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12月14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发言和致词的摘录
本报讯 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从12月4日到8日在布拉格举行。
在会上,捷共中央第一书记诺沃提尼作了关于捷共中央委员会工作的总结报告。他在这个报告中,攻击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
接着是苏联共产党代表团团长、苏共中央主席团委员勃列日涅夫致词。他也攻击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指责那些“自称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人。
在大会上发言和致词的一些捷共同志和某些兄弟党同志,攻击了中国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还有人指责了不同意攻击中国共产党的朝鲜劳动党。
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团长伍修权12月5日在会上致词。在12月8日诺沃提尼总结发言之前,伍修权把“中国共产党代表团的声明”交给大会的主席团。诺沃提尼在大会上宣读了“中国共产党代表团的声明”。
诺沃提尼在总结发言中,又攻击了中国共产党。
现将捷共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发言和致词中有关攻击中国共产党以及某些国际问题的言论,摘录发表。
  诺沃提尼的报告和总结发言
捷共中央第一书记诺沃提尼在12月4日的会议上,作了关于捷共中央委员会工作的总结报告。他在这个报告中谈到古巴局势时说:“进犯和侵略古巴的计划已被挫败,因此世界范围的军事冲突的威胁也被挫败。对于这一事实,人类只能感谢苏联采取的坚定的、有见识的和负责的态度,以及它一贯的和平政策。尤其具有重大意义的是:苏联部长会议主席赫鲁晓夫同志曾向美国总统肯尼迪发出局势危险并要美国对可能爆发的战争负责的严重警告,同时呼吁他谋求防止战争的途径。
“为了维护和平,为了确保古巴人民的和平生活,为了防止一场热核战争,苏联发表了声明:如果美利坚合众国保证取消封锁,保证不进攻古巴共和国,苏联将撤除旨在保卫古巴独立和自由的火箭基地。
“苏联的这个决定,也得到了资本主义国家绝大多数人民的热烈响应。他们再一次认识到:同他们自己的政府相反,苏联政府一贯保卫全人类的和平。当肯尼迪总统保证不会进攻古巴之后,苏联撤除了火箭基地。这个结果是和平的胜利,也是古巴人民的胜利。
“这次冲突清楚地证明苏共二十大和二十二大作出的结论:战争不是不可避免的,战争是可以从社会生活中铲除掉的。它清楚地证明下列这个事实:不是资本主义,而是社会主义——由于它取得了优势——越来越经常地决定世界历史的进程,决定像维护和平这种人类最重要的问题的解决。
“对人类前途如此危险的这种紧张局势的解决,又一次证明了苏联实际运用列宁主义的和平共处政策。”“和平共处的前提是:为了和平的利益,悬而未决的问题应该通过谈判来解决。同时,采取妥协的解决办法,作出让步以换取我们的敌人的让步,是可能的,而且常常是必要的。在这样一场斗争中,甚至在今天,也有可能一方面保持和平而同时又从帝国主义者那里占领一个又一个的阵地。”
他在谈到中印边界问题时说:“在印中边境发生的武装冲突,也是最近时期的一个严重问题。鉴于美帝国主义在竭力进行侵略,这一冲突对社会主义国家和其他爱好和平国家联合起来争取和平的事业毫无好处。毫无疑问,美帝国主义利用了这一冲突来推行它对古巴的侵略阴谋。边界冲突也适合印度反动势力的目的,这种势力正受到美国和其它帝国主义势力的维护和支持,它们目前正在采取攻势,企图夺取印度的国家政权。鉴于目前的国际紧张局势,我们认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声明是正确的。中国政府在声明中宣布单方面停止军事行动并要求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印度共和国政府进行直接谈判。我们欢迎这个声明并支持这个声明。”
他在谈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时说:“每一个对形势的发展作了现实的判断的人都清楚地看到,正是在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以后,在1957年第一次大规模的国际共产党会议以后,在1960年讨论以后,以及现在在成功地运用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结果的做法的影响下,共产主义队伍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团结和共产主义的强有力的影响,正在日益增长。”
他接着说:“尽管有这种有力的和日益增长的团结,我们并不想掩饰也出现了一些阴影。这是指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活动。他们在过去的时期内完全离开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原则,破坏在共同通过的文件中所规定的一切指导原则和基本任务。自然,谁要是听取或者甚至支持他们攻击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意见,谁就是违背了这些文件的精神。一切共产党都曾经在莫斯科保证不允许任何可能破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的行动。“而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一切基本问题上正在做这样的事。对于这些玩弄革命字眼的人的看法,本来不必予以太大的注意,如果这些看法的背后不是隐藏有受到整个共产主义运动谴责的企图的话。
