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5月12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拉萨的新生
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摄影师 李振羽
往年拉萨的3月已经是春光明媚的好时光,可是今年却不一样。连日阴雪,加上一小撮西藏上层叛国分子给拉萨人民制造的灾难,使拉萨处于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中。
叛乱分子威胁利诱西藏自治区筹委会的官员和藏族人民参加叛乱。而那些忠于祖国的官员们,那些深明大义的藏族人民却像躲避瘟神一样纷纷携家带口搬到靠近解放军部队的地方去住,或者干脆搬到机关或部队住的院里。部队官兵和干部们像接待亲人一样把前来避难的人安置在机关宿舍、办公楼、会议室里去住,当这些房子住满后他们又把自己的宿舍让给客人们,自己却搭起帐棚住在帐棚里。
3月17日夜间,达赖喇嘛被叛匪劫出拉萨。3月19日夜间,叛匪向驻拉萨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发起了全面进攻。我军不得不进行还击,一举消灭了这一小撮反动叛乱分子。拉萨上空的乌云很快就被东风吹散了,日光城中一片阳光。下面的几个片断是我当时的亲身经历,点滴见闻。
在摄影机面前
叛乱开始后,西藏上层反动分子中的母老虎们也摇头摆尾出现在街上。她们强迫一些妇女们去“开会”、“示威”。那些老实厚道的藏族妇女们真是有苦说不出,人被被强迫着去作自己明知道不对,而又非去作不可的事情时,她们内心的痛苦是可以想见的。
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常提着摄影机,冒着生命危险到街上去拍摄那些叛乱分子们闹事儿的素材。
我在布达拉宫前面看到过一次叛乱分子举行的所谓“妇女大会”。成百的藏族劳动妇女被周围的武装叛匪包围着像囚犯一样坐在那里,有的哄着被吓哭了的孩子,有的哭丧着脸在想心事。这个大会,没有主席团,只见几个搽脂抹粉的贵族婆子在鬼鬼祟祟的商量一些什么。接着便是一个穿着华丽的贵族服装的长着一副粗野的面孔的中年妇女站起来,举着手像狗吠一样叫起来,看样子是领着妇女们喊口号,可是使她失望的是只有零星的几个贵族妇女在跟着她喊,藏族的劳动妇女们的嘴连动也没有动一下,甚至有的连头也没有抬一抬。
接着,那些被迫着参加游行的妇女们在武装叛匪的挟持下踏着慢悠悠的步子走着。那些带头的母老虎们,当她们碰到摄影机的镜头对着她们时,不是背转脸去躲开,就是蒙着半个脸叫骂着从镜头前跑开。可见这些家伙也明知道自己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3月22日我们跟随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士们一起到布达拉宫去。除了拍摄影片之外还兼作受降工作。在俘虏群中,一个满脸大麻子的叛匪被我们一眼发现了,立即从俘虏群里把他拉了出来。我问他:
“木下,你还认识我吗?”这个叛匪楞了半天,嗫嗫嚅嚅地摇摇头说不认识。“不认识?哼!我的摄影机可认识你!”原来这个麻子叫习尼木下,在过去解放昌都的战役里,他是藏军的一个代本(团长)。这个家伙当时作了俘虏,我们曾拍过他投降的镜头。后来解放军本着宽大政策把他释放了。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以怨报德,又参加了这次叛乱。这个家伙虽然当俘虏有了经验,可是在电影摄影机镜头前面却是手足无措,不敢抬头。
藏族人民坚决跟着共产党走
