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6月11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从中立的“不道德”到不道德的中立
袁先禄
“美国过去曾经、而且现在仍在为建立一个中立的老挝而努力。”在扩大的日内瓦会议开会之前不久,腊斯克冠冕堂皇地这样宣布。
美国的现任国务卿老爷,如果只是花言巧语地为现在的美国政府吹嘘一番,那倒也罢了。然而,腊斯克却觉得不够,他还要代表过去的美国政府来讲话。
这就不能不使人们回想起他的前任杜勒斯五年前那次关于中立的著名谈话来了。
是在1956年6月,杜勒斯,当时的美国国务卿老爷,在衣阿华州立大学的毕业班上怒气冲冲地说:中立“已经日益成为一种陈旧的概念”,“它是一种不道德的和目光短浅的概念”!
杜勒斯之所以要这样咬牙切齿地攻击中立的“不道德”,倒并不令人奇怪。本来,他所信奉的一向就是“丛林道德”——弱者必须俯首听命于强者,美国有权决定一切国家的命运。根据他的这种“道德观”,甘心情愿地向美国卖身而充当美国的侵略工具,是一种天大的“美德”;如果不愿意对美国的侵略政策为虎作伥,而居然要奉行什么中立,自然是“不道德”之极了!
在老挝,美国统治集团正是本着杜勒斯的这种“道德观”办事的。他们叫嚷“不喜欢”为老挝奠定了中立基础的1954年的日内瓦协议,并且发誓非要把它“一笔勾销”不可。他们策划建立了东南亚集团,而且硬要把印度支那塞进这个美国控制的侵略性军事组织里去。他们三次颠覆主张奉行中立政策的富马政府,最后指使傀儡集团发动了大规模的内战,企图来消灭老挝爱国力量。七年来的一笔账就是如此,难道是谁所能抵赖的吗?
腊斯克企图使人们忘记这一切,相信美国过去是在“为建立一个中立的老挝而努力”,这当然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但是,他的讲话却使人们看到,在华盛顿的当权者看来,过去美国政府对老挝的态度和现在美国政府对老挝的态度,是衣钵相承、一以贯之的。
在肯尼迪上台以后,美国政府不是不止一次地表示过“对老挝中立的关心”吗?既然现在是“关心老挝中立”,而过去是反对老挝中立,这两者又怎么会是一脉相承的呢?
说穿了也很简单。尽管美国现在表示赞成老挝“中立”,但是在“中立”下面却是大有文章的。
不久前哈里曼在访问东南亚时已经对这一点露了一些口风。他在德里所作的一次谈话里说:美国希望老挝的“中立”不是别的中立,而是符合美国所规定的式样的“中立”。那末,符合美国所规定的式样的“中立”究竟是怎样的呢?在这次扩大的日内瓦会议上,腊斯克使人们开了一次眼界。
根据腊斯克的方案,美国要求在老挝实行的是这样的“中立”:老挝的爱国力量应该在防止“内部威胁”和“颠覆活动”的名义下被消灭;老挝的主权应该抓在像太上皇一样的“国际机构”的手里;老挝的经济应该受到管理老挝外援的外国机构所控制……。总之,正像寮国战斗部队电台所指出的,这是“使老挝变成一个由美国垄断的‘公共的’附庸国的所谓‘中立’”。说得更简单些就是:在刚果实行的国际共管的翻版。
然而,腊斯克还没有把他皮包里的货色和盘托出。请听美国报刊的有关议论吧!《纽约时报》记者西·摩尔·托平透露:“美国计划的另一个方面,将规定由会议指定的一个国家组织和训练一支约有一万到二万人的老挝警察部队。”《明星晚报》甚至装出一副愤慨的样子,抱怨中国政府竟然要求美国从老挝撤出它的军事人员;据说这种要求“换句话说”就意味着“一个中立主义的老挝将是不够的”。那末,再换句话说,《明星晚报》所透露的美国的看法就是:只有让美国军事人员“继续留驻”才算是一个“中立主义的老挝”。
看到美国在“中立”名义下所做的这些文章,人们不禁要叹息:“中立中立,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中国政府代表团团长陈毅在24日发言中谈到腊斯克关于中立的定义时说得好:“美国只是想利用保证中立的名义,继续对亚非国家进行干涉和侵略,如果这也叫做中立的话,那只能是一种强加于人的不道德的中立。”
