序蜕化变质和同帝国主义者靠拢的背叛道路,而且它还千方百计要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拖下水。为此,它粗暴地干涉这些国家的内政,它使用进行威胁和施加压力的种种手段,它甚至策划阴谋来清除成批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领导人,或者用一些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代替软弱的人,使他们毫不犹豫地走上它的道路,并且还使用警察镇压手段。
在这条越来越明显的背叛道路上,对于尼·赫鲁晓夫集团来说,要实现自己的目标不是那么容易的。它遇到重重障碍和矛盾。它同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坚定立场的兄弟党和社会主义国家、同世界上一切革命的共产党人,有着深刻的矛盾,它同全体苏联人民和他们的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业以及同它自己的朋友和盟友——他们也有他们的利益和迟疑——有着矛盾。不,甚至在它同各帝国主义集团的关系上也不是一切都是一帆风顺的,各帝国主义集团有明显的、共同的和特殊的利益,而尼·赫鲁晓夫的利益又同这些利益交织在一起。这就是划分势力范围的矛盾所在,特别是因为美帝国主义力图掌握世界霸权。所有这一切都迫使尼·赫鲁晓夫玩弄手段,这就说明了他为什么经历着迂回曲折的过程和企图参与帝国主义者“解决世界命运”的把戏。
但是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的尼·赫鲁晓夫及其追随者却暴露了他们自己。他们是不会得逞的。共产党人、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世界各国人民觉醒了,他们越来越明白修正主义者们把他们引向一条什么样的危险道路。在这种危险面前,世界各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党和革命的共产党人站出来了。反对现代修正主义、彻底揭露和完全挫败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目前对所有革命的无产者来说,是一场有历史意义的斗争,是崇高的国际主义义务。
文章最后说,在一个多世纪的期间,资产阶级、一切反动派和各式各样的机会主义者都曾竭尽所能来摈弃马克思列宁主义、削弱和摧毁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消灭社会主义。但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不可战胜的威力面前、在共产党人和革命者的果敢、坚毅和英雄主义面前,这一切企图都化为乌有。在每一次风暴和战斗中,马克思列宁主义都取得了胜利,它掌握住了各大洲千百万人的思想和心灵。毫无疑问,在同赫鲁晓夫—铁托集团现代修正主义者的这场新的战斗中,马克思列宁主义将再次获得胜利,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神圣旗帜将永远骄傲地在我们的地球上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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