3月15日,拉萨的机关干部和爱国进步的藏族官员组成了一个宣传队,冒着被叛匪袭击的危险,深入到街头巷尾向群众揭露叛乱分子的叛乱阴谋。在一条偏僻的街道上,很快就挤满了人。当宣传队员追述到共产党、中央人民政府为藏族人民作的好事时,有些妇女回忆起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不禁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江央那木搂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对人说:“有良心的藏民都不会离开共产党。共产党、解放军做的好事数不清啊!我们母子两个人就是共产党毛主席救了我们的命。”原来四、五年前这个妇女是个在街头摆小摊、作小商贩的穷苦人。当她生这个孩子的时候遇到难产,幸得政府设立的医院挽救了她和儿子的生命。医生们连夜给产妇动手术,把自己的鲜血输给流血过多的产妇。
宣传队出发的时候,有两个藏军士兵尾随在后面。宣传队开始进行宣传,这两个藏兵就在旁边捣乱。可是慢慢的他们听了两遍宣传后,其中有一个藏军士兵就偷偷溜走了;剩下的一个藏军士兵却成了宣传队里的义务纠察员,他不但不破坏宣传队的活动,反而帮助宣传队维持会场秩序。
当宣传队员讲完话向群众说:同胞们!你们想一下你们是跟着谁走?是跟着反动派走受苦受难的死路,还是跟着共产党走光明、幸福的社会主义大道?激动了的人们高喊出一个声音:坚决跟着共产党走!那个被感化了的藏兵,也用手紧握着那支英国造的步枪,和群众喊出了同样的声音。
军民亲如一家人
平息叛乱后,拉萨市民都积极帮助人民解放军做着种种工作。有些叛匪逃跑前把枪支、弹药扔到厕所内和臭水沟里。叛乱平息了,很多群众发现武器后,立即报告解放军或自动把武器捞起来送到解放军驻地。
在军管会工作队的一个驻地曾经发生这样一件事:队员们整日整夜忙着收缴武器,宣传党的政策,发放救济粮,脏衣服脱下来放到水盆里泡了几天也没有时间洗。有一天一个队员泡在盆里的衣服不知被谁给洗净晒干了,叠得整整齐齐。这个同志问别人谁帮他洗过衣服,大家都说不知道,打电话问他的爱人,他爱人根本就没有到他这儿来过。接着有些队员的衣服泡在盆里,也同样被洗净晒干了。后来他们发现原来是他们同院住的一位藏族老太太偷偷地帮他们洗了。当他们给老太太送洗衣费时,惹得老太太大发脾气。老太太说:“你们为我们日夜辛苦劳累,我给你们洗洗衣服,你们还来送钱,这是什么规矩?”同志们跟她解释说应该遵守群众纪律。老人家却吵着说:“我的纪律就是帮你们洗衣服,不准你们给钱。”
新的生活开始了
叛乱开始时,大昭寺是匪徒盘踞的重要据点之一。他们在大昭寺的屋顶上修起工事,把寺内的墙壁挖通作射击孔,向贸易公司、邮电局等地射击。如果不拔除这个叛匪盘踞的地方对我们的威胁相当大。在大昭寺内的匪徒知道人民解放军在战斗中也尽可能保护文物古迹的政策,他们抓住这一点,坚守着大昭寺。人民解放军在反击大昭寺内的匪徒时,一炮也没朝大昭寺打。为了消灭大昭寺内的匪徒,解放军战士勇猛地向匪徒们反击。3月22日上午,大昭寺终于解放了。我们随着人民解放军部队进入大昭寺时,看到到处是匪徒修筑的工事,到处是射击后的子弹壳,炮弹箱。叛匪们还在经堂里、佛像前到处拉屎撒尿,把大昭寺弄得一蹋糊涂,臭气冲天。寺里很多珍贵供器、佛像也都被叛匪抢走了。
几天以后,我又到大昭寺去了。这时的大昭寺已经完全变了样。寺前的唐柳已经抽出了嫩芽。静穆的寺庙里喇嘛们诵经的喃喃声和诵经时摇动的手铃声轻轻地响着。寺院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佛像上的尘土已被拂去,被擦得金光闪闪,寺内喂养的鸽子在用酥油擦拭过的光滑的屋顶上漫步,春日的阳光使大昭寺的金顶发出灿烂的光辉。
拉萨西郊,青藏公路北侧的当巴村的农民在拉萨市军管会的协助下开始春耕了。播种之前,当巴村的农民举行了隆重的庆祝仪式。他们在田边燃起了吉祥如意的松烟,洒了“强粑”(洒酒和糌粑面),并且给耕牛角上扎上了表示吉利的红缨。
在拉萨市郊的每块土地上,都可以看到农民们愉快劳动的笑脸和那“喔?,喔?”的赶牛的吆喝声。
