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2月13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粉碎日美“安全条约”要求恢复日中邦交
日本数十团体决定联合斗争
高野实等指责岸政府继续奉行敌视中国的政策
新华社12日讯 东京消息:日本三十多个团体今天在东京成立了“打破安全条约体系、恢复日中邦交国民大会实行委员会”。
实行委员会在今天举行的第一次会议上正式决定,将于2月28日在东京举行“打破安全条约体系、恢复日中邦交国民大会”。
这个实行委员会是由日本禁止原子弹和氢弹协议会、日本工会总评议会、恢复日中邦交国民会议、拥护宪法国民联合会、全国反对军事基地联络会议和东京都维护和平与民主共同斗争会议等六个团体倡议组织的。目前,参加实行委员会的除了这六个团体以外,还有煤矿工会、全递信工会、私营铁道工会总联合会、全日本造船工会、日本工会促进国际贸易协议会、和平委员会、日中友好协会、日中贸易促进会、国际贸易促进协会、日苏协会、日朝协会、民主青年同盟、全国商工团体联合会等共三十七个团体。参加的团体现在还在继续增加中。
新华社12日讯 东京消息:日本工人运动领袖高野实在11日出版的日中友好协会机关报“日本和中国”上发表文章指出,日本人民要打开日中关系僵局的大门,必须展开斗争反对岸信介政府敌视中国的政策,同时必须通过争取废除日美“安全条约”的运动,展开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为争取独立而奋斗。
高野实说,岸信介政府对于恢复日中关系不仅没有采取适应中国方面的意见的措施,而且相反地正在加紧修改日美“安全条约”。他指出,在这种情况下,对目前日中关系会缓和寄于幻想是错误的。高野实认为,日本商业报纸最近关于日中关系问题的喧嚷,是岸信介政府为了建立日本核武装体系而企图把人民的注意转移到日中关系方面的阴谋,同时也表明这些报纸替岸信介承担了把即将举行的参议员选举导致有利于自由民主党的任务。
新华社12日讯 东京消息:日中友好协会常任理事宫崎世民在今天的“朝日新闻”上发表文章指出,岸信介政府最近发表的一些关于改善日中关系的言论都是为了应付即将举行的参议员和地方选举,讨好选民的一种策略。
宫崎说,从岸信介的发言来看,他对于使日中关系断绝而陷入僵局应负的责任,一点也没有进行反省。宫崎指责今年以来岸信介政府进一步积极修改日美“安全条约”并加紧同蒋介石集团勾结的态度。宫崎指出,从这些现象看来,目前并不具备日中关系缓和的条件。
“北海道新闻”曾经在5日发表社论说,最近一向对日本人民宣传敌视中国政策的岸信介政府突然改变态度,在“嘴唇上含着微笑”表示要促进日中贸易,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这家报纸指出,岸信介的这种姿态是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选举的一种对策。事实上,在不久以前,外务相藤山爱一郎曾经对日本商工会议所会长足立正表明:“关于召开日中两国大使会谈的发言,那是大部分为了参议员选举对策的宣传”。
社论指出,如果岸信介政府想把恢复日中贸易问题作为在选举中有利于它自己的手段,那末最近以来它一意宣传的对中国的政策,对于调整日中关系只有害处而没有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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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卡塞姆总理重申
伊拉克坚守积极中立
同敌人作斗争同朋友们友好
新华社巴格达11日电 伊拉克总理卡塞姆今天晚上重申伊拉克坚定地奉行积极的中立主义政策。这就是:同敌人作斗争,同朋友们友好。
卡塞姆说,伊拉克没有在任何地方有任何形式的联盟或盟国。他说:“我们用友谊代替了联盟。”
卡塞姆重申,伊拉克的政策是以保护国家的主权和同阿拉伯各国完全团结和充分合作为基础的。他强调指出,伊拉克的这种政策是“出于人民的利益的”,“我们永远不会脱离这一政策”。
