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2月14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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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友谊的地图
苏联作家 米哈依洛夫
当我们谈到苏联和中国两大民族伟大友谊的时候,作为作家同时又是地理学家的我,就看见了我们两大兄弟民族在地图上描绘出来的一幅异常壮阔的图景。
我写了一些关于社会主义建设改变苏联地理,改变我国面貌的书籍。后来,我曾对中国发生的同样过程产生了兴趣,为了能亲眼得见,我曾两次访问过中国,一次在1951年,另一次在1959年。对新中国的访问给了我极深刻的印象。
我看到我们两国尽管有各种不同的地方,尽管有各自的特点,但是由社会主义的基础产生了一种共同的东西。在我们两国,每一个地区都有工业在成长。即使是在一些过去荒芜不毛的地区也出现了工业。
无论苏联,无论中国,都是以其工业和文化的飞快的发展速度和巨大规模震惊了全世界。这些是发生在不久以前曾被忘掉的,但极其富饶的亚洲深处。
在我们苏联,石油从伏尔加和乌拉尔之间奔流而出,向着东方流去,并且已经开始向西伯利亚流去;中国人在很短年代里在西北部地区,在柴达木盆地和地球上距离海最远的准噶尔盆地,建起了许多石油塔。
我们在东方——哈萨克斯坦和中亚一带唤醒了有色金属,而中国人民在西南地区,在云南省把它们开采出来。我们的黑色冶金工业以乌拉尔—库兹巴斯的炼铁炉和炼钢炉向东方阔步迈进,而且已经冲向了叶尼塞河。在中国,冶金工业已伸延到包头。
阿姆河和黄河这两条亚洲河流的改建计划方面,有多少相同的啊!三门峡和刘家峡的数百万瓩的水电站的建设工程,伟大的运河的再生,灌溉面积的扩大……虽然河流不同,气候不一样,但是这对于我们苏联人民是熟悉的和亲切的。
关于中国人民的这些成就,过去我是从报纸、书籍和小说里知道的。可是现在我横穿过了中国,从北京到上海和广东,从北京到乌鲁木齐,这一切我都亲眼看到了。我为人民中国的成就而欢欣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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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的面貌在迅速改变
苏联作家 扎雷金
三年以前我曾有机会到过新中国,此后我就特别关怀中国所发生的一切,密切注视着报刊上不断发表的有关中国成就的消息。
对于我这个作家和水利专家来说,在中国的工业、农业、科学和文化发展方面,使我特别感到惊奇的是,中国劳动者已经作了并正在完成改造自己国家大自然面貌的事业。
带给人们灾难重重的洪水,已经成为过去。但是中国人民在同雄伟的、倔强的河流作斗争时,不仅仅是防御战,用堤坝来阻挡,而且展开了积极的进攻:把河水引入水库,用河水发电。瞧吧,旱灾很快就会只存在于老年人的记忆里。在古老的中国的土地上,农作物收获量是史无前例的。
目前又在重新建造伟大的中国运河。数千年来这条运河都被称为是伟大的。那么现在怎么称呼它呢?只能称它是最伟大的!我在武汉看到过修筑长江大桥,那只是不久以前的事。而现在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重庆又修筑长江大桥和在南京也已经开始了修筑长江大桥的消息。
伟大国家的面貌在改变着,变化如此之迅速,甚至就在不久以前人们都很难理解。如果在十年、十五年以前,让最有修养、最聪明的工程师和农业专家看看绘有新的堤坝、桥梁、运河、铁路和公路以及新的工业区域的现代化的、面貌一新的中国地图,他们会认为这是幻想,他们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要知道,这仅仅是解放后人民进行创造性的劳动的最初十年!在第二个十年,第三个十年,第四个十年以后又会成什么样子啊!