被春雨洗刷过的布达拉宫,在晨曦里显得更加美丽动人了,拉萨的街道也愈加整洁了。叛乱平息后,拉萨市民们把五星红旗高高地插到屋顶上或门前,来庆贺西藏的新生,多少天来他们一直舍不得摘下来。
拉萨的人民已经生活在和煦的阳光里。(附图片)
冰雪初融,藏族农民用从祖国内地运来的新式农具,开始在富饶的田地上进行耕种。 (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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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怀念远方的朋友
杜鹏程
我从捷克斯洛伐克访问归来,已经多半年了。但是,我在那美丽的国土上所获得的印象随着时间的消逝反而越来越深,而且,它将永远成为我记忆中最美好的一段。
我曾经陶醉在布拉格优美的景色中,尽情地呼吸着维尔它瓦河散发出的清新空气,也曾在那如画的农村和雄伟的工业基地流连忘返。
当人们要研究那惊人的创造,思索那建设的功勋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把目光投到英勇劳动的人们身上。
说到人,捷克斯洛伐克的人,我便想起了伏契克。因为,伏契克这位工人阶级的英雄以及他用生命和鲜血写成的不朽著作我是非常熟悉的。但是当我到了伏契克的祖国访问之后,不仅对伏契克英勇战斗的精神了解得更加深了,而且知道,像伏契克这样的英雄在捷克斯洛伐克是非常之多的。他们为了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解放事业,前仆后继地进行战斗,一批又一批地被法西斯匪徒杀死。但是,生活告诉我,他们没有死,他们还在各种工作岗位上,用生命的光和热,照耀和温暖着人间。我在那美丽的国土上游历时,在工厂、农村、机关、学校和国防线上,曾多次看到了伏契克。如果你愿意,就可以把那许许多多可敬而又可爱的人称为伏契克型的人。他们坚定、朴素、热情,而且是为那崇高的理想和国际主义精神武装起来的人。在我国人民中间,你时常看到人们对捷克斯洛伐克建设情况的关怀,看到对哥特瓦尔德、萨波托斯基,以及其他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优秀战士的著作学习的热情。而我,在布拉格,在边远地区的区委会,在机关干部和知识分子当中,看到他们对中国建设情况的关心以及对毛泽东同志的著作研究的热烈情况。试看,这是一种怎样动人的景象:你到远离布拉格的某一个乡村去访问,常常会碰到一个普通农民怀着巨大的热情询问中国的建设情况和人民生活的详情;他们听到中国人民过去的悲惨生活,便凄然泪下,听到今天的幸福光景便欢欣鼓舞。有时候,一个挤牛奶的老太太,远道赶来,和你研究毛泽东同志著作中的某一个问题。她那么热情而专注,以致使你在感动之余能够想像到:这些普通的劳动人民在工作之余的夜读中,是如何深深地思索和探求生活规律。我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土地上,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走过许多地方,看到过很多工厂。凡是我到过的工厂,尤其是那些著名的机器制造厂,不少职工们在为完成中国的订货而努力工作。有些装机器的大木箱子上写着:“运往中国!”有的工厂的高大的建筑物上贴着大幅标语:“努力工作,支援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你再看看那些站在机器旁边的有着光荣经历的老工人、朝气勃勃的青年工人和花朵似的妇女,你就知道,这些人怎样自觉而积极地把自己的汗水和智慧渗透到我们的共同事业中。