“让我们看看这些意见在古巴和世界和平受到美帝国主义威胁期间的实际表现。一个人起先保持沉默,而当危机得到解决,使和平和社会主义革命得到好处,使全世界工人阶级和革命的古巴本身得到好处的时候,却组织行动来支持古巴。这是应当予以斥责的。当苏联、社会主义国家和进步世界的舆论设法使拥有原子弹的美帝国主义住手的时候,阿尔巴尼亚领袖们却发动了一个鼓吹世界性的热核战争的运动。他们这样做就是同西方最反动的评论员和政客合在一起,奉行了违背莫斯科宣言的政策,这种政策主张为维护和平、反对战争和帝国主义而斗争。这是对苏联的挑衅。然而这些人自命为共产党人,自命为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的纯洁性的唯一捍卫者,虽然他们的立场同这些文件完全背道而驰。他们将苏共中央、赫鲁晓夫同志本人以及将真正保卫共同通过的原则的每个人,都说成是帝国主义的走狗、现代修正主义者等等。”
他说:“据一些玩弄字句的人和宗派主义者说,只有在社会主义在全世界取得胜利以后,裁军才是可能的。这当然不是一个行动和斗争纲领,而是消极地等着看资本主义将怎样行动。
“抱有这种意见的人,还认为维护和平的斗争是同一些民族争取从殖民主义的桎梏中得到解放的斗争相矛盾的。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还对用和平手段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可能性表示异议,虽然共产党和工人党在1960年认为有必要在各国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形式问题上,充分确认它们以前所持的基本的列宁主义的立场。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提出和散布的完全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各种理论,乍看之下似乎是非常革命的,但是在实质上,它们表现了对社会主义的力量,对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缺乏信心。这些理论是民族主义和教条主义的狭隘性的产物,这种狭隘性没有研究世界力量的真正对比,没有考虑在世界上争取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斗争的新情况。
“同时,必须指出,这类‘理论家’,就他们自己的国家而言,在实践中常常同他们在理论上的说法完全背道而驰。例如,虽然他们要求别人对帝国主义更富于战斗性,但是他们自己在实践中却对帝国主义非常容忍。”
捷共中央第一书记诺沃提尼在12月8日的会议上,作了大会的总结发言。他在发言中宣读了“中国共产党代表团的声明”。
他在发言中继续主张进行“广泛的公开讨论”。他说,在所有基本的国际问题上,我们根据问题的重要性不断地向全党介绍。他接着说:“这是我们工作所依据的原则。我们将不放弃这一原则,相反,我们将进一步加深它。”
他说:“因此,我们不能同意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团长伍修权同志的意见,即:我们的代表大会通过公开揭露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立场破坏了无产阶级国际团结,是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进行公开的和片面的攻击。”
他说,“难道你们想要我们把头插入沙子中,不向党介绍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的危险发展的事实和掩盖这些事实吗?我们不是与世界的生活这样隔绝,以致使关于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发生的情况的消息传不到我们这里来。谁也不能要求我们在全党面前只字不提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正以自己的活动把自己从社会主义阵营中排除出去,并正以自己的政策、以自己的同列宁主义的运动格格不入的敌对性攻击,使自己置身于共产主义运动的队伍之外。我们在代表大会面前不回避提任何东西,所以我们也在我们的代表大会上谈论在阿尔巴尼亚发生的事情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在做些什么、宣扬些什么。我们既不同意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言行,也不同意中国共产党对这些言行给予支持。”
诺沃提尼说:“就此机会,我想再次强调我们的代表们在发言中已谈到的,即我们的党和人民高度评价中国共产党在它的革命进军中所做的这些工作:长年来胜利地打击了反动的资产阶级、将军们和干涉者,并最终以对蒋介石的胜利为自己伟大的国家打开了通往自由、社会主义和繁荣的道路。由于我们对你们的尊敬,我再次请你们真正彻底地根据1957年宣言和1960年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的声明,重新审查自己对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紧密相联的重要的国际问题的立场。”
  捷共一些同志的发言
捷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西罗基在12月6日的会议上说:“我们的党对莫斯科声明中关于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在个别党的活动中也可能成为主要危险这一结论,给予了应有的注意。她过去和现在都同以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还有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为代表的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的下述企图进行坚决的斗争,即伪造列宁主义学说和在争取社会主义、争取和平和各国人民自由的斗争中,采取了危害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革命效率的主张。
“在加勒比海危机过程中,既充分证实了苏共二十二大在国际问题上的结论的正确性,同时又十分清晰地表明了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的主张不仅是不正确的,而且完全有害于社会主义的事业和革命古巴的独立事业。
