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6月12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上好党课
本报评论员
上党课,教育党员,在我们党内有优良的传统。远在白色恐怖和地下斗争的年代里,党员就秘密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著作,接受党的教育。在革命战争时期,不少基层支部更注意对党员进行系统的教育,建立了党课制度。全国解放以来,许多基层支部进一步把党课教育制度经常化,坚持下来。在进行党课教育中,各地还编了许多教材,许多党委委员当了党课教员。经过党课教育,党员不断提高了政治思想觉悟,掌握了党的基本知识,继承和发扬了党的优良传统,改进了工作作风,使基层支部更好地发挥堡垒作用。
党课是向党员进行教育的一项重要方法,是党的活动的重要内容。采取上党课的方法向党员进行教育,有许多好处。第一、上党课,可以有计划地对党员进行教育,按照教材,比如党的基本知识,党员的权利和义务,进行系统的全面的讲解,更好地使党员提高党性修养。第二、党课教育可以灵活地采取多种形式来进行,只要具有一定政治文化水平、并且有着党内生活锻炼的党员就可以担任党课教员。第三、党课教育可以经常结合生产,进行党的政策教育,对于推动实际工作有很大好处。第四、党课教育是基层党组织生活的重要内容,可以促进党的组织生活正常化,结合批评与自我批评,增强党的战斗力。
党章规定党员必须履行的第一条义务就是,“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不断提高自己的觉悟程度。”毛泽东同志早就提出,“重要的问题在善于学习。”“看谁真正地学到了一点东西,看谁学的更多一点,更好一点。”把学习当作党员应尽的义务,是指对人民群众应尽的义务而言。共产党员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替人民做工作,尽义务,如果不学习,不提高自己对服务的认识和服务的能力,那怎么能够更好地为人民群众尽义务呢?有人认为学习是个人的事情,可学可不学,没有多大关系,这就是没有懂得党章规定学习是党员的义务的真谛所在。一个共产党员,如果长期不学习,一个支部如果长期不上党课,党员的思想就赶不上形势的发展,没有用无产阶级的思想来武装自己,资产阶级的思想就会乘虚而入。党课学习耽不耽误工作?“磨刀不误砍柴工”,这是劳动人民在劳动实践中的一点体会。上好了党课,把党员的思想觉悟提得更高,对于做工作只有好处。
党课教育的内容,是很丰富的。主要内容应当是党的建设的基本知识和党的路线政策以及党的优良传统。党课的中心应该贯串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毛泽东思想,要使每一个党员懂得,什么是共产党,什么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什么是党的优良传统,怎样做一个共产党员,什么是党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总路线和政策。这些教育内容,结合每个人的思想实际来学习,一次会比一次有所提高。而且,党组织不断吸收新鲜血液入党,也需要经常不断进行党的教育。我们必须根据各个时期的中心任务和党员思想情况,来安排党课内容,把党的基本知识教育和党的方针政策教育结合起来,把党的优良传统的教育,党员的党性锻炼的教育和改进党员当前的思想作风结合起来。北京市密云县东田各庄公社芦各庄党支部,党课教育密切同工作配合,在整风整社中,他们就学习“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在讨论制订生产计划时,就学习“发扬民主,走好群众路线”,效果很好。总之,党课内容要从实际出发,丰富多采。对于预备党员,除了党课以外,还必须有个别的辅导。