卡塞姆向新闻记者们说,伊拉克的地位很稳固,它的力量正在加强。伊拉克“巩固我们共和国和保卫我们的果实的自信心也在加强”。他说,“从革命以后到今天为止,我们一直处在不牢靠的境地。但是现在伊拉克能够保护自己对付任何危险。我们的军队已经十分强大,但是我们仍在继续加强我们的军队。”
总理说,伊拉克军队在旧政权时代是受少数人控制的,现在则受人民的控制和指导,用来保护人民。
总理谈到了他过去说的伊拉克每个月将有一次革命的说法。他说:“在下个月,你们将看到许多次革命,它们将稳定我们的共和国,巩固我们的主权。”总理说,伊拉克现在由它自己来当家作主。
卡塞姆总理要求记者们遵守一件事情:“如果你们听到或读到任何其它阿拉伯国家报纸攻击我,请不要答复它们,因为它们总有一天要道歉的。”总理强调指出,他对于所有阿拉伯国家的利益,特别是伊拉克的利益感到关心,因此,“我并不因为受到攻击而烦恼,因为它们决不会影响我们。”
总理肯定地表示,伊拉克将帮助守住和收复任何遭到掠夺的地方。他说,阿尔及利亚过去和现在都从伊拉克共和国得到援助。如果情况便利,他还会亲自志愿去保卫阿尔及利亚。
卡塞姆认为,报纸是“教育人民”的学校和“人民的代言人”。总理表示他对报纸数目的增加感到高兴,并且希望能够出版更多的报纸,因为“报纸数目的增加意味着人民觉悟的提高。我们的目的不是要使人民同政治和其他方面发生的事情隔绝起来”。
卡塞姆总理重申他对新闻自由的信念,并且提请大家注意这种情况:他从没有封闭过任何报纸,“在我这辈子,我决不会这样做,因为我相信新闻自由。”他还保证对他们一视同仁。
总理要求记者们加强团结,决不要产生不和,因为“帝国主义者和外国人除了挑拨离间以外就没法工作。”总理还要求各报把他可能犯的错误告诉他,这样,“我就可以为你们和人民的儿子工作。”
在答复关于被军事法庭判死刑的那几个人的服刑日期问题时,总理说:“在我们的革命史上,我们一向是先发表几个报告,然后才规定革命的日期的。被判死刑的人中,有一些可能同一些事件或其他案件有联系。”他认为,“忍耐和沉着的做法可以保证公众的利益。”
谈到关于巴格达条约的问题,总理说:“我们将取得的解决办法将维护我国的利益,结果将是令人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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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外交部发表声明
德国问题一定要通过谈判解决
杜勒斯和阿登纳的好战叫嚣吓不倒任何人
新华社柏林12日电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外交部11日就美国国务卿杜勒斯在西欧的“闪电”旅行发表声明,谴责在阿登纳的建议下,杜勒斯发出的宁可冒战争的危险也不愿放弃西柏林的叫嚷。
声明说,为了为这种闻所未闻的声明找借口,他们对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苏联的观点和建议进行了极为粗暴的歪曲。
声明指出,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苏联所提出的建议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和平的途径来澄清西柏林的问题和同两个德国缔结和约来达到缓和欧洲的紧张局势和保持欧洲和平。
声明说,关于西柏林非军事化的自由城市的地位以及在必要时要求联合国来保证这种地位的建议是谈判解决一切有关西柏林问题的基础。
声明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苏联的愿意谈判的态度已经得到了一些有影响的政治家、西方的国际法专家以及广大公众的赞扬。
声明说,德国人民、曾经参加对希特勒德国作战的各国人民以及一般公众都越来越迫切地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波恩和华盛顿对于缔结对德和约和西柏林问题将提出什么样具体的建议?杜勒斯和服从他命令的伙伴什么时候会停止以坦克护送队相威胁,而提出一些能够在和会和其他会议上进行讨论的真正的建议?