在苏中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签订十周年的日子里,苏联人民为自己的朋友感到自豪。我们为我们朋友的成就而自豪,因为根据我们亲身的经验,创造性的劳动能够使人们建立起新的思想,能够激起人们最好的最高尚的感情,能够使人们对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具有敏锐的感觉。而创造性的劳动在日益加强劳动者之间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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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加强中苏科学合作的深厚友谊
中国科学院副院长 竺可桢
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是中苏两国八亿五千万人民永恒团结、友谊常春的具体标志,也是保卫世界和平、促进人类繁荣幸福的重要力量。今年是这个条约签订的十周年,又逢东风劲吹、西风日衰的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开始,我们更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来迎接这个有意义的日子。
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的范围和内容是极为广泛和丰富的,它规定了共同防御帝国主义的侵略,规定了在保卫世界和平方面的各种国际合作,也规定了中苏两国在建设事业中的互相帮助。这个条约第五条规定:“发展和巩固中苏两国之间的经济与文化关系,彼此给予一切可能的经济援助,并进行必要的经济合作。”十年来,中苏两国在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的基础上,在科学技术和文化方面又签订了一系列的条约和协定,开展了频繁的交流活动,使中苏两国之间的友好互助合作关系有了更大的发展。
1953年2月,以钱三强同志为首的中国科学院代表团,去苏联进行了三个月的访问,这是我国科学事业全面学习苏联先进经验的开端。接着,中苏两国又于1954年10月签订了科学技术合作协定,1956年签订了文化合作协定,此后,中苏两国在科学技术和文化上的合作和交流就更有计划地、全面地开展起来。这对于我国的科学事业得以在短短的几年中迅速成长具有重大的作用。1955年4月,以苏联科学院副院长巴尔金院士为首的科学家组成的苏联科学院访华代表团来我国访问,并参加了中国科学院的学部成立大会。1956年上半年,我国党和政府领导科学家编制十二年(1956—1967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草案,苏联政府派遣了以米哈依洛夫院士为首的由院士和教授组成的代表团,来我国协助我们进行这一繁复而宏伟的工作。1957年底,为了听取苏联科学家和专家们对我国科学规划草案的意见,以及同苏联政府商讨在我国第二个五年计划期间两国在科学技术研究方面的全面合作并签订合作协定,我国派遣了以郭沫若同志为首的综合性的科学技术代表团去苏联进行访问。苏联政府动员了六、七百位著名的科学家和专家对我们的规划草案进行了全面的研究,提出许多宝贵的意见。1957年12月中苏两国科学院签订了科学研究合作协议。1958年1月,又正式签订了中苏两国共同进行和苏联帮助我国进行一百二十二项重大科学技术研究的议定书,同时两国农业科学院、两国高等教育部之间也签订了科学研究工作合作协议。1959年上半年,以苏联科学院院长?斯米扬诺夫院士为首的苏联科学院代表团也访问我国科学院。
我国许多新建的科学研究部门,是在苏联的大力援助下成长起来的。例如,在原子能方面,苏联帮助我国建设了原子反应堆和?粒子回旋加速器,供应了我国许多种放射性同位素,使我们在短期内建立起原子核物理与和平利用原子能的科学实验中心。1956年苏联政府倡议建立联合原子核研究所,使我国的科学工作者有机会直接使用苏联所具有而为世界最大最先进的原子核方面的科学研究设备。其他如在计算技术、半导体、电子学、自动化、射电天文许多尖端科学方面也都莫不如此。
苏联每年还派遣了大批的专家来我国进行工作,对我国的科学事业有很大的帮助和影响。苏联还正规地帮助中国科学院培养了大批科学研究干部。苏联帮助我们授予这些科学研究干部以最新的科学知识,这些知识有90%属于国内空白或薄弱的科学部门,如原子能、计算技术、地震学、海洋学、地球化学等。
在相互邀请参加学术会议,进行短期的考察访问和讲学,交换或赠送图书、器材、种子、标本和文献,以及合作编写科学论著等方面,苏联科学家也给予我们不少的协助。