讲好党课,要充分作好备课工作。支部应该及时了解和分析党员的思想实际,帮助党课教员备课。在讲课中间结合实际事例,要多发扬好的风格和事迹,并且启发大家自觉地检查自己,向好的看齐。为了更好地结合实际,讲课不必按照课本的次序,可以灵活地错前挪后,选出最能密切联系当前实际的课文来讲授。当然,在一般情况下,可以按照课本排列的内容教下去。党课讲完了以后,有条件的地方应尽可能地组织讨论。河北省故城县梧茂公社董学大队党支部,在上课以后,提出讨论题,引导大家畅谈自己的认识。讨论中要求联系自己的思想实际,在充分发扬民主、提高思想觉悟的基础上,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进一步加强党性锻炼,做好工作。这就把党课教育同组织生活结合起来,既巩固了党课教育的成果,又提高了组织生活的水平。
上好党课,一定要有党课教员。支部书记、副书记、委员,和具有一定政治、文化、理论水平的党员,都可以担任支部教员。当然,县委、公社党委的负责同志或有关的工作人员,来到基层工作的时候,也应当到支部去当党课教员。这样,党课教员是不会缺乏的。党的组织应该定期研究党课内容,开党课教员会议,对党课教员进行有计划的辅导,经常解决他们教学中碰到的问题。党课教育,基本上以支部为单位,固定党课教员。但是,根据居住条件的不同,也可以有所变化。集中的地方,可以由公社将几个支部党员集中起来上课,过于分散的地方,可以划小片进行教育。党课一般每月一次,多的可以两次。有的地方每月上三次党课,又讨论三次,共占了六个晚上,时间用得多了些。在一般情况下,以一次到二次为宜。农忙时也可以不上。上得过多了,质量提不高,也不易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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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是真痴还是何病
本报记者 米荣运 王愫
(一)
“唉!你还不知道,他现在成了俺队有名的‘老病号’。说是生病,谁知是真是假!”
许老墨问起为什么不见张庆政下地的时候,李振山带着相当不满和怀疑的口气,这样回答他。
许老墨是河北晋县东卓宿公社北彭家庄大队的大队长;张庆政和李振山是这个大队第三生产队的正副队长。今年棉田备耕刚开始,许老墨就到了第三生产队,和社员一道整地。往年这个队整地、耕地,都是精通各项农活的张庆政带头指导着干,样样活路,做得都很精细;可是,今年整地却不见张庆政了,地里的活儿做得毛毛草草。整过的地,只是用铁锨平了平,根本没用铁耙拉平,地中间还漏下一些没有平整的“空白田”。许老墨看见地整得这个样子,心里很着急,就问张庆政到哪儿去了。谁知他这一问,却得到李振山这样的回答。
张庆政真的会这样“自私”吗?许老墨和张庆政是老相识,从日常的接触中,他觉得张庆政决不会变得这样快。张庆政自担任生产队长以来,工作一贯很好。不论是酷热的夏天,还是冰封的寒冬,他总是带头领着社员去干活,而且总是挑重活脏活去干,很少为私事旷工。为什么现在一下子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想,其中一定有原因。
许老墨,是北彭家庄的农民走社会主义道路最早的带路人。多年的工作,使他积累了这样一项经验,深入细致地做好人的工作,是做好一切工作的一个前提条件。他常用自己的切身体验对人们说:设身处地关心人,体贴人,切切实实地帮助人们解决实际问题,使人人心情舒畅,工作才会做得更好。这次,他本着这个观念,和以往遇事一样,决定弄清张庆政“自私”的真相,看看究竟是什么问题,再设法帮他解决。
(二)
一天,许老墨来到庆政家,看见庆政并没有多少病容,同他叙罢家常,便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什么不舒心的事。庆政迟疑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说:“没什么!没什么!”停了一下,又说:“这些日子身子有些不舒服,过两天就会好的。”许老墨看他不愿说,只好改了话题,劝他好好养病,等病好了早日下地,并把他在地里看到的棉田整地不平、农活粗糙的情况,向他说了一遍。许老墨的关怀和期望,使张庆政感动得含着眼泪说:“病不要紧,过一两天,我一定会到队里去的。”
