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11月10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书记到食堂 干部下伙房
骥解
“同桌而饮,抵足而眠”,这两句话是用来形容两个人融洽无间,友情深厚的关系的。
我们从来就是重视联系群众的,但是,实行了“书记到食堂,干部下伙房”这一条,使我们与群众的相处,百尺竿头,进了一层,心与心贴得更紧了。
过去的“同桌而饮”,指的是两个人的私谊,现在的“书记到食堂,干部下伙房”,指的是在我们伟大集体之间的深交与友爱。
以家庭为单位的个体生活,伙食的好坏,生活安排的好坏,其直接涉及的,毕竟是一家一户的问题。现在是几十人、几百人共一个灶头,伙食的好坏,生活安排的好坏,其直接涉及的,就是一个集体了。这就更需要我们在这方面付出力量和辛劳。
站在群众生活之外去关心群众生活,同生活在群众生活之中去关心群众生活,大不相同。
站在群众生活之外去关心群众生活,无论你主观愿望多么强烈,总难免是感受不深,体会不透。生活在群众生活之中,那就另一回事了:酸、甜、苦、辣、咸,你全都知道。伙食好了,你同群众同享欢乐;伙食坏了,你有切肤之痛。总之,取得了与群众合拍和谐,息息相关的感情。
站在群众生活之外去改善群众生活,同生活在群众生活之中去改善群众生活,又是大不相同。
站在群众生活之外去改善群众生活,无论你想得多么周密,办法多么巧妙,总难免在一定程度上,或很大程度上带有主观成分,总难免在一定程度上,或很大程度上隔靴搔痒,搔不着痒处。生活在群众生活之中,那就另一回事了。你的计划、设施、办法就比较能够具体、切实、可行。你要变革梨子,就得尝尝梨子的味道;你要有成效地改善群众生活,就得身历其境。
书记到食堂,干部下伙房,这件事的本身,对群众就是一个鼓舞,一个推动的力量。
“有人讲:‘新来的炊事员是县委书记’。王大妈说:‘那里,县委书记还会替农民摸锅边’,共青团员马吉秀,反驳了王大妈的旧观点:
‘共产党的干部哪能与过去相比,领导好,劳动强,挖田、积肥、做饭、文武全才,说起劳动,嘿!王大妈,人家不比咱差半点’”书记下了食堂,社员都说:“书记都和我们同甘共苦,我们干活,越干、越想、心越甜。”(11月2日人民日报)
这节声音笑貌,跃然纸上的描写,说明了一个问题:群众的政治热忱、劳动热忱仿佛是一堆干柴,书记、干部在上面擦一根火,就立刻熊熊地燃烧起来。
大家吃好了,睡好了,干劲也就大了,积极性也就高了。这就无异对积累与丰富社会财富,提供了一条最最可靠的保证。
我们与群众紧紧在一起,历尽无数艰难困苦,赢得了一个胜利又一个胜利;我们进一步与群众紧紧在一起,也就一定能够沿着社会主义的方向加速前进,争取共产主义的早日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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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茨坪灯火
袁鹰
黄昏过后,当夕阳的一点余辉在山峰后隐隐消逝的时候,茨坪的电灯便一齐亮了。
井冈山人每次在说到这座群山环抱中的山城新貌的时候,总是怀着特别激动的心情,用着特别兴奋的语调。人们把它比作满天繁星中最明亮的一颗,万紫千红中最绚丽的一朵。这样的比拟,一点也不过分,也许在夜晚会感觉它分外亲切,体会也分外深刻些。
此刻,我们站在一座小山坡前。面前的一片黑黝黝的天空,茨坪周围的峰峦,连轮廓也看不清。但是,电灯光却是一个接一个、一片连一片,结成了一圈灿烂的大灯环,使天上星斗也黯然失色。这就是茨坪。你别说黑夜里瞧不到什么,光凭这一片片灯火,我们不是可以依稀辨认出它们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么?
