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5月16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反动派的逻辑和人民的逻辑
吴传启
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蓬勃兴起的革命风暴,再次证明了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的逻辑,同人民的逻辑是完全相反的。从帝国主义者的本性出发,他们总是“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及世界上一切反动派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一条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反之,在人民这一方面,又总是“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至胜利——这就是人民的逻辑,他们也是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又一条真理。”(见1949年8月14日新华社社论:“丢掉幻想准备斗争”,这两种逻辑,又对立,又统一,是对立的统一。这是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对于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来说,不管他们怎样捣乱,他们的结局则总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历史的逻辑总是朝着帝国主义者和反动派所设想的反面走去。
在南朝鲜充当美帝国主义的傀儡的李承晚,为了维持自己的反动统治,长期对人民实行血腥的镇压。仅在1959年一年内,就有二十四万七千多人被逮捕、囚禁和屠杀。然而这种血腥的镇压,不但没有加强自己的反动统治,反而加速了他的小王朝的毁灭。正是他这种疯狂的“捣乱”,促使人民起来把他自己推向灭亡。无独有偶,日本的岸信介反动政权,同样由于害怕人民的力量不断壮大,也采取了血腥镇压的政策和内部分化等等毒辣手段,来对付日本人民。但日本人民的回答则是:更坚决的斗争,更广泛的团结。日本人民反对日美军事同盟条约的斗争,规模之大,时间之久,参加群众的广泛,史所罕见。日本人民的斗争锋芒是直接指向美帝国主义者和岸信介反动政权的,可以想见,美帝国主义者和李承晚反动政权在南朝鲜的命运,也就是美帝国主义者和岸信介反动政权在日本的命运。以损人开始,以害己告终。他们的末日已是指日可待。土耳其的情况,同样也在朝着这种历史的逻辑演变下去。这一切都是不依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知得失。”那么,不仅美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在南朝鲜、日本、土耳其的命运是如此,凡是美帝国主义魔掌伸到的地方,其命运也莫不是如此;美帝国主义千方百计地扶植一批傀儡作为工具,结果不但没有巩固反动统治,反而激起人民群众的愤怒,人民团结起来,进行斗争,要把美帝国主义从亚洲、非洲、拉丁美洲赶回它的老家去。不仅在国际上是如此,就是美帝国主义者在他们本国内,他们的捣乱愈疯狂,也必然是日益激起人民的反抗。
作为历史的客观规律来说,不仅在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时代是如此,就是在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又何尝不是如此?在法国大革命时期,当封建统治灭亡的前夕,反动统治者也是更加凶恶地加强自己的统治,还在1779、1781、1788年的法令中,就禁止第三等级出身的人担任军官,规定凡从教会财产取得收入的职位必须由贵族出身的人担任,拒绝非世袭贵族的人进入议会;将高级司法机关控制在贵族手中,加强城乡的封建制度;王朝鼓励地主及其代理人对农民的迫害;最后,王权剥夺了议会的任何监督权,并于1788年武力解散议会。当法国的封建王朝竭力建立一个极端专制的封建政权的时候,结果是“物极必反”,迅速把自己推上了灭亡的道路。大革命的风暴来临了。法国的大革命证明,反动派捣乱到底的过程,也就是他们自取灭亡的过程。
在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过程中,在国民党反动政权残无人道的镇压下,结果总是哪里有反革命的围剿,哪里的革命就得到深入的发展;反动派的每一种“得意”的反动措施,结果总是一步步地把他们自己推向绝境,以至被人民推翻。
唐代的诗人杜牧曾在阿房宫赋里说:“灭秦者,秦也,非天下也。”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这就叫做“自取灭亡”。按照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看来,新事物必然要战胜旧事物;新生的力量必然要代替衰朽的力量。一切新事物的成长是不可抗拒的,一切旧东西的衰亡是不可挽回的;人民的革命力量是不可战胜的,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的内在的矛盾是不可克服的。今天的美帝国主义者和世界上的一切反动派,都是力图挽回其不可挽救的结局,但是,凡属他们作垂死挣扎的地方,也就必然是他们陷于灭亡的深渊的地方。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对革命人民的种种迫害,归根结底只能促进人民的更广泛更剧烈的革命斗争。在斗争中,觉悟的人越来越多,觉悟一天天提高。反过来,又促进斗争的进一步开展。这一切证明反动派的逻辑同人民的逻辑,总是又统一又对立地发展着的;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决不会放弃捣乱,自动退出历史舞台的,他们越是疯狂捣乱的地方,就越是要激起群众的英勇斗争;革命的人民,也就越是要丢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站起来作坚决的斗争,用自己的铁拳给帝国主义者以沉重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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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党委书记手记

荒山三日变茶山
中共福建福鼎县委第一书记 李天瑞
三日前是荒山,三日后是茶山,
再过三五年,黄金用车装。
这是白琳公社的一首民歌。它充分反映了开发万宝山的高速度,和人们对山区美好前景的理想和渴望。白琳公社位于闽东北太姥山的北麓,是古今闻名国内外的“白琳工夫”茶的产地。多少年来,人们只知其名而不知其实。解放时,它全部的茶园面积只有一千多亩,加上茶龄衰老,年年淘汰,最高年产量不上九百担。解放十年来,在党的领导下,茶园面积扩大了两倍多,茶叶总产量翻了三番多,但是社员们总感到不满足。今年春天,又向万宝山发起了进军,只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四十多座荆棘丛生、岩石峥嶙的荒山,变成了万亩新式茶园。一个月,一万亩,它超过了我们祖先千百年来血汗经营的总数的好几倍。其速度和变化是何等惊人啊!
