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9月24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川圹见闻
冯建伟
查尔平原已经被抛在我们的身后,汽车进入了崇山峻岭的地区。眼前出现一种“印度支那半岛屋脊”特有的奇特的景象:白云沿着地面滚动,大地苍苍茫茫,突然,云丛之间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山峰和几株挺拔的松柏,宛如仙境景色,使人联想翩翩而起……。
终于,我们走完了自己的旅程,到达了目的地——川圹市。
川圹市位于群山环抱之中,市内绿树成荫,楼房林立,是一个近代化的小城镇。
我们到了老挝爱国战线党川圹省组织。省主席涅乌不在家,五个委员有三个下了乡,只有委员、副省长洛丰在,他是老松族人民的领袖,1954年出席世界青年联欢节时曾路过中国,访问了北京、天津、上海、沈阳等地。因此,他见了我们,就像老朋友一样,亲热地招待我们。
在市郊的稻田里
第二天,洛丰副省长陪我们到市郊区参观。不,他自己并不是去参观的,他是到郊区去参加农业劳动的。在老挝爱国战线党川圹省组织和川圹省政府的号召下,川圹市的各级干部和巴特寮(即老挝爱国战线党战斗部队)驻军经常利用空闲时间帮助农民生产。农民生产情绪很高,他们说,“过去见了官员和当兵的躲着走,现在当官的当兵的下田劳动,这真是千古奇闻!”过去,川圹市郊区每年都要荒地,今年就第一次全部适时下了种。
大雨刚停不久,我们踏着泥泞的小路,趟过一条湍急的小河,走到了阡陌纵横的稻田中。这里的稻田地埂,既高又窄,我们从上面走时小心翼翼,还有些摇摇晃晃。但是洛丰副省长却坦然自如地前进着。
大约走了一公里,我们来到一块稻田的旁边。在那里,老挝爱国战线党省组织的干部和巴特寮战士们正在紧张地插秧,一个老农忙着为他们搬运秧苗。
这个老农名字叫梭多,就是这块稻田的主人。他是一个不久前刚从富米—文翁集团统治区跑来的难民,一家四口,只他一个劳动力。于是,政府马上拨给他几间房子和十六亩稻田,农民兄弟们又借给他农具和秧苗,因此他就不再为生活发愁了。
洛丰副省长一到田头,就发问道:“干部和战士们干的活行不行?”老农满意地回答:“好,深浅均匀,距离也合适。”但是接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只是因为人多,稍微乱一点。”洛丰副省长听了马上转过身来,指挥战士和干部分开片插秧。接着,他和他十八岁的女儿娘诺也卷起裤管下田,和战士们一起干了起来。于是,工作有条不紊地重新开始了,田野里呈现一片繁忙景象。
妇女的知心人
参加劳动,这只是老挝爱国战线党的干部们优秀作风的一个方面。他们关心群众疾苦、密切联系群众的作风,也给了我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在老挝爱国战线党川圹省组织逗留了五天,每天都看到有大批群众来访。有的来要盐巴,有的来找机关卫生员治病。其中有许多来访的妇女是专门来找通珍谈心的。
通珍是谁呢?在一天晚上,我特地访问了这位受到群众信任的人。原来,她是一位二十八岁的青年妇女,现任老挝爱国战线党川圹省组织的委员。
别看通珍年纪不大,她却经过长期的革命锻炼。在儿童时代,她就作送情报、送盐巴给巴特寮部队的革命工作。后来年纪稍大些,她参加村里的地下工作,秘密运送和散发传单,直到1954年被敌人发觉要逮捕她为止。后来,她跑到深山密林里寻找游击队,跟随游击队转战中下寮广大地区,每天行军打仗,照顾伤病员,发动群众支援前线。在巴特寮部队中,只有她一个妇女,而且很少有人知道她是女的。她的事迹,真可以说是老挝的“花木兰”。
现在,她被调到机关工作了,但是依然保持着她那种光荣的联系群众的作风。她经常到农民家里去访问,到田间帮助农民干活,因此妇女们特别喜爱她,把她看作自己的“知心人”,经常到机关来找她谈心。
冤家变成了手足
在川圹市,正如同在川圹省各地一样,我经常在田野里看到老龙族、老听族和老松族农民并肩在田间插秧拔草,在集市上看到各族人民公平交易,在机关里看到各族人民的公职人员在一起办公,在学校里看到各民族的孩子在一张桌上学文化……。人们告诉我,这种情况,在过去是很难设想的。
