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11月16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名城赋

上海颂
靳以 遗作
现在,你来到上海了。如果你是初来的访问者,正有数不尽的新鲜事物在等待着你;若是你多少年前曾经来过,就请你收拾起陈旧的印象,放眼观看吧。万一你一时丢不开过时的记忆,那也好,你只要多看看再多想想,就会有一幅鲜明的对比。你是从海上来的,或是从空中来的,还是坐火车来的呢?如果你能坐上到上海来的夜航机够多么好!它可以在你睡着的时间,把你平安地送到。也许你睡不着觉,远远地你就会望见大地上一座灯火透亮的发光的城市,不错,上海就要到了。终于,你来到上海的夜空,灯显得不亮,火光却冲天,那是日夜沸腾的炼钢炉和不久才造起来的两座高炉。多少盏红灯浮在空中,那是高大的建筑和高大的烟囱,那个闪亮的红星,却是中苏友好大厦的屋顶。越过发亮的黄浦江,顺着一排指路的灯标,飞机就可以慢慢、慢慢地下来了。你感觉到飞机已经着陆了,不错,你已经到了上海,可是你望不见什么。时间还不太晚啊,市区中却是静悄悄的,过去那种畸形的夜生活早已无影无踪了。可是在厂里,才接班的夜班工人正生气勃勃地开始了工作,黑夜就是白天,他们不放过一分一秒的时间。当七百万居民都已安睡的时候,总有二三十万工人在努力奋战,为今年完成第二个五年计划而战,为实现十年赶上英国而战。如果你投身在那热火朝天的车间里,你也会和同志们一样浑身是劲,奋战迎天明。
你疲乏了,那么你还是安睡吧,你就睡在苏州河畔的上海大厦里。你的记忆不错,过去它叫什么百老汇大厦,上海哪里来的什么百老汇,还不是那些帝国主义分子和奴才们的白日梦,现在它属于中国,它是我们的上海大厦。你倒头便睡,天还没有亮你就醒转来。你说一夜间都在梦见奔驰的车和汽轮。同志,那不是梦,一夜中窗下大路上的电车没有断过,拖带着一长串木船的小汽轮来来往往也忙了一夜;到了早晨四五点钟,你要醒未醒的时候,大路上,江面上已经忙碌起来了,开始了一天的战斗。这么高的窗口望不清楚的,好,让我们出去吧,让我们到黄浦江边迎接日出吧。
站在白渡桥上就望得见苏州河流入黄浦江的界线,上边飘着红旗的正是苏联领事馆。现在可不同过去,你多看几眼,甚至于吟诗一首,也没有恶人来盯住你;河那边的英国领事馆几年来却双扉紧闭。多少年前使你碰过钉子的黄浦公园,早已把围墙拆除了,更不要说那块丑恶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这里是一片花草,让游人清晨黄昏在这里散步锻炼,向离去的船只道别,祝它们一路顺风,迎接才来的船,表示上海人民的欢迎。就有这么巧,咱们又碰上了和平二十八号进口,它是大跃进的果实,可是今天,我们英勇的造船工人,只用了十九天的船台周期,就使三千吨的和平六十号货轮下水了,这是我们工人的气派,这是我们工业生产的速度。