“在此之前,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也曾企图证明,据说他们也是承认和平共处政策的。但是他们对不久前国际危机的态度证明,他们在实践中是拒绝和平共处原则的。他们把冒险的主张、加剧紧张和引起冲突——这不可避免地会转化为热核战争——作为自己的方针。他们违背共产主义原则性和灵活性相结合的列宁主义原则、违背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在解决重要的悬而未决的国际问题时相互让步和妥协的不可避免性的教导,要求奉行所谓‘强硬的和坚定的政策’,这种政策不是任何别的东西,而只是冒险主义政策。
“他们宣扬对帝国主义进行始终不渝的斗争的假革命口号,而实际上正是在帮助这些最反动的、最富有侵略性的帝国主义力量发动战争的努力。他们炫耀自己忠实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然而他们在实际政策中贯彻的主张却会危及各国人民的独立和他们的革命成果。
“这就是实践中的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的‘革命政策’,而这也是我们对在战争与和平问题上持有反列宁主义概念的人进行原则斗争的另一原因。苏联和赫鲁晓夫同志的始终不渝的列宁主义行动,捍卫了古巴人民的和平、自由、安全和革命成果。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的冒险主义主张,会给那些国际帝国主义力量——这些势力想把各国人民拖入给全世界人民带来一切毁灭性后果的战争——开辟道路。任何假革命的辞藻,甚至对苏联的政策、赫鲁晓夫的政策的诽谤,是不能掩饰这些意图的。
“我认为,这一切事实都最清楚地揭露了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的主张的有害性,也真正表明了,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脱离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和工人党以及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列宁主义政策和思想到达了多么深的境地。同时也表明,任何支持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分裂活动的努力,是多么有害于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力量的团结和威力。
“在我们的代表大会上证实了,中国共产党的代表们表示完全支持这一践踏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所通过的、表达在国际文件中的全部基本原则的行为。谁也不能剥夺我们的代表大会对民族主义者、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的分裂政策进行原则性的谴责的权利。”
捷共中央书记处书记考茨基在12月7日的会议上说: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把反对修正主义和一切形式的右倾取消派的斗争,当作自己经常的国际主义义务。但是履行这个义务,无论如何不会同我们对人民的南斯拉夫各族人民的友好感情相矛盾。我们衷心地祝贺他们在争取和平和社会主义的斗争中取得最大的成就。当然,当我们注意到当前某些教条主义者的时候,就可以明显地看到,他们对南斯拉夫劳动者的思想和愿望没有表现出巨大的兴趣。这个国家对他们来说,主要只是作为一个模特儿,通过它,可以对苏联共产党和其它革命的共产党开火,并指责它们是修正主义、背叛社会主义的利益和投降帝国主义。
“必须十分公开地指出,包含在1960年11月莫斯科会议文件中的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路线,不仅是在同修正主义作了著名的尖锐的斗争之后制定的,而且也是在同现代教条主义者、个人迷信及其反列宁主义方法的顽固捍卫者的尖锐论战中制订的。向代表大会所作的报告已经指出,近几年来,阿尔巴尼亚的现任领导对此起了特别无耻的作用。
“与此相联系,不能不提一下伍修权同志前天的发言。我们的代表大会以同志般的尊敬和严肃听取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贺信。我们党过去和现在一贯恰如其分地估价中国共产党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伟大革命功勋和她的意义,并对在人口数以亿计的中国为争取新的社会主义社会而进行的艰苦困难斗争,给予兄弟般的支援。至于说到同这一贺信一起的讲话,那么每个人都清楚,代表大会全体代表是完全和坚决不同意的,特别是不同意为今天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辩护的那一段。当然,不仅是这一段。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认为中国代表团所指的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所谓片面攻击表示‘遗憾’和‘痛心’是有根据的和合理的。”
考茨基说:“值得‘遗憾’的首先是,中国共产党代表团没有找到一句批评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所干的分裂行为、批评他们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不断进行侮辱的话。至于说到好像我们的代表大会通过自己的讨论将‘损害无产阶级国际团结’的十分严重的指责,我认为,我们党过去在任何一次自己的代表大会上,都从未受到像在中国代表讲话中所提出的这样的指控。我可以对此说一点:我们不接受这种指控。我们坚决地拒绝它。我们完全反对提出这种指控的人。我们代表大会的代表反对中国代表在此提出的指控的发言是正当的。因此,它们不是对中国共产党的任何片面的、更不是非同志式的指责,像兄弟的朝鲜劳动党的代表昨天在这里——这对我们说来是难以理解的——所说的那样。”
他说:“关于霍查—谢胡集团,今天可以肯定地说,它已由个人迷信的信徒和和平共处反对者的立场直接转入了反共主义阵营,它的歇斯底里的教条主义和沙文主义已转变为冷酷的、蓄意的反苏分裂行动。