苏联的科学是世界最先进的,今天已为世界所公认。它的成就不仅在质和量方面是巨大的,并且在科学发展的速度方面也是惊人的,为资本主义国家所远不及的。我们知道,四十多年以前旧俄时代的科学远较其他的资本主义国家为落后。十月革命以后,在苏联共产党的领导下,它得到了迅速的成长发展。在短短的四十多年里,特别是在卫国战争以后的十五年来,苏联在科学技术方面已获得了空前的发展和伟大的成就,在许多方面已超过美国而跃居世界第一位。在原子能利用研究方面,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时候,苏联还落后于资本主义国家,但是苏联科学有计划地急起直追,其进步之速是美英科学家所不能料及的。
1959年英国“发明月刊”10月号有一篇关于月球的报道,说1958年美国曾经放射一枚“先锋号”火箭,目的是要试送这个火箭到月球去,环绕月球一圈,把月球的背地球的一面拍摄下来,用电视传真的方法送回地球;但是美国放射“先锋号”的火箭失败了。作者认为这一工作非常繁复和困难,他相信要在十年之内才能完成。但是,就在1959年10月4日,苏联所发射的第三枚宇宙火箭,却已成功地完成这一艰巨的任务。今年1月8日塔斯社报道苏联将向太平洋指定地区发射多级弹道火箭,当时美英专家的推测这一火箭射程从出发到终点大约只六千五百公里或稍多一点,但是1月20日苏联成功地发射的多级火箭的射程竟达一万二千五百公里之遥。所有这些都足以证明苏联科学进步的迅速。最近连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也不得不在今年2月3日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无可奈何地承认,苏联在科学技术等许多方面大大地超过了美国。他声嘶力竭地叫嚷美国要加紧努力,特别是加紧发展弹道导弹,以改变它所处的落后地位。苏联在科学上的优越性并不是偶然的,而是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所产生的必然结果。
苏联科学的今天,就是我国科学的明天。在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签订十周年这个有意义的日子里,我们深深地感谢苏联对我国科学事业全面的巨大的援助。这种兄弟般的援助,使我国科学事业得以在很短的历史时期中摆脱落后状态,并在不久的将来攀登世界高峰。同时,我们还要牢牢地记住毛主席的指示:“我们要进行伟大的国家建设,我们面前的工作是艰苦的,我们的经验是不够的,因此,要认真学习苏联的先进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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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磐石般的团结
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所长 钱学森
在十年前的今天,中华人民共和国才不过诞生了四个半月。我们的许多恢复工作和建设工作正在开始,就在这时候,我们社会主义阵营的老大哥苏联,向我们伸出了援助的手,同我们签订了友好同盟互助条约,体现了中苏两国人民之间的牢不可破的、永恒的友谊。十年来这个同盟互助条约是我们中苏两国繁荣发展的保证;而且因为领导我们两国的党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是为了世界和平和人类解放的党,所以中苏同盟也是世界和平和人类进步的保障。事实充分证实这种论断。我们说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是光辉伟大的,它是一国人民和另一国人民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新的关系的范例;它好像对全世界人民在说:看!在我们新的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国和国的关系可以真正的友好互助,像兄弟一样地相互支援。
自然,建立像这种新的磐石般的团结并不是偶然的。因为我们的国家都是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是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所以能够团结一致,这一切自然不是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者、资本家们和资本家的走狗们所能理解的。我们这社会主义社会里的事,陷在资本主义思想的泥坑里的人怎能通晓!但是这群愚蠢的人是恶毒的;他们看到由于社会主义阵营中的团结而产生的伟大力量,一面怕我们的力量,一面恨我们的力量;他们就千方百计地想破坏我们的团结,苦心积虑地想挑拨中苏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十年来这些资本主义世界中的头子们一天也没有休息,一直在造谣诽谤,一直在想钻我们的空子;但是蜻蜓怎能摇得动磐石,搞了十年没有动得中苏友好的一毫一丝,再搞一百年也是注定要落空的。