正像在我国一样,在捷克斯洛伐克,你走到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人们对苏联人民深切的爱戴和感念。大约是去年6月,我在斯洛伐克地区访问时,一位作家指着远处的一座高山对我说,1944年冬季,苏联红军为了援助英勇奋战着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为了最后击败希特勒匪徒,开始了著名的杜克拉战役。希特勒匪徒把大量精锐部队投放在山的要隘,想阻挡红军进入斯洛伐克地区。1944年整个冬季,杜克拉地区都在炮火笼罩中。直到1945年1月,苏军终于击溃了德国法西斯军的顽抗,开始了解放整个捷克斯洛伐克的大进军。但是在这一带进行的有决定性的炽烈战斗中,近八万名苏联红军战士的鲜血流在杜克拉的土地上了。一天,我们上了布拉迪斯拉发市区的一座山岗上。这里,建立了很多碑石。这些碑石都是为牺牲在此地的苏联红军的军官立的。这一天,正下着小雨,茫茫的雾气笼罩着多瑙河的山边的乡村,笼罩着斯洛伐克的群山和森林。但是,有些小孩冒着雨,用那红嫩的小手,把一束束鲜花放在红军战士的墓前;有些年老的母亲手托着下巴,长久地站在墓前向死去的苏联英雄默默致哀。而我,站在这山岗上的坟墓之前,望着市区和远近的景物,仿佛目睹了那苦难的时代和英勇的战斗。的确,中国和捷克斯洛伐克相隔一万余公里,但是这儿发生的一切,对我是至为亲切,至为熟悉的。我们用英勇的斗争换来了一切。看,我们社会主义阵营的土地上,到处都是一片热烈的建设景象,人们为了消灭战争,为了建设美好的生活而英勇劳动。我永远记得,在波希米亚大森林里的国境线上,我们和守卫捷克斯洛伐克的国防军的军官和战士们度过的那难忘的一天,那些英勇的战士们说:“我们和兄弟国家的人民守卫着社会主义大家庭西边的大门,你们和兄弟国家的人民守卫着社会主义大家庭东边的大门。”当我离开此地时,我耳边还响着战士们和我们告别时所说的话:“我们两国虽然相隔万里,但是我们的心却如此接近,共同理想和共同事业把我们紧紧地连结在一起。”我理解战士,我知道他们的话包含着多么巨大的生活真理。 写于捷克斯洛伐克国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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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读报偶感
马铁丁
(一)
“美国的恐怖影片,霸占了日本电视世界,它是造成今日日本恐怖世界的直接因素”云云(朝日周刊载)。
恐怖电影对各国人民来说,是心灵的摧残和毒害;
恐怖电影对帝国主义者来说,也是一种生活的写真:枪杀、凶杀、谋杀、杀人如麻,正是他们残忍的阶级本性之真情流露。去毒害别人的心灵的人,也敞开了自己的心灵:
喏!大家看看,这是怎么样的一群苍蝇蚊子、衣冠禽兽!
(二)
美联社消息:一个名叫史辟勒·汤玛斯的人,本来并不疯,却被关在疯人院里达十五年。
论者曰:关在美国疯人院的未必就是“疯”人,他们多半是被疯人关进去的。
(三)
英国“每日素描报”的大字标题:“八天八宗谋杀”。
谋杀为何如此之多?一位“权威的”英国罪案记者答:“我们太宽大了。”
其实呢?强盗头子对强盗的宽大,不过是对自己的宽大,不,简直有点儿自我欣赏,自我陶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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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知识小品

船的未来
邹盛铨
自古以来,船舶的制造,一直是根据阿基米德原理:即船排开的水重等于自身重量加上载重,而在一定深度上保持着平衡。但是根据相同原理制成的气球和飞艇,很快就被飞机代替了。飞机速度由每小时几十公里发展到现在的每小时二千多公里。然而船舶的速度,却几乎成了现代交通工具中最慢的一种,远洋客轮最高速度才每小时六十五公里,可是汽车的最高速度每小时也已有一百至一百五十公里了。船的速度为甚么这样落后?能不能像飞机一样装上两个翅膀以提高船速呢?