不道德的中立,真是一针见血的评论。
腊斯克倡导不道德的中立,正和杜勒斯攻击中立的“不道德”一样,目的也是为了推行“丛林道德”。试看,他们两人在老挝所追求的,不是毫无二致之处吗?当然,手法不同了。这是因为,美国用杜勒斯的办法干了七年,结果怎样呢?《纽约时报》在5月17日评论中哀叹道:“有一件不幸的事是肯定的,某种中立的老挝看来是无法挽回了。”这就逼得腊斯克不能不披起“赞成老挝中立”的外衣,而用“暗中掉包”的手法企图来实现他前任的遗业。
然而,尽管花样翻新,又能骗得了谁呢?披着“维护和平”的外衣来破坏和平,披着“保卫自由”的外衣来摧残自由,美国统治集团这种惯用手法是人们所熟悉的。现在腊斯克又企图披着“保证中立”的外衣来扼杀中立,难道有谁会看不透吗?英国《星期日电讯报》不是已经揭穿了这个底吗?这家报纸直截了当地写道:腊斯克的方案是“杜勒斯惯于非常热心敲打的那口破钟的回声”。
杜勒斯敲打这口破钟,已经使自己恶名昭彰;腊斯克换个调子来敲打这口破钟,也决不会使他得到什么好名声。当然,问题还不在于美国已故的前任国务卿老爷和尚在的现任国务卿老爷名声如何。重要的是,从杜勒斯攻击中立的“不道德”,到腊斯克倡导不道德的中立,人们再一次看到了一个真理:帝国主义者是死抱着“丛林道德观”不放的,所能改变的只是手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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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卡斯特罗和他的孩子们
元才 文 姚振寰 插图
古巴革命政府总理菲德尔·卡斯特罗是一个热爱孩子的人。
有一群孩子,和卡斯特罗住在一起。他们的父母,有的是在反对巴蒂斯塔暴政的斗争中英勇牺牲的烈士,有的是在过去独裁统治下死于贫困的劳动人民。卡斯特罗把这些孤儿收留在自己的住宅中。人们把他们叫做“菲德尔的孩子”。
菲德尔的孩子们过着一种新型的生活。他们不仅愉快地居住在一起,而且共同从事一些有意义的劳动。他们自己动手挤奶、做饭、打扫房屋和开垦拨给他们种植的土地。
卡斯特罗总理虽然工作极为繁忙,但是在稍有空闲的时候总不放过和他的孩子们聚首的机会。他受到这群孩子们衷心的热爱。
有一个外国访问者曾经这样描述他在卡斯特罗住宅中所见到的景象:
菲德尔坐在庭院的草地上。那些孩子们围在他的身旁亲切地向他报告他们在前一天干了些什么。
一个十岁的孩子自豪地说,他已经制造了两件工具。
“你帮助别人做些什么呢?”卡斯特罗问道。
“我帮助柏比挤了牛奶。”这是孩子的答复。
菲德尔和孩子相处时是那末的兴致勃勃。直到他所约定的接见时间已到,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们。(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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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多瑙河之歌
徐熊 蔡淑琴
多瑙河滔滔河水,从德国西南边境的黑森林山一泻而下,自西北而东南奔腾二千八百五十多公里,穿过无数崇山峻岭,浩浩荡荡地流向黑海。
这条古老的河流像慈母一样哺育着她两岸的人民。她是欧洲心脏地带各民族的摇篮,多少光辉灿烂的文化从这里发源。她是欧洲历史的见证,多少叱咤风云的故事曾在这里发生。