“至于谈到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恕用一句——论证,有时他们就好像起着空心柳树的作用,世界各个角落的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都向它低声诉说自己的臆想,然后它就歇斯底里地向四方喊叫。
“不久以前为纪念莫斯科声明和1957年宣言而发表的某些文章,就足以明显地表明他们的全部思想面貌。文章的作者将这些如此丰富的创造性的列宁主义思想的文件,缩小为最多只有三个或四个问题的、在思想上非常贫乏的东西。但是,对这些问题的阐述却只纠缠在使人讨厌的像祈祷一样沙沙作响的空话之中,并完全颠倒其整个意义。”
他说:“至今在地拉那还在广泛地编造着这样一种肮脏的诽谤,说苏联实际上并没有阻止美国的极端反动分子挑起世界热核冲突,实际上在古巴人民捍卫自己的革命成果和反对帝国主义入侵时,并没有给古巴人民决定性的帮助,并没有击退反革命输出的危险企图,而是什么玩弄了某种新的‘古巴式慕尼黑’阴谋。昨天的《人民之声报》甚至写道,正是苏联在加勒比海的行动‘不可避免地导致战争’。地拉那的变节者就是这样无耻地诬蔑列宁主义的苏联和人民的古巴!如果说谁有权利谈慕尼黑的话,那么首先是在捷克斯洛伐克的我们。我们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多次从亲身的经验中认识到,苏联的政策过去一贯是、现在也是反慕尼黑主义的直接体现。上述阿尔巴尼亚的诽谤的道德水准,倒是使人想起希特勒和戈培尔的方法。
“联系到粉碎帝国主义对古巴的侵略这个问题,我们回过头来再谈谈中国代表昨天的讲话。如果他想通过在对不久前加勒比海事件的整个叙述中,故意完全不提苏联而要使我们代表大会的代表们相信他的观点是正确的话,那么他自己会看到,他所得到的结果正好相反。”
他说:“同莫斯科声明中所指出的关于苏联共产党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先锋作用这一点相反,恩·霍查提出了全世界共产党人在保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斗争中的某个新的‘灯塔’,并直接号召在整个运动范围内,在各个党内部,更进一步地进行分裂派别活动。
“我想,应当把我们的代表大会的讨论,理解为对所有对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我们之中的任何人已不能把他们当作共产党人——的不良的派别活动熟视无睹或者甚至帮助这一活动的人的十分严重的警告。在这件事情上,任何人要想冒充所谓公正的法官,高高在上,以便在所谓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苏联共产党,或者顶多还同‘其他几个党’之间的争执中,提出忠告和解决,是办不到的。相反,那些直到最近时期还全力支持和赞扬他们是彻底的革命家,‘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的人,那些竭力阻挠对他们的分裂活动的合理批评,并且把那些敢于发出真正的声音来反对他们的人立即就划归帝国主义者、修正主义者和反动的民族主义者的合唱团之中去的人,将负严重的责任。
“我们任何时候也不能同意在团结的借口下,用简直是讹诈的方式要求对任何反列宁主义和反共活动采取沉默和姑息的态度。谴责明显的变节者,就是卫生上必要的预防。”
考茨基说:“由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蓄意挑起的矛盾,已决不能看作是我们运动内部的分歧了。”
考茨基还说:“我们主张每个民族享有自由,赞成甚至于拿武器赢得自由的权利,但是,我们反对因边界争端或类似的争端而不负责任地、沙文主义地煽动一个民族反对另一个民族。我们欢迎停止这些争端的倡议。我们拒绝关于‘局部战争’或甚至于‘有限原子冲突’的可能性的欺骗性的帝国主义理论,因为这不可避免地导致世界热核战争。”
12月5日的大会执行主席、捷共中央委员苏普卡在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团长伍修权向捷共代表大会致词并宣读了中共中央的贺电后说,我们没有进攻阿尔巴尼亚人民,也没有进攻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而是公开对处在离开国际工人运动的道路的这个党的领导人而讲的。
捷克斯洛伐克俄斯特拉伐—卡尔维那矿区经理米斯卡在12月5日的发言中说:“我还想对中国共产党代表的讲话表示意见。据我理解,他认为我们批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是不合理的。但是为什么这位同志不因阿尔巴尼亚的领导破坏共产主义运动和诬蔑苏联而对之进行批评呢?”
捷克斯洛伐克科学院院长索尔姆在12月5日的发言中说,我还简单地谈一谈中国共产党代表的讲话。科学工作人员是极为尊重科学真理的。歪曲事实和不论哪一种教条主义,同这种真理都是完全格格不入的。所以我们全体捷克斯洛伐克科学工作者完全支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创造性发展,以及苏共和我们亲爱的共产党所奉行的列宁主义政策。他说,我们坚决拒绝中国共产党代表的分裂主义观点。
罗兹姆贝克国营农场场长玛丽亚·弗努科娃在12月6日的发言中说:“请允许我对中国共产党代表的讲话说说自己的意见。这位同志在讲话中对我们代表大会的讨论提出了一些意见。我认为,我党在对待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态度问题上的立场——这同时是大多数共产党和工人党的立场——是唯一正确的。”
捷克斯洛伐克作家协会第一书记斯卡拉在12月6日的发言中说,我想对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古巴事件的态度中所包含的厚颜无耻的反人道主义表示愤怒。遗憾的是,昨天中国代表完全同情他们的态度。甚至大多数资产阶级报刊也认为,苏联的政策防止了世界性的热核灾难。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怎么可能看不到这一点?那些大声炫耀自己的革命性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到这一点?这证明了什么呢?