那里是党委会和管理局的办公大楼,井冈山的领导者们和干部们也许正在讨论秋收冬种的安排,也许正在制订冬季砍伐竹木的计划,也许正在全神贯注地学习《毛泽东选集》第四卷。长途汽车站和邮电局是邻居,夜班职工们正忙着把井冈山同四面八方联结起来,司机在检查车辆,邮务员把新收到的报纸杂志和远方来信捆在包里,准备明天一早送到垦殖场分场和公社去。井冈山大厦和百货大楼工地的灯光,彻夜不熄,人们冒着秋夜的风雨,把一叠叠砖瓦,一根根木料,往上加添。敬老院的“老革命”们,也许又在灯下为后辈们讲述毛委员当年怎样带着队伍下山挑粮的故事。井冈山小学的教室里,到学校来上夜自修的孩子们,正在专心一意地温习功课。医院里,护士们也许正在微笑地为又一个刚出世的井冈山后代洗温水澡,高兴地小声赞赏:“瞧,他有多胖!”招待所的每一间屋子都住满了人,他们有的不远千里而来,到这天下名山来求经取宝,有的带着机器、零件、带着远方人的一片热情来支援山区建设,有的带着新的经验和成就来参加会议……
明亮的、灿烂的茨坪灯火,你的每一盏灯光,就是井冈山人的一颗跳动的、灼热的心吧?当人们在劳动、工作和学习、休憩的时间,对着面前的电灯凝神的时候,你们想到什么呢?老俵们、老苏区干部们会想起那漫漫的长夜,井冈山上从来没有过电灯,世世代代都是烧一根竹片来照明,最好的时候也是一盏茶油灯。下放干部、转业军人和外地青年们,会想起三年前刚上山时候的茨坪,想起到深山里砍茅竹来盖房子住的风雪夜,想起石狮口修水电站的紧张的战斗。是的,正是井冈山人,按着党的指引,用自己的双手叫水发电,叫电上山的;正是他们自己砌上井冈山的花岗石,砍下井冈山的茅竹和杉树,盖起一座座工厂和新楼,使茨坪一天天更加光耀夺目,雄伟动人。
明亮的、灿烂的茨坪灯火,使我想起一位将军说过的一件往事:三十年前,毛泽东同志带着部队上井冈山的时候,由于灯油十分艰难,曾经亲自规定过:办公时只准点一盏灯,三根灯芯,不办公时,灯就得熄掉,每个连部留一盏灯带班查哨,但是只能用一根灯芯。
啊,我们仿佛看到那一盏盏油灯了。茅草屋挡不住风雨,灯芯上微弱的火焰在抖动着。在一盏油灯下,红军指挥员们正在部署新的战役,研究刚送来的有关白匪军活动的情报;在一盏油灯下,红军战士们正在开控诉会,一个俘虏兵正在控诉地主恶霸怎样搞得他家破人亡;在一盏油灯下,司务长正在结算每人每天五分钱的油盐菜金,在划算着怎么去搞点盐;在一盏油灯下,赤卫队长踏着崎岖的山径去查哨;……就在我们现在站立的这座小山坡上,不正是当年遂川县苏维埃政府的旧址么?不也正是在一盏油灯下,县苏维埃政府的委员们在热烈地研究分田地、打土豪的工作么?
