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8月22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现场考察 重点试验 探讨规律 总结经验
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开展农业科学研究活动
在土壤改良、防治沙害、地下水开发和冰雪利用方面,都获得研究成果
新华社乌鲁木齐21日电 在新开垦的处女地和沙漠边缘上,在深山里和泉水旁,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的研究人员,为大办农业、大办粮食展开各种研究活动。今年分院的研究项目中,有80%是直接或间接为农业生产服务的。半年多来,研究人员在土壤改良、防治沙害、地下水开发和冰雪利用等方面都获得了研究成果。
新疆部分耕地有不同程度的盐碱化,影响单位面积产量的提高。今年分院水土生物综合研究所在南北疆各选择几个农场设试验站,总结历年来防治土壤盐碱化和改良土壤的经验。建立在北疆玛纳斯县生产兵团农场的试验站,帮助农场进行大田调查,观察种苜蓿改良土壤的效果,并且在田间进行小面积的试验,研究某些农业技术措施对改良土壤的作用。设在南疆库尔勒县生产兵团农场的试验站,对那里的土地含盐程度作了深入调查,进行白地(不种庄稼)洗盐和种稻洗盐的对比试验,发现两种方法所用水量相同,后者不仅能使土壤脱盐,还可收庄稼。
新疆境内沙漠占的面积很大,如何保护沙漠边缘的绿洲不受黄沙侵害和开发沙漠中河流两岸的肥沃土地,对巩固和扩大耕地面积关系重大。分院设在准噶尔和塔里木盆地沙漠边缘的治沙站,着重对防止沙害进行了试验研究工作。今年上半年,莎车和莫索湾的治沙站,对固沙植物、沙丘天然牧草、半固定沙丘移动规律等分别作了栽培试验和观察,并已着手建立沙生植物园。莎车站今年春天还种植了几百米长、十几米宽的防沙林带,成活率在80%以上,他们还调查总结了当地群众所采取的用水拉沙、洪水漫沙等治沙保粮经验。莫索湾站并在共青团农场进行了风沙对棉田危害的调查。
新疆农田主要依靠高山融化的雪水灌溉,许多地区对地下水没有很好利用,但在春播和夏播需要用水的时候,河流往往出现为期两个多月的枯水季节。因此积极利用地下水来抗旱,可以解决枯水季节的农田用水问题。分院为此组织的两个地下水利用队,在乌鲁木齐和米泉县分别作了考察。利用队在查清了米泉县的地下水源后,提出了全县各公社通过多种途径(机井、筒井、掏泉、挖截水沟)因地制宜地开发利用地下水的意见,并在东风公社调查了挖井的可能条件和进行了防止井壁坍塌的试验。在乌鲁木齐的一个队提出了钻取未出露的丰富含水层的方法,以增加水量。他们还着手研究乌鲁木齐河流域地表水和地下水转化关系的规律。据科学院综合考察队的资料,天山南北麓和昆仑山山前平原地下水储量,约等于全疆地表水的22%,因此地下水的开发,将对新疆农业增产发挥很大的作用。
天山的冰峰雪岭,是新疆境内一个巨大的丰富的水源,关系着新疆农林牧业的发展。分院冰雪利用研究队和中国科学院地球物理冰冻土研究所等单位,今年4月以来分别在哈密、乌鲁木齐、阜康等地进行了考察研究,帮助各地公社进行了以融冰化雪为主开发利用山区多种水源的工作。哈密队协同当地水利部门,对庙儿沟河流域冰川分布、河冰储量、开发条件及下游公社、农场的需水情况一一作了调查,初步摸清了当地水源形成特征和水的储量。到乌鲁木齐河上游工作的一个队,根据人工催化河冰技术操作的记录,编写了《河冰催化初步总结》。这些科学资料的获得,为今后运用冰雪的积累和消融的规律来充分利用高山冰雪水源提供了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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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福建各界集会追悼陈家庚先生
灵柩已在厦门市集美镇安葬
据新华社厦门21日电 福建省各界人民一千多人,今天下午在厦门市工人文化宫举行大会,追悼政协全国委员会副主席、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华侨事务委员会委员、中华全国归国华侨联合会主席陈嘉庚先生。
参加追悼会的有福建省副省长梁灵光、魏金水,政协福建省委员会副主席刘通、张兆汉、练惕生,厦门市市长李文陵、副市长张楚琨、许祖义等福建省和厦门市的负责人。
由北京护送陈嘉庚先生灵柩来厦门的政协全国委员会副秘书长申伯纯,华侨事务委员会副主席庄希泉、庄明理、办公厅主任钟庆发,中华全国归国华侨联合会副主席尤扬祖、蚁美厚、王源兴等也参加了追悼会。
会场正中挂着陈嘉庚先生的遗像,两旁陈列着福建省、厦门市中共党委和政府的领导人以及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建前线部队负责人送的花圈。会场内外还陈列着福建省、厦门市各机关、民主党派地方组织、人民团体和福建省各县、市有关机关、归国华侨人士以及海外华侨团体、海外华侨人士送的许多花圈。