你站在鹧鸪山看吧!这个鹧鸪都飞折翅膀的大山,当年曾经断送过多少赶夜路的劳动人民的生命?如今方圆数十里内的“笔架山”、“鹰嘴山”……都开成了“螺旋式”的茶园,土平如镜,坎直如线,一坪坪直叠上天。每当红日东升,新翻起的黄土,像铺天盖地的罩下千万匹金色的绸缎。新栽下的嫩绿的白茶苗,在春雨、阳光下滋滋地生长。假如说,这是一幅彩图的话,那么,为时只有一个月,是谁巧夺天工,绣得荒山如此美丽辉煌呢?是这山里四千多户社员!人民公社的组织,赋给了他们无穷无尽的神力,给了他们开山劈地的雄心和豪迈的气魄。
公社发出开山令的时候,正值去年腊月,冰雪封山,可是不到两天内,四处就赶来了两千人马。领头的是各个大队的党支书,他们带米、带被、带工具,浩浩荡荡地来了,大大小小的山头上连营数十里。大兵团作战,好非凡的气派呵、满山满岗红旗、标语万千,广播声,锄声震天动地。社员们迎着北风,早晚在山头上吃着冰冷的地瓜米,劈草炼山,破石填谷,三、四天内就剃光了几座大山头。公社的老杨同志上午路过复鐤峰,昂头望见这膝可撞胸的大山,自言自语道:“开这山可是难呵。”山上社员接嘴道:“难什么?看我这把锄头,高山能踩成平地,明天你再来看吧。”次日老杨同志过山来,只见千百堆怪石、柴根堆在一旁,一座新山迎笑屹立在蓝天下。两千社员酣战了数日,老天爷还来作难,连下了三天大雪,寒风刺骨,山道滑溜。共产党员吴秋忠,天曚曚 亮就把大红旗插上顶峰。山下社员昂头看红旗招展,放下饭碗嘴里边嚼着饭边跑上山。雪花纷纷飞,人人劲冲天,满山响起口号:“天寒心头热,雪下三尺不停工。”翁江大队女共青团员兰阿英,两锄头就甩掉碗口粗的大柴头。全队社员干得浑身大汗,大雪天里个个脱下了棉衣。春节到了,公社党委会动员大家下山。社员们的心早已被荒山的美景吸引住了,他们越干越高兴,日日像过年,谁还愿意回家闲着空过日子呢?连续干了一个月,沉睡了几千年的荒山,换了模样。俥阳大队七十六岁的老社员黄阿恭去高山里做客,回来时竟迷路了。他在新开的茶园中楞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变了变了,真是‘山中方七日,世上几千年’”。
这里过去春天时,也常有人开荒,但是只能东挖一块,西挖一块,办不了大事。高级社时,由于人力、土地等条件限制,最多也只能开一个两个山头,不可能有更远大的规划。人民公社,使社员们真正作了大自然的主人,要山有山、要人有人,他们想得更多,看得更远,不仅为今天想,更多的是为明天想,一开始时就为今后茶山机械耕作做了准备。现在万亩的新茶园,正像人们描绘的:山山开沟渠,坎坎筑土坝,坪坪有便道,层层通车子。大山小山连成了道路网,不论板车、大车以及实行机耕时的小型拖拉机和采茶机,都可沿着一条大道通过每一层梯园绕到山顶。这幅宏大精细的万宝山蓝图,你能想像得到是出自一个刚脱盲的农民之手设计的吗?是的,就是他。这个从小就在苦水里浸大的贫农赖金石,只念过半年的“人之初”。党把任务交给他后,他拍拍胸膛说:“没问题!我们心里有了总路线,技术之类的东西,再难也治得了它。”按照正规的办法,这万亩荒山单勘察设计就要一个月的时间,然而现在公社指挥部的开山日程上,连勘察、设计和开荒加起来才有一个月。他们没有被时间难倒。也没有伸手向上级要水平仪、测量杆……,一夜间就串连了几十个老农和青年,成立起了“工程技术研究组”,没水平仪用目测、手测;没测量杆用竹竿……,六、七天中,这个牛牯似的大汉,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呵,他们终于用土法代替了洋法,闯过了技术关,开出了万亩高标准的茶园。这是一种多么有雄心有气魄的人,党的号召、远大前景,在他们心灵中引出了无穷无尽的智慧和力量,他们的精神世界是何等高尚和光彩呵!