声明强调指出,阿登纳和杜勒斯的威胁只是表明了这样一个事实:他们对和会所采取的消极态度和顽固地死抱住西德占领政权不放的做法根据国际法是站不住脚的。他们想使和平的人民感到恐慌,以军事吹嘘的外衣来掩饰他们自己在政治上的弱点,但是他们再也不能打消人民主张就有关全德的问题进行谈判和达成和平谅解的要求。他们的好战叫嚣吓不倒任何人。相反,他们再也抵挡不住爱好和平的群众的压力。
声明最后说,目前,全世界人民希望和平的意志表明,缔结对德和约、不顾破坏活动而解决西柏林问题这一迫切任务一定会完成。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将不遗余力地同有关各国,通过和平方法解决所有同这些问题相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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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包尔汉为哈尔塞亲王饯行
宾主同声强调中国人民和阿曼人民的友谊
新华社12日讯 中国伊斯兰教协会主任包尔汉今晚设宴欢送阿曼副教长哈尔塞亲王和他的随行人员。
包尔汉在宴会上讲话说,哈尔塞亲王带着阿曼人民深厚的友谊来到了我国,他们的这次友好访问,必将进一步地促进中国人民和阿曼人民的互相了解和友好关系的发展。
包尔汉在讲话中衷心希望哈尔塞亲王把中国人民对阿曼人民深厚的友谊、同情和支持,转达给阿曼教长和阿曼人民。包尔汉还说:“我们深信,阿曼人民的反殖民主义斗争,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哈尔塞亲王在讲话中说,“这次访问为阿曼阿拉伯人民与友好的中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关系开辟了一个新纪元。”他接着谈了他们在访问期间到处都体会到的中国人民对阿曼人民的同情和支持。他说,“这充分说明我们两国之间的友好团结关系是非常巩固的。”
最后,他重申阿曼人民将坚决为独立自由斗争到底,不获胜利誓不罢休。
阿拉伯联合共和国驻华大使拉加卜应邀出席了宴会。出席宴会作陪的,有中国伊斯兰教协会副主任达浦生、张杰,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副主任丁西林,国务院宗教事务局局长何成湘,外交部西亚非洲司司长柯华。出席宴会的还有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和中国亚非团结委员会等单位的负责工作人员以及北京伊斯兰教人士等。
包尔汉主任在宴会后向哈尔塞亲王和他的随行人员赠送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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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扑不灭的火焰
阿曼副教长谈阿曼人民的斗争
新华社记者 汪波清
战斗着的阿曼人民是不屈的英勇的人民,他们在阿拉伯半岛东南部举起的反对英国殖民主义的烽火,已经燃烧了三个年头,这一斗争已成了阿拉伯人民争取民族独立、反对殖民主义运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阿曼人民怎样全力而坚定地反对压在他们头上的殖民主义者?来我国进行友好访问的阿曼人民的代表——阿曼副教长哈尔塞亲王,在2月8日就这一问题向记者作了介绍。
两个月以前,哈尔塞亲王在大马士革接见新华社记者的时候,他曾谈到英国殖民主义者的疯狂和沮丧。他说,阿曼民族主义者取得的胜利,使英国处于疯狂和混乱的状态,英国仅在阿曼和阿拉伯南部就集中了十万名士兵和一千架飞机。他还举例说,英国殖民主义者曾经每天从早到晚不断轰炸绿山地区,他们竟向挂在树上的衬衣投了二十颗炸弹,向一头驴子投了二十五颗炸弹,以为它们是战士。这次哈尔塞亲王又介绍说,在阿曼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人被飞机发现,不管就是只有一个人,飞机也要追着不放;跑进树林,它跟着到树林上空盘旋搜索,躲进山,它跟着飞到山区上空,直到打死他或者找不到他为止。这位亲王说:“英国殖民主义者不肯放过一个阿曼人,但是也说明他们害怕每一个阿曼人。”