一面是滚滚长流的黄浦江,一面是矗天的大楼;这里最早是荒凉的渔村,帝国主义分子强占了它,造成它一寸土地一寸金,地价贵得吓死人;因此那些要装点门面的“冒险家”们,买了一块巴掌大的地,只好向空发展,因为天空不要钱。这样就形成了没有太阳的街,没有风的日子很阴凉,有了风就吹得瘦弱的人站不住脚。那些跑到中国找运气的“冒险家”,和大腹便便的资本家狼狈为奸,千方百计压榨中国人民的血汗。你看南京路口那座最大的楼房,就是那个贩卖毒品的克沙逊造的,他真称得起老牌的吸血鬼,他是靠那些由吸毒而骨瘦如柴的中国人,养肥了他自己。无数的高楼是中国工人造的,路是中国工人铺的,单单中国人在自己的土地上没有自由,过着牛马的生活。可是今天,呵,今天中国劳动人民做了主人,那些渣滓就像黄浦江的垃圾一样,流出吴淞口,滚入无边的大海。
从清早起,上海人民就在唱着一首壮美的歌,不,这首歌是日日夜夜都在唱,从来也没有唱完过,而且是愈唱愈雄伟,气势愈磅礴冲天。上海有上百万产业工人,在今年七个月中间,提了二十六万技术革新建议,十四万个已经实现,到了8月底,试制成功了一万三千七百十七种新品种新花样的产品,真是像豪迈的工人所提出的,要:“天上无废气,地上无废料,地下无废液。”上海有万人的大厂,也有十几个人的小厂;有百年以上的老厂,也有昨天才造起来的,或是正在建造的厂,有的厂能造万吨的大海轮,成套的发电和冶炼设备;也有造极精密、极细微几乎肉眼都看不清的精密仪器,纺出比头发还细的二百支细纱。在上海,新建了十一个工业区和一个卫星城镇,彭浦工业区,只一年时间就造了二十一万五千多平方米的厂房;闵行镇建设了三十一万多平方米,其中锅炉厂的金属结构车间就有三万八千多平方米,占地近六十亩,有两个黄浦公园那么大!在今年早春的一个寒冷的日子里,我曾随着许多人到那里去参观,天寒地冻,在旷野中我们不得不把头紧紧缩在衣领中;可是女电焊工在凛冽的寒风中不可摇撼地挺立在高空。像勇敢的女神一般。她们自如地挥动着手臂,炫眼的电火毫不容情地把溶化的焊条镶在钢缝的中间,让它们坚固地接在一起,就像从同一个炼钢炉中经过严格的考验共同流出的钢水,紧紧地铸成的钢锭。在那狭窄的屋架上她们自在地蹲下又立起,跨开豪迈的步子走来走去,望不断的墙地,接不完的屋顶架,都是由她们一点一点地焊好。不管日里夜里,风里雪里;是谁给了她们力量和勇气?是谁能使她们用耀眼的蓝火挥出美丽的图画?如果你的眼睛好,看得清看得远,就望得见她们脸上的从容的笑,那是她们干好了一桩活,挺身站起来的时候,可是当她们聚精会神地向钢里钻的时候,在防护罩后边的脸虽然看不见,但从那一动不动的姿态中,就显露出紧张严肃的神情。她们是祖国的好女儿,自从解放以来,无论是在高空,在大海,在地下的矿井里,在深山大谷中,她们像最灿烂的金花一样放着异样的光采。
谈到上海的钢厂,很久以前就建立起来了,在1949年年产只有六千九百吨,今年的指标是一百六十五万吨,争取一百八十万吨。到底增加了多少倍,请你自己算吧。如今在上海钢厂中战斗的就有十万职工,生产一百多种高、低级合金钢,轧制上千种钢材,供应全国的特殊需要。在路上,在会场里,常看得见戴着镶蓝玻璃的工作帽,下边是发红的颧骨,也许有一个微微发红的鼻尖,那就是我们的炼钢工人。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有更多的炼钢手,站在炎炎的炼钢炉前,用无比的智慧和魄力,制服近两千度的翻滚的钢水!