他说,我们都知道,把一个小孩养育成人要花多少劳动,难道在热核战争中消灭千百万人——从僵硬的教条主义者的冒险的和非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出发就会如此——的问题,能使我们漠不关心吗?如果这样,我们就必须否认我们的一切努力所具有的人道主义实质,否认共产主义的人道主义的实质。
捷共中斯洛伐克州州委书记弗·奥古斯金在12月6日的发言中说,中国单方面废除了自己的义务,严重地损害了我国国民经济。这在机器制造业中可以明显地感到。我们不同意中共代表的发言。他指责我党利用代表大会对另一个党进行公开的片面的指责。诺沃提尼同志的话代表了我们全党的思想。在代表大会上公开讨论国际问题是与我党的民主传统、列宁主义对国际问题的理解相符合的。消极地等待和同意中国的观点,是不正确的,有损团结的。不能仅一般地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应该行动。国际形势的发展要求尖锐地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及支持他们的人。我们认为中国同志言行不一致。我党反对一切损害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人。
伊策尔尼·弗特尔诺农业合作社主席西姆科娃在12月6日的发言中说,中共代表的发言使我十分激动。我们非常尊重勤劳的中国人民。但中共中央的政策同莫斯科宣言和莫斯科声明背道而驰。我们非常高兴,我党中央是公开地向我们大家介绍情况,而中国同志是这样做的吗?
捷共北摩拉维亚州委第一书记沃列尼克在12月6日的发言中说:“当我们热爱勤劳的、英雄的中国人民和他们的有经验的革命的党的时候,我们对中国共产党代表的这一部分讲话不能置之不理,他在讲话中指责我们批判地谈论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行为,说什么我们没有权利这样作。但是谁给阿尔巴尼亚党的领导以不仅批评、而且侮辱苏共和赫鲁晓夫同志的权利呢?中国同志对此保持沉默。”
捷共西捷克州委委员切尔娜在12月6日的发言中说,中国和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态度和破坏我们团结的一切企图,应该予以谴责。
捷共西斯洛伐克州委第一书记德沃尔斯基在12月6日的发言中说,我们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破坏活动和分裂主义活动。中共代表昨天的发言令人不解。他装着似乎不知道霍查、谢胡之流对苏共中央、我党中央和其他兄弟党进行一贯的进攻。他们为什么对这一现象一声不吭呢?因为他们赞同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分裂主义活动。
捷共布拉格市委候补委员、中学校长萨赫索娃在12月6日的发言中说,我们在学校里教育学生要热爱智慧的勤劳的中国人民。但我回去后孩子们会问:中国同志怎么不愿了解苏共、我党和其他兄弟党的正确政策呢?什么原因呢?中国同志这样下去后果如何?我承认,第一个问题我难以回答:因为我不了解他们为何这样做。第二个问题我可以回答,其后果是,不利于中国人民,不利于中国共产党,不利于世界一切角落的人民;它完全违背列宁主义的合作原则,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背道而驰。
克拉德诺钢铁联合企业委员会主席科德尔在12月7日的发言中说:“我们的炼钢工人和轧钢工人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分裂主义政策。他们表示深深不同意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团长的讲话。”
捷共布拉格市委主席团委员鲁姆尔在12月7日的发言中说,中共代表的发言使我深感不安。我们不同意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破坏。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根本破坏了国际团结。霍查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变成了对苏共进行诬蔑的生产供应站。中国共产党代表在时代特征和对帝国主义评价问题上,没有遵循列宁主义的态度,而持有教条主义的论点。对帝国主义没有作具体分析。教条主义导致对现象作主观主义的分析。
捷共斯洛伐克波普拉德县委第一书记库尔科在12月7日的发言中说,我们坚决拒绝中国共产党代表的非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发言。他给我们上的关于每个党有权独立决定自己的事务的一课,是不郑重的。我们没有把自己的意见强加于人,但谁也无权剥夺我们谴责教条主义的权利。我们支持党中央进行的反对分裂主义活动的斗争。究竟是谁破坏了团结?是我们呢,还是阿尔巴尼亚劳动党?