现代的船舶理论和技术,对船在水中的航行情况作了深入的研究,对后一个问题提出了肯定的答案。
船在水中受到的阻力比飞机在空气中受的阻力大得多。主要是波浪阻力和摩擦阻力,其次还有压差、附件和空气阻力。所以要提高船速就得大大减小阻力。
减小阻力最有效的方法,是用水翼,也就是国内和国外都在积极研究的水翼船。这种船的最大特点是船身下面前后装有两个水翼,在航行的时候,借水动力将整个船身抬起,只有水翼浸在水中,产生升力以托住船重。这时候整个船身只受一点空气阻力,浸在水中的水翼还受一些阻力。但这阻力比一般船只受的阻力小得多,因而能大大提高船速。
水翼并不和机翼完全一样,它有许多特点:首先水翼是双翼,前缘尖削,面积也比机翼小得多,它不是安装在船身的两侧而是在船身下面,用支柱支撑着,它的功用主要是产生升力,内部不装任何附件。水翼一般是用不锈钢焊接起来的一个中空的结构。此外,支承水翼的支架是流线型的,以减少阻力。
水翼船的制造成功,给船舶带来了一个大革命,给船速带来了一个大跃进。比如同重量同形状的船,只需装上水翼,速度就可以提高一倍,马力可以节省一半。不仅如此,水翼船还有一系列的优点:如水翼船的操纵性能很好,适航性很高,营运性能良好,结构简单,而且在大风浪中仍然具有很好的稳定性。这便是水翼船这样吸引人们注意的原因。我国已经在去年9月制成了第一艘水翼船,最近交通大学的实验艇也下水了。将来,这种水上飞船将会出现在内河或海上,参加祖国的航运工作。
飞机的发展方向是:高、快、重、远;船舶的发展方向也一直是以远、快、重为指标的。不仅如此,将来的海上运输工具还要以深为指标。这种交通工具叫做潜水飞船,它在海水内部航行。这样就不怕任何恶劣的气候和惊涛骇浪。因为在一定深度上海水是极其平静的,船一点也不会颠簸,也不会使人晕船。这种巨型船若用原子能作动力,可以在海上长期航行。如果利用地磁的作用,可使南北方向的航行达到更高的速度。如果在船上装有超音波接收器,利用深海中的稳定的声道来通讯,可以收到几千里以外的任何微弱的扰动。那时候,船舶的窗口已不再是普通的玻璃,而代之以彩色的萤光屏。当您开动电钮的时候,它可以把水晶宫的美丽景色,忠实地展现在您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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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欢呼平息西藏叛乱
——看电影纪录片“平息西藏叛乱”
杨天喜
西藏叛乱已经基本上平息了!喜讯传来,真是人心大快。正当人们欢欣鼓舞的时候,看到了纪录片“平息西藏叛乱”,更是兴奋百倍。
这部纪录片主要是纪录西藏叛乱经过,它以铁一般的事实说明了西藏叛乱的真相。我们在银幕上看到一批贼头鬼脑的叛匪在街头张贴叛乱的“征兵令”和其他反动文告。我们看到叛匪到处筑地堡、挖战壕、挖枪眼,连达赖喇嘛居住的罗布林卡周围也不例外。我们看到叛匪到处焚毁、杀戮,连许多民房也被抢劫一空,许多清真寺片瓦不留,一个向解放军报告叛匪情况的藏族青年被叛匪挖去了双眼。……
西藏叛乱的真相,早已经水落石出,这部纪录片又把叛乱经过如实纪录下来,对那些至今还不明白,或不完全明白真相的人,是可以从中得到许多教训的。
这部纪录片拍得很好,简洁、鲜明。这部纪录片所以简洁、鲜明,我觉得,是因为摄制人员抓紧了西藏平叛经过中的几个核心问题,如西藏叛乱的肇祸者是谁,谁打第一枪;达赖喇嘛是否被劫持;谁破坏宗教……。而且在阐述这些问题时,很有层次、很简练。如关于达赖喇嘛亲笔写给谭冠三将军的三封信,影片把每封信所处的不同的情况都形象地表现出来,这比一连拍三封信,同时用解说词来表现这些信写成的原因及其发展,就更动人得多。由于影片的中心是纪录平息西藏叛乱的经过,影片开头只用几个画面交代西藏概况,结尾只用几个画面交代叛乱平定后的一派和平景象,就使得中心突出,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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