你读过陈毅同志歌唱蚂蚁啃骨头的诗么,我告诉你,那个厂就在上海,叫做建设机器厂。他们的工作法叫蟹吃牛,这个对比更大,更惊人,一只螃蟹怎么吃得进一条老牛?蚂蚁啃骨头我们还看见过,蟹吃牛却是连想也不曾想过的事。在这个厂里,如今蚂蚁长了翅膀,又飞又跳,到处啃,随意啃也随意钻还随意舐,这就是说把那个小土机床设备改为通用设备,又是铣床,又是钻床,又是搪床;只要换上刀具,就什么活都能干。一个工人的胆子更大,幻想力更丰富,硬是一把刀不满足,装上了四把刀,让四张嘴同时啃,那就啃得更多更快。你想,有了这样的工作法,多么大的部件也吓不住咱们工人!上海的工人正和全国工人一样,意气风发,要跑在时间的前边,要做工作的主人。他们目标明确,心境开朗;手脑并用,速度一加再加,大步跨进,把时间丢在后边。他们用双手将改变祖国“一穷二白”的面貌,使祖国像跨上了千里马追风驹向前跃进。新的面貌,新的精神,新的一代人;真是扭转乾坤,日新月异;不,实在说起来,时时刻刻都在变化呵!
对,你说得对,上海最大的变化和全国一样,是人。新的道德品质引导着人们跨上了更高的境界。过去那种你欺我诈,处处提防,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口肉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了。朴朴实实,认真不苟,关心别人,热爱集体已经成为普通上海人所具备的品德了。今天在报纸上看到昨天晚上,二百多个十整岁的孩子在少年宫举行了幸福十岁联欢会。那个在上海解放的日子来到世界上的就叫做“解放”;那个和新中国同日诞生的叫“新华”。他们真说得上是幸福的诞生和幸福的成长;他们每个人捧着自己做的幸福的花朵在平坦的大路上迈进。你看他们笑得够多么好呵!你如果和这些孩子们说起上海过去光怪陆离和牛鬼蛇神的一些事,他们会睁大了眼睛,死命地摇着头。孩子的心像一望见底的清澈的池水,没有一点尘埃,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当这些孩子长大的时候,一身无牵挂,眼睛明明亮亮,手脚飞快,摘星奔月,都算不得一回事。不要说得那么远吧,就说我个人在上海看到的事,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好容易说完了,三天前的情况又变了!这就是我们的时代,这就是我们的速度。我一点也不抱怨常常被丢在后边,让我们拉起手来向前奔跑,好好加一把劲,还是可以同我们的伟大的时代和飞跃向前的上海并驾齐驱的。 (1959,9,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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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海城隍庙 张楚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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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渡畔 (国画) 上海五四二工厂工人 谈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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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情”?谁的感情?
李光温
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在推行自己的“包工包产到户”、“牲畜分犋喂养”等错误主张的时候,大喊这是叫人和土地、牲畜发生“感情”。听了以后,人们不禁发问:你们到底要使人和土地、牲畜发生什么样的“感情”呢?
在阶级社会里,每一个人的感情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感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包工包产到户”、“牲畜分犋喂养”在个别地区推行后,“贫农哭了,富裕中农笑了”,也是同样的例子。