是什么使得殖民主义者这样大伤脑筋呢?哈尔塞亲王介绍说,在阿曼的绿山地区,现在有两万名武装人民广泛展开游击活动,他们灵活地运用诱敌深入和伏击的战术消灭敌人,并且用缴获的枪炮武装起自己。另外在绿山周围的八万阿曼人民,也不堪忍受殖民主义者的压迫,拿起阿拉伯人传统的腰刀等武器,英勇机智地回击敌人的进犯。哈尔塞亲王讲了两个战斗故事。英国殖民主义军队因为常常在山区吃苦头,最近他们再不敢轻易入山,只好依靠设置在平原上的远射程炮来轰击起义人民的阵地。今年1月间,起义人民由山区主动出击,他们用迂回的办法,深入敌后,突然包围了绿山南部平原上敌人的一处炮兵阵地,勇敢地和敌人展开白刃战,结果缴获了一门重炮,杀死了十五个英国兵。又有一次,十多个英国兵企图来到一个名叫应木托的地方侵扰,搜查那里的人民是否藏着武器,那里的人们事前知道消息以后,很快隐藏了财物,然后拿了枪埋伏在村外的高地上,等敌人进村后,他们一齐开了火,没有让一个敌兵活着跑出去。
殖民主义者为了把面临着阿拉伯海的阿曼变成他们的侵略基地,为了控制那里丰富的石油资源,他们出动成批飞机滥肆轰炸阿曼的村镇,并且用大炮对起义人民进行血腥的镇压,就连手无寸铁的妇女和儿童也不能幸免。在阿曼,许多善良的居民因为英国殖民主义军队破坏了他们的家园,被逼逃到深山,他们露宿野外,没有衣被,身上披盖着树叶和树皮。就是这样,他们也不肯屈服。
哈尔塞亲王还谈了这样两件事,说明英国殖民主义者的暴行残无人道到何种程度。在一个叫塔努弗的地方,居住着一个眼昏耳聋的老人,有一天一队英国兵来搜查,这个老人因为听不清也看不见,只是没有答对英国兵的问话,英国兵便开枪打死了他,还窜到他的家里抢走了东西。信仰伊斯兰教的人把清真寺看做是圣洁的地方,可是在阿曼首都尼兹瓦附近,英国兵竟肆无忌惮地闯进清真寺,扰乱正在礼拜的妇女,并且用枪逼着要她们统统脱光衣服,供他们侮辱。
哈尔塞亲王在叙述殖民主义者的暴行的时候,他送给我一本他们带来的画报,他说:“从这上面可以看到英国殖民主义者在阿曼干了些什么。”画报上有一幅照片照的是一个花园的情景,可是就在林木葱郁的地上,却横躺着一枚未能爆炸的炸弹,炸弹重一吨以上,弹身上的文字标明它是英国1958年的新产品。还有这样一幅照片,照片的画面是整整一个村庄已炸成废墟的景象。照片旁边的文字写道:“英国人在这里进行了毁坏与屠杀,这村中没有一块石头没被翻动”。
哈尔塞亲王叙述了殖民主义者的暴行后说:“在英国人的进攻下,阿曼人有的失去父母,有的失去子女,有的失去家园;英国横蛮地侵犯他们的主权、自由和独立,这样就使得阿曼人团结起来,一致对敌。”还是在哈尔塞亲王送给我的那本画报上,我看到了阿曼人民一致对敌的形象。画报上有一幅两个战士看守抓到的两个英国雇用的特务的照片,在那两个战士中,一个是头缠白纱身穿长衫的老者,他长着一把大胡须,背有点驼,另一个则是穿着短裤打着赤脚的小伙子,脸上还带几分稚气,这一老一少的外相是那样不同,但是他们却同样地每人手持一支步枪,坚守在共同的岗位上。这个事实在宣告:整个阿曼在战斗中。
在两个多小时的访问中,记者请哈尔塞亲王谈谈阿曼人民斗争的前景,哈尔塞亲王在谈话中态度一直庄严沉静,这时他挥动两手,用斩钉截铁般的声音说道:“尽管英国殖民主义者拥有现代化的各种轻重武器,尽管我们的物质条件很坏,可是我们有信心,我们有坚定的意志,如果斗争不获得最后胜利,我们决不放下武器。”他说过上述最后一句话以后,还特别重复说道:“我们决不放下武器。”这位亲王继续说道:“中国人民在自己的领袖领导下进行了抗日战争,并且取得了胜利,同样,阿曼人民相信自己的教长,为了保卫祖国,为了祖国的独立、自由而坚持进行斗争。”
正像哈尔塞亲王在访问北京期间说的那样,阿曼人民正处在暴风雨中。但是帝国主义者是无法熄灭阿曼人民斗争的火焰的,他们的斗争已得到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支持和同情。在东风劲吹之下,他们的斗争火焰将愈烧愈高,只要斗争坚持下去,阿曼人民总有一天,定将把万恶的殖民主义在自己的国土上烧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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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埃塞俄比亚报纸谴责美英干涉内政
新华社12日讯 塔斯社亚的斯亚贝巴11日讯:据这里报纸消息,英国和美国大使分别照会埃塞俄比亚外交部,建议埃塞俄比亚政府接受英国的计划:把索马里兰全部领土,包括埃塞俄比亚的欧加登合并成为一个统一的国家。根据这个计划,这个新的国家应该加入英联邦。
“埃塞俄比亚先驱报”写道,埃塞俄比亚政府拒绝了英美的计划,并且把它看成是对埃塞俄比亚不友好的行动。