眼看搞挑拨离间不成功,而社会主义阵营国家日益强大,特别是近一个时期,苏联在科学技术中取得震撼全世界的成就,中国在党的总路线光辉照耀下取得全面大跃进的成绩,这就使得美帝国主义的策划者惊惶失措,认识到他们已经沦为二等国家。但它们还临死不甘心,又异想天开,假惺惺地大叫“和平”,而一面却拼命备战,加快导弹、火箭等武器的发展,签订侵略性的军事协定像日美“安全条约”。可是我们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艾森豪威尔之流的阴谋诡计怎能瞒得过我们,我们知道美国统治者们的新把戏无非是想达到他们在旧把戏中所不能达到的目的而已,哪会是真想要和平!和平同帝国主义,永远是水火不相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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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愿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
苏联哈尔科夫拖拉机厂锻工车间工长 普罗哈连柯
不久前,我们哈尔科夫拖拉机建设者收到来自人民中国的一件珍贵礼物。中国第一拖拉机厂的全体职工送给我们一面红旗。旗上写着极其动人的字句:
“亲爱的同志们!我们建厂时,你们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值此工厂开工之际,谨送锦旗一面表示对你们的帮助的谢意。愿中苏两国友谊万古长青。”
这些真诚的话使我们特别兴奋和激动,因为我们和洛阳工厂的职工之间早就建立了亲密的友谊联系。早在洛阳拖拉机厂刚刚开始建设时,就有一批中国工人和工程师来到了哈尔科夫。他们在我们的车间和各个部门进行了长期的实习。中国同志们以极大的努力和顽强的学习精神掌握了机械装备和先进的生产方法。我们竭尽全力帮助他们。我们伟大的友谊在共同的劳动中产生了。中国的同志们和我们住在一起,他们和我们一块度过休息时间、迎接节日和参加我们的游行。
我们以巨大的劳动热情完成了洛阳工厂的定货。每一个人都为自己能够参加这项劳动而感到光荣。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衷心地希望人民中国能够很快地变成一个强大的工业国和实现农业技术改造。
我自己感到幸福的是:我在洛阳工厂和中国同志们一起工作了一年。1958年夏天我同一些工人和专家一块到了中国。到中国土地的第一天,我就感到置身于真挚的朋友的国家里。我们到达洛阳时已经是半夜了,尽管深夜,工厂厂长、党委书记以及许多过去到过我国实习的工人和工程师都来迎接我们了。我很难用语言来描绘这次热情、诚挚的相会。在工厂里我帮助中国同志掌握锻压装备技术。每当我站在锤头旁边开始劳动时,人们就把我围起来。直接从农村来到工厂的青年们往往很快地掌握了技术。不久,我的学生中有很多都成为出色的锻工了。
回国后,我和我的同志们一样,继续收到洛阳朋友的信和照片。我们感到最高兴的是中国第一拖拉机厂已经能生产本国的机器,它已经成为农业技术改造的基地。
在苏中友好条约签订十周年的日子里,我代表我们千万名职工祝中国拖拉机建设者在劳动及生活中获得新的巨大胜利和幸福。
祝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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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和沃洛夫在一起
武汉钢铁公司炼铁厂工程师 王洪顺
1958年7月12日下午,我刚刚从施工现场回到办公室,我们炼铁厂的厂长就叫我同他一起到汉口车站去欢迎苏联专家。厂长告诉我,这次炼铁厂一共请了六名苏联专家来帮助一号高炉开炉。当时我想,如果专家中有从库兹?斯克钢铁厂来的该多么好啊!因为1956年我曾在那个厂实习过,对它感到特别亲切。
