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5月9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万语千言话友情
杜埃
5月里,红色的山楂花,紫色的丁香花,密密丛丛,成林成片,像海洋似的泛满布拉格。街头荡漾着
“布拉格之春”的动人乐曲,美丽的伏尔塔瓦河映现出百塔之城的金顶,人们容光焕发,朝气蓬勃。
红色的5月,对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来说,具有多么重大的意义!一位叫爱尔文·哈利赫的同志讲述了这样一个动人的故事:距今十五年前,即1945年5月初,那时苏联红军已攻克了柏林,但纳粹匪徒却仍盘据着布拉格,德国广播照常播送德军进攻的消息。就在这时候,捷克人民地下电台发出了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的庄严声音,号召人民起来夺取武器,设障碍物于街头,和德军进行巷战。立即,全城的人在捷共领导下参加了起义。哈利赫的父亲本来不是军人,这时也成了军官,在第五指挥所工作,而哈利赫则参加了青年近卫军。后来纳粹急调坦克,重重包围布拉格,德机在上空轰炸,纳粹广播警告,限捷克斯洛伐克人立刻放下武器,否则全部消灭。但布拉格人毫不畏惧,回答是:“被消灭的不是布拉格人,而是凶残的纳粹匪徒!”那时红军从乌克兰战线一直攻进柏林,已经十分辛劳,但一听到捷克电台的呼吁,就立即从柏林开到布拉格来。5月9日,正当德军部署大规模破坏城市、布拉格处于千钧一发的时候,捷克电台忽然播出音乐,接着又播出了“红军攻进了布拉格!”“纳粹匪军投降了!”的消息。那时候,每一条街上都布满了苏联坦克,苏联还派来了许多医生,运来了许多粮食……。激动的布拉格男男女女就爬上坦克,热情地抱着红军,把鲜花插在红军的衣襟上,全城的人都出来欢迎红军,人们感动得流下泪来。哈利赫说:“我这一生忘不了这印象,我永远忘不了红军……。”
在反法西斯战争中,苏联红军的鲜血流遍了捷克斯洛伐克的土地。在布拉格,在利第采,在多瑙河岸珍珠似的布拉迪斯拉伐城,在斯洛伐克起义中心邦斯卡、比斯特里查等许许多多的城市和乡村,都建立了红军烈士纪念碑,我所看到的这些庄严的纪念碑,每天都有许多人前往凭吊和献花。
解放后,在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的领导下,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猛进的这个新国家的人民,他们深知如果没有革命的强大武装力量去粉碎帝国主义法西斯的血腥统治,捷克斯洛伐克无产阶级要解除锁链和夺得政权不知要等待到什么时候,因而捷克斯洛伐克人深知如何来保卫这个胜利的成果,并且加快速度去扩大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就。你所接触到的男女老幼,他们会用最深的体会告诉你,什么是“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这个词儿的伟大含义。他们对来自兄弟国家的每个客人,都从心坎里感到是自己的至亲骨肉。这种国际主义的感情,使你内心燃烧,久久激动不已。
捷克斯洛伐克人像对苏联一样热爱中国。在这个国家里,毛主席的名字已经深入人心,引起人们无限的崇敬。在我们访问的那些日子里,布拉格街头正贴出毛主席诗词翻译本出版的大幅招贴画。在俄斯特拉伐拜会市人民委员会的时候,市人委秘书长说道:“我们很感谢来自毛泽东领导下的伟大中国的客人光临参观。我们对人民中国的任何成就都很高兴。我们经常向工人介绍中国的大跃进,我们的工厂把中国订货作为头等重要的任务来完成。”做过三十年矿工、解放后得过多次党的奖励和国家奖章、现年六十九岁的老市长哥达斯同志也接见了我们,还把蓝底白马的城徽和小风雨灯亲自送给客人,作为纪念。捷克斯洛伐克人对中国客人热情极了,初次见面就好像已是多年的老朋友,这种一见如故的情谊,使人感到在我们这社会主义大家庭里,人们之间的相识和不相识的距离几乎没有存在的必要。特别是那些曾经访问过中国的友人,他们以能够得到应诺去他家作客为最大的喜悦,他会把全家人逐个向你详细介绍:他爱人喜欢穿中国式短棉袄啦,他女儿希望同中国小孩做朋友啦……。他会带着你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兴味盎然地指着那壁上挂着的齐白石或徐悲鸿的画、杭州丝织风景、北京戏剧人物脸谱。来过中国的画家安东·荷利,竟把蝈蝈也带回去了。他又告诉我们,“你知道,北京的蝈蝈叫的多热情!听着它叫,我心中就涌荡着对北京的千言万语……。”
他们喜欢把曾到中国访问过的人开玩笑地称为“在捷克斯洛伐克的中国人。”在布拉格,捷克斯洛伐克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兼国际部长马尔斯契克同志,总是喜欢用这亲切的词儿为客人介绍来过中国的友人。一天,来了一位布拉格东方学院的女同志,这位国际部长远远地指着她道:“那不是又来了一位在捷克斯洛伐克的中国人!”她叫柯斯洛娃,亲热极了,在北京大学念过书,说得一口流利的北京话,是来作翻译的。她自己介绍道,她的中国名字叫贺丹尼。