报纸写道,英国和美国的这一行动是对埃塞俄比亚内政的干涉。埃塞俄比亚要执行独立政策,它不允许把它变成殖民主义者的走卒。
报纸指出,美国和英国政府照会的目的是使非洲国家人民之间的关系恶化。埃塞俄比亚反对这一建议,它将捍卫自己的权利,保护自己国家的领土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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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墨菲用冷战谰调鼓吹冷战
污蔑社会主义国家的和平共处政策
毫不讳言要阻挠殖民地人民的斗争
新华社12日讯 纽约消息:美国副国务卿帮办墨菲10日在马萨诸塞州武斯特经济俱乐部发表一篇演说,重申美国外交政策的“冷战”方针。
墨菲在谈到西柏林问题时表示,美国要竭力保持西柏林继续作为一个“冷战”和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破坏和阴谋活动的前哨。他在演说里污蔑苏联利用西柏林问题“加剧冷战”,说什么如果西方国家撤离柏林,就“会毫无疑问地使事情严重复杂化起来”。他扬言美国在这个问题上要“保持坚定的立场”。墨菲这段话清楚表明,利用柏林问题“加剧冷战”的话,正适用于美国自己。
迫于国内外舆论的压力,墨菲在强调美国这一“冷战”方针的同时,又不得不表示美国愿意“寻求一切机会来谋求就柏林问题进行有意义的谈判”。他并且承认,美国同它的盟国之间在这个问题上“意见是有分歧的”。
墨菲在演说的开头部分谈到了总的世界形势,他说,目前有些使美国“感到不安”的问题。从墨菲的谈话可以看出,这些问题就是苏联和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经济的强大发展和世界民族独立运动的高涨。他承认,苏联和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有着“工业和经济大大发展的美好前景”,美国“生活在一个竞争性很强的时代”,“经常处于一个敌对的社会制度的压力之下”。但是,他又妄图自我安慰,硬说“看来”美国有同社会主义国家“一样大大发展的美好前景”,两种力量地位的对比“一时不会有重大的改变”。
墨菲承认,社会主义国家所执行的“和平共处”外交政策在世界广大地区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在世界“某些重要地区影响了”美国的侵略和扩张政策。他说,关于“自由世界和中苏集团之间的关系的情况”,“笼罩着美国整个的外交政策”。墨菲承认美国有个弱点,那就是美国人民不愿为美国统治者的战争冒险去卖命。他说,“或许在斗争中”美国的“地位的一个弱点就是自由世界的人民不愿意从事”和“被卷入这样一场斗争”。于是墨菲就竭力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和平共处的政策发出恶意和歪曲的污蔑,企图骗使“自由世界”的人民来支持美国的“冷战”政策。墨菲还力图挑拨社会主义国家和民族独立国家的关系。他竟然想把臭名万代的殖民主义说成是民族独立国家的朋友,说什么西方国家为民族独立国家“保留了”选择“援助”的“自由”,而社会主义国家则是要“剥夺”它们的这种自由。墨菲还更加无耻地企图掩耳盗铃,硬把美国在对外“援助”中所附带的种种奴役性条件,和以“援助”作为执行经济侵略和达到政治目的的手段,说成是美国“迅速而同情地满足亚洲国家在发展方面的经济和财政需要。”
墨菲虽然承认,“亚非人民起来争取独立,致力于经济和社会的进步,是二十世纪中叶最重要的事情。”“民族主义的高涨和各国人民的觉醒在非洲大陆特别明显”。但是,他在演说中却徒劳地为殖民主义国家打掩护,同时耽心殖民地人民用武力来反对帝国主义的统治。他表示美国要设法阻挠殖民地人民的反抗斗争,他说,美国政策的目的之一是使民族独立运动“按照和平途径发展下去和防止发生可能把所有的人都卷进去的爆炸局势”,在非洲的“一个主要问题”是“调整”而不是改变“附属国和欧洲统治国之间的关系”,美国就是本着这种精神同民族独立运动保持着所谓“友好的接触”。墨菲这段话充分暴露了美国这个最凶恶的殖民主义者的真面目。
墨菲在演说中还白昼作梦,力图挑拨中国同苏联之间友好无间的兄弟关系。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这种企图是徒劳的,中国和苏联继续在政治、经济和军事方面加强合作,使得帝国主义分子的任何这种幻想最后将像肥皂泡一样破灭。