老挝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而川圹省又是一个多民族聚居最集中的省份。这个省的各个民族,由于殖民主义者的卑鄙的挑拨离间,历史上曾经不断发生冲突和械斗,互相仇杀。他们居住的地区界线十分严格,老松族住在高山顶上,老听族住在半山坡,老龙族住在公路沿线和平原地区。三个民族虽然能够登山相望,但是像冤家一样,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在老挝爱国战线党和老挝王国政府民族和睦的路线感召下,各族人民提高了觉悟,开始走向亲密团结的道路。仅仅在川圹市,解放以来,大约有一百多户老松族人民从高寒山区搬到市郊的平原上来住。其中,有些是最近遭受富米—文翁叛乱集团的迫害而逃来的难民。
在川圹市郊区,我访问了一户老松族的农民。他是从帕东以北的芒扎县帕毫村逃来的。他家共有十二口人,原来生活很好。但是,不久以前,盘踞在帕东地区的富米—文翁叛乱集团分子到他家里,凶狠狠地要他的两个儿子都去当土匪,不然就要杀光他的全家,这个从天而降的奇灾大难,迫使老农忍痛别离了家乡,带领妻儿老幼,翻山越岭,跋涉三天多危险的路程,来到川圹市。在这里,他很快找到安定的住所,分到了土地。当我访问他时,老农正领着儿子们修盖马棚。他气愤地控诉了富米—文翁集团的罪行,然后激动地说:“老挝爱国战线党是各族人民的救星,只有跟着老挝爱国战线党走,老挝各族人民才能得到幸福!”(附图片)
洛丰副省长(右穿白上衣者)正在和群众谈话,帮助他们解决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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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新生的土地上
古巴马坦萨斯省西恩富戈斯人民农场一瞥
卞娅
在古巴马坦萨斯省佩德罗·贝尔科尔特镇的一个原来属于地主所有的领地上,大批长期来荒芜着的土地在不久以前突然苏醒了!丘陵起伏的地带变成了平坦的田野,从来没长过庄稼的沼泽变成了绿油油的稻田,过去杂草蔓生的地方树立起一批农民住宅和各种建筑……。在这片新生的土地上出现的,就是以古巴民族英雄卡米洛·西恩富戈斯命名的人民农场。
人民农场,这是古巴目前农业生产中三种主要形式之一。它是国家所有制的农业企业,“是在没有工人群众并且是很少工人劳动的地方建立的”(菲德尔·卡斯特罗语)。在古巴,人民农场所占的土地已经占耕地面积的24.5%左右;在马坦萨斯省,第一批建立的人民农场有十一个。
西恩富戈斯人民农场成立以后,就得到了迅速的发展。起初,这里只有五十个农业工人,其中主要是过去在领地上工作过的农业工人。现在农业工人已经增为一千四百人了。
人民农场是一个多种经营的农业组织。西恩富戈斯人民农场的主要作物之一是水稻。这里的土地肥沃,水源充足,种植水稻是很适宜的。但是,决不能低估种植这种作物的重大意义。古巴人民所食用的大米在过去大部分是由国外进口的。这里,和古巴其它地方一样,很少有人种过水稻。因此,当大片大片的水稻田出现的时候,引起了农业工人多大的兴奋啊!
提起水稻,人们还传颂着中国人民和古巴人民之间的友谊。在今年3月,一个由七名成员组成的水稻栽培技术专家小组远渡重洋从中国来到这里。他们根据中国和古巴之间的经济合作协定,来帮助古巴人民种植水稻和取得发展水稻、增产粮食的经验。这个专家小组先在西恩富戈斯人民农场移种了五亩稻田,接着在另外两亩地上成功地进行了移植中国良种南特四十五号和胜利籼水稻的试验。还进行了种植双季稻的试验。专家小组种了十公顷的水稻试验田,稻子长得很好;稻田一片葱绿,引起行人的注意。中国专家同古巴农业工人像兄弟一样地在一起工作。古巴农业工人亲切地把来自中国的胜利籼和南特四十五号稻种叫做“友谊的种子”。
人民农场还种植香蕉和其它作物。这里的香蕉成熟快,结得多,产量很高。
但是西恩富戈斯人民农场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养猪和养鸡。马坦萨斯全省计划饲养母猪二万五千头,而过去种猪很少,这里就被选为省里的种猪繁殖地之一。省里养鸡事业也要大力发展。繁育鸡雏,也成为这个人民农场的一个重要工作。
为了发展畜牧事业,西恩富戈斯人民农场开办了一个畜牧训练班,在那里受训的小伙子和姑娘各有一百人左右。
西恩富戈斯人民农场有着一个现代化的养畜场。这是一个长达四百米的建筑物,里面有各种各样饲养牲畜的机械化设备。而这个现代化养畜场的建筑为期极短,先后不到三个月时间。