最近公社党委会算了一笔账:三年后万亩茶园产茶万担,价值一百二十万元,五年后用机器耕作,可增产两万担,价值两百万元,平均每户能增加收入五百多元。这笔账算得人人喜笑颜开。在这个美好的前景鼓舞下,现在社员们除了在新开的茶园里栽下白茶外,还正在建设万头猪、万头兔、万头鸡等基地。初具规模的畜牧场,就要开始向茶山自动送肥了。许多果农也正忙着剪柿苗、梨苗……。几年后,方圆几十里的山头上,白的茶花、梨花、红橙橙的柿子,万紫千红,年年季季是春天,再美的花园也比不过它。即将建成的公社一千五百瓩水电站,正准备向茶山上各个凉亭送电。以后春茶旺采时,青绿的茶丛中映照着千百盏白花花的电灯,拖拉机和采茶机满山轰鸣,社员们的歌声和笑声汇成一片,……那幅欢乐的美景,就要像无数鲜艳的花朵一样,在党的阳光下遍地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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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需要……
俯拾我们伸出六亿五千万双热手,援助反帝斗争风暴怒卷的亚、非、拉丁美洲……!弟兄们你们去伸冤报仇,你们去爆发火山,斩断寒流,你们去揪翻踏碎帝国主义走狗。得不到彻底解放誓不罢休!你们苦难的味道我们曾经尝够,我们已从血泊里站起来,挽着你们更加精神抖擞,我们心脏的跳声,震响到你们身后。为了建设我们的幸福,为了你们生活的无虑无忧,请听巨大欢悦的声音:“我们需要时间,需要和平,需要朋友!”(注)
(注)毛主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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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茶山春晓
柳村 木刻
卢祥耀 诗天微明,茶山晨雾浓,远山近山叠重重,山径道上人流长,采茶姑娘踏白云。领头的队长年纪轻,胸前结一条蓝围裙;脚尖儿踢开山上雾,一芽芽嫩茶采篮中。穿过丰产园,走过试验场;茶山处处春光好,手提着满篮茶叶进茶厂。后队的姑娘早下山,天边刚刚出太阳。山歌唱得满坡绿,茶花开来遍山香。年轻的队长跑得欢,步子像春风;年轻的队长真漂亮,蓝围裙前捧一束映山红。(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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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还是五十四名乘客
仁寿
这是件完全真实的故事,在我们国家里是常见的,平凡的,而又异常动人……
北京开往凭祥的国际列车于是日午后六时四十五分从北京站开出。全车六百多名乘客,怀着惜别和兴奋的心情,离开了可爱的北京,奔赴各个不同的工作岗位。
三号车厢五十四张卧铺都卖出了车票,但在开车时,十九号中铺的旅客误车了。全车厢乘客都为他耽心和着急;女乘务员也为这件事情感到遗憾:她管理的车厢,少了一名乘客。
第二天,晨曦微露,列车广播室第一次广播的不是音乐,而是一个紧急报告:三号车厢十五铺位一个女乘客发生腹痛现象,乘客中如有医生或懂得医学知识的同志,即刻前往诊治。报告连续了三遍,乘客们都被广播声惊醒了。
这时,三号车厢第二十六号铺位上,爬下了一个老年男乘客,顾不得洗脸,披上一件毛绒衣,走到十五号铺位,拨开围在铺前的关心者们,对女患者说:
“我是医生,能让我给您看看吗?”
女患者顿时满脸绯红,没有回答。
站在铺头边的一个穿军服的男青年,兴奋地对这位自我介绍的医生说:“这太好了!老同志,请你赶快给她治治吧,——她肚子疼!”