墨菲最后要他的听众不要相信“阴暗的预言”而要鼓起“信心”。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目前不是(美国)沾沾自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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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修正主义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苏联“共产党人”杂志批判南斯拉夫的修正主义言论
本报讯 1月9日出版的苏联“共产党人”杂志第十八期刊登了一篇题为“在修正主义的泥潭中越陷越深”的文章,批判了南斯拉夫去年10月份新创办的杂志“社会主义”的修正主义言论。文章指出,南斯拉夫这家杂志的任务在于大量散布修正主义思想,并对抗和诬蔑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批判。
文章说,事实证明,南斯拉夫的理论家已经进一步陷入了社会主义敌人的阵营。他们不是从无产阶级和国际主义的立场,而是从小资产阶级和民族主义的立场来看待现代的一切现象。他们日益公开地为资本主义辩护,他们对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批评越来越恶毒。“社会主义”杂志上发表的一些文章就证明了这一点。
在仔细阅读“社会主义”杂志头两期的时候,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它对帝国主义和它的政策完全没有批评。文章的作者不去反对资产阶级思想体系,不去反对资本主义国家统治阶层的侵略政策和反动政策,而把全部火力指向社会主义国家,指向它们的意识形态、政策和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建设战线上的成就。
“社会主义”杂志恰恰是在国际反动派加紧对工人运动和共产主义运动进攻的时候出版,这就令人更加惊异。
必须指出,这家杂志的这种做法并不是孤立的现象。它是同积极反对社会主义国家和共产党的宣传一脉相承的,这个宣传最近在南斯拉夫报刊上特别狂热。南斯拉夫所有的报刊都在喧嚷什么“反对南斯拉夫的运动在扩大”。这种叫嚷使人感到很奇怪,因为最近社会主义国家报刊上只是就原则性的理论问题对南共修正主义者进行某些批判。然而南斯拉夫报刊却企图把事情说成是这样:似乎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除了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争论以外,就再没有别的事情好干。南斯拉夫领导人在谁面前抬高自己的身价呢?不正是由于这一点在南斯拉夫报刊上才涌现出许多反对社会主义世界的大小文章吗?所有这些同向美国乞求并已拿到手的九千四百八十万美元的新贷款和新犒赏没有联系吗?
文章在指出“论南共纲领草案”一文作者波波维奇为资产阶级国家辩护以后,接着写道:这里可以明显看出对马克思主义关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根本原理的修正。认为国家是生产关系的组成部分,是基础的组成部分,这意味着否认对基础和上层建筑的马克思主义的、唯物主义的理解。不论是在其他许多文章中还是在这篇文章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都破坏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入门知识和根本原理。硬说现代资产阶级的国家,由于它对经济生活的干预和某些工业部门的国有化而变成了基础,这完全是颠倒是非。文章说,这个杂志复活了已被列宁揭穿了的考茨基超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的理论。