谈起西恩富戈斯人民农场的建筑,有一件事是值得记下来的。当这个人民农场开始修建时,飞到古巴来的美国飞机曾到这里拍了照片,有一些美国报刊大声叫嚷,说马坦萨斯省正在建立苏联的火箭基地。当然,这里建立的不是什么火箭基地,而是农民宿舍、农场办公室、养畜场和其它建筑。但是,这的确也是古巴人民反击美国侵略者的一种武器。当美帝国主义妄图用经济封锁来扼杀古巴的时候,新生的人民农场将促使古巴农产品进一步发展,而有助于古巴走上经济独立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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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加德满都散记
徐邦文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夏天,我来到了我们友好邻邦尼泊尔王国的首都——加德满都。这个位处海拔四千五百多英尺高地上的山城,马上把我吸引住了。在这个城市里,绿荫处处,群鸟飞鸣。特别是在清晨和黄昏,瑰丽的阳光映红了山城,微风送来了缕缕清香。但是,你遥望环抱着这个城市的群山,却可以看到耸入云霄的山峰上还积满了皑皑的白雪。
加德满都,不但在夏季有着奇妙的景色;它在一年四季都是那末秀丽动人。一位尼泊尔的朋友告诉我,即使到冬季,这里仍然是气候温和,五色缤纷的鲜花还在开放。这就是人们把加德满都称为世界游览胜地之一的原因。
加德满都是一个古老的城市。它建立于公元七百二十三年,原名坎堤坡尔,意思是“光荣的城市”。到了1593年,城市中心建筑了一个用一棵树木造成的庙宇,这个庙宇的名字叫加斯达满达尔,意思就是独木寺。于是,城市的名称在以后也改为加德满都了。
庙宇多,是这个古老城市的一个显著的特色。几乎在城市的每个角落里,都有着或大或小的各种庙宇。清晨,太阳刚刚从东方露出头来,一阵阵清脆的钟声就从古庙里传出来。白天,如果你漫步街头,经常可以看到佛教徒在庙里祝祷,有的还把鲜艳的花瓣撒在佛像身上,祈求佛保佑他们幸运。尼泊尔是一个佛教盛行的国家。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就出生在尼泊尔塔拉伊地区的蓝毗尼园。
但是,这些庙宇不但是一种宗教建筑,同时也反映了尼泊尔人民文化艺术的宝贵传统。庙宇大部分是木结构的,也有一些是用石头或铜建造的,形式典雅优美,墙上都有精致美丽的雕刻图案。较大的庙宇更是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鲜艳夺目。尼泊尔的绘画和建筑在世界艺术中是占有独特地位的,这些庙宇就反映了尼泊尔人民的高度智慧和艺术成就。
尼泊尔人民不仅有着宝贵的文化艺术传统,而且还有着为民族独立而英勇斗争的光辉历史。十八世纪末叶,英帝国主义开始了对尼泊尔的侵略;到十九世纪初,英帝国主义强迫尼泊尔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使这个古老的山国成为英国的附庸国。但是,尼泊尔人民一直没有向侵略者屈服,并且终于以自己英勇的斗争赢得了祖国的独立。在加德满都靠近巴格马提河的广场上,矗立着一个约有二百英尺高的白色大塔——比姆森塔。这是为了纪念十八世纪末叶和十九世纪初尼泊尔人民抗击英帝国主义侵略的英雄而建立的。在著名的尼泊尔博物馆里,也陈列着很多古老的大炮、锋利的大刀和各式各样的武器。这些武器中,有不少是尼泊尔人民在抗击英国侵略者时所使用的,因而成为尼泊尔人民保卫民族解放的斗争中的历史见证。
尼泊尔博物馆在加德满都市中心以北的一个山峦底下。这是一座木建的白色的三层楼房。这里的陈列品除了上面提到的武器以外,还有着历代人民的服装、图书、金币。特别使我感到亲切的是,在三层楼的一个陈列窗里,还有着我国赠送给尼泊尔的礼物和我国的书籍,其中包括我国领导人的著作。从这里,我看到了尼中两国人民之间的深厚友谊。
我到加德满都时间并不长,但是尼泊尔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友谊已经使我深深受到感动。一些尼泊尔的朋友,每当谈到中国时,总是兴致勃勃地说,“中国和尼泊尔是友好的邻邦和兄弟。”有一次,我要到一个地方去访问,但是由于不认得路而徘徊街头。一位从不相识的尼泊尔青年知道了,就热情地穿过几条街道,把我一直送到目的地。当我向他致谢时,他笑着回答说:“中国人和尼泊尔人是兄弟!”