在斯特拉柯尼茨难忘的夜晚,在波希米亚森林中激情的会见,在比尔森州,在“捷中友谊”统一农业合作社,在“十二月”集体农庄,在斯柯达重型机械厂,在世界有名的哥希娜路铅笔工厂,在自动化的人造纤维工厂……我们会见了许多可亲的党的工作者、厂长、锻工、女突击手、工程师、边防军人、农庄主席、著名作家和编辑、妇女和小孩,他们都是非常可爱的人,这一切都永远地保留在难忘的记忆里。尤其是那热情的、天真的捷克斯洛伐克孩子们,多使人疼爱!我们在塔特尔高山散步的时候,忽然一辆迎面驶来的巨型斯柯达牌长途客车停下了,几十个孩子叽里呱啦地跳下来,朝着我们高呼“中国万岁!中国万岁!”全都围拢前来,一阵热烈的掌声震荡着塔特尔山顶的积雪。一个十一岁的儿童摄影师为大家拍照,并表示定要把洗出的照片寄来(果然,一星期后,在布拉格收到了)。接着我们可忙啦,因为这些从一百多公里外来疗养区旅行的六年级、八年级小学生们都一个个掏出了小本子,要客人签名,还要把他们自己的名字译音用中国字写上,好留作纪念。一个名叫特丽沙娃的十三岁女孩要求客人的通讯地址……
捷克斯洛伐克解放十五周年的盛大节日来到了,我想起了在访问这个可爱的社会主义国家时的一切。想起了中捷人民海洋似的深厚友谊。想起这种带有强烈的阶级感情的国际友谊,深感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也不能很好地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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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优秀的艺术、锋利的武器
——贺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电影的卓越成就
司徒慧敏
在光辉灿烂的红五月里,中国人民庆祝我们的社会主义兄弟之邦、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解放十五周年。我国首都和全国各大城市正在举行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电影周。中国千千万万观众将在庆祝这个伟大的节日的同时,也得到机会来欣赏捷克斯洛伐克的电影艺术。
十五年来,捷克斯洛伐克的电影工作者,也如同所有建设社会主义工业、农业、以及其他文化艺术工作者一样,在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的关怀和领导下,为社会主义建设,为丰富劳动人民的文化生活,为社会主义教育宣传工作,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捷克斯洛伐克电影,对于我国人民说来,已经不是陌生的了。这几年来,我国已经上映过不少捷克斯洛伐克的优秀影片。描写工人阶级斗争的史实影片“新战士站起来”,描写1945年布拉格人民反法西斯斗争的“黎明前的战斗”,表现和平与友谊的主题的“明日处处欢乐歌舞”,描写矿工生活的“曙光照耀着我们”和暴露美帝国主义匪徒的丑恶阴谋活动的“绑架”等影片,早已在中国观众中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这许多影片都是真实地、生动地以高度的优美艺术形式与手法,表现了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战斗经历与日常生活,使中国人民从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革命斗争中吸取了经验,同时也使我们对遥远的兄弟国家的人民生活有更多的了解,增进了两国人民的友谊。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除了进行两国的影片交流工作之外,捷克斯洛伐克党和政府还派遣了不少电影艺术创作工作者、工程技术工作者前来我国,进行合作制片,交流经验,友好访问和技术援助等等活动。我国最大、最现代化的电影洗印厂——北京电影洗印厂,是捷克斯洛伐克帮助建设的。这个厂从设计施工到机械安装,而且还包括全套设备都由捷克斯洛伐克供应,前后有几十位工程技术人员前来我国参加建厂工作。与建厂同时,我们还派遣了主要管理与工程技术人员前往捷克斯洛伐克学习。可以说,不仅是捷克斯洛伐克优秀的电影艺术这一种锋利的宣传教育武器,对中国电影观众起了良好作用,而且有悠久经验的捷克斯洛伐克的电影事业,也给年轻的中国电影事业以极大的帮助。
这次电影周中放映的几部优秀影片,也可以看出它丰富多彩的内容,正确的创作思想和优美的艺术形式。“好兵帅克”(下集)是描写旧社会中一个善良憨直的捷克士兵,由这样一个喜剧人物的经历,暴露那个已经逝去的社会种种丑恶形象。“黑营”是以法国殖民主义者的武装侵略越南人民这一事件为背景,它虽然没有正面描写越南人民抗击敌人的英勇伟大事迹,仅仅是从侧面描画法国殖民主义者的腐败以及它的反动实质。片中所描写的法国帝国主义者以贱价招募来的“外籍军团”,是法国统治者无论对殖民地人民或者对于其本国无产阶级所惯用的手法。这“外籍军团”中,被搜罗的各色各样的国际流氓,其中也包括一些受帝国主义者欺骗收买来为反动派当炮灰的青年。片中描写这罪恶滔天的“黑营”中的波兰青年塔杰乌什,德国青年格尔哈尔特和捷克斯洛伐克青年彼得等。这些青年终于在被欺骗中觉醒过来,要用种种方法逃脱反动派的魔掌,其中有人牺牲了生命,也有人终于从殖民主义的势力下幸免于难,回到了人民的祖国来。影片的主要目的,就是在于暴露反动派掠夺殖民地、压制人民的罪恶。