一天两天过去了,张庆政还是没有出工。许老墨向张庆政的邻居打听,原来就在他找张庆政的那天,在他家里却引起了一场风波:张庆政的爱人以为许老墨来他家是帮助他解决拉坯盖房子的问题,其实庆政根本就没谈这件事,于是就和他吵起嘴来。
许老墨于是以劝架为名,第二次来找张庆政。张庆政才把压在心里的苦闷说了出来。
张庆政家有七口人,只有两间小房,房屋因年久失修,顶棚有的地方成了天窗。早在两三年前,他就盘算着盖三间新房,因队上工作忙,他无暇管这些事,就搁置下来了。去冬,因为他和别人合伙打了土坯,才下了盖房的决心。为筹备盖房的事,他少参加了几次会议,对队上的事管得少了些,却引起了一些人的议论,说他“自私自利”“个人主义”。他听了,心里很难过,曾找副队长李振山说明情况,希望李振山能帮助向社员解释解释。谁想,李振山也这样批评他。从这以后,他再不提盖房的事了。开春社员拉坯盖房的很多,他把自己的事放在后边,先让社员拉。等社员把坯刚拉完,备耕开始了,队上发动社员民主讨论,制订了一条不准社员再用队上的牲口和大车拉坯的规定。这样一来,把他想借用队上牲口拉坯的门,又给堵死了。两件事加在一起,使他思想上结下了个大疙瘩。当时他想:放下盖房子的打算吧,坯已打好,在地里放着,夏天让雨水一淋,就全完了;坚持盖吧,实际困难没法解决。为这事,那几天愁得他觉睡不好,饭吃不下,像害了一场大病一样。结果有人反而在背后说他“落后”、“装病”,使他更感到难过。
张庆政向许老墨讲了这件事的经过以后,又说了许老墨第一次来看他时他那阵儿的心情:为私事影响工作,他早就感到不对了,许老墨一来,他更愧悔交加,说不出口;又觉得说了也不好,万一大队长声张出去,怕引起大家更多的误解,更不利于团结。因此,他才什么也没说。原打算过两天就下地,不想,爱人和他一吵,又提不起劲儿来了。
(三)
听了这些情况,许老墨才发现了张庆政的“病源”。接着,他主持召开了有全体干部和社员参加的会议,把两次访问张庆政的经过,向大家作了介绍,并向大家进行了如何全面了解人、耐心帮助人,怎样识别思想问题和实际问题的教育,然后让大家讨论这件事怎么办好?
了解张庆政情况的社员彭红杰发言说:“办事应该讲求实际,当干部应该关心队上生产,可是家庭生活上有了困难,该管的也不能不管。不能因为人家为操办盖房子管队上事少一些,就乱给人家扣‘自私’‘落后’的帽子。一个人的好坏,不能只看一时。”彭红杰的发言,大家听了,都觉得合情合理。有的插嘴说:“社员争抢拉坯,人家先尽社员,如今咱们房子盖上了,人家的坯还在地里放着,这放在谁头上,谁不焦心?”也有的说:“庆政领导生产好,处处关心社员,这是大家公认的,如今人家盖房子有困难,咱可不能看着不管。”在大家发言启示下,李振山开始察觉到处理问题,存有只强调生产,不关心别人生活的片面观点,当场作了检讨,并向庆政道了歉。庆政也很受感动,主动向大家检讨了自己的缺点,还说这件事也怨自己和大家商量不够,要是和大家商量,大家也会体谅自己的困难的。
经过这场讨论,解除了误会。最后大家一致主张,利用整地浇麦空隙,抽出一头牲口,帮助张庆政把盖房用土和坯拉到家里,并帮他盖房。在盖房的时候,李振山还热情地帮他操办。结果,十名社员,采取换工互助的办法,只用五天时间,就帮助庆政把三间新房盖起来了。
思想疙瘩解开了,实际问题解决了,张庆政的心情也舒畅了。新房盖起后,墙没有抹,门窗没安,他就参加了紧张的棉花播种,并担负了领导整地、耕地、播种的全套技术农活。这个生产队有一块二百多亩的棉田,其中有两条交叉的旧车道,占地很多,为了扩大棉田,在整地时,张庆政提出改道扩大耕地的建议,得到大队的同意后,他领导社员干了几天,修整了地头的道路,把交叉在棉田中的两条大车道改成人行道,扩大耕地五亩。他还主动和社员商量,在整个棉田播种过程中,整地、耕地、浇水、播种等全套工序,推行了专人负责制,不光保证了农活质量,社员的劳动效率也有了提高。这样,全队三百多亩棉田,在谷雨前就全部适时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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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怀剪”的新生