不是我们代表大会对另一个党进行挑衅,相反,正是中共代表这样做。
中共代表关于古巴问题的提法不是同志式的态度,而是对苏联外交政策、对我们的外交政策的攻击,最后也是对莫斯科文件的攻击。对此,我们不能同意。
我相信中国代表将会重新考虑自己的非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
捷克斯洛伐克青年联盟中央主席维德拉在12月7日的发言中说:“中国共产党代表的讲话使我们非常痛心。我还想代表年轻的共产党员、代表青年一代向他说:我们不同意他的讲话,他在讲话中以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及其反列宁主义政策的辩护士的身份出现。他企图为莫斯科文件的文本加上非马克思主义的、格格不入的解释。”
捷克斯洛伐克内务部部长什特劳加尔在12月7日的发言中说:“革命的任务不是驯服和消除纸老虎,而是驯服和消除真正的帝国主义老虎的危害。为此必须现实地估价力量的对比和本着列宁主义的精神采取原则性的行动。”
他说:“我们的敌人不止一次地侮辱我们,并称我们是走狗,正如今天霍查和谢胡所做的那样。这一切,我们了解得太清楚了。在任何外衣下的、哪怕是在阿尔巴尼亚的外衣下的破坏活动,除了在我们党的队伍中引起坚决的谴责之外,不会有别的。”
苏联共产党代表团团长勃列日涅夫在12月4日的会议上致词。他在谈到古巴局势的时候说:“苏联政府和我们的党,在其它社会主义国家、首先是在华沙条约成员国兄弟党和政府坚决和积极的支持下,采取了既是列宁主义式地坚定的、也是列宁主义式地灵活的行动,同时表现了最大程度的谨慎,胜利地完成了所提出的任务。在同美国政府的明智的妥协基础上,古巴危机得到了解决,从而捍卫了和平和社会主义的利益以及古巴革命的利益。苏联和其它社会主义国家的政策,作为帝国主义者的侵略意图道路上的主要和最牢固的障碍,再次出现在人类的面前。各国人民和许多国家的政府,都深深感激苏联、苏联共产党和赫鲁晓夫本人保卫古巴独立和世界和平的英明和坚定步骤。
“可以看到,古巴危机的和平结束,并不符合所有人的心愿。极端仇恨共产主义的美国侵略反动集团,在想到古巴革命依然存在,人类没有经过战争而消除了危机时,仍然不能平静。肯定地说,这不会使任何人感到奇怪,因为帝国主义的侵略本性是众所周知的。但奇怪的是,有这样一种人,例如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人中,他们自称为马克思主义者,但同时又为没有经过战争冲突使古巴革命得以保卫住而明显地感到遗憾。同志们,这是奇怪和荒谬的。这些人因我们的列宁主义的党没有让帝国主义的最富有侵略性的力量挑起世界军事冲突而进行诬蔑。
“地拉那的那些不负责任的大声喊叫的人,在古巴危机期间,实质上没有做任何支持古巴的事情。但今天当紧张已经过去的时候,他们好斗地向世界叫嚣,并企图要每一个人相信,正是他们是古巴人民的最忠实和可靠的朋友,是最勇敢和最无畏的革命者。依照他们的观点,使古巴遭受美国武器的打击和把社会主义阵营的所有国家及全世界都拖入热核战争的烈火中,是对古巴的最好的帮助。只有完全不懂马克思主义和对当前的国际形势丝毫不理解的人,才能出这种‘主意’——恕我也把它叫做‘主意’——和给予这种教导。”
巴拉圭共产党代表马丁·罗德里格斯在12月5日的致词中说:“使我们感到严重不安的是,正是在战争危险加剧的时期,阿尔巴尼亚的政府领导人加强了对苏联的和平政策的进攻。一年以前,当柏林危机发生的时候,情况也正是这样的。每当华盛顿政府动员自己一部分后备力量时,阿尔巴尼亚方面就与之相呼应,摩拳擦掌地对在社会主义阵营和和平力量中居于领导地位的国家发动新的、更加猛烈的攻击。这种政策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格格不入的。”
他接着说,“在我们去年12月份的宣言中,我们曾呼吁中国同志自我批评地去检查自己支持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有害活动的政策。”
他说,“我们遗憾地看到,虽然事实比一年前更为清楚,而中国同志却在继续自己的错误政策。不能够把这看作仅仅是情况的巧合:当地拉那把苏联对古巴的政策称为‘叛徒行为’的时候,北京报纸评价它为‘新的慕尼黑’”。
他接着说,“这种宣传是为谁服务的呢?是为帝国主义服务的,即使他们所想的与此相反。这种不正确的概念,渊源于过高估计帝国主义的力量。实际上,这种宣传旨在恫吓各国人民和阻挠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革命运动。我们再一次呼吁中国同志不要坚持对革命运动这样有害的宣传。”
意大利共产党代表团团长弗雷杜齐在12月6日的致词中说:“根据我们的看法,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态度是错误的。他们在困难的国际形势下对苏联党和政府,对我们党,进行了毫无根据的和诽谤性的指责,其目的是为了拒绝和平共处的政策,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以自己的这种态度,背弃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抛弃了国际会议所制定的路线,而达到了派别主义和破坏我们的队伍的境地。因此我们认为,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错误论点的每一直接或间接支持,都是对1957年和1960年会议的破坏。