电影周上映的另外一部影片“毁灭的发明”,是一部科学幻想片,它描写一个科学家想为人类谋幸福而进行创造发明,他的科学研究成功了,但他却落到一群匪徒的手里。他还是怀着那样天真单纯的科学工作者的愿望,努力继续工作。后来,当他发现自己手上的发明,在匪徒的控制下,不但不能为人类谋福利,反而成为一种毁灭性的武器,匪徒们可以用这种武器,来威胁千千万万人民的和平与安全。这个正直的科学工作者,终于宁愿毁掉自己费尽心血所获得的发明创造的成绩,与匪徒同归于尽。这里很鲜明的表现了科学和政治的关系,说明了任何科学家,他总有一个阶级的属性,如果所属的阶级是反动的,他就会为反动阶级服务,成为压迫人民、损害人民的工具,即使原来是有益人民、为人类谋福利的科学,也会变质,成为对人类有害的科学。
在我们所论述的优秀捷克斯洛伐克影片中,政治思想性是很鲜明的。一部优美的电影不同于一篇文章,一篇演稿,它必须通过艺术的形式与手法,鲜明生动的形象和精炼的语言,来表达它的政治思想内容。因而表达的形式越是优美,它的战斗作用就越是锋利。从这些列举的优秀作品中,可以看出捷克斯洛伐克的电影工作者在这许多方面已经做了不懈的努力。我们为他们电影中所表现的战斗的内容、优美的形式和鲜明生动的形象所感动。我们为他们的成功致衷心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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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书架

光辉照耀的黎明时期
——介绍萨波托斯基的小说“黎明”
孙玮
安东尼·萨波托斯基,是捷克斯洛伐克劳动人民的领导人之一,曾任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总统,但他也是一位杰出的作家。中国读者已经读过了他那三部连续性的小说“新战士站起来”、“动荡的1905年”、“红光照耀着克拉德诺”。从这三本书中,可以认识了像巨流一般浩荡前进的捷克斯洛伐克工人革命运动。现在,我国又出版了他去世前一年(1956年)写的最后一部小说“黎明”。“黎明”的故事发生在十九世纪六十和七十年代,那正是资本主义在捷克斯洛伐克刚刚开始发展,工人运动还处于萌芽状态的时期,因此,这本书不论就它表现的年代和故事的内容来说,都可以说是上面提到的三部曲的序曲。
“黎明”的主要的人物,就是作者的外祖母黛蕾斯卡。黛蕾斯卡是个守林人的女儿,从小在军队和树林中长大,她健康、漂亮、能干、倔强。她的身上存在着两种倾向:对劳动人民的同情和要做“上等人”的渴望。为了后面这个目的,她在爱情上受过欺骗,她辛辛苦苦工作,甚至让女儿芭隆卡六岁就参加生产劳动,尽力攒钱叫儿子读书,盼望他有一天进入上等社会。但将近二十年之后,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枉然,才明白光只为自己幸福打算,而不去参加整个工人阶级的革命斗争,是可耻的自私自利的表现。
推动黛蕾斯卡接近社会主义思想的,就是那些最初的工人社团和俱乐部。在那里,她遇见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工人运动的先驱,其中首先是拉狄兹斯基,也就是萨波托斯基的父亲。
拉狄兹斯基是在捷克斯洛伐克工人中间最早传播马克思主义思想的人之一。他原来是一个裁缝,靠了刻苦的自学获得了丰富的知识,他的宣传组织才能对于开展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运动有很大的贡献。
作者在本书的前半部中,偏重叙述当时乡村城市劳动者的一般情况,但随着黛蕾斯卡的生活的变化,在后半部中广泛展开了对当时工人运动的描写。这里描写了资产阶级的代理人怎样利用“互助”致富的理论迷惑工人,引诱工人脱离阶级斗争,工人运动怎样克服了内部的空想主义倾向,社会主义者在工人运动和民族运动中,怎样坚决地维护工人阶级的独立的立场,怎样把二者正确结合起来,在奥匈帝国政府的压迫下,捷克斯洛伐克的工人运动怎样经过重重斗争昂首前进。
萨波托斯基写这本书时,已经是七十二岁的年纪了。当时他正担任着繁重的国家领导工作,每天要处理许多重要的政治问题。有人曾问他怎么会有时间写作,他说:“在我还是一个工人时,我已经学会了起得很早,在我这样的年纪自然更容易些。我每天早上四点钟起床后,就在书桌前面坐下。这是最好的写作时刻,因为布拉格还在沉睡,四周非常寂静,头脑也很清醒,到正式的工作日开始时,已经有一叠写好的稿纸了。”这几句话也充分说明了,他那令人感动的工作精神和对工人阶级的热爱。


第8版()
专栏:

语短心长
陈华
1958年秋天,我们在农村看见了组织人民公社时人们欢欣鼓舞、热火朝天的情景。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现在,我们在城市里再一次看到这种令人难忘的情景。由于城市人口集中,生活情况以及思想情况比较复杂等等原因,组织城市人民公社所引起的人们思想、生活以及精神面貌的变化,在某种意义上说来更巨大、更深刻了。现在要想完全了解人们的种种变化是不可能的。但是,在这种巨大的变化当中,人们开始在想些什么呢?