新华社记者 张学愚 阎光银
不久以前,四川大足县龙水镇上游剪刀生产合作社收到一封来信。信上说,“我非常需要一把你社生产的折叠式小剪刀,这种剪刀小巧精致,携带方便,很适合军人和外出人员的需要。”
写信人是驻南京部队的罗国志,他告诉合作社工人,他在他的一个战友那里见到过一把这种式样的剪刀,这把剪刀刻有“大足一社”(这个社的前身)制造的字样。可是几年来他找遍了南京、武汉、天津、沈阳等城市,始终没有买到这种剪刀。
社里读到这封信后,感到非常为难,因为这种折叠式小剪刀,社里早就不生产了。
这种剪刀的确很别致。启用时连把不过三寸长,不用时折叠起来像一只小小挂表。携带方便,外观也很好看,旅行者和部队上的同志特别喜欢它,还给它取名叫“怀剪”。
“怀剪”生产始于何时何地,何人创造发明,已无从查考。龙水镇会制造这种剪刀的匠人也很少。这个镇上有个手工业工人周树荣,在解放前见到一把这种样式的剪刀,感到非常新奇,便着手仿造。他当时见到的那把折叠式剪刀比较大,样子粗笨。他想,这种剪刀既然是为了方便携带,何不把它做得更小巧精致些呢。后来,经过他精心设计,按新式样反复改制,才改成了现在这个样式。
在旧社会,手工业工人要学到一门技术是不容易的,何况这种剪刀当时只有他会做。周树荣在自己的产品上嵌了个小小的“卓”字,表示只有他造的怀剪,才是卓越的、质地优良的产品。他把这门技术保留起来,不传授给别人。直到1954年他加入了合作社,思想觉悟提高以后,才传授了这门技术。
这是一门复杂细致的手工技艺,几年前,周树荣虽然先后带了十多个徒弟,可是真正学到技术的却不多。同时,由于这门手工技艺比较复杂细致,生产怀剪的工效不高,产值不大,社里也没有怎么重视它。1958年冬天,合作社转为国营厂后,生产任务改变了,原先学造怀剪的工人,都被调派到其他工作岗位上去,后来,制造怀剪的工人,仍只有周树荣一人,产量很小,远不能满足广大消费者的需要。去年,周树荣去世了,怀剪也就停产了。
罗国志的来信使怀剪生产得到了新生。当地党、政领导部门为了保持和发扬怀剪生产的独特技艺,指定县的手工业管理部门立即派人作了调查,采取措施,恢复怀剪生产。不久,原先学造怀剪的工人,便陆续从各个单位抽调回来,专门组成了怀剪生产合作社,把怀剪生产固定下来。县手工业联社又帮助这个合作社解决资金、设备、材料等方面的困难;省里还专门拨出一批不锈钢,支持怀剪生产的特殊需要。这样,新成立的怀剪生产合作社便在消费者的关心和各方面的大力扶持下,在5月间恢复了生产。
5月下旬,当记者访问这个生产合作社的时候,他们已经生产出了第一批怀剪。这个社的负责人秦启良是周树荣最得意的一个徒弟。参观时,我们把他做的怀剪,和周树荣亲手做的怀剪相比,外形上一模一样,简直没有什么差别,可是细细一比,新出品的在钉铆上还不及周树荣做的那样精细。秦启良告诉记者,怀剪社的伙伴们虽然都是周树荣教出来的,但后来大都改了行,手艺已经生疏了。现在,他们每天都要抽出一些工余时间来研究生产技术,大家取长补短,互相学习,决心把周树荣的技艺继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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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河南蝗区开展灭蝗斗争
入夏以来气候干旱,温度偏高,蝗蝻孵化出土较早,部分地区的蝗虫开始危害高粱、谷子、玉米等早秋作物
新华社郑州11日电 目前,河南各蝗区的蝗蝻,正迅速发展,大部分已到三、四龄,一部分达到五龄,少部分生翅起飞。各蝗区的有关单位,正抓紧当前灭蝗的有利时机,发动广大社员采取措施积极开展灭蝗斗争。