追悼会开始时,乐队奏哀乐,全场起立,为陈嘉庚先生的逝世静默致哀。接着,梁灵光副省长代表福建省各界人民在陈嘉庚先生遗像前献了花圈。
厦门市市长李文陵在会上致悼词。他在介绍陈嘉庚先生生前热爱祖国的事迹时说,在漫长的五十年间,陈嘉庚先生为了维护国家和民族利益、反对帝国主义侵略,作了很大努力。特别是拥护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拥护三面红旗的言行,对于推动国外华侨的爱国大团结起了显著作用。陈嘉庚先生热心兴学的模范行动在华侨中是无前例的。李文陵最后说:陈嘉庚先生和我们永别了,他的坚持正义、坚韧不拔的精神,将永远留在我们心间。
新华社厦门21日电 政协全国委员会副主席、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华侨事务委员会委员、中华全国归国华侨联合会主席陈嘉庚先生的灵柩,20日下午运抵他的故乡福建省厦门市集美镇,并隆重安葬在他生前建造的鳌园墓地。
20日下午三时四十分,复盖着国旗的陈嘉庚先生灵柩从集美车站附近停灵的地方移往鳌园墓地。送灵行列有一万多人,其中有中央、省、市、县有关机关、团体的负责人,陈嘉庚先生的儿子陈厥祥、陈国怀、儿媳王素虹、孙儿陈联辉,还有陈嘉庚先生的亲属,厦门市侨联、厦门市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学校、集美公社和福建省各地侨联的代表等。
陈嘉庚先生墓前放着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宋庆龄、董必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送的花圈,墓前周围还放着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市长柯庆施,政协上海市委员会主席陈丕显,政协福建省委员会主席、中共福建省委第一书记叶飞,政协福建省委员会副主席林一心,福建省和厦门市机关、部队、民主党派地方组织、人民团体、归国华侨人士、海外华侨团体、海外华侨人士和福建省各县、市政协及侨务部门、侨联送的花圈。
安葬仪式由政协福建省委员会副主席、中共福建省委书记处书记林一心主持。在哀乐声中,陈嘉庚先生的灵柩徐徐放入墓穴。
陈嘉庚先生的灵柩从北京专车运抵集美镇时,政协福建省委员会副主席、中共福建省委书记处书记林一心等曾往车站迎灵和执绋。
参加执绋的还有由北京护送陈嘉庚先生灵柩来厦门的政协全国委员会副秘书长申伯纯,华侨事务委员会副主任庄希泉、庄明理,中华全国归国华侨联合会副主席尤扬祖、蚁美厚、王源兴等人。
陈嘉庚先生的灵柩由北京运往厦门途中经过天津、济南、南京、上海、杭州等地时,当地中共党委的代表、政协负责人、归国华侨联合会和侨务部门的负责人曾到车站向灵车吊唁并献花圈,当地的归国华侨等也前往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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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古拉特副总统在上海参观
新华社上海21日电 巴西合众国副总统若奥·贝尔希奥·古拉特和其他巴西贵宾,今天上午由国务院副总理陈毅、上海市副市长曹荻秋、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主席南汉宸等陪同,参观访问了上海革命历史纪念馆和上海市工业展览会。
贵宾们在上海革命历史纪念馆里参观得很仔细。当古拉特副总统看到一块匾额上有毛主席写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八个大字时,他说:“这句话非常伟大。”
在工业展览会里,贵宾们参观了精密机床和各种精密仪表、仪器后,古拉特副总统对展览会的工作人员说:“你们进步得这么快,做得这么好,祝贺你们。”贵宾们还参观了陈列的各种纺织品和轻工业品。古拉特副总统说:“这个展览会很好,这是上海巨大发展的活生生的证明。”临别时,在展览会参观的群众围拢车旁,鼓掌欢送贵宾,古拉特副总统也热情地说:“巴西中国友好万岁!”下午,贵宾们登上上海大厦楼顶,俯瞰了上海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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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习仲勋副总理
接见法中友协代表团
新华社21日讯 习仲勋副总理今天上午接见法中友好协会代表团团长阿洛那和全体团员,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接见时在座的有中国人民对外文化协会副会长周而复。(附图片)
习仲勋副总理21日上午接见法中友协代表团团长阿洛那和全体团员