多瑙河汹涌激流将中欧大地劈成两半。但是,她又好似一条银色的玉带,将德国、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南斯拉夫、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和苏联串连在一起。
这条不安静的河流在她曲折多变的漫长的旅途中,会见了许多名城,创造了无数动人的盛景。
拥有一百七十六万人口的“艺术之都”维也纳是多瑙河流经的第一个首都。在这里,杰出的音乐大师斯特劳斯为她奏献了一支圆舞曲,给她的美丽添上了多情善感的音调。这里是奥地利全国最平坦的“维也纳平地”,河的两岸伸延着富饶的农田。但是,在资产阶级统治下的奥地利,农业并不能满足本国的需要,相反,食粮却是这个国家的输入品。
欧洲的名城,斯洛伐克的首府——布拉迪斯拉发,是多瑙河在捷克斯洛伐克境内的一个大港,又是这个国家东部地区的重要枢纽。斯洛伐克地区的重要交通动脉都汇集此间。这个有二十多万人口的城市,又是这个地区的工业和文化中心,有很多现代化大型工厂和科学文化教育机构在这里新建起来。
在匈牙利,多瑙河会见了第二个首都——“多瑙河的珍珠”布达佩斯。在河的右岸高耸着布达山脉,古老的布达市区就伸展在这个山中。几座艳丽的桥梁横跨河上,将它同左岸的佩斯联起来。这一对拥有近二百万人口的姊妹城夹河对峙,合而为一,使巍峨的山峰和秀丽的平原点缀成趣。晚上,站在盖雷山上,抬头仰望是满天星斗,低首俯瞰又是一个星空——那是国会大厦上光芒四射的红五星、从工人住宅中闪烁出来的万家灯火和映照在河水上的桥间串串灯光。
在同萨伐河会流处,多瑙河流经第三个首都——贝尔格莱德。这座五十多万人口的城市,照字意解释就是“白城”。这个城市的房屋大都刷得粉白。今天,在帝国主义忠实仆从铁托集团的统治下,从政治上来讲,这个城市被称为“白色之城”又有了一重新的含义。
在喀尔巴阡山和巴尔干山脉交界处的卡桑纳,多瑙河进入罗马尼亚。从这里开始,她艰难地冲出了一条长达一千多公里的入海的道路。两个山峡——卡桑纳和铁门,先后阻塞着她的去路。在古代,喀尔巴阡山脉和巴尔干山脉曾是一个相连的整体,连一条蜥蜴也休想钻得过去。但是沿着它们的山顶,有一条河流向西流往今天的蒂萨平原,另一条河向东奔入黑海。这两条河流坚忍不拔地冲刷着山石,终于像巨大的锯子一样把这个阿尔卑斯山脉同喀尔巴阡山锯开,使多瑙河的流水在岩壁之间涌向东方。
多瑙河是保加利亚人民亲密的朋友,她是保加利亚唯一可以通航的河流。在她的右岸有好多新形成的河港,如罗姆城和鲁西城,都是气象蓬勃的工业城。保加利亚输出的货物大约三分之一经过这些河港。全国捕鱼量的40%也是从多瑙河获得的。
多瑙河由于容纳了三百多条大小支流,水势汹涌,资源极为丰富。据不完全的统计,多瑙河拥有三千五百万瓩以上的水力资源,占欧洲整个水力资源的五分之三以上。她每年流量为二千亿立方米,平均每秒六千三百吨。仅仅干流每年就能发七百亿度电力。所以她在整个欧洲水力发电经济潜能中,居有极重要的地位。但是,过去沿岸各国由于在本国地主资产阶级政权的统治和英、法、美等帝国主义的操纵和控制下,竟使她那滚滚流水白白付之东流。
在第二次大战前和大战中,法西斯德国为了准备和进行战争,在上游各地曾建设了一些水电站,为军事工业服务。战后,美军占领了林兹以上的多瑙河的上游,为了武装西德,又在那里修了一些水电站,以供军备之需。除此以外,多瑙河上一无修建。年久失修的多瑙河上游,今天已经成为一条苦难的河。
而战后在多瑙河中游和下游,对水力资源的利用已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多瑙河在捷克斯洛伐克的主要水系发格河,是斯洛伐克地区水力贮藏最丰富的河流,占全区水力资源的60%。现在,这里的全部急流处都已开始建设水电站。发电量在一万五千瓩到四万瓩的大小水电站总共已有十五个。它们不仅供应了这个地区的铁路、轻重工业和沿岸各农庄,并且向全国其他地区输送了电力。