当从北京开来的绿色客车徐徐停下来时,我们兴奋地走上前去迎接贵宾。我忽然听见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在招呼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沃洛夫同志,我在库兹?斯克实习时的老师。我跑上前去同他握手、拥抱,喜出望外地叫道:“沃洛夫同志,热烈地欢迎您……”看见沃洛夫同志,使我回忆起了刚到库兹?斯克钢铁厂,厂长把我介绍给沃洛夫同志,并指派他帮助我实习时的情景。沃洛夫工程师有一张圆圆的面孔、一双笑迷迷的蓝眼睛和一颗热忱的心。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不停地对我说:“需要我们那些帮助,我们一定尽力。我们一定就把所有的经验都介绍给你们,使你们回去后能很好地建设新中国。”刚到苏联时,由于我的俄语很不熟练,而且听力很差,学习初期很吃力。有许多次,他给我讲一个问题,不知要讲多少遍,还常常用俄文写。如果写出还看不懂,他就画图来说明,直到使我完全了解为止。
沃洛夫来到武钢后,我们经常一道去检查工程进度与工程质量,常常爬到七十几米的炉顶,钻进使人难以忍耐的热风炉。武汉的8月份是酷热的,怕专家太辛苦了,我们希望他不要经常到施工现场去。可是他笑着说:“我到中国来是帮助建设的,不是来作客的。”
9月13日,新中国第一座自动化的巨型高炉,比原计划提前建成投入生产了。沃洛夫为我们的快速建设而高兴。为了使这座巨型的现代化高炉开炉顺利,在开炉时,他同我们一起度过了不眠之夜,直到亲眼看到第一炉铁水顺利流出后,才去休息。
11月初,为了提高产量,高炉转为高压操作。转高压后的第二天,由于原料变动,发生了事故——四号风口涌渣。我和沃洛夫一起跑去一看,炉渣由风口往外流,把风口视孔盖烧坏,渣和火往外喷射得像一条凶恶的火龙。沃洛夫同志在这种紧张情况下,立即提出把高炉由高压转为常压操作,并组织配管工喷水冷却。沃洛夫同志和我们一起奋不顾身地用水管浇水。我知道这种情况很紧急,有被烧伤的危险,当即劝阻他,要他迅速离开现场。但他马上反驳我说:“不要照顾我,生产重要……”在这种极端危险的情况下,为了消除这个事故,沃洛夫和我们一道奋勇抢救,终于使熔渣凝固,火焰熄灭,迅速处理了这次事故。
现在,我们的一号高炉正常地生产着,情况一天更比一天好。每当想起了同沃洛夫专家相处的日子,想起他给我们的帮助时,我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那种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多么值得我们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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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苏友谊之花
第一拖拉机厂装配工部副主任 张富宽
当我们亲手装配出来的“东方红”拖拉机,源源运到祖国各地支援农业机械化的时候,作为一个拖拉机的生产者,我感到无比的光荣和兴奋。我们拖拉机装配工部,从第一台“东方红”拖拉机的诞生,到现在产量已经大大超过了原来的设计水平。这条总装配线,是按着苏联的先进经验设计的,我们的技术又是苏联老大哥亲手教会的。全工部的工人,在两年前,绝大部分都没有见过拖拉机,现在都成了装配拖拉机的能手。这是共产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这是苏联老大哥的真诚援助的结果。
1955年,党送我到苏联去实习。到了苏联,哈尔科夫拖拉机厂的职工热烈地欢迎我们。最初,我到变速箱小组实习,组长亲自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地教……直到我学会了为止。我是工人出身,对一些技术新名词,不能很快记住,苏联组长发现我这种情况后,每天在业余时间教我学会五个名词。最后,我在总装配线实习,工长伊凡对我更是热情,他知道我回国以后也要做工长,就要我跟班实习。由于苏联同志的耐心帮助,我在不到一年时间,就学会了装配拖拉机的技术和知识。在那些日子里,我和伊凡结成难舍难离的友谊。我回国的时候,伊凡紧紧握着我的手,含着满眶泪水说:“有什么问题,在信上告诉我们。”回国以后,我把在苏联学习的技术,又全部教给三十个新工人和徒工,他们又带徒弟。加上在厂的苏联专家的帮助和指导,使我们全工部的工人都很快地掌握了装配拖拉机的技术。现在,我们总装配线的三十个工位,已全部突破了设计定额。
我们装配工部的工人,没有辜负苏联老大哥的帮助。我们不仅全部利用了所学得的技术,并且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在技术革新运动中,我们工部实现了电葫芦回程自动化,还制造了自动抽油器,万能工具箱等。我们一定再接再厉,生产出更多更好的拖拉机,让中苏友谊之花,开遍祖国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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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中医学家的合作