在井冈山的油灯下战斗过、工作过、学习过的同志们,你们还记得当年茨坪是个什么样子吗?当你们围着一盏油灯畅谈未来的时候,也许谈到过一定有那么一天,茨坪的灯火会照耀得如同白昼吗?风风雨雨的三十年过去了,刀光血影的三十年过去了,就在毛泽东同志当年住过的地方,就在你们当年流过血汗的地方,你们的下一代,正在实现着你们当年的理想。就在点一根灯芯的地方,亮起了千万盏电灯。
听说去年国庆节水电站发电的那天,敬老院的老人们都兴奋地伫立在电灯前,凝视着,议论着,眼睛里不禁浮起了泪花。有一位老人说:当年红军在井冈山时,就宣传过将来的社会就是苏维埃政权加电气化。那时候还不懂哩,现在,可有点明白了。
老年人啊,井冈山的电气化还没有完全实现哩。井冈山人正在发扬三十年前点一根灯芯的革命传统,勤勤恳恳地建设。要叫井冈山的水发出更多的电,要叫电推动更多的机器,照亮更多的人家。
在茨坪的大灯环中,最亮的是两串珍珠似的灯链,从井冈山革命烈士纪念塔上垂下来。纪念塔矗立在山顶上,这两串灯链,全茨坪都能看得到。人们说它们像革命烈士们的眼睛,日日夜夜在看着井冈山。这是多么好的比喻啊!现在,它们正像革命烈士们的眼睛一样地清澈明亮,炯炯有神,深情地注视着这一大片茨坪灯火,守卫着井冈山的喧腾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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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早熟的葡萄
张长弓
一个三十来岁的农民模样的人在果园里摘葡萄,亲手采摘自己用汗水灌溉过的果实。他是多末喜悦呵!你瞧他,满眼笑意,满脸笑意,阳光透过疏密相间的葡萄叶洒在他的脸上,那张纯朴而又坚毅的面孔,现在竟光彩四射,发自心底的笑容和灿烂的阳光融合在一起了。再看那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颗颗像珍珠、像美玉、像琥珀,晶莹、圆润、透明……。好大的葡萄呵,好美的果园呵!故乡的葡萄又丰收了!
我手里捧着从故乡——昭乌达草原寄来的一张小报,看着报上的几张图片。突然,这个农民摘葡萄的画面吸住了我的眼睛。摄影记者真是个高手,他竟能在一瞬间抓住人们最欢快的心情、最美丽的向往、对劳动的自豪、在前进道路上的信心!
咦,摘葡萄的这人我竟认出来了。他不就是赤峰五三人民公社的戴玉堂吗?不错,你瞧他那纯朴直憨的样儿;你瞧他对完成党的工作那股坚决劲儿……不是他是谁呢?戴玉堂,这个农民出身的果树专家,这个五三公社农业中学的副校长,今年夏天,在全国文教群英会上我曾和他相处半月之久,他那对党的事业的耿耿忠心,他对工作的那种干劲、冲劲、钻研劲,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半月来,我们竟成了好朋友,我是多末想着到他们中学果园里看一看呵。
报纸上的照片渐渐扩大起来,似乎就是戴玉堂本人站在我的面前,他还像摘葡萄时那样喜悦,挥舞着手臂,跳着脚,像小孩子似地跟我描绘人民大会堂里庄严、辉煌的景象:
“哎呀呀,这回咱庄稼人真的登上天堂了!在旧社会,人们说天上有个天堂,天堂谁见过?还不是地主骗人的鬼把戏:‘你们像驴马似地给我苦挣苦受,死了好上天堂。’呸!去他的鬼天堂吧!你瞧,如今咱们庄稼人进了真正的天堂啦!”
“真的呀,真的是天堂呀!抬头看,头顶上万盏明灯就像满天星斗,那当中又大又亮的是一颗红五星,这颗红五星就是咱们的中国共产党,它照亮了人民大会堂,照亮了全中国,把全中国都变成天堂,让全中国的老百姓都登上天堂!”