解放后,匈牙利人民在多瑙河及其重要支流蒂萨河进行了大规模的灌溉工程。他们先后开辟了两条大型通航灌溉渠:从首都向东南方伸去的长达一百一十公里的多瑙河—蒂萨河运河,从蒂萨河列克村到北克苏利尔河的长达九十七公里的外蒂萨大运河。光在这些河流所兴建的三个巨大水电站,每年就发出了两亿瓩时的电力,可保证灌溉三、四十万公顷的土地以及其他用电。从前的匈牙利“饥荒草原”今天已变成肥沃的稻区、棉田和谷仓了。
保加利亚解放后也在多瑙河建成了一系列水电站。仅拿保加利亚境内最大的多瑙河支流伊斯科尔河上的三个大水电站来说,它们所发出的电力就不仅解决了百年来无法解决的索非亚地区的供水问题,而且大量供应多布鲁查各个生产战线上所需要的电力。1958年底,保加利亚部长会议公布了关于扩大灌溉面积的决定以后,一个可以灌溉二百多万狄卡尔土地的巨大水利灌溉工程已于1959年开始,并将于1962年完成。
罗马尼亚工人阶级从1950年开始就执行自己宏伟的十年电气化计划,提出了在多瑙河及其支流十年建立二十四个水电站的任务。现在已经建成的一系列水利工程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从多瑙河岸的契尔那伏达到黑海的运河和布加勒斯特—多瑙河通航运河也已动工开凿。而罗马尼亚最著名的一项水利建设计划,还是那座将可以同今天世界上所有最出名的水电站媲美的、发电量达七十五万瓩的巨大铁门峡水电站。这个水电站建成后,不仅在罗马尼亚国民经济中占很重要地位,而且对解决邻近兄弟国家的电力供应和整个多瑙河航运问题都将起重要作用。
今天,当已成为多瑙河主人的社会主义各国人民正在进行改造自然的英雄事业的时候,那条被征服了的多瑙河的滔天巨浪,正在渐渐呈现出真正的清澈的美丽的蓝色——千百年来人们所理想和传颂的“蓝色的多瑙河”的景色,已经按照人们的安排,在东欧的大地上涌现着。(附图片)
黄昏时节的布达佩斯的多瑙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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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书之窗

《印度和美援》
印度经济学家 德·拉蒂斐著
美国副总统约翰逊不久前在印度访问时,大肆吹嘘美国对印度的据说是出于“人道”和表现“友谊”的“援助”“方式有效”,并且认为这个经验在美国“援助”其它不发达国家时“具有巨大价值”。
难道真是这样吗?不久前在孟买出版的印度经济学家德·拉蒂斐所著的《印度和美援》一书,以令人信服的事实,揭穿了约翰逊的无耻谎言。
拉蒂斐在他的这本书里指出:美国对印度的“援助”,正如对其它国家的“援助”一样,是为了追逐一种自私自利的目的——扩大出口,保证运输公司的订货,推销快要在仓库里霉烂的剩余农产品。这一点,在美国官方文件里也可以得到证明。美国《国会通讯》在1960年3月2日就曾经这样说,如果美国把全部剩余粮食无偿地送给印度,那末每年就可以节省几十亿美元的保藏费。而对于印度所需要的工业化,美国却“表现得漠不关心”。
不但如此,随着“美援”而来的,是美国的私人资本越来越广泛地渗入了印度的国家企业部门。在1957年流入印度的外国资本中,美国资本的数量就居第一位。根据这个事实,拉蒂斐得出的正确的结论是:美国对印度的“援助”是和美国私人资本在印度的活动密切联系的。这是美帝国主义渗入印度经济这个过程的两个方面。
由于这样,“美援”并没有为印度人民带来什么好处。尽管美国向印度倾销剩余粮食,但是广大印度人民仍然处于饥饿之中。《印度和美援》一书谈到了这样一件事情:有一次在华盛顿谈论对印度饥民的“援助”怎样可以有效的问题时,一个美国官员竟对印度代表团的团员说:“只有把你们一窝一窝的小狗崽仔淹死几个才行。”
看,这段记述对约翰逊所吹嘘的什么“友谊”和“人道”,什么“方式有效”,是多么辛辣的讽刺啊!