“昨天我们听取了中共中央委员、中国同志伍修权的发言,他捍卫了每个党应当是独立的、任何人都不应干涉另一个党的内部事务的论点。我必须代表我们党声明,我们是同意这点的,虽然我们必须避免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是的,我们尊重这一原则,但是事实证明,不尊重它的正是中国的同志们。他们在近日正在进行的我们意大利共产党第十次代表大会上攻击了我们党的政策,而我们任何时候都未曾干涉过其它党的内部问题,更不用说干涉中国共产党的内部问题了。因此,为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利益,中国的同志们停止自己对阿尔巴尼亚党领导人——它离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拒绝进行争取和平与和平共处的群众斗争——的支持,会是有益的。”
弗雷杜齐又说:“我们也认为两个大国,像人民中国和印度之间发生边界冲突,是没有意思和极令人不安的。相反,我们以满意的心情欢迎中国同志停火和提出通过和平途径解决印中争端问题的建议的和平主动性。”
西班牙共产党代表团团长克劳丁在12月6日的致词中谈到苏联在古巴问题上的政策。他说:“我们党认为,最近几周来从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立场发起的对这一政策的攻击,是完全不负责任的。这种立场同列宁主义毫无共同之点,它是玩弄革命辞藻和冒险的极端主义的表现,它在革命运动的历史上已造成过不少的失败和困难。我们党从这一讲坛上再一次谴责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所走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和分裂的道路,并再次对这一立场得到中国领导人的支持表示深切的不安。”
奥地利共产党代表团团长费恩伯在12月6日的致词中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人,违背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同苏联共产党和它的正确的和平共处政策进行斗争。我们感到这是对我们的运动的重大损害和阻碍。苏联的这一政策完全符合共产党和工人党莫斯科会议所一致通过的决议。我们党十分尊敬兄弟的中国共产党和它的壮举。它深信中国共产党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支持,对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非常有害。”
他还说,我们的运动要求所有的党——不管大党或小党——都有自我纪律,这种纪律就是我们的团结。对于破坏团结原则的党,其它党必须提请它注意。这是共产主义运动的问题,不是国家间的问题。这是党与党之间的问题,因此我不同意朝鲜同志的意见。对于共产主义运动不能光发表声明,表示声援,而要更好地帮助解决一般的和具体的任务。
葡萄牙共产党代表阿尔瓦拉·库尼亚拉在12月6日的致词中说:“遗憾的是,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还从中国同志那里得到鼓舞和支持,这种支持不仅不能维护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利益,而且违背1957年和1960年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所通过的、中国共产党也签了字的决议。”
阿根廷共产党代表莫纳科在12月6日的致词中说:阿根廷共产党“严厉地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分裂和诬蔑活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冒险政策起了帮助阶级敌人的作用。”
他接着说:“我们从这个讲台上宣称,中国共产党的态度使我们感到严重不安。我们认为,它的某些行动正鼓舞那些进行反对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利益的活动的人。”
伊拉克共产党代表阿巴斯在12月6日的致词中说到“我们党,同其它兄弟党一样,坚决谴责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分裂主义的、破坏性的和纯粹是民族主义的活动,谴责他们反对苏共、反对作为时代的中心和共产主义运动公认的先锋队的党的诽谤活动。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攻击和平共处的列宁主义政策,攻击大部分工人党和共产党的政策,这样就暴露了他们完全离开了1957年和1960年的文件的文字和精神。我们同时批判为霍查和谢胡反列宁主义集团的教条主义和民族主义倾向辩解的任何做法。
“奇怪的是,在中国同志支持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他们公开地和经常地散播肮脏的诽谤,帝国主义的报刊对这些诽谤加以利用——的分裂活动的时候,中国同志同时竟干涉兄弟党代表大会的事务。这样的态度有利于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吗?”