我和他越谈越投缘,后来竟无话不说。他跟我谈得最多的是介绍他们五三公社的农业中学,介绍他们中学里的果园。
这所农业中学是在大跃进的1958年秋成立的。公社党委本着勤俭办学的精神,叫这个学校白手起家,实行半耕半读制度。经过两年艰苦的建校过程,现在学生们经营着三百亩果树,三百亩校田和一百五十亩林业基地。
一谈起经营果树,他的话更多了,他说,他们中学里有各种果树和幼苗四百一十五万多棵,其中有苹果、桃、李等等,光葡萄就有六个品种,像什么“玫瑰香”咧,“无籽粒”咧,1957年栽培的葡萄,今年就要让它结果……。
戴玉堂在五三公社里,人们都叫他果树专家,他对于果树栽培、经营、嫁接等方面的知识是异常渊博的。他在给我讲果树的修枝方法时,竟用了一段妙不可言的比喻,大意是:果树中间的主枝叫做中央领导枝,修枝时千万要保护它,否则,失去了领导,各枝则旁逸斜出,变成无政府状态了。
旁边听的人和我都大笑起来,他却讲得越发认真,固执地让你相信,在植物界中也是有领导、有组织、有纪律的。
有一次,我称赞他技艺精深,谁知,他那么大的人竟羞得脸红脖子粗,把头一扭说:“唉,老张呵,没有党的培养,咱能到这份儿上!你没看咱过去受的苦,若没有党,这阵儿咱连骨渣也烂尽了!”
是呵,正像果树需要专家栽培一样,任何人的聪明才智都不是自我奋斗得来的,而是我们的党像阳光普照大地那样,唤醒了一切生机,打开了劳动人民智慧的闸门;是我们的时代赋予了人们前进的勇气,指出了前进的道路!不是嘛,从大跃进以来,戴玉堂的心思不仅是在果树上,而是在全校将近三百名学生身上。他不只是培育果树的专家,而且是培育新农村青年的园丁!我没有细问他在旧社会所受的种种苦处,但,在那黑暗的日子里,千百万劳动人民不都是同一命运吗?他们不仅不能学文化、受教育,还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戴玉堂不就是他们中间的一个吗?
会议快结束了,内蒙古代表团的团长,号召各盟来开会的人作回去以后的跃进计划。戴玉堂笑嘻嘻地把他写的计划拿给我看,一是让我给他提提意见,一是要我帮他修修辞儿。那计划是写在黄板纸上的。我那里还顾得上什么修辞儿啊,一口气读完了它,感动得心里热乎乎的。从这个计划里就可以看出戴玉堂那纯朴的、脚踏实地的劲儿,那刚毅的、不达到目的绝不终止的劲儿。且不说,学校里本着学以致用的精神准备增设的政治、文化课目,单说在技术研究方面,他竟然大胆地提出:要创造出快速育苗法,使果树幼苗提前两年出圃;要改变过去培植葡萄的老办法——套栽法,试验用杆插与压条相结合的栽培法,使七年才可以结果的葡萄,在三年内就果实累累……。
好呵,这够劲头儿!这所农业中学——社会主义的新型学校,要培养出多少建设新农村的新型农民呵!我没有二话可说,回到屋里马上动手修订自己的工作计划,比起戴玉堂来我还是太保守了。改完了自己的计划以后,觉着还有一股劲儿在心里激荡着。
离开我的朋友还不到半年,这短短的半年中该有多末大的变化呵!但不知他的计划实现的怎样?1957年栽的葡萄可曾结果?
我忙从沉思中醒过来,揉揉眼睛细看那张照片和它的说明,那上面分明写着:
“五三公社农业中学玫瑰香葡萄丰收。在党的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指导下,该校副校长戴玉堂和学生们共同研究,创造了新式培育法,使葡萄结果期间缩短四年……”
“呵!”我冲着画面上欢笑的朋友讲起话来:“你好呵,老朋友?说到哪里做到哪里,真不愧是先进工作者,这就是我们时代的共产主义风格呵!”