新华社记者 郑小箴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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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加拿大两位客人回国
新华社20日讯 应中华医学会邀请来我国访问的加拿大斯蒂文森博士与克雷斯泰教授结束了在我国的访问,今天离开北京回国。
客人们是在16日到我国访问的。在我国访问期间,他们曾向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赠送了白求恩大夫的纪念品。
中华医学会会长傅连暲和对外文化协会副会长陈忠经曾接见并设宴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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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本友人石岛泰等到京
新华社20日讯 应中国政治法律学会邀请来我国访问的日本国际法律家连络协会常任理事石岛泰、事务局员横山浩士,今天下午乘飞机到达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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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设置手册登记社员健康情况 制定图表肩挑药品巡回出诊
武兴义深入调查研究改进医疗作风
群众赞扬道:看病亲自上门,买药不用出村,既不耽误生产,又不耽搁病人
新华社太原21日电 “看病亲自上门,买药不用出村,既不耽误生产,又不耽搁病人。”这是山西省襄垣县?亭公社的社员对西底保健站医生武兴义的赞语。深入调查研究,改进医疗作风,是武兴义获得群众的信任和爱戴的根本原因。
转业军人武兴义从1955年转业回乡后,就全心全意地坚持在农村医疗卫生战线上。他为了把医疗保健工作做得深入细致,首先从建立健康调查手册入手。今年1月份,他对自己所负责的六个村庄中一千三百六十一口人的健康状况、疾病历史等都做了详细调查,并逐项登记在健康调查手册上。以后在每次出诊前,他都要翻一下这个手册,看看患者的病历,预先进行分析,做到心中有底。有一次,他给返头村的杨海发看病,翻开手册一看,发现杨海发有长年的胃病历史,碰上天冷或饮食不调时,病情就要发作。针对这个情况,他细心地加以诊治,杨海发的病情终于好转了。自从有了健康调查手册,武兴义在治疗时,情况比过去明了,方法对头了,疗效因此也就有了提高。
农村保健站的医生经常在乡下巡回治疗,流动性大,社员生了病,往往往来奔跑找医生。这样,既影响生产,又耽误病人。武兴义想了好几天,并征求了群众的意见,决定制定一种“出诊图表”。他把自己负责的六个村排了队,具体安排了到各村出诊的时间,并把这个表分别在各村张贴公布。这样做,使社员请医生不致浪费太多的时间,而且有时需要急诊,也能够知道医生的去向。3月间,西底村武三则的小女孩得了急病,一看图表,知道武兴义那时正在崔庄,到那里果然找到了武兴义,一同回到西底村给小女孩看了病。就在这时,胡眼沟的胡安邦也赶到西底村来要求治病。他对武兴义说:“图表上标着你在崔村出诊,我到崔村找你,他们说你已在这里出急诊,我一来就寻到你啦。要不是有个图表,真不知又得白跑多少路。”
图表的推行,给群众带来很大的便利。但是武兴义觉得每次巡回到一个村时,到底谁家有病人,病的程度怎样,他还是心里没个底。于是就和各村的干部、社员共同商量,建立了一个病情报告箱。谁家有了病人,就把病情写在一个小纸条上放到箱内。医生每次出诊进村,先打开箱子一看,然后分别轻重缓急,上门治疗。这样做,医生的工作既感到主动,社员也都很欢迎。
为了帮助社员能及时买到药品,武兴义还专门做了两个轻便木箱和一条扁担,置办上各种丸、散、膏、丹、片、酊、粉、浆,以及常用的中药。每到一个村出诊,他就担上自己的药箱,做到人到哪里,药担就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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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党给娅纳找到了家
新华社记者 施峥尧 宁范惠
去年5月间,广西僮族自治区田阳县中共县委书记莫矜和县委秘书谭伯华,在处理人民来信时,看到了这么一封信:
“我离开我的亲生父母,已经有十七个年头了。现在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敬爱的县委负责同志,我请求您们,帮我调查我亲人的下落,使我们得以团聚。……”。
写信人是广西僮族自治区人民医院的职工,原是田阳县人,本姓李,乳名叫娅纳(僮族女孩的名字),现改名叫廖春兰。
那里去找?