我们的事业是集体的事业,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目的是解放全人类。在这一伟大斗争中,农民始终是无产阶级最可靠的同盟军,他们虽然有自发走个体和单干道路的倾向,但在数千年的历史实践和无数血的教训中得出了结论——此路不通!农民要获得自身的彻底解放,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在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的领导下,走社会主义和共同上升的道路,走集体化的道路。建国十年来的我国农民,已经不是解放前和解放初期的农民了,这不仅表现在所有制上起了根本的变化,而且在思想上、感情上也大大不同了。他们中间的绝大多数现在关心的已经不是个人而是集体。他们和土地、牲畜有着更加高尚的感情,这种感情不是表现在自己的一块土地、一头牲畜上,而是在整个集体的土地和牲畜上。这方面的例子多得很。今年5月我下放当社员的时候,就又看到了这样的事情:集体饲养室里,母牛生下了一头不够月的小牛犊,饲养员和他的老伴像有了小孙子似的高兴,而几个富裕中农呢,却异口同声地说:“牛犊不够月活不到明早起。”夜深了,人静了,惟独饲养员和他的老伴睡不着,一会儿给牛犊点火取暖,一会儿给牛犊灌热米汤,一会儿又扶小牛起来学走路,天亮了,太阳出来了,小牛犊活了。
我们赞扬的就是这种关心集体胜过关心自己的无产阶级的感情,集体主义的感情;我们唾弃那种唯利是图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感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想使人和一小块土地、一部分牲畜发生“感情”,目的正在搞垮社会主义,退到资本主义去。他们同社会主义是没有感情的。他们同我们广大劳动人民,怀的不是一条心,走的不是一条路。可是社会主义已经深入人心,广大贫农和下中农已对人民公社发生了深厚的感情,他们坚决走集体经济的道路,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阻挠,简直是蚍蜉撼大树,太可笑不自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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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派的剪影
——保加利亚歌唱家小组演出漫笔
李凌
在某些歌唱工作者的心目中,总觉得声音的“优美”、“嘹亮”与情感的真深,是不大容易凑合在一起的。“美声”学派曾经有过这样的“名言”:“美就是艺术的灵魂”。因此当夏利拉宾到意大利去学习声乐时,他的朋友们“不免担心吊胆,深恐他迷恋于美声派的窠臼中”(“夏利拉宾传”)。
保加利亚的声乐艺术,接受了意大利的影响,这是看得出来的,特别是男低音歌唱家的发音,共鸣的位置以及吐字的气派,这种痕迹还是可以找寻到的。
这一个小组的每一位演员,从女高音到男低音,他们的歌喉,都好像是一具木管乐器,他们的歌音,好像是吹出来的,而不是唱出来的。
他们的音质,清彻见底,没有一点点的杂质,偶尔有哪一个演员有一两个音有些异样,你会听得出来,那是由于气候变化的缘故,而不是他的本来的面貌。
音量宏大,饱满,各人的声区,它们各个音级之间,连成一条均匀而柔美的直线,从低到高,没有缝隙,没有音级与音级之间的裂痕。这些特点,也可以说是意大利声乐学派之长吧!
然而,它——这个学派生根于保加利亚的土地上,它就逐渐蜕化、发育、成长,使嘹亮、优美这些世界声乐艺术体系中的特点,用以表达他们自己的情怀,“嘹亮”和“优美”是宝贵的,而“亮”和“美”只能是服从于表达出生活、思想、情感的核心,才更加光辉。
显然,这样的一个新的声乐学派,是在这个国度里发芽,抽枝,以至开花,逐渐向四面发射出芬芳的香味。这个小组,其所以招引广大的中国声学工作者一次、两次地当作学习的机会去欣赏他们的演出,其原因也在这里。
严格地要求“亮”与“美”服务于深刻地表现艺术内容的真意,突出地表现在阿菲扬的“阿祖千娜的咏叹调”、“哈巴涅拉”和米尔科夫斯基的“跳蚤之歌”。