画面上,戴玉堂脸上的笑纹似乎更深了,他好像大声地向我说:
“朋友,没有党的培养,咱能到这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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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劳动与战斗的赞歌
——介绍冼星海遗作“秋收突击”
李焕之
生产劳动成为音乐作品的主题,这是无产阶级革命音乐的主要特征之一。聂耳就是我国第一个使劳动人民成为音乐作品主人公的作曲家,而冼星海是光辉地继承并发展了聂耳的革命传统,特别是当他到了延安以后,他不仅看到了、而且亲身参加了党领导的大生产运动。抗日根据地广大革命干部和群众的壮阔无比的劳动斗争生活激起了作曲家的创作灵感,他以大量的篇幅热情地讴歌生产劳动。1939年3月间他和诗人塞克同志合作了著名的《生产大合唱》,1940年初又完成了《秋收突击》这部大合唱。但是很可惜,他没有来得及自己指挥这部作品的演出就离开延安到苏联去了。二十年来,这部作品创作出来后就一直没有上演过。际此冼星海同志逝世十五周年纪念的时候,中央民族乐团和中央歌舞团第一次演出了这部大合唱。特别是正当全世界人民反对帝国主义、保卫世界和平的斗争如火如荼的大好形势下,这部大合唱的演出就更具有重大的政治意义了。
描写生产劳动的作品之所以具有巨大的革命作用,正因为作曲家不是简单地、表面地反映劳动的客观存在,而是在作品中表现了它是作为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创造性的劳动是为了壮大革命的力量和保卫革命的胜利果实。《秋收突击》正是一部劳动与斗争的赞歌,它强烈地表现了陕甘宁边区党政军民自力更生、埋头苦干的革命精神与战斗作风。
作曲家在《秋收突击》中创造出气势雄伟、坚强有力的音乐形象,它不仅具有冼星海以往劳动音乐健壮豪放的特点,而且更加提高到具有革命浪漫主义的特色。虽然当时的边区处境非常艰苦,是在日本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的双重封锁下,但作曲家以革命乐观主义的音调来讴歌人民革命力量的壮大,诅咒帝国主义必定灭亡,这是真正具有无产阶级革命气魄的音乐。
冼星海在这部作品中,和他的其它作品一样,有着非常鲜明的独创性,他善于把壮阔的劳动生活提炼成很有性格的音乐形象。他成功地运用了节奏性的手法,使声乐作品具有强大的力量,把质朴的劳动歌声发展成具有交响性的宏伟结构。在乐队的伴奏方面,当时在延安因限于条件,冼星海在总谱上只用了小提琴、三弦和打击乐器,可是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声部,但它的特色是洗练而又富于表现力。作曲家出色地运用了快速的节奏音型,有力地烘托出整个作品所刻划的劳动与战斗的巨大形象,伴奏的写法在这部作品中决不是可有可无的部分,而是非常紧密地、血肉相连地和声乐部分连结起来。
总之,这是一部非常成功的作品,今天它的演出,使我们亲切地回顾在革命艰难的岁月里,我们的党是如何坚强地领导着我们同敌人作战,如何克服一切困难,创造起强大的革命根据地,坚持斗争一直到取得了胜利。革命的过去有力地教育了、鼓舞了我们的斗志,坚定我们的信心,只要帝国主义还存在,我们的斗争就一天也不能停止!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11月14日18:30—18:50在第二种节目里播送这部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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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诗画配

本性难移
天马诗 方成画 报载:日本政府公然检阅法西斯军事力量。日本天皇裕仁在接见三军首脑时,要求他们“好好地干!”……十五年前,丢盔弃甲输得惨,侵略气焰暂时收敛,俯首投降心不甘。看今天,重整旗鼓,跃跃欲试,死灰想复燃!法西斯思想从头灌,那战犯东条也获“烈士”
衔!这日本天皇也抛头露面,叫嚣什么“好好地干”!皆因有美国主子撑腰杆,串通一气,推波助澜,为的是搜罗炮灰打前站,人家卖命他出钱!心事披露,狂妄大胆,货真价实,反面教员!这侵略本性,何曾丝毫改变?!人民亮双眼,得益不浅:时时要警惕,毒草必须从根铲!(附图片)


第8版()
专栏:

森林
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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