河南蝗区主要分布在黄河沿岸、豫北卫河两岸、豫东沙碱地区和豫南低洼易涝地区。今年入夏以来,因为气候干旱,温度偏高,蝗蝻孵化出土较早。据安阳、新乡、许昌和信阳等市调查,黄河两岸和内涝沙碱蝗区,到5月下旬越冬蝗卵出土率已达90%以上,而且变化迅速,部分地区的蝗虫开始危害高粱、谷子、玉米等早秋作物。
为了及时捕灭夏蝗,各蝗区的专区、县相继成立灭蝗机构,进行了各项准备工作。灭蝗所需要的“六六六”农药,大部分已运到蝗区。省有关部门及时用九架飞机,帮助蝗蝻分布面积大、密度密的十三个县进行防治。省民航局还派出一批技术人员协助蝗区工作。行动较早的浚县、温县、原阳等三县,已于最近用飞机防治四十九万多亩,灭蝗效率达到90%以上;武陟[zhì]、鄢陵、汝南、内黄等县正用飞机突击防治。在一部分蝗虫密度偏稀的县,许多公社的生产队结合夏收夏种,抽出劳力,组织临时专业队边查、边治,开展人工药杀活动,保护大秋作物的正常生长。
河南省在1956年以前,夏蝗危害面积较小,一般每年只有五十到八十万亩左右。近年来,因连续干旱,夏蝗的发生面积有了扩大。在黄河滩和其他地区的二十多个县,除设法及时防治外,这两年还发动群众,因地制宜地采取植树造林、填平沟壑、清除杂草、引水蓄水等措施,从根本上控制蝗害,效果很好。据各地调查,今年全省夏蝗的发生面积比去年减少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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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丰富学生感性知识提高教学效果
老技师杨文远精心制作寄生虫标本
据新华社武汉11日电 从事寄生虫标本制作已有三十年的武汉医学院人体寄生虫实验室老技师杨文远,近几年来和青年教师一起,根据学校教学需要,精心制作了许多寄生虫标本,受到了师生的赞扬。
武汉医学院人体寄生虫实验室开始筹办时,寄生虫标本很不齐全。杨文远和一些青年教师立即自己动手制作,经过一段努力,使实验室的标本设备不断补充和完备起来。目前,这个实验室已经存有一百多种不同的寄生虫标本一万多张,绘制了大型寄生虫挂图七十多幅。
为了提高实验质量,每次实验前,杨文远总要周密地检查一次所准备的标本、仪器、资料,看看是否齐全,是否符合要求,即使有一点小问题,他也要负责到底,从不草率迁就。这学期卫生系二年级开设人体寄生虫课,实验时间未到,可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就把反映三十多种寄生虫生活史的标本一百多张全都安排好了。他们还在一批小白鼠的身上接种了血吸虫尾蚴,培养了一批寄生虫的中间宿主,以便学生在实验时能够直接剖视观察,了解白鼠病变的现象和寄生虫中间宿主的生活情况,丰富学生的感性知识。每当人体寄生虫课程整个教学快结束时,实验室又举办实验展览,把不同的寄生虫,从形态上、生态上加以比较、说明,帮助学生系统地复习所学的知识,提高教学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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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金属共斗会议代表团离开广州取道香港回国
新华社广州11日电 日本中央金属共斗会议访华代表团一行八人,在我国访问了北京、长春、武汉、郑州、上海、杭州等地以后,今天早晨由广州取道香港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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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青年代表团访日归来