刘弥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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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三言两语

三言两语
柳英
美国财政部长狄龙在美国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中说:印度和台湾的国民党集团,“将比其他一些国家更有资格要求和获得外界援助。”
印度和国民党集团,在美国“援助”的名单中并列前茅,不论从哪个意义上来理解,这种“资格”对印度来说,恐怕都很难认为是光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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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登纳最近谈到西德对裁军的态度时说:“只有当我们像苏俄一样强大的时候我们才会有裁军。”
西德为了争取可以裁军的条件,要在扩军方面作多大的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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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总理沙立·他纳叻公开表示反对在老挝建立联合政府。南越“外交部长”武文牡则声称反对老挝中立,说什么老挝“中立化是一种姑息办法”。
猎犬总是跑在主人前面的。美国对老挝问题的态度,从其奴仆的言论中,也可见一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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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迪最近经常谈到历史潮流的问题。他在巴黎的时候说:“历史不是逆着我们走的,而在最终是顺着我们走的。”
历史潮流是不会改向的,今天往哪里走,明天还是往哪里走。肯尼迪之流逆水行舟而又不识水性,其没顶的命运看来是注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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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肯尼迪画展
肯尼迪在六月六日发表演说,宣称美国对战争、和平、民主、是非等字眼,有完全不同的观念
英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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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宇宙飞行的美好远景
编者按:苏联载人宇宙飞船“东方号”的胜利飞行为人类征服宇宙打开了崭新的一页。宇宙飞行的远景是广大读者很感兴趣和很关心的问题。苏联《共青团真理报》4月30日发表了苏联科学家鲍勃罗夫和达维多夫等人合写的长篇文章,现在我们摘译发表在下面。
第一站——月球
这样的一天终将来临,那时飞向月球的宇宙飞船将从苏联的宇宙航行港起飞,绕过月球以后,重新回到地面。然后载人的飞船、再以后是自动火箭在月球表面上着陆,一个自动小坦克从船舱中驶出,把珍贵的科学情报发回地球。接着,人就在月球上着陆,并开始工作。
尽管对月球的仔细研究已经进行了三百多年,但是有许多东西我们还不了解。只有实现了人的飞行才能揭开这些秘密。我们应当查明月球表面的地质组成,画出地质图,寻找一下有没有细菌或微生物。在月球上除去建设飞往木星和天王星的宇宙航行港以外,同时还将建设工厂,开发地球上不足的一些极珍贵的矿物。
但是在月球上首先要建设的还是天文台,因为月球上没有像地球上的妨碍天文家观察的大气层,科学家希望把月球变成太阳系中巨大的科学中心,在这里他们可以把望远镜的镜头对准宇宙的深处,以便揭开星际的秘密。
这一切是不是很遥远呢?不!有五十年就足够了。
火星上的城市
苏联著名天文物理学家希克洛夫斯基曾经提出了火星的卫星——
“火卫—1”、“火卫—2”是人造卫星的假设。那末,在火星上有没有生命存在呢?苏联天文生物学家季霍夫根据自己多年的观察认为,火星上存在有蔓延植物。美国天文学家西恩顿也赞成这个结论,他在火星光谱的红外线区域找到了机体物质特有的暗线。这就再一次证明火星上有生命存在。
火星上到底有没有理智生物?科学家们指出:氧气在火星的大气层中如果有也是很少,因为用光谱的分法还没有找到;那里的大气非常稀薄,昼夜温度相差有摄氏一百度。这一切全说明火星上目前不会有理智生物。但是,也许不这样呢?