是的,中国和尼泊尔有着悠久的友好历史。早在公元四零六年,我国晋朝的法显高僧就曾访问过尼泊尔。以后到唐朝,著名的玄奘又曾到尼泊尔进行访问。唐朝时中国和尼泊尔还互派了使节。元朝时尼泊尔还曾派建筑师和艺匠来我国。以后两国友好使节的往来络绎不绝。自从中国和尼泊尔在1955年8月正式建立外交关系以后,两国关系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更获得了新的发展,中尼友好的花朵在两国人民心中是越开越盛了!(附图片)
加德满都的抗英纪念塔——比姆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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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烟草工人话今昔
李成
保加利亚哈斯科沃市的老烟草工人菲里波夫,含着两眼泪水向我们讲述他过去的悲惨遭遇:“我从十四岁起就开始了烟草工人的贫、病、饥寒交迫的生涯。解放前,每年有八个月时间是失业,全家四五口人挤在一间又小又矮、又黑又潮的房子里,穿的是补钉压补钉的破衣服,吃的是黑面包和大蒜。三十年前的一天,由于我参加要求改善工人生活的罢工,被反动警察抓去打得浑身青肿,昏死过去。警察当局就把我扔到一条小胡同里。幸运的是一个邻居发现了,把我抬到他家里,用刚刚剥下的羊皮包在青肿的地方,才把我慢慢救活了……。”
保加利亚的烟草闻名世界。哈斯科沃市是保加利亚最大的烟草加工业中心之一。解放前,每年约有六百万公斤烟叶经过工人们的双手,分类,打包,运往国外。烟草工人们遭受着国内外的烟草资本家最残酷的剥削。烟草堆栈的工作房里,窗户紧闭。坐在地上工作的工人们,沉没在淡黄色的烟草灰尘里。在上班时间,工长不允许工人到屋外去,连解手也不让去;人们紧张吃力地工作着,呼吸着毒辣的烟草灰尘,吞着一口口黄色的粘痰……。天长日久,他们的两颊渐渐失去光彩,变得又瘦又黄。肺结核病成了烟草工人们的职业病。
比豺狼还狠的资本家只知道获取更多的利润,哪管工人的死活!工人们得了肺病后,不但没钱医疗,而且为了糊口养家,还不得不拖着病体继续上班做工。许多工人就这样被活活折磨死了。但是,同其它地方一样,哈斯科沃市的烟草工人们并没有向压迫者屈服。他们在保加利亚共产党的领导下,举行罢工游行,组织游击队,同资本家和反动统治进行着前仆后继的斗争。1944年9月9日,他们同全国劳动人民一起获得了解放和新生。
讲到解放后的幸福生活时,我们的主人,坐在我们对面的健壮温厚的老工人菲里波夫,揩干了夺眶而出的泪水,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爽朗地笑了起来。他说,解放后,他们一家共六口人,除了孙儿孙女外,四个大人都是烟草工人。他们不但住着国家修建的敞亮的楼房住宅,而且还用积蓄的工资购买了需用的家具:食橱、衣柜、钢丝床……。另外,每月还抽出一部分工资积蓄起来,供孙儿孙女上学使用。
是的,我们在访问中,亲眼看到许多人在国家贷款的帮助下,自己修建了住宅;许多人搬入了国家修建的新居;车间(过去的堆栈)里,粉刷改建得整洁敞亮,通风器调剂着室内气流;工人们坐在特制的凳子上,选拣烟叶,不再盘腿坐在地上了;每工作两小时休息一次;工作时,工人们个个眉笑颜开,容光焕发。在旧社会贫困潦倒,被人瞧不起的烟草工人,变成了新社会的主人。
工人们最感庆幸的,是下面这两件大事:一年四季都有工作,不再失业了;人民政府为他们设立了专门的医疗机构,健康有了保证。哈斯科沃市国营烟草工业企业管理局局长季·希什科夫向我们介绍:全企业约四千五百个职工,国家配备了十二个医生,四十个医务工作者,定期给工人们检查体格,照爱克斯光,发现病人立即进行免费疗养。到目前为止,对烟草工人们的最大威胁——肺结核病已基本消灭。我参观这个管理局所属的各种疾病防治所时,碰到了一个正在疗养的青年女工哈·于斯尼耶娃。她患的是心脏病,在防治所疗养的二十三天中,体重增加了两公斤半,长得又红又胖。她同我们交谈时,带着少女所特有的羞涩表情,她说:“国家照顾我们工人非常周到。月底我就要回车间工作了。我将加倍努力工作,争取做个优秀工作者。”