列车女保健员拿来了两颗药丸:“止痛片,吃了就好。”
医生说:“不行!在没有查出疼痛原因以前吃止痛剂,不妥当。”他说完摸摸患者的前额,没有发热。他一边诊察脉搏,一边询问患者的病史。患者诉说自己从未害过肠胃病。
医生想给患者作腹部检查,但很多乘客关切地围在附近,不便检查。医生转问穿军服的青年:“同志,她是你的什么人?”
“爱人。”青年回答说。
医生将青年拉到一边,问:“怀孕了没有?”
青年回答:“有,有,快到生产的时候了!”
这时患者又叫了两声。医生皱了一下眉头,说:“她快要分娩了!”
乘务员和乘客们顿时一怔:“要分娩了?!”
医生点了点头:“需要检查;能找个小房间吗?”
乘务员连忙答应:“行,行。”她跟孕妇的爱人将孕妇抬到乘务员室。医生给孕妇查完以后,确定孕妇即将分娩。根据经验,初产妇从发动到分娩的时间,一般约在二十四小时上下。现在,这个孕妇是否能按照规律顺利分娩,这就很难预断了。最安全的办法是,立即送孕妇下车,住院分娩。
乘务员说,到达下站漯河停车的时间,还有三十二分钟。
女列车长赶来了。医生跟列车长商量:一面请孕妇的爱人办理到漯河站下车的手续,由列车电请漯河站准备救护汽车迎接孕妇;一面在车上积极作好接生的准备工作。
保健员给医生送来了一只保健箱。医生打开一看,没有接生器械和药材。怎么办?向乘客们征求。
列车广播室播出了这个消息。五分钟后,从各节车厢里送来的纱布、棉花、卫生纸、白兰地、丝线和麻线等接生用品和代用品,堆满了一台子。
列车在飞驰,孕妇的阵痛也在一阵阵地加速。现在距离漯河停车的时间,还有二十三分钟!
医生戴上了口罩,用自己的牙刷刷手,洗手。保健员将刮胡子刀片和丝线送到餐车里进行煮沸消毒。
当医生消毒完毕走进临时产房后,几乎整节车厢的乘客们都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
年青的父亲额上又冒出了几点汗珠,他屏住呼吸,两眼注视“产房”。
八点二十五分,产妇分娩了!当医生接下了一个又白又胖的新生婴儿时,列车到达了漯河站。时间是八点二十八分。——轧轧的车轮声停息后,新生命的啼声开始鸣唱了!
各节车厢的旅客,还在继续捐赠接生用品。乘务员跑到广播室,报告产妇已经分娩和母子平安的好消息,感谢大家的关怀和支援,最后,请大家停送物品。
喜讯传到了各节车厢,全车欢腾!接着大家又向产妇和婴儿送礼:点心、糖果、小毛衣……不断地传进了“产房”。
医生双手抱着包扎完毕的女婴儿走出“产房”,乘客们鼓掌欢呼。医生先向孩子的爸爸祝贺,后将孩子放在那张误车客人的空铺上,笑着对乘务员说:
“现在,您的三号车厢,还是五十四名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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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家谈

轮流香灯和轮流扫街
江西贵溪天华山垦殖场 童金生
全国闻名的卫生红旗市佛山,过去是一个相当迷信而又非常肮脏的城市。市内升平巷有一块从光绪十年挂起的“轮流香灯,周而复始”的牌子,甚至到大搞卫生运动以前,还有些老太太按照牌上名字的顺序轮流烧香拜佛,指望神佛爷免去她们的病疫。事实恰恰相反,这条巷子的病疫并没有因他们烧香而减少。倒是搞好了卫生,相信了科学以后,才见病疫绝迹,于是,那些老太太们觉醒了,自觉地将“轮流香灯”换上了“轮流扫街”的牌子。
由一块“轮流香灯”的牌子换上一块“轮流扫街”的牌子,似乎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从这一点上来看,却充分地反映出人们精神面貌的改观。人们不信“香灯”,而相信“扫街”了。这是说人们破除了迷信,相信科学了,随着他们的世界观也就改变了。从相信神仙的力量,改变为相信人的力量。对于那些老年人来说,这可算是一个天翻地复的大变化。一个自觉的爱清洁、讲卫生的文明作风也就逐渐形成。
“轮流香灯”牌和“轮流扫街”牌,不仅说明了人们精神面貌的改观,文化科学知识的提高;而且,更重要的,它正是中国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由“一穷二白”的落后面貌,改变为繁荣富强,文明兴昌,具有崇高的社会风尚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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