文章在谈到所谓“南斯拉夫的独特道路”时指出:欧洲和亚洲的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经验都证明,在向社会主义过渡的一切国家里,普遍规律都发生作用。南斯拉夫发展初期的亲身经验也证明了这些规律的存在。有教训意义的是,当南斯拉夫共产党还遵循马克思列宁主义所揭示的普遍规律(当然也考虑到自己的特点)的时候,它就取得了初期争取社会主义斗争的重大胜利。现在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之所以遭到失败,就是因为它离开了这些规律,走上了所谓“南斯拉夫的独特道路”。南斯拉夫各族人民在共产党人的领导下,曾经实行了社会主义改革,对工业中的资本主义所有制实行国有化,奠定了工业化的基础,并实行了其他一系列社会主义性质的措施。这使得在新南斯拉夫存在的头几年里,在发展国民经济、提高各族人民的福利和文化方面取得了某些成就。难道这不是普遍规律存在的证据吗?难道这还不足以引为教训:在南共领导机关随后采取了走向社会主义的“南斯拉夫的独特道路”的方针以后,南斯拉夫沿着社会主义道路的发展就受到了严重阻碍,而某些部门并且停滞不前甚至于向后倒退。
南共领导人对于走向社会主义的“南斯拉夫的独特道路”是怎样理解的呢?文章指出,波波维奇认为新的社会关系的性质是根源于收入分配制度。文章接着写道: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就这样被归结为分配方面的关系。这显然是反马克思主义的观点。
其次,关于个人收入是个人自由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基础的说法,是典型的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目光如豆的观点。这种观点是在资本主义社会条件下产生的,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个人的社会地位的确是取决于个人收入;在那里,拥有大量收入的人,即资本家,私有者,不仅有个人自由,而且还有权利和可能统治和剥削别人。在社会主义国家里,劳动人民的个人自由是:他们是国家的主人,谁也不能剥削他们,国家政权属于他们所有。对劳动人民福利的关怀是根源于社会主义制度本身;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的原则在社会主义经济增长的条件下保障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不断提高生活福利和文化水平。南斯拉夫的情况则不同,在那里提出了“个人收入”的口号,即工人参加企业“利润”分配和担负企业亏损的口号,在那里,居民的生活水平至今仍然是欧洲最低的国家之一。
文章说,修正主义者把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全民的、国家所有制同公有制对立起来,他们不是把公有制理解为集中的所有制,而是理解为集团的所有制,并把它宣布是直接公有制。南斯拉夫领导人推卸了对大多数企业正常活动的责任,根据集团所有制的权利把这些企业交给“直接生产者”。为什么要拿这件事来冒充为好事呢?他们的这些试验并没有为发展生产力和提高劳动生产率开辟出广阔的天地。把南斯拉夫经济的发展同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蓬勃发展的经济作个比较,就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这一点。
如果经济没有迅速增长,还谈得上建立什么“真正的社会主义关系”吗?表面上南斯拉夫的居民已充分就业。但实际上那里有大量的失业者。根据南斯拉夫杂志“指数”(1958年第九期)发表的材料,1958年6月南斯拉夫有十万零一千八百失业者,占南斯拉夫国民经济全部就业人数的4.8%,而1956年的失业者却是七万七千二百人,占南斯拉夫国民经济全部就业人数的4.1%。显然,如果工业不相当迅速增长,就不能消除失业现象。
南斯拉夫企业中建立了什么样的生产关系呢?波波维奇回答说:“在新的经济制度基础上的自由经济关系”。文章说,这些“自由经济关系”有没有导向反社会主义倾向的加强呢?既然它们是在不断加强市场上的自发势力,那么它们就在日益导向反社会主义倾向的加强。国民收入中私营部分的比重从1952年的25.8%增加到1956年的30.7%。农业中合作社部分在国民收入中起微不足道的作用:1952年为2.5%,1956年为3.3%(见1957年和1958年的“南斯拉夫统计年鉴”)。
南斯拉夫农村中是怎样一种生产关系呢?也是所谓“在新的经济制度基础上的自由经济关系”。但是在90%是个体农业的条件下还会有很多社会主义成分吗?在“自由经济关系”的基础上又怎么能够把它们引上社会主义道路呢?如果合作社部分在整个耕地面积中从1953年的15%减少到1957年的3%,那么这叫做什么社会主义道路呢?