阿祖千娜的心事是沉痛的,这位吉普赛少女,因为要报母亲的仇,看到母亲被贵族用火刑来烧死时,她已近于疯狂了,因而错把自己的孩子当作母亲仇人的孩子抛在火里。这段独唱,仇恨之火如此狂烈,独唱家把“亮”和“美”透彻体现出这个少女当时的心境和倔强的性格。
她的“哈巴涅拉”,虽然也是饰演一个吉普赛少女,却又是另一种形象和情思,她犷野、活泼,无挂无虑,放荡不羁;演唱家捉住这种特点,随情变易,音色也跟着这角色的境遇而变化,这是非常到家的。
米尔科夫斯基的“跳蚤之歌”,远远地超过那些只把它当为滑稽的歌曲来歌唱的那种境界,他把它作为富有讽刺的深意的歌曲来刻划,他有敏锐的讽刺感,他的笑的变化那么多,有国王式的魔鬼的笑,有国王威风凛凛令人战栗的毒辣的笑,有描画皇宫大臣宫女们被跳蚤咬得精疲力竭,不敢怒,不敢言的谄笑,有“要是他敢来咬我一口,我就把它捏死”的英雄的狂笑。
合唱小组的每个演员,虽然在很短的时间中,要变换好几种不同内容情调的歌曲,而他们很快就使自己投入另一个意境的深处,不管情思如何曲折、复杂,都是那么稳实地演唱,即使在最狂热的心绪之中,也没有忽略了关于层次,段落的适当的安排。
歌唱家们的语法是非常讲究的,科什鲁科娃的“丽莎的咏叹调”如此,她的“蝴蝶夫人”也如此,到了“蝴蝶夫人的咏叹调”的中段,语言那么清晰,亲切,她的心事是负担得太大了,她尽量克制自己,好像她的负心的人真在面前,像轻声说话一样,吐述她的心思。
这些歌唱家,在慢的歌曲中语法如此讲究,就像“哈巴涅拉”、“赛费利的理发师”这样快速的歌曲中,语法也是一样讲究。
我们还很少听到过,一些歌剧演员唱自己国家的民歌,有像保加利亚歌唱家小组的演员能把每一首民歌都雕琢得那么细致。他们每个人都唱了各不相同的民歌,而且唱得地道,又都像歌唱一首艰深的歌剧独唱曲那么认真。
他们唱的民歌,像“格罗兹丹诺、莫梅”、“在集体舞会上”,“把花朵扔掉吧!姑娘”!……都是一些很出色的民歌,从这些丰富多彩的、艺术性非常高的民歌中,使你想到,难怪他们会出现那么众多的歌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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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祖国的歌
雁翼我心里流淌着一条小河,那情感的碧水唱着欢乐的歌;在伟大的节日,让我们思索:祖国,这壮丽的字眼里包含着什么?!我桌案上放着几张祖国的地图,有的印自清代,有的印自民国,每次打开,我的心就疼得发抖,一件件血的惨案又在眼前闪过。一张张地图好像一幅幅油画,美丽的油画却被一条条害虫咬破,英国的毛虫,日本和美国的臭虫,吸食着我的祖国、我的人民的鲜血。清代皇帝与蒋介石这群暴君和洋奴,一手挥着屠刀,一手拿着枷锁,多少革命者失去了高贵的生命,屠夫幻想用暴行扑灭革命烈火。革命的火焰永远不会熄灭,看,祖国地图上的红旗越插越多,共产党,我们伟大祖国的救星,领导着人民向着残暴的敌人开火。伟大的领袖毛泽东高举着红旗,率领着我们把一个个敌人的碉堡攻破,啊!当我展开我们共和国的地图,我的心呵!充满了说不尽的欢乐。好呵!那高高的昆仑和泰山神峰,那汹涌澎湃的扬子江和黄河,不正像我们共和国英雄的身姿,不正如我们祖国一跃千里的气魄!啊!我又忆起了大炼钢铁的日子,地上是钢流万股天上是红云万朵,钢的思想把我们每一个公民武装,一年产量就把五十年总数超过。我仿佛觉得共和国的身姿突然升高,像顶天立地的巨人指挥钢的大河,波涛汹涌,冲击着老牌英国的破船,把超英国的路程又缩短许多许多。在农村,当我和公社社员们谈心,他们指着座座粮山对我讲说:这奇迹不是从天而降,是人民公社,这位刚满一岁的巨人战胜灾旱的结果。当我注视着共和国最新的版图,我情感的河水就掀起狂涛巨澜,千万个工厂、矿山、电站和水库,像棋子摆满了五彩缤纷的棋盘。千条道路把万山和平原联在一起,红红绿绿的是共和国永春的颜色。十年,我们走过了千年的路程,一日千里,这就是我们今日的生活。来,让我们高唱亲爱的共和国,来,让我们高唱大跃进的生活,有伟大的党领导着勇敢的人民,有英明的毛主席稳掌着航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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