莫矜和谭伯华马上研究怎样找法。根据廖春兰来信所提供的线索,她1943年离家时才八九岁。莫矜回想,1943年是广西历史上少有的大旱之年。当时,许多人家卖儿鬻女,廖春兰也可能遭到同样命运。她家里有四个人,父母亲、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父亲是个会编雨帽、会做木工的手艺人。她家的村子,离开一个小圩场有几十里路,从家里去百色城,要走一天。但她已记不住她的亲人和村子叫什么名字。照这些情况看,廖春兰的家,可能是在那坡、百峰、那洪、垌靖等几个公社。那边的人,习惯往百色走动,去百色都要走一天,会编雨帽的人也多。查访的范围划出来了以后,谭伯华立即用电话同那几个公社联系,请他们查一查,有哪些人家在1943年卖过女儿。
一段曲折
一个多月后,县委趁召开四级干部会议的机会,又把这件事提出来,并派几个人专门查询。大家议论的时候,垌靖公社百赖大队普勇生产队队长陆明宽说可能是他的妹妹,他妹妹也叫娅纳,也是八九岁时卖到百色去的,他父亲也会编雨帽,而他家里的人口,也和廖春兰说的一样。
谭伯华早一天访问了不少人,有会编雨帽的,没卖过儿女。有卖过儿女的,不会编雨帽。有的卖过男孩,不是女孩。有的卖过女孩,但家里人口不对,或女孩的乳名不同。听到陆明宽说得对了七八成,高兴得连忙赶去向莫矜汇报。
莫矜听了汇报后就去找陆明宽查对事实。莫矜看这个人,约有四十岁出头了,跟廖春兰的年纪相差很多,问他的弟弟有多大岁数,他回说弟弟三十五岁了。莫矜一算,廖春兰现在只有二十七八岁,按这个“弟弟”的年龄,该是她的哥哥才对。可是,她在信里明明写着是一个哥哥、一个弟弟,而不是两个哥哥。再经过详细了解,这个线索被否定了。
书记亲访
去年秋天,莫矜到坡洪公社弄含大队检查生产,又跟大队党支部书记隆加富谈起这事。隆加富思索片刻,说:“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他说,百峰公社弄初大队敢宁屯生产队有个叫李振送的,当年曾卖过一个女儿叫娅纳,因为李家同他是表亲,所以他知道这件事。
接着,隆加富沉痛地叙述了这段往事:
十几年前,我们住在李家的隔壁,彼此比较熟悉。她家五口人,无吃无穿,又遇到国民党第四次抓她父亲去当兵,说人不去也要钱去顶。他们把四亩薄地卖了两亩,还卖了一头牛、一只猪,还凑不够数。尽管如此,起初也没想要卖女儿。这时,百峰圩上(就是春兰信上提到的那个小圩场)有个媒婆,趁娅纳父亲不在,连哄带骗,把娅纳卖给了百色城一个姓廖的家里做丫头。娅纳离家那天,她母亲在外面哭了一夜,没回家去睡。第二天,她父亲发觉了,气得受不住,一定要到百色把她接回来。那媒婆还威胁他说:拿了人家的钱,还要去抢人,到了百色还怕人家不绑你。从此,骨肉两分离,再也没听到什么信息了。
春兰卖到百色廖家以后的情况,莫矜已经多少知道了一点,他告诉隆加富说,春兰在廖家带小孩成天成夜都不得休息,白天还照样做饭、挑水做杂工。稍有不是,还得挨骂受打。直到解放后,她才摆脱廖家的束缚,出来参加工作,并且建立了幸福的家庭,还有了三个儿女。她在信中这样写道:“这一切,都是毛主席和共产党给我的最大恩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每当我想到党的恩情,也就想到我的双亲,要是我能找到他们,我将把党给我的恩情和幸福,向他们倾诉。”
情况大体上弄清楚以后,莫矜又打电话到弄初大队再作核对。直到查清确实无误后,他们就写信告诉春兰,要她回家探亲。
团圆
8月6日,春兰回到了敢宁屯。虽然事隔十八年,但一切在她还是那么眼熟。她记得,小时候跟母亲去打柴,就是从住家后面那条小路上山的,经常有妇女在山坡上唱山歌。他们家的房子,还是在那个老位置,不同的是已经修饰一新。春兰一脚跨进家门,在家的母亲、哥哥,赶快迎出来把她接了进去。激动的静默代替了千言万语,母女的眼光交织在一起,久久地对视着。突然,母亲细声地说,“还在,还在……”原来,在女儿的鼻梁上有个小黑点,母亲一认就认出来了。她轻轻地唤着女儿的乳名:“娅纳,娅纳,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跟我上山去打柴,摘蕃石榴,挖野菜吃……”娅纳点点头,把身子挪得更靠近母亲一些。十八年来,母亲虽然显得老些,但精神比以前还好。她指着母亲的脸,温柔地说:“妈!你这两颗黑痣,我记得可清了。小时,我常用手摸呢。”母亲欣慰地笑了。不久,李振送老汉从外边回来了。看他那微高的颧骨,稍平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和大大的眼睛,在场的乡亲们都说,父女的面相,就像用同一个模型印出来的。
第二天,当这一家人沉浸在欢乐之中的时候,陪伴春兰回家的谭伯华,代表县委会送给他们一幅毛主席像,向他们表示祝贺。李振送双手接着毛主席像,感慨万端地说:“是共产党给我找到了女儿,是毛主席把我的女儿带了回来。党和毛主席,你是我女儿的再生父母!”他们按照僮族家人的礼节,把毛主席像恭恭敬敬地挂在中堂上。(附图片)
徐启雄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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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巴尼亚新任驻中国大使雷·马利列8月21日晚拜会周恩来总理
新华社记者 杜修贤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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