文章说,“南斯拉夫的独特道路”实际上是什么呢?难道不是在于脱离社会主义国家、向资本主义阵营日益靠拢,并日益加强同它们的合作,日益加强资本主义阵营对南斯拉夫经济和政治发展的影响吗?事实说明正是这样。南斯拉夫所发生的过程同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是一个强烈的对比;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是在友好、合作和互助的基础上,不依靠资本主义世界并同它相对立,团结成统一的阵线向前迈进。
南斯拉夫的理论家假装着不了解,他们对美国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所采取的立场怎么可以受到指责。难道是因为像他们所说的同美国的“正常”关系吗?问题是在于对“正常”这个字眼如何理解。
铁托总统在1958年11月23日在诺沃梅斯托城发表的演说中说,南斯拉夫同西方国家有“某些共同的利益”。很遗憾,他没有说这种“共同的利益”是什么。铁托问:“我们同西方国家合作有什么坏处呢?”他回答说:“在西方国家里生活的是那些人?在西方国家中生活的只有百万富翁呢,还是也有工人和农民呢?”是的,在西方国家里生活的也有工人和农民。但是要知道,南斯拉夫领导人并不是在同工人和农民合作!那里并不是工人和农民在领导政府!要不然,也许是同杜勒斯合作就是同美国工人和农民合作吧?
据合众国际社消息,八年来美国给铁托政府的军事和政治援助约十六亿美元。1957年南斯拉夫进口总额有四分之一是美国的“礼物”,特别是小麦和其他农产品。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向南斯拉夫提供了三亿马克的款项。1957年南斯拉夫进口额达一千三百二十亿狄纳尔,而出口额仅为七百六十亿狄纳尔。由南斯拉夫本国资金偿付的进口商品和劳务不到一半。“赤字状况”——南斯拉夫自己的报刊就是这样来估计南斯拉夫的经济的。西德“法兰克福环球报”盖恩兹·布勒斯特尔的文章把南斯拉夫叫做“靠西方(即资本主义)资金过活的共产党国家”。
这说明,在“社会主义”杂志和所有南斯拉夫报刊中想找到对资本主义的批评是枉然的,南斯拉夫报刊的文章都是反对社会主义国家、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向“社会主义”杂志理论家提出一个问题是适宜的:他们到底把谁当成敌人,是国际帝国主义呢,还是社会主义国家?
在谈到阵营和集团问题时,文章指出,南共领导人对社会主义阵营所持的立场是适合于国际反动派的口胃的。世界分裂为两种体系——社会主义体系和资本主义体系是历史上形成的。至于集团,那是社会主义阵营各国向来就反对的,这一点,南斯拉夫领导人很清楚。而且,真要谈到集团的话,南斯拉夫本身就参加了土耳其和希腊集团(巴尔干条约),而这些国家又参加了帝国主义集团。
在谈到中立问题时,文章认为,在目前情况下,资产阶级国家所宣布的中立是有助于和平事业的进步立场。对于自认为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国家来说,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阶级斗争中保持“中立”,这至少是意味着使自己同社会主义国家大家庭对立起来,客观上危害了这个大家庭。
在谈到苏联对于南斯拉夫人民和修正主义者的态度时,文章说,苏联共产党经常教育苏联人民以友爱和尊重的精神对待包括兄弟南斯拉夫人民在内的各国人民;苏联共产党从不把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同南斯拉夫人民混为一谈。企图把对修正主义的批判说成是同南斯拉夫人民的争论是可笑的。
文章在谈到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社会根源时指出:修正主义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来说,无疑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思想对工人运动施加压力的结果。但是这丝毫不意味着:在没有或几乎没有资产阶级的国家中,就不可能产生修正主义,就只有资产阶级分子才能成为修正主义的体现者。社会意识和社会存在之间的联系完全不像南斯拉夫理论家所描绘的那样简单,那样一条直线。既然社会意识作为一定的社会经济条件的结果而出现,那末在某种范围内就得到独立的存在和发展。
国际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对抗性质,在于工人贵族、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影响。南共修正主义是国际修正主义表现之一。它的根源也在于南斯拉夫现存的社会关系,即在城乡存在着的小资产阶级所有制,还根源于竞争和追逐利润。
在谈到共产党和社会党的联系时,文章认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主张同社会党人建立联系,来共同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反动行为。但是,建立这种联系绝不意味着共产党人放弃自己的思想观点。对于南斯拉夫领导人说来,同右翼社会党人的联系则使他们处于改良主义者的思想影响之下。
文章最后指出,南斯拉夫领导人最终是否脱离修正主义、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观点和行动取得一致,取决于南斯拉夫领导人本身。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无产阶级社会主义国际主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基础——是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前进道路上的经过考验的指南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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