一天中午,我在车上碰到一群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全都穿着一身刚换过的深蓝布衣裳,头发梳得光溜溜,互相坐在座位上闹闹嚷嚷,又说又笑,可是一时间听不清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事情。公共汽车在一个车站停下来了。一部分老太太下了车。剩下的老太太和下了车的老太太隔着车窗不住地招手告别。车上的老太太一边招手,一边欢闹,其中一位对另一位同座的老太太说:“咱们老太太也兴成群结伙满街跑,这下都解放了……”这下我听出个头绪来了。原来她们是在街道上刚开过会的一群老太太。她们谈到开会的事情,谈到公共食堂,服务组,街道工厂……如果不是要下车,恐怕谁也不知道她们会谈多久。
还有一个黄昏,我也是下班乘公共汽车回来。因为下班的人多,车上很挤。我随着一站站下车的人们从车后头顺序站到车前头去,从一排座位旁边经过。座位上同座的是两位老大爷。在那一刹那的时间里,只听到他们互相在交谈当中所说的一句话。靠里坐着的一个说:“人永远不会死,你相信不?”靠车窗坐着的一个举起一只手来朝车外指了指,接下去说:“可不是?你看街上那群戴红领巾的孩子,一个个接着都长起来了。”我心里感到强烈地颤动了一下,不知道他们怎么谈起这样一个重大的问题。我很想继续听他们谈下去,但是车后头的人们一个劲儿把我挤到了车前头去了。
前两天,我们宿舍大院的公共食堂也组织起来了。食堂成立那天,墙上迎面贴了个大红喜字。为了祝贺食堂千载,人长寿,第一顿吃的是鸡蛋肉丝煮的长寿面。厨房里刚安上了新锅灶,正在忙得热火朝天,许多人都在厨房里帮忙。一位担任炊事员的老太太一边高兴,一边焦急,耽心这一顿饭做得自己不满意。也许是因为太高兴,太焦急的缘故吧,煤气一熏,当时感到头昏了。大家扶着她躺下来,她一边还迷迷糊糊地说着:“食堂就是好……面都下了没有……”。大家赶忙在街上就近请了几个中医大夫来诊治。因为问题并不大,当场很快就治好了。管理食堂的同志给大夫付诊疗费。大夫们说:这是为了办食堂的事儿,我们不收诊疗费。结果大家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难以忘记的长寿面。
将来,到共产主义社会的时候,人们回忆起过去,一定也会回忆起在公共食堂吃第一顿饭的情景。但是在现在,在正在发生巨大变化的生活面前,人们开始在想些什么呢?也许人们也想到过去,想到现在和将来。也许并没有去想得那么多,人们的心灵一下子变得那么单纯,就像公共汽车上的那群老太太一样,也许就只是想到“老太太也兴成群结伙满街跑,这下都解放了……”也许就像担任公共食堂炊事员的那个老太太一样,只是想着:“食堂就是好……面都下了没有……”或者,就像公共汽车上的那两个同座的老头子一样,这时候在人们的心灵当中,只是单纯地感到了在通往共产主义的大路上,真正的人的永恒的存在……。


第8版()
专栏:

敬老院之春一枝桃花瓶里栽,苍苍白发映红颜;人民公社春光好,幸福老人笑颜开。蜜蜂飞舞碧窗前,欲向桃花采蜜甜;花蜜何如心蜜好,心花更比桃花艳。蒋文彬画 卢秀灿诗(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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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矿工学徒(青铜像) 捷克斯洛伐克 特里佐里亚克·阿列克山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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