苏联医学科学院学术秘书 茹科夫斯基
苏中两国在医学和保健事业方面的合作,正在不断地发展。最近几年来,苏联对于中医的兴趣显著地提高了。
为了研究和掌握中医的治疗方法,苏联派过几个专家组到中国去。苏联的许多试验室和医院开始对中医进行深刻的科学研究。在高尔基、里沃夫、喀山和阿尔马维尔等城市的医学研究所,正在对中医进行各方面的研究。莫斯科中央医生进修学院成立了一个试验室,在格拉申科夫教授领导下进行研究工作。
托卡琴斯卡雅教授领导的列宁格勒别赫杰烈夫心理神经研究所试验室,在使用针灸法方面得到了重要的收获。使用针灸法治疗神经系统的各种疾病、痉挛性脊髓瘫痪、脊髓灰质炎和许多心理病,获得了良好的效果。
高尔基医学研究所沃格拉利克教授进行的实验证明,用细小的金属针实行针灸疗法,会发生清晰的机械刺激,破坏组织的要素,产生发电现象。他们发现,使用金针、银针和不锈钢针的医疗效果不一样。
全苏药用植物科学研究所对中医药物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苏联医学家对中国医学家最近获得的新的药用植物评价很高。
中医委员会将和北京中央中医研究所建立起广泛的联系。
苏联的许多医院和医学研究所将要进一步研究中医疗法。全苏药用植物科学研究所决定成立一个实验室,专门研究中医使用的药用植物。根据苏中两国医学专家合作协定,对于一些重要的问题,两国专家将共同进行研究。苏联医学科学院和中国医学科学院的广泛的科学合作,将会迅速解决医学中最复杂的问题。
(附图片)
图为苏联列宁格勒的医生蒂柯钦斯卡娅(左一)从北京学习中国的针灸疗法后,在列宁格勒把针灸疗法传授给其他的医生   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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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学习中国冶金工人的方法
苏联别日察铸钢厂划线工 达尼林
别日察钢铁工人顺利地运用了向太原钢铁公司学来的三槽出钢法。这种新方法究竟带来了多少好处,有事实为证。1958年,我厂马丁炉工人超额生产了几千吨钢。我们是在1958年下半年开始在一座炉子上采用中国朋友的方法。而现在,已经在两座炉子上采用了三槽出钢法。
不久以前,马丁炉车间有一台由工程师戈尔多宾设计的连续(卧式的)铸锭机投入生产。它改变了炼钢工人的劳动条件。车间里没有了铸锭模,因而更宽敞、清洁。以前使用铸锭模铸出的钢锭只有一米多长。现在铸锭机能铸出九米长的钢锭。这台机器使来厂参观的英国冶金工作者代表团很感兴趣。因为他们还没有这样的机器。我想,提出在工业产品方面赶上和超过英国的中国冶金工人也会对苏联的新机器发生兴趣。
目前,我们工厂的职工正在为提前完成七年计划而奋斗。工人巴包契金决定用四年的时间完成自己的七年计划。从他的工作情况来看,完成计划的时间还能缩短。他每月都超额一倍多完成任务。
邦达列夫是从苏军退伍以后来到翻砂车间的。在军队中他曾是政治工作人员,多次参加了同法西斯强盗的战斗。现在邦达列夫同志领导着车间的优秀造型工生产队。这个队每月超计划生产二百个车辆底架。
我们在顺利建设共产主义的同时,热切地希望我们的朋友和战友——中国工人获得更大的劳动成就。
(原载“苏中友好”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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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莫斯科大学化学系学习的中国研究生和苏联同学在使用万能电子显微镜研究聚乙烯胶片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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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联著名汉学家、编辑华俄辞典的指导者伊·奥沙宁教授(右)和编辑鲍·穆德罗夫交谈工作
塔斯社稿(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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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宣传画) 哈琼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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