正因为这样,工人们工作就更起劲了。去年,哈斯科沃市国营烟草工业企业的全体职工们,共加工了一千一百七十八万多公斤烟叶,比解放前每年平均加工的数量增加约一倍。今年上半年,全企业的生产计划完成了105%,加工了六百七十多万公斤烟草,产品成本降低3%,涌现了六十六个优秀工作者,五十七个突击手。目前,已有二十七个生产队积极参加了正在全国广泛展开的争取“共产主义劳动队”称号运动。我们访问了他们中的一个队——第七车间的“托·卡乌诺娃”生产队。这个队的二十个女共青团员,朝气勃勃,选烟迅速而准确。在工作时间,她们都用鲜红的头巾包头,她们走在争取“共产主义劳动队”称号运动的前面。今年上半年,她们的生产计划完成了115%,并且还在两个月内帮助“米·扬科娃”生产队的二十个新工人提高了选烟技术,成为熟练工人。
论起工作,老烟草工人菲里波夫一家可称得起是模范家庭了。菲里波夫本人解放后成了工艺师。因为工作好,曾获得保加利亚部长会议的奖励。他的有三十年工龄的老伴,因身体不好,退职在家休养,领取养老金。过去也是先进工作者。儿子和儿媳在今年上半年都被评为突击手。他们这四口人都是光荣的保共党员。
再过三个月,菲里波夫就该退休领养老金了。他毅然决然地对我们说:“只要工作需要,我还乐意继续工作,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作出更多的贡献。”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帝国主义战争狂人胆敢发动战争,破坏我们的好日子,我还要奔赴战场,同敌人搏斗。”
全屋的人都畅快地笑了起来,同声举杯庆贺保加利亚劳动人民的辉煌成就,庆贺他们解放后的幸福生活。这时候,收音机里,传出了美妙动听的保加利亚民族音乐的曲调。


第5版()
专栏:

围棋在西欧
起源于中国的围棋,不仅在亚洲的日本和朝鲜等国十分流行,而且在西欧国家也有着不少爱好者。在西德、奥地利、荷兰、英国、法国和瑞士,都成立了不少“围棋俱乐部”这类组织;西德甚且组织了全国性的“围棋联合会”来统一领导各地的围棋俱乐部,推广围棋运动。
近几年来,西欧国家的围棋爱好者在每年7、8月间都要举行一次围棋比赛。他们甚至把这一年一度的比赛期叫做“围棋节”。
今年,这些围棋爱好者在奥地利的巴登举行了第五届围棋比赛。赛期从7月31日起,到8月13日结束。参加者有来自西欧各国的选手一百五十余人,其中以西德、奥地利、荷兰和英国的选手棋艺较强。比赛结果,头三名都被西德选手所得。冠军阿尔芬斯列宾今年二十四岁,原来是个国际象棋的棋手,不久前才对围棋发生了兴趣,而开始苦心钻研,在这次比赛中竟击败了所有西欧的围棋老棋手而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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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西方报刊上

他们的“罪过”是参加投票
美国统治集团不断地为美国的“民主”大吹大擂。但是,九月四日美国“国民前卫”周刊所发表的这张照片,再一次告诉人们,所谓美国的“民主”究竟是什么货色。
根据“国民前卫”周刊的说明,照片上的这些黑人是被迫从自己的家乡——田纳西州费叶特郡逃亡出来的农民,现在正在芝加哥南部地区他们所住的一个帐篷面前举行示威。他们为什么被迫离家出走呢?照片上那块木牌写着:“在这里居住着当佃农、分益农和短工的黑人家庭。他们被白人地主撵走并被迫离开家乡,因为他们胆敢使用自己作为美国人的权利去进行选民登记和参加投票。”
从去年美国大选到现在,差不多一年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些黑人就一直到处流浪着。“国民前卫”周刊说,照片上前排的那个名叫弗里曼·克莱蒙的婴孩,就是在帐篷中出生的。
这些黑人为抗议对他们的迫害而举行了示威。在肯尼迪之流看来,他们未免太不知“自我克制”了。因为,在美国的“民主制度”下,种族主义分子享有歧视和迫害黑人的“权利”,而黑人的“权利”则是忍受歧视和迫害。美国黑人无缘无故地受到种族主义分子毒打甚至私刑的,难道还算少吗?这些黑人胆敢参加什么选举,结果仅仅是被逐出家乡。而他们还要对此表示什么抗议,这就不能不使美国“民主”的宣传家感到他们真是太不知趣了! (璐)


第5版()
专栏:

肯尼迪的杂技
阮治中
蹬罈子
变戏法
空中飞人
学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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