新华社11日讯 由王照华率领的中国青年代表团,结束在日本的友好访问以后,今天乘火车回到北京,到车站欢迎的有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杨海波、全国青联副主席钱李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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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筹建陈嘉庚先生纪念堂委员会成立
新华社11日讯 筹建陈嘉庚先生纪念堂委员会今天在北京成立。
委员会由王源兴任主任委员,黄长水、钟庆发任副主任委员,常务委员有方方、庄希泉、庄明理等十四人。
为了纪念华侨爱国老人陈嘉庚先生而筹建的这个纪念堂,将设在福建泉州新建的华侨大学内。根据初步计划,纪念堂还将附设图书馆和科学馆。
自从华侨人士酝酿筹建陈嘉庚先生纪念堂以来,许多陈嘉庚先生生前亲友和敬仰陈嘉庚先生的华侨和港澳同胞,纷纷捐献纪念堂建设经费。目前,更有不少华侨、港澳同胞和归国华侨闻讯捐助。
筹建陈嘉庚先生纪念堂委员会,是在今天下午举行的中华全国归国华侨联合会第十八次常务委员会扩大会议上产生的。会议由全国侨联代理主席庄希泉主持。全国侨联副主席方方、黄长水、陈其瑗和在京常务委员、归侨人士出席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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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姜思发打破重量级挺举全国纪录
新华社武汉11日电 湖北二十九岁的重量级举重运动员姜思发,10日在武汉参加一次举重比赛时,以一六三点五公斤的成绩打破了他自己保持的重量级挺举一六三公斤的全国纪录。但是这个成绩没有超过河北选手王立钧今年3月31日在天津创造的这个项目的全国最高成绩——一六八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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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产丰富的中街山列岛
新华社记者 哲季
在浙江定海县的东北面,中街山列岛一字儿排列伸向东海。这里,海水碧绿明净,海边礁石危立,崖悬壁峭。各种各样的鱼类成群地从这里洄游经过。海滩边、崖石上有形形色色的海藻。五颜六色的海贝也喜欢在这里栖息。住在列岛上的东极人民公社社员们,除每年按时组织船队出海捕捞各种鱼类之外,还在自己的大门外,悬崖边,礁石上,一年四季采捞各种海产。
立夏一过,南风临境,墨鱼就从深海移近礁石,选择产卵的处所。从这时开始,直到夏末初秋,是中街山列岛渔民捕墨鱼的好季节。特别是逢到农历初八和二十三前后一个星期左右的小潮汛时期,如果风向和水温等条件适宜,墨鱼就来得很多。它眼睛鼓得圆圆的,一看到人,就“嗤”的一声掷出武器——一股像墨汁一样的水,立刻飞速后退。
当地渔民非常熟悉墨鱼的习性。他们有的用机帆船,有的用小对船,迎着墨鱼来的方向围捕。也有的就在家门口,驾驶着像舢板一样大小的拖船,拖着像蚊帐那样大小的渔网,来往于礁石之间,网边紧贴着礁石拖过去,把礁上的墨鱼兜进网里。还有一种叫笼船,每船备有三百多只竹笼,竹笼一排排地沉入港边崖缝,墨鱼爬进去就出不来。渔民随时启笼观察,有时每笼一次可捕获二十多斤。照船也是一种很好的捕墨鱼工具。夜里,船的四周伸出木柴燃起的火光,火光下布着渔网,墨鱼见光就聚过来,渔民及时启网,可以捕到不少墨鱼。
有一种鱼,身体很小,叫做鳀,人们通称海蜒。它是中街山列岛6月到8月的“小客人”。
海蜒最小的只有半寸左右长,像火柴杆那样粗细,头部两个小黑点,就是尚未张开的鱼目。这种海蜒叫作“双丁”,渔民也叫糯米饭海蜒。比它大一点的,叫“细桂”,再大一点的叫“中桂”。待它长到一寸二分左右,就叫作“粗桂”。大的海蜒叫“三轮”,有一寸半左右长,像小指头那般粗,渔民叫它烂船钉。海蜒是名贵的海味,越小,肉越鲜嫩。