多米尼加人民社会党代表多明戈·圣地亚哥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关于中国代表团在这里所说的,我们想补充这些话:我们了解并适当地评价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但是我们必须说,中国同志显然没有看到阿尔巴尼亚奸党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并拒绝谴责它,这很使我们感到惊讶。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这个立场不能不支持地拉那分裂主义集团进行公开诽谤和反列宁主义的运动。我们的敌人因此而感到高兴,因为这帮助了他们。然而我们仍然相信生活本身将向中国同志指出,他们的义务是什么。”
洪都拉斯共产党代表团团长阿里亚斯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破坏(莫斯科会议文件)的这些原则,就意味着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制造裂痕,换句话说,就是帮助各民族的共同敌人并同国际宪兵——美帝国主义合作。我们不能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采取什么样的态度的问题漠不关心。他们依靠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抛于脑后。他们粗暴地和无耻地破坏在莫斯科同其他党共同签字的决议”。他还说,“我们不能不对阿尔巴尼亚事件和兄弟的中国党的立场表示不满。”
约旦共产党代表法德·纳赛尔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仅仅集中火力反对修正主义,忽视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的危险,以及袒护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这就是帮助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也是帮助修正主义。这既不利于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又不利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实际上是同共产党和工人党的两个莫斯科会议的文件背道而驰的。”
他接着说,“所以我们的代表团表示不同意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团长所说的关于‘某个党’企图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其它党这一点。这样提出问题意味着贬低共产党和工人党的自觉性和独立性。我们的代表团也不同意这一观点,即在兄弟党的代表大会上讨论目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形势和霍查—谢胡集团的破坏活动,是违背1960年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文件的内容的。纵然这样,但中国代表团团长为什么却利用代表大会去保护霍查—谢胡集团的分裂和破坏活动,又为什么要指责主人——代表大会的组织者,并提出违背两个莫斯科会议的文件和国际工人运动的一致性的观点?这实际上不是意味着中国代表团自我矛盾吗?亲爱的中国同志们,难道不是你们该考虑自己所采取的态度、行动和立场,并以保卫和巩固社会主义阵营和整个国际工人运动的团结作为行动准则的时候了吗?”
塞浦路斯劳动人民进步党代表巴巴约安努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我们党全力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反马克思主义和反苏的态度,这种态度给帝国主义、和平和社会主义的敌人提供了有价值的服务。
“根据中国共产党代表在这次代表大会上的发言,只有古巴才保卫了古巴和世界和平。中国同志的这一观点是不能容许的、不负责任的、反苏的、反马克思主义的。这是非常危险的,必须放弃这一观点。”
黎巴嫩共产党代表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至于说到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最近时期所持的反对和平共处的冒险和敌对态度,这清楚地证明了:当他们反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和散播对苏共可耻谰言的时候,自己却愈来愈陷于宗派主义。我们同全世界共产党人一起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态度和行为,因为这只为帝国主义的目的和共产主义与和平的敌人服务。同时,我们对中国代表团维护和支持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反共和反苏行为感到吃惊。”
尼加拉瓜社会主义党代表团团长罗伯特·马丁内斯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尼加拉瓜社会主义党谴责完全脱离社会主义精神的、不良的和令人痛恨的个人迷信的一切色彩和形式,公开反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所执行的有意帮助我们的共同敌人——帝国主义者和新殖民主义者——的教条主义的政策。”
他还说:“感到遗憾的是,中国同志们以自己的宗派主义的政策拒绝贯彻这些原则,从而破坏了1957年和1960年共产党的协议”。
希腊共产党代表科利亚尼斯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我们党拒绝并谴责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反苏运动和对苏联共产党、对其它兄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对希腊共产党的无耻攻击。我认为,任何一个在自己的工作中遵循莫斯科会议通过的共同决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都不能像中国同志所作的那样,容忍或甚至鼓励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这种活动。相反,这个党的责任是对这种活动进行谴责。”
圣马力诺共产党代表利诺·切利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圣马力诺共产党对中国同志继续支持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宗派主义的论点这一事实,深感愤慨和痛心。”
叙利亚共产党代表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我们同世界所有共产党人一起,坚决谴责和斥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最近所采取的反列宁主义的态度,及其对列宁的党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兄弟党,对资本主义国家的共产党所进行的居心不良的和无聊的攻击。”“我们十分痛心地问:鼓动这种攻击并接受其破坏口号的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如何能把这种态度和自己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以及对莫斯科会议声明的‘忠实’一致起来呢?”
瑞士劳动党代表弗朗斯·杜比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瑞士劳动党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对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所进行的一切攻击,“并且对中国同志们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支持感到遗憾。”
乌拉圭共产党代表团团长阿尔贝托·苏亚雷斯在12月7日的致词中说:“只有那些患了严重的瞎眼症的教条主义者或那些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没有任何共同之点的经验主义者,才能把和平的事业和革命的事业理解得像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和支持他们的那些人所理解的那样。
“我们听到中国代表说什么有人对肯尼迪和帝国主义抱有幻想。我们,拉丁美洲的革命者日日夜夜地在进行反帝的斗争。危地马拉、吉隆滩和不久前对古巴的封锁,都显示了帝国主义的残酷面目。我们对帝国主义不抱有任何幻想,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不惊慌失措,惊慌失措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坏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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