还有火星运河的秘密。这些运河横贯于火星两极之间,当两极的雪融化以后,天文学家可以观察到黑色的线,整个火星就像被天才的画家画过一样。是谁建设了这些运河呢?也许这是巨大的峡谷,峡谷中有水流动,在这些自然河流两岸有植物出现?第一批宇宙飞行员可能在火星上找到死去的城市和人工的建筑,也可能他们遇到的是没有生命的充满秘密的星球。
飞往火星的速度应该是每秒十一点五九公里,这个速度苏联火箭已经达到了。但是人还不能飞往这个星球,这需要建造专门的飞船和作更多的准备。
到火星去的飞行时间取决于轨道形式和星球的相对位置,沿半椭圆轨道飞向火星需要二百五十九天,而沿抛物线轨道只需要七十天。在第二种情况下需要备大量燃料,因此多飞行一些时间还是比设计并制造巨大的火箭上算。沿半椭圆轨道飞向火星不是在任何时候都可能的,而只是在火星和地球对太阳的一定相对位置上。便于飞行的时间每隔二年零五十天重复一次,1962年11月到12月,将是这种方便的时刻。
揭开金星的面纱
金星上浓厚的云层使天文学家无法看到这个星星的表面。在这层“空气被子”下面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有些天文学家说金星的表面全被海洋所遮盖,在海洋中有生命诞生。可是也可能金星只有一部分被水所遮盖,鱼类逐渐从水中爬出,以便在陆地上开始生活。
根据最新的科学情报,现在金星表面的温度达到摄氏三百到四百度,因此蛋白生命的存在是很可怀疑的。
为了飞向金星需要有每秒十一点四八公里的速度,这个速度已经达到了。因此继第一个苏联自动行星际站之后,还将有一些自动行星际站飞向这颗秘密的邻星。一开始,他们将查明金星的表面和气层。以后,星际飞船就将在金星着陆,
“机械人”从机舱中走出,他们将把宝贵的科学情报发回地球,金星的详细地图即将画成。然后,宇宙飞船把一些金星的“代表”带回地面,这些代表可能是某些动物、植物或微生物,但也可能是一些矿物标本。
太阳的宠子——水星
水星是太阳的宠子,在每个单位面积上太阳给它的热力比给地球的多六倍。对于宇宙飞行员来说,摄氏四百度的温度是不适宜的。但是,在水星上并不是到处都是这样的高温,因为水星围绕太阳公转和自转一周的时间全是八十八天,因此总是一面向着太阳。在水星上一滴水的痕迹也没有;即使有,强烈的太阳光早已把它变成了蒸汽。在那里很可能遇到溶化了的铅和锡的河流。同时水星上没有大气层,水星体积太小,不能使大气层留住。
水星的另一面从来不见阳光,这里是黑夜和寒冷的王国,温度达到摄氏零下二百七十度。但是在水星两半球的交界处有一个温和的窄狭地带,未来的宇宙飞行员就将在这里着陆。
他们在水星上将找到什么呢?我们还不晓得。但是从太阳上取得这样大量热能的行星对我们来说将不是没有用处的,水星上的能量储备很大,我们将使它为地球服务。
通向“遥远”的道路
月球、火星、金星、水星距离我们比较来说不太远,以每秒十一公里的速度,不用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达到。而要到达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这些巨大的行星,快速火箭,甚至“特快火箭”也要几年,甚至几十年。
这些星球上是永恒的寒冷,木星上的平均温度是摄氏零下一百四十度,海王星——零下二百度。许多遥远的行星都被卫星所环绕,海王星有两个卫星,天王星——五个,木星——十二个,而土星则被一个由众多质点组成的宽大的光环所围绕。
上述四个行星都有充满浓云的大气层,那里没有机体呼吸所需要的氧气,也没有足以供植物用来变成氧气的碳气,那里只有氢、氦与例如沼气和氨气之类的有毒气体。
要不要在这些巨大的行星上着陆呢?第一,他们的质量很大,离开他们要比离开地球困难几倍,需要有每秒三十公里到五十公里的超宇宙速度。第二,这些行星的密度接近水的密度,只是在内部某处有一个硬的核心。那里温度如何也很难说。
我们太阳系中最远的一颗行星——冥王星蕴藏着更多的秘密。关于这颗星我们只知道它不大,体积几乎等于地球,那里也是很冷(零下二百三十度),从冥王星来的光走到我们这里要经过七小时。
有人说在冥王星外边还有一颗行星叫冥外行星,这颗星是否存在,科学家已经争论了几年,只有宇宙飞行员才能解决这个争论。
星际飞行的工具
过不了很久,宇宙领航员就将在太阳系的空间开辟航路,在这些宇宙飞船中非常可能安装光子发动机,光子流以巨大的速度从“光子飞船”的尾部喷出。
但是怎样飞向其他星球呢?
在太阳系中我们还用公里来计算路程,而在星际飞行中就需要用“光年”了,“光年”这是光行走三百六十五天的路程,而光的速度是每秒三十万公里!
光从半人马星座距地球最近的一个星球来到我们这里需要四个多光年,如果我们给予飞船的速度是每秒三十公里,那么他要经过四万年才能飞到那里。一个美国幻想小说家提出了这样一个“巧妙”的方法,就是把一个大家庭放到星际飞船中去航行,过几千年也许第一批乘客的后代会飞到……。无须多说,这种方法是与我们格格不入的。我们应当建造这样一些飞船,他们不但可以缩短到其他星星去的道路,并且可以乘坐这些飞船一直飞到仙女座的旋涡星云去。科学家和设计师认为光子发动机就是这种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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