海蜒虽小,感觉却灵敏,一听到声音就迅速逃窜。白天,海蜒群游动之处,海面上密布着像下细雨时一样的波纹;到了夜里,用脚在船板上顿一下,如果水面上闪着一片红色的鳞光,也证明这里密集着海蜒群。渔民们根据这些经验,判断海蜒游动处,迅速下细网围捕,海蜒就来不及逃窜了。捕海蜒能手吴其孝,只要划着舢板到近海一看,就知道海蜒来了没有,在哪一层水里。他每次总是网无虚下,有一次一网竟捕了三千斤海蜒。他的两个儿子,也都成了捕海蜒的能手。
三十三岁的渔民凌金康,被社员们称为“淡菜大王”。每到秋天,渔民纷纷出海铲淡菜,他也腰缚网袋,手提七市斤重的铁铲,驾着小船,出没于礁岩间。只见他深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钻进海里。在碧绿的海水中,他像一尾大鱼插向海底。约莫过了五十来秒钟,他从暗礁对面露出了头,游近小船,从网袋里取出刚铲来的淡菜,铲得多的一次就有几十斤。这时候,他会兴奋地告诉船上的人:“好淡菜,都是大花坛(指大面积的淡菜)!”话音一落,他又潜入海底了。
淡菜又叫贻贝,属海贝类。它的外表是椭圆形有花纹的坚硬贝壳。它紧紧依贴着岩礁。从大潮汛高潮线开始,直到海水深达十米的地方,都是它生长的范围。大的叫“贡淡”,年龄较长,一般生在深水里;小一点的叫“元淡”和“开淡”;生在最上边的叫“紫淡”,最小了。淡菜也是一种名贵的海味。鲜淡菜和淡菜干都是极佳的食品。
潜入深水铲捕淡菜,是中街山列岛渔民很拿手的本领。这里八、九岁的儿童,就在大人的严密保护下,下海学习游泳,一般到十多岁就练出了一身潜水的好功夫,摸熟水下一切岩石暗礁,学会了怎样铲捕海里的淡菜。
除淡菜外,他们采捕的海贝还有牡蛎、黄螺、佛手等。
中街山列岛的海边,还盛产各种海藻。比较多的有海大麦、紫菜、石花菜、海芥菜、牛毛菜、鹿角菜、马尾藻、鼠尾藻、海松、珊瑚藻、软骨藻等几十种,有的像一条细长带子,有的像水上浮萍,还有的像青苔。
紫菜作汤,鲜美可口。中街山列岛每年可产紫菜几万斤。紫菜有长紫菜和圆紫菜两种。它在白露后就开始生长。立冬前后采集的叫冬菜,入春后采集的叫春菜。采集时,有的加灰后用手拔,使又滑又牢的紫菜易于拔出;有的则用竹丝刷。
夏末秋初,石花菜在海水里生长成熟了。它是受不住风浪冲击的,大多生于低潮线以下的暗礁上,或附生于淡菜和牡蛎壳上,因而采捞时必须潜入海中。中街山列岛有许多妇女和小孩能够在海中采捞石花菜。石花菜也是一种良好的食品。另外,也可以加工制成冻粉或冻胶,用在医药上,可作缓泻剂、沉淀剂、细菌培养剂等。在纺线工业上是制造香绒纱、防雨布的原料。
海大麦是中街山列岛分布最广、产量最高的海藻,常年产量达几十万斤。它又名羊栖菜,形状很像大麦,5、6月是旺采期。多数生长在中潮线和低潮线以上,比较易于采集。岛上渔民几乎每家都采。海大麦全身都是宝,连杆带叶,经过加工,可制成药物海藻丸,又可以提炼成褐藻胶,是造纸工业和纺线工业的原料;它的渣,还能做糕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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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1日,陈毅副总理接见了由印度尼西亚《人民日报》总编辑奈巴霍率领的印度尼西亚新闻工作者代表团。图为接见时合影。左起第二人是奈巴霍
 新华社记者 孟庆彪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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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1日,保加利亚人民共和国新任驻华特命全权大使格奥尔基·库姆比利耶夫,拜会了国务院副总理陈毅,商谈递交国书事宜
新华社记者 孟庆彪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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